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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废妃之福来运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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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些气不顺,命身旁丫鬟婆子:“把那小贱给拖出去”。

    进去几个媳妇老婆子,这种情况年轻丫鬟怎么好意思瞧。

    那婢女此刻,已悠悠醒了,用手一摸耳朵,空空的,看手上满手的血,吓得哇地一声才想叫,就被一老婆子脏手捂住了嘴,那老婆子恶狠狠地道:“还敢叫,不要命了”。

    说吧,也不管她穿没穿衣裳,扯着头发,扯出门去,院子里有几个王爷的亲信小厮,一看光溜溜的女身子,眼都直了,偏这晚月光明亮,身上的物件看得清清楚楚,有个才开蒙的娈童,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婢女每次王妃出门,都同王爷一番颠龙倒凤,开始,有点担心,怕王妃回来,久而久之,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放松了警惕,登堂入室,王妃的床榻上行了龌龊事。

    这常言道:常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偷鸡摸狗的事万不可堂而皇之,大意不得。

    这忠王是什么倒霉事都赶上了,大节下的太医都回家过年,派出的小厮好容易打听个太医家,把太医找了来,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这前前后后一耽搁,太医来了往床上一看,床榻已被下简单收拾了,血迹没了。

    王爷正躺那里,身子上搭着个单子,疼得鬼哭狼嚎,边咒骂王妃,直叫拿剑来,亲手宰了王妃。

    王妃外间听了冷笑。

    太医都不忍看,这男的根生生被齐根削掉,看看伤口,时候太久,就把那东西找到,也缝不上了,可还是叫下们四处找,也没敢问王妃扔何处。

    最后,一个媳妇净桶里捞了出来,捂住鼻子,拎着下去用水冲干净了。

    太医遗憾摇摇头,道:“晚了,早点神经没死,缝合上,将就用”。

    几个下捂嘴不敢乐出来,还敢想。

    太医处理了伤口,天色已晚,就单等明早太医院其他御医来,商议下王爷这个东西怎么处理,是缝合上还是像太监一样,利索。

    萧昂朝中的事,正想找忠王商量,正好忠王府就来,通禀了王爷断了根,这来是王府唯一的钦定侧妃唐氏派来的。

    唐氏对正妃平日多有不满,王妃整日看着忠王,不让上她屋里去,就差着她是皇上亲自指的,没敢拿她怎么样,可也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也看不惯,嫡妃是个醋坛子,王爷被拿捏住了,也不敢太过接近她,只趁着王妃不府里,才想起来她屋子里,一月中也就一二趟。

    唐氏听下说,王爷的被王妃变成了太监,一着急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伏案大哭,声声哀怨道:“怎么这样命苦,这以后可怎么活呀!”

    丫鬟媳妇听了,偷着直乐。

    唐氏自怨自艾,想当初是她瞧上忠王爷,让父亲求皇上指婚,原想当正妃,却让王氏生生把正妃位置先占了,进王府就立了个侧妃,与王爷山盟海誓,郎情妾意,可谁知王妃这泼货竟做出这种傻事,真真糊涂油蒙了心。

    走去上房看视,被王妃的一个贴身丫鬟拦住,道:“王妃说了,任何不得探视,王爷安心养身子”。

    下面的话那丫鬟没说,今后想勾搭王爷都不能够了。

    这唐侧妃越想越丧气,正妃有一儿一女,可自个是半个儿女都没有,这以后府中一个,到老了,跟前连着都没有,想着停住步子,唤自己丫鬟道:“去派个小厮进宫,上告皇上”。

    那丫鬟去了,到二门找了个平常与二房相厚的小厮,出去皇宫。

    帝后得了信,一刻未耽搁,赶奔忠王府。

    正妃王氏带着阖府中,跪接帝后。

    萧昂和陈皇后直接去正房,忠王躺床上,不能下地,也无法着衣,怕碰了伤处,只盖了个遮羞的单子,见了皇兄皇嫂,痛苦失声,边哭边道:“皇上做主,把这恶妇千刀万剐”。

    萧昂听了事情经过,来时大略也知道了,看这忠王又气又恨,萧昂问:“王妃那里?”

    张德全弯腰道:“忠王妃跪外面待罪”。

    萧昂耐着火气,不好朝忠王发作,看他情景也甚可怜,出来正殿,看王妃跪那里,脸上也没一丝惧怕,不禁暗自着恼,道:“忠王妃,可知罪?”

    忠王妃王氏坦然跪着,爽快声答道:“要杀要剐全凭皇上”。

    这倒让萧昂犯了难。

    这时,太监回禀道:“礼部侍郎王仲卿门外请罪”。

    礼部侍郎王仲卿乃忠王妃之父,一早,跟随女儿的老家来报信,说王妃闯了大祸,事情经过才讲了一半,王侍郎就直直朝后倒去,亏下手疾眼快扶住,才没倒下,悲哀叫了声:“天那,王家一门三百口性命,就坏这不肖女身上”。

    忙穿戴了,赶奔王府,想看看情形,忠王府门外一下轿,就见皇上圣驾舆撵停门前,吓得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上殿就伏地叩头请罪,王氏见父亲来了,才把头低下,知道连累王家一门大小,有点后悔。

    萧昂看王侍郎诚惶诚恐,吓得不轻,倒不忍处置忠王妃而寒了忠臣的心,往屋子里瞅一眼,心道:五弟能答应不了了之。

    王侍郎以头触地,萧昂有点为难,对王侍郎道:“此事与爱卿无关”。

    又看眼王氏,不处置气也难平。

    王侍郎转而看向陈皇后,陈皇后自然明白,小心进言道:“按理王氏应置重罪,只苦了两个儿女,王爷现如今伤残,王妃从此也就守了活寡,尝了苦头,这也算自己治了自己,皇上说是不是这个理”。

    屋子里的,包括萧昂都被她这话说乐了,下们想乐拼命捂住嘴,怕笑出声。

    萧昂轻咳了一声,袍袖半遮面,掩了笑容,手落下时,唇角的笑意收起,道:“依皇后的意思怎么处置?”

    陈皇后好像心中早有计较,不慌不忙地道:“臣妾的意思是让忠王妃陪忠王身边,这样吃了苦头,也就知道悔改了”。

    这话说得暗昧,其中意思大家自然都明了,萧昂又看了眼里间的门,关着,里间也没有动静,萧昂对陈皇后道:“进去劝说五弟,这事虽说王妃有错,可他也该检点,从此旧事不提,好好过日子”。

    陈皇后领旨进去,萧昂喝茶慢慢地等,王侍郎垂首恭立,心里七上八下,王氏跪地上萧昂也没命起来。

    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陈皇后拉开门扇出来,脸上表情松弛,一看就说妥了。

    萧昂就宣了旨意:王妃罪无可恕,罚其佛堂跪上三日,侍候忠王,直待忠王愿意宽恕她为止。

    又严令不得张扬,违者斩。

    忠王颜面尽失。

    帝后打道回宫,并肩坐于舆内,萧昂道:“朕原想让他接替永王戍西北,永王多年外,该回京娶房妻子,享儿女天伦之乐,谁料想,却出这等变故,五弟什么都好,就是女身上犯糊涂”。

    陈皇后接茬道:“王妃也不容,五弟闹得也不像话,看来永王回京要等些时候,五弟的伤还需将养几月方能好”。

    萧昂嗤笑一声道:“就是养好伤,还怎么领军打仗,让将士知道这家丑,能信服吗?此事,还需做计议”。

VIP最新章节 72花盆的阴谋

    大家讲了阵子忠王的事;季宝珠笑过想:在女人身上用心的男人做不成大事,其实这忠王同那几个皇兄弟一样,文武双全,皇家子女的教养自是最好的;培养出也都出类拔萃,天生痴傻愚钝不多,因选为妃子的女子都是顶尖的;从遗传角度讲,生出优质品种几率大,季宝珠不禁想到德妃;那痴傻的二皇子;她和舒贵妃的事是否有某种联系。

    想到这,季宝珠抬头看眼窗台;她命人撤了寝宫内所有的花草,她每日的饮食由许太医一一查验,却还在这微小地方有所疏漏,可见防不胜防。

    正想着,芳春悄悄进来,犹豫了一下,谓她道:“主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想多了”。

    季宝珠偏头看她一眼,芳春说话有点吞吐,季宝珠知道她一定有事,道:“这只有我主仆二人,有话不妨直说”。

    芳春才道:“前个奴婢早起没看见窗台那两盆花,不知何时谁摆上去的”。

    季宝珠一凛,与她猜测相吻合,显然有人故意而为,趁许御医节下归家,容易下手,道:“多亏慕容才人提着,不然说不定就种下祸根。

    芳春又道:“不然主子找春儿问问,春儿早起擦抹屋子,有没有看见,许是奴婢记错了也说不定”。

    这人命关天的事,芳春不敢草率断言。

    季宝珠朝院子里看看,正好春儿从下处走出来,似朝小厨房去了,对芳春道:“你□儿,先什么都别说,这事对别人也别说,待我慢慢查清楚”。

    芳春知道此事重大,郑重地点点头,出去。

    一会功夫,春儿便来了,春儿年岁小,有点没长成,见主子唤还有点怯怯的,不知何事。

    季宝珠看她紧张得小脸绷得紧紧的,这时,芳春后进来,掩了门,季宝珠看着她和气地道:“找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前个你早上擦窗台,看见有郁金香和百合这两盆花了吗?”

    说罢,季宝珠又补充一句:“别着急,想好了在说”。

    春儿想都没想道;“没有,奴婢没看见”。

    季宝珠看着她,道:“你在好好想想,确定,不是你没留意,或忘了”。

    春儿肯定地道:“确定,奴婢一盆盆花搬下来,擦的窗台”。

    季宝珠点点头道:“那这两盆花是谁放上去的,看到了吗?”

    春儿咬着嘴唇,摇摇头,道:“没看见”。

    季宝珠道:“好,这事你别说出去,下去吧”。

    春儿出去,芳春脸色凝重,看着主子,道:“这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季宝珠道:“这不用说了,你在找雨燕和赵胜几个来”。

    芳春下去,先去找了雨燕,毕竟雨燕是贴身宫女,主子房里的事,较太监清楚些。

    雨燕正从外面回来,就被芳春直接喊去正殿,季宝珠正歪头侧卧着,雨燕轻轻唤了声:“主子,唤奴婢有事?”

    季宝珠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前个,有两盆郁金香和百合是你放到窗台上的?”

    季宝珠睡梦的声儿,她一直怀疑是水桃和雨燕中一人,只是她当时身上毒素未清,人多虚幻,声音听着走样,是以分辨不出二人具体是谁,对雨燕不能像对春儿放心,她单刀直入,想看她反应,人在没有防备时,容易露出真实想法。

    雨燕表情瞬间惊讶,本能摇摇头道:“不是奴婢放的,奴婢那日早上去了尚食局领节下发的吃食,路上遇上个小姊妹,正巧看见春财就让他捎回来了,奴婢就去了她处,一直聊到很晚才回来”。

    季宝珠在她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的脸,雨燕的表情不像是说谎,而且她说得也能查到,季宝珠信了她的话。

    雨燕狐疑地看着主子,不知主子何故问起这事,忍不住问:“主子,那两盆花怎么了?”

    季宝珠淡然一笑道:“对我腹中胎儿不利”。

    雨燕表情僵住,愣愣的,季宝珠道:“你下去吧,芳春去唤赵胜和荣宽来”。

    芳春同雨燕就一同出去,出门看荣宽在清理院内积雪,就势把荣宽唤了来。

    荣宽进门,站在主子面前,有点腼腆,荣宽个性随和宽厚,季宝珠倒是不疑他。

    荣宽低头,不敢看主子的脸,身子板板的,有点紧张,季宝珠对荣宽很喜欢,声儿尽量放柔,道:“找你来,不为别的,就是问问你见过两盆花不曾,一盆是郁金香,一盆是百合花。

    荣宽想都没想,便道:“见过”。

    季宝珠顺着反问一句:“见过,在那里?”

    荣宽道:“罗御女的宫女小蝉儿屋里有这两盆花,前个还可那问花没了”。

    季宝珠觉得事情有点复杂了,罗御女的宫女屋里的,这人是不是想引向罗御女身上,可还有点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罗御女的宫女屋里有这两盆花”。

    荣宽有点脸红,道;“水桃喜欢百合,想养来着,后来出事就没心思了,主子问这有事?”。

    季宝珠明白了,道:“你下去忙吧,我就随便问问”

    荣宽下去,芳春道:“奴婢找赵公公问问看?”

    正好,赵胜这时进来,上前几步道:“娘娘让给淑妃送的东西送去了,淑妃娘娘不在,她贴身宫女收了,说淑妃娘娘去慈宁宫,好像太后病情没什么起色,淑妃甚是焦虑,每日得空便过去照料”。

    季宝珠趁着节下,备了份厚礼,让赵胜给淑妃送去,淑妃一直对自己百般照顾,略表下心意。

    季宝珠没说什么,赵胜看主子没让下去,也不敢就走,等着主子发话,季宝珠道:“正让芳春去寻你,可巧就来了,前个有两盆花,郁金香和百合你可知谁放在东间的?”

    赵胜一脸疑惑,摇摇头道:“奴才没注意到娘娘说的两盆花,前个奴才没进东间”。

    季宝珠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赵胜退出去。

    芳春在炕桌前剥荔枝,把白瓤放在个琥珀小碗里,直嘀咕,“都问遍了,谁都没放,那奇了怪了,难不成花盆长腿自己跑进来”。

    季宝珠素手伸到小碗里,拿起个荔枝含在嘴里,想:雨燕说出去见了春财,记得春财是慕容才人来了后,才进院的,自己从窗子里看见。

    那雨燕和春财就都没事,剩下春儿和旺儿,春儿说没看见不像说谎,旺儿极少进正殿,况从宫外进来就分到熙和宫,不大可能做这事,荣宽,季宝珠还是相信的,而且若真是他放的,他大可不必说见过这两盆,而且还把水桃也牵连进来,可见没什么心机和城府,定然不是他干的。

    下来就剩下赵胜,季宝珠眯起眼,这个人平素为人处事滴水不漏,会不会是他有问题?

    又想起罗御女,这几日罗御女没来,可她宫女房中的花怎么会跑到自己的殿里,这事蹊跷。

    季宝珠一时理不出头绪,又想起赵胜说太后病没有起色,自那日遇上方谦,就在也没过去,季宝珠打太后病了,就没照过面,于是对芳春道:“你告诉赵胜随我去趟慈宁宫”。

    芳春答应下去,季宝珠去里屋换了衣衫,外罩着个石青缎面出灰鼠锋毛斗篷,搭着赵胜的手,就出了熙和宫。

    坐了肩舆,不多一会,慈宁宫就到了,芳春挑起帘子,跳下,随即季宝珠探出身子,搭着赵胜的肩,轻盈落地。

    宫门口的太监都熟悉了,看她来了,躬身赔笑施礼道:“季主子来了”。

    季宝珠道:“太后在后院寝殿吗?”

    那太监道:“可不是,太后病着,有日子没到前院来了”。

    赵胜进到一进院落,去了厢房下人们处等,也借机和相熟的太监闲聊。

    季宝珠听说似太后病势很重,忙脚步不停,穿过正殿,无人,往年太后慈宁宫节下不定怎么热闹,这太后一躺下,整个宫里静悄悄的,宫女太监走路不敢发出声响,怕惊扰了太后,慈宁宫没了节日气氛,空气中有种沉闷。

    季宝珠穿过两个院落,来到后面寝殿,太后在这里养病。

    季宝珠上了台阶,走到门口,芳春上前两步,拉开门扇,季宝珠伸手就要挑起帘子,不妨里面正好出来一人,脚步迈出门槛,差点与季宝珠撞了个满怀,季宝珠身形纤巧,动作机灵,忙往旁一闪,躲过。

    那人直奔出来,却侧头看一眼,似眸光一闪,停住步子,笑着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季嫔娘娘,真是巧了,在这里遇见”。

    季宝珠看他嘴角的笑总觉得邪邪的,眼神中嘲讽,似很是瞧她不起,季宝珠见这样的眼神,心里气闷。

    安王萧乾却似上次不愉快没发生,仍旧含笑,像是大度不计较她前次的失礼。

    季宝珠想进去,他却堵在门口,季宝珠想从他身边溜过去,可越发让他小看,且有点怕他躲他的意思。

    季宝珠只好闲闲地站定,等这安王过去,安王却头略低下,眼风斜睨她,唇角一抿笑,道:“季嫔娘娘说本王不是男人,请问季嫔娘娘怎么知道本王不是男人的”。

    这公然调戏的话,虽声儿不大,紧二人听见,季宝珠还是不由得脸腾一下红了。

    瞪了安王一眼,安王看她脸红,心道: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脸上甚是得意。

    季宝珠被他无端占了便宜,羞臊加之恼怒,反甜甜地笑了,抿着嘴看着安王的脸。

    安王看她往自己脸上看个不住,伸手摸摸,什么东西都没有,面部光滑,没什么异物,季宝珠眼珠动了动,往前凑了凑,谄媚地笑着,声儿压得很低,道;“王爷,京城难不成没有中意的姑娘,是骡子是马怎么不溜溜,是不敢?”。

    说吧,嗤笑一声,伸手挑了帘子,从他身旁过去,安王萧乾气得脸孔涨红,双手攥起拳头,季宝珠也没理,大摇大摆进殿去。

VIP最新章节 73毒药

    慈宁宫

    吴太后恹恹的卧在寝宫云母大床上,淑妃黎清莹端了一碗银杏粥;坐在床沿边;一勺勺喂着她;太后只浅尝几口,就转过头去,不吃了;淑妃把碗交给身旁的宫女,给太后掖好被子;撂下帐子。

    这几日淑妃衣不解带早晚在慈宁宫寝宫外间起坐;夜里吴太后常在噩梦中惊醒;睡着时说着连篇的梦话;不时还传来喊叫声,淑妃在外间和衣躺着听不太清楚,只间或听见喊:“你来了……”,嘴里咕噜着没人能听得懂。

    服了几剂药仍不见好转,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

    淑妃这几日夜里也睡不安稳,有点动静就惊醒,怕太后有什么不测,吴太后是淑妃黎清莹姑母,黎清莹幼年丧母,继母不容,被黎家抱养,稍大点就随太后入宫,伴太后左右,太后深宫寂寞,借以排遣安慰,直到黎清莹封了妃才自立独居一宫,离开慈宁宫,因此,对太后有类似母亲般的情感。

    季宝珠进屋时,看淑妃坐在窗前矮杌子上,直打瞌睡,头深深低着,宫女想唤她被季宝珠手势拦住,淑妃却在此时抬起头,看见季宝珠。

    季宝珠低福了福身,轻声问:“太后怎么样了?“

    淑妃朝床上示意,季宝珠看帐子中太后好像睁开眼,就轻手轻脚过去,透过轻薄半透的纱帐就见吴太后突然大挣了眼睛,张口微弱唤了声:“澜儿”。

    季宝珠一愣,淑妃把季宝珠推向前去,柔声道:“澜姐姐在这里,太后”。

    太后手从帐子下伸出来,向空中抓着,像是要抓住季宝珠,季宝珠不由神出手,握住太后瘦弱失去水分枯干的手,太后脸上露出笑容,道:“我的澜儿,你回来了”。

    季宝珠本能点点头,没出声,怕一出声,就破坏了太后美好的幻觉。

    正这时,门外太监突然喊了声:“圣上驾到”。

    皇上一下朝就赶往慈宁宫,今儿朝中没什么事,早早就过来了。

    进到太后寝宫正殿,淑妃和季宝珠就急慌迎出,看圣驾已到,跪地接驾。

    萧昂看淑妃没什么特别表情,看到季宝珠微微一愣,目光刹那柔和,问:“爱妃身子可好,有身孕别到处乱跑”。

    季宝珠道:“谢皇上关心,嫔妾很好”。

    萧昂问淑妃道:“母后昨晚睡得可好?”

    淑妃道:“夜里睡得不踏实,偶尔叫一声,太医开了安神的汤药”。

    萧昂道:“都喊些什么?”

    淑妃忧心地道:“胡乱喊,听得也不太真切”,淑妃没说出太后晚上喊的话,看眼季宝珠,看季宝珠没提方才太后唤的名字,才放了心。

    季宝珠看淑妃一眼,示意她安心。

    季宝珠本来也没打算把听到的话说出去,宫中之事错中复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往一句话就能图惹事端。

    萧昂没在说什么,进去里间,走到床前,撩开帐幔,此刻吴太后突然清醒,看见皇上来了打起精神说:“皇帝下朝了,国事繁忙,不用老往这里跑,我这有淑妃,淑妃照顾哀家甚是精细,皇上放心吧”。

    萧昂回头看淑妃站在身后,道;“皇后内廷之事繁忙,母后这里你多尽点心”。

    淑妃福身说:“臣妾会的”。

    这时,吴太后一下子有了精神头,对淑妃道:“你拿梳子给我梳梳头,这些天躺着,人不人鬼不鬼的”。

    淑妃扶着太后坐起,季宝珠忙拿个引枕替她倚在背后,宫女取来梳子,季宝珠看淑妃手忙着,就道:“嫔妾来吧”。

    说罢,接过象牙梳子轻柔地为太后梳理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太后的发质顺滑,只是有点稀疏,却无一根白发,一看就养尊处优。

    梳子随着柔顺的发丝落下,季宝珠惊异地发现象牙梳子上卷着一团头发,手起落间,梳子上缠绕的发丝一缕缕,有的从根上掉落。

    季宝珠心慌起来,直觉萧昂在身后盯着,极力掩饰住手抖,好在太后没有知觉,季宝珠不忍在梳下去,绾了个蓬松的抛家髻,插上一支翡翠玳瑁簪子,这样太后所剩无几的头发显得多一些,盖住了露出的白花花的头皮。

    季宝珠细心地把梳子上的头发撸下来,怕太后看见,团团放入衣袖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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