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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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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朝藕摆了摆手道,这事儿她自会与三奶奶讲:“你可以下去了,若你在天黑之前离开同轩馆,我便再不与你追究。”
等她转身再回到正房西次间,便瞧见华贞与付妈妈都朝着她笑,付妈妈更是抚手道,亏了老奴还在琢磨怎么才能将藕这个钉也拔了去。
“这丫头向来仗着她是周妈妈的亲戚,便将几个大丫鬟都不瞧在眼里呢。”
“这周家的奴才们又都个顶个儿占了国公府的肥差,些许打赏她也不放在眼里,竟是毫无把柄可抓。”
如今却是三姐头回出马、便逼着藕主动求着调离同轩馆了,周妈妈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出什么来,这岂不省事?
谁知锦绣之前到底将藕脸上那一点未来得及掩饰的喜意瞧去了,此时便连忙道出自己的忧虑。
“那丫头定然也猜到母亲可能有喜了呢,若她这么早便将这消息传到周妈妈跟前去,再叫致雅堂也知道了,致雅堂会不会暗中给母亲使绊?”
华贞不以为意的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安抚着锦绣不用担心。
倒不是她并未将致雅堂的手段放在眼里,而是她若真的怀了身孕,又何止眼下这一阵需要多加提防,这之后的日还长着呢。
单怀胎便要漫长的九个月还要多,外加上等孩生下来又要多久才能养大?
那她既然可能怀上了,单只是瞒过这两个月又有何用?还不如从现在起便不怕这些阴谋诡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足矣。
锦绣一想倒也真是这个道理,怀胎这么大的事儿哪里是瞒得住的,她这才又笑着将海棠叫藕带回来的话儿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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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找上门来
华贞听罢这话难免笑着叹了口气。
她是一直都和四房五房那两位妯娌不对付不假,可这两房也确实都不省心,四爷和五爷都是成亲一年便纳了姨娘不,连房里服侍的通房也不止一两个。
要不四奶奶康氏怎会在昨晚瞧见那红花与麝香,又听她提议不妨今日找了太医来给妯娌们诊诊脉,便沉默了好久,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康氏定然当时就已想到,等太医来了又得是一场官司好打,四爷那两位姨娘哪个也不是省油灯,见了太医必得抢着去诊脉。
若康氏允了太医给姨娘们诊脉,那脉相没什么不好也便罢了。
可万一那脉相真诊出什么不对来,就算那两位姨娘不敢栽赃三房,还不敢将不是推给康氏这位正室夫人么?
反之若是康氏不允许姨娘们麻烦太医,论这本就是正理儿,毕竟妾室终归是妾室,怎么都是半个奴才,哪里就轮到给她们请太医了,那俩姨娘也定会不依不饶,甚至埋怨康氏心里有鬼呢!
只是康氏再不情愿华贞给四房五房请太医,再给她惹来一身麻烦事,方麟已将那麝香和红花摆了出来,她又怎么敢一声不,她哪里惹得起方麟呢?
华贞可不是一边叹着气一边就笑起来,叹得是这容家的媳妇还真是不好做,笑得便是康氏这回可被她装到口袋里了,这之后的四房还指不定乱上几天呢。
她便笑着指点锦绣道,海棠传回这话来也不是为了叫我替四房拿主意,譬如愿不愿意叫谢太医给四房那两个姨娘诊脉。
“那谢太医到底是我请来的,看的也是我们三房的面不是?”
“海棠必是怕四房因此闹上门来,便提前叫我有个应对呢。”
这也好在康氏既是方麟继母的娘家侄女儿,早就知晓方麟的狠辣,也便没敢再叫人闹到三房来。
眼下可马上就该摆午膳了,谢太医定然早已离开了辅国公府,四房若是想来闹,岂不早就闹起来了?
锦绣笑着点头将华贞的教导全记在心里,虽也感慨了一番这样的后宅还真是处处无事呢,却也又一次理解了华贞这些年的不易。
那就怪不得她父亲暗地里也不是没找过她娘,她娘却始终都没吐口,更是从始至终也不愿带着她回到容家。
这其中且不她那位祖父辅国公一直摆出一个外室与外室女上不台面、容家不可能接纳她们娘儿俩的意思。
哪怕辅国公摆上一副笑脸,亲自前去大同接人,她娘也不喜欢这样的人家,更别论在这样的后宅生活不是?
锦绣当然知道她娘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外室,那会儿她父亲可没有正室妻,那两人必是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的,在河间也是正儿八经拜了堂的。
可惜这两人一是赶上了个天下大乱的坏时候,二来她娘与她父亲又是两个阵营的人,三一来那拜堂成亲也未经过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更是连张正经婚书都没有,两人最终也只能分道扬镳、从此形同陌路。
这就更别论锦绣已经见识了辅国公府这等人家,这又哪里只怪造化弄人?
白了便是她娘本就不适合这种高门大户,就算她娘不是什么暗谍,辅国公府也不是她娘可以扎根生存的土壤。
谁知却也就在华贞与锦绣都将四房那边的事儿抛在脑后,两人围坐在桌前用起午膳之际,外面便有人报进来,是四姐哭哭啼啼的来了。
华贞顿时懊恼的放下碗,直道她怎么倒将这个祖宗给忘了。
她自是知晓康氏实则还算个识趣的,也就分外笃定哪怕康氏被两个姨娘闹得焦头烂额,今儿也不会再来同轩馆找麻烦。
可这位曾经的三姐、如今的四姐莲姐儿哪管方麟是不是个煞神,又哪管三房是有谁撑腰?
先不莲姐儿时候便是个不好惹的,只那丫头这两年又出手替康氏解决了多少后患,否则那四房又哪里只是留下两个姨娘?
莲姐儿必是觉得她华贞替四房请了个太医去,令康氏受了好大委屈,如今就迫不及待来到同轩馆找补了!
而这丫头又是早不来晚不来,偏选了午膳时分哭哭啼啼来了,这不是来给人添堵么?
锦绣这当口本已是吃得七分饱了,外加上昨儿傍晚在花厅也将人都认遍了,如今见得华贞直皱眉,便笑道母亲不如继续用膳。
“左右我已经用好了,四妹妹那厢有我招待就成了。”
华贞到底是个长辈,哪有放下午膳都不用、便去面见晚辈的道理?
只不过三房过去没有她在,万事全要靠华贞亲自出头,也便养成了不管是谁都敢动不动就找上门来的臭毛病了吧!
那她如今既然回来了,不是正可以替华贞挡一挡,捎带手再将三房好拿捏的假象正一正!
华贞一听便又笑着将饭碗重新端了起来,直道那我就听锦姐儿的,却也不忘又关切的问道,你真已经吃饱了么。
“若是你也没吃饱呢,却着急替我招待莲姐儿去,还不如先叫海棠和玉兰几个先应付着她。”
“再不然便是厨房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我却偏偏忘了问问你都爱吃什么?我瞧着你明明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还不如我用得多?”
锦绣本就不是个挑嘴的,闻言连连摆手:“母亲忘了您如今不比原来了,本就该比我用得多些。”
她前世可是连着多年吃食堂的主儿,如今又不用在馨园自己用饭,而是陪着华贞一起,这满桌的美味佳肴若是还不合她口味,她就得去吃龙肝凤髓方能满意了……
这般等锦绣离了用膳的正房东次间,便招呼海棠等人将四姐请到西厢房来话儿:“母亲那厢还没用罢午膳,就别去正房里叨扰了。”
海棠登时抿嘴儿乐了,随即就干脆的应了声,快步朝着同轩馆的院门处走去。
等海棠将莲姐儿与她身边的丫鬟都带了进来,莲姐儿还欲继续迈步往正房走,便被海棠出声阻止了。
“我们三奶奶还在用午膳呢,三姐请四姐去西厢房和她话儿。”
莲姐儿便再也顾不得装出哭哭啼啼的样来了,她不但闻声便收了眼泪,一双眼也难免挂上了几分厉色,瞪圆了便朝西厢房门口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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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小妇养的
锦绣本就坐在西厢房正迎着门的位置,又为了迎接莲姐儿,连门帘都英撩起来搭在门框上,也便正将莲姐儿的怒视全看在眼里。
她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了,想来莲姐儿打着来为四奶奶出气的旗号还只是其一,实则也是想来会会她这个刚回归的堂姐,最好再趁今日给她个下马威,那才更合了莲姐儿的意。
谁叫她既是个外室女,又占了莲姐儿原来的排行呢?
若不是她回来了,大房二房的两位姐已经出嫁,这个家的女孩儿不就是莲姐儿为大?
这就更别论外室女的名头不好听,动不动就会连累家中所有女孩儿,连婚嫁都可能受影响了。
再她那位辅国公祖父吧,自打他昨儿晚上看清了她的容貌之后,可跟换了个人儿似的,再与她话都轻声轻气的极尽疼爱之意,只恨不得将她捧在手掌心上,要星星不给月亮了。
莲姐儿定然当时便因此恨上了她!
要不然怎么从昨儿晚上起,这孩便总是趁她不注意时悄悄瞪她,今儿又继续摆出了这么一副神情?
锦绣想明白这些之后,便略带嘲讽的挑眉笑了,倒不是笑话莲姐儿自不量力,而是笑这个家不但那位继祖母难缠,四房五房难缠,连个十几岁的女孩儿也这么难缠。
可也正是锦绣的这般笑容,落进莲姐儿眼中便令她越发愤怒——这外室女是嘲笑谁呢?难道这容锦绣不知道,外室女才是低人一等的那一个?
她也便顺着海棠的引领快步进了西厢房,进屋后莫是给锦绣施礼、问一声三姐姐安,还张口就怒气冲冲骂起人来。
“你是不是以为你已上了容家族谱,又被三伯母记在了名下成为嫡女,便可以掩盖你那妇养的身份了?”
“我可跟你讲,我今儿可是来找三伯母话儿的,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妇养的横拦竖阻,这三房还轮不到你张嘴话儿呢!”
锦绣登时满脸愕然:“四妹妹这是什么话?
“妇养的是什么好话不成,你可是堂堂的国公府嫡房嫡出姐,不是市井泼妇,怎么能动不动就将这种脏话挂在嘴边!”
“亏了我还以为四妹妹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哪怕我是个做姐姐的也要跟你多学学呢,原来却是我看错了你?!”
她心里自是极其愤怒的,愤怒于容之莲年纪便如此恶毒,不但开口便骂了她,还骂了她娘。
旁人再怎么笑话她,为了不丢掉自己的体面,顶多嘲笑她不过是个外室女罢了,怎么到了容之莲口中,“妇养的”这种脏话都成了家常便饭?
只是她既然替华贞接下了莲姐儿这个刺儿头,又怎会轻易就被莲姐儿激怒、继而又做出授人以柄的事儿来?
莲姐儿的身份又是摆在这里的,这可是她的堂妹,不像藕那样不过是个下人。
她再如何愤怒也不可能伸手去掐莲姐儿的脖,以暴力逼这丫头低头不是?
再她既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清楚了,情知“外室女”在这样的高门大族里没什么好待遇,甚至想得比眼下的真实状况还要糟糕几分,如今却是被骂上一句半句便恼了,这岂不反成了她的软肋?
她怎么可能暴露自己的软肋给人戳!
那将来岂不是任凭是谁都敢拿着她的身份话儿了,只要能激怒她便是对方的胜利!
锦绣也便张口就质疑起了莲姐儿的教养,谁叫她深知像莲姐儿这样的女孩儿家,最为在意的便是闺誉了,一旦在教养和体面上出了错,简直连这辈都毁了。
等她罢那番话也不管莲姐儿脸色如何涨红,又颇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好像轰苍蝇一样。
“既然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闺秀淑女,甚至还不如我在大同认识的屠户娘更体面些,我看咱俩也没什么可聊的了。”
“我母亲那里还没用完午膳呢,就是用罢了午膳也要先歇个午觉再,此时我自是不会叫你去见她打搅她的,四姐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她确实是看错了莲姐儿,只因她陪着华贞用午膳时,听的是“莲姐儿哭哭啼啼来了”,便以为这丫头是那种擅长以“柔弱”当武器的性。
谁知这假装出来的柔弱和眼泪只是为了对付华贞,到了她跟前儿却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而她既是主动跟华贞请了命,只要这西厢房不被莲姐儿掀了房顶,华贞肯定就不会给她拆台,突然又张罗起来亲自来见莲姐儿。
那她便不妨叫莲姐儿瞧瞧,她在三房话到底管用不管用。
也正是锦绣这话音一落,春英便非常识趣儿的快步走到了莲姐儿面前,不但面带笑容的伸出手来去扶她,口中亦是笑道,奴婢替我们三姐送四姐。
这时便轮到莲姐儿满脸惊愕了——她可是来求见三伯母的!这些人怎么敢撵她?
还有这春英,这丫头虽然不过是个二等,不也是三伯母的心腹么,怎么那妇养的才来一日,便将春英也收服了?
这样的惊愕再加上已经压在心头大半天的恼怒,还有被锦绣笑话过教养后的羞臊,登时便混在一起、迅速在莲姐儿胸中燃成一团火。
她便连想都没想、就飞快的扬起手来,一掌便朝春英的脸上掴去,同时怒骂道你个奴才敢碰我。
谁知也不等她的巴掌沾到春英一点儿边,便仿若被铁钳拧住了,疼得她登时又落下了眼泪。
待她忍痛定睛一瞧,就发现自己的手是被锦绣捏住了,对方还只用了两根手指头。
“四姐这是要打谁?不论你想打谁,你这行为做派可都逾越了。”锦绣轻描淡写的笑道。
“这里可是三房的同轩馆,既不是你自己个儿的润园,也不是四婶娘的清泽苑,同轩馆的下人还远远轮不到你教训。”
原来锦绣还没迈进容家大门前,华贞便早将这个后宅的各处院分布与她讲了,锦绣也早早将这些院的名字、哪个院住着谁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便先张口道出了莲姐儿与四奶奶康氏各自住的地方,这才轻轻松了钳制莲姐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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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碰破玉瓶
莲姐儿的脸色顿时晦暗起来,连手掌依然痛得钻心也不顾了。
她一来是没想到锦绣不但敢于出手阻拦她,那手指还铁打的一样,差点就将她的手掌捏断了,二来更是没想到,锦绣分明只是个外室女,却有这么好的记性。
要知道她祖父若是遇上难得不糊涂的时候,就总拿着她父亲与五叔去跟三叔比较,三叔才是能文能武的那一个呢!
她父亲和五叔在祖父口中却是要么有勇无谋,要么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如何都入不了祖父的眼。
而现如今这个家又何止是她三伯父处处压她父亲与五叔一头,这外室女竟然也有如此本事,这、岂不是轻易便能抢走她的地位了?
她便忍不住转了转眼珠儿,旋即就挂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又刻意加上了几分懊悔,屈膝给锦绣福了福身。
“三姐姐原谅莲姐儿吧,莲姐儿本就年幼无知不懂事,外加上……外加上今儿头午又被两位姨娘气坏了,难免有些出口无状,行事鲁莽。”
“还请三姐姐饶了我这一遭儿,别与我这个做妹妹的生气了。”
论起来倒也算是个识相的,不过两个交锋便已判断出了锦绣不是她轻易对付得了的,也便不惜立刻改头换面,低声下气给锦绣赔起了不是。
只可惜锦绣清楚得很,莲姐儿不过比她半岁而已。
那她又怎会不知道,莲姐儿那所谓的年幼无知不懂事全是借口?若真要细论,只是这丫头欺软怕硬罢了。
锦绣便顺势皱眉笑起来:“敢情四妹妹竟是受了两个姨娘的气?”
“那就怪不得海棠姐姐报进来的时候,四妹妹是一路哭着来的;也怪不得我母亲昨儿傍晚还在,这个后宅的确得请夫人好好整顿整顿了。”
几句话便点出了敢情四房也不清净、甚至没规矩,连两个姨娘也敢欺负起嫡出姐来,更是捎带手将康氏这个四房的主母也奚落了。
这就更别锦绣直指继祖母蒋氏,笑话在蒋氏手中掌管的容家后宅,不过是个驴粪球表面光。
这话听在莲姐儿耳中难免极其刺耳,令她一时间便想出言反驳。
可谁叫是她主动出口的,她只是受了姨娘们的气,又被气迷了心,这才对锦绣这个堂姐如此无礼?
而她那时怎么就没想到,就是她的言语不够谨慎,便成了主动抹黑自家房头儿与自己母亲,连带着祖母也吃了挂落儿?
她便既不敢轻易反驳锦绣的嘲笑,又不想将这样的嘲笑当成糖块吞了,那一口恶气难免噎在嗓眼儿,噎得她脸色极其尴尬又难看。
锦绣连忙唤着春英快沏茶来:“四姐哭了这一路肯定早就渴了,你瞧瞧她这脸色都不对了,还不快上盏茶来给她顺顺气。”
要知道华贞已是疑似怀了身孕,锦绣倒是想在今日便彻底将莲姐儿的脸皮扒了,好叫这丫头从此在她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
如此只要这三房有她在一日,这丫头便轻易再不敢闹到华贞跟前儿来,也便不会成为蒋氏或是谁的刀。
可她又不敢保证莲姐儿不哭不闹,或是哭闹起来也不会吵了华贞不是么?
……这般等得莲姐儿如坐针毡的喝了半盏茶,又情知既有锦绣盯在这儿,这一回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华贞的面儿了,她哪里还会继续留在这儿?
她是想来跟华贞出口恶气不假,譬如埋怨这位三伯母就不该给她母亲请什么太医,却又叫两个姨娘的院儿里都得了信儿,也便一窝蜂的都拥到她母亲跟前去。
太医既然是身为太医,哪里会给几个姨娘诊脉,那不是打太医的脸么?她母亲又怎会答应?
可也正是她母亲未曾答应两个姨娘的无理要求,那两人便在太医还未离开时就闹将起来,也便叫一个外人将四房的热闹瞧了个遍。
因此上莲姐儿明白得很,这分明就是三房故意的,一来为了给四房添乱,二来也好叫这话儿传出去,继而在外面抹黑四房的名声。
只可惜她虽然抱着满腔的愤怒来的,只想给华贞闹个人仰马翻才罢休,最终却连这同轩馆的正房都没进去,便一头栽进了容锦绣这个妇养的手里。
她便一边放下手中茶盏跟锦绣道了告辞,一边又忍不住连盯了锦绣好几眼。
也不知她是年纪太、不会掩饰的缘故,还是她本就这么一个性,那眼神中也便将“他日再论”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锦绣见状忍不住就笑了,当下却也不跟她计较,而是口中笑道我送四妹妹出去。
等两人顺着回廊一路出了同轩馆的院门,她这才附在莲姐儿的耳边轻声道,若四妹妹觉得今儿吃了我的亏,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找补回来,我随时奉陪。
“只是四妹妹可别忘了,你也过我只是个妇养的,我这身份既是到得何时、到得何处都瞒不住,我可没有四妹妹这个嫡出姐那么在乎脸面。”
“有句俗话是怎么的来着?打老鼠生怕碰碎了玉瓶儿?”
“四妹妹可得多加心了,千万莫等还没打到老鼠,便将四妹妹这个玉瓶碰碎了。”
话莲姐儿虽然本就是勉强压下满腔怒意告辞的,她也情知以她的本事面对锦绣,一时半刻也讨不得什么便宜去,这才打算暂时惹不起,她也躲得起。
可她此时又哪里听得了锦绣这般明里挑衅?
她是临走前盯了这妇养的几眼,可她又没什么过分的话,敢情这便给了容锦绣得寸进尺的脸了,她从此但凡遇上容锦绣,不但得口不能言,还得眼不能视?!
她就忍不住怒喝道,容锦绣你可莫要给脸上脸:“你个妇养的当我怕你要挟呢?”
“你可也别忘了,你既进了容家这个门,三房又记了你为嫡女,你便与我是一样的,我要脸面你也一样要,你凭什么以为拿着脸面便能威胁得了我?”
这时却也不等锦绣回答她,她便听得一声冷笑响起,一颗心顿时被这冷笑惊得立时缩成一团。
等她顺着这声冷笑抬眼望去,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三、三伯父,您怎么、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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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撞上刀口
容程的那声冷笑才出口,便已被他迅速收了起来。
只因他一来不想吓唬莲姐儿一个不懂事的孩,二来眼下这已是后宅,他还尚且不习惯在后宅摆出冷厉做派。
等莲姐儿战战兢兢抬头看过来,他便笑得如沐春风般点了点头:“我今儿回来得的确有点儿早。”
“可我若是不回来这么早,我哪儿知道你的父母已经将你教成这样儿?”
“我又哪儿知道你一个做妹的竟然如此无礼,敢对姐姐如此出言无状?”
“这究竟是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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