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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美人[封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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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捏住棋子,“你只需要把慕容祎是第一个捅破官商勾结的事传扬出去,就能让他腹背受敌?”是试探。
如果这第一个捅破的人是慕容祯,以慕容祎的性子一定会趁胜追击,绝不会给慕容祯喘息的余地。
慕容祯勾唇一笑:“到了现在,你还喜欢他?”
云罗更想知道,慕容祯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她打听到的消息里,说他是个为达目的近乎不择手段的人,可一年多的相识,她却越来越感觉到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垂下眼帘,含着浅笑,落在他的眼里带着几分苦涩。
慕容祯定定心神,“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和他之间,无论谁胜,输掉的那个可以平安活下去。”
她定定地看着他,是的,直到现在她还是这么想的。
年少结识的缘,慕容祯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而幼时的慕容祎便俊美得像个谪仙。
他第一次露出一抹温和的、痴恋的眼神,炽烈得像阳光,然后一个自在地勾唇一笑,“我答应你,若我胜出,我定不会落井下石,就算给不他荣华富贵、权势名利,我会让他丰衣足食地活下去。”
云罗失声低笑,“你就如此有自信?”
慕容祯吐出几字:“知己知彼,百胜不殆!”
慕容祯了晓慕容祎的一切,包括慕容祎的棋风。但慕容祯半隐半显、半明半暗,慕容祎从来就不曾接触与了解到真正的慕容祯。
棋盘上,云罗又输了。
与慕容祎对奕,她还有几分胜算的把握,与慕容祯下棋,却总是那个输掉的人。
易嬷嬷站在花厅门外,俯身禀道:“豫王世子,皇上请你去太极殿议事。”
慕容祯抱拳道:“公主保重,在下告辞!”
他携了小邓子迈入太极殿,一瞬间,慕容祯以为自己走错了,眉头微蹙,但见太极殿上,莺莺燕燕,桃娇杏媚,美丽的舞伎,妙龄的宫娥,不多不少足站了两列,每列十人。
有一人已先慕容祯一步到了,正静立在大殿一侧。
昌隆帝哈哈一笑,忆起当年送给他们的花种,皆是用水煮过的,原发不出苗来,偏几月后,两人都捧了花入宫,一样的都开了漂亮的牡丹花,一个大红,一个大紫。
这一回……
“祎儿、祯儿,你们也不小了,这是朕赐给你们的绝色美人,每人十名,今儿就带回府去。”
慕容祎一脸迷糊,他已经订亲了,可现在昌隆帝又赐美人,这么多年,昌隆帝可从未赐过。
慕容祯抱拳道:“臣侄谢皇伯父隆恩,万岁万万岁!”
慕容祎相继叩拜谢恩,慕容祯最是狡猾,怎就不拒,慕容祯若拒,慕容祎就可以趁机斥责一番,他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受了。
慕容祯问:“皇伯父还有旁的事要吩咐么?”
295 赏赐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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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隆帝广袖一抬,“领了美人就退下去吧。”
“是。”
慕容祯领了赏赐给自己的十名美人,心里暗自猜测昌隆帝的用意。
没多久,昌隆帝给豫王世子、广平王赐美人的事就传到了云罗耳里。
告诉云罗这些的是郑非雾。
云罗惊问:“广平王收下了?豫王世子也收下了?”
慕容祎不近女色,云罗一直都知道。
郑非雾笑道:“皇上到底待他们两个不同,没有厚此薄彼,一人十个。”
一定是收下了。
慕容祯以前可是有不少的女人,还是昌隆帝令太极殿的大宫娥、大太监去挑的绝色美人,有的是宫中歌舞坊的美人,有的是从众多宫娥里挑选出来的,一人十人,个个绝色动人。
怎么就没拒绝呢?
她这么难受做什么?心头还有种酸楚。
吃慕容祎的醋?这不可能,上次听闻他与李筠竹订亲,她反而有一种轻松感,既然走不到一块,倒不如早些放下。
她知道自己的心疾,不允许她与男子有夫妻之实。
吃慕容祯的醋?这家伙到底是狗改不了吃屎,昌隆帝赏赐美人他就安心受了,连个推托的意思都没有,没有女人他会死么?他府里不是还有一位淑媛、两位奉应,三个女人了,还不知足,哼!天底下就没见过这样的男子。
只怕这会儿正一脸笑容地往府里去,或者骑在马背上偷窥那十位美人的姿色,想着先第一个要哪个。然后初一排到初十,一月每人轮三晚,他还不带歇的!
云罗嘴里嘟嘟囔囔地道:“皇上赐他就受了?累死他得了,十三个女人。他还真能忙得过来,一看就是种马,牲畜……”
郑非雾道:“公主,没有十三个,是十个。”
慕容祯府里原有三个,加上这十个,可不就是三个么。
“这么多女人,早晚都得累死。”
郑非雾抿嘴笑道:“身为皇家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天下女人最多的当属皇帝,昌隆帝因年少时在战场受过隐伤。不能生育子女,可还有男人的激情,他后宫的女人算比较少的,位于妃位的只得贵妃与德妃,又有七八个位份低小的妃嫔。昌隆帝除了偏宠贵妃外,每月也会去其他几位那里小坐,但一月中只怕要在贵妃宫里呆是大半月,其他剩下十余日德妃宫里有五天,剩下七八天则是其他妃嫔那儿一月一天,不厚此薄彼,倒是做到了雨露均沾。
昌隆帝现在加起来才十个女人。慕容祯就有十三个,当真是比皇帝都厉害。
云罗提高嗓门,“海棠、水仙,明儿一早去百乐门公差房上差。”
是夜,云罗失眠了。
眼前都是慕容祯的影子,仿佛还看见他对着美人含笑说话!
就是个种马。她想他做甚?
他就是纯粹自找的,以她对昌隆帝的了解,昌隆帝疼他都疼不过来,就算他拒绝了,昌隆帝一定不会再有非议。
她在想他……
云罗觉得不可思议。突然又忆起小时候相识,他和她之间的矛盾,再到长大后,洛阳大商会里,他从假山上跳下,将她吓得险些心疾突发……就是这么个一开始留给她很糟糕印象的人物,她却一点点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他偶尔毒舌,他霸道、他阴险狡诈……可就是这样的他,与他相处时,让她觉得自在,让她觉得轻松。
一路过来,他曾在默默地呵护着她。
她总是猜不到他会做什么。
她以为他会收下她的百乐门。可他一转手将她变成了皇商,变成了公主。
她以为他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可他从来都不曾在背后说过慕容祎的坏话,他只是问她:你真的了解慕容祎么?你能确定,他是喜欢的人,不是因为百乐门才与你订亲的?
她曾以为是感情,可最后却证实了慕容祯的猜测。
看慕容祎此人,她不如慕容祯。
她再赖,好歹能看清慕容祯吧。
以她对慕容祯的了解,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女色的人。
可他把十个绝美人带回府又做什么?自然不是当花瓶一样摆在屋子里,而是供他享乐,供他发泄,哄他开心……
不知不觉间,她情感的天秤偏向了他?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有人用它来衡得失名利,有人用它来量权贵富荣,而她却用这天秤,称出了一份情感,掂出了一份重量。
那便是,她用一夜时间,用她知晓的生气的低骂证实:她心里有慕容祯!
曾决定,不再爱二手货男人,还是个二、二、二……了多少次货的男人。
老天!
云罗不由轻叹了一声,既然睡不着,不如别再勉强自己,她翻身起床,点了灯,移到案前,有那么多美丽的故事,写什么都可以。
从一开始,她拒绝慕容祯了解自己,到后来不知不觉地为他敞开心扉,这便是她的改变。
垂眸时,一页纸已清楚地写下了“孤女传”三字。
前世的她是孤女,今生的她也是一介孤女。
前世虽有生父在世,却远在万里之外,难以依靠,即便她在孤儿院生活数年,直至她在醉后穿越,也未能见到传说中的父亲,对于她,仅有的印象是照片。
今生,她也有生父在世,却早已成为她的仇人,当她三岁那年见到凌德恺,只一眼便没了好感,那一张脸,就和她前世照片上看到的是如此相似。
原来她的命运、她母亲的命运竟是这样的雷同。
从什么时候下笔?就从谢如茵被害之后,她未曾多想,几乎是一气呵成。用带着激动的、悲愤的、难以割舍的情怀写完了属于自己的故事,她不自知,却不晓得早已因追思过往而泪流满面,那是她对母亲深深的爱。即便过去了很多年,每次想到母亲,她依旧会落下泪来,为母亲深重的母爱,为母亲一直无言无悔的付出,为母亲的卑微又伟大……
虎妞因自幼习武,有着大内侍卫的警觉,听到低低地抽泣声,却见云罗坐在案前,一手握笔。一手拿着帕子,自顾自地悲喜着,自顾自地难受着,就似看了一场最让人激动的戏。
虎妞听海棠和水仙说过,云罗有时候因写一个故事。许会琢磨好些天,也会一宿不睡进行仔细修改。
写罢之后,云罗理好了顺序,在每一页编上页码,然后起身坐回榻上,用《玄女心经》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精神也随之大好。见天色尚早再运行一个大周天,待她完毕已是清晨。
霞光透过窗棂,照在屋里,映出一朵朵美丽的光花,落在绣帐,落在地上。映入她的眼帘。
传来海棠的声音,轻柔低沉:“公主,你昨儿说今日要去百乐门公差房。”
云罗伸了个懒腰,道:“让小谭子备好车辇!”
海棠应声“是”。
虎妞已经整衣出来,静静地看着云罗。虽一夜未睡,可她瞧上去和昨晨并无甚差别。
云罗道:“虎妞,早!”
虎妞抱拳回了声“给公主问安!”
云罗吃吃笑了起来。
携了众人出宫,刚到百乐门在京城衙门的公差房院门外,便看到外面停驻着一辆马车,瞧着有些眼熟,云罗正讷闷,水仙一语道破:“公主,是嘉勇伯府的马车。”
水仙的话音一落,听到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萧初雪率先跳下了马车,领着丫头小冬奔了过来,欠身道:“给二姐姐请安!”
萧初疏不紧不慢地道:“给云罗公主问安!”
水仙打起车帘,云罗浅笑盈盈地扫过,萧初真扯着嗓子连声唤道:“二姐姐!二姐姐!我今儿起了大早,特意做了二姐姐爱吃的花瓣粥,还热着呢,二姐姐可得多吃些。”
云罗下了马车,轻声道:“因这是公差房,不可以太吵的哦!”
萧初雪见云罗与萧初真说话,心头不悦,萧初真就会和她抢风头,忙道:“她哪会做什么粥,还不是春姨娘做的。”
萧初真争辩道:“是我自己做的,春姨娘教过我两回,我全是照着姨娘教的做。二姐姐不信,你看我的手,今儿天没亮,我就带着丫头去后花园摘带露的蔷薇了,手都扎坏了呢。”
云罗依是笑着,“随我进去吧。”
水仙轻声道:“侍女且不要进去,留在外面候着,小姐们随公主进去说话,请小姐们说话轻声些。”
几个人好奇地进了云罗的公差房,水仙开始静默地擦拭,又有公差房打杂的婆子送来了一壶热茶水,另有百乐门糕点坊的伙计按例送了几包糕点来,水仙去公差房的茶点房取了几盘来。
萧初真好奇地审视着公差房,坐在议事小厅上,正用嘴吹着被蔷薇刺儿扎坏的手儿。
萧初雪一脸不悦地翻着白眼,她今儿要过来送绣好的帕子,不过是与蔡氏说过,一大早儿的萧初真和萧初疏就在拱璧楼外候着了,她现在真的怀疑,上房里有她们的耳目,否则哪有这么奇怪的事。
早前,萧初真手上套着个白绸绣花手套,一见了云罗就摘下了,一个劲儿地讨好,看得萧初雪直想冒火。
萧初疏倒也本分,时不时地看着萧初雪,依旧是怯怯的表情,好几次欲言又止。
296 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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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泡了一壶茶水,取了茶杯给几人倒了茶水,笑道:“几位小姐先吃茶,公主要看百乐门的公文。”
萧初真起身跑到云罗的案前,手里抱着个小食盒:“二姐姐先吃花瓣粥,我特意做的呢,再不吃就凉了。”
萧初雪双眸敌意,变着方儿地跟着来,就为了讨云罗的欢心。她起身走到案前,伸手拽住萧初真道:“听不懂人话儿么?没听祝姑娘说,二姐姐要看公文,你还吵?你再吵,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在家里的时候,母亲是怎样叮嘱的,一出来就忘了,到那边坐着,二姐姐急着看,定是紧要的,快回去坐着!”叫不动萧初真,萧初雪拉了她坐到原来的地方。
萧初真不悦地瞅着。
萧初疏是一如既往地安静,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的、稀罕的,她家二姐姐就是个厉害人物,比男子都厉害,有自己的公差房,还能做三品官,最近几次的京城宴会,她和萧初真也去了,对方请她们姐妹,多是看在她们是云罗公主的妹妹面上,她所听到的,不乏是赞美溢词。
云罗看完了两份重要的公文,微蹙着眉头,“照着规矩,这么紧要的事,昨儿就该批下去的。”
水仙替云罗蓄了热茶,道:“许是左副门新来,对于这里的事还不够熟悉,一看这出处的银子数目大,拿不定主意。得请你示下。”
“南边新建的几处百乐门店铺建了一半了,正等着拨了款赶工,这种事自来是拖不得的。左副门既然掌管账目,只要一笔银钱数额未越过规定标准。他做主就好了,不必请示我知道。你回头告诉左副门,让他行事一定要按规矩来,这样的公文不必送到我这儿,但他那边一定要存好档,做好账目。”
水仙应答了一声,抬头看着另一边,有长老、左、右门主的师爷、镖师陆续应卯,每个走到院子里墙下的小木板纸上,取了一早备下的笔墨。在自己名字位置的地方签下自己的名字,瞧这模样,如今大家倒是熟识,有几人正说笑着。
左副门的师爷见门主公差房的门敞开着,依昔还瞧见了人。大踏步过来,在门口止步道:“禀门主,有两份新建的茶楼、戏院等着拨工程款的公文,左副门得先请示你的意思。”
水仙拿了两份公文,走到门口道:“黄师爷,门主说了,往后一笔银钱没逾过一百万两。不必请她示下,左副门大人可直接拨付,但这账目上的事一定要做好,更得督促长老们做好各地工程的验收工作,确保工期和质量。”
黄师爷见上面只写了“照本门中着办,往后未逾一百万两不必请我示下。请左副门自己做主”,左副门也知这规矩,可他有些不信,坚持要云罗再看看,现在云罗照实批了回来。
水仙道:“拨款之前。每一笔要查核,看是不是今年的工程项目,如果是,如实拨付,不可耽搁。”
黄师爷又应了声“是”,拿了公文往左副门的公差房去。
黄师爷离开了一会儿,又有花无双的女师爷送来了两份公文,她在外面喊了声“禀”,水仙应答一声“请进来回话”,她捧着公文就进来了。
萧初雪姐妹三个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甚是新鲜。
这来的原也是花玉班的人,因为吃错了药,失了嗓子,再也唱了不戏,就留在花无双身边帮衬,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朗声道:“昨儿西长老、北长老呈了去管辖地巡视的差文,右副门已准了,只等门主阅示后给他们拨付路资、差银。”
云罗接了过来,看了一遍,差文写得很正规,云罗见和往年没甚差别,拿笔签下同意二字,对北长老的那份,特意写了“七月中浣必须回京”的字样,道:“回头就让他们把差银领了,与去年相比离开得晚些。”
今年事多,早前又经历朝廷接管的事,也就给耽搁了。
花师爷道:“北长老前几日染了风寒,近日刚好。”
云罗吐了口气,“南长老、东长老也该离京巡视,各郡账目、新建工程都出不得闪失,你请右副门多催着些,再晚在中秋节前就赶不回,下年还有交叉巡视。”
花师爷道:“右副门大人正盯着这事。”接过云罗阅示过的文书,又道:“右副门昨儿说今天不来公差房,要巡视城南、城西的工程进度,着人翻了黄历,今年雨季比往年要长,赶在雨季前得加工赶工。”
萧初雪原想与云罗说话,去了左、右副门的师爷,又来了西、北长老,说的都是各地巡视上的事儿,两个人都从左副门管的账目室里领了路资差银,同样是领路资,一个领了五万两银子,一个又领了二万两银子,让左副门邱敏之闹不明白的事,相差这么大,云罗和花无双也都同意了。
邱敏之觉得奇怪,正召了账目室的室主来问情况。
账目室室主道:“这也合门中的规矩,有时候长老们一下子领十万两银子也是有的,也时候人走了大半月,才呈递办差文离京的,无论是领多领少,最后都要通过核算,多退少补,没领的,最后都统络算在长老们的年例赏红里,照着规矩,每年每位长老的外差银子是二万两银子,这二万两原是指巡视自己管辖地的生意和交叉巡视两次,同行的人也由着他们自己定,带多带少也没个定额,只要求他们完成好自己的巡视工作,要是他们管辖地出了毗漏,从他们的年例赏红扣除,出的事大了,这一年的年例赏红许就没了。”
离京两次办外差,可领二万两的路资差使银子,原是不算在大家的年例赏红里的。
西长老、北长老虽递了请去巡视的差文,只怕一早就是准备好的,他们带哪些人,又如何巡视,这几日邱敏之就见西、北二位长老在自己的公差房里领着他们的师爷、镖师嘀嘀咕咕,现下想来,定是在商量巡视路线,每个管的郡多,不可能每家都走到,但每年暗地巡视这也形成了惯例,到了时节,能对各地的百乐门店铺起到威慑作用,而今百乐门属于皇商,还领了官职,大家更不敢轻懈。
邱敏之想着他和蔡世藩、孔熙仁一样,与西、北长老不同,西、北长老是本门中人,对门中的事务也熟络,到时候万一抓住了蔡世藩、孔熙仁短来,他们俩这一年就算白忙活,虽能领月俸,可这与丰厚诱人的年例赏红比,着实太少了。
正想着,便见蔡世藩与孔熙仁两个就进了公差房。
邱敏之让自己的师爷把他们给叫了进来,轻声道:“西、北二位长老领了路资盘缠银钱就要去巡视,你们两个再不动身中秋节前能赶回京城?过了中秋节便是交叉巡视。”
蔡世藩一脸凝重,他也听自己的师爷说了,“可我和孔兄对自己管辖的事务还没摸熟。”
邱敏之想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是看那两位长老都离开京城要巡视了,偏这两个还在摸门道,“大不了,你们俩个多带几个人随行,我打听过了,上报请巡的公文后能领路资,两次巡视有二万两路资,多了算自己的,少了自己补贴。”
孔熙仁一听,眼睛一闪,“这……这么多啊?”还以为得自己讨钱呢,原来竟是公中出钱,有这么大一笔银子,可都由他们自己支配。“那我赶紧把我公差房的公文瞧完,尽早离京巡视。”
几人正说话,来拨工程款的人到了,孔、蔡二人出了邱敏之的屋子。
邱敏之生怕出了差错,领了人去账目室拨款,却见账目室的室主拿出一张空白的银票,当即填写了,又盖了他的印鉴,邱敏之一看那空白银票心头就一颤,他当官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瞧见,百乐门与钱庄的人得有多厚的交情,才能拿到这等空白银票去领银子。
来拨款的人领了银票,便见几个如同小厮的人从小门那边过来,一进屋子,拨款的人道:“这次辛苦几位了,是我们地方上的土仪,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还请左副门大人和室主大人笑讷!今晚小的在金满楼订了一间雅间,请二位大人吃饭。”
左副门一听这话,这是行贿么,正要摆手,却见账目室的室主笑道:“明堂主客气了。”
原来,邱敏之这才弄明白,这人是京城分堂的堂主,是特意来催工程款的,明堂主笑道:“把那几只盒子的土仪给右副门送两盒,再与门主送两盒去。”
左副门听这人的意思,心里明白,许真是土仪,见室主收了,他也不好拒绝,抱了自己的两只盒子回公差房,一启开盒子,一盒长白山山参,不是一棵,而是整齐地放了两棵,每棵皆有二三百年,又有一盒子却是一排齐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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