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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九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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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主仆两人都发现了!
四福晋有些淡淡的讥讽道:“你别奇怪了,这是年前皇阿玛赏赐下来得秀女钮钴禄氏的,爷把她安排在我身边学学规矩!”
说着就要钮钴禄氏进前拜见,白玉连连摇手说道:“不用特意拜见了,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的,扶好你家主子吧!”
笑话,白玉怎么能让乾隆的生母给自己行礼呢!
四福晋以为白玉是客气话,自然不会再说什么的就转身走了,倒是白玉在后面加了句:“一会给四姐姐把蛋糕送去啊!”
说完也不理回的转身坐好,恰巧清雅姑姑已经端着热好的豆浆上前递到,白玉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想着要跟十三阿哥怎说呢,哼,这个四贝勒竟会给人出难题,在自己拒绝去皇上那里求情后又让自己去看望十三阿哥,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十三阿哥现在肯定是郁郁不得志的了!唉,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了!可是自己上辈子不认识他呀!
在四福晋说出那样的话后,白玉自然不用担心如何走进十三阿哥的囹圄,在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都失势的情况下,唯有四贝勒是可以调遣的最佳人选了,而这也能说明是皇上在给十三阿哥制造机会,只是这个机会要等久罢了,不然他可以让其他跟十三阿哥彻底不对盘的皇子来看守嘛!
于是,在四福晋看望自己后的第二天白玉就大方的接受了四福晋感谢我赠送蛋糕的礼仪而坐上四贝勒府邸的马车堂而皇之的来到看押十三阿哥的地方,只是这同座马车的四贝勒手里却拿的是自己昨日送出去得蛋糕?
白玉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他却瞥了白玉一眼后神色坦然的说道:“我不爱吃甜食,带来给十三弟吃!”
顿时白玉就朝天翻个白眼的想,幸好只是普通的蛋糕没有花样和字体,否则肯定露馅。看着两旁自动隐身的守卫们,白玉尽量把身上的披风再拉的严实一些,她可不想节外生枝!而对于白玉的小动作,四贝勒只是扫了一眼抿嘴不言。
“进去吧!”
四贝勒一手推开大门一首递上装蛋糕盒子,白玉接过之后举步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的房子没什么人气,安安静静的显示了秋天的凉气,待自己一步步的靠近里屋,除了一些简单到简陋的桌椅柜子之外就是一位忧郁的青年了。
“阿玉?真的是你!”
听见白玉的脚步声,十三阿哥从书桌前抬起头惊讶的叫着,快速的来到她身前,紧张的看着她,慌忙的拿过她手上的东西,再接着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玉发呆!
白玉只好略显尴尬的开口:“这是蛋糕,你尝尝喜欢吗?”
“蛋糕?就是你在九哥生日做的那个点心?”
“你怎么知道的?”
“呵,宫里人谁不知道?”
呃,这个样子还能不能聊天了?
咽下口水白玉接着说道:“这是另一种蛋糕,不一样的!”
这才见他有些亮色的眸子看着自己伸手打开盒子。
“谢谢你,阿玉!”
十三阿哥背过身看着盒子里的蛋糕良久说道,白玉有些不忍心的刚要开口,就被突然转过来的十三阿哥阻止道:“是四哥带你来的?九哥不管你吗?快离开这儿!你……还有身孕呢,要当心!”
听着他一波三折的话,白玉低声蹙眉:“阿九去蒙古取回八公主的骨骸了!我很好,只是来看看你!”
听了这话,十三阿哥神色凄然的笑着:“呵……呵呵,八妹说的没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额娘和两个妹妹都替我做了垫脚石,我却还是一败涂地,我到底是该信命呢还是该信皇阿玛呢?”
说着两行清泪就滑落脸庞,白玉闭眼侧头不忍心看他的样子,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胳膊说道:“这也算是缘分吧,当初八公主找我帮我,我却无能为力,如今却是阿九接她回来,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死者已逝,活着的人更要坚强的承受这巨大的苦难,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是你的总有一天会是你的!”
白玉只能用着尽可能提点的话语说道,可十三阿哥显然是不信了,只见他摇摇头说道:“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就这样过着吧,生死有何异?”
“不,既然活着就要有所坚持,你还有一大家子的福晋,侧福晋,还有刚出生的孩子呢?你不管他们了吗?”
“我想管的人不信我,我不想管的人要我信,呵,还有什么意思?”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只要你明白何必在意别人?”
“你都知道了吗?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想通的!总之我知道你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是呀,命?这个命真是大过了天!”
“是非终有明断,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你也一样,十三出自山巅下,自有天意换明朝!珍重吧!”
说完就把手中一直藏着的玉佩放在他手里,这还是很久之前他送自己的礼物,现在又还给他,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两清”!
随即转身离开,走出院子看见四贝勒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立半仰着头看天,直到白玉靠近才头也不回的出声道:“说完了?”
站到他身旁并肩而立、白玉也仰着头看着这半阴半晴的天空说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啊!”
说完就朝马车走去,身后的四贝勒紧随着扶白玉上了马车,又是相对而坐一路无话,正闭着眼睛靠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心里也乱七八糟的不知想些什么,突然马车猛地一震,伴随着马儿鸣叫的声音传来,白玉瞬间跌落到一个冷硬的怀抱里,耳边响起四贝勒的吼声:“怎么回事?”
然而回答他的不仅不是车夫的声音,更惨的是刀剑的血腥,而白玉更是暗道倒霉,为什么总是让她遇上刺客呢?这次又是谁的计谋啊?
见状四贝勒不仅没有快速离开,反而更加搂紧自己认真的说道:“一会一定要稳稳的抓住马车内壁,我去驾车送你回去,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马车没停我没叫你出来就不要出来,明白吗?”
白玉看着他皱眉严肃的表情,快速的眨着眼睛点头,他拉出马车内的所有垫子垫在白玉身旁,把她安放在柔软的垫子上后深深地看她一眼快速的打开一扇车门出去再快速关上。
仅仅一霎那白玉就听见外面刀锋的凌厉声,白玉脑子里快速的想着四贝勒出门带了几个侍卫,却被快速行驶的马车振动的走摇右摆,紧紧的抓住车厢内壁,尽量不离开垫子,却依然不能忽略身上的传来的颠簸感。
此时白玉的内心浮起丝丝恐慌和害怕,半窝着身子靠在垫子上不敢放松手上的力气,只祈求快点到家,是呀,要回家,要跟孩子一起等阿九!
在这个念头闪过脑海里的那一刻,马车毫不留情的翻到在地,白玉几乎是被腾空甩出了马车,疼痛已经袭满了全身,使她无法再思考,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任由鲜血流出自己的身体,在白玉闭眼的最后一刻,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抱着她叫着“阿玉!阿玉!”
声音渐渐变弱直到消失,白玉眼前彻底一片黑暗,却能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她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的今天我跟哥哥去杭州城郊外的树林里遇见的那对少年兄弟,记忆碎片里同样是马车和鲜血的味道,再然后就没有了直觉,没有意识的大脑在不久之后传来疼痛的神经,而且越来越明显,几乎要疼死过去了!
“呀,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怎么用力生孩子!”
“废物,爷要你们赶紧想办法救人,否则就灭了你们所有人的九族!”
“你们就不能采取紧急措施吗?以前宫里的娘娘也有摔跤生产的现象呀!”
“回四爷,五爷的话,福晋眼下已经流了太多的血,别说是胎儿生不出了,就是大人怕也……”
“废物,废物,救人,先给我救大人!”
“四哥你冷静,让太医想想办法,你越是这样反而越救不了阿……弟妹!”
白玉在一阵吵闹声和浑身疼痛中迷迷糊糊的睁眼,心里委屈的叫着:“阿九,阿九!”
“福晋醒了,福晋醒了!”
好像清雅姑姑的声音呀,白玉脑子里有着一丝残余的意识想着,只见一个人影照在自己头顶上,白玉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他,只依旧喃喃自语道:“阿九,疼,好疼啊,阿九!”
正文 第154章大出血
随后又失去了意识,只是那阵阵痛楚依旧折磨着她。
“快止血呀!她的血都要流光了!”
“四四……四爷,不是老臣不止血,只是眼下没有办法呀!福晋已经是……”
“滚!滚!”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四贝勒满身是血的样子如同地狱里的修罗看着一旁同样惨白着脸色的五贝勒说道:“去找穆景远来,还有那个希瑞!九弟小时候不就是在太医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被他救过来了,阿玉也可以的,也可以的!”
五贝勒眼底泛着水光的颤抖的说:“好,我这就去,四哥你看着阿玉,定要等我回来!”
“你放心,不论怎样这个责任我都担了,哪怕是九弟杀了我,我也认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看好阿玉,我快去快回!”
五贝勒话音未落的就冲出房间拉过一匹马儿就冲向使馆别院去了!
而四贝勒则是失魂落魄的跪倒在满是鲜血的床前流着泪握着那双冰凉的手,企图暖热她,却只能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从她身体里流出,紧闭的双眼不知道会不会再次睁开!
这已经是白玉第二次濒临死亡的边缘了,所以说千万不要以为自己运气好就可以无所畏惧的横冲直撞,因为每个人的人生旅程中都会有不同的遇难事件,以前的刺杀不是假的就是阴谋家策划的,那么真希望这场刺杀也是假的这样我不就会感到这么痛苦了。
眼下白玉已经是离魂状态了,而另一个人还在拉着她的手低头诉说,白玉想要努力的看清阿九的脸庞,却觉得自己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感到浑身处于漂浮状态,好像已经不再自己的身体里了似得。
“阿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冒险的,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一定要查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四贝勒一直守着眼前的人看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的在流失却只能无力的诉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难过,比自己的皇额娘去世还要难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控,但是他却需要宣泄自己的感情,他需要抓住这最后一点时间,心慌意乱的解释着自己的心意,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真是悲从中来呀!
“天啊,爷你怎么样啊?”
四福晋在得到消息后匆匆忙忙的跑来,早已看不见往日沉稳大气的风范了,只有满脸的不置信和眼底里的悲哀,因为她知道一旦心底的疑问被证实,那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赢了,因为那只是她。
四贝勒却是头也没回的阴森道:“滚,我说滚了怎么还进来!”
四福晋稳稳心神皱眉劝解道:“爷,这是九福晋在生产呀?你!”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我只对你说一遍要么滚要么死!”
一阵沉默之后,四福晋只能流泪失落的呢喃道:“好好好!”
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她心里的惊吓不亚于心酸,尽管在外人看来四贝勒始终是个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老学究,就连十四弟都常常在背后取笑说自己的四哥完全就是一副天生的夫子说教样,总是喜欢背着手冷着脸说这规矩如何如何的。
但自己十五岁就嫁给他了,少年夫妻一路走来,从学会夫妻生活到学会掌管整个贝勒府,从忍着他娶进第一个侍妾到现在麻木的看着院子里的七个女人天天做戏,从自己生出大阿哥到眼下看着其它女人生的二子一女,这所有的一切他都忍了。
因为她非常清楚四贝勒的性情,那些人和事都不曾入他的眼更别说入他的心了,他的野心报复怎么会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这就是为什么自己大方的招揽侍妾们进门,又贤惠的主持大家雨露均沾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迎合自家爷的心性,只有一个能够为自己夫君分忧解难保证后方工作稳定的女人才是成大事的男人所需要的,是的,是需要,只要他离不开自己的照顾,那么是否是真爱又何妨呢,只要彼此各取所需保证对方稳固的势力和地位,就是自己所求的了,如果说以前的生活是平稳有序的,是自己完全能够掌控的。
那么眼下就是自己心乱如麻的原因了,她看着四贝勒浑身浴血的守着那个本应该叫声弟妹的女人,看着他不顾礼仪伦常,妄图豪强夺取自己兄弟的女人,她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认识了十几年的夫君,从未看见过他流泪,从未看见过他失态,更从未看见过他为一个女人伤心,自己的世界已经轰塌了已经瓦解了。
门口守候的侍女,那个之前皇上赏赐给四贝勒府的钮詁禄氏看见自家的福晋出来赶紧低头上前搀扶,她心里明白经过刚才的几声大吼福晋自是悲痛而自己也只会成为被发泄的对象,于是当一个带着深深恨意的耳光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觉得一丝疼痛,而是隐隐的快意。
因为这个一向贤妻良母的四福晋终于爆发了,更可笑的是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弟妹,是大清朝有史以来最倾国倾城的佳人,无外乎美貌,更不外乎才情,只是那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罢了,呵呵,看看,这就是女人,总是找不对仇恨的对象,不论是对男人还是对情敌,永远只能迁怒他人,多么悲哀的选择呀!自己暗地里发誓总有一天她会站在高处将所有人踩在脚下,哼,贤惠又如何你,你也得受宠呀?绝代佳人又如何,你得有命呀?
四福晋看着眼前挨了打却不敢抬眼吭声的钮詁禄氏,冷笑一声推开她,自己一人大步流星的走去,是呀,不爱又如何,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大方贤惠的四福晋!
这种女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只因为她爱的不是爱人而是地位罢了,只有这个空架子嫡福晋的头衔才能泯灭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其实这又何曾怪她呢,人不都是这样,爱、恨、权利、地位、金钱等等总要舍其取一的嘛不是!
这厢四福晋刚走,五贝勒就架着马车飞似得赶来,车上的穆景远和希瑞两人匆匆跟在五贝勒身后跑进府邸,只见院子里站着一大群太医侍从,却没一人敢吭声,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满院子的男男女女似是在默哀又似在祷告,都低着头垂泪不已,却又紧捂着嘴巴不敢出一点声音。
穆景远和希瑞抱着药箱扫了一眼就跨进里屋,血腥味已经浓的呛人了,四贝勒看见五贝勒带人回来猛的从地上起身上手拉着穆景远到床跟前,穆景远看着床上看要断气的女子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连声祷告说:“上帝保佑!我万能的主啊!”
一旁的四贝勒火大的吼道:“叫你来救人的,你念的哪门子经!”
穆景远一个西洋的传教士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早就吓傻了,好在五贝勒虽然也心急但还尚存留一丝理智的说道:“这是九阿哥的福晋,最心爱的女子,你一定要治好她,不然我们大家都不要活了!”
此话一出连五贝勒自己都惊讶了,没想到自己竟也抱着这样的心思,还好眼前的几个人本就心慌不已自然不会在此时注意这样的话了,于是穆景远只好颤抖的伸手去探一探床上女子的鼻息,因为那样苍白毫无血色的女子真是如同尸体一般了,见了他的动作四贝勒更是一脚踹上去大吼道:“庸医,庸医!”
五贝勒及时上前抱住四贝勒却也见穆景远的头上被撞出了个大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血,早在一旁观看的希瑞赶紧上前从药箱里拿出止血的棉布和药来给穆景远按住,再转头对那两位互相挣扎的皇子贝勒说道:“我有办法可以治好福晋,两位皇子还请出去请产婆准备好热水,剪刀,纱布和一碗浓浓的人参汤!”
此话一出,刚还在扭动着要杀人的四贝勒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出去准备了,而五贝勒则是看着希瑞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一套银针插在不省人事的阿玉头上,这几个穴位都是人体的命脉,本就是及其危险的方法,但眼下已经是命悬一刻了,哪里还会在乎这些,其实针灸的方法也不是没人不会,只是那些太医都本着不愿意担风险的念头,怎么会用这样极端的方法呢,唉,真是再好的医术比不上应有的医德呀!
接着又看见希瑞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里面的三粒丸药喂着阿玉吃下只是此时的人儿已经咽不下去了,希瑞只好对五贝勒说道:“麻烦这位皇子取来一碗温水,我要把药丸溶化在水里喂给白玉小姐吃下!”
听着希瑞的称呼,五贝勒只是眉头一皱快速转身到外间亲自端杯温水进来,事先自己还亲自尝了一口热度才递给希瑞!
正文 第155章生产遇难
这时四贝勒也回来了,看见希瑞手上拿的白瓷瓶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这个白瓷瓶曾经伴随了自己太长的时间,太久的记忆,甚至是梦里都出现过,因为这正是十年前第一次在杭州城外的郊区外见到阿玉时,她为自己疗伤用的瓶子,自己绝对不会看错更不会记错,难道这个人跟白玉有什么关系吗?
对了,此人是从德州而来投奔穆景远的,阿玉当初也是在德州遇上皇阿玛和太子一行人的,难道他们是旧识?
算了,眼下只要能救人就行,先不管那么多了!
这时希瑞已经把药丸完全溶化在温水里,转身对着两位皇子问道:“请问哪一位是九皇子?”
两人面面相觑之后反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哦,现在病人已经无法自行喝药,只能通过他人口口相对把药物送入体内,我知道你们大清朝的规矩,女子只能由自己的丈夫接触,否则视为不洁,所以还请九皇子来喂药!”
说完直直的望着两人,可是眼前的两人都默契的低头不语,希瑞急着说道:“快让九皇子来喂药呀,银针已经刺激了穴位,耽误了时间就无力回天了!”
话音刚落四贝勒就上前接过药碗坐在床边背对着五贝勒说道:“五弟,你先请他们出去,否则不要怪我心狠,至于五弟自己嘛,说不说在你!”
五贝勒又是失落又是松口气的矛盾着,快速的给希瑞和穆景远说道:“两位跟我去看看生产要用的东西是否准备妥当了?”
这两人虽是西洋人却在大清混迹依旧,尤其是穆景远深知宫廷规矩,立刻拉着希瑞出去连余光都未曾瞟过四贝勒,待五贝勒也捏着拳头走出去后,四贝勒才仰头喝下碗中的药水,略略抬起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白玉对着嘴唇用舌头顶开牙齿喂下,白玉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喂着她喝着苦苦的药水,直接冲进她的咽喉,不容许她反抗就已经进入胃里了。
四贝勒离开眼前人的嘴巴,轻轻抬手擦去嘴边的药汁闭眼咽下自己嘴里的残余大声对外面人叫道:“进来!”
这次进来的不仅有五贝勒和希瑞,还有一大堆的太医产婆侍女,四贝勒厉眼一扫,希瑞立刻上前翻看白玉的眼皮,查看她的脉搏,接着她就在一阵强烈的痛苦中呻吟着。
这种如同把白玉放在烈火上烧烤一样的痛苦让她本能的挣扎,见状希瑞立刻拔去白玉头上的银针,她又感到一阵抽搐,随即白玉猛然睁开眼睛喊着:“疼!”
本以为自己已经用力力气大喊一声了,谁知在旁人听来只是如同哼哼的声音,却也是喜讯了。
“醒了吗?阿玉,阿玉?”
四贝勒拉着白玉的手叫着,五贝勒也上前查看,而白玉只是一个劲的喊:“疼,疼!”
随后,白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东西在往下坠,有一种力量要撕碎自己,劈开她一样,这是希瑞已经指使着太医和产婆用最常见的危机生产法——人参续命法为白玉接生了,在药物和针灸的作用下,刺激了白玉最后的命脉。
白玉简直就是用生命在生产,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简直就是分尸一样,药物催动着身体器官在挤压在蠕动,肚子里的胎儿一点点的随着体内的鲜血往外流着,产婆在她身下拉扯着,白玉就像一句尸体一样在做着解剖,众人的叫喊,四贝勒的诉说,五贝勒的隐忍,希瑞的担心!
都融合在白玉嘴里的那口参汤里,白玉流着泪看着眼前的人影把参汤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嘴里,白玉迷糊的意识里还以为那是阿九,竟然动着手指要拉着他说:“你果然很快就回来了,快告诉我孩子叫什么名字!”
四贝勒看着白玉蠕动的嘴唇,俯身趴在她的嘴巴听着,却也只能依稀辨清“阿九”两字。
产婆的惊喊声混合着婴儿的啼哭声,让白玉再次进入黑色时空,眼前还是黑暗一片,脑中只有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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