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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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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贞分明得极对,是她父亲将这后宅里的争斗想得太简单了,也将蒋氏的手腕儿想得太简单了……

    她便极为配合华贞,也挑眉对她父亲笑起来,那笑容真是既调皮又气人,还仿若带了几分炫耀,无声炫耀着华贞对她的夸奖。

    容程顿时以手扶额,连声哀叹道这同轩馆可待不下去了,“我不就是少了几句话,没将自己的筹谋提前讲给你们听,又没多夸女儿几句么?

    “我认错还不成么?求郡主和三姐别再挤兑我了……”

    这时哪怕肖莹平日里再端庄,也忍不住垂头闷笑起来。

    原来三爷在妻女面前竟是这么一个好性?想来这便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真正含义吧?

    不过这样也对,毕竟三爷可不是才刚上位的毛头伙儿了,这可是在锦衣卫头把交椅上坐了足足十年整的指挥使大人。

    哪怕面对的不是妻女而是仇敌,三爷还不是照样随时宝剑入鞘,随时隐藏所有光华与锋芒?

    要不然外头明明早几年还将三爷唤作冷面煞星,如今为何却改叫他笑面阎罗了?!

    ……话容程之所以并未赶个大早当差去,本也不是为了教训女儿、叫锦绣承认她私自动手太过鲁莽的,而是只想留下来替妻女撑一回腰。

    他当然也不是害怕蒋氏打理完其他后患,便转头前来对付三房,若是他不在家,再叫华贞与锦绣吃了大亏。

    而是他只想叫蒋氏知道,三房的事儿从此再也不只是后宅妇人的事儿,他容程从今往后不仅有了插手的心思,也很有插手的时间。

    只是现如今看来,经了昨儿这一遭儿也算有心放纵的、对女儿的历练,他着实可以放心的将三房交给锦绣打理了,连带着才刚有喜的华贞,也尽可以交给锦绣看护了。

    他也便在装出那番可怜样儿求罢恕罪后,索性这就上衙去了;直到他一路出了三房的地界儿,他这才暗暗笑着摇了摇头。

    敢情华贞与锦绣都没瞧出一点点蹊跷,也不知道漪澜轩的许妈妈昨儿夜里便给他递了信儿,是三姐打算瞒着父母对蒋氏姑侄动手了,甚至已经悄悄动手了,那蒋玉兰的胳膊便是锦绣搞的鬼……

    再换句话呢,若他早就觉出锦绣这个手段不够好用,至少比不上他的那个筹划好用,他早就在昨儿夜里出面阻止了!

    他还真能叫锦绣大半夜的带着付妈妈和肖莹跑到漪澜轩给他捣乱、坏了他的大计?

    不过锦绣没看出这一点也好……

    这样才好叫女儿尽早融入这个家,也尽早树立起足够威信,哪怕他不在家,也能扛起三房这个房头儿不是?

    只是容程却也没想到,正是他那番假作哀求、只为谋得妻女一笑的架势落进肖莹眼里,不但令肖莹忍笑了好久,同时也就猜到了他本就是个知情人。

    等他走了之后,肖莹便悄声将自己的猜测跟华贞、锦绣讲了,那许妈妈既然就是三爷的人,又是个连那皮毛锦缎上的蹊跷都看得出的能人,三爷又怎会不知道锦绣昨儿夜里便要对漪澜轩动手。

    “我猜那许妈妈才一瞧见蒋玉兰那条肿成腿粗的胳膊,便想方设法给三爷传了消息。”

    华贞与锦绣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她俩方才怎么就忽略了许妈妈这一点,还合起伙儿来真将容程挤兑了一顿?这、这岂不是冤枉了他?

    “郡主和三姐也不用内疚,想来三爷喜欢的便是这种氛围,只图个妻女开怀就好,这才故意没指出许妈妈提早给他送了信儿。”肖莹轻笑道。

    “再郡主这就要开始养胎了,三爷这般也是帮着三姐立威,好叫三姐今后更好帮着郡主掌家分忧不是?”

    容程也便越发没有想到,正是肖莹将他隐藏的仅剩一点真相都出来了,就迅速触动了女儿心底最软的那一处。

    锦绣便在肖莹笑语轻声间,猛然想起前世的父亲也是像容程这样,哪怕他在私下里再如何帮过她的忙,再如何不动声色的鼓励她提点她,却也从不明里出来叫她知道。

    若非父亲这般用心之良苦,叫她飞快的相信了自己确实有能力,她又怎会在短短三年间就成为痕迹室的骨干!

    锦绣难免热泪盈眶的低下头,一边悄悄藏起对前世父亲的思念,一边又在不知不觉中逐渐与容程靠得更近、靠得更像一对父女了。

    她既是再也回不到前世去了,也再回不到大同那处住过十四年的院了,就好好活在当下吧!

    谁知就在这时,出去送乔郎中出府的付妈妈也回来了,是她才陪着乔郎中出了西角门,走在路上便一直觉得身后有人跟踪。

    原来昨儿夜里付妈妈既将乔郎中请了进来,便已提前做好了打算。

    那便是一旦蒋氏疯也似的狡辩,那香料与衣料上的毒物和她无关,再反咬三房一个栽赃陷害,乔郎中也好努力揭穿她一回,譬如指出当年孙氏便中过这种毒。

    可惜蒋氏非但至今没有发难,还示弱般送走了蒋玉兰,实则却是打算将那毒物推到翠环与蒋玉兰身上了。

    那若是三房再留着乔郎中待在后宅,这人到底是个外男,也便显得不大妥当了不是?

    付妈妈便想着大不了有用时再将人请进来也罢,方才就亲自送乔郎中出了府。

    怎知那蒋氏却暗中派了人跟踪她与乔郎中,这难道是想摸清乔郎中的住处,甚至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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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悄悄发卖

    好在付妈妈既然早就察觉到身后有人缀上了,也便立时生了对策。

    她一边假作毫不知情的样,继续与乔郎中并肩往前走着,一边悄声问起乔郎中道,你今儿身上可曾带了防身的药粉。

    待她听得乔郎中悄声回道与往日一样,这药粉从不离身,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便与他改道而行,又走上片刻之后,便拐弯进了一个胡同。

    那在他们身后悄悄跟踪的婆可能以为这条胡同便是乔郎中的住所了,人也便在胡同外头站住了,迟迟都没跟进来。

    想来她本想这就回去禀报蒋氏,再由蒋氏决定如何对付乔郎中,却也害怕这两人故意走了弯路晃点她;她这才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终于又加快脚步跟了进去。

    殊不知这条胡同却是个七拐八弯的所在,付妈妈与乔郎中便隐藏在一处角落里。

    等她脚步渐渐近了,乔郎中便将那袋防身药粉撕破了纸袋,劈头朝她扔去。

    “如今这婆已被老奴拖进了那细雨胡同的院儿里,足足捆了三条绳关起来了。还请三奶奶示下,这人是放还是……”

    付妈妈学罢了事情经过,又怕起“杀”字来、再惊了自家主肚里的孩,便伸手比了比脖。

    那细雨胡同的宅本就不是乔郎中的住处不假,哪怕这便将那婆放回来,也不用害怕暴露乔郎中的真正住所。

    可那里毕竟也是三爷三奶奶暗中置下的产业不是?难不成就白白叫那婆摸到这么一处私产,再报给国公夫人知道?

    华贞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儿——若她因为蒋氏的人摸到了细雨胡同,便白白损失了那处院,莫付妈妈不甘心,就连她也不甘心啊。

    这就更别论蒋氏或许已对乔郎中起了杀心,若是这一回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哪怕她这一次未曾得手,蒋氏又哪里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即便蒋氏也不是想杀乔郎中,若叫她将乔郎中拿去攥在手里当了人质也不好啊?

    那便索性叫付妈妈差人去将那婆杀了算了!

    可华贞又很想为肚里的孩积些福德,也便突然生出些不想在孕期沾上人命的意思……

    待她听得付妈妈询问起来如何处置那个婆,顷刻间便已陷入两难。

    锦绣既是早就学过察言观色的本事,她又怎会看不懂华贞为何迟疑?

    她便轻笑着指点付妈妈道,妈妈不如叫人去打听打听那种私自贩人的人牙,再给那人牙贴补个十两二十两银,叫他寻个私矿、私盐场一类的地方,将人卖了算了。

    这大明朝既有官府准许的官牙,也便相应生出了一些私牙,专门贩卖一些官牙不敢碰的人,譬如被拐卖的妇人姑娘,再不然便是谁家走失的幼儿,白了便是真正的人贩。

    至于私矿与私盐场,自也与私牙差不多,那便是专做朝廷不允许做的开采生意,能买的劳力也便只能是那些不清不楚的人了。

    这般一来既省得不情不愿的将那婆放回来,再暴露了细雨胡同里的产业,也省得叫华贞有了手上沾血的嫌疑,再坏了福德,同时也能给蒋氏一个颜色瞧瞧,叫蒋氏尝尝她的人突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味道。

    付妈妈闻言便是眼睛一亮,人也立时笑道三姐这个主意好;华贞也是难免笑出声来,随后便笑着交代付妈妈这般打理就是了。

    ……蒋氏便在左等右等之间,始终都不曾等到周妈妈替她派出去的那个婆回来。

    眼瞅着博古架上的座钟已是报了近午的时辰,蒋氏终于拧起了眉头,随即就连声喊起了翠环。

    等她瞧见应声而来的却不是翠环而是翠镯,她这才想起翠环已经被她叫人捉了,眼下还关在柴房里。

    蒋氏的眉头越发拧的紧了,倒不是她缺不得一个使唤丫头,而是连她自己也明白,她这分明是被三房的步步紧逼搞乱了手脚,这才连带着记性都差了。

    她便皱眉朝着翠镯吩咐道,你替我去问问周妈妈,我叫她办的事儿如何了。

    那周妈妈既是她早些年亲点的后宅大管事,定不会将她的叮嘱当做耳旁风,难不成是周妈妈派出去的人出了毛病,这才迟迟没有回来?

    她昨夜里便叫人捉了翠环,一大早便又送走了蒋玉兰,却始终都没找三房问话,等得便是乔郎中呢。

    要知道那孙氏当年便是乔郎中照顾的身孕!谁知道他经了昨夜那一回,是否已经突然揣摩出了孙氏一尸两命的真正原因!?

    那么只有她的人或是买通了乔郎中,不但要叫他闭口不谈当年之事,再叫那人替她反咬三房一口,或是索性将人杀了,她才能彻底消除三房已经握了她把柄的隐患不是?

    否则她又该怎么从三房身上将昨日之事找补回来,再狠出一口恶气?

    这一战她可一直处在被动挨打的局面上呢,她不但损失了一个翠环,她那侄女蒋玉兰也用不得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蒋氏便一边暗恨得直咬牙,一边又有些坐立不安,好在也不等她再一次喊来人,翠镯已经带着周妈妈匆匆走了进来。

    蒋氏便连周妈妈的脸色都没顾得瞧,就慌忙问道事情如何了;却也不等她话音落下,她已是发现周妈妈分明黑着脸。

    原来周妈妈派出去悄悄盯梢付妈妈与乔郎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嫡亲的兄弟媳妇,也便是曾在同轩馆当过差的那个藕的亲祖母。

    若她兄弟媳妇将这差事办好了,她不是正好可以到夫人面前替弟媳表个功?

    这般一来她非但能将幼女送进致雅堂当差,替补了翠环腾出的位置,连着藕也能一起塞进来。

    她又何曾想到三房的付妈妈竟是那般狡猾,付妈妈本人明明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已回来了,她弟媳眼下却还无踪无影,或许已经出了事?

    周妈妈便在蒋氏询问出口后,不得不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就在翠镯去寻她时,她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

    “要不老奴这便再派几个机灵的厮出去,一路走一路找人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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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找个帮手

    蒋氏顿时脑袋一懵,一颗心也立刻冰凉得无以言表,仿若被谁伸手摘了她的头颅,又顺着腔灌进满盆冰水。

    倒不是她已料定再派多少人出去、也难以将那盯梢的婆寻回来——那婆左右不过是个使唤下人罢了,丢了也就丢了,大不了多给这家人贴补些银作安抚。

    而是她更深的意识到,三房既然早就得了风声,连那深藏在漪澜轩的蹊跷都抓个正着,在乔郎中这边应当也是早有了防范。

    再换句话呢,三房这是从打接回锦姐儿那天起,既是再没了把柄在她手上,便真打算与她明火执仗的对峙了……这才断了她所有可能洗白自己的后路。

    蒋氏便不得不对周妈妈摆了摆手道,你也不用再差人出去了,眼中全是颓丧:“恐怕你派出去几个便得折损几个。”

    周妈妈虽是早有不好的预感,却也架不住从自家主口中出承认的话来不是?

    她就忍不住哎呦一声,哭咧咧道夫人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我那弟妇的一家老可都靠她养着呢,这三爷三奶奶实在欺人太甚了啊……怎么能打狗也不看看主人?”

    起来周妈妈既是当了多年这后宅的大管事,必也免不了时常与三房起摩擦。

    更别论那大房和二房两位孀妇独自抚养着嗣,这些年来又岂是“艰难”二字便能道尽辛酸,三房更是必得出面替这两个房头儿撑腰。

    若不是周妈妈身后站着蒋氏,每次见着她要吃亏便会替她出头,她不过是个仆妇头儿罢了,哪里能将这个大管事的位坐得这么稳当?

    她就难免再一次遇上难题后,自然而然的喊出了求蒋氏做主;她又哪里料得到,蒋氏听了她这句哭唤后,却越发临近崩溃的边缘?!

    周妈妈与翠镯等人便眼瞧着夫人接二连三的将炕桌上那些摆设全都砸了,继而连那张炕桌都被推到了地上,饶是如此也气得额头青筋直蹦,不但未能出气,反而气得越发厉害。

    两人便再也顾不得别的,慌忙上前将蒋氏抱住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求夫人保重自己的身!”

    起来这位周妈妈既是当差久了的老人儿,又本就是蒋氏身边陪嫁大丫鬟出身,她又哪里真是那种万事都靠主撑腰才能做事的奴才?

    她确实忍不住哭诉了两句,谁叫那派出去后却无所踪的人是她兄弟媳妇,谁叫有蒋氏这些年来的撑腰,她便一点亏都没吃过?

    可现如今她若还料不到眼前利害,料不到三房这是要明里与夫人做对了,她也就别干了!

    她便在眼瞅着如何努力也无法安抚住蒋氏之时,登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夫人忘了您当年生了乡君后,国公爷为您请来的太医是怎么的么?”

    周妈妈口中的“乡君”便是蒋氏的嫡亲女儿容若繁。

    因着容若繁出身辅国公府,三个异母兄长不但全是当今麾下的大功臣,其中两位还战死在沙场之上,也便在十一年前得封乡君之位,风风光光的嫁到了舅家兵部尚书府,嫁给了她的亲表兄。

    只可惜蒋氏生这容若繁时遇上了难产,太医非但给蒋氏下了个再也不能生的定论,还嘱咐蒋氏今后务必不能动气,否则便容易发生缺血晕厥。

    蒋氏闻言这才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在翠镯的臂弯里拼命挣扎了。

    只因这缺血晕厥她还真遇上过两回,虽近些年来她更加注重保养,补血的名贵药材不要钱似的往嘴里灌,最少也有六七年没犯这个病了,那犯病时的濒死感觉她却始终记得清楚极了,她又怎会不怕?

    她便一边轻轻点了点头,一边轻轻将那还在紧紧抱着她的翠镯推开了,又在沉吟良久后终于开口道,也多亏你提醒了我。

    “你起来吧,等午后替我给繁姐儿送个信儿,既是三房将那乔郎中藏得这么深,又护得这么严实,便叫她替我分忧吧。”

    原来容若繁的夫君蒋逵本就在五城兵马司任职,虽是职位不高、更比不得容程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位高权重,却也很有自己的一班人手。

    蒋氏自知自己派出多少人去都难免叫三房反跟梢、甚至将人杀了,可不是立时便将主意打到了女婿身上?

    ……只是蒋氏既然从不知自己房内地下有条密道,又不知容程与锦绣父女已经得知了密道的存在,她又哪里料得到,自己这一番吩咐也被锦绣听了去!

    锦绣便在离开后花园的藏书楼后,立刻就将此事与肖莹讲了。

    “原来之前我和姑姑猜测得果然不假,夫人果然是怕乔郎中从昨夜之事里抓住了她八年前的把柄。”

    “因此上她才一听周妈妈学那盯梢之人没回来,自然也没找到乔郎中的住所,顿时就急坏了。”

    既是锦绣已经得知当年孙氏死的时候、乔郎中并不在身边,她一直以为乔郎中不过是故意“拿着鸡毛当令箭”,只为了吓唬蒋氏、继而唬出真相来罢了。

    至于孙氏之死到底是不是一样的毒药搞得鬼,她根本无法确定。

    可昨儿后半夜她就一直等着蒋氏发威呢,今儿头午也一直在等,却迟迟没等来蒋氏差人到三房来,等来的反而全是蒋氏急着“擦屁股”,先是拿了翠环,继而送走了蒋玉兰,最后竟还派人悄悄跟踪了乔郎中!

    锦绣可不是立即推断出来,哪怕乔郎中真的只是吓唬蒋氏,那孙氏的一尸两命也必与蒋氏脱不开干系!蒋氏也必是打算用在华贞身上这一手儿!

    她就在跟肖莹学了蒋氏的反应之后,又将蒋氏叫人给容若繁送信儿求帮手的话了。

    “姑姑觉得我们是该及时派个人去给我父亲送个信儿,叫他差些人手将蒋府盯一盯呢?”

    “还是这就请他趁着蒋府没派人出来给夫人帮忙之际,就将乔郎中换个更稳妥的地方藏起来?”

    肖莹轻笑:“既是夫人的人不过跟丢了个乔郎中,便将夫人险些气晕,三姐不如请三爷将这两个手段一起进行吧。”

    “另外三姐最好在差人给三爷递信儿时,问问三爷午后能不能抽空回府一趟,等回来后便去致雅堂将那翠环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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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污点证人

    其实锦绣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若她父亲真能将翠环要到手,这翠环的用处便与前世那种“污点证人”差不离儿。

    可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又是才认祖归宗回来的,她亲娘也只是个“镖师之女”,哪里会教她懂得这么多?

    锦绣闻言便眨了眨眼,满脸都是疑惑,分明疑惑于要来翠环又有什么用。

    肖莹便又笑着指点起她起来:“夫人不是不顾这些年主仆之情,也不许翠环开口辩白,就将这丫头拿了关在柴房,打算用她顶罪么?”

    锦绣这才敢于露出醍醐灌顶的样:“姑姑是……既是夫人对翠环如此不讲情面,这丫头或许可以为我们所用?”

    肖莹摆手道也不尽如此。

    “一来这翠环或许确实可以一用,譬如她对八年前的一切心知肚明,再譬如夫人做下的很多腌臜事儿她也都知情,将她拿到手里便是个证人。”

    “二来三爷若将她要来,口口声称要由三房亲自处置她,不就是摆出一副信了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样,至少也信了是她帮着蒋家表姐做的带毒香料?

    “这般一来也许还能将夫人迷惑住,令她以为她想多了,再不然也会以为三爷还不敢动她。”

    “再夫人既然关了翠环,便是已经认定了翠环的罪,三房却迟迟不去跟夫人要人要法,这哪里得过去?”

    “这岂不相当于告诉她,三房不认翠环这个罪魁,逼着她再想别的法洗白,又指不定再牵连多少无辜呢?”

    要知道这整个容府后宅的女眷里,就华贞郡主一个人有了身孕,那翠环调制的香料却偏偏带了能叫有孕妇人滑胎的毒,这不就是针对三房的毒手么?

    三房若再迟疑两日,谁知道蒋氏为了极力洗清她自己,又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

    蒋氏不是已经开始派人追杀乔郎中了么?

    锦绣连连点头道,姑姑的正是。

    “还请姑姑这就写个假的采买单,也好叫连翘拿着出去当借口,是离府去采买些教导我用的必备之物。”

    实则便是将连翘当成了送信人,这便离开容府去给容程送个信儿。

    只是别看锦绣面上装出了极是受教的模样儿,又极是赞成肖姑姑那个“不要再牵连无辜之人”的法儿,心头却已是不知将蒋氏掐死了几遍。

    原来就在她听得蒋氏交代周妈妈午后前去蒋府求助的话后,她便已经达到了前来密道偷听的目的,再那时便已近午膳时分,她当时就打算离开了。

    怎知她的听力偏是天生极好,就在她已走出去十来步之远时,突然便又听见蒋氏喊回了周妈妈,是她还有话忘了交代。

    锦绣连忙又退了回去,旋即便听得蒋氏叮嘱翠镯出去替她看着门:“我与周妈妈进内室几句话,莫叫任何人进来打扰,也不许任何人接近正房门窗。”

    既是蒋氏随后便带着周妈妈进了内室,离着锦绣越发近了,便被她听见蒋氏轻声交代周妈妈道,午后去求容若繁的夫君派人替她查访乔郎中还在其次。

    “你叫若繁再求女婿点上五六个身手好的,替我再走一趟大同府,这一次务必要将那个宋氏捉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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