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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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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如此好心叫你给我报信儿,难道只图给她自己出一口恶气不成?”
“还是她终于纳过闷来她曾得罪过我,我却偏是她得罪不起的那个,便想拿着这个通风报信跟我作交换,叫我今后别再与他们四房为难?”
待听得锦绣替康氏承认了,康氏的确是想以此换他一个原谅,方麟顿时又冷笑起来。
“你也回来容府不少日了,我表姐就不曾给你讲过,你那个四婶娘为人最是无赖,叫你定要躲着她远远的才好?”
见锦绣仿若并不曾听懂他的意思,他就眯眼撇嘴道,我猜你是上了你那四婶娘的当了。
“那妇人既是向来以无赖出名,连我那位好继母都得让她三分,得罪我一个外男有何可怕的,我还能日日追到你们家后宅来找她麻烦不成!”
“我瞧她这一手儿分明只是假装示弱,实则却是为了迷惑你们三房、叫你与我表姐以为她真想与你们结盟罢了。”
“若能再借了你们三房的手替她搬走五房这个拦路石,那便更好不过了!”
其实锦绣既是亲自经历了清泽苑与康氏的一番谈话,她也不是没想到这些。
只不过再想到只要三房绝不会给四房当枪使,三房也便毫无损失,她这才不曾明里戳穿康氏。
白了便是哪怕康氏真想迷惑她,她也不妨顺水推舟,装出一副被迷惑的样来,不准还能反将康氏糊弄了。
谁知如今这事儿却被方麟又一次破了,还一脸深觉得她好糊弄、只想立刻唤醒她的样,她连忙给方麟施了个礼权当道谢,算是谢过他对她的指教。
“看来表舅今儿来得还真是巧极了,否则我不就真被我四婶骗了去?”
锦绣满脸的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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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吊儿郎当
方麟闻言便得意的笑了,倒不是得意锦绣对他的道谢,而是源于她那句他“来得巧”。
敢情这孩还真以为他是不情不愿被容三哥派来的呢?还是以为他看不出她早就心头有数,那四房的康氏并不能将她骗了去?
她这才不住口的拿着这种话哄他开心,还偏要装出一副被他指点迷津的样来讨好他?
这时的他也便忘了,就在他才迈进垂花门之后,他便对锦绣过,他这次来可不止是来替容三哥审翠环的,他还有件要紧事想告诉她……
锦绣将他的笑容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吊儿郎当。
这人明明那会儿还着有件要紧事儿,怎么眼下又不急着开口了,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笑意,就差靠在她的门框上与她再闲聊三个时辰了?
要知道她父亲可将替她娘解围的大事都交给方麟了,她也专门又托付了他、并再三谢过他,他口中那档要紧事也必与此事有关不是么?
她就忍不住微微娇嗔道,就算我已经承认了我有些傻,傻得差点上了我四婶的当,表舅也不该笑成这样儿吧。
“……我既然已将要告诉您的事儿罢了,也该轮到您讲讲您的那件要紧事儿了吧?”
方麟这才纳过闷来,他的确是有事儿要告诉她,否则他也不会听了容程的指派便连磕巴也没打,就准时准点儿的跑来了。
谁知也不等他开口,先是在垂花门那里被那两个丫头闹出的异响惊动了,这之后又不禁为她所吸引,只想跟她话儿,就将这档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禁伸手摸了摸额头,也好借着这样的动作掩饰尴尬。
“你还记得前几天被我的人捉到粟米胡同那个纪婶么?她昨儿晚上竟然又招供了一件事,是蒋府派出的那十六人并不全是去寻你娘的。”
“其中那个更精干的八人队另得了命令,是要前往大同寻找一个叫韩凌的人。”
“你过去在大同可曾认识此人?或是在你娘口中可曾听过这人?”
既是这八人寻的并不是宋丽娘,起来着实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儿,也仿佛并用不着方麟如此急切的要将此事给锦绣知道。
可方麟一来并不知道这“韩凌”到底与宋丽娘母女有无关系,二来那两个八人队早在他还不知这些人的具体任务之前……就被他的人全灭了,连个活口都没留下,那纪婶更是再问什么也不知道了,令他彻底失了可以询问的第二人,他不问锦绣又该问谁?
锦绣既是从未听过“韩凌”这么个人,听得方麟如此询问了,她便难免茫然的摇了摇头,心头却也有些窃喜。
原来那蒋府派出去的人手实则并不全是针对她娘去的?
那她岂不得感谢那个“韩凌”替她娘挡了灾?至少那人也令前去寻她娘麻烦的人数减少了不是么?
只是锦绣也觉得有些奇怪,奇怪于虽那八人并不是针对她娘去的,方麟也早将拦截之事揽了去,如今他既从纪婶口中得知那八人的目的,却为何不可着纪婶一个人询问,或是将那八人尽早抓两个活口来询问,反而要来问她。
再若他只是问她认不认得韩凌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此事得如此要紧?
锦绣便在摇罢头后又问道,虽我并不曾听过韩凌这么个人,不知表舅可知道他是谁,又为何引得蒋府暗中派了个精干队去寻他。
方麟这才不得不将实话讲了,是那八人队早就命丧于前往大同的路上,另外八人、也就是负责去寻宋丽娘麻烦的那一队,一样是未能幸免。
“你要知道我这一回办的可是私差,只要叫这些人到不了大同、也威胁不到你娘便算完成任务。”
“我又哪里敢叫人留下活口儿将来做我的把柄?算起来也只有将人全灭了这么一条路了。”
其实方麟本是害怕锦绣以为他心狠手辣,这才强调了一遍他这是“办私差”。
殊不知这话落进锦绣耳朵里,虽是也叫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毕竟那可是十六条活生生的人命,却也令她松了口气。
那十六人的生命再鲜活,谁叫他们宁愿为蒋府那位尚书老爷卖命!若他们不死,陷入困境的也许就是她娘了!
因此上也怪不得她爹愿意将这个替她娘排忧解难的差事交给方麟,瞧瞧人家这行动效率,再瞧瞧这不留后患的决绝!
可是这时的锦绣又哪里敢想,这事儿之所以在方麟口中得比较“要紧”,实则只是他急于到她跟前儿表功罢了。
只要她娘没事儿,这危险又是他出面替她解除的,哪怕她并不愿当面夸他一声,甚至还要为那十六条人命咋一回舌,心里不也得念他一个好儿?
却也就在两人正着话的工夫,连翘就跑来回话儿了,是五房那边来了人。
“那头儿必是听姐拿了三红来馨园,五奶奶便差了身边的侯妈妈带着杜家表姐的乳母杜妈妈来要人了。”
方麟闻言也不需锦绣吭声,就已是冷笑起来。
“她们五房还有胆敢来馨园要人,也好意思腆着脸来?那你便将那两个婆请进来吧,叫她们带着我一起回五房去!”
“等到了五房我倒要问问你们家那位五奶奶,我一来是个外男,二来也不是她们五房的客人,那个叫三红的丫头凭什么藏在树丛里窥探我?”
“难道是五房的哪位女眷偷偷看上我了不成,便派了那丫头学那红娘、替主勾搭我来了!”
锦绣被他这番话逗得险些喷笑出声。
亏了这人方才还跟她笑话她四婶是个无赖呢,如今再瞧她四婶那点无赖本事哪里比得上他!
可也正是方麟刻意将这话语声放得非常大,那五房来的侯妈妈与杜晓云的乳母也便虽然离得远,却也一字不落的将这番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两位妈妈顿时不分先后的涨红了老脸,只恨馨园门口为何没有个尺把宽的地缝儿,也好叫她俩赶紧钻进去遮一遮难堪。
方麟这才趁机压了声音对锦绣道,你瞧见没有:“虽你那四婶想拿着你们房头儿当枪对付五房,这一手儿着实有些缺德,可就算她没起过这个心,五房就真能叫你们三房好过?”
因此上若叫他呢,三房索性也不用给谁当枪,直接将自家打造成一柄利刃、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是了。
左右你不去杀人、人还来杀你呢,与其一直这么被动挨打,还不如先将人逐个儿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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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别想白送
等方麟罢了这话,也不容锦绣点头赞成与否,他就果真一拉门便出了正房,又不需几步便已是飞速来到馨园的院门口,张口便笑问侯妈妈与杜妈妈可曾听见了他方才的话,若是不曾听见,他不妨再一遍。
“……你们不是来要三红那丫头的吗?那就连我一起带回你们五房去吧。”
见得这两个婆唯恐落了后般抢先摇头,只差将头摇成拨浪鼓,一副唯恐惹上他便是惹了阎罗王的架势,他的笑容难免更盛。
“既是你们不敢将我一起带回五房去,那丫头我可留定了,谁也别想在我没问出她的企图前将她从这里带走,你俩可以回去跟你们各自的主复命去了。”
那侯妈妈既是五奶奶黄氏打发来的,那三红本也不是五房的丫头,她本就是个作陪的,自是不会非常在乎一个丫头的生死。
这就更别论她对方麟肯定比杜妈妈更熟悉些,她又哪里会为一个丫头真得罪这个煞神呢?
现如今既听得方麟连这话都讲了,侯妈妈连忙尴尬赔笑道,方镇抚息怒:“既是您留着那丫头还有用,老奴再等两个时辰再来接她也不迟。”
怎知那杜妈妈闻言却是不干了,也不管侯妈妈已经悄悄将手放在她的后腰上、也好以此提醒她别再和方麟对着干,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方麟面前。
“还请方镇抚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那不懂事的侄女儿吧,我老婆在这厢替她给您磕头赔礼了。”
“再、再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本也是陪着我家姐来做客的,方镇抚您也是来做客的,哪里就谈得到谁故意窥探谁?”
言之意下难免有些埋怨方麟太过霸道的意思,这容府后宅这么大,怎么就他可以来回出入,旁人却不行了。
若是不心从他身边经过,便成了故意窥探他,这不是仗势凌人么……
起来方麟既然从打出了馨园的门便一直面上挂笑,本也是不想与两个下人仆妇一般见识,也免得叫锦绣看他笑话,觉得他挺大一个男爷们儿家肚鸡肠、没有容忍之心。
可谁知这杜妈妈却是个给脸不要的,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方麟的笑脸也便随着杜妈妈这番话、眨眼间就变得冰冷无比。
“你这婆的意思是……既然我也是来做客的,你们家姐肯定不会派了丫头替她窥探我,倒是我主动将我自己个儿送到那丫头眼巴前儿的?”
杜妈妈这才纳过闷来自己方才救人心切,难免错了话,那么哪怕她再想替三红求情,如今以她一己之力也难了。
她便在支吾了几声过后,慌忙抬头朝馨园的院门望去,只盼着锦绣这个主人赶紧出来替她上几句话。
她那侄女儿三红再不懂事,行事间竟然忘了遮掩行踪,不还有容三姐身边的丫头陪着么?
若是容三姐愿意出面帮着求一求情,方镇抚也许就不与三红追究了,这也是不准的事儿呢!
只可惜方麟既是抢在锦绣前头出来了,临出门前又不忘抛给她一个眼神、叫她务必在屋里待着,她又不是看不懂他的意思,如今又怎会如了杜妈妈的愿?
若是非得叫她个真心话,她也得一声三红之前那个“窥探”做得好呢,如此一来也不需要蒋氏与黄氏再在背后使手段,那杜晓云在这个容府也待不下去了!
只是方麟与锦绣也是都没想到,那三红可是杜妈妈的亲侄女,还是自幼父母双亡、由杜妈妈亲手拉扯大的。
因此上哪怕方麟再如何凶神恶煞,锦绣再如何藏在房中故意不露面,杜妈妈就是豁出一条命去也要将三红这就领走,即便这番作为会影响自家姐将来的前程……她也顾不得了。
这就更别论这杜妈妈本就是杜晓云自幼的乳母,这付老脸在杜晓云面前多少也有几分分量,令她早就颇为恃宠而骄。
方麟也便眼睁睁的瞧着杜妈妈先是求他不得,再又是久等锦绣却见不到人,突然便从地上窜起来、朝着院门一头撞去,就像一头突然发疯的老牛。
而他却因为嫌弃、一直都离着这婆有些距离,如今再想出手相拦仿若也拦不住了。
侯妈妈的喊声、连翘等人的惊呼声,也便在同一时间骤然响起,哪怕锦绣一直默默的站在正房门帘后听着动静儿,那正房离得此处又有些远,这一声又一声也难免有些震耳朵。
却也就在这时,方麟手中的那条马鞭已是翻飞如灵蛇,脚下连动都不曾动上半步,只是手腕一甩间,那鞭便已刷的一声、紧紧缠住了杜妈妈的腰。
再见他不过那么轻轻一扥,杜妈妈就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那本就在她额头前的院门已是又离着她足有三尺远了。
方麟便冷笑着又是一抖手腕,那马鞭就突然松开来,众人也便眼见着杜妈妈双腿一软,随即就哎呦一声扑通跌坐在地。
“这是想在我面前血溅馨园院门,也好给我扣个草菅人命的大帽?”
“虽你这条命并不值钱,我随时想拿就拿,可我若是不稀得要你这条命,你也别想白送!”
方麟既是早知道杜晓云是个什么来路,之前还在信里特地给锦绣讲过这杜家的背景,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个叫三红的丫头为何先是收买了锦绣的丫头,又偏选了他来的时候藏在垂花门附近。
那五房的黄氏与那杜晓云不就是怕他给他华贞表姐做帮手、再与锦绣联手挡了杜晓云鸠占鹊巢的路么?
因此上方麟还巴不得那三红被他与锦绣捉了,更巴不得眼下这两个婆闹到馨园来,这般一来他才有借口帮着三房将事儿闹大,再尽早将那杜晓云赶走。
只是这也不代表他就得出手收割人命不是么?
那杜晓云何德何能,那黄氏又是何德何能,用得着用这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对付她们么?
他便在嘲笑过杜妈妈之后也不忘冷声告诫道,既是你们这两个婆来得巧,便不妨替我给你们的主传个话儿。
“我早几日就已经过了,我得了宗人府宗令睿王爷的命令,负责查实我华贞表姐前几年为何不孕,想必你们五房五奶奶也听了。”
“而今华贞郡主既然已经有了身孕,睿王爷给我下的令也多加了一条,那就是护着她这个身孕不能出任何问题。”
“因此上最近几个月我也许要在容府常驻呢,还请你们主多长几个心眼儿,务必离我远着些,万万莫惹到我头上来,也别惹到三房地头儿来,别逼着我拿她交差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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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胡话连篇
只是别看方麟话是这么,他自己心里也不由得打起鼓来。
他这些天究竟是被什么鬼儿上身了,怎么没边没沿的胡话竟是张口就来,也不用担心旁人听了不信的?
若他本就是为了保护华贞表姐、保护她这个得之不易的身孕,这才编谎都不打草稿儿,他自己个儿也不信啊?
难不成、难不成就为了容府这个后宅突然多了个叫“锦绣”的丫头,他就敢如此张口胡话连篇,全为了多些在容府出入的理由,也好多与她见几次面?
可这番话虽然只是方麟信口开河,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呢,却也架不住他早就有个煞神名号不是?
更别论国公夫人蒋氏虽将前几日的事儿捂得紧,看似容府内宅几个房头儿都不曾知晓底细,实则这后宅哪里藏得住话儿?
那侯妈妈作为五奶奶黄氏身边的得力仆妇,自也早就知道国公夫人已在方麟手里吃了亏,不但折损了翠环这个大丫鬟,连带着蒋府那位表姐蒋玉兰也搭了进去。
要不然眼下又怎会轮到自家五奶奶将表妹杜晓云接进容府来?
侯妈妈便慌忙又点起头来,直道方镇抚放心:“我们五奶奶体谅三奶奶、替三奶奶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再叫下人来三房地头儿惹是生非?”
等她罢这话、也不管那杜妈妈还在地上跌坐着,看似还好像跌坏了腰,便奋力伸出双手一把将人拖了起来,也不需要身边跟着的丫头帮忙,便已是半拖半拽着杜妈妈,如飞一般撒腿跑了。
……待黄氏再瞧见侯妈妈与杜妈妈两人的狼狈之相,难免又惊又怒。
惊的是这两人明明才刚出去没片刻,怎么便一身泥土的仓皇而回,若不细看还当是从哪儿刨了地回来的。
怒的是这侯妈妈本是她身边仆妇第一人,这后宅里不论是谁也得给些面,如今却有人敢这般下她脸面,这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侯妈妈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五奶奶若是知晓对她们动手的竟是方镇抚,也不知还敢不敢骂方镇抚活的不耐烦了?
她便连忙一边伸出手指竖在嘴边,也好叫自家奶奶赶紧禁声,一边忍不住瞟了瞟坐在自家奶奶下手的表姐,那神情中也不禁流露出了几分埋怨。
起来若不是这位表姐不省心,竟敢背着自家奶奶往三房那边打发眼线,那眼线还偏偏才一露头便被人捉了去,哪里就至于替五房惹了这么个祸事回来?
黄氏便在侯妈妈的埋怨声中终于得知,原来她表妹口中那句“三红不过是出去玩耍了,却被锦姐儿给捉了”,竟然是哄骗她的。
实则那三红却拉着锦姐儿身边一个叫采荷的,两人一起蹲在垂花门边的灌木丛里,偷听起了方麟与锦姐儿的谈话,这才惹得方麟一怒之下出了手,当即便将人捉鸡般提回了馨园。
黄氏便不由得拍了拍大腿,哎呦一声道表妹你这不知深浅的举动可真是害死人了。
“我明明早就跟你讲过,夫人身边的翠环已被方麟那个煞星捉了去,叫你别信夫人粉饰太平的话,如今怎么着?”
原来蒋氏既是有心掩盖她自己做下的事,也免得叫辅国公听了来龙去脉,便真与她追究当年的容程原配孙氏之死,她早已打定了主意,哪怕是面对自己的两个媳妇,她也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可她身边的翠环又不在了,这哪里是她自己绝口不提便可以糊弄过人的?
她便不管是对康氏与黄氏也好,对辅国公也罢,都是那般粉饰太平道,三房的杜鹃姨娘既已被送到了庄上去,华贞又正好有孕,容程身边总不能没人服侍,她便将翠环那丫头赏了三房。
只可惜她这话虽能骗得过有些糊涂的辅国公,却骗不了康氏与黄氏不是么?
那么黄氏又哪里想得到,明明她婆婆那都是骗人的话,她这个表妹却偏偏信了,竟是才一出手便叫人正正当当跌进了方麟的手里?
谁知杜晓云听了这话却也不急不慌,还抬头朝黄氏笑起来,笑道不过是个丫头被人捉去罢了,哪里就至于叫表姐如此如临大敌了。
“我若不差了三红前去试探,哪里知道你们容家三房看似好欺负,实则却连个才从外头接回来的外室女都不是个好惹的,那房头竟是处处藏龙卧虎?”
“又哪里知道你们容家三爷看似不笑不话,实则连方镇抚这样的煞神都甘心做他的爪牙?”
言之意下竟是她早已看出了国公夫人刻意粉饰太平,却也不如自己出手试出来的结果可靠。
而今她既是已经试探出了三房的斤两,哪怕就算白搭了三红一条命,算起来也是值了。
那国公夫人蒋氏明明是故意给她挖坑跳,她表姐亦是个坐等坐收渔翁之利的,她却偏偏等得掉了进去还替人数钱呢,岂不是冤枉到了姥姥家去……
杜晓云也便不等黄氏再些什么,就缓缓站起身来道,现如今她已经瞧见了,那三房甚至这容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龙潭虎穴,好在自己个儿却没有伤筋动骨。
“我虽自恃自己个儿也是个有些本事的,便不愿待在闺中任凭家里的老爷们摆布我,总想将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里才罢休,也不能才出虎穴就进狼窝呢。”
“因此上表姐也别怪我知难而退了,更别怪我不愿进你们家的后宅给你做帮手了,我这便带着杜妈妈回去客院收拾东西,随后便告辞了。”
那杜妈妈本还有些不忿自家姐怎么如此不讲情分,竟是从头到尾都在将三红当做钓饵用,难道三红的命就不是命了,可以随便主糟蹋了。
可现如今听到这儿,她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自家姐早就料到国公夫人没安好心,就连五奶奶这位表姐也明知三房是个火坑、却偏想推着自家姐跳进去,姐这才悄悄指使三红出了那个头?
那么只要自家姐这便要告辞的风声传到三房那边,想来那位方镇抚与那位容三姐也便不会再为难三红了?
杜妈妈既是立刻想通了这事儿,她便慌忙收起脸上的些许愤怒,忍着腰疼便抢到前面替杜晓云打起了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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