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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够!还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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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祉微微一笑,摇头说:“我帮你不是为了要差遣,徒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我想知道,你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缘故,不要拿样貌丑陋来搪塞我。”
苏越赧然,抬起左手搭在耳后的扣子上,犹豫片刻还是停下,朝他附身歉然道:“请殿下赎罪,我实在有难言之隐,今日多有不便。若改日,还请殿下勿要嫌弃。”
商祉默了片刻,抬手让她起身,道:“也罢,我素来不强人所难,若有朝一日,你心甘情愿,便摘了它。”说完他又看了看天色,“今日已晚,马车我让人给你备好了,路上小心。”
“谢殿下!”
告别太子商祉,苏越踏上回程的马车,在快到霁月楼的街道上车被人拦下,她下车一看,原来是一晚都没再出现的陈显。
“狗蛋。”她朝他招了招手,大白狗欢快地扑到她的身上,苏越付了些碎银当小费,打发车夫先回去复命,自己便徒步走回楼里。
马车一走,陈显便变回人形,两人并肩走到拐折处,一阵风刮过,传来清脆的铃铛声。陈显两耳高竖,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说:“姐姐,有妖气,快站到我身后,我来保护你。”
“什么妖气?”苏越四处张望,只看到对面停下的马车,从车上走下四个人,一个蓝衣少年飞奔在最前方,风一般擦过苏越摸不到影,而剩下的三人,一个橘色衣服的姑娘几步追上来,急急喊住飞奔的少年:“兰生,你给我站住!”
蓝衣少年充耳不闻,一溜烟跑没了影,橘色姑娘想追却追不上,而落在最后头的两个人,一个是红衣奶娘,另一个竟然是晚间被苏越拉下水的湖蓝绸衫的小姐。
算是半个熟人了,她还坑的人家娇弱小姐险些赔命,装作没看见她真有些不好意思。
“方小姐,孙小姐。”苏越做了个礼。
那橘色衣服的姑娘唤作方如沁,湖蓝绸衫的小姐叫孙月言,两人是从临都琴川赶到应天城,特地为左相庆生。宴席间她听左右人说起方家,这方二小姐是个生意强手,方家上一辈和关家过从甚密,借着这层关系傅承钧给买她面子,打通全国上下的商会,连官家的生意几乎都和方家有关联。所以这方如沁携家带口赶来参加傅承钧的生辰宴,就理所当然。
“敢问小姐是?”方如沁停下脚步,略有疑惑。
“今日宴席唐突,冲撞了孙小姐,抱歉。”
孙月言也走上来,由奶娘搀扶着,依旧文弱秀气,弱不禁风咳了几声,摇头微笑:“无妨,是月言身底子差,小姐不要挂怀。”
“这么晚了,您二位是要去何处?”
“临县的驿站,歇一晚明日赶回琴川。”
“驿站?据我所知,驿站已经关门了,如果两位不嫌弃,就先去我的霁月楼屈就一晚,现在更深露重,在路上颠簸恐怕对孙小姐身子不利,且在城内住下,明日赶路不迟,二位意下如何?”苏越建议道。
方如沁和孙月言两人面面相觑,颔首谢过。
回到霁月楼,苏越安排客房让她们住下,洗漱完毕自个也熄灯要睡,辗转中,房门打开,一个人摸了进来。
“谁?”
“姐姐,是我~”
苏越点燃蜡烛,看到陈显坐到她的床尾来了,再看那奇异的外表,嘴角抽搐道:“你、你怎么了?”
“这……嘿嘿,我、我也不知道,刚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姐姐,也要嫌弃狗蛋了吗~”少年摆出天真无邪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不忍拒绝。
“败给你了,怎么回事?”苏越戳戳他毛茸茸的脑袋上竖起的两只粉狗耳朵,后面还多出了一条小尾巴。
“有妖气,一碰到狗蛋就会忍不住变……变身……”
“除了变身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
“还有!骨头~”长着耳朵的白狗少年喜笑颜开,冷不防扑上前来,抱住苏越的脖颈一阵狂啃。
“……”骨你妹头,那是锁骨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啦,嘿嘿
好的我来解释一下,一是满足个人古剑yy私欲,二是尝试跨越种族画风次元捡队友,三是有个亲说想看乱入《所以我就乱入了》,满意吗哈哈→_→
☆、第51章 重生:打倒相爷的新姿势(六)
第二日一早;方家大小姐和孙月言便要告辞离开;马车停在霁月楼门口;却迟迟不发车,原因还是那个方家小少爷死活不肯跟方如沁回去,还带来个陌生的小丫头;据说是叫襄铃,身上系了许多小铃铛;一蹦一跳倒也灵气。
“兰生,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你答应过月言的事情都忘了吗?还有咱们方家在琴川的家业,将来你还是要学着打理的,总像这样在外胡闹……”
“答应?我什么时候答应她了……姐;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我还有许多事儿要做呢。那个,孙小姐,”方兰生的声音低下来,语气软了很多,却也被孙月言失落的表情震了一下:“孙小姐就和二姐回琴川吧,我料理好自己的事会登门拜访的,那就这样,再会啊!”说完,他又一溜烟的跑走了。
“兰生!”方如沁见弟弟丝毫不收心,闷声叹了口气,转而同苏越道别,又对站在一边云里雾里的襄铃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就麻烦你多照看,告辞了。”
襄铃点点头,目送一行人登上马车。等人走完了,她又露出小孩子的脾性,盯着苏越身后的陈显一阵打量,把他看得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你躲什么呀,我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啦!”小姑娘笑嘻嘻拍着陈显,他打了个喷嚏,好不容易藏起的耳朵咻咻冒出来了,这把苏越吓得不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脑袋,看了眼人迹稀疏的清晨街道,忙拉住两人进去时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是……那,那你又有什么来头?”陈显把尾巴往衣服里藏了藏,头上竖起的白毛耳朵微微颤动。
橘色衣服的小姑娘捂嘴笑了,摇身变成一只白毛狐狸,嗖嗖几下没了踪影。风中余下一道清脆的铃声,看得苏越目瞪口呆。
原来这个世界,还真有妖怪。那方家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平凡角色了,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
这年正逢东朝宫廷大选,而当今太子正直适婚年龄,皇帝的意思是要选出一名太子妃来,至于选拔诸事,则一应交由太子太傅即当朝左相傅承钧操办。此事一出,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廷内外各大家族都在遴选合适的少女,自家没有就去看旁系,谁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攀上当朝太子,也就是未来东朝帝君的大树。
原本这件事和苏越是没多大关系的,可从宫里传来的一张入选令却叫她动摇了。入选令是从东宫发来的,商祉的意思是叫她参加选秀,无疑他对她是属意的,可宫廷自古以来就是个讳莫如深的地方,谁没事愿意去招惹那些贵人呢。
“月姐,前厅那个管家的又来催了。”柳儿打帘子走进来。苏越把妆容微微整了一整,含笑出去会客。来人正是东宫的大管事,苏越不好怠慢,将帖子取了出来,对他做了个礼。
“姑娘可想好了?”
“民女拜谢殿下好意。”
大管事满意地点点头,接过回帖,告辞回宫。苏越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是啊,当下太子妃可是个香饽饽,谁会把到手的鸭子拱手让人呢?只是对于她的来头和身份,他得多替自家主子把把关,最好还要把事情同左相大人说一说,毕竟他才是主管选秀的人。
选秀那日,天蒙蒙亮苏越便被宫里派来的嬷嬷叫起,趁着官道人烟稀疏,皇宫已经派出车马来接各家小姐。苏越踏上花车,迷迷糊糊被嬷嬷伺候着上了妆,到正门外,队伍已经井井有条向内殿行进。
嬷嬷拉着苏越小声叮嘱了几句,又和负责的太监招呼了一声,让他们对照看着苏越。她是东宫的老人,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在宫里的脸面大,巴结的人多了去,众人见她却对苏越这个来历不明的小户女儿尤为照料,不由神情秉肃。
选秀比照往年规制,大选之后是复选,复选之后留了牌子的姑娘们都在宫里留住观察一阵,最后由皇帝和太子决定太子妃的人选。
苏越本就是凑热闹顺便想深入调查一些事情,这才答应了太子商祉,加上太子的特殊关照,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走到最后一步。层层遴选下来的女子都非寻常人可比,加上苏越统共十个人,个个样貌才能不输他人。留住的日子里,虽然十人并不住在一处,但遇到了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怎么都少不得暗自较劲,至于某些手眼通天的家族,为了前程不免暗中做些手段,这些苏越纵然不理睬,但也是知道的。
留住的月内,商祉曾抽空看过苏越几次,两人说熟悉也没到多熟悉的程度,但说不熟悉的话他对她的眼光和态度,又不是简单的嘘寒问暖。
商祉甚至给了她一张令牌,允许她在内廷自由行走,其中就包括东宫。这日傍晚,苏越在御花园闲逛,正巧看到太医署的人,本来她没多留意,但在擦肩而过之时,那官员多瞅了她几眼,身形和语气像极了某个人。
“高大人,这是回府?”
“还有一张方子,要亲自给贵妃娘娘送去,娘娘那儿没事了,我再回府。张大人先请!”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脚步渐渐远离,苏越站在原地,不由身形一顿。
怪道这人怎么那样熟悉,他莫不就是那晚和傅承钧搭话的人,太医高巡。
苏越想了想忙悄悄跟过去,她绝的这高巡不像是去给贵妃诊脉的,因为别了那个同僚后,他走的是通往西偏殿的小路。
果不其然,他是见傅承钧的。
在一间空置的小院里,两人隐秘在树下,背着苏越的方向,低低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苏越想靠近,却不得不就此罢休,这院门正对着他们,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察觉。虽然她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但从傅承钧那略为满意的侧脸上,她嗅到了一股波云诡谲的味道。
他们谈话的时间够长的,苏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突然就看到不远处绕过的巡逻侍卫,她心里一紧,不禁发出了响动。
傅承钧往这里淡淡看了一眼,高巡却神情紧绷,脸上竟带了一分杀气,往苏越这里靠近。
她被发现了。老天,如果要问什么样的死法最合适她的话,那当属蠢死最恰当不过。
“高巡,退下吧。此事改日再议,做你该做的事情。”在高巡直直逼近到院墙的另一边时,傅承钧不咸不淡打住他,苏越懊恼地甩甩头,猫着腰往一边草丛逃走。
月色皎洁透亮,她拍掉一身的草木灰尘,拿着令牌大摇大摆进了东宫。
商祉在伏案批阅着什么,一个湖绿衣裳的美貌女子在身侧研磨,宫殿空荡又寂静,女子含情脉脉看着商祉,得不到回应,眼角含笑又带了几分失落,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殿下!”她突然出声,把商祉和苏越都吓了一跳。
“来人,护驾……”
“你且退下,她不是什么刺客,是我今日请来的客人。”商祉打断女子的呼叫,摆手叫她下去了。
那女子不明所以看了看苏越,带着不甘和嫉妒,但擦肩而过的时候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居然朝她挤出一抹笑容来。
“她可是你的侧室?”苏越望了眼远去的湖绿身影,开口问。
“是,这是宫里的规矩,我即使归为太子,也没有法子,”商祉玩笑般眨眨眼,朝她招了下手,“我于她并无情爱,太子妃的位置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苏越怔了下,方掩口失笑,商祉这话里的意思,倒像是玩真的了,怪道那女子离开前怎么突然对她笑了,无非也看出商祉对她的不一般。
只是这不一般,在不同人的眼里,有不同的含义。
她愿意来宫里,愿意和他亲近,愿意找他,到底为了一个“利”字,她就不信这个从小在明枪暗箭的斗争中长大的人,会毫无所求的对一个谈不上熟悉的女子好,无非是互相利用罢了。
“太子惯会说笑,苏某只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上不得台面,能走到今日,还是得了太子殿下的照拂和青睐。苏月感激不尽,故而今日,也有句心里话想同殿下说一说。”
商祉拽了她的手,拉她坐在腿上,苏越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但还是忍了下去。她看了眼殿中眼神扑朔的几个太监和侍卫,不由笑了,凑到他的耳边,像说情话般,把高巡和傅承钧的事情一五一十说道给他听。
“好,现在就陪你走走,”商祉听罢,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他拉着苏越站起来,对站在下首的贴身宫女道:“外头风大,去把那件狐裘大氅取来。”
说完,他拉了苏越朝殿外走,宫女奉上大氅,商祉给她披上,给她系上带子的时候,两人目光交汇,她方才明白过来。
“殿下有什么心事?”苏越也不是傻子,商祉刚才的一举一动都是做给宫殿里的奴才们看的,偌大东宫奴仆无数,表面看似忠心耿耿、一派和睦,但私下里谁也说不好对方的底细,或是这个宫里派来的耳目,亦或是哪方势力渗透的细作。勾心斗角,在皇宫一隅从来都是家常便饭。
看商祉神色平静,一点没有惊讶的意思,脸上甚至不曾有过吃惊和波澜,好似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习惯了,这么多年,虚情假意我分得清。你今日即使不说,我也猜得到,只是,”他顿了一顿,眼里掀起暗沉的风暴,“傅承钧……”他咬牙说出这三个字时,苏越陡然明白,这两人的关系怕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剑拔弩张,只是在人前,都不得不做个样子。
商祉带她来的地方不是旁处,正是东朝皇帝的寝宫。甫一进门,便见一股烟熏火燎的气味传来,宫殿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夹杂中药材的涩苦气味。
苏越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随商祉一道进去,殿内伺候的下人不多,见商祉来了只微微行礼,一个掌事姑姑看上去颇为精干,请安后侧了侧身,小声低语了句:“左相大人带着高太医在里头诊脉。”
商祉略略点头,提着步子走进去,在一个帘子后面隐约看到一只大药桶,雾气腾腾中还有傅承钧和高巡的背影。
高巡弯着腰给皇帝推拿穴位,傅承钧在一旁禀报政事,虽然商祉和苏越的脚步极轻,但还是惊动了警觉的两人。傅承钧用余光看了看帘外,并未说话,继续和皇帝禀报。
约莫半个时辰,苏越的脚都快站的抽筋了,他们这才完事,出来时两人对商祉行了一礼,傅承钧额外多看了她一眼,笑笑没有说话。
桶里坐着一个清廋的中年人,看上去年纪不老,但鬓发都有些发白,商祉蹲□来,给皇帝招了点水,一边洗一边说说近况。皇帝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商祉扯了几句,也觉得寡淡,随即就拜别了。
“去将你母妃叫来。”老皇帝说的是蒋贵妃。
商祉愣了一下,颔首着人去请。至始至终,皇帝都没有睁开眼看过太子一眼,更遑论苏越的存在了。
他们轻手轻脚出了寝宫,在转角处不期然遇到了傅承钧,显然他等候多时。
“左相为何深夜还不回府,父皇的病已经平复了,孤不好再劳动大人。”
“这是臣职责所在,殿下无须客气。臣是有几句话要同这位姑娘说。”傅承钧眼睛一直在苏越身上粘着,语气不容拒绝。
商祉默了半晌,应允,带人先行离开。
留下苏越和傅承钧二人面对面,从前的夫妻,今日的仇敌,她感到一丝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忙完考试了,抽空发一章,亲们久等,我是个不合格的作者,拍砖求温柔一点点哦
☆、第52章 重生:打倒相爷的新姿势(七)
“你……”
“你……”两人同时开口。
苏越笑了笑,没带什么情感,率先迈开步子走到不远处的一堵墙后。傅承钧接了她的眼神;也静静跟了上去,在苏越还未站定之时,他就从后反扭住她的手腕。
“傅承钧!”苏越转过脸;狠狠甩开他的手;眼神也陡然变得毒辣。
“你倒是福大命大,这张脸,真是叫人又爱又恨……”他又伸过手来,貌似情深意浓地抚上她的脸颊,一丝丝滑过她的肌肤;直至下颚,还有露在锦绣衣领外的一节细白脖颈。高高昂起,犹如高傲冷艳的白天鹅。
“你就这样招摇步入宫廷;就不怕闲人议论是非么,夫人?”
“夫人?左相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朗夫人已经死了,这世间只有月娘再无关朗月,又何来是非议论!”苏越掷地有声道,纤细的素手扣住他的肩头,慢慢将脸靠过去,“倒是表哥,如今美人在怀,还顾念死去的夫人,真真是蹀躞情深……”她这幅身子生的本就娇柔玲珑,脸色是冷冽的,但那一张烈烈红唇一张一合,愈发衬托出妩媚艳丽的味道来。仿佛毒蛇吐信,却含着甜蜜的糖浆灌入口中,饶是心性沉稳如刚的傅承钧也不由地呼吸一窒。
“你和太子是怎么回事。”傅承钧屏住气息,将她推开,苏越一个旋身靠在树干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天上的星子落入她的眼眸,泛出异样夺目的光彩来。
“太子殿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好拂了他的意,况且表哥已经休妻,还有什么资格再质问我呢?”
“我是看在昨日夫妻的份上劝你一次,皇宫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你是在赶我走?笑话,皇宫也不是左相大人开设的。”
“随你,好好担待着你的那条小命,姑姑在天之灵,你若是想再去鬼门关走一趟她怕是要怪罪于我。”傅承钧浅淡地扯了扯嘴角,看也不看她一眼,便拂袖而去。
留下苏越在原地,暗自揣摩他话中深意:“鬼门关……吗?”她的睫毛颤了颤,手里那颗丹草被握得渗出绿色的汁液。
她又回身望了望那巍峨屹立在黑夜中的宫殿,眼神愈发得变幻莫测。
月淡星稀,苏越走在回宫的步道上,一颗心越跳越快,有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她知道有一场未知的暴风骤雨即将降临,但是什么,她还猜不到。
她能肯定的一点便是,倘若有事发生,那么和傅承钧绝对脱不了干系!
“姐姐,你在发什么呆呢!”猛地眼前闪现一抹白色身影,险些将苏越撞倒在地,她稳住身形一看,这家伙,不就是多日不见的李显?
“嘘,声音小点儿,可别叫守卫听到了!快变回去。”苏越拍了拍他的脑袋。
少年也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此时羞涩之情溢于言表,可一只爪子还巴巴拽着她的袖口不放,一边摇晃一边说:“狗蛋这些天见不到姐姐都快闷出草来了,我想跟你说话,变身了就不能说话了,狗蛋不想再变回去,不想……”
“停!让你变你就变,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苏越好不容易抵抗住了这货的撒娇攻势,恶狠狠地又给了他一颗板栗子。
少年委屈地撅撅嘴,不情不愿变回原形,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竟泛出水光来。
到了隐蔽一些的地方,她问了几桩日常小事,然后握住变回人形的李显的手,将东西放入他的手心,一边嘱咐道:“你带着这个去找上回琴川来的方家二小姐,问问她可有法子打听到这物,将功效一一报给我听。切记,这件事不要让旁人知道,哪怕一丁点风声!”
李显见她神情严肃,不由也收起傻呵呵的笑脸,重重点头,又变回原形风一般蹿走。
他这一去,徒留在宫里坐等消息的苏越,心神不宁过了大半月。
选妃那日,皇帝勉强支撑身体在皇氏族人面前带领太子商祉对候选者进行最后的考量。皇帝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脸色倒还红润,精神也不差,气势威严,将几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姑娘家吓得不敢抬头。他走到苏越近处时也没对她投以关注的目光,但苏越却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特殊药香。那是久年浸泡在药桶里的身体,羸弱又毫无生气。但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却没能逃过苏越的鼻子,她微微张开檀口,作出一副有些吃惊的模样。
商祉对她笑了笑,似乎在宽慰她无需紧张,再回神时,他已经拽着她来到殿堂上首,对着已经落座的皇帝和贵妃叩首。
“太子万金之躯,这太子妃……断不能没有那承受厚福的凤命,太子这是什么意思?”蒋贵妃发话,眼神锐利地扫过苏越,明显含了不悦。
商祉却仿若未觉,握紧了苏越的手,诚挚道:“这就是孩儿想要的姑娘,望父皇和母妃成全!”
老皇帝似乎也没料到,但依旧维持龙颜和冷静,倒是蒋贵妃徐徐拨弄护甲,美艳的脸上收住笑容,隐隐有几分发怒的气势。
“这不过是个小门户的女子,怎么能做我东朝的太子妃,太子先前将她接入宫廷,真当本宫不知道么?要是做个妾室也罢,这太子妃还轮不到她。”
“轮不轮得到是儿臣说了算,成不成全也是父皇的意思,母妃……”
“住口!”老皇帝突然出声,对商祉说:“你母妃是为了你好,作为太子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看商祉垂头道是,他又转头对颜色稍霁的蒋贵妃说:“太子虽然唐突,但言语并非无理,此事朕给太子做主的权利。”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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