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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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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再这么一瞧啊,敢情方麟早就看出来了,那黄二爷竟是个如此口紧的,也便是个可以一用的,这才顺水推舟允了一个总旗出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趁热打铁

    既是黄二爷得了一个锦衣卫镇抚司的总旗差事,便已令黄家女眷大喜过望,锦绣难免趁热打铁。

    她便笑着提点对方道,黄氏虽已挨了一百杖,此时再差人前去顺天府情也来不及了,那三千里的流放却是未必不能免。

    “我已经请我父亲为我……五婶递了几句好话儿,那知府大人想必也不敢狮大开口。”

    “只是还请黄太太心行事,莫叫旁人看出端倪来。”

    三言两语间便又将黄家人教了一遍,也免得叫外人看出黄家花了银买人李代桃僵、代替黄氏流放。

    她容锦绣是想借着惩治黄氏、将五房捅开一个口不假,可如今这口已开,她又何必非要黄氏的性命不可?

    那黄氏再可恶,如今已是离了容府、再起不得风浪,这样的下场已是足够了,何况锦绣又给黄家人封了一次口,这口已是越扎越紧了。

    这黄家人也便哭哭啼啼而来,感恩戴德而去,临走前也不忘又给康氏与锦绣赔了一回礼,直道还请二人多担待之前的失礼之处,又撂下一句“日久见人心”。

    康氏当时便被黄家女眷这句话懵了,直等众人走了半晌还不曾纳过闷来;锦绣却是当时就听出了这句话的意味,而这话也正是她想要的,她便不禁抿嘴儿笑起来。

    要知道容稽和黄氏已是成亲七年多了,两人还养育了两个女儿,如今不过是黄氏出了点事,容稽不但不救人,还迫不及待送上一纸休书,随后便又纳了一对美妾。

    而那蒋氏亦是早不装病、晚不装病,偏在黄家来人后闹起了毛病,也便叫黄家女眷连致雅堂的大门都没摸到。

    倒是方麟本与黄家从无来往,如今却愿意将那黄家老二收进镇抚司,还张口就允了黄老二一个总旗。

    这就更别论锦绣虽只是个姑娘家,却也不忘帮着黄家人,是顺天府那厢只需塞些银,便能免了黄氏的流放……

    那黄家人是傻的不成,经了这一遭后还会闹不明白谁好谁歹?

    那么黄家女眷这句“日久见人心”,也便不亚于一份投名状,总之这家人此后不可能再将容稽当亲人,更不会再将蒋氏当好人。

    如此一来哪怕直到容稽前往江南上任,那江南一派也未必知晓镇抚司已经盯上了这个“漕运参将”,更不知道容稽身边埋着几个钉。

    方麟也便彻底得到了一条完整的线索,只等着将那两家铁匠铺与这“漕运参将”连在一起,便可以大行顺藤摸之事。

    锦绣便在笑罢之后眼见着她四婶还懵懂着,就将黄家还算识得好歹的话儿了,谁叫她四叔即将成为黄家二爷的上司。

    康氏这才纳过闷来,敢情黄家这是明知黄家二爷将要在自家三爷四爷手下当差,这才不敢再闹。

    亏她还以为黄家女眷必得继续不依不饶下去,直闹得自家连个冬节都过不好。

    “若是真论起识时务来,又有哪个强得过四婶您的?”锦绣笑道。

    “若那黄家女眷们但凡有一个明白人儿,我五……那黄氏也不至于挨上那一百杖了。”

    话那黄家虽是比不上容府门第高,那黄老爷好歹也是个礼部的郎中呢,黄老爷的爹还活着时,更是做到了吏部侍郎的位上,若是细论起来也是个清贵的文官之家。

    锦绣可不是全然想不到,这样的人家儿怎么就会沦落至此,竟是女眷们几乎全都满头浆糊。

    那位黄老爷和黄二爷是曾被方麟捉了去,又被方麟吓得早就闭紧了嘴巴不假,也便叫黄家女眷都不曾得知方麟允诺给黄家的好处,更不知道容稽已是成了镇抚司的眼中钉。

    可黄氏终归是黄家嫁出来的女儿吧?

    那黄家女眷怎么就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女儿进了顺天府大狱,却是一个人也不托,一点力气也不使,直等到今日才知道着急?

    康氏先是为锦绣夸她那句笑眯了眼,可待她听得锦绣对黄家女眷的评价,随即就撇嘴笑了,笑道你怎么就知道黄家女眷不明白。

    “她们事先可不知道黄家二爷得了个总旗的差事!那若是不叫黄氏先受上些苦处,她们怎么抢上门来要法儿要好处?”

    “你真当谁家都像你爹娘和你四婶我一样,将女儿当成宝贝疙瘩?而不是将女儿当成给儿谋前程的踏脚石?”

    锦绣一想倒也真是这么回事儿,单只方麟那位继母吧,那位可还没生出儿来呢,不就已将方良不当亲生女儿好好对待了?

    还有她那位姑母容若繁,前些天不也被亲娘蒋氏当了棋,借着容若繁的胳膊戴了一回血蚁石,也不怕那血蚁提前钻出来,将亲生女儿咬一个千疮百孔?

    不过锦绣既是想起了方麟的继母,她也就想起后日便是良姐儿的生辰,她便连忙话题一转,与康氏提起了方府那个请柬。

    康氏难免就有些惊讶,既惊讶于连她都没曾收到她那位堂姑母的邀请,怎么锦姐儿就收到了,又惊讶于她这位堂姑母打的是什么算盘,为何都打到锦姐儿头上了。

    “你是已经答应了这个邀请?”康氏皱眉问道。

    她那堂姑母可不是个叫人省心的!

    她当年不就吃了那人和婆母蒋氏的联手算计,带着蒋玉兰去方府赴了一回宴,随即就被方镇抚恨上了?

    待见得锦绣不但点头道她已经答应了,还想请自己陪着走一趟,康氏的眉头越发拧得紧了。

    “方府的宴席可不好赴啊,你母亲或是方镇抚没跟你讲过、叫你不如将这邀请回绝了去?”

    其实康氏倒不害怕自己这一回还会得罪方麟,毕竟自家四爷已经成了方镇抚的手下,她又暗里背叛了婆母、投靠了三房,方镇抚心里也是极清楚的。

    何况若再有锦姐儿陪在身边,多少也会帮她参详些、抵挡些,她也不会再轻易上那什么人的当,就做了旁人对付方镇抚的枪。

    可她也害怕她那位堂姑母并不是想要针对方镇抚,而是径直对付起了锦姐儿不是么?

    到得那时连锦姐儿自己都自顾不暇呢,再多了一个她岂不是添乱?

    谁知锦绣便笑道方镇抚也答应她前去赴宴了:“……我和方表舅都想瞧瞧方夫人这一回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方麟是已跟锦绣讲过,叫她不要再叫他方表舅,可她当着外人面怎好直呼他的名字?

    她就又一次将“方表舅”重新挂在口上,喊得再顺滑不过,落在康氏耳朵里也便不曾引起一丝怀疑,只是难免又令康氏一惊,惊于怎么连方镇抚也不拦着锦姐儿些。

    那她岂不是必须陪着锦姐儿走这一趟了?这、这还真是叫人有些含糊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海阔天高

    既是锦绣往四房走了这一趟,不但顺利打发走了前来哭闹的黄家女眷,还服了她四婶过两日陪她前往方府,她也便跟康氏告了辞,是这就得回去了,也好帮华贞张罗张罗过节的午宴。

    要知道她祖父早些天便去了温泉庄养病,如今并不在家,蒋氏还在昨日装起了病,几个房头儿又是有亲有疏,自也不可能凑在一起过节。

    康氏自也知晓容府如今的状况,也便不再留她,是各过各的也好。

    “可你也别忘了,回去便替我问问你母亲,再替我问问你那两位伯母,若是晚上都愿意前去大花厅一起热闹热闹,便打发个丫头来给我传话儿,我也好尽早派人打理。”

    好在锦绣也明白,蒋氏既是昨儿便闹起了毛病,这暂时管家的事儿就交到了康氏手里,康氏若是不这么提一句,岂不是显得不懂事,哪里就真是要一大家凑在一起过节了。

    她就只管笑着应了,便一路回了三房,待她进了同轩馆的正房后,也不曾跟华贞这事儿,便只笑问道母亲今儿中午可有什么想吃的。

    谁知华贞就轻轻抬了眉、略有惊讶的问道,你既是从四房回来的,就没听见致雅堂叫人去四房传话儿么。

    “夫人方才就打发了周妈妈过来,是叫大房、二房和我们都去花厅用午膳呢。”

    锦绣顿时一愣。

    她可不但没见到周妈妈前去四房传话儿,回来的路上也没遇上致雅堂的人往四房去呢!

    难不成她那位好祖母只想招呼前三个房头儿,倒把四、五两房甩在脑后了?

    可是蒋氏昨儿不还喊心口疼,今儿一早依旧在喊,就连黄家来人她也托病不想见么?

    为何现如今却突然张罗起了一起用午膳,却单独将四房、五房放到了一边,这是打得什么鬼主意?

    华贞听得锦绣这一也迟疑起来:“可不是怎么着?夫人这是想干什么?要不索性这就差个人去,将这午宴回了算了?”

    其实华贞这些年来再与蒋氏不合,也早习惯了逢年过节便凑在大花厅里阖家用膳,倒也不在乎多出眼下这一场。

    可是哪有只凑了三个房头儿,却偏偏将另外两个房头儿落下的道理呢?

    好在就在华贞母女全然摸不到头脑之时,四房的白妈妈又来了,是四奶奶叫她前来告诉一声,夫人一个多时辰以前就叫大厨房给大花厅备了家宴。

    “估计夫人也怕黄家女眷迟迟不走,就不曾早早叫周妈妈前来四房知会。”

    华贞与锦绣这才了然笑起来,锦绣更是笑道她就么。

    “明明四房与五房跟夫人更亲近些,夫人怎么会将她们都落下,这样的家宴还叫什么家宴呢。”

    只是别看锦绣话是这么,等得白妈妈走了后,她也不禁撇了撇嘴道,不过是黄家几个女眷罢了,竟将夫人吓成这个样,连个冬节午宴都不敢摆了。

    “她这是生怕黄家人知道她装病,再闹到她的致雅堂去吧。”

    华贞苦笑:“她若不装病又该怎么办呢?”

    “难道她敢叫黄家人得知,她早就想给五爷换个更安生、更听话的媳妇了,这才眼瞧着黄氏落进顺天府大狱,不但连个帮手都不伸,还逼着五爷用一纸休书落井下石?”

    这也就是自家三爷并不是蒋氏生的,也便从不在意蒋氏的唧唧歪歪和私下手段,否则她华贞也不知道早被蒋氏撺掇着休了几回了!

    不过母女俩既是提起了黄氏如今的下场,连带着敦哥儿的事儿也解决得差不离儿了,只等再过两日便给他报个“病亡”,华贞便握了锦绣的手道,前几日可真是辛苦你了。

    “这若不是你筹划得好,就算白养着十个敦哥儿也吃不穷我们三房,也架不住他那身世日日扎眼扎心、又生怕哪日因此闹出大事来呢。”

    “如今他既回了他该去的地方,我们三房乃至容府也不曾因此丢了体面,那只想祸害我们三房的黄氏和杜鹃也落了个罪有应得,这还真是皆大欢喜的大好事。”

    “昨儿我又听得你父亲,夫人可能……也要有下场了。”

    “那若是等得夫人这事儿尘埃落定,我们家的后宅也算正经清净了,你是不是也该替你亲娘筹划筹划了,譬如给她写封信问问她,愿不愿意回京城来?”

    “如果她愿意回来,我愿意请三爷给她平妻之位,待她如同姐妹。”

    原来华贞一是感念锦绣替她解决了一个偌大的隐患,这才出此承诺,二也是有些害怕,怕锦绣这样的厉害手段……若是哪日翻脸给她用上,她可未必能有还手之力。

    毕竟锦绣可不是她生的,这孩的生母又一直流落在外,那日比起容府可是天上地下。

    万一锦绣哪天翅膀越发硬了,便突然替生母鸣起不平来,很想替生母谋个身份地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华贞便觉得与其等到那时叫她与锦绣“母女”反目,还不如眼下由她主动提出来,看似是她给锦绣的亲娘一个好归宿,实则也是她给自己备了一条更好走的后路。

    锦绣却是闻言便扑哧笑出声,直道母亲这是哪里话。

    “就在我才刚回来那两天,和您坐着同一辆马车前去保定府,我不是就跟您了,我娘不会回来的?”

    且不她娘是她的长辈,她只是个做女儿的,这世上就没有女儿给娘硬塞男人的道理。

    就算将她和她娘掉个个儿,换成她才是做母亲的那个,她也不会强行安排自己女儿的前程和姻缘好么?

    她娘和她父亲早就不是一路人了,她娘知道她知道,她父亲也知道!

    将这样的两人重新硬捏合在一起,除了个哄人的名分还有什么好处?

    “因此上我虽得先替我娘谢谢母亲,却也请母亲今后万万不要再提这个事儿了。”

    “我自是明白母亲觉得我这些天替咱们三房筹划了很多,便想给我娘一个好出路,也算是用这个法谢谢我。”

    “可我不是三房的女儿么?为三房筹划不也是我应当应份的?”

    锦绣心里多少有些清楚,华贞也许是因着她的手段生了些许提防——这是生怕她算计罢了别的房头儿、给自家房头儿谋了好处过后,就该替自己亲娘筹谋了。

    可她娘眼下在意的哪里是个平妻名分?

    她娘只需要将伤彻底养好、再换个清白身份就够了,然后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敢爱敢恨

    “再者若是叫我呢,母亲您不妨仔细琢磨琢磨,肖姑姑可才教我一个多月呢。我这一身的本事若不多是我娘教的,又会是我跟谁学来的?”

    锦绣笑着给华贞掰开了揉碎了讲道。

    连她容锦绣这样的菜鸟,只学了她娘手段十之二三都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她娘又得是什么样的谋略!

    因此上但凡她娘愿意回到容府来,哪里用得着叫她先回来探路!她她娘不想回,那就一定是不想回……

    只不过锦绣自己个儿也清楚得很,她这话难免有些夸大其词了,她是吹牛都不为过。

    可谁叫她一来也是为了替自己择清一点嫌疑,也免得叫旁人猜疑她为何如此手段老辣,二来也是为华贞考量,省得令华贞太过忧虑不是?

    这样的过分忧思对腹中的胎儿可不好!

    华贞这才算是真正明白过来,原来锦绣当初再三跟她讲、是宋丽娘绝不会回到京城来,并不是只为了暂时安她的心,而是宋丽娘真的打算与容程彻底断绝了。

    那也就怪不得宋丽娘使出浑身解数教导了锦绣,却偏偏只将锦绣送了回来。

    宋丽娘这是生怕自己不在女儿身边,女儿却没学会傍身本事,方才如此呕心沥血。

    华贞就颇为惆怅的点了点头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叫我想起了我亲娘,当年的她就与你娘一样一样的,一边努力给我攒嫁妆,一边只想填鸭一般教会我浑身本事,生怕我嫁了人后受欺负,却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

    可谁知饶是她亲娘安亲王妃再怎么用心,却也没料到她竟是个不能生的,等她终于一朝有喜,不但已是再嫁之身,人亦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半辈都过去了。

    却也正是想起自己如今可是个孕妇,万万不能忧思太过,锦绣这番辞也是极想安她的心,华贞便连忙绽开笑脸,又将锦绣的手用力握了握,轻笑道既是你娘将你交给了我,我便得叫你娘放心。

    “只要有我这个做母亲的在一日,我便不会叫你受一点苦和委屈,我必会替你谋个极好的前程,给你备足丰厚的嫁妆,做你身后腰杆儿最硬的娘家。”

    锦绣也便想都没想到,华贞口中这个所谓的不受苦,竟是做她“腰杆儿最硬的娘家”。

    她难免羞红了脸,直道母亲可别调笑我:“我可不急着嫁人呢!我还要等着我这兄弟出生后、陪他多玩几年呢!”

    可这大明朝的女儿家虽是也有十七八岁嫁人的,从十四岁开始相看也算晚的了不是?

    那么哪怕容程夫妇也想多留锦绣几年,从眼下开始也得替她筹谋了;难不成偏得熬到自家看上的女婿飞走了,再拍着大腿喊后悔?

    这就更别论容程从汤山行宫回来那一日,私下也曾交代过华贞一些话,这也正是华贞今日与锦绣深谈这一场的初衷。

    华贞就索性一咬牙,也不管锦绣听了接下来的话到底是害羞甚至恼怒了,便悄声探起了锦绣的底,问道你觉得你方……“方麟这个伙怎么样?”

    要知道华贞过去但凡跟锦绣提起方麟,必会“你方表舅”不离嘴,如今眼见着她将“表舅”两个字吞了回去,却将他称呼为“伙”,锦绣差点没喷笑出声。

    可她旋即就纳过闷来,难道华贞这是……也想将她和方麟搓成堆儿?

    否则华贞又怎会如此突兀的换了对方麟的称呼?

    这若是叫时间再退回十来日以前,锦绣必会大摇其头,倒不是她看不上方麟的为人,而是她只想再多观察观察他。

    毕竟这可不是她当年那个自由恋爱的年代,男女间相处一阵之后、觉得不合适还能分手。

    眼下这个大明朝,只要她点了头,两人的事儿也许便得立刻定下、再难更改了,这样的终身大事……她不多考察他一番怎么行。

    可谁叫她前几日曾被他拉进过怀里一次,当时那心跳简直要穿破胸腔?

    谁叫他的行事做派又颇对她胃口,该狠辣的时候绝不手软,改动心计时也决不含糊、一环紧扣着一环,就连他的性也与她极为相似,全是敢爱敢恨的路数?

    锦绣也便索性学着华贞的样一咬牙,非常爽利的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他还行。

    这话顿时令华贞大喜过望,只因这般一来她竟是同时解决了三个大难题。

    这第一桩难题就是容程前两日交代给她的话儿,叫她抽空探探锦绣的口风,也好揣摩一下、锦绣到底看得上看不上方麟这个人。

    一来等那曾经的锦衣卫指挥同知高源被彻底定了罪后,下面的几个位置多少都要动一动,方麟至少也能补个锦衣卫指挥佥事,好一好也许就能升为指挥同知,这也是不准的事儿。

    这之后那方府与清河大长公主府的门槛定会被媒人踏破,万一大长公主便就此替外孙定了亲,岂不是令自家女儿错过一个前程也好、出身也好的好女婿?

    二来别看容程一向对方麟要求得很是严苛,尤其是被他瞧出方麟对他的女儿有了企图以后,可他实则也真是为了那好,毕竟那最像他年轻的时候,甚至比二十岁的他还强三分。

    那他又怎会因着一点醋意就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大事,白白放跑了这么一个合适的女婿人选?

    而那第二桩难题便是华贞自打锦绣回来后、便一直搁在心头的,那就是她究竟该给锦绣定下个什么样的婚事,既不至于委屈了这孩,也不至于叫容程挑出一丁点的毛病来。

    如今眼见着不但是容程颇为赞成锦绣与方麟的亲事,这一对儿女也是互有情意,华贞可不是大松了一口气?

    这就更别论那第三桩难题,更是华贞操心了好几年的,那便是方麟身为她的表弟,却比她的亲兄长待她还好,她也就总想替那寻个好媳妇。

    锦绣多好啊!这世上可没有再比锦绣更配那的女孩儿家了!更别锦绣还是她的女儿,这一大家从此更加亲上加亲!

    华贞就难免被这三重欣喜冲得眼窝一热,眼眶也很是发酸,若不是她极力忍耐,想必就得当着锦绣的面前落下泪来。

    “这、这可真好!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华贞笑着哽咽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以下犯上

    可是就算华贞再觉得如此甚好,此时也不是急于将事情定下来的好时候不是?

    她这同轩馆的隔壁院里,可还有个被挪过去“养病”、又随时可能“病亡”的敦哥儿呢,五房亦是才休了一位正室奶奶,这一桩接着一桩的磋磨,对蒋氏来已是诸事不顺。

    那么华贞又怎敢在这等时候拿着这样的喜信儿去戳蒋氏的心,再逼得蒋氏不得不做一番垂死挣扎?

    要知道方麟可是再令蒋氏忌惮不过的一个外人了,蒋氏怎会眼睁睁看着锦绣嫁给他,令他成为三房的女婿,再叫蒋氏自己乃至蒋府又多了一个难以对付的敌手?

    想当年若非如此,二房的萱姐儿也许早就嫁给了方麟,哪里还轮得到自家锦姐儿!

    华贞便轻笑着叮嘱锦绣道,既是你也觉得方麟好,我和你父亲也不是那等不开明的,从此便将你关在闺阁里、不许你和他见面儿了。

    “你不妨再多跟他相处一阵,也好再多考量考量他。”

    “等你父亲料理罢眼下手中的大事儿后,再将致雅堂那位处置了,咱们再踏踏实实按部就班也不迟。”

    这番话难免又惹得锦绣一阵脸红心跳,她只得强忍羞意道,我都听母亲的。

    ……这之后也就是半个时辰左右,几个房头儿的女眷便都坐在了大花厅内,团团围坐着看似团圆美满。

    蒋氏眼瞧着另外几个房头儿都没有男爷们儿在,就连老五容稽也是只顾得沉溺在新纳的美色房里,连这家宴都没空出席了,却唯有她的亲生儿四爷在场,身边还坐着她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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