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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是只蛇精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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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你中午没吃饭,吃个茶叶蛋垫垫肚子吧。”程学明给她剥了个鸡蛋,托着袋子递过去。
“嗯嗯,是有点饿!”赵归雁就这水,吃了两个茶叶蛋,肚子不饿,头也不疼,又睡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倒是比程学明还好些。
赵归雁看了程学明两眼,见他一直在揉手腕,还好奇地笑问:“你怎么了?”
程学明抿唇,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她,轻笑:“学雷锋。”
赵归雁眨巴眨巴眼睛,闹不明白,便抛到了脑后。
车子又慢慢悠悠地开了两个个小时,终于开到了省城西站,人群一哄而下,二姨夫走在前面,去后面拎行李,赵归雁走下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服地直哼哼:“终于到了,空气真是清新啊!”
“还要赶去火车站呢!”程学明拍拍她的脑袋,嫌弃,“都说了让你不要凑热闹吧,还不肯听话,坐个汽车都这样,火车上还要颠个一天一夜呢,你撑得住?”
赵归雁瘪嘴:“中午太热了嘛,坐火车不会这样的!”
“火车更热,还没有座位!”程学明看了她一眼,“谁跟你说,火车比汽车舒服?”
“ 啊?!没座位!”赵归雁傻眼了,她上辈子第一次坐火车大概是95年左右,那个时候挤虽然挤点,但座位还是有的,没想到80年代火车还搞不到座位?
“没卧铺,硬座也行啊!”赵归雁挠头,“真的连位置都没有嘛?”
“呵呵,你还想要卧铺?”程学明鄙夷地看她,“你有介绍信吗?你是干部吗?是知识分子,是教授吗?”
“窝去,买个卧铺票还要介绍信!”卧槽,世界观都刷新了有木有!
“能抢到一个硬座就不错了,我和叔叔就打个地铺吧。”程学明不以为然地耸肩。
“好了,叫到车子了,咱们别挤公交车了,坐这个去东站吧,还能快点。”二姨夫走过来,拎起包,领着两人往前走。
一个中年男人正靠在三轮摩托上抽烟,见他走过来,捏灭了烟,帮他把东西提上车,还看了赵归雁一眼:“哟,带着这么小的娃娃上火车啊!她撑不撑得住啊!”
“所以要麻烦师傅早点到啊!咱们还能弄个座位。”二姨夫递了一根烟过去。
“上来吧!给你们开快点。”中年人接过烟,别在耳后,招了招手。
赵归雁爬上车,坐在中间,程学明和二姨夫坐在她两边。中年人确实开得快,赵归雁泪目,她错了,早上那小伙子不叫开飞机,这位才是真的开飞机!
好在80年代路上车不多,三人在50分钟后,平安抵达了省城火车站。
傍晚六点半,太阳已经差不多看不见了,二姨夫挤着排队,总算给他们弄到了两张硬座票,一张站坐票,火车发车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
“正好,可以先去吃个热饭啊!”二姨夫放好火车票,跃跃欲试地找餐馆,“你们想吃什么?嗯,我看看,兰州拉面、家常炒菜、卤味……”
“要不吃面吧,比较快!”程学明提议。
“行,那就兰州拉面!”二姨夫一挥手,三人拎着大包小包就进了这家兰州拉面馆。馆子里人不少,一座挨着一座,全都坐满了,而且都拖箱带行李,看样子全是挤火车的人。
“这边吧,里面有客人吃好了,马上给您收拾。”年轻的招待把他们三人引进去。
赵归雁睁大眼睛,又吸了吸鼻子,这家的牛肉拉面量还足的样子,汤也很香啊,额,好饿……
招待把他们领到靠墙的一桌,快速地收拾完桌上的碗筷,顺手抹了桌子。赵归雁努力不去看油腻腻的桌面,转头四顾。他们的位置靠里,边上只有两桌人,一桌坐着四个小年轻,边吸烟边喝啤酒,说话跟吵架似的,赵归雁皱了皱眉,偏头。另一桌是双人位置,不过只坐了一个人,60岁上下的年纪,头发微白,戴着一副眼镜,身材中等,微胖,见赵归雁看过去,还特别和蔼地对她笑笑。
赵归雁也下意识地点头笑笑,这位老人提着公文包,穿着合体的短袖白衬衣和黑色长裤,典型的知识分子打扮,肯定是坐火车出差的工作党。
三人的面上来了,赵归雁也收回眼神,专心致志地吃面,虽然吃过两个茶叶蛋,但不顶用,此刻闻着面食的香气,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赵归雁都觉得饿,二姨夫和程学明这两个出力出汗的大男人就更别说了。一时之间,三人倒是把吃面当成了头等大事!
然而,有人却偏不让他们安生。
“哎!有人抢包!”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整个餐馆一下子闹腾起来,赵归雁咽下面,转头一看,就见刚刚冲她笑的老人扯住边上那桌的小年轻,急声道:“把包还给我!”
这四个小年轻已经有三个往门外跑了,只有这一个被老人拽着,他也急了,竟一脚把老人踹开,转身就跑。老人被踹中了小腿,一时站立不稳,直直地跌下去,而他脑后,就是一条横倒在地,凳腿朝上的凳子!
赵归雁大惊,立刻伸手,想要扶住他,但是手短人小,愣是没能赶上。所幸,惨剧并没有酿成,二姨夫比她快了一步,正好拖住老人的脑袋。
“没事吧?还好吗?”二姨夫把老人扶到凳子上,担忧地问。
“哎哎!我的包,里面有重要文件啊!”老人顾不上自己的腿伤,焦急地指着前面逃窜的四个小年轻。
赵归雁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就已经蹿了出去,再一转头,就见程学明抄起装着醋的塑料瓶,对着那个逃窜的小年轻掷了过去。踹了老人的那个跑在最后,被砸了个正着,要命的是,塑料瓶的盖子没拧紧,里面的醋“哗啦”地全淋在了小年轻的头上,有一些流进眼睛里,疼得他哇哇直叫。
前面三个依旧往外跑,程学明就在后面追,拽了个包就砸。他打架也算是老手了,砸得对方晕乎乎的,就立刻横踹,正好把拿着老人公文包的那个小年轻踹倒了,程学明拎起包,还补踹了一脚。
有两个小年轻还想抢回来,却听到餐厅里有人高喊一声:“报警了!”
他们一惊之下,也顾不上同伴,放了句狠话,立刻转身逃走。
“您的包,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程学明走回来,把包递给老人。
老人感激地点点头,打开包看了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他飞快地翻了翻,又检查了一下钱包,这才松了口气:“东西都在!谢谢小伙子啊!多亏了你啊!”
“不用谢。”程学明笑了笑。
“哎,这两人咋办呀?”店家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抓着呗,反正警察快到了!”几个顾客嚷嚷。
“对了,那个醋进眼睛的,快带他去用水冲一冲!”老人忽然指了指那个踹他的小年轻,模样有些着急,“拖得久了,可就麻烦了!”
“哦哦!”店家连忙拽着人去了后面。
“他踹您,还抢您东西,您不气愤吗?”赵归雁好奇地看着老人,这人还真和蔼,竟然第一时间关心这些小流氓,
“哈,我都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何必跟二十岁的年轻人计较。”老人笑着摇摇头,很是豁达,“反正我也没事,东西也没丢,这些年轻人恐怕还得进局子吃苦头……想起来,还是他们惨一点。”
“这么想的人还真不多。”二姨夫也笑了。
“嗯,谢谢你们了,不然估计有我老头子受的了!”老人回头看了一眼那凳子,摸了摸后脑勺,“你们也是赶火车的?”
“对,我们是去深圳的!”二姨夫把掀翻的凳子摆正。
“哦,你们也是去深圳的吗?我们顺路啊!几点的火车?”
“八点的!”程学明搭话。
“啊呀,这么巧,八点去深圳的只有一趟吧,咱们是一辆火车!”老人扶着左腿站起来,一脸笑容。
“对了,这个是我的……”老人想了想,拿出钱包,翻出一张名片。
赵归雁瞄了一眼,心里一咯噔,惊道:“您是杨老?”
老人拿名片的动作一顿,指了指自己,同样很惊讶:“你认识我?”
“对呀!您是回春|药业省城总部的研究院的那位杨老吧!”赵归雁乐了,这钱主任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竟然真的偶遇了喂!
“你是?”杨老疑惑地看看小姑娘,摸了摸脑袋,咳,但凡见过的孩子,他肯定有印象,这小姑娘,他应该没见过吧?
“我信赵,是钱主任儿子的同学,他们经常和我提到您的!刚刚看了您的名片,忽然就想到了……”赵归雁揪揪辫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好像有点太鲁莽了。
“哦!想起来了,你就是小钱说的,那个成绩特别好,还对金石玉器感兴趣的小姑娘吧!”杨老一拍脑袋,笑了,“哎呀呀,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专栏啦啦啦!记得留爪印!
☆、第40章 仰望星空派
“你们去深圳干什么呀?”杨老上前摸摸赵归雁的脑袋;似乎还觉得不够,还伸手捏了捏她的包子脸…_…!
赵归雁别扭地鼓了鼓腮帮子:“额;我们是去玩的,有个叔叔在深圳。”
“哦!那感情好啊;你们买到票了吗?换到我车厢吧!”杨老越看越觉得包子脸可爱;那和蔼的笑容让赵归雁有些胃疼,大师,你画风不对啊!
“我们已经买了坐票了!”程学明站在身后,颇为无奈地看着一老一小。
“到深圳可要一天一夜呢,一直坐着很累啊!”杨老看了看赵归雁的小身板,转头笑道;“你们帮了我大忙;我也什么能回报,手里倒是有一份介绍信,给你们换个卧票吧?小姑娘年纪小,一直坐着可能吃不消。”
“这个……”携恩求报什么的,二姨夫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倒也没什么,可还有两个孩子,让他们跟着他打地铺、睡过道,他也心疼啊……
“我只是借你们介绍信,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人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嘛……”杨老也看出二姨夫的顾虑,便语气温和地劝了一句。
“那多谢您了!”二姨夫诚恳地道谢。
杨老笑呵呵地领着三人回到候车室,拿了介绍信,给三人换了票,本来想换三章卧票,但是二姨夫坚决不同意,一直说给孩子换就行,不用给他换。杨老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强求,便将一章坐票换成了卧票,另外又买了一章卧票,而二姨夫则继续拿着原来的票。索性,卧票尚有余,这才轮得到他们。
赵归雁若有所思地瞅着手里的卧票,没试过不知道,原来80年代初的火车票制度还是有些计划经济的影子,并没有完全市场化,也就产生了一部分资源浪费……不过,再怎么不合理,再怎么有商机,这块蛋糕还是轮不到他们滴!╮(╯_╰)╭
“火车快进站了,你家的姑娘小子就暂时交给我吧!”杨老拍拍二姨夫的肩,“晚上睡觉要是不方便,也可以过来,卧铺虽然小,但挤着撑一夜,也比坐着好受些。”
“哎,我自己倒不用了,这俩小的,只能麻烦您了!”二姨夫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不过帮人家抢回了包,就让人家又拿介绍信,又帮忙照顾小孩,实在有些占人便宜……
“火车来了,上车吧。”杨老帮着拎了一个包,赵归雁和程学明紧紧跟着他,二姨夫见状,也放心地去找自己的车厢。
火车的拥挤状况不比汽车好,好在,挤过前面几个车厢,来到第八车厢后,倒是宽敞了一些,卧铺虽然基本满了,但暂时还没别人挤进来。
程学明把两个小包收拾好,又拿出一条薄薄的大毛巾铺到床上,顺手还拿出一个大水壶。
“你怎么还带着这些东西?”赵归雁略惊奇地看着程学明往外拿东西,哦哦,竟然带了三个大水壶!
“我爸的经验之谈。”程学明拾掇完东西,终于坐下,喝了口水。
“看来你爸倒是常坐火车的人。”杨老也笑了笑,他那小小的包里,也带着个大水壶,“火车上条件有限,那水确实不容易入口……出门在外,要自己多打算呀!”
“那火车上的食物咧?”赵归雁也算小吃货一枚,虽然不介意偶尔吃顿干粮,但一天一夜都只能啃包子什么的,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建议你别抱太大希望。”杨老笑眯眯地从包里摸出一盒饼干,盒子挺大的,里面有个各隔层,装着两种不同的饼干,“要吃吗?上面是甜的,下面是咸的!”
“您这两天就吃这个?”赵归雁指了指饼干,有些惊讶,“好歹也要吃点饭吧。”
“哦,我喜欢吃饼干。这个味道不错,你们尝尝!”杨老拿起一块甜的,看了会儿,遗憾地放下,转头拿了咸的吃起来。
“为什么不吃甜的呢?”赵归雁探究地看着对方,满心的惊奇。在她的印象里,大师级的人物就算不是高岭之花,好歹也该有点高人气质……怎么到了杨老这儿,额,一个喜欢吃甜饼干捏包子脸的怪爷爷?
“哦,血糖有点高啊……”杨老吃着咸饼干,眼睛却一直黏在甜饼干上,表情竟然还有点……幽怨?
“什么!您高血糖还敢吃甜的!”赵归雁炸毛,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手指微颤,“杨老,您好歹也是学生物搞制药的,高血糖怎么还能吃饼干?还是甜的!”
“哦哦,钱主任说的没错哟,小姑娘懂得真多!”杨老又想捏捏赵归雁的脸,想起自己手上还有饼干屑,这才作罢,“没事没事,不是高血糖,只是稍稍有那么点偏高……吃一点点饼干不要紧的啦。老头子就那么点爱好了,小姑娘还要剥夺吗?”
赵归雁看着杨老那皱皱的、委屈的表情,完全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干笑。她终于知道钱主任那天的大笑是什么意思了……老人家卖萌装委屈什么的,她完全hold不住啊!
“对了,小姑娘不是对玉感兴趣吗?说说看,对哪方面感兴趣呀?”杨老努力推销饼干,连满脸无奈的程学明都拿起一块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换了话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想知道怎么看品种,工艺,这个大概算鉴定方向?”赵归雁摸摸鼻子,尴尬地想钻地洞。说什么半桶水咣当响,但人家好歹还有半桶啊!像她这样打肿脸都充不了胖子的,该咋办呀?
“要学鉴定啊!那可不容易,小姑娘有志向!”杨老点点头,“不过,学鉴定,就算学上几年,也未必能学到家哟!玉石这东西,风行了几千年,也就意味着有几千年的造假史,造假手法更是新旧掺杂,与时俱进。要想学鉴定,仅凭书本知识是不够的,关键要有大量的实践。”
“这个可能比较困难。”赵归雁听得认真,频频点头。
“对的,你毕竟年纪小,没那么多机会。不过想学这个就不能心急,哪有人一上手就之直接去鉴定的?怎么着也得有些功底,才能干这个吧?”
“当然当然,知识是要的,我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赵归雁不要意思地挠挠头。
杨老一笑,倒也没计较,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解释:“你大概也知道,我本人是学生物出身的,现在做得也是医药方向,对于金石玉器,只能算是个人爱好,说不上多么精通,给你做个科普是没问题,但是若真要我教,我反倒还担心误人子弟哩!”
赵归雁拼命点头,连对此不怎么感兴趣的程学明也认真地看着杨老。
“说到玉石呢,一般肯定要谈及起源、象征、文化意义、历史传承等多个方面,不过这些东西比较宏大,也比较无趣,你们小孩子肯定不感兴趣,我们就挑着讲吧。”杨老拿出饼干,又分了几块给两孩子,还给他们倒了水,这才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玉一般分两类,软玉和硬玉,这硬玉,你们肯定都知道,就是翡翠。翡翠这几年也挺热,不过,它出名比较迟,是清朝的时候红火起来的。而软玉,分类就比较复杂了,比较有名的是四大名玉,和田玉、独玉、岫玉、绿松石……唉,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无聊呀!”
赵归雁摇摇头:“不会不会,您讲得很好。”
程学明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杨老倒是和蔼地笑了笑:“你们俩孩子倒体贴我这老头子,咱不讲这些无趣的,来讲讲小故事吧!”
赵归雁本来还想多听听专业知识,但一想,自己若真要做这一行,光是靠那么点听来的知识肯定是不够的,索性也就放松心情,听着杨老讲故事。
“要说这历史上名气最大的玉,当然要属和氏璧了!这两千多年来,只要是关于和氏璧的传说,就一定伴随着腥风血雨哟!不过它的来源并不准确,材质也众说纷纭,而且现在已经失传了,我有生之年大概是不可能看到咯……”杨老慢悠悠地说着玉石的传说故事,从和氏璧来源说到随侯珠材质,从三星堆玉石器说到高古玉历史,还津津乐道地谈起了民初时期的仿古玉……说着说着,倒也不拘泥于玉石,连一些珍宝古玩、金石文字、历史传记等等都说上了。
赵归雁和程学明也听得入迷,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笑眯眯的老人,听到关键处,还禁不住低呼赞叹,倒是引得车厢里的其他乘客纷纷侧目。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车厢里的人倒是有不少或坐或卧地听着杨老讲故事,这架势,竟像是摆了个评书一样。
“咦?你们怎么都不休息?要买水买东西,记得叫乘务员!”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女子走进车厢,疑惑地扫了两眼。
“啊呀,竟然已经十点了,好了好了,你们俩该睡了,小孩子要多睡觉!”杨老被乘务员打断,低头看了看手表,一时也有些惊讶,连连催促着两人去睡觉。
车厢里的其它乘客也回到了自己的卧铺,整理着打算入睡。
赵归雁爬上卧铺,躺下,拽着胸口的被子,一脸满足。哎,果然人不可貌相啊!虽然杨老看起来和邻家爷爷没有差别,还隐约有点呆萌,但人家是真·博古通今的大师啊!说起来,这个时代的几位大师,可全都是学富五车、触类旁通型的!啊呀呀,哪怕为了见见大师,她也要拼命考到名校去!上不了清北,也得上别的,一定要努力,再努力!
赵归雁握拳,砸了砸胸口,一脸坚定。
“怎么了这是?”程学明睡在赵归雁另一边,此刻正坐着整理东西,见赵归雁一脸打了鸡血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
“边儿去,这是伟大的、具有启发性的时刻!你不要打扰我!”赵归雁特严肃地给自己盖上
被子,单手握拳放在胸口,闭上眼——睡觉!
“呵!”程学明摇头轻笑,也躺下,入睡。
火车上并不安静,但几人睡得都不错,赵归雁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从卧票上爬下来,踩着鞋,吧唧吧唧地去卫生间洗漱,东西都是赵妈妈准备的,很齐全。不过卫生间的水很浑浊,而且还少,开到最大也只有一小股……她将就着飞快洗漱完,就回了车厢。
回去的时候,杨老正打开他那盒饼干,向众人推销,程学明拿了两块,另有一个边上的小年轻也拿了一块,其余人都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吃这个。赵归雁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伸手拿了一块,她其实还抱着隐隐的期待——也许火车上的伙食还不错?
杨老大概知道小姑娘的心思,一脸笑容地看着她,只不过这笑容,怎么说呢,总觉得有那么点别的意味?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送餐的乘务员来了,车厢里的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餐车上的东西,嗯,全都用不锈钢盘子装的,还有盖子,看起来不错的样子!餐车走近了,乘务员开始喊:“要早餐的说一声。”
“那个,有什么呀!”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
“粥、馒头、包子、油条、水煮蛋、榨菜、玉米棒子。”乘务员边说着,边掀开一点盖子,给众人看。
乍一听,不错呀,这种类也不算少了。然而,大家探头,往那盘子里一看——卧槽,这白色米汤是什么东西?这黄的发黑是馒头?包子!这货是包子?小笼包要笑死了好么!还有油条……知不知道油条重复炸会致癌呀呀呀呀!榨菜倒还是那个榨菜,但总不能让人光吃榨菜吧?玉米棒子老了点,但放在这里已经算美味了……
这一溜看下来,唯一能吃的大概只有水煮蛋和玉米棒子……赵归雁掩面,她真傻,真的,她为什么要为这些黑暗料理放弃香喷喷甜蜜蜜的饼干!!饼干兄,你等等!【尔康手!
“哦,小姑娘,你想吃什么?”杨老嚼着咸饼干,溜达过来,瞅了瞅餐车上的东西,笑眯眯地问。
赵归雁再次掩面,大师,您真的要为几块饼干得瑟成这个样子吗?她只想说——酷爱上点甜饼干啊喂!
“哈哈,不逗你们了,买几个水煮蛋就着榨菜吃吧,光吃饼干也没什么营养的。”杨老帮两人拿了七个水煮蛋和一碟子榨菜。程学明已经利索拿出水壶,倒了三杯水。
赵归雁撬开水煮蛋,就着榨菜和水吃了起来,间或也加一两块饼干换换口味,倒也不算糟糕。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大招还在后面!
当天中午,餐车又准时进了八号车厢,乘务员一脸淡定地掀开盘子:“面条、炒饭、年糕、鸡蛋、汤。”
赵归雁作孽地又瞟了一眼,嗯,拉面糊成一团,酱油加得都黑了,饭和年糕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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