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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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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此时蒋玉兰再瞧见锦绣看她回来便要走,却是从始至终也不曾给她见过礼,难免对锦绣生出更深的怨气。
她也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抓住了锦绣的袖,口中亦是笑道锦姐儿可别忙着走。
“我瞧着三表兄和三表嫂那厢也有不少丫鬟服侍呢,锦姐儿不妨留下与我一起服侍国公爷夫妇用膳吧。”
锦绣登时满脸愕然。
“蒋表姑的意思是……让我与蒋表姑一起站在我祖父祖母身边,给他们递箸布菜盛汤?”
“怎么,锦姐儿不愿意给国公爷夫妇尽孝么?”蒋玉兰颇带揶揄的笑道。
锦绣的愕然顿时更浓重了:“蒋表姑可别欺负我是新回来的,便以为我过去没学过规矩!”
“这立在身后布菜盛汤的差事不是正儿八经媳妇做的事儿么?”
“我和蒋表姑又不是我祖父祖母的儿媳妇,这么做可僭越了!”
锦绣既是早就受过她娘有意无意的教导,当然知道那些专爱磋磨儿媳妇的夫人太太,一向喜媳妇立在身边服侍用饭。
只有那为人厚道的婆婆、或是蒋氏这样喜欢佯装厚道的人,才会只由妈妈丫鬟们伺候。
那她便偏偏不提仆妇丫鬟一事,而是张口便挑剔起了蒋玉兰的身份,笑她明明不是国公爷夫妇的儿媳妇,却偏要做这儿媳妇才能做的事儿。
起来她这话何止是为了笑话蒋玉兰?
她也是为了证明一下她的猜测,也好看看蒋玉兰觊觎的到底是她父亲的正室位置,还是只做个姨娘便满足了。
蒋玉兰也果然被锦绣这话将了一军,只因她也未曾料到锦绣竟是个懂规矩的,还知道服侍长辈用膳多半是媳妇的差事。
这丫头不是个流落在外十几年的外室女、生母出身也极低么?
怎么一个从来都未曾接受正经教养的外室女竟能出这话来,非但不是不懂规矩的样,还字字句句如刀,就和那些高傲骄纵的贵女并无两样?
蒋玉兰顿时懵了头,就连手里拉着锦绣的衣袖,也在尴尬之间缓缓松开了。
“我、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她满脸尴尬的解释道,只可惜她打死也不敢提“儿媳妇”这个词儿,这样的解释也便极其无力。
可哪怕她这些话再无力,锦绣又怎会容她多?
她容锦绣向来便喜欢趁胜追击,而不是容得对方纳过闷来越战越勇!
锦绣便连忙点头笑道,我知道蒋表姑不是想在今日的晚宴上冒充我祖父祖母的儿媳妇。
“可蒋表姑到底是客人,今儿这晚宴也是我祖母特地为您这位客人摆的不是么?”
“且不我祖母从不会磋磨媳妇,侍膳自有仆妇们来做,单我们自家也有自家的待客之道,哪里能叫表姑屈尊递筷递饭?”
锦绣罢这话便伸手扶住蒋玉兰的胳膊,一把便将人按坐在蒋氏身边,这才笑语妍妍道,蒋表姑可得坐好了:“可别白白辜负了我祖母为您摆宴的好意。”
只是别看她话是这么,话里话外又与蒋玉兰甚至蒋氏交了一回锋,她心中却已是越发明镜儿似的。
这蒋玉兰定是蒋家特地为蒋氏准备的,只等着不定哪天就能取代华贞的正室之位!
这般一来哪怕这辅国公世的位到底被她父亲容程得了去,容程的正妻既是蒋氏的自己人,这辅国公府不还是捏在蒋氏手里?
要不然锦绣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蒋玉兰虽为人处世差了点意思,又仅仅是蒋家的族中旁支,模样儿却长得极为俊俏,身段亦是玲珑有致,怎么就会十七八岁也不嫁人。
肖姑姑可了,那宫中待选可是如同镀金呢!
蒋玉兰再傻也不会不明白妾不如妻的道理吧,又怎会放着很多人家的正室身份不做,偏要削尖了脑袋给容程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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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被告刁状
这时也好在蒋氏经了辅国公的无意提醒后,便再也不敢当众挂上一脸恼怒了。
更别论那种为了给族里侄女儿出头、便出言训斥孙女的事儿,本就不是她该做的,她也便绝不敢再当着国公爷的面前做。
何况她既然将蒋玉兰接来了,她的大图谋还在后头呢。
她若是眼下便沉不住气,动不动就摆出一副与三房过不去的样,再令国公爷越发生疑,容程夫妇也越加提防她,这岂不是自己坏了自己的盘算!
因此上哪怕锦姐儿这丫头实在牙尖嘴利了点儿,尖利得令人满心冒火,她蒋氏也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将来再想方设法找补今儿这一个暗亏也不迟!
蒋氏便在锦绣将蒋玉兰按坐下之后,笑着点了点头道,锦姐儿得是:“玉兰既然是客,只管踏实用膳便好。”
只是等蒋氏将这话出口后,她又恨不得自己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又忘了她这族侄女与华贞的那个丫鬟重名了,还张嘴就又喊起了侄女儿的闺名?
锦绣却是正好趁着蒋氏兀自懊恼、暂时没空搭理她之际,连忙含笑快步离开了这里,几步便回到三房所在的桌边。
等她回去后也不急着落座,就站在容程身后声提醒起她父亲来,叫他不如明儿一早再找两个与连翘、甘松差不离儿的丫头来,也好尽早安排进同轩馆正房当差。
“父亲别瞧着那位表姑娘娇滴滴的,方才她一把抓住我的袖,手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
“只可惜连翘与甘松本是挂着服侍肖姑姑的名义进来的,不好将她俩先给我母亲用。”
锦绣又何尝不明白这里并不是商议此事的好地方,至少蒋氏那厢还有眼睛盯着这边,她如此做法必会叫蒋氏得知,三房已经有了提防。
可谁叫这个晚宴是蒋氏摆的晚宴,那饭食也肯定不会来自同轩馆的厨房?
那她也必然、更是必须叫蒋氏得知她生了怀疑,那再端到华贞面前的饭菜也便会干净得很。
至于蒋氏知道三房起了提防,继而会不会生出更多的阴谋来,只要华贞今晚的饮食足够安全了,锦绣着实也不怕蒋氏旁的手段,那些缓缓再议也来得及。
……容程既是从头至尾都将女儿与那蒋玉兰的交锋看在眼里,此时再听了锦绣这些话,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孩必也看出了更深一步的端倪,并不止是她话里的蒋玉兰手劲儿太大?
他便笑着点头道,连翘和甘松自是无法给你母亲用了:“我明儿给她再选两个。”
而这父女俩的话语声虽,却也没特地避着华贞,华贞闻言便不由得垂头紧紧握住了手中帕。
敢情那蒋玉兰可不止担负了勾引容程的“重任”,还极可能要伙着蒋氏对她腹中的孩儿下手?
亏她就在今日头午还以为自己身边有着付妈妈与海棠、玉兰几个就够了!
好在华贞到底早在嫁给容程那日就明白,她没有身孕还则罢了,只要她有了身孕,她的警醒便该比过去多加十分也不止,否则她的下场也不会比容程的原配孙氏好多少。
她便强自压下对蒋氏姑侄满怀的恨意,抬头对容程父女笑了一笑,又伸手招呼锦绣坐到她身边。
待锦绣到她右手落了座,她这才轻声笑道,你与你父亲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又处处为了你父亲与我好,这才不惜当众给那蒋玉兰没脸。”
“可是你也别忘了,你终归还是个孩呢,还是个没出阁的女孩儿家。”
“若是这明枪暗箭全由你替我挡了,再坏了自己的名声甚至吃了大亏,你叫我如何与你父亲和你亲娘交待?”
华贞既是从不知道宋丽娘的真实身份,她又哪里明白锦绣的所作所为自有道理?
她当然更不知道蒋氏在过去的十几年间可没少往大同打发人手,若非宋丽娘自己身手足够好,容程又早有对策,恐怕蒋氏早就要了这母女俩的命,再不济也是早将这母女俩软禁了起来,再借此叫容程彻底臣服于她。
因此上哪怕锦绣已从容程那厢得知真相,随后便将蒋氏当成了大仇人,恨不得尽早叫蒋氏授首,只有这样才能叫她娘更加安全,华贞又怎会理解?
她便只以为锦绣既是做了她女儿,哪怕这孩极想为她出头,她也不会允许锦绣这般冒险。
锦绣也是旋即就听懂了华贞的用意,她便连连点头笑道母亲放心。
“我方才只是看不惯那位蒋家表姐装蒜的样,这才笑话她几句,我今后定不会这么轻率了。”
这话难免惹得华贞也忍不住笑起来,谁知这时便听得辅国公招呼锦绣过去话儿,那话语声竟是冷淡得很,等她抬头望过去,便瞧见辅国公的面上也是一脸寒意。
华贞的笑容顿时凝在了眉梢——这分明是她怕什么就来什么,还来得如此之快。
原来华贞既是做了容家的媳妇七年整,她又怎会不知道她那位公爹是如何偏心蒋氏的?
哪怕锦绣长得再与辅国公原配相像,华贞又怎会不怕,这样的容貌究竟敌不过辅国公与蒋氏多年的夫妻情意?
否则她方才也不会匆匆提醒起锦绣来,叫这孩今后莫再如此横冲直撞,蒋氏可不是个好惹的。
华贞便在这样的叹气后就欲匆匆起身,打算陪着锦绣一起前往辅国公面前、先替这孩挡一挡。
可锦绣又怎会叫华贞跟去?
且不华贞的身不适合久站,单她祖父既然喊了她,不论是谁暗里挑唆的,人家不会不许华贞过去护着她么?
锦绣便连忙给她父亲递了个眼色、请她父亲替她拦住华贞,这才独自站起身来朝她祖父走去。
待她到了辅国公跟前,便听得她祖父沉声问她,你昨儿为何欺负莲姐儿,大冬日里还叫莲姐儿在同轩馆门口跪了半个时辰。
“我是因着你刚认祖归宗回来便格外疼你不假,总觉得你作为容家的骨血却多年流落在外,是容家对不住你。”
“可你也不能仗着这个便学着平白欺负妹妹吧,你于心何忍?”
锦绣顿时笑睨了蒋氏身后站着的康氏与莲姐儿一眼。
她就么,蒋氏明明一大早便被她怼了两回,方才又被她借着蒋玉兰打了脸,怎么一直都没怎么发怒,敢情这是在这儿等着她呢,借着这母女俩的嘴给她告了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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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要变天了
那这几人怎么不跟她祖父实话实,一莲姐儿干下的好事儿?
这是将她当哑巴了,当她不会学舌呢?还是将三房上下全都当成了摆设,想捏圆就捏圆,想拍扁又拍扁?
锦绣便在笑罢之后轻咦了一声:“祖父这是听谁的,我罚了莲姐儿的跪?”
“那祖父有没有听……莲姐儿跳着脚的当众骂我妇养的?”
“再可没人叫莲姐儿跪下认错呢,是她自己先将那妇养的不停口骂了无数遍,这才觉出言语无状、主动跪下求饶的,这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话锦绣虽不像华贞早就见识过辅国公的偏心,她娘给她的信里也未曾提起这事儿,她自己又不是孩了,她又怎会看不出,辅国公对待蒋氏与四房、五房的心早就偏到了肋巴上?
可是哪怕辅国公再偏心,她也明白得很,康氏与莲姐儿既然给她告了状,便一定不会提起莲姐儿错在前头,而是定会极尽全力的在她祖父面前抹黑她。
那她便得当众揭穿这娘儿俩的恶意,再叫众人知道,哪怕她转眼便被她祖父抬出家法打死,不论什么样的黑锅她也不背。
却也正是锦绣这番话一出口,且不辅国公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就是康氏与莲姐儿也不由得黑了脸。
要知道这“妇养的”可不是什么好话!
尤其像他们容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嫡出与庶出可是天壤之别,哪个庶出不是巴不得藏着掖着,从不愿提起这个身份呢?
怎么这个容锦绣明明已被记在嫡母膝下,却将庶出的身份当成荣耀了,非但张口就,还当着全家人的面前都敢?
难道她不想静悄悄的做个记在华贞名下的嫡女么,也不怕华贞对她生了厌恶?
那这岂不是将她们娘儿俩装进套里了!
这娘儿俩顿时懊悔得无以言表,既懊悔她们不该断错了锦绣的性,还以为她定会害怕主动提起“妇养的”这个身份,又懊悔她们不该听了蒋氏的撺掇,竟选在花厅的晚宴上提起这事儿。
如果国公爷依旧糊涂也就罢了,哪怕容锦绣狡辩得再多,大不了不惩罚锦绣就是了。
可万一国公爷突然精明起来,反而怪罪她们娘儿俩恶人先告状,再给莲姐儿按上一个恶语伤人的罪过儿,她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康氏便难免抬头朝蒋氏望去,眼中满满都是哀求,哀求她这位婆母赶紧替她与莲姐儿掩饰几句,也免得在这样的冷场之下再叫国公爷想明白过来,到那时再做补救就晚了。
殊不知蒋氏在今儿一早听得这母女俩提起昨日之事,也未曾听她们起这场纠纷是莲姐儿先挑衅的,这把柄也早就被锦绣握在了手里。
否则蒋氏又怎会先将她们按下,叫她们等待合适的机会再将锦绣告到国公爷面前,方才又在暗中示意她们,这当口便是个极好的机会?
因此上就在蒋氏听得锦绣出言分辨之时,她心头便已暗暗叫了一声不好,又忍不住将康氏这个媳妇在心底骂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康氏还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既是莲姐儿先骂了锦姐儿是妇养的,这才被人捉了短处好一顿责骂,又吓得莲姐儿不得不在同轩馆的门口跪下求饶,怎么不跟她实话实?
若她早知道还有莲姐儿先挑衅这一茬儿在先,她又怎会撺掇这娘儿俩选在这时候给锦姐儿告状!
如今这样的场面叫她怎么收拾!
再蒋氏本也是庶女出身呢,否则依着她比辅国公着十五六岁的年纪,哪怕这容府门第再高,她又怎会甘愿嫁进来做填房?
想来康氏与莲姐儿也正是知道这个,这才未敢提前告诉蒋氏,是莲姐儿先骂了锦绣“妇养的”,也免得戳了蒋氏的心窝。
蒋氏便难免被这娘儿俩气得不行,既恨莲姐儿白白辜负了她这么些年来的教养,骂人的本事竟比自家下等仆妇还不如,又恨这娘儿俩平白坏了她的盘算,她明明是想叫这娘儿俩出面给锦姐儿吃个亏,谁知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人。
她也便看都不再看康氏一眼,就连忙安抚起辅国公来,直道孩不懂事,国公爷可别被她们气坏了。
“这姐妹之间打打嘴架不是常事么,等回头我再抽空教导她们也不迟。”
起来便是蒋氏虽恨康氏母女坏事,却也不能不管莲姐儿,莲姐儿可是她的亲孙女。
再见得辅国公听罢她这话也不言语,蒋氏越发计上心头,又转头笑着看向锦绣。
“我知道锦姐儿比你妹妹更懂事,哪怕她口无遮拦了些,你也未曾将莲姐儿如何,着实是个好孩。”
“不过你应当也知道,莲姐儿房里是没有教养妈妈的,她又是你四婶的第一个孩,她娘就对她难免溺爱了些。”
“而你如今却是有肖女官教导的,要不你就看在祖母的面上,请肖女官稍微多分出些时间来,将你几个妹妹也一起教导起来,也免得她们将来越发骄纵不是?”
锦绣闻言差点儿笑出声来。
原来蒋氏之所以在这当口叫康氏母女给她告状,打得主意便是若她祖父惩罚她更好,否则也可以借着莲姐儿不懂事为借口,再请肖姑姑将莲姐儿几个也教起来?
这之后不只是莲姐儿几个也有了“女官教养”做镀金,三房也便成了筛,至少莲姐儿等人就能随便出入三房了?
她便一头忍不住在心底给蒋氏竖了竖大拇指,赞一声她这继祖母还真是个极聪明的坏人,一头也不禁迅速转起了心思,也好立刻将蒋氏这个提议怼回去。
谁知也不等她想出好法来拒绝蒋氏,辅国公已是先于她开了口,冷声喝道莲姐儿你还不过来跪下领罚。
“你身为辅国公府的孙姐,一对自己的嫡亲堂姐出言不逊,二又学会了恶人先告状的臭毛病,我罚你闭门将女戒抄写三百遍、何日抄够何日再出来走动,你可服气?”
也就是辅国公这几句话一出口,这整个花厅中的众人顿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国公爷这几日是怎么了?难不成那锦姐儿还真成了一付好药,才一认祖归宗回来便治好了国公爷的糊涂病?
若真是如此,这辅国公府岂不是真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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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犹嫌不够
原来辅国公方才之所以一直沉默,便是突然又想起他当年刚娶了原配之后,在回门那天前往岳父家遇上的那些事儿,他也便一直都未将蒋氏接下来的求情听进耳中。
要知道他那个原配也是个庶女,就在回门当天,被嫡出的姐姐当众指着鼻骂了好几声“妇养的”,好好的回门之日就被这么搅了,全无一点喜气儿。
好在原配的嫡母一向是个好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个庶女记在膝下、当做嫡女养大,更不会给这个庶女寻了这么一桩好婚事。
辅国公当时看在原配嫡母的面上,也便未曾将那嫡出的大姨姐如何,可也就是从那一日起,容府再也未和他那个妻姐有过什么走动。
那么现如今又被他得知,长得最像他原配的孙女儿锦姐儿竟也被妹妹指着骂了无数声“妇养的”,辅国公可不是立刻怒从心头起?
他也便不管自己从不插手内宅女眷之事,竟是张口便令莲姐儿过来领罚,惩罚的方式便是禁足抄写女戒,哪日抄够了三百遍、哪日再重新出来走动。
至于这容府会不会因为他这个举动,从此便真要变天了,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国公府的天就是他,他又何尝在乎?
只是辅国公哪怕当即惩罚了莲姐儿,他还犹嫌不够。
等莲姐儿跪在面前垂头领了责罚,他便又恨恨的添上一句,那便是只要这三百遍的女戒没抄完,不管外头哪家给莲姐儿递来帖,也不许莲姐儿出席,就是自家来了亲朋好友,亦不许她出面应酬。
他是从不管后宅女眷的琐事不假,可他也不是傻,当他不知道从打进入冬月之后,各家各户的应酬走动便多了起来?
他当然便得提前将丑话撂在前头,也免得用不了几日,蒋氏与康氏便拿着莲姐儿的体面事儿,求他高抬贵手放莲姐儿出来应酬一二,要不定会叫旁人家生出猜疑。
若莲姐儿缺席了这些应酬,旁人自会悄悄揣测这孩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可蒋氏不会给她报病么!
“还有你,”辅国公伸手指了指四奶奶康氏:“莲姐儿既是犯了这种错,必是你这个做娘的未曾教导好。”
“亏了你不但不去了解真相,竟还帮着她一起给锦姐儿告状。你想过没有,若我是个老糊涂的,便难免偏信了你们娘儿们的话?
“置长辈于偏听偏信的境地就是你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孝顺不成?”
“只不过眼下已是进了冬月,府里的琐事也多起来,你母亲那里也需要你帮手,你这错处我便先给你记下来,一旦莲姐儿今后改不好,咱们再新账老账一起算。”
康氏连忙跪在莲姐儿身边,直道媳妇谨遵父亲教诲,而之前若非辅国公转眼就指向她,她根本就觉得他对莲姐儿这个责罚太重、还想再替女儿求一求情。
辅国公这才神色微霁的摆了摆手道,都起来回去各自落座用膳吧,也便在无形中又替锦绣挡了一回,令她根本不用再去想辙驳回蒋氏那个提议。
莲姐儿可被禁足了!难不成蒋氏还敢再度提起,请肖姑姑去莲姐儿的院里教养她?
……只是辅国公既然特地提起了自家与旁人家的宴席,等三房众人离开花厅回去的路上,华贞也就想起她该给锦绣张罗个赏花宴了,也好作为对锦绣认祖归宗的祝贺。
待众人回到同轩馆后,趁着容程又去前院办点事,华贞便与锦绣商量起来,一来是商议摆宴的日,二来也是商议一下都该请些什么人。
“论自打我们刚从保定府回来的第二日,我便该着手这个事儿,可这几天又都没闲着,一下就混忘了。”
“若不是国公爷起不许莲姐儿出席各家宴席的话,我真是指不定放到哪天才能想起来呢。”华贞微带歉意的笑道。
锦绣连连摆手道,母亲也不用太急切:“……我看不如等谢太医再来给母亲诊过一次脉,再论这个也不迟。”
她自是知道像辅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哪怕打理再大的宴席也不用夫人太太们亲自操心受累。
可谁叫四房今儿又吃了个亏,蒋氏那边也刚接来一个蒋玉兰?
再她若真是这年代土生土长的女孩儿也就罢了,华贞愿意尽早摆个宴席给她正名,转头才好谈婚论嫁。
可她又不在意这个,还恨不得晚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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