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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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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别看莲姐儿话是这么了,实则她的心里也忍不住又一次打起了鼓,眼神儿也忍不住往致雅堂的方向瞟了又瞟。

    她过去可一直都为祖母待邱姨娘娘儿俩颇为不同、心中满是不甘呢。

    如今再细细一寻思之下,莫不是祖母也早就……入了仙公教?这才在前两个月突然瘫在了床上,手脚不能动,口也不能言?

    若真是这样,这可多亏自家爹娘早早就想通了,当即便投向了三伯父那一房,等祖母病了之后也未敢如何!

    否则三伯父连祖母都收拾了,哪里还能叫四房毫发无伤!

    就算四房和仙公教果真一点关联都没有,她父亲只需对祖母的卧病在床提出一点点疑问,这岂不也是要命的!

    锦绣虽是看出了莲姐儿心头所想,她也不曾出言替蒋氏解释。

    她总不能蒋氏与仙公教无关,却与江南那些生了反心的官员有牵扯,这才瘫了就瘫了吧?

    只要莲姐儿心中明白,她四叔四婶也明白,坏事不能做,做了必被捉,这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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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血光之灾

    锦绣既是这么想了,也便不忘又将莲姐儿交代了几句,叫她寻了康氏不在跟前的机会、仔细跟她四叔一声,也免得她四叔亲自去拿邱姨娘娘儿俩开刀。

    “等得邱姨娘这个诱饵物尽其用了,再留给四叔拿来出气、外带彻底洗清四房的嫌疑也不迟。”

    言之意下便是若她四叔此时就对邱姨娘娘儿俩生了杀意,那必是心中有鬼;可若是静等邱姨娘没用了再杀再剐,那才随了四房的便。

    锦绣这话当然并不是为了威慑她四叔,而是她着实太明白她四叔的性了,她四叔那人一旦鲁莽脾气上来了,哪里还管别的。

    可谁叫邱姨娘早就是仙公教里的一个头目了?

    那若是叫那邱氏死在容秦手里,容秦又是容程这位指挥使的亲弟弟,谁知道锦衣卫里还有没有与高源类似的玩意儿,一心只想捉容程把柄的,也便刚巧正中下怀?

    她此时自得先将丑话摆在这里,旁的劝与轻言软语对她四叔可未必管用。

    莲姐儿既是先得知了锦绣对她母亲的信任,此时自也不会将锦绣这些话想歪了,再她父亲的脾气她也清楚得很,闻言便连连点头道,我听三姐姐的。

    “万一我父亲这就将邱姨娘娘儿俩如何了,洗不清的何止是我父亲,就连咱们整个儿容家都得受牵累。”

    反之若能好好将那邱姨娘和蓬姐儿当成诱饵,继而钓上三五个分量足够的仙公教教众来,这不是反而成了容家的功劳,连她父亲也能沾上不少光?

    “就是这个理儿呢。”锦绣笑着颔首道,连声夸赞莲姐儿够聪明。

    “再我也害怕咱们家里还有没被挖出来的教众,尤其是藕几个落后,那些人或为了保命,或为了更容易逃跑,必然更往深了藏。”

    “因此上不管这家里是干净了、还是依然不干净,我俩都不如藏在暗处,假作这事儿已经了了,而不是明面里打着中馈旗号去查下人册。”

    也就是因为她已是这么想了,之前方麟来时她便与他商量了,叫他不妨将媒人早些打发来,譬如明后天便叫人来,而不是偏等到这月的二十三那一日。

    而那媒人来时也不必只带了庚帖前来,索性这就下了定,将事情办得越热闹越好,越喜气越好。

    等这容府内宅处处都摆出一副喜事临门的样来,也许便能令那些暗中潜伏的教众大松一口气,继而不是冒头出来大动其手,就是想方设法趁着热闹逃离。

    就连容府之外的那些教众们,若是听容指挥使家中有喜事,这喜事亦是方麟这个煞神的喜事,恐怕也得趁机做点什么不是?

    莲姐儿却难免听得分外惊讶,又有些担忧。

    “三姐姐这一手儿听来倒是极好的,只要这家里还有仙公教的人藏着,到时候想必也能暴露。”

    “可这、可这明明是你的喜事儿啊,三姐姐你就一点儿都不顾忌么?”

    这且不三姐姐的亲事抬手便到了下定那一步,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仓促,难免委屈了三姐姐。

    单只论万一出了迫不得已的状况时,多半是有人要流血的,这可是喜事临门撞上了血光之灾,这岂不是再不吉利不过了!?

    锦绣轻笑:“莲姐儿可听过杀生为护生这句话?”

    先不她本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大明人,也便没有那么迷信;若是在她的喜事儿上杀生便能护生,她也算是积了功德不是么!

    莲姐儿闻言却是又一次忍不住望向了致雅堂。

    原来三伯父和三姐姐一向尊崇杀生为护生?

    那若是祖母果然如她所想,真和那仙公教颇有牵扯,这父女俩对祖母的狠辣可不就是护住了四房,甚至护住了除祖母以外的容府全家?

    亏她还曾暗中腹诽过,祖母好歹是她父亲的亲娘,三伯父父女俩怎么就不能看在四房的面上,对祖母手下留些情,哪怕祖母再过分,将人送到庄上圈禁起来也就罢了。

    如今再一瞧啊,若是真将祖母像邱姨娘娘儿俩一样送到庄上去,还不知会给容家多惹多少是非、甚至将一家全都搭进去呢!

    莲姐儿便不禁喃喃道,当初都怪我:“……是我给姑母送的信儿,叫姑母快回娘家来瞧瞧,快寻几个好郎中回来救救祖母。”

    而她不但叫人私下给容若繁送了信儿,还和她母亲吵了一架呢,话里话外都在怪她父母就算非要跟三房站在一头儿,也不能拿着她祖母的性命做投名状,连个像样儿的郎中也不给致雅堂请。

    如今也正是锦绣那句“杀生为护生”,莲姐儿才算彻底听懂了她母亲那句话,那便是问她究竟要保祖母的命,还是要保容府阖府上下二百来口人的命。

    “若是叫你祖母一人儿瘫在床上,便能换得全家性命无忧,还不用换这二百来口,只需能换我们四房四口儿,我便换了又如何!”

    锦绣的笑容却是越发云淡风轻。

    “姑母回娘家来瞧瞧病重的娘家母亲有什么错?就算你不给她送信儿、她还能被蒙在鼓里一辈?”

    左右莲姐儿私下送出的信儿也未曾激起什么风浪,她早就不当回事儿了好么。

    更何况那时候的莲姐儿也不是现在的莲姐儿,那时候的莲姐儿懂什么?她也便连声又将莲姐儿安抚了一阵,这才起身告辞回了馨园。

    谁知就在她刚到馨园门口,也不等往院门里头迈步呢,旁边的院墙拐弯处便冒出了一个脑袋,又用细弱的声音喊了她一声三姐姐。

    “茗姐儿?”锦绣分辨出了声音是谁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又在大夜里的悄悄一人跑了出来?”

    这若是她还不知道自家潜藏了仙公教教徒,莫是茗姐儿在这近亥时跑了来,哪怕这孩是午夜摸到馨园来,她也不会什么。

    可如今哪儿比平日?再五房不是也出了个仙公教教徒么?

    锦绣便快步过去一把将茗姐儿拉过来,随后便带进自己房中仔细问起缘故来;却也就是这么一问之下,她的眉头越发皱紧了。

    “王姨娘和杜姨娘住的偏院里有个婆不见了,杜姨娘发现后便想打发人出来找,王姨娘不许,两个人吵起来了!”茗姐儿有条有理的这般给锦绣学道。

    “我被她们的大嗓门吵得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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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孰是孰非

    锦绣闻言不但顿时皱了眉,心口亦是一紧。

    那王娇娘虽是方麟临时派人游收买的,这才愿意冒充“涵哥儿”的生母进府来给五爷容稽做妾,可她实则不早就是锦衣卫的暗线,是她父亲早些年间布下去的么?

    怎么杜姨娘明明已是发现有仆妇不见了,王娇娘却偏要拦着对方寻人?难道锦衣卫的暗线里还有双料不成?

    只是锦绣也不会因着茗姐儿这么几句话便轻易给谁定了嫌疑,这既不是她的做派,也不合逻辑。

    她就笑着拍了拍茗姐儿的手道,既是六妹妹在你院里睡不着,你今儿就在馨园睡吧:“我这就叫人去将葭姐儿也抱来。”

    茗姐儿这才想起来,敢情自己个儿为了躲清静,却将妹妹给丢下了。

    她的脸儿不禁扭成一团,声道她不是故意丢下葭姐儿的:“我、我只是被惊醒了还迷迷糊糊的,就将她给忘了。”

    实则自打茗姐儿为了给葭姐儿请郎中、在大半夜里跑到锦绣这边求助,锦绣早就知道茗姐儿年纪虽、也很有个姐姐样了,此时又怎会因此责怪她?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啊,谁叫你也抱不动妹妹呢?”锦绣轻笑着安抚茗姐儿。

    “如今你既先来馨园报了信儿,我这就叫春英和连翘替你回去抱妹妹不是挺好?”

    起来锦绣早之前也没想到,她五叔南下时竟然不但没带王娇娘,连着杜姨娘也没带,只带着两个厮和一个师爷便走了。

    那王娇娘和杜姨娘可都是她煞费苦心布下的暗线,只为了绑紧她五叔这个钓饵,也好多引诱些江南党上钩之用呢,如今两人却都没跟到江南去,暗线哪里还能叫暗线了?

    好在容稽临走前便跟家中商量好了,是等得天气再转暖些,他在南边也找好宅落了脚,再叫家里派人将两个姨娘和涵哥儿给他送过去。

    容程亦是胸有成竹的安抚锦绣道,哪怕她五叔并无心接人,只要家里过些日强行将人送去了,她五叔也不敢再将人撵回来。

    那江宁知府确是有心与容府联姻,将女儿嫁给五爷容稽做续弦。

    可不论王娇娘也好,杜姨娘也罢,那可都是正儿八经一顶轿抬进来的偏房妾室,而不是无名无分的通房丫头,王娇娘的名下更有个涵哥儿在,容稽还敢为了续弦便将妾室全打发了?

    那可分外在意自己的名声呢,若是续弦还未进门便张罗打发妾室,容稽的脸又该往哪里放!

    锦绣听了她父亲的话也深觉有理,她也便再未多想、就踏踏实实去了天王寺。

    只不过现如今再听五房明明只剩下两个妾室在家,两人还都算是三房这头儿的人,竟然还能吵起来,她不由得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人家不是都三个女人一台戏?五房那偏院里不过两个女人罢了,她五叔又不在家,那两人怎么也能唱出了一台戏?!

    她便在服了茗姐儿好好坐等后,就站起身来来到外间、悄声交代起连翘来,叫连翘与春英同去五房,将五房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仔细摸个清楚。

    那杜姨娘做暗线本就是半路出家,既碍于容府是她主家,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又怕留在家中继续做姑娘、难免被那些泼皮无赖找上门,这才不得不答应给三房做事,偶尔有那么一件两件事情做得不得体也不奇怪。

    “可那王娇娘本就是我父亲的人,她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大夜里的吵什么吵?”

    “等你去了就叫她给你讲个清楚,若是无缘无故便这么闹起来,可别怪我不饶她!”

    “另外还有那个丢了的婆,也不知与我们午后捉到的那一个是不是同一人?”

    要是五房那个偏院里丢的婆本就是之前那一个,两下一对便对上了,锦绣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王娇娘之所以拦着杜姨娘去寻人,想来也是早已发现了那婆的去处,这才生怕杜姨娘闹起来后给锦绣惹事。

    那所谓丢了的人既是早被三房捉了,杜姨娘却偏在此时又闹将起来,这岂不是给三房拆台撤火?

    这般算起来不但不是王娇娘的错了,锦绣也能对五房多放一份心,随后正可以将那盯着五房仆妇的日常差事交给王娇娘,也免得她这里屡屡再派人过去,到底不够便宜。

    可要是她这边午后才刚抓了五房的一个婆,那边随后便又丢了一个人,这事儿岂不是必得立时深究?

    连翘自是明白这些道理,闻言便领命去了。等她到了五房也便得知,那丢了的婆根本就不是午后在后花园里捉到的那个,她的脸上顿时就变了色。

    这可不怪自家姐听了茗姐儿学便急起来!

    这王娇娘明明是自己人不是么,怎么此时却仿佛胳膊肘儿朝外拐了?

    就算王娇娘并不知道仙公教,也不知道家里早已为此闹了一场,丢了人不也很该尽早禀报?

    怎么这人不但不给姐知会一声,还将杜姨娘骂了个狗血喷头?

    谁知王娇娘却仿佛早就等着锦绣派人来呢,眼下虽已发现了连翘脸色不够好,却也一点都不急,也不忙着请罪,反而对一个丫头摆了摆手,叫她快快将那一脸是泪的杜姨娘扶回去歇息。

    等得杜姨娘欲言又止的走了,王娇娘这才轻声笑了起来,又指了指自己的内室对连翘道,那婆根本就没丢,是被她拿下打晕了,捆在了她的卧房里头。

    “晚膳时我去了杜姨娘的房里与她一起用饭,随后又往两位姐的院里走了一趟。”

    “怎知我回来便听得内室里头有声音,抬眼便瞧见那婆在我房里乱翻,也便将她抓了正着。”

    “我知道杜姨娘本是好心,总觉得三爷与三姐既是信任我们,我们便该替三爷与三姐分忧,丢了人便得及时去寻,再不然也得及时告诉。”

    “可这人既被我捉了,我又尚未摸清她的底细,哪儿敢贸贸然的当即就往馨园送?”

    “我本想等得天再黑一点、再差人悄悄去给三姐报个信儿呢,谁知道杜樱就闹了起来,非得立时三刻就去寻人不可,我可不是就得将人拦下了。”

    “难道我还等她寻来寻去寻不到人,再闯到我的卧房里去,就此彻底叫人知道我也不是个好惹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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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掌她的嘴

    王娇娘早就知道五房因着黄氏的被休弃、葭姐儿又病了那一场,外加上涵哥儿的身份本就要背人,便被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遍,这其中不但有三姐的手笔,五爷自己个儿也是这样的主张。

    谁叫涵哥儿本就不是她生的,实则生母却是杜鹃。

    这若是五房原有的个把仆妇是那眼尖的,早两年便在三房见过敦哥儿几次,这事儿难免露馅儿。

    可也就是因为这个,王娇娘便分外明白、五房新进的仆妇也未见得个个儿靠得住。

    三房既能在五房里安插她与杜樱做眼线,谁知道旁人会不会也趁势安插人进来呢?

    这就更别论五爷自己个儿了——要是五爷本也对她和杜樱不够信任,或是被蒋府撺掇过的,这才刻意在这偏院里放了人,只为日日将她与杜樱盯住了呢?

    因此上哪怕王娇娘并未得知仙公教的事儿,可既被她撞见了那个婆在她卧房里乱翻,她便不会手下留情。

    连翘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王娇娘定是以为那婆本就是五爷的人,这才在打晕了人之后、也不敢声张吧?

    若是五房万一还有别的仆妇也是五爷的人,可不当时就将王娇娘的真实身份暴露了?

    谁知那杜姨娘却是个叫人不省心的,偏偏是王娇娘怕什么她就做什么,当即就将丢了个婆的事儿喊破了。

    王娇娘没当时便将杜姨娘也给打晕堵了嘴,这已是分外留情了……

    连翘就笑着叮嘱王娇娘不如这就跟她走一趟,也好帮她将人带回馨园去。

    她既是姐派来、帮着春英接葭姐儿的,如今夜也深了,正可以将那婆蒙上个大氅,假作是服侍葭姐儿的仆妇,一路由两人架回馨园,也免得被谁看出蹊跷来。

    这般一来能叫王娇娘亲自跟姐解释解释,也好彻底洗清嫌疑,二来也省得她再回馨园喊帮手来,三来姐还能将那仙公教之事跟王娇娘讲一讲。

    “茗姐儿和葭姐儿身边的仆妇你尽管放心,那都是三姐仔细挑的,个个儿都管得住嘴。”

    “这样也好。”王娇娘干脆利落的点头道。

    “左右杜樱和我斗嘴早就斗累了,哭也哭累了,就算她还不睡,她身边那俩丫鬟也看得住她。”

    言之意下也是对杜姨娘不够信任,谁叫这位杜樱姑娘是半路出家,给三爷做眼线也是迫不得已。

    万一等得杜樱到了江南、哪日又怀上五爷的孩了,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倒戈一击!

    ……这般等得众人再回到馨园后,锦绣早在厢房里将茗姐儿哄睡了。

    见得葭姐儿在乳母臂弯中也睡得正沉,她就笑着叮嘱乳母道,正好可以将这姐儿俩放在一张床上。

    随后众人也便都回了正房,待锦绣坐定听罢连翘的学,便对连翘与甘松示意道,既是那婆已经被带来了,索性这便弄醒问一问。

    自打方才听了连翘那几句话后,她是已对王娇娘彻底放了心;论也不用在这大夜里抓紧时间审那婆,左右人也跑不了。

    可谁叫仙公教如今闹得欢?

    这若是叫她先将人关起来关一夜,她心里也不踏实啊。

    只是锦绣等人也都没想到,等这婆醒了之后,竟是对那仙公教之事一问三不知,反而口口声声道,她的卖身契可在五爷自己个儿手里呢。

    “这还莫是三姐您,就算是王姨娘和杜姨娘也不能动我一个手指头!”话语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便是嘲笑锦绣将手伸得太长了。

    “连翘给我掌她的嘴。”锦绣皱眉笑道。

    “就冲她不口称奴婢这罪过儿,口口声声如此自称,我倒看看我能不能动她。”

    连翘的手那是什么手?

    只见她先是飞快卸了那婆的下巴,也免得掌嘴时被人叫出声来,手掌翻飞间已是噼里啪啦将那婆抽了十几个大嘴巴,直将人抽成了个猪头模样儿。

    锦绣这才笑着喊了声停,又与周围众人商量道,我看这婆完全可以不用审了。

    “我瞧着她如此嘴硬,还敢拉着我五叔垫背,必是仙公教教徒无疑,等明儿一早便叫锦衣卫来接人吧。”

    其实锦绣这话只不过是给那个婆听的,这是妥妥儿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实则她心里已是明白了,别看这婆不过了寥寥几句话,这人也多半是和仙公教没什么牵扯的,而是她五叔埋在王娇娘与杜樱那个偏院的钉,更甚至本就是蒋家给她五叔准备的人。

    要不王娇娘在卧房里将这婆抓个正着时,这婆手里怎么一点儿金银细软都没拿,手中翻弄的却是摆在窗前案上那些笔墨纸砚?

    这分明是想趁着王娇娘不在,就暗暗翻检翻检,也好看看王娇娘究竟是个什么身份!若是能被翻出几封没来得及处置的书信字条当然更好!

    若真是如此也怪不得她五叔前去江南赴任之时,却没带着王娇娘和杜樱一起走了。

    那蒋府也许早就叮嘱过容稽,叫他务必不要多带随从与家眷,也免得被容程趁势安插些人手进去。

    这也好在这时候突然闹起了仙公教,只要容府给这婆定成了教众,不论是蒋府还是容稽得知此事,顶多会以为这婆运气不好,这才因着来路不明被捎带上了。

    难道蒋府或是容稽还敢兴师动众来问罪,仅仅为了一个眼线的损失?万一这眼线根本就不曾暴露,他们岂不是不打自招!

    却也正是锦绣话间就给那婆定了性,那婆哪怕是下巴已被卸掉了,又被连翘十几个嘴巴抽得早已找不到北,人也顿时伏在地上、扑通扑通磕起了头。

    锦绣轻笑:“你这是还有话?”

    “可你方才不是嘴硬得很,只容府里除了五爷一人儿,便再没谁奈得你何?”

    那婆慌忙停了磕头的架势仰起脸来,眼中全是哀求,头也紧跟着晃成了拨浪鼓,分明是在认错儿。

    连翘也便不等锦绣吩咐,便又将她的下巴一推复了位,口中却也不忘狠狠低声道,你若有的就赶紧,若还敢无理取闹,倒看我如何收拾你。

    “我既能眨眼间便卸了你的下巴,一样能卸掉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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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冥冥天意

    想来那婆虽是不知仙公教是个何许教派,却也知道所谓教众绝不是个好头衔儿,否则三姐怎么张口就要将她送去锦衣卫镇抚司。

    等她可以张口话了,她便慌忙竹筒倒豆,将那能的不能的全都一股脑儿交代了。

    锦绣等人随后也便得知,这婆果然是容稽安插进偏院里的。

    只因王娇娘虽然早几年就跟容稽相好上了,论也不会被他怀疑,却也架不住他的舅家蒋府疑神疑鬼。

    倒是杜樱的进府并不曾惹得蒋家与容稽猜忌什么,谁叫那杜樱本就是杜鹃的亲妹,是涵哥儿的亲姨母,杜家若是为了保住这个孩、继而谋些前程与银钱,本也是理所应当。

    “五爷临走前便仔细将老奴交代了,叫老奴寻了空去瞧瞧王姨娘的房里可有什么蹊跷,日常也务必将王姨娘的行踪盯紧了。”

    “就算老奴没从王姨娘那里寻到什么,若是发现她与……与三房走得近,便及时给蒋府送信儿。”

    “至于三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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