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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够!还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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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无法接受,后来听关清风连滚带爬求饶解释,好笑地说他们昨夜喝错了酒,傅承钧认错人才……
认错人?
苏越冷笑,那天关朗月生辰关清风穿得衣服花色和她一模一样,她嘴上说得好听是姐妹情深,原来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行这档子事,当真好手段。
吃瘪被戴绿帽的关朗月能怎么样,当下绞了帕子憋气回到房间砸完东西撒过气,转眼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关家失了颜面,同样她也不想破坏自己在丈夫面前温婉贤淑的形象,所以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事实证明她做了一件这辈子都后悔的事。
没多久,傅承钧的态度就开始转变,对她冷淡起来,关朗月虽然表面温婉退让,但骨子里终究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宁肯忍也不愿低头屈就。最后在她嫁入相府快一年的时候,被人算计下了药,醒来和府里一个侍卫身无寸缕躺在床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傅承钧一纸休书休离相府。此事第二日传到皇宫,竟然得到默许,惊痛交加的关朗月最后只带着一个包裹凄凉离开。
而那时,关老爷已经于不久前病逝,更别提死了多年的关夫人。关家全然成了二夫人的天下,有关清风在,关朗月自然无处可去。失魂落魄中,她寄住到关家护院王叔给的小草屋,咬碎银牙、气急攻心,撑了没多久就孑然离世。
曾经风光满面的关家大小姐自此结束了短暂的人生。
而罪魁祸首却夺了她的地位、抢了丈夫、霸占相府,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这叫她冤屈如何化解?
这便有了苏越的任务。
“亲爱的妹妹,就让姐姐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吧……”苏越握起拳头,笑得不怀好意。
咕………
“谁?”苏越转头,谨慎地看向房间四面。
“姐姐,是我~”一个白衣少年趴在她的木桶边沿,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
结果当然是一声掀翻屋顶的大叫,接着水花四溅,一派起飞狗跳。
苏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坐到凳子上开始审问这个意外闯入者。
“你、你到底是谁?”
“姐姐不记得我了?”少年歪头,十七八的年纪,做起这种可爱的动作并不觉得突兀。
苏越皱眉,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们下午见过面的,姐姐会飞。”
“不认识,哪家的小毛孩……快走,大晚上不要瞎跑,回家喝奶去吧!”
“姐姐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
“打住,你怎么进来的?”
“闻到姐姐身上的香味我就找到这里了。”
“香味,你狗鼻子啊。”苏越不屑地嘁了一声。
“原来姐姐想看我的真身,没关系,我有办法。”说完他就摇身一转,变成了一只……大、白、狗!
“你……你是妖怪!”苏越捂住心脏,表示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我不是,我是,我是好人家的……妖怪,”少年这话说得显然底气不足,他垂下头想了想,又突然抬起头,冲苏越大声道:“我是来报恩的,不会伤害姐姐!”
“哦。”苏越拍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倒了杯水喝下去,慢慢接受了他是只狗妖的设定。丧尸都见过了,这点妖魔鬼怪怕什么,何况她自己也曾变过小猫妖。问题是在一部正常向的宅斗重生文里,出现妖怪这种设定未免太狗血*了好不好!!
苏越呆了一会,心中独自凌乱,却听到少年问:“姐姐不怕吗?”
怕什么?她觉得雷才是重点。苏越拍拍他的肩膀,豪迈道:“姐姐我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像你这种小妖精,根本不放在眼里。说完没,说完赶紧回家找你的妖怪妈妈。”
“我没有家……”
“那你怎么生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少年泪汪汪的大眼睛溢满小星星,苏越别过头,快被这天然呆货弄得把持不住。
“你记得你父母长什么样吗?”
少年摇头。
“那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
“有!义父收留过我,可是他已经死了……”
“哦……那你找我干嘛。”
“我只认得姐姐,姐姐难道不记得去年在九渠桥边给了我一只烧饼,当日来不及回报,后来我一直找你,终于今天撞上了姐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可是我不需要仆人。”
“我不领工钱,只要姐姐肯让我跟着你就好。”
他还真是锲而不舍,苏越有点犯难,只好勉强找了个借口:“那我要供你吃饭呀。”
“我可以自己去偷……不不,找食物。”
“还有你是妖怪我怎么能收留你?人妖殊途嘛。”
“姐姐不是说你不怕妖怪,我不会伤害姐姐的,只要你吩咐我全都听你的。还有我……我会喂马种菜,会煮饭劈柴,我还会给你暖被窝!”
“……停!其他的都可以,暖被窝就算了,”苏越叹了口气,被这小妖缠上,她该哭还是笑呢,莫名其妙蹦出一个报恩的小妖怪,算了就当养个看门狗吧。苏越朝他招招手:“既然有缘,今后你就跟我混,以后我说的话你都要乖乖听,明白吗?”
“明白!”少年一展愁颜,笑弯了眉眼,响亮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捡只大白带回家,翻版小猫,尽情食用 =a=
☆、第48章 重生:打倒相爷的新姿势(三)
苏越把他带到一个角落;合着木板铺上些干草就让他当做床用,自己则回床上睡去。刚迷糊着呢;屋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倒地声,她翻了个身;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看见那白狗少年坐在她那张小木桌上,脸上扣着个瓷盆子,水打饭了一地,那一只手里还抓着咬了半口的烧饼。
画面太美她不敢看,苏越遮脸扭头,愤愤咳嗽一声,把少年惊坐起来,慌里慌张爬下桌子;手忙脚乱把烧饼塞到肚皮下,变成一只大白狗的模样。白狗的尾巴朝她摇来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剌剌盯着苏越看,淘气又可怜。
算了,给他吃吧。
苏越往瓷盆子里倒了些水,生起柴火,把烧饼烤热了,递给他。大白狗哧溜蹿到她的脚边,吐着舌头围绕苏越的脚跟转悠,似乎在答谢她的好意。
“喏,吃吧。”
大白狗得到允许,把脸埋在瓷盆子里,吧唧吧唧,喝了一脸的水,苏越拍拍他的后脑勺,没好气道:“谁叫你这么喝的,变回来。”
大白狗嗷呜叫了一声,重新变回白衣少年,可那姿势还是惨不忍睹,蹲在地上,袍子随意拖在地面,两手搭在身前,半仰着头,俨然一副让人来喂的小狗模样。
“真笨!”苏越觉得有趣,笑嗔了一句,把烧饼掰成几瓣儿,递给他一小块,喂进嘴里。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示意他学着自己来:“像这样,会了吗?”
少年点点头,眨了几下眼说:“这个我知道,不用姐姐教我就会了~”
那骄傲的神色浮现在眼前,俨然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苏越立时恼了,伸手一个栗子敲过去:“会还不早说,坑我呢!”
“你们人类不是说喂人吃的东西都是甜甜的吗?我最喜欢甜甜的东西了……”
“那你尝到的味道是甜的么?”
少年摇头,大眼睛里闪烁着不解的神色。
苏越呵呵一笑,又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你个呆瓜,那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得是你喜欢的人喂你,那味道才叫甜。也不对,嘴里尝到的当然不是甜的,但心里高兴就叫甜,明白没?”
少年似懂非懂点了下头,追问道:“我也喜欢姐姐,为什么是咸的?”
“你只将我当做恩人而已。这个太复杂,你也不明白,等你遇到心仪的姑娘……哦应该是女狗,你就知道那种味道啦。”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女狗,女……狗??=a=应该是母狗妖才对!
“那,姐姐尝过这种味道吗,我总听你们人类说起,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美味?”少年脸上溢满了遐想和渴望。
苏越却沉默了,她想起原主的际遇,不由一阵心寒:“那个东西啊,虽然甜……但一不小心就能变成致命的毒药。你小小年纪问这么多做什么,乖乖做你的妖怪,人的世界还是不要学为好,我不是吓唬你哦。”
“是!”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苏越想总不能老是大白狗大白狗叫他,既然以后一起混了,那还是互称姓名更方便。
谁知少年这时却神情暗淡,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糯糯道:“我没有名字,我不知道……”
苏越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说自己没有家,初入人间正是一个大雪天,在街上徘徊数日险些饿死,被一个好心的农夫拣了回去,一直收养到十五六岁。去年农夫老了,得了一场大病离世,只留下这个不谙世事单纯懵懂的少年,一个人又回归到流落四海的生活,也正是因为四处飘零,他才偶然碰到当时的新嫁娘关朗月,得了她的施舍恩惠,没想到不过一年,两人又见面了。虽然以这种奇妙的方式组成小队,但多了一个跟班,苏越并不排斥。
“那么,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狗蛋如何?”苏越翘起手指,凤眼微挑。
“这……我,我唔……”少年轻轻皱起眉头,显然他好像听得懂什么意思。
苏越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佯装不悦:“你不喜欢吗?真是白费苦心,这么好听的名字你还嫌弃……”
“不不不,我喜欢……太喜欢了,狗蛋谢谢姐姐赐名!”少年立马蹦起来大声喊道,看到她被惊吓到的表情又后知后觉低下头去,脸色羞赧,声音也不自觉弱了下来:“狗蛋高兴,狗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给狗蛋娶名字,呜呜……”
苏越没想到他这么容易激动,没两下就呜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跟小姑娘似的,也不害臊。但她却喜欢这样的小子,好骗好哄软糯可口,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见机收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温言抚慰:“哭什么,以后跟着姐姐,快活的日子多了去了,只要你肯乖乖听话,那姐姐以后天天给你取名字,要多少有多少,好不好?”
少年立马停止低泣,倏地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冲着苏越点头如捣蒜,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来说:“是,以后狗蛋什么都听姐姐的,姐姐对狗蛋真好!”
孺子可教也。
苏越满意地笑了笑,朝他挥挥手指着对面角落的木草床说:“睡去吧,明早我起来之前不能吵醒我,乖啊。”
白狗少年得到苏越的指令,两耳高竖立马蹿到自己的草床上,不一会儿小屋便安静下来,两人俱是一夜好梦。
早上苏越把昨天剩下的干粮烘了烘,烧些开水随便吃点应付了早餐,梳洗完毕后换上新买的衣服赶集去了。手里偷来的银两还剩下不少,最大的一块还是金锭子,不过她可不敢花,顶多用掉碎银子,也撑不过几天。至于偷了商户的钱她怎么还敢大摇大摆出来采购,那是因为昨天她穿成破叫花子,招摇盗窃的事情当然没有被人发觉,谁会猜到现在这个形容举止优荣打扮淡雅的人就是昨天脏兮兮的小毛贼呢?
不过这钱也撑不了多久,要想完成任务首先得在古代生存下去,生存……最重要的还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果然是至理箴言。从哪里开始赚钱成了迫在眉睫的问题,苏越想了一阵,看到城内一家酒楼突然灵机一动。
酒楼不小,可生意比起对面的几家大小酒楼来就冷清的不止一点半点了,本来着也不关苏越的事,不过因为酒楼她倒想起一桩发家致富的新手段。
苏越询问清楚酒楼生意不景气的原委后,大约猜到了症结所在,一是和其他酒楼的恶性商业竞争,二是酒楼本身的营销策略问题。作为现代人,她当然知道如何解决这种问题,不过她不打算告诉他,不然自己的算盘不久泡汤了么。
“老板,那我们可就成交了?”苏越手摁印泥,再次向酒楼老板确认。
“小姐请。”老板一脸迫切期待的模样,巴不得早点把这赔本的生意盘出去。苏越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二话不说,摁下手印,将地契和合约互相交换后,买卖正式达成。
一锭金子换来一个破落的酒楼,出去生意问题,简直不能更划算。那么她要这酒楼,做什么呢?
“搬过来,先不告诉你,嘻嘻。山人自有妙计!”苏越拿着画纸在酒楼上下兜转几圈,心中计划愈见鲜明,她朝少年招了招手,附耳跟他说了几句话,见他耳根子一红,立马笑:“记住了,可不许被发现,快着点儿,我们过不了多久,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遵命!”狗蛋比划了一个手势,嗖嗖飞奔出去,一直到半夜才归来,带着的当然是一批来历不明的……………
“干得漂亮!”苏越眼里金灿灿的一片,温柔抚摸少年带回来的金子,嘴巴都快笑裂到眼角了。
少年不经夸,没几句就红了脸,得到苏越的抚摸奖励后喜笑颜开,乐颠颠抱个烧饼就蹲到墙角啃去了。
这夜过后,谁也没想到,半个月后原本颓败的酒楼突然开门营业,开张前三日大宴宾客,之后数日生意火爆,日进斗金,全然不复原先门庭冷落之景。这番巨变不仅引来对手酒楼的羡慕嫉恨,还招来不少小官员的光顾,明里暗里风光无限,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要问那酒楼主人姓甚名谁?当然姓苏名越。
不过要问那酒楼的名字么……咳咳,客官可得坐好了,它就是赫赫有名的风、月、楼。
“风月楼,当然不可能,我怎么会取这种又土又俗的名字,既然是老本行,那就改个字叫……霁月楼,如何?”苏越躺在摇椅上,拈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少年狗蛋当然捧场,这京城名楼新秀,自此便一夜崛起了。
霁月楼的开张给苏越带来无以伦比的收入量,自从有了这风月馆,日进斗金不是问题,他们的生活水准也由温饱突突蹿上土豪线。虽然风光无量,但也给苏越带来不小的压力,比如说老有人误会她是干青楼老鸨的妈妈桑,比如说招来某些人特别的注意。
这某些人里,就包括官府的人。
“月姐,张老爷他又来逼淑儿成亲,这一回闹得更大发了,带了一帮子家仆,像是来抢人的,咱们怎么办,可不能让淑妹嫁进去受苦……”楼里牌坊唱词柳儿一大早就跑到苏越房里哭诉,嘴里说的那个淑儿是她的妹妹,前些日子一起招进楼里,姐妹俩一弹一唱现已成了楼里的台柱。
而那张老爷,苏越也不想多提,仗着自己是关家二夫人的兄弟,自从侄女嫁到左相府里风光得胜后,二夫人母家在京城仗势便愈发不知收敛。平日恶棍倚强凌弱也霸,这几日却欺负到她苏越的头上来了,想起关朗月那个好妹妹和前夫君,苏越便一阵嫌恶。
“走,我倒要看看这张老爷多大的本事,还想拆了我这霁月楼,强抢民女不成!”苏越拍桌,带上楼里的仆从小厮冲下楼去。临行前顺道使了个颜色给陈显,也就是狗蛋,是苏越后来开楼为了行事方便给他取了个大名。
☆、第49章 重生:打倒相爷的新姿势(四)
苏越带上一帮子人声势浩大来到楼下;正撞上那一身肥膘的猪头在对淑儿上下其手;色眯眯地把肥猪蹄放在淑儿柔嫩姣好的小脸上;口水都要落了一地。更叫人吃惊的是,那家伙居然就是苏越不久前宰的肥羊…………大金牙。
嗬;真是狗屎缘分,没想到他就是关清风的舅舅;居然还找上门来了;若是让这个老色鬼知道她拿了他的钱开楼馆,指不定要在霁月楼翻江倒海一通。不过幸好,苏越早就为了规避自己的相貌会叫城里人发觉,平日出现在人前均以薄纱掩面;谅他这蠢货也看不出名堂。
“哟,什么风把张老爷吹来了;照顾不周有失远迎,张老爷若赏脸何不上座?”苏越先礼后兵,让小丫头忙端茶送水,把他请到席位上。谁知这猪头不买账,胡子一撇哼道:“看你这阵仗不是要好生伺候爷,反倒要赶爷走哇?爷对你们这些歌舞没兴趣,有诚意就让这位小娘子跟着爷回去,爷我一定好生疼爱你,好不好啊小娘子……”说着那一双咸猪手握住淑儿的纤腰,不顾她避之不及的慌乱神色一个劲得把嘴往上凑,丝毫不顾礼法规矩。苏越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她一股火从脚底板烧起,冷哼一声:“好还是不好,可不是你说了算,要从我霁月楼带人,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臭娘们儿,几次三番阻拦爷,谁不知道你这歌舞坊开得什么意思,论赎身爷有的是银钱。整个京城哪个歌舞坊敢不买爷的账,要什么女人爷得不到,知道左相大人是谁吗?左相大人见了爷还得叫爷一声舅公公,识相的就给爷滚,否则……”
“否则,是要叫我在京城连落脚之地都没有吗?啧啧,说得我还真有些怕呢。”苏越掩唇轻笑,目光所及尽是睥睨的味道,一下就激怒了他,那一张猪头脸瞬间涨成猪肝般的紫红色,只剩两个鼻孔里冒白气了。见他扬手就要打她,苏越见机行事召唤原地待命已久的系统,开启道具模式。
'玩家确定使用超级时钟吗?确定请“汪汪汪”三声,取消请“汪”一声~'
“啥?你在逗我?”苏越质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开发出奇葩的程序来反调戏她的时候,那张老头的拳头已经接近她的眉骨,她无法只好学着狗叫汪汪汪几声,金黄色的光芒瞬间笼罩整个空间,所有人的动作和表情均凝固在奇怪的地方。
唯一能走动的时间苏越当然不能浪费,本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原则,她毫不客气地给张老头的脸上多添了几道色彩,横看成饼侧成猪,远近凹凸各不同。
“叫你嚣张,死猪头!”最后几秒钟,苏越又给了他几拳头,看他一大一小乌青的眼眶和流着大姨妈的鼻子,这才收手满意一笑。
'叮!解除!'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一边的家仆立马发觉事态不对,哭丧着脸围住自家主子,张老头抹了一把脸,恼羞成怒,高高肿起的腮帮子连话都说不清,气得眼歪嘴斜,抖着手指向苏越:“你,你、你竟敢……”
“唉张老爷,我可什么都没做,是您自个不小心摔到地上的,要是您不解气,我替您教训教训这没眼力见的东西!”说着她就佯作惋惜,恨铁不成钢地使劲跺了几下地板,以示惩戒。
张老头当然不会买账,气极反笑,走过来就叫恶扑抓住她的手,扑上来要撕开她的面纱。这一举动让苏越大惊,她叫上小厮一起抵挡张老头的家仆,双方人马立刻扭打在一处,而那猪头丝毫不死心追着苏越要拽她的面纱:“臭娘们爷今天一定要给你颜色瞧瞧,小娘子一个也别想跑,拿着破布遮掩什么,让爷来给你看看,底下究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呢还是貌若无盐!”
看你妹,那只眼看到就把那只眼挖出来喂狗吃,恶心巴拉的老头子,还好意思泡年轻小妹,神经病吧他。
苏越用一种看脑残般蔑视的眼神扫过去,更加激怒了张老爷,只见他虎躯一震张牙舞爪就扑向楼里其他看戏的小姑娘们,一时间鸡飞狗跳又是尖叫连连。
“住手,何人在此喧闹不宁!”突然门口传来喝止生,恶战中的仆役均松开对方,喘着粗气瞪向大门口,不过一秒屋内立时鸦雀无声,除了淑儿和几个姑娘受惊的小声啜泣。
苏越也停下脚步,回身看过去,不由一愣。
这又是谁?
只见那公子哥儿身段颀长挺拔,面堂俊秀,一席月白长袍,腰佩碧玉脚着皂靴,十七八的年纪却英气逼人,目光炯炯望着苏越,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又高贵的气质,透着一股射人的威力。
他缓缓踱步走到堂中央,在苏越的身侧立定,站在上首冷眼看了张家众人一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先还飞扬跋扈气势汹汹的张老头瞬间气弱,大气不敢出一声,弓着身子朝这少年点头哈腰陪起不是来。那变脸的速度连苏越都叹为观止,谄媚之态岂止是“狗腿”二字可以形容。
那少年也未多计较,冷冷扫视了一圈,不耐烦地朝他摆摆手,张老头跟得了特赦令似的滚回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朝苏越呵呵一笑,口不对心陪了不是。张家人马一走,大堂里立马安静下来,楼中姑娘在风尘中滚打多年早就练出一身看脸的本事,见情况微妙也都自觉退散,最后只剩下苏越和那个突然闯入的少年面面相觑。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苏某感激不尽。”苏越率先行了个礼以示感激。
少年连忙抬臂托住她,微微一笑:“姑娘不用多礼,这张老爷在京城惹是生非绝非一日,四处吹嘘左相之名,若是让左相知道了,定然不会轻饶恶徒。”
“左相?公子说笑,谁人不知张老爷就是凭着自己是左相的妻舅才敢如此放肆逞凶,殊不知背后左相大人都打点好了呢?只是不知公子为何要因为苏某得罪于他?”
“谈不上得罪,家父与左相同朝为官,恕在下大言不惭,张老爷此人平日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但见了在下,总是要买家父的一分颜面,今日一事,他不会自讨没趣的。”少年坐下,喝了口茶缓缓说道,举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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