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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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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顾弥雪对这个彩绣却喜欢不起来,好像她的笑容背后藏这些什么似的。

☆、第十一章 刺客(一)

  “莺儿。你说我这身衣裳好看么?王爷他……会不会喜欢?”紫梦轩里,廖蝉衣对着一人高的铜镜转了两圈,指着自己身上这身睡袍,问自己的贴身婢女。
  莺儿是廖蝉衣出阁时陪嫁过来的丫鬟,模样长的好,人也伶俐,嘴巴会说话,知道讨人欢心。王府上上下下,除了萧煜,就只有她能在廖蝉衣面前说得上话了。所以一些下人丫鬟们都处处巴结着她,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小主子。
  听到自己小姐这么问,她掩嘴笑了笑,说:“好看好看,小姐,您穿什么都好看。天上的仙子掉下凡来看到您都要羞愧得飞回去。”
  “就你嘴巴贫!小心我抽你!”廖蝉衣佯怒的瞪了莺儿一眼,不过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一抹绯红。
  莺儿道:“奴婢说的可是真的,小姐您这姿容,这身段,穿什么衣服不漂亮?莫说顾弥雪现在已经被王爷打入了凝翠阁,没法和您争宠,即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生下来,王爷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宫里头原本不受宠的娘娘生了皇子以后,母凭子贵,咸鱼翻身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倘若生了下来迟早是个祸害。”廖蝉衣冷冷一笑,镜中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狠绝,“对了,你找的那个男的嘴巴牢么?可别受了几次刑把我们的计划说出来。”
  “小姐您别担心。”莺儿笑了笑道:“我早就打听过了,他是个孝子,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才来王府当家丁的。我给他的妻儿五十两银子,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又请了最好的大夫帮他娘治病,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
  廖蝉衣点点头,终是觉得不大放心,又道:“这个人留着是个隐患,听说王爷一直把他关在水牢里,你想办法让他永远开不了口,还有……他的家人看他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会上王府来要人,把他们也一并处理了。”
  “知道了小姐,我会让收拾干净,不让别人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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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在外面喝酒向来有分寸,三分的醉意他就不会再多喝了,但是为了不在宴席上显得失礼,往往会装出九分醉,然后伺候了自己多年的机灵小厮就会上来给众人告罪,扶他离席。不过这回尚明侯的府上认识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段千迟,两人聊得颇为投机,他一高兴,忍不住就多喝了两杯。
  回到王府刚躺下,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小厮安言送来醒酒汤,见自家主子正在闭目养神,轻声提醒一句:“主子,今晚您该去正王妃那里歇着。”
  萧煜还在想那个段千迟能不能拉拢过来,为他所用,安言这一声他虽然听到了,但却没应。安言机灵,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事情,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去打扰。
  过了半响,萧煜心里似乎有了决定,睁开双眼,眸光晶亮,问旁边的小厮:“安言,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主子,已经戌时了。”
  萧煜起身净了面,接过安言递过来的帕子:“走,去紫梦轩。”安言得令,挑了大红绫灯在前面为萧煜引路。
  紫梦轩内,廖蝉衣换了莺儿刚取来的新衣,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瞧了瞧。紫红色的收腰低胸睡袍将她的身材衬得玲珑有致,充分显现出了女子的丰腴和妩媚,让她非常满意。
  莺儿奉命在门外守着,远远地看到安言的灯笼,连忙转身进去回禀廖蝉衣:“小姐小姐,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廖蝉衣心中一喜,问:“王爷到哪里了?”
  “刚刚进院,正向小姐的寝屋走来。”
  廖蝉衣对着镜子整了整妆容,面上又掩饰不住的喜悦:“那你还站着做什么?好不快去迎接王爷!”
  “是,小姐。”莺儿不敢怠慢,一转身却见萧煜已经大步踏进了屋中。一干丫鬟看到萧煜正要下跪行礼,都被萧煜免了。莺儿识趣,带着丫鬟们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爱妃,久等了。”萧煜朗朗一笑,径直走到廖蝉衣的身前,见廖蝉衣花了不少心思的这身打扮,脱口便赞道:“爱妃今日真美。”
  廖蝉衣脸微红,心道自己的一番苦心等的也不过是萧煜这句话,微微垂首,羞赧道:“王爷喜欢就好。”
  萧煜捻起廖蝉衣的一缕墨发放在鼻尖轻嗅,微微一笑,神采摄人:“爱妃穿什么衣裳,本王都喜欢。”
  萧煜原本就是风姿卓绝的美男子,这一笑宛如春风吹开了一池的青莲,让廖蝉衣看得有些痴。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
  其实那年跟着哥哥去参加琼林宴是因为想看看爹爹赞不绝口的新科状元到底有多惊才绝艳,但是她没看上那才高八斗的状元郎,却被他牢牢的吸引住了。那个时候她就暗暗对自己说:这个男子才是我廖蝉衣这一辈子唯一嫁的人。
  爹爹和哥哥不是没有反对过,他是当今皇上不宠爱的一个皇子,又是庶出,在朝中也是孤立无援。但她认定了他,非他不嫁,和爹爹软磨了两年才终于遂了心愿。
  虽然嫁到王府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不过每次拥着自己心爱的这个男子,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而这种不真实慢慢演变成一种不安,让她越来越想独占他的宠爱。
  “在想什么呢?爱妃。”萧煜的手在廖蝉衣的腰线上不紧不慢的游走,惩罚似的掐了她一把。
  廖蝉衣轻呼一声,身体软软的趴在萧煜的怀里,圆柔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蝉衣想的自然是王爷,难道还有旁人?”
  “哦——”萧煜扬起嘴角,捏起廖蝉衣的下颌,“爱妃是心里想着本王还是……身体想?”“……自然是……自然是两者都在想。”
  在外人的眼中,廖蝉衣也许是一只带刺的毒蝎,但是在萧煜的怀里,她不过是一朵任人采撷的花。
  “是么?”萧煜面上的笑意不减,但眼底却仿佛结了一层融不化的寒冰。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廖蝉衣攀着萧煜的肩,把自己的樱唇贴了上去。萧煜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但却没有避开。
  “砰”的一声,就在这时,萧煜身后的衣柜突然打开,从里面冒出来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那男子手上握着长剑,身行轻快,不等廖蝉衣惊叫,剑锋已经刺出,直取萧煜的后心。萧煜的武功虽然很高,但是对方的内力也极为高深,否则凭他的警觉,不可能没发现屋子里藏了刺客。
  长剑刺入两分,萧煜立刻推开廖蝉衣侧身闪躲,拿起挂在对面墙的长剑地方对方紧逼而来的杀招。守在门外的暗卫执暮和流萤听到动静立马推门进来,见到自家主子负了伤,双双拔剑过来助阵。
  那刺客知道自己第一剑没有杀了萧煜,后面就更没有希望了。他的武功再好也不能同时抵挡三个高手,于是虚晃一招,挑开窗户跳了出去。

☆、第十二章 刺客(二)

  刺客对王府里的布局好像并不怎么熟悉,出了佑宸居就被执暮和流萤截住,三个人你来我往的交起手来。
  执暮的性子比较冷漠,剑法也和他的人一样进退无声,果断冷冽,断住了刺客的退路。流萤好久没活络筋骨了,难得来了一个刺客,兴致高涨,一把窄背长刀神出鬼逼得刺客有些招架不住。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执暮和流萤任何一个都不是刺客的对手,但他们两个自小一起习武,后又一起被萧煜收到麾下,两人配合十分的默契,战斗力自然也增长了一倍。
  流萤在前面狂攻,执暮在后面坚守,两人搭配得当,刺客捉襟见肘不多时肩上就挂了彩。
  “哎哟,我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来行刺小爷家的主子。看在你还有几分胆识的份上,小爷也不难为你,你只要说出是谁指使你来了,然后让小爷在你身上穿两个洞,小爷就求我家主子饶了你。”流萤边打边说话,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的性格和执暮正好相反,就一快嘴,说话也不给人留情面,逮着谁刺激谁,当然他家王爷除外。
  刺客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了一句:“狗奴才!”原本握在右手的剑柄迅速换到左手,不退反进,平平划出一剑,光华泻落,宛如流水。流萤被他那句“狗奴才”激得怒火滔滔,原本打算再刺他一剑解解恨,反正待会儿带给萧煜的只要是个活人就行,哪想到对方还保留了势力,猝不及防的使了凌厉的杀招。他心下一慌,足尖点地,用剑气隔开的同时,连退的两步。刺客看准了流萤和执暮会在这一刻拉开距离,迎着流萤的剑气而上,踩住流萤的肩膀,轻轻一跃,单脚踏了琉璃墙边的大槐树一借力,飞到了另一个院子的屋顶上,一阵疾走后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
  执暮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想什么,流萤在那刺客手上吃了点苦头,正在气头上,见执暮不动,狠狠道:“木头!傻站着干嘛,你以为刺客跑了还会回来么?还不快追!”
  执暮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流萤的肩头一眼,语气平淡道:“要追你自己去。”说完也不等流萤反应,收剑入鞘,回去向萧煜禀报刺客的情况。
  流萤的轻功不如执暮,如果执暮都放弃了的话,那他自己一个人肯定也没办法追上那个刺客。不过被那刺客骂了一句,还被他踩了一脚实在是让他觉得窝火,他暗暗咬牙,心说:下次再让小爷碰上,非把你扎成一个马蜂窝,然后再一脚一脚的踩碎不可!
  萧煜伤得不轻,不过好在他自己反应及时,不然刺客那一剑就该刺穿他的心肺了。大夫说性命是保住了,要好好调养半个月,免得以后留下病根。廖蝉衣受了些惊吓,张妈吩咐厨房给她端了一碗安神汤,她喝过后就睡下了。书房里只剩下萧煜和安言。
  执暮和流萤是萧煜的暗卫,也是萧煜的心腹,所以他们有事禀报都不用走正门。开始的时候,安言时常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大活人吓得面容失色,但是久而久之,千疮百孔的心脏也麻木,就算是现在冒出来的不是活人,是死鬼,他也能眼皮也不太一下,泰然自若的从他们身边绕道而走。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执暮上来就请罪,流萤慢了一步,不过也跟着执暮跪下。作为暗卫,保护主子是他们的职责,如今有刺客伤了萧煜,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他们确实有罪。
  萧煜受了伤,本该早些休息,但他却执意要等执暮和流萤回来,现在看到两个人空手而归,就知道那刺客跑了。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单枪匹马闯进他的王府,刺了他一剑后居然还能扬长而去,当真以为他的王府是自家的菜园子么?
  “别急,惩罚是少不了你们的,你们先说说在那刺客身上有没有什么发现。”萧煜一手支着罗汉床的边缘,按着眉心,声音沉静。
  “有!”流萤记得那刺客在踩他肩膀之前的那个动作,抢先答道,“那刺客会使左手剑,而且剑法比右手使出来还要高明很多。”
  “哦——”萧煜的尾音上扬,见流萤一副笃定的样子,笑了笑道,“看来你一定是在他的左手剑上吃了苦头,心里记着恨。”
  流萤被萧煜猜中了心思,羞愤欲死,垂着脑袋承认道:“主子料事如神,流萤惭愧。”转而声音一扬,又道,“不过这次只是那混小子运气好,下回让属下遇到,一定抓来给主子当蹴鞠踢着玩。”
  萧煜挑眉,闲闲道:“流萤,你的意思是,还盼着那刺客再来刺杀本王一次?”
  流萤知道自家主子是有意曲解他的意思,道了一句:“属下不敢”就再也不敢开口。
  萧煜把目光转向执暮,问:“执暮,你说说,这个来刺杀本王的人会是谁派来的?”
  执暮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和他交手的时候发现他的武功路数和一个人很像,而且他也会左手剑法……”
  “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对说错都没关系,本王赦你无罪。”
  “是,主子。”执暮顿了顿继续道,“主子可还记得一年前在江南剿灭的一个叫映玄阁的江湖帮派?”
  萧煜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映玄阁在江南一带势力强大,根深蒂固,已经到了影响地方官员的治理,所以皇上才派了他和太子萧瀚一起去江南将这个帮派连根拔起。那一战,他培养出来的二百四十个影卫死伤过半,他自己也在和映玄阁阁主的对战中受了重伤。可是倒头来功劳却被皇后三言两语抢了过去,安在了当时正在外面眠花宿柳的萧瀚身上。
  “主子有没有觉得,此人的武功和映玄阁的阁主归海颇为相似?”
  萧煜没和他正面交上手,不过听执暮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像:“你的意思是,那刺客是映玄阁的余孽?”的确,如果是归海的属下,想杀他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执暮看到萧煜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也不多言,静静的等着萧煜下达命令。
  “他既然是想置本王于死地,那只要本王没死,他必然还会回来。不过,他是如何得知本王今晚会宿在紫梦轩,又是如何混进的王府,你们去仔细查一查。”
  执暮和流萤领命:“是。”

☆、第十三章 麻烦

  第一天学的不过是一些皮毛的规矩,例如见到主子该怎么行礼,主子训话该怎么回答,主子的一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做丫鬟下人的,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察言观色,让主子用起来舒心,云云。
  顾弥雪一整天都在弯腰下跪,端茶倒水,晚上回到屋子里一躺下,感觉比上学的时候跑完八百米还累。不过累和困不是一回事,尽管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她的脑袋却非常的清醒。
  躺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累了一天,澡也没洗,难怪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这么晚,厨房应该没有热水了。顾弥雪犹豫了片刻,披着一件外套,端着木制脸盆走到离房间最近的一口井边,打算打点水上来擦一擦再上床去睡。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院子里其他丫鬟屋子里的等都熄灭了,纷纷入了睡。只有走廊屋檐下的几盏风灯寂寞的亮着,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凄冷。
  顾弥雪把脸盆放在脚边,拎起打水的木桶轻轻的放下放,尽量不弄出什么声响,免得吵醒其他人。木桶落到井里咕噜咕噜两下就装满了水,正要把水桶提上来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人的喘息声,而且离她很近。可是抬眼看一下四周,奇怪了,附近并没有人影。凝神静气仔细去听,除了偶尔发出的虫鸣猫叫,再无其他的声响。
  大概是今天太累,听错了吧。顾弥雪并没多在意,轻手轻脚的把水桶摇上来。这是,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而且顾弥雪能清晰的听到是个男子的声音,比较浑厚,气息却很微弱。
  “水……水……水……”
  好在顾弥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相信神魔鬼怪之说,若是换了其他的女子在这三更半夜听到这声音,指不定得吓晕过去。
  顾弥雪迟疑了一下:“谁,在哪里?”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不远处的花圃里有枝叶在抖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那人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只是气若游丝的喊着:“水……水……”
  顾弥雪回过身去把水桶里的水倒一些到脸盆里,端了过去,扒开那丛花木一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冲得顾弥雪胃里一阵翻涌。
  花木丛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他的脸被一条同样颜色的布蒙住了一大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手上紧紧地握着一把剑,手背上还有一些血迹,身上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不过因为他穿的是黑衣服,顾弥雪一眼看过去并不知道伤口在哪里。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嘉清王府,并且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伤,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被别人追杀逃到这里,就是在王府里被谁伤到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一个大麻烦。
  顾弥雪有些犹豫了,自己的处境现在并不乐观,如果再惹什么麻烦上身的话,只怕有十条命都不够萧煜折磨的。可是……如果不救他的话,这人就算不会马上死掉,明早被王府的家丁发现,也是凶多吉少。
  就在她摇摆不定的时候,那个男子突然睁开,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以迅雷之势把剑架在了她的颈间,低喝一声:“什么人?”
  顾弥雪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剑指着脖子,心头一颤,轻呼了一声。那男子连忙捂住她的嘴,道:“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顾弥雪连忙闭嘴,望着那男子的眼神虽然有惊吓却并不慌乱。她指了指旁边盛着清水的脸盆,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那男子瞧着顾弥雪是个女的,而且看打扮应该是小丫鬟,无意为难她,缓缓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撤了剑,他真心实意的对她道了一声:“多谢。”
  此男正是今晚闯进王府刺杀萧煜未遂的刺客,林致远。他当时和执暮流萤交手的时候受了重伤,最后拼尽全力才摆脱他们二人。不过他的方向感向来不好,潜伏进紫梦轩也是因为有人给他领了路。现在夜深人静的,他一个人迷了方向,为了避开巡逻的护卫,误打误撞跑进了凝翠阁。
  此时他已经精疲力竭,再加上流血过多,就晕倒在了花圃里。
  林致远喝了些水,精神恢复了一些,见顾弥雪还在旁边没有走,就对她道:“这位姑娘,今日一水之恩,我林致远他日必会报答你。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惹了什么麻烦。”
  顾弥雪觉得这人虽然来路不明,但人好像并不坏。她并不图他什么报答,只是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有些不适。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顾弥雪想起自己还有一瓶止血治外伤的药,跑到房间去取。
  林致远怕连累顾弥雪,本来打算现在就走的,但是一想自己好像还是不知道出王府的路,只好等她回来问一问。
  取了药回来,顾弥雪将小瓷瓶递给他:“这个可以止血,先把你伤口处理一下。”
  林致远有些愣,接过那瓶药,这才抬头仔细看了她的容貌。眼前的这名女子素雅清婉,美得如同月下的一朵夜香木兰,和他见过的其他丫鬟都不一样。
  没来由的,他脸一红,呐呐的问:“姑娘,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何……为何这般待我?”
  “没有为什么。”顾弥雪淡淡的开口,端起地上的脸盆,转身要走,“如果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
  “等一等,姑娘……”林致远一着急,站了起来,牵动了伤口,引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不过却咬牙没有哼一声。
  顾弥雪转过身来,看着他,目光不温不淡,似乎在问他还有什么事。
  “请问……请问姑娘芳名?”
  顾弥雪见林致远虽然受了伤,模样十分的狼狈,但眼神却很诚恳,想了想,缓缓吐出两个字:“施婉。”
  林致远默默记下,顾弥雪走了两步,又听到他开口:“施姑娘,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麻烦,果然是个麻烦……她真不该多管闲事。顾弥雪按捺住心中的不耐,再次回头。林致远有些局促,吞吞吐吐道:“在下……迷了路,想请姑娘为在下指明出王府的路。”
  这个,简单。
  顾弥雪没出过王府,哪里知道出路,顺手指着他背后的那堵墙:“沿着直线走,看到墙就翻,只要你不被王府的侍卫抓到就能出去。”说完,怕林致远还有什么问题,快步跑回了屋里。
  林致远按照顾弥雪说的方法,躲过好几拨侍卫,真的就翻出了嘉清王府。回去的路上心里暗自纳闷:这么简单的法子,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第十四章 烫伤

  第二天早上,林致远留下的血迹和枝零叶乱的花圃引起了不小的混乱,执暮带了几个护院查看了一下现场,又将凝翠阁的丫鬟们全都召集了过去挨个问了话。不过当时丫鬟们都在睡觉,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所以没问出什么线索。
  轮到顾弥雪的时候,她神色自然,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执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放她走了。只有顾弥雪自己知道,从审讯的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心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那个执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他的眼神中让她有些局促不安。可是昨晚的事明明没有人看到,她也确定自己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为什么……大概做贼心虚就是这种心理吧,顾弥雪自嘲的想,看来真是不该多管闲事。
  好在一整天忙着学规矩,也没什么心思想别的,没过一会儿就把这事给忘了干净。
  泡茶是每个丫鬟都要学的一门技艺,看似简单,其实真正学起来才知道其中的学问很高深。光是煮茶的用具摆在桌上都是十多样,每一样都精雕细琢,匀美雅致,足以见这个朝代饮茶之风盛行,且喝茶也很讲究。
  王府里茶沏得最好的是张妈,萧煜的嘴巴被张妈养得很刁,除了她沏的茶他连闻都不会闻一下。不过张妈毕竟年纪大了,不可能伺候萧煜一辈子,她也需要一个接班人。所以她打算在这批新来的丫鬟中挑一两个有潜质的,悉心**,将来代替她留在萧煜身边。
  顾弥雪对茶道出乎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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