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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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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要下江南
只是日还不等来到二月十三这一天,二月初十这天的晚膳又照例摆在了大花厅之中,就在晚膳桌上,五爷容稽突然就当众宣布道,他刚刚新得了一个差事,最迟二月十二便得启程南下。
而蒋氏既是一直半死不活的瘫在床上,如今的逢十就团聚一次一起用膳,便只有辅国公一位长辈在场。
老头儿也便不等摸起筷、就被幼这句突如其来的宣布惊得愣在了当场。
“你、你这是什么要紧差事,今儿才得了信儿、后日便得立刻启程?”
“你母亲可还瘫在病榻之上呢,你就没将她的病情一,也好将这差事辞了去?”
辅国公既是早已停了那些不该用的药,人也便没有那么糊涂了,或是他的糊涂本就是他装的,他又怎会不知自己这个幼有几斤几两。
这不过前年才被他求了个荫恩在身,要能耐没能耐还在其次,又动不动拈轻怕重,哪个衙门口儿瞎了眼不成,愿意启用这等纨绔弟?
因此上容稽口中的所谓差事,在辅国公眼里根本就不会是什么正经差事,更远远谈不上被朝廷“委以重任”。
而若是蒋德章眼瞧着老四容秦已是进了北镇抚司当差,便不忍外甥独自一个儿没个正事儿,这才替这谋了个差事做,辅国公自己个儿也不信。
且不那蒋德章已被圣旨派去了安南巡边,早在腊月初便走了,单只容稽的身世……既是瞒不过蒋氏,蒋德章还能真将容稽当成亲外甥照料?
那他自然就得对这个儿提点一二,好叫容稽务必别被人骗了去,最少也别做那些别人偷驴他拔橛儿的傻事。
蒋氏倒是有老四媳妇照料呢,本也用不着老五一个男爷们儿家日日前去致雅堂侍疾。
何况这个儿本就不是蒋氏亲生,哪怕容稽自己个儿不知道,辅国公这个当爹的也开不了这个口,竟叫老五留下照料蒋氏。
可谁叫容稽竟是当众出差事一事来?辅国公可不是当即就急了?
“再你那房里如今也没个正经主母在,涵哥儿倒是有他两个姨娘看护着,加上乳母丫鬟十几个,谁也不会亏待他。”
“可你那两个闺女……难不成就叫她们三姐姐一直带下去?”
辅国公的言之意下便是哪怕容稽不用蒋氏当借口,五房如今既是没有了黄氏,容稽就不能甩袖一走了之,无论如何都得留下来、什么也不能去当那个差。
“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回绝了这个差事,你便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差,我去找你的顶头上司话!”
辅国公的这些阻拦之语难免令锦绣听得有些焦急,只因她心里明白得很,她五叔这个差事可是条暗线,她父亲和方麟还要顺着这条藤去摸蒋德章和江南那些呢。
那若是在她祖父这里便将这条暗线砍断了,等得江南一派再用旁人担了她五叔那个差事,和蒋府之间的联络人也换了别人,这条已经成型的线索岂不是就废了!
她当然也清楚她祖父这是源于爱之心,更别论她祖父还是容府的家主呢,他老人家在一天,便得对辅国公府负责一天。
若是她五叔真被旁人糊弄了去,再在糊里糊涂中做下了什么傻事儿,何止是将五叔一人儿交待了,就连容府也得受牵连。
老头儿可不是就不愿叫她五叔去当什么差,偌大的一个容府又不是养不起他。
锦绣一时也便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也好叫她祖父点头将五叔放走,而不是横拦竖阻。
若是她父亲也在这里就好了!她父亲定能接过祖父这个话茬儿,想方设法替五叔些好话!
只要她父亲答应照料五叔的差事,祖父也许就能放心了吧?
要不然她也可以替她父亲一句,是此事不需祖父操心,凡事都有她父亲呢?
谁知这时她便听得坐在她身边的茗姐儿开了口,脆声道祖父您就叫我爹去吧。
“我爹这回可不是得的什么烂差事,我爹要去江南做漕运参将呢!”
锦绣闻声就低了头,才到嘴边的话也便未曾出口。
茗姐儿和葭姐儿是在早些日便被她悉心照料起来,就算葭姐儿彻底养好了病、姐妹俩就离了馨园回到五房去了,她也会隔三差五便去瞧瞧,也免得再叫仆妇们将这两个孩欺负了。
可茗姐儿也不知是被黄氏教得太歪了还是如何,虽是与她渐渐亲近起来,却也还是有些虚荣性没被磨下去。
那么现如今茗姐儿竟是出口便道出容稽得了个好差事,还将这差事得分毫不差,锦绣也不觉得奇怪,更不想阻拦。
茗姐儿虽然年纪还,想来也是没少从黄氏口中听见埋怨之语,埋怨容稽没个正经官身吧?
如今容稽却是不但有了正儿八经的实差,还是个听起来便挺威风的漕运参将,茗姐儿可不是与有荣焉,又深知只要她爹当了官,从此往后她和葭姐儿也会更好过了?
这不是比锦绣亲口出五叔要去江南更好么?也比她抬出父亲、她父亲必会照料五叔周全更好么?
她父亲可真照料不了她五叔周全!不但照料不了,若她五叔执意与那江南一派勾勾搭搭,将来还得大吃挂落儿!
辅国公听了茗姐儿这话却是狐疑之色更深。
他自己的儿到底是什么能耐,他可一清二楚!就老五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乍一领差事便是个漕运参将,这是骗鬼呢?
好在这时花厅外头便有仆妇报进来,是三爷回来了;辅国公也便仿若立时有了主心骨,连忙喊道快叫他进来。
……其实容程一直在等,等他五弟动身前这一刻。
眼瞅着这时日离着容稽前去赴任的日越来越近了,容稽却一直没动声色,家里更是没得到一点消息,他心里难免有些焦急,生怕蒋德章那个老狐狸已是被圣上惊动了,便将提前定好的很多事情都改了主意。
只是容程也清楚,像蒋德章和江南那一派的人物儿,个顶个儿都心大得很,若是一点点动静便能叫他们收手,他们当初也不会一拍即合,就渐渐起了反心。
更何况那个漕运参将之职……哪里还有再比容稽更合适的?
容稽身后可是辅国公府,还有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哥哥,另有一位舅舅蒋德章身为兵部尚书。
那等得容稽担了漕运参将,哪怕有人成船成船的往江南运铁器,只要打起容稽的旗号,又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查船!
那他便不妨再等几日,等到容稽不得不动身那天再;这一日也果然来就来了,就在他终于抽空回家吃个团圆饭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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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攀个亲家
只是容程哪怕再盼着这一日,等他进了花厅后,也没在饭桌上尽力替他五弟服老父亲,只每隔十日的一次阖家团聚实在难得,凡事等用罢晚膳再细谈也不迟。
辅国公一听倒也真是这个理儿,毕竟这花厅里妇人孩一大群,再加上服侍的仆妇也有二十来个,本也不是商讨这事儿的好时候。
这般直等到晚膳用罢,老头儿这才喊上三、四与容稽,与他一同回了前院,是爷儿几个再去细细商议。
锦绣便在目送她祖父与父亲、叔父离开时,就被茗姐儿悄悄握了手;等她垂头一看,也便一眼就瞧见茗姐儿满眼渴望与哀求。
“三姐姐叫人给三伯父一声,求他在祖父跟前替我爹好话儿吧?”
茗姐儿想得很简单,她娘可是她祖母命她爹休弃了的,她爹碍于孝道也不能不从。
可现如今祖母既是已经瘫在了床上,据再也好不起来了,她爹若是再当了官,是不是就真能自己做主、再将她娘接回来了?
锦绣却是不能站在花厅便跟茗姐儿这种悄悄话呢,她便索性道,不如你跟我回馨园去给我讲讲,你为何这么愿意叫你爹接下这个差事。
茗姐儿还是个孩不假,可这孩也会慢慢长大。
那这孩到底是长正还是长歪,锦绣自然也极是在乎的,只因容府一日不分家,大家就还是一家人,都要在同一个内院生活。
就算她容锦绣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可华贞和华贞肚里的孩呢?不还得继续生活在这个后宅里?
再茗姐儿如今可没有亲娘在身边照料呢,将来的亲事也要指望另外几个房头儿的伯母多替她操心。
那么茗姐儿若是不够好,可就不止坏了这孩的一辈,对容家任何人来都是个麻烦。
这就更别论茗姐儿虽,她也是五房的长女,多多少少也算是一双眼睛、一对耳朵。
想当初要不是茗姐儿够机灵,锦绣又怎能趁着葭姐儿的病,便将五房那些蒋氏的眼线清理的一干二净?
她又怎会随后便令五房几乎成了她随手都能掌握的地盘儿?
锦绣便在将茗姐儿领回馨园后,就摆出一副并不曾将茗姐儿当成孩儿的样来,姐妹俩隔着炕桌对坐了,每人面前都有一盏茶,很有个促膝长谈的样。
茗姐儿难免颇为欢喜,欢喜于三姐姐都不将她当成个不懂事的孩待了,这容府后宅的仆妇们,从此也肯定再不敢轻视她这个六姐。
她就悄声对锦绣道,三姐姐你知道么:“蒋府的舅祖母跟我爹爹了,等我爹爹去了江南赴任,舅祖母就可以出面替我爹爹将我娘接回来呢。”
锦绣微惊。
她是有些害怕蒋府在她五叔的差事上改了主意换了人,毕竟蒋德章奉旨前去安南巡边,对蒋府来绝不算是一件好事。
旁人或许会与周妈妈一样,觉得蒋德章既然本就身为兵部尚书,却到底资历尚浅,可等他巡边回来就不一样了,熬罢资历便能入阁。
听就连陛下亲自召见蒋德章时,也是如此跟这位臣的。
可谁叫蒋德章自己既是做了贼、便总会心虚?
那么锦绣自是有些疑惑,虽不是疑惑于蒋府为何还会继续用她五叔,却也有些纳闷,那蒋夫人怎会拿着“接回黄氏”当甜枣儿、以此鼓动她五叔务必要接下这个差事。
她五叔可不怎么喜欢黄氏!据他一直嫌弃黄氏长得寡淡,为人又刻薄不够柔顺宽宏!
这些年若不是黄氏动辄就要横拦竖阻,他膝下早就儿女成群了好么?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黄氏前脚出了事儿,后脚便答应了蒋氏、一纸休书送到黄氏面前!
只不过锦绣旋即就明白过来,既是蒋氏已经瘫在了床上,蒋氏这人不论对蒋家来,还是对她五叔容稽来,都算是废了。
那么蒋府为了拴紧容稽这个外甥,也好叫他接替了蒋氏的职责、继续给蒋府卖命,可不是就以为夫妻还是结发的好?
外加上蒋夫人并不知道容稽一心只想再娶,再娶还要先看容貌,可不就将黄氏当成了喂给容稽的甜枣儿?
而容稽虽是心头另有打算,他眼见着蒋府都这么了,他又怎敢个“不”字!
要知道男人若是连结发妻都不在意,尤其这个妻还给他生过两个女儿,又怎堪大任!
他可不是生怕一旦出不想接回黄氏,在舅家眼里就成了靠不住的人,继而坏了他的前程,也便顺水推舟答应了?
只是锦绣再怎么惊讶、又无论如何也不愿叫此事成真,她也不会叫茗姐儿看出来就是了。
那黄氏可是她煞费苦心料理的,一是为了叫敦哥儿无丝无缝回到五房,却不影响三房乃至容府丝毫声望,二也是为了惩罚黄氏,叫黄氏为那祸害三房的手段买单。
再王娇娘和杜鹃的亲妹还都是她趁机安插在容稽身边的暗呢,若是黄氏依然身为五房主母,这暗恐怕就失了很多作用,甚至连安危都不能保证。
她就笑对茗姐儿道,若真是能如你的这样,这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那我这就叫人前去外院,悄悄给我父亲传个话儿,请他多替五叔美言几句?”
实则锦绣却是趁机悄声交代了连翘,叫连翘务必跟她父亲讲,她五叔这趟江南赴任当然得去,可也得有个条件。
“那黄氏可是彻底坏了名声、被顺天府捉走的犯人,哪怕黄家已经花了银将千里流放之刑免了,这样的妇人可不堪再做容府的媳妇。”
“你只需将我这番原话儿给我父亲听,我父亲自会明白。”
……容程也果然听罢连翘的回禀便懂了。
且不老五这条藤绝不能出一点意外,他还打算顺藤摸到江南去,也好将江南一派一打尽,若是黄氏回来了,这无异于节外生枝。
单只黄氏当年就用怀了老五孩的杜鹃算计了三房一道,这人还想再回容府来,这岂不是做梦!
等得容程再回到辅国公的外书房,他便看也不看容稽、就径直跟老父亲商量起来,是他早几日才刚接到江宁知府陈晖永的来信。
“这位陈知府膝下有个女儿刚满十八,早两年因着守母孝、又得帮着父亲教养弟妹,就耽搁了亲事,如今想要跟父亲攀个亲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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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画个大饼
话蒋氏虽然还活着,却也只比死人多一口气,自家儿孙的婚事自不是她能做主的时候了。
那么这等再给容稽做主续弦的事儿,也便毫无二话的落在了辅国公这个做父亲的肩上。
辅国公可不认识什么陈晖永这种字辈儿。
可先有“江宁知府”的门第摆在这儿,又有这位陈知府与老三的交情在,那女孩儿听起来又是个极能干的,这不就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再就连老三都该叫老五出去历练历练,还大不了还有他这个做兄长的兜着呢,辅国公已是有了八分要答应容稽这个差事的念头了。
那若是再给老五一门江南的亲事,将来还有当地的丈人家扶持老五,这不是更好,这就仿若叫老五在江南如虎添翼?
这还别论辅国公已是这么想了,就连容稽听了这话也是心头一动,差点就当众抚掌笑道,三哥还真是疼我。
他三哥给他的续弦可是江宁知府的女儿,这女儿又是个十八岁的黄花大姑娘!这不是怎么论都比黄氏好上百倍?
可是、可是他早就答应蒋家舅母了,是过些日就请舅母出面替他接回黄氏啊?
谁叫那黄氏是他舅母的表亲,当年就是舅母做的媒、将黄氏嫁给了他?舅母若是回护黄氏一二也是应当的?
那他若是出尔反尔,悖了舅母的意思,舅母会不会大怒之下便叫舅父想方设法坏了他的差事?
只是别看容稽向来做不得大事,在事上倒是很有些斜的歪的聪明——要知道他那位舅父已经奉旨去了安南,一年半载回不来。
他也便只需在心头略略一掂量,便已仿佛瞧见续娶陈家姐的无尽好处。
哪怕这好处他暂时还想不出都有什么,等他有了江宁知府做丈人,也能叫他在江南更稳的立住脚跟不是么。
再这不是还有他父亲跟他三哥顶在前头么?
只要父兄一口咬定不许黄氏回来,蒋家还能怪到他容稽头上不成!
他父兄只须那黄氏终归已是坏了名声,又被一百杖责坏了身,哪里还能继续做他容稽的妻,倒看蒋家舅母还有什么可的……
这般等得辅国公张口与他商量道,老五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呢,他便连忙垂头道,既是母亲久卧病榻,一切全靠父亲做主。
“父亲之前也了,茗姐儿和葭姐儿还,若是五房一直没有个当家主母,我这个做父亲的却又远赴外任,岂不是耽误了两个孩。”
“若是这门亲事能成,也能叫两个孩连着涵哥儿又有了母亲,父亲与三哥的考量自是周到无比。”
容程闻言也笑起来:“我听那位陈姐虽不算绝色,德容言功却是当地出了名的。”
“等得老五在江南立住了脚,与这位陈姐成了家,很可以将茗姐儿几个都接过去亲自教养,这才更是一家人和和乐乐呢。”
容程这话自是为了给容稽画大饼,而这大饼既是画得如此美妙,当也便即惹来辅国公父几人一阵开怀大笑。
要知道容稽再是辅国公府出身,看似是个铁打的勋贵弟,到了江南终归是个外乡人。
而他又是个无德无能的、靠着蒋德章才谋了这么一个漕运参将之职,哪里那么容易立足便立足,甚至将家全都接过去、就此合家团聚?
因此上容程这话看似平常,其实却给辅国公与容稽描绘了一幅再美丽不过的画卷。
这时又有谁知道,实则那位江宁知府陈晖永……早就上了容程的必查名单,这陈晖永本也是江南一派中的一条大鱼。
“那陈知府既也是江南派,他这么急切的与我们容府攀亲、与父亲攀亲,这不是自己个儿作死么?”
锦绣第二日一早从父亲口中得知昨夜之事,难免又惊又笑。
“他可不以为自己这是作死,他恐怕还自以为得计呢。”容程淡淡的道。
起来那陈晖永给他写了信来,看似是凑巧,实则还不是这人已将主意打到他容程身上来,打算将他也拉下江南派这一摊浑水?
这般即便哪一日江南一派的狼野心暴露了,奉命详查的必也是他容程,他容程既是已经沾了一身脏水,可不就得对江南一派多留情面?
那他便不妨将计就计,顺势吃下陈晖永递来的这个大诱饵。
且不这虚晃一枪会不会当时便令那姓陈的松了口气,单只要将老五与江南一派的勾连坐实了,再顺藤摸起来岂不更容易。
若老五只被蒋德章派到江南去,行的也不过是些掩护铁器运输之事,旁的大事却一概沾不到边儿,这条藤不过才蔓延了一半不是么?
可若将这藤条伸进陈晖永的地盘,叫老五多多结识些陈家的人脉,甚至攀附着陈家又四处伸展开来,那才真叫攀枝错节,每条藤上都得挂着几个呢!
“父亲就不怕这一计也是双刃剑?”锦绣连忙提醒道。
她父亲这一招儿将计就计自是好的,可万一那陈晖永早就料到了这一手儿,看似急于拉拢父亲,实则却大加提防,随后便大摆迷魂阵呢?
譬如指鹿为马,譬如狸猫换太,再譬如故弄玄虚,总之都不叫她父亲摸到江南一派真正的核心?
到那时江南一派不犯事也就罢了,一旦犯事岂不就成了她父亲监察不力,甚至被强行按上一个同流合污之名!
只是锦绣也清楚,她父亲既是得了圣命、叫他暗查江南这些起了反心的臣,当今陛下对她父亲一定是全力信任与支持的。
更何况她父亲这些年来的历练也不是白给的,她能看得懂的、他又怎会看不懂。
因此上她眼下的提醒也不过是白一句,聊以表达一番女儿对父亲的关切罢了。
容程虽是立刻就领会了女儿的关心,也不忘笑着点头赞扬她:“那些家伙肯定如你所想,少摆不了迷魂阵。”
“只是连我女儿都将他们的算盘瞧的一清二楚,他们还能蹦出大天去不成?”
“敢跟你爹我玩儿这一套虚虚实实的人,还想玩得极好骗过我,恐怕他娘还没将他生出来呢!”
锦绣深以为然——若真论起虚虚实实这一套,谁有她父亲玩儿的得心应手?
她父亲可是早几年就得知她两个伯父死得蹊跷、随后就摸清他们的真正死因了。
这就更别论那敦哥儿的真正身世,她祖父的莫名糊涂,到处都隐藏着蒋氏并那蒋德章的黑手,这些更不曾瞒过她父亲。
可他这些年来还不是一样忍辱负重,也便成功给蒋家人营造了一个没能耐的形象,从始至终也未曾对他过多忌惮?
若他当年就想对蒋家动手,蒋家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可容府也必会被牵连,甚至大厦倾覆,毕竟她父亲手中证据不够,便使得一切师出无名。
而现如今呢?
想来顶多不出半年,容府也便可以仗着她父亲这些年的悉心经营,轻轻松松手刃仇人!同时还能叫她父亲立下大功,再多保容府几十年平安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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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老谋深算
容程之所以没在一大清早就赶着上衙去,倒也不是单单为了给锦绣学昨夜商谈的结果。
“我听你娘写给方麟那封信,被你帮着方麟三下五除二就看出了她的真实用意?”
锦绣的笑容顿时尴尬了几分,声音也低了:“我、我可不是想帮着他轻轻松松过掉我娘的考验。”
“我只是怕……怕方麟看不懂我娘的意思,便真拉上我一起奔了大同不是么?”
她娘的真实用意可不是想来京城看看她、再赶往武安,更不是想来京城住一阵再去当差,而是只想考验考验方麟到底能不能扛事儿,外加够不够机灵。
那若是方麟与她真将人接来了,或是哪怕并没能真正成行,虽这也影响不了两人的亲事,万一这事儿被华贞听了去,再令华贞动了胎气,岂不都成了锦绣和她娘的错儿?
谁知她父亲却不是为了就此事跟她问责的,譬如责怪她女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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