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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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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麟之前才一到同轩馆,便从付妈妈口中知晓此事。

    她就不由得摇头笑叹道,这事儿着实是越来越复杂了,复杂得连她都不敢想,她那位好祖母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害人手段。

    那蒋氏竟然不但靠着娘家蒋府频施害人手段,竟连方麟的继母也跟她狼狈为奸了,锦绣可不是不敢想,这京城里究竟还有多少蒋氏可以利用之人?

    方麟亦是这么想的,谁叫这容府后宅至今还握在蒋氏手里头,任谁也不知蒋氏还有多少未曾用出来的手段与心思。

    否则他又怎会赶在今天这日口儿,又巴巴跑到容府来?

    要知道就连他外祖母府上摆个赏花宴,他等闲都不会往后宅去呢,除非是得了外祖母的召唤,叫他前去见见必须得见的客人,譬如几位老王妃。

    只是方麟也清楚,锦绣这一趟回同轩馆来是来做什么的,那么哪怕他再不愿将她放走,此刻也不能再多留她。

    他便对她笑道,左右眼下也不是详细琢磨怎么对付蒋氏的好时候。

    “我已跟付妈妈商量好了,待会儿便替她去审审那个丫头,你尽管先忙你的去吧,旁的都等宴席散了再细也不迟。”

    方麟可是跟她父亲报备过了才来的,既是连父亲都答应了,锦绣自是不会反驳他,譬如这里可是容府后宅,哪里有叫他一个外男久留的道理。

    更何况像今天这个日口儿……若是有他在,无论如何也算是多了一根定海神针不是?

    只是等得锦绣笑应了他的话、再转身出了西厢房,就只觉得自己背后传来一阵灼热,仿佛是他一直盯着她的后背。

    也就是这般一想之下,立刻就令她的脸颊与耳根全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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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全是威慑

    怎知就在锦绣强忍着羞意出了西厢房,便听见同轩馆的门外传来话语声,听起来好像是蓬姐儿的声音,似乎是在询问守门的婆,问她和海棠怎么还没接到敦哥儿。

    锦绣脸上的火烧火燎登时褪尽,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脸冷笑。

    此时的她是还不知道华贞已将安亲王府女眷赶走了,更不知道如今的大暖阁里剩下的人都是有眼力见儿的,毕竟那些人她还不熟。

    却也就是这样,她才觉得蓬姐儿这么快就追来了,就显得越发不怀好意不是?

    要知道敦哥儿的东厢房一大早才出过事儿!这孩可不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大暖阁里抱,也免得童言童语中不经意流露了什么?

    再那血蚁石的手串可有蓬姐儿的一份“功劳”,谁知道眼下的蓬姐儿又打了什么主意,这才放着大暖阁里不待,却一路摸到同轩馆来?

    这就更别提方麟眼下也在同轩馆,若是蓬姐儿暗中得了致雅堂的授意,这才追来了同轩馆只想一探究竟,这也不奇怪……

    锦绣就连忙朝那一直站在廊下等她的海棠招了招手,两人快步汇合到一处便朝院门处走去。

    却也不等两人绕过院门前的影壁,就听得院门咯吱一响,想来便是那守门的婆也未曾拦住蓬姐儿。

    “这又是谁来了呢?难不成还怕我和海棠姐姐抱不了一个四岁孩,便赶来帮忙了?”锦绣隔着影壁轻笑出声。

    她这话语声顿时阻止了蓬姐儿往里来的脚步,待她与海棠又往外走了几步,抬眼便瞧见蓬姐儿笑意尴尬的站在那里。

    “我、我从花房里出来便没回大暖阁,只想来给三姐姐帮个手,倒是没想到会令三姐姐多想呢。”

    锦绣就伸手笑拍了拍蓬姐儿的肩膀:“若是真连鞠妈妈也抱不动敦哥儿,我和海棠姐姐也不成,你这身板儿又帮得了什么手?”

    她既是已经伸了手,这手下自也不会留情,难免一把下去便将蓬姐儿拍的脚下一阵趔趄。

    好在她旋即又将蓬姐儿扶住了,口中亦是笑道我知道你身板儿弱,却也不知弱成这样儿呢。

    “我明明一点儿力气都没用,怎么就差点儿将你拍摔了?”

    此时的蓬姐儿哪怕再如何心怀鬼胎,也不由得有些恼了,她一边揉着被锦绣拍得生疼的肩头,一边就想将锦绣扶着她的手甩开。

    她不是什么也没做么?容锦绣凭什么这样推搡她?

    谁知锦绣那手却握得更紧,紧得她只觉得自己整条胳膊都要断掉了,她就忍不住连话语声都带了几分哽咽,直道三姐姐还不快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锦绣扑哧笑出声——她把蓬姐儿弄疼了?殊不知更疼的还在后头呢!

    只是锦绣旋即也就想起来,死人仿佛是不知道疼的,她就连忙松了手,想着既然不出多久这蓬姐儿就是个死人了,她又何必在此时和这种人置气。

    蓬姐儿却是以为锦绣怕了。

    只因她既是敢于替蒋氏行那害人之事,便是深以为这个家永远都是祖母了算,任凭哪一个也逃不出祖母的手心,而她姨娘也是这么的。

    “等你帮着祖母替你父亲谋到了爵位,还少得了你的好处么?”

    “到那时莫是三房那个才回来的外室女,就是莲姐儿……她既没帮过你祖母和你父亲,还想继续踩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蓬姐儿的哽咽仿佛瞬间就被这样的回忆抚平了去,饶是略带泪意也不忘示威般抬头看了锦绣一眼,就好像她父亲此时已是辅国公世了。

    殊不知也不等她这一眼往锦绣脸上盯实了,就被她发现方麟如同鬼魅般无声出现在了锦绣身后。

    而他那目光竟比她还凌厉百倍也不止,仿若随时都能将她浑身上下盯出血洞来。

    “你、你……”蓬姐儿登时被吓得不善,又不禁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极想质问方麟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奈何她既知道方麟是什么人,她这话就万万出不了口。

    锦绣亦是没想到方麟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倒不是她不清楚依着方麟的身手,想瞒过她的耳朵也容易,而是她明明也不愿叫旁人知晓他在,他怎么却突然跑了出来。

    只是等她转头再瞧见方麟的神情,她突然就有些纳过闷来,他的出现也许就与她方才拍了蓬姐儿那一把是一个意思,为的全是威慑。

    她就也不话,只管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便又伸手“扶住”已经站不住的蓬姐儿,与海棠一路夹着蓬姐儿出了同轩馆的院门。

    蓬姐儿既是被方麟吓得不善,自是一路无话;可眼瞅着自己这一行人已是离着大暖阁越发近了,她就越发有些腿软。

    只因她也怕自己在宾客面前丢人现眼,譬如被锦绣当众揭穿她曾经戴过祖母给的手串意图害人。

    这就更别论三房分明已对很多事情心知肚明了,甚至已经知晓那瓶桂花头油是她得了祖母的授意、暗中送进同轩馆的……

    要不然容锦绣与海棠明明是回同轩馆接敦哥儿的,怎么却没真将人接了,连那煞神方镇抚也在同轩馆?这些人又是这般对待她?

    她便索性也不配合着锦绣和海棠的挟持往前走了,一心只往地上坠;锦绣一边走、一边只觉得手中越来越沉,垂眼一看便发现蓬姐儿这个动作,忍不住立刻笑出声来。

    “看来五妹妹这是不想再去赏花宴上玩了?”锦绣嘲笑道。

    “可你前几日不还是上蹿下跳非来不可,还为此带着你姨娘打上我四婶的正房了,甚至在争执中拧伤了我四婶的手腕?”

    锦绣自是不怕自己这番话语将康氏卖的一干二净。

    那康氏既想一心利用她,却不是真正向三房服软投诚,她就不妨叫康氏的日过得再乱些。

    等得康氏哪天真混得狼狈不堪了,不论是蒋氏还是容秦都不再给康氏一点好脸看,她还怕康氏不听她的摆布不成!

    蓬姐儿却是求生之心太过迫切,外加上年纪也还,难免就将锦绣的意思领会错了。

    原来容锦绣不过是想替她嫡母康氏出口气,也好报那康氏的腕被她姨娘拧伤之仇,这才如此待她?

    而她虽然不知锦绣何时与康氏处得这么好了,她也难免松了口气,人也就此生出了几分活泛气儿,忍不住便出言辩解道,她可不敢忤逆嫡母:“三姐姐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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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胆战心惊

    锦绣不由得惊愕万分,既惊愕于蓬姐儿这是什么诡异思路,又惊愕于这丫头还真坚强,竟是换了话题之后便接得上,难不成还想趁机斡旋一番,也好换得逃出生天。

    只是锦绣惊愕归惊愕,却也不妨顺水推舟不是?

    毕竟那大暖阁还有很多外人在呢,就算她真想要了蓬姐儿的命,眼下也不是好时候。

    她便轻笑着松了钳着蓬姐儿的手:“哦?敢情竟是我听错了,实则五妹妹不过是去四婶面前恳求几次罢了,倒被四婶恶人先告状了?”

    她自是明白蓬姐儿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先将眼下这个艰难处境勉强糊弄过去,蓬姐儿便能去致雅堂求救,谁叫蒋氏在这丫头眼里……根本就是无所不能。

    可那血蚁石的手串已经落进三房手里了,那桂花头油的蹊跷也已暴露,同轩馆眼下还有方麟在,若是这一切都被蒋氏得知了,蓬姐儿还以为蒋氏真能救她?

    且不蒋氏还是先救自己要紧,单若是蓬姐儿参与的太多,也难免落得一个与翠环差不离儿的下场呢!

    锦绣便索性抛给海棠一个眼色,叫对方也立刻松了手,随后便摆出一副你爱去不去的样来。

    “既如此我就不强迫五妹妹了,你愿意去哪儿都随你便吧。”

    ……大暖阁里的宾客们既是连安亲王府女眷们的离去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不知何时少了一个容府四房的庶女?

    就连锦绣与海棠回去后,颇为歉意的是敦哥儿又睡着了,等了片刻也不见他醒过来,怕他着凉便没将他带来,众人也未曾放在心上。

    左右谁都已经知晓华贞有了身孕,那个常年病弱的庶又何必非得见一见才算全了情面?

    她们此次前来赴宴明明看在华贞夫妇的面上好么?

    这大暖阁里也便依然其乐融融,个顶个儿全都顺着华贞聊着天,哪怕是容若繁与康氏也不例外,这氛围要多和睦便有多和睦。

    等得蓬姐儿如同丧家之犬赶到了致雅堂,又将发生的事儿一一给蒋氏学了,致雅堂里却又是另外一种气氛,蒋氏的脸色就算比不上死了爹娘老,也是差不离儿了。

    “你那两条手串全都被婷姐儿扯断了踩碎了?那方麟如今还在同轩馆?”

    蒋氏既是一脸不可置信,神情又极其灰败,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恐惧。

    眼见着蓬姐儿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蒋氏险些一头从暖炕上跌下来,也好在翠镯手疾眼快,一把便将她扶住了。

    那两串血蚁石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求着她兄长蒋德章寻来的!几乎用掉了她三成的私房钱!

    虽银用完了还能再赚,可那高价买来的东西却不曾真正派上用场,甚至还落进了对手的手里、变成了把柄,可不是就如同剜了蒋氏的心?!

    蒋氏便一边紧紧扶住翠镯的手,一边越发面目狰狞起来。

    若不是蓬姐儿口口声称全是外孙女婷姐儿坏事,她几乎这就想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片碎尸万段。

    只不过蒋氏哪怕再恶毒,她也明白得很,若只是蓬姐儿那条手串出了意外,她还能猜测是不是这丫头不愿给她办事,便将那手串给毁了。

    可偏偏就连自己女儿那一条也断了碎了,蒋氏此时若敢迁怒蓬姐儿,一旦哪天蓬姐儿有些不好了,消息再传进自己女儿与外孙女耳朵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做外祖母的又成了什么人?

    那岂不是得叫女儿与外孙女怕死她了,只怕她随后便会拿着对付蓬姐儿的手段对付这娘儿俩?

    蒋氏只好强忍着满心恼怒与惊惧、先出言叮嘱蓬姐儿务必三缄其口。

    待她将蓬姐儿打发走了,这才叫翠镯赶紧将周妈妈找来,也好立时三刻与心腹管事商量个对策出来。

    那周妈妈既是从始至终都对自己主的打算心知肚明,甚至连那两串血蚁石都是她亲自出府取回来的,如今再听得蒋氏一,亦是与蒋氏之前才听这些消息一样,险些便瘫软在地上。

    周妈妈倒不是怕别的,譬如害怕蒋氏经了这一败便彻底失了地位——夫人到底给国公爷生了两儿一女呢,这样的地位轻易动不得。

    更何况夫人虽然想害人,今儿又有谁真被夫人害了去?

    像国公爷那样的老糊涂,还不是几句话便被夫人哄过去,全然不会追究?

    可周妈妈既然在蒋府和容府连续当了这么多年的差,她实在太知道这等高门大户的手段了。

    她怕的自然就是只要当主的想保住地位,又为了在面上做出个周全之势,出事后必然拿心腹顶罪。

    毕竟国公爷再好话,三房可与国公爷不一样,夫人总得给三房一个交待。

    就早些日还在致雅堂当差的翠环吧,那不就是才一出事便被国公夫人叫人抓了,明摆着就是个替罪羊?

    随后夫人为了安抚三房的怒火,不更是连个磕巴都没打便将翠环交了出去,叫那丫头至今下落不明、死活不明?

    只是周妈妈哪怕心头再害怕,她又怎敢当着蒋氏面前流露?

    一旦她流露出一点点这个意思来,恐怕倒提醒了蒋氏拿她充数顶罪呢!

    周妈妈便强撑着已经软掉的腰杆儿和双腿扶住蒋氏,连声安慰道,既是三房的赏花宴还没散,夫人不妨再等等。

    言之意下便是叫蒋氏等得容若繁母女俩前来告辞时,再将事情经过详细问问,如此才好更加周全的筹划对策。

    蓬姐儿到底只是个十一二的孩,的又只是一面之词,谁知道她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蒋氏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儿,何况既经了周妈妈的提醒也叫她想起了自己的两儿一女,有这几个儿女摆在这里,老三就轻易动不得她,过去便是如此,将来还是如此。

    只是蒋氏才刚勉强放下了一半的心,便又想起蓬姐儿所、方麟眼下还在同轩馆。

    她就忍不住又是一阵哆嗦,连声道就算老三不能将她如何,难道他不会借助方麟这个外人的手么。

    “就在老三将锦姐儿接回来后,这爷儿俩可不止一回使唤那煞神来跟我做对了!”

    起来当年若不是她灵机一动,便利用四房康氏与蒋玉兰筹划了方麟的“丑事”,又将这“丑事”叫人刻意传到二房那母女俩耳朵里去,方麟那煞神或许早就成了二房的姑爷,她蒋氏或许也早就成了个死人了!

    蓬姐儿又过那桂花头油的事儿仿佛也已暴露了……

    那要是叫方麟得知她蒋氏竟跟方夫人早早勾结在了一处,不但早两年便用蒋玉兰算计过他,眼下也没停手,这煞神若不敢对她立时三刻痛下杀手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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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来投诚的

    既是前来赴宴的客人都知晓华贞有孕,等得午宴过后,谁也不曾真应了华贞的好意、是索性再听一个时辰的戏,便都陆陆续续带着主家送的兰花告辞了。

    等锦绣先将众人一一送走,又听得华贞已经回了同轩馆歇下了,她就一手扶着容之芳,一手扶着容之萱,欲将两个姐姐亲自送回大房和二房去。

    “姐姐们先回去眠一会儿,晚上也好正儿八经陪着伯母们用个晚膳。”

    要知道这姐妹俩昨日傍晚才回来,夜里就歇在她的馨园,不但大半夜没睡,今儿又在三房这边帮着忙碌了大半天,母女间也就还没来得及好好聚一聚。

    外加上容之萱也是个孕妇,眼瞧着已是累得不善,锦绣自然不会再留她们。

    容之芳和容之萱确实也真累了,就笑着扶了她的手,三人一起离了后花园往大房、二房的方向走去。

    只是等得走了半路,容之萱也不忘将甘草给的那颗万全解毒丹还给锦绣,又叫锦绣务必替她谢谢甘草那丫头。

    “二姐姐这话客气的,都叫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锦绣笑得难免有些尴尬。

    她这二姐姐可是来给三房帮忙的,三房想方设法护着人家的安全还不是应当应分么,又何来一个“谢”字呢?

    可容之萱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既然已经知晓自己父亲死得冤,自家母女这些年又多靠三房照应,究竟谁帮谁还不是一目了然么。

    只不过她到底不会在路上和锦绣分辨这个就是了,也免得无意间被什么人听了去,再叫蒋府越发起了防备,她就对锦绣笑道,我又不是谢你。

    “我只是叫你替我给那丫头带个话儿,谢谢她这个外人罢了。”

    锦绣这才笑着应了。

    ……却也就在锦绣将两个堂姐送回去之后,在回程的路上便被人拦住了,拦她的那人竟然是周妈妈。

    她想当然便以为蒋氏这是差人来跟她找麻烦了,虽周妈妈只是一个人来的,身边也不曾带了帮手,而她身边还带着连翘,她也立刻非常警惕的躲过了周妈妈伸来的手,轻声道你若再跟我动手动脚,仔细我这便拧断你的膀。

    锦绣之前既然敢将蓬姐儿放走,也就没怕蓬姐儿去给致雅堂报信,毕竟报信儿这种事,也是叫对手自乱阵脚的一个好法。

    打一打草将蛇惊出来才好抓呢。

    可就在锦绣沉声呵斥周妈妈的同时,她突然就有些奇怪,奇怪于这婆以她来看明明是不会拳脚的,怎么就敢在这种树丛边伸手拉她,还真是好肥的胆呢。

    好在也就在这时,周妈妈也慌忙开了口,用几近耳语的声音道,三姐莫急。

    “老奴可是来投诚的,三姐万万别惊动了旁人!”

    锦绣再觉得周妈妈来得奇怪,她又哪里想得到这人竟是张口了这些?

    她闻言就难免愣在了那里,还是连翘眼见着不远处就要来人,慌忙伸手扶住她,三人闪身便进了树丛。

    依着连翘的身手当然不会畏惧周妈妈敢将锦绣如何,更何况锦绣自己的身手也不比连翘差。

    等得三人在树丛里站定,连翘便对周妈妈摇了摇头,示意对方先别话,等得那路过的仆妇们过去了、再开口也不迟。

    周妈妈这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倒不是真怕路过的仆妇发现她在这里藏身,而是对自己及时来找三姐再庆幸不过。

    瞧瞧三姐身边这些个新来的丫头!

    连这么一个丫头都这般手疾眼快、耳清目明,还有一个年纪更的,听连那血蚁石都敢碰,夫人的致雅堂哪里还是三房的对手了!

    这之后等得这条路上终于清静了,周妈妈便缓缓讲明了自己的来意,是为免蒋氏走投无路拿她当了替罪的,最终叫她落得一个比翠环的下场还不如,她不如这就重新。

    锦绣也便知道自己故意放走蓬姐儿那一手儿起了作用,不但将蒋氏惊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就连周妈妈这个蒋氏身边的第一心腹见了蒋氏的慌乱之后,也是立时三刻就要反水了。

    她就笑着瞟了周妈妈一眼又一眼,显然是在问周妈妈,你凭什么来,难道只凭一张嘴的。

    她本以为周妈妈或许会与翠环的交待差不离儿,譬如供述蒋氏这些年来都在给她祖父下药,再不然便是蒋氏这些年来对三房所动的各种手脚。

    这些把柄起来也不了,尤其是蒋氏暗害她祖父这件事。

    可翠环明明早就落进三房手里了,也明明早将这些事全交代了,若是周妈妈还拿着一样的东西跟她讲价儿,这可就不大值钱、也就不显得有诚意了……

    谁知周妈妈接下来的话就如炸雷轰顶,不但再次叫锦绣确定了她大伯父与二伯父之死就是蒋德章搞的鬼,还令她忍不住泛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那蒋德章不只是个兵部尚书,而不是手握军权的将军、也不是皇室宗族么?

    怎么那蒋家……却敢豢养私兵?

    周妈妈却是以为锦绣不信她的话,就慌忙轻声表白道,三姐以为国公夫人这些年不停的求着蒋府往大同派人,难道派的都是蒋府的家丁么。

    蒋府再是尚书府,蒋德章的几个儿再是或大或当着官,最不济的六爷也在五城兵马司当差呢,又哪里敢于明目张胆养着上百家丁护院?

    更别论那蒋府终归只是蒋家的家居府邸,后宅里可住着不少的女眷呢。

    但凡是个讲究些脸面的人家,哪儿会叫前院住着那么些个男人家,动不动就闹出些个丑事来可好听?又哪儿来的那么些院房安置人住着?

    起来锦绣本也曾对蒋府频频派人前去大同有些疑惑,疑惑的也正是这蒋家哪儿来的这么些人手可以使唤。

    只是她既然曾在密道里听蒋氏起过容若繁的夫君蒋六爷蒋逵,她便一直以为蒋逵必是在五城营衙门里有些实权。

    这才不但蒋逵自己手下有些兵士可用,还能跟同僚借些人,再不济也有不少闲汉愿意为他效力。

    倒是现如今再听得周妈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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