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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休书掉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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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皇位,他把自己苦苦追寻几年的女子双手奉上,如今却连站出来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
    影逸轩突然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输在这份气魄上,输得彻底、输得可笑。
    不,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他影逸寒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但他还有秘密武器,只要这样做了,花如墨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不会。
    虎符被宫人呈上,纪灵再也按捺不住接过来细细地看,明明只是块破石头雕成而已,不明白为何有统领万军之力。先皇驾崩之前曾传还是一名普通宫女侍寝,而后便把虎符交于她保管,后来先皇驾崩,影渊季凭借战功赫赫、力压众人,顺利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迎娶这名宫女,起初只是为了得到虎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相处得久了,影渊季开始对暖妃动心动情,冠宠一时。
    转折点就是影逸寒的出生,宫内的说法是早产两个月,但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影渊季与暖妃之间开始围绕着影逸寒而来闹矛盾,直到后来不可调和,仍旧没有舍得将其打入冷宫,而是赐予皇宫内最华丽的宫殿,供其居住。
    直到那一天……
    “皇后?”一旁的嬷嬷走上前来,小声地低唤,把还沉浸在回忆中的纪灵吓了一跳,蓦然回神,见影逸寒俊美无暇的面容,覆着一层寒冰凝着她,心底不禁冒起一丝恨意。
    影逸寒长相与当年的暖妃有七分相似,除却影逸尘长相儒雅温润外,影逸寒算是其余皇子中最出众的一个。
    每回看着他,她都会莫名地想起当年暖妃盛宠六宫时,独守闺房的日子,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如今,她赢了,坐上皇后的宝座,她的儿子也即将登基,之前所受的所有屈辱也都没有白费。
    这样想着,纪灵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笑颜盈盈地看向影逸寒,“寒王妃真是有福气,哪怕是与闲王通/奸,寒儿还是不嫌弃她,并且肯拿出关乎整个北国江山社稷的虎符来交换她,这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影逸寒见目的已达到,便不想与她废话,转动轮椅,修长的身影被暗色的阳光拉长,“儿臣现在可以去天牢接他们出来了吗?”
    纪灵嘴角的微笑拉长,含笑点头,随即示意藏于暗处的影卫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影卫恭敬行礼领命,随后来到影逸寒身边,抱拳行礼。“寒王爷,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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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中,光线越来越暗,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大,影逸尘出尘脱俗的黑眸望向外面,不比花如墨不会武功,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侍卫高喊‘有刺客’,灵敏的听觉,能够听出外面的大体人数。
    影逸尘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因为被关进天牢时搜身,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伙刺客是什么人,赤手空拳的她能不能打得过,何况还有花如墨要保护。
    这时,原本落幕着暗色的光线的走廊突然亮了起来,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尖叫,鼻息间已经隐约可闻浓稠的血腥味儿,一名刀下亡魂的尸体已经躺到了走廊潮湿的地板上。
    花如墨仍旧很虚弱,双腿软软地用不上力,十指又被包成粽子,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耳边听着走廊外的铿铿锵锵以及对话的南国语调,心中隐隐地已经猜出这伙人的来历。
    夏子夜!
    他果然还潜入在北国,没有离开!
    这样的认知令她心头一紧,不觉联想起之前酒宴时,看到的熟悉□□,他怎么会出现在北国皇宫内?
    虽说南北两国地域相邻,除却生活习俗有所迥异外,在语言、文化上差异不大,然口音细听起来还是会有所不停,夏子夜并非谋士,能够长久地潜伏在皇宫绝非易事,他的背后定有人指使,而且这人就在这皇宫内。
    手指的疼痛已经减轻,只是动弹的时候仍旧很疼。
    影逸尘把花如墨扶起来,动作轻轻柔柔的,使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又为她紧了紧外衣,才来到牢房的门前,伸出手臂去勾倒在走廊里不知生死侍卫腰间的佩刀,勾到后拿在手里,凝神汇聚内力到掌心,佩刀寒光一现直直地劈下,只听咣当一声本不太牢固的锁链被劈开。
    “快走!”影逸尘好不犹豫地撕裂碍事的衣摆,伸出手想要扶起花如墨时,却被制止。
    “等、等一下……”花如墨咬牙忍着疼痛,一只手扶着墙壁,在影逸尘的搀扶下站起身,抬眸间水眸盈盈,敛着虚弱的雾气,却显得异常清明,冷静道。“实不相瞒,这伙刺客应该冲我而来,你是北国的王爷,他们恐对你不利,你快先走,去找……找寒王……”
    影逸尘的清眸暗了一分,望着面露坚强表情的女子,花如墨的话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出刺客的身份,一句‘北国的王爷’足以表明身份。
    恐怕正是前不久流窜在北国的那伙南国人。
    尽管他知道这时的情况不允许儿女情长,花如墨冷静睿智,让他先走必有道理,然抛下女子自己逃命并不是他影逸尘的作风,当即不顾花如墨的反对,揽住纤细的腰身,支撑着虚弱的身体,往外走去。
    “得罪了。”临到牢房门前,打横抱起,却在转身间对上足有数十人的黑衣人。
    数量上差距悬殊,其武艺不精,影逸尘此时有些绝望,当即放下花如墨,攒着大刀站在她面前。“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皇宫!”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颀长消瘦的男子,身着黑色的夜行衣,手中拿着一把泛着浅绿色寒光的长剑,柄端系着一条墨绿色剑穗,细滑的流苏随着动作的起落轻轻晃动。
    花如墨淡然无波的眼眸触及到剑穗的那刻,虽已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惊得涟漪荡荡,面露惊诧地看向夏子夜。
    夏子夜反转手腕,长剑在空中舞成华丽的姿势,剑锋直指,寒光乍现,声音凝着冰天雪地的冷,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交出花如墨,可饶你一命!”
    夏子夜不想滥杀无辜,影逸尘到底是北国的皇子,如果杀了他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他的想法很单纯亦很简单,只是想带走花如墨,其余人与他无关。
    影逸尘攒紧大刀,并不常用这种武器,拿在手中显出笨拙,清晨脱俗的黑眸微眯,沾上污渍的白衣被灌入的冷风掀起衣角,语气平淡不起波澜,却也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想要我交出花如墨,除非我死。”
    影逸尘这话说得很没底气,却已在心中计算好时辰,如果从现在开始算起,到援兵赶来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如果花如墨所言是真,那么这伙人的目的应该掳走,并不会伤及性命,他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等到援兵的赶来。
    “执迷不悟!”夏子夜的眼神一冷,凌冽的视线落在扶着金属栏杆上的女子身上,四目相对,恍若隔世。
    上回初秋花灯节,能没顺利救出她,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女子似乎又瘦了很多,因为关押至天牢,头上的发髻松散地披着,墨色的瀑布长发随意地吹在脑后,泛着苍白的精致小脸,左边竖着一条十公分的伤痕,如远山的黛眉轻轻蹙起,清洌洌的水眸盈盈,略带震惊与复杂之色地望着他,花瓣般的薄唇微抿,冲他摇了摇头。
    夏子夜知道,花如墨是在让他放弃。
    可是,现在已经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她就在眼前,怎能放弃。
    视线触及到被包成粽子的双手,白色纱布上隐隐地透出血迹,夏子夜眸光一寒,咬咬牙,“动手!”
    随即,补充道。“尽量不要伤着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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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影卫的身后,影逸寒心头忽的一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皱皱眉头自嘲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花如墨不过是被关进了天牢而已,有影逸尘在定不会让她受伤害。
    这种不祥的预感在看到跑步前进的侍卫后加大,转头看向同样皱起眉头的清风。“清风。”
    “是。”没有下达明确的命令,多年来的主仆关系使二人不需要言语便可意会,当即追上去询问情况。
    影逸寒看见清风在听到侍卫叙述后一瞬间瞪大的眼眸,只觉心底疼得难以忍受。
    “王爷,有人劫狱!”
    等到影逸寒一行人来到天牢时,看到的是七零八散倒在地上的侍卫,有很多是被一招毙命,从伤口来看是被利剑所伤,凶手剑术高奇,武功在绝大多数人之上。
    这时,里面发出铿锵声,最后一名尚在天牢中的侍卫被杀死,尸体被抛出,跌落在地上血花四溅。
    接着,里面走出数十名黑衣人,夏子夜揽着花如墨纤细的腰身率先走了出来,半遮脸的面罩,黑衣黑裤,只余下一双不甚清寒的黑眸,二人视线相撞凝起凛冽的寒气。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黑衣人,长剑反握,锐利的剑刃横在影逸尘脖子前,“都退后,否则我杀了他。”
    影逸尘的左臂被打断,不得不用右手握紧,倾世绝美的面容因为压抑疼痛微微扭曲,清尘脱俗的黑眸却没有显现出被俘虏的狼狈与惶恐,只是淡淡地睨了一眼脖子前的长剑,又越过众人看向影逸寒。
    影逸寒冷冽的冰眸微眯,眼底涌动着凌厉的暗光,放在轮椅上的大手蓦地攒紧,捏得木头咯咯作响。
    “都退后!”咬咬牙,挤出几个字,视线移到被半抱着的女子身上,但见她苍白的面容,左脸上竖着丑陋的伤痕,双手被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包扎,外面溢着点点血迹,黑如点漆的瞳孔放大,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是不适应明媚的阳光,花如墨的清眸微微眯起,如水光湖色,荡起阵阵涟漪,眼圈发红透着疲色,黑发随意地披散,宽大的笨重披风搭在肩上,显得越发娇小羸弱。
    清洌洌的眼珠微动,敛着雾气的眼波,视线落在影逸寒身上,被咬得没了本来形状的薄唇拉长,扯起一丝淡冷的浅笑,似风似月,看得影逸寒心头一滞。
    纪灵……竟然对她用刑。
    围困住天牢的侍卫们皆手持着大刀,渐渐后退让出一条人形通道,夏子夜眯了眯墨色黑眸,虽然恨不得冲过去杀了影逸寒,然现在情况不允许他这样做,此番行动的目的便是带走花如墨。
    刺客们步步后退,侍卫们步步紧逼,最终在夏子夜揽着花如墨跳上房顶时,对着其余人打了个‘撤退’的手势,然而突变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距离挟持影逸尘两米开外的刺客突然发力冲来,长剑一挥,锐利的剑刃狠狠刺进胸膛。
    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影逸尘吐出一口鲜血,身体晃晃悠悠地倒在地上,一身的白衣被染成了红色。
    北国的侍卫被激怒,瞬间刀光剑影,冷兵器相接发出铿锵声,藏于暗处的影卫纷纷从各个方向跃出,人数上占有明显优势,打得夏子夜等人措手不及。
    到底是名震天下夏家剑法传人,即使以一挡十也未落得下风,长剑横挑竖劈间,剑气凛然,成放射状击向四方,击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然,需要单手护住花如墨,限制了发挥,无法及时支援到其余人。
    几个回合后,黑衣刺客已死伤大半。
    天牢的门口乱成一团,影逸尘在混乱中很快被侍卫抬走,殷红的鲜血淌了一地。
    影逸寒目眦尽裂,看向挥舞着碧玉剑的身影,眼底寒光乍现,“拿箭给本王。”
    影逸寒镇守边关时,曾被称为‘神射手’,箭无虚发,一击毙命。
    保护他的侍卫见面色沉冷,隐隐夹杂着滔天怒气与杀意,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递上弓箭。
    影逸寒搭上三支利箭,拉紧弓箭成满月状,眯了眯眼眸,粗略估计了一下力道与角度,在确定不会伤及花如墨时,眼底寒光一现,利箭乘着旋风而去。
    只听嗖嗖嗖三声,混有内力的利箭飞驰,竟在中途奇异地变换了角度,分居两边的锐刃回旋折线型射出,一支射中黑衣人小腿,一支射在另一名黑衣人眉心,最后一支在空中飞旋后直直地射向被众人逼得连连后退的夏子夜。
    千钧一发,之前就见过影逸寒射箭本领高超的花如墨,略显无神的水眸瞪大,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出怀抱,顾不上十指的疼痛,猛地推开夏子夜,利箭直直地刺入肩膀。
    “如墨!”
    “王妃!”
    如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清瘦的身体被内力震飞,昏迷前看到的影逸寒震惊到狰狞扭曲的冷颜与夏子夜惊讶到心碎的面容。

☆、第56章 坑深五十六米醒来

月色如银,黑如点漆,一轮上弦月高挂在黑暗静谧的天空,银色的月光如华,丝丝缕缕的光线透过淡薄的云层倾下,细碎的光晕爬上被冷风吹动着的窗户缝隙,落在窗台,洒落了一地醉人的光华。
    寝殿内,一处灯火阑珊的厢房内,烛光黯然跳动,明晃晃的烛焰,映在凌阡陌清尘的清眸中,俊美清雅的面容,紧绷的侧脸显出几分凝重。
    视线落在床上还处于高烧状态的女子身上,不觉幽幽叹了口气。
    在后宫佳丽三千中,花如墨的长相也许并不算是最出众的,然那份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清雅出尘、淡然处之的从容姿态,使其脱颖而出,哪怕是昏迷着,左边脸颊被毁容,竟也不显狼狈。
    床上的女子睡得很不安稳,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枕上,几缕凌乱的青丝搭在纯白色的床褥上,白底黑发像是一幅披着浓墨的山水画。
    她的眉头不知因为做恶梦还是伤口疼痛皱得紧紧的,如远山的眉峰,黛笔轻描,弯成好看的弧度,羽翼般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亮晶晶的,微挺的鼻梁下,花瓣的薄唇上斑驳着几道狰狞的咬痕,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精致的脸部轮廓,左边脸一道延至下巴的血色划痕触目惊心。
    花如墨不是一个在乎外表的人,但是……
    凌阡陌的视线落在下移,看向女子被纱布缠紧的十指,眉头皱得更紧了。
    静白撩开垂下的珠帘,把铜色的盆放在床边,纤细白皙的小手探了探水温,而后才把沾水的毛巾拧干,对着凌阡陌福身行礼,来到床边为昏迷不醒的女子擦拭额前渗出的冷汗。
    凌阡陌看向已经陪夜两天的静白,女子的面容憔悴,水灵的眼眸布着血丝,清秀的面容压抑着害怕、担忧,却又强忍着不想被别人看出来。
    不觉挑挑眉,对这忠心耿耿的小丫头有一分好感。“静白姑娘,王妃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需要调理,不出意外,三天之内便可醒来,你也要注意身体才行。”
    静白抬眸,略显无神的眼眸透着迷惘的柔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凌阡陌话中的意思,不觉面露喜色,眼圈红红的,似有泪光晃动,激动的神情就要哭出来,声音清脆地问道。“王妃真的没事了?那、那……”
    静白的视线下移,落在放于白色被褥上被重新包扎好的十指,水灵的眼眸暗了一分,又看了看左边的脸颊,视线停留在狰狞的伤痕上,小声问道。“那、那……王妃的手和脸呢?还能治好吗?”
    凌阡陌收拾药箱的动作一顿,清澈的黑眸微敛,眼底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复杂,淡淡道。“外伤都是可以医治的,只是这手……”
    这时,门外传来丫鬟们的行礼声,穿着黑色官袍的影逸寒出现在众人视线内,轮椅碾压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清风紧跟其后,腰系长剑走了进啦。
    凌阡陌与静白忙行礼,影逸寒阴沉的冷眸眯了眯,扫了眼战战兢兢的静白,视线落在紧闭着双眼、说着梦呓的花如墨身上,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免礼。
    “她的手治不好了?”影逸寒来到床边,冷寒的视线夹杂着冰天雪地的冷,落在花如墨身上寒冷刺骨。
    静白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床边靠了靠,双手握拳如临大敌的模样,好似怕影逸寒忍不住怒火一掌打死花如墨似的。
    天知道当静白听说前来劫狱的竟然是南国人时有多惊讶,又听说在混战中闲王再次被刺中,她家主子竟然‘英勇’地为刺客首领挡下一箭时,一颗心都要停止跳动。
    花如墨虽然善良但不愚笨,为人淡漠、缺乏好奇心,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做出为敌人挡箭这种惊异的事情。
    后来才知道,那名刺客首领竟然是夏子夜。
    静白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之前还笑话过夏子夜胸无点墨,完全搞不懂自家主子在想什么,毕竟一个从小到大就只被教导如何行兵打仗,如何攻克城池的人,还能指望去揣摩人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夏子夜却是这般痴情,花如墨嫁到北国也有半年多了,当初皇城外那样狠心的话语,不但没有将其赶走,反而更加坚定了想要留下北国、带走她的决定。
    他可是南国将军世家夏家的三公子啊,人称‘玉面公子’,赫赫有名的镇国将军,且不说来到北国的身份是护送和亲公主,单单论其曾在战场上与北*队战斗过,便不可也不能在别国逗留这么长的时间,更何况还是同为三大国、矛盾尖锐突出的南、北两国。
    稍有不慎,便可能引起两国纷争,这回竟然公然闯入天牢劫狱,闲王被刺伤生死未卜,这回的篓子可是捅大了,铺天盖地的通缉令,俊朗飘逸的绝世容貌,被画成头像贴满了皇城的大街小巷,悬赏令位于罪犯榜首。
    一时间,流言四起,寒王妃的名声再次落入低谷。
    昔日情郎因爱生恨,雇佣杀手陷入皇宫,劫狱杀害与寒王妃通/奸的闲王。
    众北国百姓开始怀疑,花如墨腹中的孩子到底是否为闲王的,也有可能是这名半路杀出来的玉面书生的。
    凌阡陌淡然地抬眸,看向面色比以往还要冷漠些的影逸寒,如实回答。“王妃的十指因为受刑的缘故,已经伤及筋骨,阡陌医学造诣不精,还未达到可以为其医治的水平。”
    闻言,影逸寒冷鸷的眼眸一凝,眸光清明隐隐有暗潮涌动,额前的青筋隐隐暴起,似在压抑着滔天的愤怒与说不出的苦闷心痛。
    何时见过影逸寒这般紧张一名女子,并且还是一名已经背叛自己的女子,直到这时,凌阡陌才意识到不管花如墨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影逸寒都不舍得杀她。
    只是……影逸寒可是要兵临城下、一统河山的人,花如墨活着一天便是他的软肋,且不说以影逸寒不择手段的性格,恐怕会从其下手,单说玥教的那帮人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想到这里,凌阡陌摇摇头,本来主子间的矛盾就不该擅自揣摩,更何况还是夫妻之间的恩恩怨怨。
    花如墨替夏子夜挡箭,影逸寒生气发怒有情可原。
    看着影逸寒皱紧的眉头,犹豫了一瞬才道。“不过,阡陌的师傅蝶谷医仙应当可以为其医治,只是……”
    影逸寒的冷眸滑过一道欣然的光亮,看向凌阡陌,出声问道。“只是什么?”
    凌阡陌的表情露出一丝复杂为难,“师傅他老人家医学造诣高深,但脾气十分古怪,不一定肯为王妃医治,而且……早已隐退江湖多年,常年在外游历,想要找到他也是难上加难。”
    影逸寒眸光一凝,冷凝的面容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本王知道了。”
    视线上移,落在花如墨的脸上,那道狰狞难看的伤痕,莫名的刺眼,手指缓缓攒紧,拂了拂衣袖。“罢了,这事日后再说。”
    凌阡陌点头,随即走到外室,静白细心地递上纸笔,在上面留下一道药方,交代好服用注意事项后,便跟随直属影逸寒的暗卫匆匆离开了寝殿。
    毕竟影逸寒现在还被困于皇宫中,行事语言仍旧需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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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深夜,烛光潋滟,红烛垂泪,连续熬夜几天的静白再也忍不住困意,趴在床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好似看到一道身材颀长挺拔的身影,停在床边站了很久。
    待她想要瞪大眼睛,确定不是做梦时,那道身影已经奇异的消失不见,只余下被凉风扫过、跳动着的烛光泱泱。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压抑着的呻/吟声,静白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精致消瘦的面容,伤痕狰狞难看,水色的眼眸盈盈,透着虚弱的柔光,与她对视时,嘴角弯弯扯起牵强的笑意。
    “王、王妃……”静白猛地坐起身,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大,狠狠地拧了一把大腿,疼得龇牙咧嘴,嘴角在笑着,眼睛却溢出泪光。“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我、我这就去禀告王爷!”
    “等……”花如墨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只是说出一个字。
    刚兴奋起身的静白只觉眼前一晃,亏得扶住床边才险些没能摔倒,听到花如墨喊她,连忙转头面露紧张地看向她。“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花如墨虚弱得模样,静白急得哭起来,狠狠擦了擦眼角这才跺跺脚。“是要喝水对不对!瞧奴婢这脑子……”
    说话间已经来到圆桌前,快速地倒上一杯水,走到床边,轻轻扶起花如墨,递上茶杯,细心地执起内侧的枕头放于身后使得靠得更舒服些。
    嘴唇的伤因为碰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花如墨咬着牙将呻/吟声压下,小抿了一口,甘醇的温水入喉,这才感觉好了些,迫不及待地问道。“闲、闲王……”
    静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安慰得浅笑,“王妃不要担心,闲王吉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听闻说心脏长得偏右,并没有被刺客刺中,只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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