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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媳妇穿成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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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知道赵清茹威名的江浩跟司宇齐刷刷地侧过头看向赵清茹,脸上还或多或少地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惊讶。
“看来真的验证那句‘女大十八变’……嘶~”江浩的话才说了一半,因为脚上传来的痛感,而微吸了口气。江浩清了清嗓子,看向赵清茹跟葛苏琳,“嗯哼,说吧,怎么回事?!”
葛苏琳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司宇跟江浩。
“嗨,我当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几个人渣子,清汝妹子你还怕个毛球啊。打残打死了,也有你江浩哥给你扛着。再不济,你当你外公跟三个舅舅是吃干饭的?!”
“这不是不想惹事嘛。”赵清茹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笑眯眯地看向方益民,“方同志,你之前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讹我赔你们点汤药费,但你姆妈是自己摔倒的。我都没跟你们计较你家姆妈莫名其妙地问候我祖宗十八代这事。要不这样,我把你们母子仨的手脚都弄断,也算替我家长辈出口气,而且这样赔汤药费什么的才合情合理。”
“册那,你个小……”方母骂人的话才蹦出几个音节,便让本就距离方母不远的司宇一把给扣住了脖颈。司宇一个错手,很是顺手地便将方母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嘴巴这么不干不净,干脆别要这舌头了。”
方母嘴里的口水不自觉地便流淌了下来。
“你,你们……”方益民一脸惊恐地看向赵清茹四个,心里怎么都没办法接受,在他眼里说话轻声细语,长得也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凶残。赵清茹才朝着方益民兄妹俩走了两小步,方芬芳便尖叫了起来。
不等在场所有人回过神来,方芬芳拨开围观的人群,就这么丢下下巴脱了臼的方母以及还在那里死撑的方益民,自顾自跑了。
赵清茹这边显然有心想放过这母子仨,当然这不是怕,但临近过年若真遇到个光脚混混,来个瓦砾碰瓷器,多少有点影响过年心情。
所以,方才司宇一出手便是狠招,就是想先下手为强,先来个震慑。当然,这里也有给方母点教训的意思,免得有些个为老不尊的,满嘴喷米田共。
方芬芳这一跑不要紧,几乎所有的人那目光都停留在了方益民身上。
要说方益民也确实是个人物,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甚至未达目的舍弃个人脸面都在所不惜。当然,一旦让他得了势,过去但凡没给过他好脸色的人,估摸着都会收拾一遍,更何况是曾经让他难堪的那些人。
“苏琳清汝,跟哥走,哥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江浩也没管方母那下巴卷毛司宇是否给装了回去,直接招呼着赵清茹跟葛苏琳跟他走。
等到方芬芳找来了城隍庙附近的大帽片警儿,不止早没了赵清茹等人的踪迹,就连围观的人群大部分也因为没热闹可看,散了。
方母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哭得伤心。在家一带向来是所向披靡的方母是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这心里的不甘心可想而知。偏偏这一次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其实最让方母意外的还是自家儿子那态度。
方母两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因为腮帮子两侧还在隐隐作痛,这说话声听起来多少有点怪异。
“益民,不是姆妈小气,像方才那种没家教的小丫头片子,长得就跟那狐狸精似的,下手还那么狠毒。你要是将这种恶毒的乡下丫头娶进门来,以后姆妈跟你妹妹可咋活啊。益民啊,你可是大学生啊……”
“姆妈,清汝可不是什么乡下丫头,她家里条件可好了。上次她的几个哥哥上火车站里头接她,回去时坐的可是小车。”
“小车子?!”原本还觉着腮帮子疼的方母一下子来了精神,“乖乖,益民,你可没骗姆妈?”
本就在烦恼该如何接近赵清茹的方益民一听自家姆妈这般说,心里越发不喜,正想着数落方母几句,身后传来了自家小妹方芬芳的声音。
“哥,姆妈,你们没事情吧。”
“你找死去了?把姆妈丢下。”
“哥~我,我这不是去找人了嘛。”虽然心里觉着很是委屈,但方芬芳可不敢在自家大哥方益民面前表露出来。
方家向来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更何况现在方益民考上了大学,是大学生了,将来可谓前途无限。方芬芳知道,她之所以现在还能继续上学,全靠自家大哥在姆妈面前美言,要不然一准早早地离开学校,去工厂当小工赚钱养家。
“方才这位小同志说,你们遇到坏人了?”
“遇到了。”
“没有!”方益民跟方母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
“那到底是遇到还是没遇到?报假案的性质可是相当严重的。”
“警察大叔,我没有报假案。”一旁的方芬芳连连摇着头,“刚才,就是有两个女的跟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头发卷卷的男的把我姆妈的下巴都给弄下来了。你,你要不信,可以问那边那个摆书摊的老头儿。”
方芬芳指着不远处摆小人书摊的老大爷,信誓旦旦地开口道。
“恩,具体情况,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可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大帽儿片警抬头看了眼摆书摊的老大爷,义正言辞地说道。
乘着大帽儿片警去询问书摊老大爷的间隙,方母悄悄地询问自家儿子:“益民啊,这要是让警察插手,回头把那小丫头抓起来……”
“姆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就是想要警察帮着我调查一下赵清汝究竟住在那里。回头也好登门拜访不是。”
“哥,你……不会真的想娶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吧。”方芬芳对赵清茹没有丝毫的好感,打从第一眼见到就瞧着很不顺眼。不仅长得比自己漂亮,衣着打扮更是比自己光鲜,这让自认为自己各方面条件都高人一等的方芬芳心里如何能舒服得了。或许正因为如此,并不是很想要那套《红楼梦》小人书的方芬芳有了将书抢到手的心思。
“你懂什么?只要哥娶了她,以后想不平步青云都难。”
“真的?那哥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从来都十分清楚自己的靠山是谁的方芬芳立马站在了自家大哥这一头,而且是无条件的信任跟支持方益民。至于对方是否会同意,压根就没在方益民母子三个考虑范围内。
要说有一点,还真没说错。赵清茹婆婆前一世时栽在了方益民手里,一时间方益民还真的在徐家的帮助下,平步青云。只可惜有些人稍稍有了点成绩后,小尾巴就翘了起来,开始胡作非为。
负责调查的大帽片警儿很快就从书摊老大爷那里得知了事情那前因后果,书摊老大爷虽然对方益民母子仨没什么好感,却并未人为的添油加醋,也只是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经过。要说赵清茹这边有错,也就是将方母那下巴给卸了。可要说有多严重,其实也不见得。遇到个满嘴喷米田共的老女人,赶上脾气火爆一点的,没打个半身不遂算是客气的了。谁让你一开口便是问候人祖宗十八代来着,出来混总归是要还滴。
不过大帽片警儿虽然对自作孽的方母看不顺眼,该走的流程还得继续走一遍。
“行了,大致情况我也了解了。老太太,您走路没问题吧。要不跟我去所里,先做个笔录啥的?”
“那警察同志,你们什么时候能抓到人?”
“抓人?抓什么人?你总归得给我们点时间先将事情调查清楚吧。”大帽片警儿挑了下眉毛,方益民这种尚未进入社会的年轻小伙子,心里头在想着什么,每天见过各种各样人的大帽片警儿还真能猜出几分来。
方才书摊老大爷不也提了一句,这年轻小伙子瞧着人家姑娘长得不错,瞧着样子还想攀交情,跟人姑娘噶朋友来着。就冲着年轻小伙子有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姆妈跟妹妹,但凡家里有闺女的人家都是不愿意跟这种人家沾上边的。这不是将人好好的闺女往火坑里推嘛,这可不是咱老百姓该做的事儿。
“老太太,还有你们俩,赶紧跟我回所里。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调查出来,你们乱冤枉人,可是要坐牢的。”
“坐牢?!那,那个……能不能不去?”方母也就是窝里横,在家一片儿吵遍无敌手,可真若让她挑大梁,即便只是去一下派出所儿,这脚便开始发软打颤。
“不去?”本就比较忙的大帽片警儿两眼一瞪,有些不太高兴地看向方母,直接质问道,“你当派出所儿是你家后院子,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那个,警察大叔。我,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原也不过是件小事,小事而已……”方芬芳拉了一把自家大哥的袖子,“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方益民可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一想到自己万一因为冤枉人而坐了牢,回头若是让学校知道了,估摸着十之八/九会取消学籍。若是因为不能上大学,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儿。
“我……们还是不去派出所儿了。”方益民再想知道赵清茹的情况,在知道有可能威胁到自己上大学后,这点子小心思也就暂且舍弃了。方益民自信,冲着自己跟赵清茹萍水相逢都能遇到三次,那么也一定能再遇到第四次,第五次……甚至更多。如此自然犯不着冒着不能上大学的危险,去什么派出所儿。
“那就是报假案了?”方益民母子仨暂且放弃了追究赵清茹这边故意伤人,原以为这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只可惜大帽片警儿并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就在大帽片警儿跟方益民母子仨进行友好的互动时,赵清茹跟葛苏琳在江浩的带领下,走街串巷,最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子前。
“咚,咚咚。”江浩很是神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敲了敲门。
紧锁的木门慢慢地打开,发出一声悠长“吱嘎”声。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留着两撇好似陆小凤般的胡须。
“来了?”
“哎。”江浩侧过头,招呼赵清茹跟葛苏琳赶紧跟上。
赵清茹跟在江浩以及司宇的后面,穿过一条幽深的堆满杂物的小走道后,豁然开朗。院子比在外头所能看到的还要大一倍不止,横七竖八堆放了好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赵清茹歪着头看了地上那几堆东西许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些该不会也是从废品收购站回收回来的吧。
“卷毛耗子,你们来了?”赵清茹本想悄悄问江浩,耳边突然响起爽朗的笑声,“这两位是……”
“徐家跟葛家的小妹妹,听说我们哥俩来亮子你这里淘好东西,就吵着过来长长见识。”
“好说好说。”那个叫亮子的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锃光发亮的大光头,咧着嘴笑道,“卷毛跟耗子的妹妹,自然也是我亮子的妹妹。这院子里的东西尽管随便挑,若有喜欢的,就当我送给两位妹妹的见面礼了。”
“谢谢亮子哥。”赵清茹见司宇跟江浩朝她点了点头,便从善如流地跟亮子道谢。
V067捡漏儿办婚礼
即便赵清茹再没多少眼力,也能看出眼前这些横七竖八地堆放在院子里的“废铜烂铁”,有些年月了。至于是真是假嘛,只能说有真有假,全凭眼力。造假,也不是近现代才出现。明清时期仿前朝的古玩瓷器都不再少数,只不过流传到了七十年代末这会儿,尤其经过前头那场浩劫后,这些个仿品也变成了古董。
院子里的这些,显然没有存放在屋里的东西好,谁都不是傻子。不过这也不影响赵清茹跟葛苏琳俩小妮子在里头淘个宝什么的。没一会儿功夫,葛苏琳便从里面翻出一卷边角有点破损的字画来。
“清汝清汝,快过来瞧瞧,这幅画如何?”葛苏琳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挪到赵清茹面前。赵清茹定睛一瞧,原来是张仕女图。
画中女子手持秋扇立于画面之中,画卷左侧有两行题字。“秋来纨扇合收藏,何事佳人重感伤。请把世情详细看,大都谁不逐炎凉。”
平心而论,画卷品相并不好,且不说两端卷轴破损,底层白纸已泛黄出现虫蛀现象,就连画卷本身也出现了折裂痕迹。当然,这些都不算太大的问题,回头找个好的装裱师父,重新装裱,就能让原画旧颜换新貌。
最关键的是,画卷上署名唐演。
赵清茹眸色一暗,隐隐地想到了什么,指着面前的仕女图,问道:“哪儿找到的?”
葛苏琳指着左边那堆破损严重的书画卷,笑道:“我刚刚在那边翻了许久,就这卷品相最好。我就是瞧着里头的仕女画的还行。”
赵清茹嘴角微抽了一下,若不是前世曾跟自家夫君方圆一道在博物馆里见过这幅名为《秋风纨扇图》,或许第一眼还分辨不出真伪来。《秋风纨扇图》是唐寅,也就是唐伯虎的代表作之一。画中的仕女本该造型生动流畅,尤其五官清晰,神色略带凄婉惆怅,与画中凄凉的景色相映成辉。而不似眼前这般神情呆滞,人物更像是吃了发酵粉一般。这莫名胖了一大圈的身形,怎么瞧着怎么觉着有喜感。
“葛家妹子喜欢这画?”亮子抬眼看了一眼葛苏琳手中的画卷,当着江浩跟司宇的面,亮子也没想着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这画是几年前我从下面一个废品收购站弄来了,倒也有些年头了。不过我找人瞧了后,说是让我别费那力气重新装裱了。”
也就是说,这画多半是假的,唯一可以拿来说事的可能就是有些年份了。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说什么头一回见面,多少要送点儿见面礼。结果尽是拿外头的假货糊弄人。”江浩没好气地乘机挤兑了亮子一句。
“得得得,我认栽。两位妹子,亮哥我这次出个大血,里头,屋子里头的东西随便你们挑,这总成了吧。”亮子显然也意识到拜访在院子里的那些杂物,破损的太多。问题这不是还在整理嘛。
“行了,我们也不白要你的。回头稍稍便宜点,就成。清汝,苏琳,走,别在院子里浪费时间了。”司宇可算是说了句真心话。
“哎。”葛苏琳小心地将手里的画卷重新卷好,正想着放回原处,却被赵清茹给阻止了,“清汝你……”
“不是说这仕女图画得挺好的嘛,苏琳姐姐你不要?”
“清汝,你不会想要吧。”
“回头找人修补好了,挂书房挺好看的。”
“不是吧,这画可是……假的。”
“不是说有些年份了嘛。就算是假的,好赖也是件有年头的画。回头修补好了,挂房间添点儿雅意。”赵清茹可不会告诉葛苏琳几个,因为她在博物馆里见过真迹,当时觉着挺好看的,所以这会儿见到了山寨品就来一份。
“清汝你……”江浩本想跟赵清茹说屋里应该还有更好的,犯不着为那个破烂画卷,费心思重新修补。不过瞧着赵清茹那一本正经地出钱,将那画卷买了下来,便知道自己多说无意。
对此司宇也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亮子将赵清茹四个请进了西厢房。屋子虽说不大,三间并排,面积加起来好歹也有七八十平米。左边的屋子,一个个木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摆满了各种古玩。不用问,无论品相还是做工,比外头那些个破铜烂铁有着天壤之别。至于真假,还是那句话,各凭各的眼力。
赵清茹隐隐记得,再过几天大年初六,好像就是江老爷子的寿诞。瞧着架势,江浩跟司宇多半是想在这里淘换两件古玩儿当寿礼了。
“卷毛耗子,随便挑。价钱方面,我一定给你们最优惠的。”
“亮子,你这儿的东西,我怎么瞧着最近好像没见大变化啊。”江浩显然是常客,就连司宇虽说好几年没来了,之前也是隔三差五地过来串门子,自然熟得很。
“谁说的,前头那排架子上的,都是老玩意儿。看见那尊关公像没,前个儿才从乡下收来的。”
葛苏琳探头瞧了一眼亮子所说的那尊所谓关公像,顿时乐了。表面黑乎乎的一团,那五官因为布满了铜锈,都快瞧不出来了。这座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公铜像脑袋大身子小,肚子微微向前突,左手抚须,整体造型流畅敦实。瞧着有点像明代时期的关公。
在民间向来有敬奉关公的习俗,本质就是推崇关公的忠义跟诚信精神。若是生意人开业大吉,送个关公铜像,也就是武财神,预祝生意兴隆倒是不错的主意。给江家老爷子做寿,拿关公像当贺礼,总归有点怪怪的。
“亮子,这铜像……”
“江浩哥,我听说关二爷是武财神来着。”赵清茹在一旁笑嘻嘻地插嘴道。
“武财神?”原本还在犹豫的江浩眉头明显一皱,随后便将面前的关公铜像放回了原处。平日里送个古董关东头像倒也没什么,自家老爷子做大寿时,还是安分点儿的好。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江浩跟司宇在将屋子里几乎每一件“老古董”都翻了一遍,最后可算是选出两件得体的礼物。真假姑且不论,光是从价钱看,一件比一件贵。葛苏琳在一旁凑热闹,捡了个三脚香炉,说是回去送家里的老太太烧香用。
反倒是赵清茹,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一卷明显是赝品的画卷。要说贵,确实不便宜。毕竟这会儿肉凭票供应也才七毛钱一斤。工厂里的学徒小工工资也就二三十块。只能说败家小妞,千金难买心头好吧。
既然挑选好了江老爷子的贺礼,江浩跟司宇自然不可能再在亮子这儿逗留。正当想走时,司宇一个不小心将架子上的根雕给碰了下来。
“没事没事,几个破根雕罢了。”
赵清茹帮着亮子将地上的几个根雕捡了起来。
“亮子哥,这些根雕都是你雕刻的?”
“恩。”亮子指着其中几个颜色更深一些的,解释道,“不过这几个不是。怎么,小丫头你有兴趣跟你亮子哥学几手?”
“就怕亮子哥不收。”赵清茹有些意外的发现其中一个根雕明显比另外几个个头更大的要沉重一些。虽然只有巴掌般打小,却给赵清茹异常沉重的手感。根雕整体呈现黑色,隐隐略带紫色,透着油光,所雕刻的人物瞧着有点像是大肚弥勒佛。只可惜也不晓得是不是年月久远的关系,根雕上沾满了污垢油渍,就连佛像弥勒佛的真面目,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赵清茹用指甲稍稍抠了一下弥勒佛上的油渍,发现厚实的油渍下面,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弥勒佛的真面目。不仅如此,根雕表面透露出淡淡的光泽,最让赵清茹觉着意外的是,竟然不见一丁点儿的疤痕。
赵清茹隐约记得自家夫君方圆曾跟她说过,普通的根雕多数有点点疤痕,这是因为木材本身的质地所造成的。若是紫檀木之类的昂贵木材,就不会出现这类情况。
难道说……
“我倒是想收。可惜你亮子哥现在都还没出事咧。”亮子摸了摸自己个儿的锃光发亮的脑袋,笑道,“这个弥勒佛根雕这个数,喜欢就拿去。”
亮子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
赵清茹有些犹豫。
“清汝,是不是钱没带够?”江浩凑到了赵清茹身旁,轻声问。
“我在想会不会败家了点。”
“喜欢就买,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要不然我买了送你?!”
“不用,我钱带够了。”赵清茹见江浩这么说,连连摇头拒绝。若只是普通的小玩意儿,收下也没什么。虽然再过两天,自家跟江家便是拐着弯的亲戚,可她也没有道理收江浩那么贵的东西。不过,江浩有句话确实没说错,喜欢就买,又不是买不起。
赵清茹从斜挎包里翻出几张天安门,还是有点儿肉疼地递给了亮子。那心疼的样子,直接将在场的四个人都给逗乐了。
“瞧你这丫头心疼的,回头让你家老爷子老太太补给你不结了。”因为彼此太熟,知道徐家一向偏心家中女儿的司宇笑着伸手摸了摸赵清茹的头。
“算了,还是别让外公外婆知道了。”赵清茹将根雕放进自己的斜挎包里,手里拿着那卷破画卷。
“怎么?怕你几个表哥吃醋?”
“大海表哥他们才不会吃这种醋,莱莱姐这个大嫂也不会。可家里除了莱莱姐这个大嫂外,还有个三表嫂呢。”赵清茹侧过头看向葛苏琳,“反正我是外孙女,关系不大。以后苏琳姐若是嫁给了五海表哥,回头可得当心着点儿。”
“好啊,你这小妮子。我是担心你,你反而……反而挤兑起我来了。”葛苏琳的脸一下子红了,佯怒着想扑向赵清茹,好好收拾一下。可见江浩跟司宇像门板一般挡在那里,也只有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拿赵清茹没办法。
“立礼果然还是没跟那女人离婚。”因为自家姐姐即将嫁给徐家长子嫡孙的徐立仁,事关姐姐幸福,对于徐家的事儿,江浩要比司宇更关心一些。正因为清楚这里头的纠葛,江浩不客气地提醒自家发小司宇道,“卷毛,以后找老婆可得擦亮点眼睛。”
“嘁,老子还用你提醒?!”司宇有点懒得理会江浩。祸起萧墙,娶妻当娶贤的道理,司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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