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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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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在锦绣才回到容家的第二日,便张罗起了给她添置人手?

    可他也是到底没想到,锦绣竟是这么个麻利性,才一看穿他给她添人的用意便提起了她娘,这言语间也毫不掩饰对宋丽娘的牵挂与担忧。

    他一直以为这丫头自打出生便没见过他,就指不定会怎么恨他呢!可她不但不恨他,还愿意与他分享她娘的秘密!

    容程难免有些心潮起伏,不知是该为他与宋丽娘竟生了这么个懂事的女儿而高兴,还是该自责,自责就是自己一直不在这娘儿俩身边,这才使得锦绣年纪便像个大人了……

    这之后父女俩的谈话声难免更低,低得连守在西厢房门外的春英都以为他们并未话儿,而是直接陷入了沉默。

    这之后等得华贞歇醒午觉后,得知容程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是得了谢太医的报喜便赶了回来,她不由得抿嘴儿笑起来。

    这时再见到跟在容程身后进来的锦绣,等她与夫君打罢了招呼,她就笑着招呼锦绣来她身边坐,又笑问容程要不要一起用些点心。

    “我怕锦绣中午没吃饱,便叫厨房做了红枣芝麻糊。”

    容程立时轻咦了一声:“是厨房送来的饭菜不合锦绣口味么?还是如今大厨房越发不尽心了,给我们三房备下的菜色都是糊弄人的?”

    若搁在过去他可从未过问过这个,一来只要他在家,大厨房便绝不敢糊弄三房,二来这同轩馆也自有厨房能开火,厨娘们的手艺比大厨房里的还强些,总之他们夫妇就没受过饭菜上的委屈。

    可谁叫今儿不单是锦绣在这同轩馆用的第一顿饭,华贞也在今日诊出了疑似的喜脉?

    容程可不是立时警惕起来,怀疑定是大厨房得了蒋氏的吩咐,或是为了在锦绣面前落华贞的面,或是刻意激怒华贞,这才送了些无法入口的菜肴来?

    华贞自是听懂了容程这个疑问的用意,她便轻笑了一声道,毛病倒不是出在大厨房,而是莲姐儿那丫头又出了幺蛾。

    “我和锦绣正用着饭呢,她便哭哭啼啼的来了,什么我将谢太医送到四房去给四弟妹诊脉,倒给四弟妹惹了一身麻烦。”

    “锦绣本就是个懂事的,哪里会叫那孩打搅我用膳?也便放下碗就替我出去招待莲姐儿了。”

    这话分明是还不知道容程已在同轩馆门口教训过了莲姐儿,这会儿便迫不及待的给莲姐儿告上一状,其中多少也带了些给锦绣出头的意思。

    锦绣便连忙跟她道,她父亲已经知道莲姐儿来过了:“……父亲在院门口瞧见莲姐儿指着我的鼻骂,还将那丫头教训了一顿呢。”

    等见得华贞立时满意的笑了,她这才提起自己从来都不挑嘴,还请父亲母亲不用特地为她改了过去的饮食习惯。

    “若是非得叫我出我更爱吃什么,可能就是我主食更爱吃面,母亲的厨房里要是有厨娘会做山西刀削面,隔三差五给我做上一碗就好。”

    谁知就在锦绣话音方落之际,外面便传进话来,四奶奶打发身边的白妈妈过来,来替莲姐儿给三姐赔不是来了。

    “是四奶奶交代了,叫白妈妈给三奶奶与三姐磕个头、替四房赔礼。”

    “另外白妈妈还带了个厨娘来,是四奶奶方才特地差人套车从娘家接来的,最擅长做山西的各色面食。”

    “还若是三姐原谅四姐了,便请收下这厨娘留着使唤吧。”

    华贞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又笑着看向容程父女俩:“你们爷儿俩快听听,莲姐儿她娘还真是个有心人呢。”

    “我们锦绣才刚起山西的面食,她就好像个未卜先知的,竟送了个会做山西面食的厨娘来赔不是。”

    等她看罢这父女俩的神情之后,又是忍不住一顿好笑,只因这爷儿俩不但长得极像,就连那挑眉眯眼的神色也是一模一样,显然是都被四奶奶这一手儿气得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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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瞎了狗眼

    锦绣当然不能不生气,倒不是她因此就生了怀疑,以为四奶奶康氏在这同轩馆埋了眼线。

    毕竟眼线传话儿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时代就没人做得到传话传成这个速度。

    可也正是因为没人会给四奶奶传话儿,四奶奶却偏偏选了这个时候送了个厨娘来,又指名是送给她的,还这么做只是为了给她赔不是。

    要知道同轩馆头午才刚清理过仆妇下人呢,四奶奶转头便打了这个借口、想要往同轩馆塞人了,这何止是在变着法替莲姐儿出气!

    这是以为她容锦绣看不出自己成了四奶奶趁机往三房塞人的幌,还是以为她看不出四奶奶还想给她上眼药,好叫她才一到家便得了个混不吝的名声,动不动就欺负妹妹?

    再不然便是四奶奶以为三房上下全是傻?

    三房当然不是傻,她容锦绣也不是傻,那么不论是谁也不会收下这个厨娘。

    可这般一来岂不又成三房爱记仇了,竟连四房主动前来赔不是都不行了,否则为何不收下这个厨娘呢?

    容程的想法亦与锦绣差不离儿,只不过他还更多了一个恼怒的理由。

    那莲姐儿可在同轩馆的门口跪了好久,又不住口的向他求饶呢——那四房康氏明知是他出手教训的莲姐儿,为何却偏偏打着给锦绣送厨娘的旗号送人来了?

    康氏这不是柿捡软的捏么?

    这是都知道锦绣比他好欺负得多,康氏娘儿俩这才先后捡着锦绣下了手吧!

    不过等这父女二人瞧见华贞却为此笑得不行,两人便慌忙收起了气恼的神色,脸色也全都变成了关切,仿佛生怕华贞因此动了胎气。

    待华贞被两人劝得止住笑后,便交代玉兰道,你先叫海棠将白妈妈领去茶水间喝茶话儿,晾她一会儿再也不迟。

    “等她在茶水间里喝过三四泡茶,你再去我的库房里收拾两样皮、一套首饰头面,交给白妈妈叫她给莲姐儿带回去。”

    “就莲姐儿既然是个孩,哪怕她选了不该上门的时候来了同轩馆,又对她三姐姐出言不逊,我们三房也不该和个孩置气,更别论再叫四奶奶反过来给我们赔不是。

    “因此上还请白妈妈再也别提磕头赔礼的话,那皮与头面便当三爷和我给莲姐儿压惊了。”

    “至于那个擅长做山西面食的厨娘,一来同轩馆的厨房实在太,再没有多余的地方安排她,二来我们三姐也不爱山西面食,还请白妈妈带着那个厨娘回去吧。”

    待玉兰领命应声出去了,华贞这才转头笑问锦绣道,你可弄懂了我的意思。

    锦绣自是已经看出华贞这一手儿堪称高明了,不但张口便将康氏的所谓“赔不是”拦了回去,又主动提起给莲姐儿压惊。

    这手段看似是给三房主动揽了不是,承认的确是三房给了莲姐儿委屈受,起来好像是三房吃亏了。

    那找上门来撒泼的明明是莲姐儿不是么?怎么最终却又成了三房的错?

    可华贞的话里却又得明白,是哪怕莲姐儿再不像话,三房也不该与莲姐儿一个孩一般见识。

    三房这才不但不再追究莲姐儿,还送了那丫头不少好东西。

    等那白妈妈将这话带到四奶奶跟前去,再将那些“压惊”的皮和首饰呈上去,这岂不是又一次指出了莲姐儿的没教养,也是又一次打了四奶奶母女俩的脸?

    再华贞既是主动给三房揽了错,哪里还敢再叫四房赔不是?

    那个用来赔礼的厨娘也就自然不会收了,四房还能再次强塞不成!

    她就连连笑着点头道,母亲这样处置起来不但大度得很,还叫四房一拳打上了棉花包呢。

    “我那位四婶娘必是以为我在大同生活了十四年,如今乍一到京城,肯定用不惯这边的饮食。”

    “母亲若真是个为我着想的,哪怕心里再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得捏着鼻收下她送来的厨娘。”

    “那么别瞧她看似打着赔罪的旗号来的,到底成功往我们三房塞了人,真得意的岂不成了她。”

    “可母亲若是不收她送来的人,口中那所谓的疼我也都成了假的吧?”

    “要不怎么连个擅长山西面食的厨娘都不替我预备,她好心送来的也不收?”

    “只可惜她还是太过自以为是了,我们三房可没有傻,也没有一个像她以为的那样肚鸡肠,谁会上她这种挑拨离间的当呢?”

    锦绣自是知道华贞也怕这个,这才在吩咐了玉兰之后、便问起她的感想来。

    她也便迅速声明,她在饮食上倒是从不挑拣,精致丰盛的能吃、简单粗糙的也能吃,可她唯独不吃挑拨离间这一套。

    那位四奶奶不就是看准华贞疑似有了身孕么!

    又觉得她容锦绣既是个外室女,便该格外在乎父母疼宠她的真假么!

    四奶奶可不就以人之心度君之腹,这才紧赶慢赶的送了个厨娘来,想叫三房收也不是,不收还不是,无论如何都能起到挑拨的功效?

    那她便得叫这些人都给她瞧仔细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

    谁想要摸着她的软肋再给她苦头吃,等下辈吧!

    容程顿时抚掌笑起来,直笑道我们锦绣这话儿得好:“我们三房可没有傻,谁若是将我们三房当成了傻,那她才必然是个傻。”

    华贞亦是笑道,三爷得没错儿,锦绣得也没错儿。

    那康氏真以为她这厢既是诊出了喜脉,便会懊恼不该将锦绣与敦哥儿记在名下?

    还是以为锦绣也像莲姐儿一般不懂事,除了撒泼耍赖、吃醋拔尖儿便再没擅长之事?

    不论如何,这位四奶奶还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这之后不过半个时辰工夫,四奶奶康氏派来的那位白妈妈便已被海棠拉着喝了满肚的茶,稍微一扭身都听得到肚里的水声哐当哐当作响。

    可她却始终都没进得正房一步,更别提面见华贞与锦绣,再添上只言片语将这娘儿俩挑拨挑拨了。

    她便不由得急切起来,连声追问海棠道,三奶奶还没睡醒午觉么:“不是那喜脉还不够真切么,怎么这么早便犯上了孕困?”

    海棠心头冷笑个不停。

    她给白妈妈喝得可是上好的碧螺春,不是迷魂药——原来好茶喝多了也能犯糊涂,竟是张口便承认四房已经听了三奶奶的身孕,也不用她“逼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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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学些手段

    别看海棠心里气得不行,面上却软软的笑起来,直道妈妈倒是个耳清目明的。

    “连我们同轩馆的下人还有一多半都不知道这消息呢,妈妈就已经听了?”

    “亏我还觉得我们三奶奶这喜脉并不真切,也就不好拿出来讲,一直都犹豫该不该用这个缘由劝你先回去呢。”

    “若是早知道妈妈也是个知情的,我不是早就跟妈妈实话实了,又何苦耽误你这么多工夫,半个下午都在这里坐没了,有这时间做点什么不好呢。”

    白妈妈既是康氏身边得力的,她又怎会听不懂海棠这番话看似无棱无角,实则却笑话了四房的耳朵难免伸得太长。

    她就难免懊恼起来,暗怪自己不该被这丫头硬灌了两壶茶后,却连三奶奶与三姐的面儿都见不到,便急得连嘴也管不住了。

    她就慌忙解释道,那位谢太医头午不也往四房去了么:“我便听得他提了这么一嘴,也不敢确定是真是假呢。”

    海棠的笑容越发软了:“敢情这位谢太医竟是这么一个嘴儿快的人?”

    “那等他下回再来,我可得替我们三奶奶责问责问他,连他自己个儿都了那喜脉根本不真切,至少得再等一个月才能有把握诊出来,他怎么就能将这事儿到处呢。”

    这话顿时吓坏了白妈妈,吓得她慌忙抓住海棠的手告起饶来,直道姑娘可别去问谢太医:“也许是我记混了,我是从别人那里听见的。”

    那位谢太医可是个官儿,她却是个奴才,还不是这辅国公府家生的奴才,而是四奶奶从娘家带来的陪房。

    若是叫谢太医得知她给他栽了赃,抹黑他是个管不住嘴的,这哪里只是断了他继续行走勋贵之家的路,这还断了他的活路了吧!

    那他怎会与她一个奴才罢休?她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白妈妈也就在求饶之际不得不承认,那便是华贞的身孕已经被藕早早递到了大管事周妈妈耳边,眼下这后宅里、必是再没有哪个房头儿不知道的。

    这般一来只要她不是有数两个知情人之一,三房也不能将她如何不是么?

    海棠这才冷笑起来,原来果然是藕那丫头传的闲话。

    “我就我领着谢太医往四房和五房去了,那丫头为何偏要跟着我,还得好听是帮我跑腿儿传话,敢情竟是打了这个主意!”

    “那也怪不得三姐将她罚了,叫她自己主动离开同轩馆另换差事,我们三房哪里养得起这样的背主奴才!”

    其实海棠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个同轩馆根本藏不住秘密,与其天天捂着也捂不住,还不如尽早引着藕等人蹦出来,何况自家三奶奶也是这个意思。

    再四房不是以为才刚回来的三姐好欺负么?

    那她就得叫这白妈妈再回去传一传话,三姐连与大管事周妈妈有亲戚的藕都敢撵,四奶奶凭什么就敢以为,他们四房就能三姐身边塞新人!

    白妈妈闻言果然再也坐不住了,也便再不敢按着四奶奶的吩咐、继续坚持非要面见华贞与锦绣不可了。

    四奶奶是叫她去给三奶奶与三姐磕个头,再趁机挑拨一二不假,好叫三房收下那个厨娘不是,不收还不是。

    可这三房哪里是她惹得起的?她连面前这个海棠都对付不来,还敢去三奶奶和三姐面前话儿?

    谁知海棠却一把拉住白妈妈笑道,妈妈可别急着走。

    “我们三爷和三奶奶还备了好些个给四姐压惊的东西呢,妈妈可得将这些东西连着那位厨娘一起带回去才好。”

    海棠话音方落,玉兰便捧着她从华贞的库房里取出来的皮、首饰进来了,抬手便直接递到了白妈妈的手上,淡淡的笑道,妈妈可得将它们捧好了。

    “这两张皮可是安亲王府十来天前才差人送来的,连我们郡主都没来得及用两张做衣裳呢。”

    “就是这副头面也是我们郡主的如意楼前些天新打出的花样儿,三姐昨儿午后才到家,还没来得及分上两套。”

    ……也就在锦绣随着付妈妈出了同轩馆的正房门,好跟着付妈妈一起、给她的馨园选个管事妈妈,便瞧见白妈妈战战兢兢的捧着厚厚一叠皮,从茶水间里出来了。

    等白妈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院门外,锦绣便笑道,她总算知道华贞为何要选了皮给莲姐儿压惊了。

    “白妈妈这一路捧着这么厚的皮回到四房去,这后宅岂不是稍倾便都知道我母亲宽厚了?”

    可若是白妈妈只拿着一匣首饰,或是两匣燕窝阿胶,这一路上只需稍加掩饰便不会被人瞧见,又有谁知道明明是莲姐儿打上了同轩馆的门、华贞反要给莲姐儿压惊呢?

    付妈妈也笑了:“三姐聪慧,咱们三奶奶就是这么想的,这才叫玉兰收拾了两张皮给白妈妈带回去。”

    锦绣难免笑叹了口气。

    亏她在赶往保定府以及回来的路上、还暗暗替华贞不值,甚至还将这后宅将来的日仔细打算了一路,也好提前筹划好,来日怎么给华贞帮忙。

    其实华贞这段数哪里是她想象得到的?

    就连方麟那个极力将她塞到华贞膝下、盼着她能给华贞做帮手的,也是没想到华贞这样的手段吧?

    那么她也真是错怪了她父亲,像这种人家的后宅里、这样的暗中交锋,还真不是她父亲那样的人可以插手的。

    他能做的顶多就是在关键时刻救救场,就像方麟昨儿来救场一样。

    就是这样的救场,也得祈求她父亲公务不忙、随时可以送信儿将他喊回来,再不然便是他刚好在家呢……

    锦绣既是想通了这一点,她又怎会不知道,在这样的后宅不是单靠手段凌厉就能占得到便宜的?

    她那种抬手便想捏死谁的架势,顶多对付对付藕这样的奴才罢了。

    等她再跟着付妈妈来到那几个待选的妇人面前,她也就打定主意,一定要给她的馨园选一个精明能干的管事妈妈才好。

    只有她的管事妈妈精明了,才能在她压不住火气时提点她一二,也免得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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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又见故人

    锦绣抛下心头的想法儿,便将那一溜儿站着的六人挨个儿仔细看了看,不需片刻间,就已相中了一个面相敦厚老实的妇人。

    这妇人看年纪大概四十左右,衣着打扮虽不起眼却极干净,脚上的鞋虽然旧了些,却也刷得鞋边雪白,连带着鬓角的发丝也抿得纹丝不乱。

    她就笑问了这妇人几句话,比如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都各自是做些什么的,便指了这人道,她瞧着这个婶倒是个好的,付妈妈不如将这个婶指给敦哥儿。

    付妈妈难免有些意外的笑了,原来她本以为锦绣既是伸手点了人,还特地问了这妇人几句话,必是替自己选的才是,谁知却是要给敦哥儿的。

    她就连连笑着点头道,三姐好眼力。

    “这何家的向来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儿,为人又不多话,若将她给了敦哥儿房里当管事,必能替三奶奶省不少心。”

    原来付妈妈也曾有些含糊,含糊于这何家的本也是她替敦哥儿挑的,若转头却被三姐选去了又该如何是好。

    只因敦哥儿到底年纪还,还指不定得在同轩馆住几年,这何妈妈既老实不多事,又不是个眼里没主的,便比另外几个更合适放在西厢房。

    可敦哥儿既是年幼,就没有叫他自己个儿给自己选个妈妈的道理。

    在三姐这个做姐姐的没来选罢人之前,她付妈妈又不好先将这何妈妈给敦哥儿留下,再叫三姐以为她看人下菜碟就不好了。

    付妈妈可不是走了一路担忧了一路,她又怎知三姐竟是如此伶俐,虽是一眼就看中了何妈妈,原来却也是替敦哥儿选的?

    她先在心头暗暗将锦绣谢了又谢,也便不用锦绣再挨个儿打量,就将一个人称宋三婶的喊到锦绣面前来,笑问道三姐看看这宋三婶可还满意。

    锦绣听罢这个宋三婶的姓氏就笑了——这妇人的夫家既是姓宋的,便已先得了她三分好感。

    此时的她又哪里知道,这位宋三婶本也是河间人氏,正是她父亲在十四年前前往河间府寻找宋丽娘未果,便带回到辅国公府来的,这宋家本也与宋丽娘有亲?

    就连她父亲得知宋丽娘挺着大肚独自一人去了大同,也是从这宋家得来的消息呢,否则就算容程再能干,这大明朝地域之大,他也未必那么快就能找到他想找的人。

    锦绣便带着这三分好感,又问了宋三婶几句话。

    却也正是这问话之间,便被她发现眼前这个妇人有些面善,只是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她不好再更进一步追问、也便无法尽早落实自己的猜测罢了。

    这般等得锦绣决定了、就叫宋三婶给馨园做管事妈妈,她再将人一路带回了馨园,馨园的院门才刚在主仆两人身后合上,她便又仔细端详起了宋三婶。

    “婶十几年前可是在大同府住过,还在一户人家帮过工、替他们家带过一个女孩儿?”

    宋三婶顿时抿嘴儿笑了,一边笑一边感慨的点头道,姐真是聪慧得很,“奴婢还当孩都不记事,更别论这日已经过去了十来年。”

    锦绣闻言险些落泪——原来这一位果然就是当年带过她的那位妈妈?

    敢情她父亲真的从来未曾放弃她们娘儿俩,只是她娘实在倔强,抵死都不接受他的一点点帮助,这才使得她父亲不得不使出这样的曲线手段?

    他先是前去河间府寻了她娘的亲戚,又将人送到她们娘儿俩跟前,她娘这才不得不将人留下了?

    就是这样,她娘也只留了宋三婶四年多,在她即将满五岁的时候便将人打发了呢……

    她便含着泪抓住宋三婶的手摇了摇:“婶既是我父亲派去的,为何不和我娘实话实呢?”

    只不过也不等宋三婶解释,她就怅然若失的笑着摇了摇头,直道她娘的脾气她知道。

    “若是婶当时就了实话,必是在我家连四天都待不得,哪里还待得上四年呢。”

    那也就怪不得她父亲虽与她在西厢房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问得却全是她娘的现状,以及该如何替她娘解决后患,却始终未对过去的事情解释半句。

    她娘既是这么个倔脾气,什么都不接受她父亲的帮助,更别论与他重归于好,他哪怕解释半句,听起来也好像是埋怨、或是找借口替他自己开脱不是么?

    而她娘之所以这么倔强,其实还不是害怕连累她父亲?

    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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