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高门锦绣_小染-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知道四爷到底能不能继承国公爷的爵位,可全靠国公夫人运筹帷幄呢,四奶奶哪怕被夫人责骂几句又何妨?

    康氏自也是这么想的,否则她也不会在睡梦中冷丁被叫醒、旋即又挨了一顿臭骂后,哪怕气得再狠,也不敢出言反驳周妈妈半句。

    白妈妈却是因此越发心疼起了那两匣首饰,直道既是早知什么都瞒不过夫人去,又何必拿着那么贵重的物件儿给三姐封口。

    康氏皱眉笑了:“敢情妈妈一直以为……我是为了叫三姐别去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面前告状,这才花了大血本?”

    见白妈妈还是一副懵懂模样儿,康氏难免叹了口气,又在口唇间轻轻吐出了一个“方”字。

    别看康氏本就留了心,并不曾径直出方麟的名字来,再不然便是她本就害怕提起这个名字,白妈妈却在听见这个若隐若现的“方”字之后,登时又是双膝一软。

    原来就在三年前、方麟险些吃了他继母的算计后,隔日便查到了“罪魁祸首”其实是康氏,若不是康氏将那蒋玉兰带到他继母跟前去,他也不至于差点出了大丑。

    就在此事过了三个多月后,正赶上方麟继母的娘家父亲过寿,而康氏既与方麟这位继母同出于一个康家,自是要前往祝贺,怎知便在祝寿的路上遇上了方麟……

    康氏主仆这几年来也便不做噩梦便罢,要么便总会梦到那一天,那拉车的马匹是如何被方麟的马鞭抽得浑身是血、拼命嘶叫,那马车轿厢上的桐油布,又是如何被方麟抽成一缕缕的布条。

    要不是方麟当时便勒令车夫将马车赶到了一个僻静之地、这才开始动手,康氏主仆必然早就成了京城的大笑话。

    白妈妈便在双股战战之时、慌忙伸手搭住了身边丫鬟的胳膊,这才勉强不曾摔倒,哪怕人已颤抖得几乎不出话来,也不忘连声道还是四奶奶机智,这封口的举动实在做得漂亮。

    她偷拿了请柬的事儿一旦露馅儿,自是瞒不过三爷三奶奶去,可她既是四奶奶的陪房,哪怕三爷夫妇再恼她,也不会将她如何。

    至于夫人那厢,四奶奶可是夫人的亲媳妇,就算这事儿做得不但不漂亮,反而给夫人添了乱,虽得不到夫人一声夸奖,也顶多是落得一番责怪。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有恃无恐,竟敢串通回事处当差的表侄偷了三房的请柬,想要搅乱锦绣认祖归宗的赏花宴。

    那时的她又怎会想到,三房竟然还有个煞神方镇抚帮着出头、还出头出到容府后宅来了!

    而她待到后来再听得三姐提起方镇抚,可不是连个磕巴都没打,就匆匆将那些请柬还给了三姐!?

    ……话华贞这七年来虽未成功往致雅堂里塞过人,可若是想在四房五房收买几个耳目也是很容易的。

    这就更别论容程已是启动了遍布后宅的暗桩,一来是要更好的保护妻女,二来也是抓够了蒋氏的把柄、意欲开始逐步反击了。

    康氏先是挨了周妈妈的责骂、随后又与白妈妈的这番谈话,便在不久之后传到了锦绣耳边,令锦绣顿时哭笑不得。

    敢情方麟不但是个煞神,还快成了容府的镇宅之神了,专替三房镇住那些跳梁丑?

    她昨日在四房的提点也好,威慑也罢,是方麟已经捉了翠环,倒成了无意间的敲诈勒索?

    这般来还真是可惜得很,可惜四房的康氏主仆虽知方麟厉害,或许再不会轻易与三房作对,连带着康氏那个堂妹也不会被康氏接来,五房的五奶奶黄氏却好像不怕方麟呢。

    黄氏的那位姨表妹不就在片刻前才进了府,如今已被黄氏带去致雅堂给蒋氏请安了?

    *v本s文*/来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陪着她玩

    锦绣就悄声喊来春英,又附耳交代了春英几句话,示意这丫头不妨继续叫人放出话去,也好尽早叫黄氏知晓方麟的厉害。

    万一黄氏与昨日的康氏一样,眼下还不知道致雅堂早几日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蒋玉兰为何匆匆离去,更没听翠环的下场呢?

    要知道就在她从保定府回来那一日,黄氏在致雅堂与花厅里便已见识过方麟的威风,又亲眼得见敦哥儿的生母杜鹃是如何被方麟抓了包。

    那么若叫黄氏得知方麟前两日又来过,就连蒋氏对上他、也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之后但凡再出头替蒋氏与三房作对之时,五房是不是就会犹豫一二?

    锦绣便想着与其以为黄氏并不怕方麟,还不如先叫黄氏多知晓一些风声,到那时再看黄氏以及五房的态度也不迟。

    毕竟黄氏不过是她的五婶,哪怕她父亲这位实际上的长兄得不到世之位,挨个儿轮也轮不到她五叔身上。

    若是连四房都被方麟吓得按兵不动了,五房反而闷头冲了出来,只管一心在蒋氏跟前讨好卖乖,那才叫真正的兄弟阋墙呢,这容府后宅的好戏也就越发好看了……

    怎知却也不待春英领命而去,连翘便拿着一个纸团走了进来递给锦绣,是方镇抚叫人给姐传进来的信。

    “只是不知方镇抚的手下究竟是拿错了字条,还是路上被人悄悄换了去,这张纸上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连翘一边着,一边难掩满脸疑惑。

    “还请姐快瞧瞧这信上到底是不是真没写字,方镇抚那个手下如今还在西角门外头等着,生怕回去难以复命呢。”

    锦绣扑哧就笑了——方麟必是从她这里将她那个写密信的手段学去之后,忍不住便借着眼下这个机会试了一回。

    只是她也没想到他竟是个爱玩的,这么写信便写吧,竟然也不给纸条加个信封或是竹管,还偏偏将这封信团成一团。

    那送信之人必是觉得这般团着将信送进来,难免有些难看,谁知刚将纸团打开、打算叠的平整些,就发现自己拿的竟是张白纸,也便正中了方麟耍人取乐的伎俩。

    她就笑着对连翘摆了摆手,叫这丫头稍安勿躁,等她自己进屋给信纸做了显影,又看罢了信上内容,这才隔门交代起来,叫连翘等她给方麟写一封回信。

    连翘脸上的疑惑难免更重了。

    听自家姐的意思是……这封信里并不像那个送信之人所是张白纸?或是虽然是张白纸,自家姐却有独特的办法,看得见纸上隐藏的内容?

    再出来后的锦绣将这丫头的疑惑看得清楚,就笑着推了她一把:“你先将这封回信交到那人手里,叫他亲自交给方镇抚,再替我安抚他一声,赏他一两银,就信并没有送错。”

    “另外你最好再叮嘱他一下,今后若再遇上这样的送信方式,这信是怎么从方大人手里接来的,便怎么送出去就好,千万不要再在半路上将信纸打开了。”

    “这一回是方镇抚想玩,他也挺配合,方镇抚自不会挑他毛病,可换了下回就不准了。”

    “至于这信里的蹊跷,等你回来后我再给你细,保你一学就会。”

    连翘这才似信似疑的走了,又这般将话交代给了来人;怎知她便眼见着那人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一副早就深知方镇抚无所不能的架势。

    这之后等得连翘再回到馨园的正房里,再被姐拉进内室给她演示了一番密信是怎么写出来的,又是怎么叫字迹显现的,连翘几乎就给姐跪了。

    原来就连方镇抚写那密信的法,都是跟自家姐学去的?

    连翘难免满脸惭愧,惭愧于方镇抚的手下都能对他那般深信不疑,哪怕发现信出了毛病,也以为是传递路上出了差错,她为何却不信自家姐果然懂得写密信、看密信的法?

    要知道三爷将她和甘松接进来,为的便是帮着姐在这容府后宅立住脚,她本就该不遗余力的给姐当差,这就更别论头几日里,她和甘松已是接二连三认识到了姐的本事。

    谁知锦绣却颇为不以为然的笑起来,直道怀疑一切本就不是坏事。

    “遇上疑惑不解就必须深究,这本也是你和甘松应该做的,想必你们的师父这些年来也是一直这么教的。”

    “因此上直到得知我能看见密信的内容,你才放了心,还捎带手又学了一个新本事,这有什么不对呢?”

    锦绣这番话本是夸赞连翘做得对,好叫这丫头不要盲目信服她。

    若是这丫头与甘松全都在她的指引下做事,再令这两人渐渐失去了独立思考的优点,那与牵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等着这两人只剩下听话一个好处了,她又何必非得使唤这么两个人,换了别的丫头不也一样?

    可这番话听在连翘耳朵里,倒令这丫头又是一阵惶恐。

    “那姐就不怕……这书写密信的法越传越广,密信也就称不上是密信了?”

    锦绣顿时又笑起来,直道连翘孺可教,她这厢才罢刨根问底也不是坏事,这丫头便又生出了新的疑问。

    她就轻笑着又给连翘简单解释了两句:“……我们不会在书信的内容里做做文章,令旁人谁也看不懂么?”

    起来这便是最简单的密码法了,这般一来哪怕密信被人得了去,只要他破译不了密码,便无法读懂信中真正的内容。

    只是锦绣也怕连翘还有质疑,质疑于这法既然如此之好,她父亲为何不在锦衣卫里推广一番,也好令信件的传递更隐秘更稳妥些,难道她不是跟父亲学来的。

    殊不知连翘心里清楚得很,这世上敢于截留锦衣卫信件的人还没出生呢,三爷哪里有必要教会所有锦衣卫如此书写密信?

    就连方镇抚也肯定是跟自家姐学了这一手儿,便迫不及待的试上一试玩玩儿罢了,这不是就将那送信之人吓坏了?

    连翘越想越笑,笑那煞神般的方镇抚一旦遇上自家姐,竟然变得如此有玩心,还这么愿意陪着姐玩儿。

    她也便想都不想,就笑着出了心里话儿;可也就是这番话落进锦绣耳朵里,就仿若一团火苗的温柔舔烤、立时便令锦绣红了耳廓。

    敢情就连连翘这个丫头都看出来了,方麟待她颇为不同?

    *v本s文*/来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事无巨细

    别看锦绣一直都在方麟面前摆出一副懵懂模样儿,甚至颇为情愿的喊他一声“表舅”,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乖巧晚辈。

    其实自打她跟着他走了一趟粟米胡同,她心里多少便有些含糊,含糊于他到底只是将她当成了表外甥女儿,还是根本就没将这个表舅甥关系当成一回事儿。

    若他只是看在华贞与容程的面上,这才将她当成了晚辈呵护,她如今可是个大姑娘了,这等呵护与爱护、甚至全力帮助是否有些过分了?

    这就更别论华贞自己也是有亲兄弟的,怎么看怎么都该比方麟待她亲。

    可时至今日她却连一个舅舅也没见到,哪怕华贞已经诊出了喜脉,几个舅母也没有一人上门来,几个姨母也是不见踪影。

    不过再想到自己不过才与方麟认识了十几天,锦绣便又释然了。

    只因她一来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戏码,二来也清楚方麟不是个寻常人,他这种人根本不会一头栽进这种处境里。

    谁知今日却偏叫她先是收到了方麟的密信,那内容里的事无巨细着实令人感动,随即又被连翘提醒了,是方麟待她颇为不同,锦绣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起来,那滋味真像曾经在书里看到的,就像有头鹿在心头乱撞。

    不过锦绣也清楚,这里可是大明朝,且不这世道对辈分关系的禁锢,单女孩儿家该学该守的规矩,她就不能抢先承认什么。

    她便笑着点了点头道,也许方表舅对待晚辈便是这样和蔼可亲吧……也算是勉强将连翘的话糊弄了过去,就此不再提起。

    这时锦绣方才将全部心思重新放到了方麟那封密信之上,眉头也不由得轻拧起来。

    要知道她和肖莹前两日便已猜测过,猜测蒋氏的兄长蒋尚书这个官位实在来得蹊跷又下作,这位蒋尚书蒋德章……或许便是容府最大的仇人。

    那么方麟这封信岂不是来的正巧,又进一步证实了她与肖姑姑的揣测几近成真?

    否则那蒋家这几日为何频频往外派人,看似是打着前去大同府寻找她娘、替蒋氏排忧解难的旗号,实则却有两批人得了令,要暗中寻找她大伯父曾经的账下副手?

    锦绣便也顾不得琢磨方麟为何如此贴心,每每发现一点什么线索都要写信告诉她,就连忙叮嘱连翘快将肖姑姑请进正房来。

    肖姑姑听罢锦绣的学却笑了——她就么,怎么三爷突然便使唤起了方麟。

    如果只为了好好护住乔郎中,也免得他被蒋家杀人灭口,再捎带手将那翠环从致雅堂要出来,哪里用得着出动方镇抚这么一尊大神?

    倒是现如今又多了锦绣生母的事儿,还有容家大爷麾下副将的下落,这好几桩事情连在一起,出动方镇抚这才成了理所应当。

    锦绣也是有此同感,之前若非事关她娘,怎么看怎么都是她父亲的私事,她也不会先瞒着肖姑姑,到了这当口才不得不出真相。

    她便颇为不好意思的对肖莹道了声抱歉:“我也是怕我父亲不愿声张,这才没尽早对姑姑提起,我娘遇上了危机。”

    肖莹难免叹了口气:“起来这也是你懂事的地方了,哪里用得着抱歉呢?”

    万一三爷就是想彻底瞒下此事,也免得叫郡主听了心慌,却被锦绣抢先戳破了,这一家三口将来怎么相处呢?

    华贞郡主怀上这个身孕容易么?

    若是叫她得知蒋氏要将锦绣的生母捏在手里辖制三爷,三爷却派了方麟前去处置此事,锦绣亦是很为生母担忧的样,哪怕华贞不会为此便对这爷儿俩失了望,心底也难免生出疙瘩来。

    要知道蒋氏明明刚吃了三房一个大亏,却还如此不消停,人命在蒋氏眼中甚至不如蝼蚁,与这样一个心黑手辣的继婆母同住在一处后宅里,这叫华贞如何安下心来养胎?

    肖莹便笑着拍了拍锦绣的手肘,叫锦绣尽管安心。

    “方镇抚的心性与身手可不逊于年轻时的三爷,如今这几桩事儿既然都被他揽了去,你娘的安危也肯定无妨,你便只管等着好消息吧。”

    起来倒是方麟在信中传递的另一个消息,对锦绣与三房来才是重中之重,这事儿可不是方麟想插手就能插手的。

    她就笑问锦绣道,既是方镇抚已经摸清了五奶奶那个姨表妹的来历,你可想出了应对她的好法。

    锦绣顿时摇了摇头:“我请姑姑来也是想与姑姑商量商量此事呢,这个杜晓云既是自诩知书达理,又向来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行事做派肯定与蒋玉兰不一样。”

    那她自然不能再将对付蒋玉兰那一套用在杜晓云身上,可这般一来这人不准便会住下不走了,那岂不是就真成了不定时的炸弹。

    肖莹却是扑哧一笑:“那你就没仔细想想,这个杜晓云若真是个知书达理的淑女典范,就不该顺从五奶奶的意思来到容府住?”

    别看肖莹这番话里并不曾带了半个字的明里嘲笑,实则却已将杜晓云的遮羞布扒得一干二净,引得锦绣也不由得大笑起来。

    肖姑姑就是这点最好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便用平平常常的话语点出对手最恶毒的用心!

    那杜晓云若真是如同传言所,是个温文尔雅的才女淑女,怎么偏要一心往勋贵门里钻,惦记的还是她父亲这个有妇之夫!?

    锦绣便在笑罢了之后轻声询问起来,姑姑可是教我臊着她,最好尽早将她臊走了才好:“还是……仅仅在容府后宅传言还不够,最好将她的表里不一传到外头去?”

    肖莹自是不会赞成锦绣后一个提议的,只因那杜晓云此举虽然不妥,到底也是被容府五奶奶接来住的,五奶奶打出的旗号也只是表姐表妹间聚几日,怎么看怎么都挑不出毛病来。

    再为锦绣摆的赏花宴就在三日后,这可是庆祝这孩认祖归宗的大日。

    若是在这等时候传出了这种风声,是五房的五奶奶接了自己表妹来,分明是替表妹惦记上了三房的三爷,丢脸的又何止是杜晓云?

    这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外人,就连容府的家风也有问题?!

    *v本s文*/来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幸灾乐祸

    肖莹便笑着对锦绣道,左右这位表姐就是来住的,哪怕这法儿只是个借口,我们也要当她是住。

    “她不是一直清高得很,想必也不愿学着蒋玉兰那样、花蝴蝶般穿梭游走于各个房头之间么?”

    “等她真在客院里住下了,除了去致雅堂与五房坐片刻便不再出屋,不出三天夫人便得先着急起来,我们坐等着抓夫人的黑手岂不比抓她还强些。”

    反之若是杜晓云一反常态,频繁在这后宅走动起来,甚至削尖了脑袋也想往三房的地界儿钻,全然不比蒋玉兰的脸皮儿薄一点,再用对付蒋玉兰的手段对付她也不迟。

    待将这杜晓云赶离了容府,万一她依旧不死心,也不妨再在她的名声上做些文章,到那时既与容府的家风无碍,伤的也不过是那些不该有所图谋的人罢了。

    至于当初为何没用这个手段继续对付蒋玉兰,彻底坏了她的闺誉,谁叫那蒋玉兰早就得罪了方麟,这辈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好下场了,再为她动用一丝一毫的人力物力都是浪费?

    锦绣仔细听着肖莹的提议,不住的笑抿着嘴儿连连点头。

    ……其实方麟之所以在信中将这杜晓云的底细讲了又讲,本也是怕锦绣太过急切,也不等对方如何动作便抢先下了手。

    这杜晓云的大堂兄杜谦可是五城兵马司的南城副指挥使,大伯父杜跃海亦是朝中三品大员、在任礼部右侍郎。

    就连杜晓云的亲爹如今也是藁城七品知县,杜家好歹也算得上半个书香门第呢;这哪里是那蒋玉兰的孤苦伶仃、不得不依附蒋家嫡支能比的?

    因此上别看蒋玉兰是心甘情愿给蒋氏做棋,又自恃美貌非凡,便将事事都做的那般急不可耐,这杜家出来的姑娘却绝不可能如此手段低劣,就是真要图谋什么,也不会做得太过明显。

    方麟可不是害怕锦绣打蛇不成、反被那毒蛇缠棍而上,再将她反咬一口?

    尤其是现如今再听得肖姑姑也是这个意思,锦绣的心头实在暖得厉害,既感慨肖姑姑什么都愿意教给她,其实也在感慨方麟的细心,竟是将肖姑姑的活计都抢了……

    她便在听罢肖姑姑的话之后,又将她英放出风声去吓唬五奶奶黄氏的事儿了。

    “若是我这位五婶明知方家表舅的厉害,却也不畏不惧、该做什么筹谋还是要做,不知我四叔和五叔会不会因此兄弟阋墙呢?”

    她一边着这话,一边忍不住露出一脸的幸灾乐祸;待见得肖莹听罢这话便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那幸灾乐祸之意难免越发浓重。

    她就么,如果黄氏明知方麟的厉害,却还要顶风而上,无论如何都着她的表妹杜晓云钻营,那就必是五房也对她祖父的爵位有所图。

    等到那时三房或许什么都不需要做,便真是坐着也能看好戏、擎等着四房与五房两个亲兄热弟为个爵位将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了。

    锦绣便突然又起了玩儿心,当即就亲自磨墨写了一封请柬,又笑着递给肖姑姑观瞧。

    肖莹看罢请柬不禁笑不可支——这孩怎么这么调皮,明知道那杜晓云本就是装出来的端庄持重,却还要拿着赏花宴的请柬去试探?

    杜晓云若是接了请柬既不动心也不应邀还则罢了,否则这不就是白白递给四房的消息,叫四房迅速惊醒过来,猜到五房图谋爵位的心思!

    肖莹就笑着喊来连翘,叫连翘这便趁着黄氏表姐妹还在致雅堂,康氏也在那里作陪,这便将这封请柬送到致雅堂去。

    谁知锦绣却在此时站起身,连声道这等好戏怎么可以不亲眼去瞧瞧:“肖姑姑不妨与我同去?也好再给这封请柬多加些分量?”

    ……这之后不过是两刻左右工夫,锦绣等人便已到了致雅堂的院门口。蒋氏听得门外下人来报,忍不住便是一惊,手中的茶水也险些泼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就在早两日,蒋氏还颇有心性陪着三房闹一闹,只要不传到国公爷耳朵里便无妨,除此之外她再也没什么可怕的。

    至于三房为何不曾主动前去国公爷跟前给她告一状,她心里也明白得很,三房这定是情知国公爷对她的偏心,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与她对国公爷的忌惮几乎如出一辙。

    怎知如今眼瞅着已是几日过去,那乔郎中却依然未被捉到,被关在三房的翠环也是令她无处下手、也好尽早将人灭口,她又怎会不知道,哪怕国公爷真愿偏帮她,而不是偏帮三房,这一局她也是输透了?

    蒋氏也便连想都不用想,便将锦绣的到来当成了胜利者的炫耀,更甚至想到,是不是这丫头已经从翠环口中拿到了要命的口供,这又如何叫她不惊慌?

    只是再想到自己面前还坐着黄氏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