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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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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姑姑更是忍不住想到,看来有些事还真是她有些急于求成了,便忘了锦绣根本与她过去所见的女孩儿不大一样。
尤其是经了方才这一回,她还真得随时告诫自己不能太急切,也免得引起锦绣什么怀疑、再坏了情份与大计。
她便连忙接了锦绣的话道,只要蒋六奶奶娘儿俩身上没蹊跷,容府可是蒋六奶奶的娘家。
“想来这娘儿俩也不敢当众做出明里给娘家、给外家抹黑的事儿来,暂时还不需要担心。”
因此上若是要怕、也得是怕那吴天娇真的不请自来,而容府门上的看门人又得了谁的授意,便真的将人放进来。
要知道那吴天娇的长女才刚满一岁多一点儿,吴天娇便又有了身孕,如今正是身怀六甲之时。
那若是等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路闯到赏花宴上来,怀中还抱着个刚会走路的女儿,哭哭啼啼、哀声恳求不一而足,谁家女眷还敢再与容府三房打交道!
这之后蒋氏那厢岂不是又多了个理由,借此再一次拦着国公爷去为三爷请封世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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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蒋家来人
“要不这就叫人给前院鞠管事递个信儿,叫他派个妥帖之人在门外盯着?”肖姑姑与锦绣商量道。
容之芳也不等锦绣一声好或者不好,便连忙笑道哪里用得着麻烦鞠管事。
“正好我归家时是带着我乳母和我乳兄一起回来的,我乳母也刚巧识得那个吴天娇。”
“还请海棠姐姐这便亲自替我跑个腿儿吧,你这就去大房跟我乳母一声,叫她去前院寻了我乳兄,母俩一同去门外盯一盯,等差事罢了我自有重赏。”
容之芳当然不知道鞠管事是她三叔的人,可她也知道鞠管事是回事处的不是?
那回事处里不是十来岁的厮便是成年的家丁,叫这些人出面去拦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恐怕不但拦不住人,还容易出事儿呢!
肖姑姑的本意也是想练练锦绣,好叫锦绣用心分辨一番、她那个主意到底稳妥不稳妥。
如今再听得容之芳抢先做了决定,肖姑姑便笑起来,直道还是大姑奶奶这个主意更好些,锦绣可得趁着你两个姐姐还在娘家住几天、多与她们学着些。
……这之后也不需两刻,还不待锦绣与大姐容之芳携手走到垂花门附近、再摆开亲迎宾客的架势,两人便听得门外的夹道里传来了动静。
容之芳只需轻轻朝夹道那头眯了眯眼,便已从软轿边跟着的丫鬟分辨出了来人是谁,随即就轻声告诉锦绣道,来得正是蒋府的六奶奶容若繁和蒋三姐蒋雅婷。
锦绣忙笑着将甘草招呼到她身边来,又用眼神示意甘草,等那娘儿俩进了门后,可务必要用些心。
谁知也不待甘草在锦绣身边站稳,众人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锦绣一回头便瞧见周妈妈快步赶来了,饶是眼下本是寒冷的冬月里,周妈妈也走出了一头的汗。
锦绣忍不住便在心头冷笑起来。
敢情蒋氏生怕她在垂花门这里便将容若繁母女俩撵走?还是蒋氏急于面见容若繁,也好将些来不及叮嘱的再当面叮嘱一回?
她便等得周妈妈终于赶到身前,就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摆出了一副给周妈妈腾地方的架势:“周妈妈这是来替祖母迎接姑母和表妹的?”
“我听姑母和表妹也有些日没回过容府了,如今她们既然来了,很该先去致雅堂给祖母请个安。既如此我就不跟妈妈抢人了。”
左右甘草既然长了一个好鼻,也不急在此时,锦绣又怎会拦着周妈妈接人走?
周妈妈本来就有些含糊,含糊于她明明紧赶慢赶、却偏偏还是落在了三姐后头。
这若是叫三姐发现她意欲先带着若繁姑太太母女俩回致雅堂,岂不是立刻便会想到夫人对姑太太一定另有交代?
那等得姑太太接了夫人给的手串,又立时三刻戴在手上赴宴去,再叫三姐看出不对头来,莫夫人的计谋就此败了,就是姑太太母女俩也得被牵连得落不到好儿!
只是周妈妈也没想到锦绣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竟是张口便道姑太太母女俩合该先去一趟致雅堂,看起来仿佛并不曾心生任何怀疑。
她便连忙对容之芳与锦绣屈了屈膝、权当施了礼,这才笑道三姐有心了。
“夫人确实有些想念姑太太和表姐了,昨天便提前叮嘱姑太太带着表姐早些来,也好在宾客们没来之前、先陪着夫人话。”
此时的周妈妈也就忘了,容若繁的帖分明是今儿一早才送来的,为的便是打三房一个措手不及。
万一那蒋府的帖往容府送早了,三房再用各种理由阻止容若繁前来赴宴,容若繁哪好意思又哪敢硬闯呢?
可这话落进容之芳与锦绣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当时便令姐妹俩得知,容若繁母女俩果然是被蒋氏提前传了话儿喊来的,而不是今早临时起意。
姐妹俩闻言便相视一笑,笑那蒋氏这等人之心也真是够了。
那容若繁可是容府嫁出去的姑娘!怎么算都是锦绣与敦哥儿的姑母!
三房就是再不愿见到她,这赏花宴的帖也没给她送一张,她若是非得要回来见见从未谋过面的三侄女,三房哪里张得开回绝她的嘴?
好在这时容若繁母女俩的软轿也进了垂花门,令周妈妈完全没工夫回想自己话语间的漏洞,只顾得抬脚匆匆迎上前去。
锦绣与容之芳就在笑罢之后、也款步上前来到第一顶软轿边,隔着轿帘双双屈膝道了声请姑母安。
锦绣本也没打算等着容若繁母女下轿与她见面的,毕竟这垂花门离着致雅堂还有一段距离,眼下的天气也寒冷,人家不下轿、只叫仆妇们一路将软轿抬到致雅堂去也没毛病。
怎知就在锦绣姐妹二人给容若繁问了安之后,轿帘便被掀开了,旋即就有个声音吩咐落轿。
随后锦绣也便不但见到了姑母容若繁,连着后面那顶软轿里的蒋雅婷也见到了,姑侄间、表姐妹间难免就是一番寒暄。
“我猜三嫂一定是有了身孕便爱忘事儿!这才忘了给我送一份请柬!”容若繁娇笑着嗔怪道。
“可我既是做姑母的,哪有亲侄女认祖归宗回来都不来庆贺的道理,锦姐儿你是不是?”
等她罢这话又转头看向容之芳,分明是想叫容之芳也对她这话迎合一番;见对方却只是一脸的笑容不话,她便咦了一声。
“我方才在夹道里好像瞧见芳姐儿你的乳母了?你在这大冷的天里都亲自与你三妹妹一起站在这里迎客,她不陪在身边服侍着,这是跑到哪里松快去了?”
容若繁既是心里明镜儿似的,明知自己娘家母亲所出的儿女们与前头三个房头不够和睦、甚至势同水火,如今也不过是没话儿找话罢了,也免得眼下场景太过尴尬。
可是容之芳的乳母顺着夹道去了前院,本就是得了命令前去拦截吴天娇的,容之芳又怎能因为不愿意和姑母多话,便引起对方怀疑?
她便只得笑着点头道,是她打发乳母出去的。
“我回来见到三妹妹后,只觉得和她投缘,就打算在家里再多住几天,如今便是叫乳母找人给我婆母送信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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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助纣为虐
等得好歹将容若繁母女俩又扶上软轿目送走了,容之芳只觉得自己唇齿间溢满血腥气,想来便是方才强忍怒意和恨意,无意间咬破了舌头。
这容若繁可不止是蒋氏的女儿,还是蒋德章的儿媳妇呢!
既是昨夜里突然得知了父亲死得冤,如今面对着这样的大仇人,她哪里还真能与人谈笑风生?
她只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那都难解心头之恨!
好在容之芳终归记得,锦绣曾经特地提醒她与萱姐儿的话,那便是若她们学不会压抑恨意,那些秘密便不能叫她们知晓。
她便默默的将口中血腥一口吞下,这才笑着抬了头,又给了锦绣一个“我没事”的笑容。
锦绣却是没想到,她这位大姐姐还果真如同昨夜答应她的一样,当着仇人面前也能丝毫不露端倪,还云淡风轻的化解了乳母出门之事。
那也怪不得肖姑姑告诉她,叫她趁着两个姐姐在家、便得多与两个姐姐学着些——想来肖姑姑的言外之意也是嫌她锋芒太露。
她就轻轻的挽住了容之芳的手,虽不能当众些什么、譬如苦了大姐姐强忍仇恨一类的话,却能将自己手心里的热度传给容之芳。
却也就在容之芳才觉得自己冰冷的手稍稍被锦绣捂暖了一些之后,两人便瞧见本该留在后花园大暖阁中的春英来了。
那大暖阁可是待会儿招待宾客的主客场,暖阁之外二三十步远便是华贞养花的暖房。
锦绣也便早早就定下了,叫春英一大早便带着宋妈妈等人前去暖阁和暖房盯着些,也免得前期的打理却在今儿一早又被谁暗中使了坏。
那么现如今春英不在暖阁里支应着,却跑到了垂花门这里来,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锦绣难免有些急切,急切得慌忙松了容之芳的手,又快步朝着春英迎了过去,等主仆二人汇合了,便听得春英附耳跟她了几句话。
锦绣扑哧就笑了:“我就么,怎么明明是大暖阁那里更重要些,你却抛下那边的活计亲自跑来了。”
“既然她如此和我们示好了,我们也不能叫她难做不是?”
“你回去便寻空儿告诉她,叫她等得事发了尽管一问三不知,就我自会替她寻了替罪羊。”
待春英放心的离开了,一路重回了大暖阁,锦绣这才悄声将她来告诉的事情跟容之芳了。
容之芳闻言也难免笑起来。
敢情那致雅堂里竟出了翠镯这么一个有心计有眼光的丫头,早早就看出了将来当家作主的必是三叔,今儿便迫不及待的前来投诚了?
原来就在春英才到了大暖阁没片刻,致雅堂的翠镯就去了,打得也自是领了蒋氏的令、前来给三房当帮手的旗号。
而那翠镯既是领命来帮手的,在致雅堂已经过了明路,她又有心往三房这边倒,等她到了一会儿之后,就悄悄告诉春英道,叫三姐待会儿多留意蓬姐儿和姑太太。
“昨儿夜里夫人将蓬姐儿叫了去,给了蓬姐儿一个手串,还剩下一个是打算今儿给姑太太留着呢。”
翠镯既不懂药理,之前又一直不如翠环在蒋氏面前更得信任,外加上翠环出事后,已令蒋氏深觉得丫鬟不如婆妥帖,毕竟婆们儿孙成群,主家可以捏在手里的要命把柄更多,她最近的日也便没那么好过。
却也正是她那个“成为翠环之后又一个一等一、一不二的大丫鬟”之梦眼瞅着破碎了,她今日便索性铁了心,张口便将蒋氏给卖了。
至于蒋氏在事后是否会怀疑到她头上来,她可是蒋氏打发到大暖阁帮忙的,她又不是偷偷跑来送信儿的。
蒋氏若是不放心她,尽管不用她不就得了?凭什么一边使唤她又一边猜疑她!
而锦绣和容之芳昨夜既然进过密道,还清清楚楚听得蒋氏赏了蓬姐儿一个手串,两人自也毫不怀疑翠镯的告密不真。
姐妹俩眼下笑得也就是蒋氏百密一疏,竟叫致雅堂里也终于出了个胳膊肘朝外拐的下人了。
要知道容程过去也不是没往致雅堂里动过心思,可蒋氏竟将那院看得密不透风,连个扫地的婆都是从娘家带来的陪房,既塞不进新人,也收买不来旧人。
这若不是锦绣雷厉风行对蒋玉兰动了手,又将翠环牵扯得死死的,这才吓得翠镯生了外心,只要蒋氏一日不倒,那致雅堂岂不就是一日针扎不动水泼不进!
只是等得锦绣幸灾乐祸的笑罢蒋氏后,她还是忍不住为蓬姐儿又狠狠咬了一回牙。
若是细论,那蓬姐儿也着实算不得邱准的同谋,谁叫她年纪还,她父亲和她姨娘便将很多机密之事瞒着她,并不曾叫她知晓邱准与她父亲、姨娘那种联系究竟是图谋的什么。
锦绣也就细细的想过,若等过了今日赏花宴,就将邱准的“暴露”栽赃给蓬姐儿,是不是有些殃及无辜了。
可她昨夜就先是听得蒋氏将蓬姐儿喊去了致雅堂,随后便又听得蓬姐儿替邱姨娘、替邱准向蒋氏传话儿。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那传话只是一句,连蓬姐儿也没弄懂其中的意思,顶多算是个鹦鹉学舌。
谁知蓬姐儿随后又接了蒋氏给的手串儿,蒋氏在给她手串时还意味深长、再三叮嘱她今儿赏花宴务必戴着。
“亏我当时还觉得蒋氏赏了她这个手串,只是赏她传话儿传得好,而这手串又颇为贵重,若能戴到赏花宴上,也是给我们家的姐妹们挣脸。”
锦绣声恨恨道。
锦绣自是不敢跟容之芳承认,她早就猜到了那手串不干净。
她若敢对蓬姐儿不教而诛,连查证都不查证便直接定了蓬姐儿的“罪”,岂不也是寒了其他姐妹的心。
容之芳皱眉轻笑:“可不是怎么着?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呢,可如今再一听翠镯的话,这可就未必了。”
其实容之芳亦与锦绣一样,早就觉得那手串必有蹊跷。
再她当时虽然身处密道,暂且不知“大同”牵扯了谁,事后却也从锦绣口中得知了,当年她父亲麾下的监军韩凌如今可能就在大同,蒋家派去大同的人,为的也是韩凌。
因此上别看她口中还将蓬姐儿得好似无辜,心中却已是恨不得这便将蓬姐儿捏死算了……
要知道那韩凌若真的还活着,可能就是她父亲与二叔惨死于蒋德章之手的唯一证人!
蓬姐儿竟敢如此助纣为虐,就是死上一百遍也不冤枉!
“大姐姐放心,等得待会儿若真落实了那手串有蹊跷,蓬姐儿也果然听话的将它戴到赏花宴上去了,甚至不停的在我母亲和我二姐姐跟前转悠,捏死她……不过是盏茶的事儿!”
锦绣声音虽低,却寒彻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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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睡上一觉
既是翠镯已经悄悄向三房投了诚,将蒋氏赏给蓬姐儿的手串中自有蹊跷都了,那容若繁母女也去了致雅堂,锦绣也便不再将甘草留在身边。
毕竟等容若繁母女见罢蒋氏,便会径直前往后花园,那蓬姐儿也会从四房陪着莲姐儿一起前去,两拨人都不会再路过这个垂花门。
她就轻声交代甘草道,叫这丫头这便回去找肖姑姑,再与肖姑姑一同守在暖阁门口。
“虽你可能乍一照面便能闻出那手串儿不干净,也不需要立时揭穿,你只需悄悄跟肖姑姑讲了,她自然知道怎么安排我母亲和二姑奶奶远离那几人。”
其实就在锦绣还没离开同轩馆的西厢房之前,她早已觉察出了肖姑姑急于撮合她与方麟,这份急切实在是令人生疑,又令人多少有些抗拒。
肖姑姑再是为她好,便想叫她务必别错过方麟这个人,她才与方麟认识几天呀?
若她真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女孩儿,盲婚哑嫁或是了解不深也就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左右大家都一样。
可她毕竟不是个土著,前世又是个成年人,她怎么就不能多花些时间了解了解对方,哪有这么简单粗暴拉郎配的道理?
只是锦绣也清楚得很,肖姑姑必然不是坏人,顶多是可能有些旁的苦衷,这苦衷一边是不便对锦绣讲,一边又可能只有方麟帮得上她的忙。
因此上肖姑姑看出方麟对她容锦绣确实有些不同之后,这才颇想投其所好,到得那时再张口求人可能就更方便了……
锦绣此时再叫甘草回去找肖姑姑,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并不曾因为肖姑姑的急切撮合,就以为肖姑姑不可靠了。
只是她心头也打定主意,等得赏花宴散了,她一定得寻着机会问问肖姑姑,究竟为何要努力撮合她和方麟。
她倒也不是打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只是真怕肖姑姑有什么为难招展,这才被逼无奈想走方麟这条路,就像她也急着救娘一样,单靠自己那点本事实在是不够看的。
万一真能将事情问清楚,她或是她父亲也能帮得上肖姑姑什么忙,岂不是更好?
倒是此时的肖莹也还没空琢磨锦绣是否对她起了疑心;毕竟锦绣已与容之芳去了垂花门迎客,华贞与容之萱待会儿也会前去大暖阁,到那时便全靠她照应。
待她得知东厢房里服侍敦哥儿的丫鬟婆已经全被锁进了柴房,东厢房里也全被清理干净了,她又去专门看了一遍,便沉声告诉付妈妈道,务必要差人将柴房看紧了,千万不能叫任何一人吐出了嘴里的破布,或是绳索捆得不够紧,继而又闹出动静来。
“我留下甘松帮你,再将沉香也留下。”
沉香便是与甘草一起进来的四个丫头之一,也是这四个丫头里头年纪最大、身手最好、最为警醒的。
付妈妈既是同轩馆的管事妈妈,最进三房又继而连三的遇上不少事,她也明白自己今日的职责有多重。
她便连声应道肖姑姑尽管放心:“我已经叫人去厨房熬了药,待会儿便将柴房里这些人挨个儿灌上一碗,必叫她们沉睡到天黑。”
那个手上沾了桂花头油的丫头可是自家郡主陪房,并不是容府的家生!
就连这样的人都被蒋氏哄骗了去,虽暂且不能审问她在同轩馆里还有没有同伙儿,今儿这样的日口上也容不得一丁点儿的疏忽不是?
那么付妈妈能做的也就是先叫柴房里的众人闭嘴睡上一觉,等得赏花宴散了,三房里再没有外人在,再逐一审问众人也不迟。
更何况自家郡主可是有孕在身,二姑奶奶也是个孕妇,那赏花宴便不是二人的久留之地。
等那两人前去打个照面儿、将宾客们都见过了,也得回到同轩馆来。
那若是叫柴房里的众人闹出事来,岂不得将两个孕妇都惊动了?
付妈妈便连想都不用想,就早早吩咐人去熬药了,这话听在肖莹耳朵里,难免令她笑着颔首将付妈妈夸赞了一回。
却也就在这时,甘草就回来了,等她迈步进了西厢房,见得付妈妈也不回避,张口便将锦绣交代的话跟付妈妈、肖莹讲了。
付妈妈登时被气得直咬牙。
亏她还当那蒋氏只是觉得同轩馆太严密、外人等闲插不进手来,这才只想方设法收买了服侍敦哥儿的丫头,叫那丫头将些腌臜物儿带进了同轩馆。
敢情蒋氏还有这一手儿跟那桂花头油双管齐下呢?那手串儿又不是一个,还一给出去就是一对儿,连蓬姐儿和容若繁也成了蒋氏的棋了!
“既是那手串儿全都戴在要紧人的手上,既摘不得也抢不得,要不就赶紧想个法,别叫郡主和二姑奶奶再去赏花宴上露面了?”
付妈妈连忙与肖莹商量。
二姑奶奶本就是昨儿晚上才回来的,宾客们根本不知道,再她又不是三房的女儿,出现不出现在赏花宴上都没所谓,也不用怕被人挑理。
倒是郡主本就是三房的当家主母,这赏花宴又是她发起的,为的便是宣告三姐认祖归宗、还有敦哥儿被记上了族谱,她若是不在赏花宴上见见宾客,着实是毫无道理,又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孩的脸。
付妈妈能想到的理由也就是给华贞称病了,可若叫华贞称病,宾客们便会蜂拥来探病……这哪里算得上是好主意?
肖莹也难免沉吟了良久,亦是苦于并没什么好办法;这时便听得甘草悄声道,三姐了:“是请肖姑姑想个理由,别叫姑太太和五姐靠近郡主与二姑奶奶便好。”
“只是我觉得吧……我可还没瞧见姑太太和五姐呢,也就不知那手串上究竟浸了什么药或是熏了什么香。”
因此上甘草也怕那手串药性太大,那么哪怕肖姑姑想出了主意、不叫戴着手串的人离孕妇太近,也未必算是万全之策。
肖姑姑却是闻言便眼睛一亮。
锦绣既知道那两条手串儿有蹊跷,却不叫她和甘草在暖阁门前便径直戳破,想必也是有了其他对策?
再那其中一条手串可能会戴在容若繁手上,若真当场戳破这档事儿,岂不是将蒋家也惊动了……
她便连忙拉住甘草询问道,既是你熟知药理,可知晓有没有什么好主意,或是有那现成儿的避毒丹丸,可以暂时给郡主和二姑奶奶戴在身上做解药的。
甘草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容里又有些羞涩:“若不是姑姑提醒我,我也险些将这个忘了,我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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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这是亲娘
甘草虽是没出她到底是有好主意,还是真有现成儿的避毒丹丸,这话却是当时便令付妈妈与肖姑姑长松一口气。
随后两人便又听甘草轻笑道,就在去年春天,三爷动了谢太医收她做徒弟。
“谢师傅赏我的认徒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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