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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巫妃:暴君宠妻无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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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我不能让她白白受委屈……”
    一口一个师兄,隐倾心断定,这柔夫人和这冰山脸的关系应该是非同一般的。
    呵呵,不过关她何事?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我只不过喂那丫头喝了碗我自个儿煮的鼠肉汤,至于为什么,我想宇文傲应该比你更清楚。”
    桃花眸细眯起瞬闪而逝一抹挑衅,当隐倾心宇文傲二人四目相对时,顿时擦起了数道冷光。
    他再三警告过她,不许直呼他名讳!
    宇文傲始终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却冰冷的吓人,如刀尖如刺芒,扎的人生疼。
    突然,一言不发的他迈开步子,径自朝着那门前的身影快步而去。
    凝视着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他真想一手狠狠掐住她!
    敢挑战他底线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只是,从隐倾心的眼底他看到了比从前更胜的疏冷,就好似他们之间即使近在咫尺,却也有一道无法越过的鸿沟一般,这种隔阂,让他心底不自在。
    “你又直呼本王名讳!想死?”
    低头俯视,目光逼人。
    “我已经喊了很多次了,可惜没死成!”
    毫不畏惧的回瞪,隐倾心的眼底,除了疏离和冷漠,还有一丝不屑一顾。
    “……”
    “得了!既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说吧,为了你女人的丫鬟你准备怎么处置我?”吸了口冷风,隐倾心说完忽的就咳嗽了起来,有些不适的她,依然佯装无事,而这却被宇文傲尽收眼底。
    他不是为了这个而来,虽是这样,但他没有明说。
    看着面前少女咳嗽的模样,单薄的身子,苍白的脸色……
    一丝担心油然而深,而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宇文傲目光一怔,似是讶异!
    他何时会平生出这种异样的感觉来?
    正当二人陷入沉默时,翡翠和牙叔带着一群下人赶来了。
    “牙老伯,为何主子住的地方来了这么多人?”
    心底疑惑不解,翡翠拿着一件挡风的袍子绕过一群人,正巧看见了那屋子门口在和王爷互相瞪眼的王妃。
    不顾众人的注视,翡翠一见那单薄的身影,忙走上前急切道:“王妃,你在发烧,你怎么不在屋里呆着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眼底闪着不赞同,翡翠忙拿起袍子绕过宇文傲就给隐倾心给披上了。
    发烧,这丫头生病了?宇文傲听着翡翠的话,心中一惊。
    “咦,是你?”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锦袍,阻隔了寒风,隐倾心立刻觉得身子开始回暖,望了翡翠片刻,她又不以为意道,“发烧?我没有发烧啊?”说完,她又看了看随她而来的牙叔等人,他们身后,是成箱的物件,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王妃,您自己摸摸额头!明明那么烫!”
    替隐倾心裹好披在身上的袍子,翡翠无奈的瞅了眼自家主子后,转而转身低头,朝着身后侧气势慑人冷酷寒栗的男人,蓦然就下跪道:“奴婢翡翠参见王爷。”
    “起来!”
    “哼,翡翠你给他下跪干嘛?”斜眼一瞧,隐倾心一边冷哼一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懊恼的咕哝了一句,“唔……好像是有些烫啊!”原来,她浑身乏力是因为发烧了吗?
    当宇文傲听到隐倾心反驳的话时,剑眉高挑,眸中隐怒,目光直逼,可凝望眼前嘟着小嘴一脸愁容的人儿时,他转眼的怒意又烟消云散。
    “主子,这是奴婢应守的规矩,你还是快进屋吧,你发着烧伤口又裂开了,我让牙老伯请来了大夫,你自己都不知道伤势加重的吗?赶紧进去躺着,让大夫给你瞧瞧……”
    吧啦吧啦了一堆,翡翠叨叨个没完,听得隐倾心不禁一愣一愣。
    伤?
    思忖着,隐倾心的目光缓缓下移,望向了自己的腹部,呀!她好像真把腹部自己捅的伤口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翡翠若不提,她当真忘了还有伤这回事,因为从小到大在巫族,她受伤无数,那种扯扯肉的疼痛,对她来说是不痛不痒的。
    “等等,这儿这么大阵仗来兴师问罪的,总得解决了再……”
    “再什么?天大的事也没主子的身子重要,这事让翡翠来,王妃进屋便好。”
    可她是当事人耶!当事人不想回屋错过好戏!
    想着,隐倾心瞥了眼宇文傲,灵机一动z!立马找到了不看大夫的借口。
    “翡翠,你看!傲王爷可是为了他宠妾的丫鬟来的!你擅作主张,就不怕被他拉出去乱棍打死嘛?”
    朝着翡翠眨巴着漂亮的美眸,隐倾心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一个小奴婢,怎可能敢挑战面瘫大冰山?正当她以为翡翠会哑口无言之际,一声低沉冰冷的男音响起——
    “牙叔,领大夫进屋替王妃诊治!”
    “是,爷!。”
    牙叔一得令,便领着大夫入了屋内,而翡翠也顺势将隐倾心送入了残破的屋子里。
    耶?不对啊!隐倾心目瞪口呆的看着宇文傲,在木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她惊愣,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最后,翡翠关上了木门,如她所说,由她来解决自家主子没摆平的事儿。
    “王爷。”微微福了福身子,翡翠极其有规矩,“您和柔夫人应该是为了春玲那丫头的事而来。”清秀的脸庞,清冽的声音,透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算是。”沉冷的应了声,宇文傲蹙眉,难道他要说,他是为了他的王妃而来?
    就算心中所想是这样,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因为他宇文傲从不会挂念任何人!

☆、22。第22章 兴师问罪来了3

“那奴婢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低垂着头,面对以冷酷暴戾杀人如麻而名声赫赫的战神傲王,翡翠冷静而不乱,而她的表现,更让宇文傲从心底肯定了这个丫鬟,看来重金将其聘请进府,似是请对了。
    只不过,不等宇文傲开口,司徒静柔身侧站着的一个小丫鬟却倏地站了出来,呵斥翡翠道:“王爷、柔夫人面前,哪轮得到你一个贱婢说话!”
    淡定的睨了眼那突然站出来的嚣张丫头,翡翠低头不言,而宇文傲见此,灰眸阴郁越聚越深,冰冷可怖之余给人一种窒息的冷酷之感,“影煞!”眸底闪过一抹厉色,下一秒,轻功神乎其神的宇文傲近身暗卫影煞一脚重踢那嚣张丫鬟的小腹,瞬间将人踹了出去。
    一时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畏惧的看着那倒地口吐鲜血的丫鬟。
    “本王最讨厌多嘴的贱婢,来人!缝了嘴扔进地牢处以烙刑!”
    司徒静柔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转眼间便被人拖出去的自己的贴身丫鬟,眸光瞬间泛泪,眼底的胆颤清晰可见。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春月只是……”
    似想帮自己的丫鬟解释什么,但司徒静柔的话蓦地被宇文傲打断。
    “本王不听解释。翡翠,继续往下说!”
    负手而立,侧对破败的木门,看着屋内人来去的身影,宇文傲冷酷道,而他眉宇间的狠戾,令人发悚。
    “是!”身子微微一怔,故作镇定,翡翠似是真正体会到了傲王的暴戾残忍,紧接着将所有事如实道,“王爷您方才也看到了,王妃有伤在身身子也不好,但她这阵子她的一日三餐吃的连下人都不如,不说吃的,深秋天寒,本该添置衣物,若不是今日奴婢来了,王妃她还只穿着单薄的粗布衫,如此可见,照料王妃的丫鬟是如何对待主子的,奴婢虽今日刚进府,但有些事亲眼目睹,若是追根究底,只怕……柔夫人也会难辞其咎!”
    “什么?难辞其咎?这又关我什么事?”
    自己的贴身丫鬟,一个被打重伤,一个被扔出府,司徒静柔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她本只是为了春玲拉着宇文傲来找隐倾心讨个说法,却不想,事情发展竟会如此!
    手心里拽着锦帕,司徒静柔微微皱眉,似是面对一个微不足道丫鬟的质问,有些不悦。
    “奴婢是下人,不想冲撞了府内的主子们,所以奴婢只想说一句,春玲的伤不是王妃造成的。”
    “难道你是在说我冤枉王妃吗?”
    “非也,但柔夫人无凭无据也不能乱下结论,不是吗?”
    双手交叠于前,翡翠说着,微微向司徒静柔颔首,谦卑有礼,话语却字字犀利。
    “我怎么会乱下结论,是春玲亲口所说!”
    “那夫人,春玲之前对王妃大不敬所做的一切理应处死,王妃心善才不予计较,您怎么看?”
    蒙上一层雾气透着不悦的美眸倏地眯起,司徒静柔盯着翡翠,一阵沉默,似是被激怒却又有气无处撒,片刻后——
    “你今日在进府,那你又凭什么说我的丫头对王妃大不敬!”
    “如你所见,王妃伤势加重,高烧不退。”
    “你!”
    “够了!”
    就在司徒静柔和翡翠激辩之际,某个人已然失去了最后的耐性。
    剑眉紧蹙,灰眸冷厉。宇文傲暴怒一喝,瞬间安静。
    “静柔,你何时变得如此计较!”
    冷酷无情的低眸俯视司徒静柔,宇文傲的无情训斥让她心惊的连连后退,似是神伤,似是不信,几乎站不住脚。
    “师兄,静柔怎是计较,我心爱的丫鬟被打的遍体鳞伤,难道就不能讨个说法吗?”
    “那本王处死了你另一个丫鬟,你也想和本王讨说法?”
    灰眸如漩涡一般无尽深邃,宇文傲冷冽道,一时间,司徒静柔哑口无言。
    委屈的凝望着面前高大伟岸俊冷无边的男人,手隐隐的有些颤抖,似是激动。
    和宇文傲对望片刻后,一滴泪落尽,“好!师兄!静柔走!”说罢,任由泪水滑落,司徒静柔带着随行而来的丫鬟离开了寒风瑟瑟的荒院。
    眼底瞬闪而逝一抹不耐烦,宇文傲紧抿着唇,女人向来麻烦!他最厌恶如此!
    “王爷,柔夫人哭的很伤心,您不追?”
    似是刻意,翡翠问了一句不该问却又想问的话。
    冷厉的瞥了眼身侧的丫鬟,灰色暗沉的眸中只有无尽的冰冷,女人在他宇文傲眼中如蝼蚁,不值得一提!
    无情冷酷的眼神,就算宇文傲不说,翡翠也知道了答案。
    可是,一个更大的疑惑凝聚在翡翠的心中,偷觑宇文傲一眼,翡翠推门进入屋内。
    “王爷,奴婢去看看王妃如何了。”
    “恩。”
    冷应了一声,翡翠前脚进门,宇文傲后脚便跟了进去。
    一见到战神傲王入内,帮隐倾心换好药的坊间春草堂的郎中忙上前行跪拜礼。
    “不必多礼,王妃如何。”
    负手而立,宇文傲一进来,屋内便被一种压抑的冰冷感所笼罩。
    “大夫,我家主子应该没事吧?”
    诧异的睨了眼自家王爷,翡翠眼底一惊,她惊的是,傲王抢了她该问的话。
    “回王爷,王妃腹部旧伤未愈有些开裂,重新换药后已无大碍,不过她身上的鞭伤只怕是会留疤,发热是因为身子骨弱,再加上近来天气小寒染上风寒,多加休息便可。”
    郎中隐隐颤抖着身体,不敢看宇文傲,如实回道。
    而紧接着,某个躺在铺满杂草木榻上人却不乐意了。
    “少听这老头儿瞎掰,我身子好得很!”
    郎中闻声,一脸尴尬。
    挑眉凝望着一脸憔悴透着苍白的隐倾心,宇文傲心底冷笑连连,这个女人!看来不仅性子倔,还喜欢嘴硬逞强!
    手扶着额头上浸过凉水冰敷着的锦帕,隐倾心从宇文傲进门后开始,便感觉到他那如针扎般的视线。
    他在看她。
    不!是紧盯!
    片刻后,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她蓦地侧直起身,捏着手里的锦帕就朝着宇文傲扔去。
    “你进来干什么!来看我死了没?”

☆、23。第23章 找把菜刀抹脖子

灰眸倏眯起,一手接住扔来的帕子,宇文傲眼底的阴郁如乌云般密布。
    这个女人!
    怎么从她嘴里就蹦不出一句好话?
    他明明是好心来看她!
    等等!
    想到这,宇文傲自己都愣住了。
    他进屋为的是看她?为什么?他担心她?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自觉愣神,宇文傲瞬然间敛去眼底的疑惑,恢复冰冷,恢复冷酷,不理会心底异样的思绪。
    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隐倾心身旁,宇文傲将手中的锦帕扔回了隐倾心的脸上,紧接着冷冰冰道:“你若真死了,本王便会落得一个弑杀发妻的罪名,让天下人所耻。”
    隐倾心没想到宇文傲竟敢将拔凉拔凉的帕子扔回自己脸上,怒极惊坐起之际,她怒视侧坐在木榻边沿的霸气冷王,也不顾自己再次扯痛腹部的伤口。
    “翡翠!去找把菜刀来!”
    眼尾上翘的精致桃花眸圆睁,凝望近在咫尺的冰冷灰眸无所畏惧。
    “额?王妃主子,为何要找菜刀?”翡翠大为疑惑。
    “我要抹脖子!一死百了让宇文傲为天下人所耻!”
    恶狠狠的瞪了眼面前的男人,隐倾心自觉连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了。
    似是无所谓一般,宇文傲回:“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隐倾心怒瞪反问。
    “本王杀人如麻早就名遍天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似是在说着一见云淡风轻的事一般,宇文傲凝望着隐倾心,淡而冷道。
    世人皆知他嗜血成性是冷血无情之人,他早就被世人所耻,但那群人忌惮他更怕他,所以只是不敢说罢了。
    “宇文傲你!……”
    “闹够了就别闹!”
    周身无形迸发出一股冷戾的威慑,宇文傲低沉的冷音让隐倾心不自觉的竟真的噤了声,赌气般直愣愣的躺回了硬邦邦的木榻,下一秒,一声痛呼响起。
    “王妃娘娘!这才刚包扎好的伤口,您这怕是又要给弄裂了!”
    后脑勺碰在硬邦邦的木榻上,隐倾心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肚子,心中早已把宇文傲的八辈子祖宗都给骂了个遍。
    看!你还看!
    感觉宇文傲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她浑身更加不自在了。
    “呵!你还知道痛?”
    望着眼前人儿紧咬下唇没有叫出声一脸吃痛的模样,宇文傲冷声低叱。
    “要你管?”咬牙切齿的看着宇文傲,隐倾心强硬。
    灰眸倏眯,宇文傲只感骨关节嘎吱作响,屋内的温度瞬间更冷了几分。
    心底油然而生的怒意让宇文傲的眼神如利剑冰刃般直慑隐倾心。
    为何这个女人总是冲撞他!
    而他却每每都只是隐忍!
    他不懂!
    眼看着自家王妃又要和王爷掐起来,翡翠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扯开话题缓和气氛:“王爷,奴婢有话要说。”
    “说!”
    瞪着隐倾心,宇文傲灰色的眼眸中似是容不下任何人,但此刻他的眸光透着愤怒严酷更盛。
    “王妃娘娘不能再住在这荒院中,天气越来越冷,她还染了风寒有伤在身,若是继续住在这,只会加重病情和伤势。”
    而翡翠的这番话,让许久未说话的牙叔听了更是一万个赞成,连连点头。
    “是啊王爷,王妃本就该住妃萱阁!”
    其实牙叔早就希望隐倾心可以搬出这个破旧的荒院,为了王府,也为了他的主子,这些天他依稀可以听见府外又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傲王虐妻杀妾,弃尸荒野……所言皆不堪入耳!他家王爷怎会如此?
    在他看来,只要王妃住进了妃萱阁,一切流言蜚语皆会不攻自破!可王妃似是极为固执,所以……现在不是王爷不让般,而是王妃不肯走啊!
    隐倾心听着翡翠和牙叔发自肺腑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扶额望天,拜托!她没有那么娇弱好吗?小伤而已何足挂齿?
    不等隐倾心做出回应,宇文傲冰冷如煞的声音已然响起。
    “传令下去!明日将这破败院落拆了!”
    “凭啥!你凭什么拆我的窝?”一听宇文傲要拆了荒院,隐倾心立即不淡定了!捂着腰间的伤口就要再次直起身。
    窝?这女人敢情已经将这破到不行的屋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不可思议的挑眉,面对隐倾心的怒瞪,宇文傲不冷不热的而给出一句回答:
    “如他们所说,你应该住妃萱阁。”
    桃花眸倏然眯起,隐倾心咬牙切齿,“如果我偏不呢!”
    “拆!”
    “宇文傲!”
    “说!”
    对于隐倾心直呼他名讳这件事,在宇文傲看来已经不痛不痒全然可以无视了,看着面前这张气鼓鼓的小脸,冒火的水眸,明明强硬带刺的话语从她嘴中说出,声音却是可以如此悦耳,他不得不承认,在称呼上,他已经妥协。
    “我住……”
    突然丧气的垂下头,隐倾心喃喃。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
    望着面前少女低垂的脑袋,倾斜而下的墨发,没了强硬的气焰,碎碎念的小嘴,心底本阴郁无比的宇文傲突然有种乌云散开又见天明的感觉。
    几次“对阵”下来,他好像有点摸清她的性子了,吃硬不吃软?奇怪的人……
    桃花眸狠狠瞪了眼坐在身侧的男人,隐倾心咬牙认命,“我住!”
    拆荒院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门外那口古井也可能就此不保!
    那口井下有一条通往她所处世界的时空隧道,她怎么可能让任何人意图去破坏它!
    所以,她这次只能无条件“投降”。
    宇文傲你够狠!竟拿拆屋威胁她!没地住她只能去别地,亏他想得出来!
    头一次,无法驯服的“小野猫”低头屈服,这让宇文傲平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一直以为,这一次又会像前几次一般二人摩擦碰撞不欢而散。蓦然起身,回望一眼一脸哀怨的隐倾心,纵使杀场上他令万人胆颤畏惧,但好像都比不过这妮子在他面前低头的感觉来的舒心。
    “妃萱阁命人整理了吗?”
    面向牙叔,宇文傲威严问。
    “天天让人收拾着,现在就能住进去了!”
    一见王妃妥协,牙叔立马笑开了花,谁说傲王妃被王爷虐待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这不好好的吗?

☆、24。第24章 监视

随后,翡翠便命那些搬着成箱衣物被褥的下人将东西运去了妃萱阁。
    “王妃,披件袍子起来吧,我们现在就要去妃萱阁了。”
    瞅着脸被锦被蒙着的隐倾心,翡翠凑上前轻声道。
    “……”
    而木榻上的某人,无反应。
    “还不起来!你想本王拆了这里?”
    灰眸一敛,深邃阴沉,宇文傲见隐倾心“装死”,冷冽的声音中多少透着些威迫。
    “腿断了……腰折了……残废了……”
    不情不愿,尾音浓重,这都答应去妃萱阁了,可隐倾心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不想起来。
    “那本王帮你!”
    低沉话音一落,锦被倏然被掀开,只听一声惊呼,下一秒,隐倾心已然被宇文傲拦腰抱起,禁锢在怀,动弹不得。
    不等隐倾心破口大骂,她就被人带出了荒院。
    “宇文傲!我是病人!”
    重锤宇文傲胸口,隐倾心怒瞪。
    不痛不痒的一击,宇文傲连哼都没哼一声,快步走着,感觉到怀中软若无骨的身子,心弦一怔,她太轻了。
    可一想到平时下人给她吃的那些东西,他心中又不由得一紧,也难怪她会如此瘦弱。
    “宇文傲,你听没听见!”
    瞪着宇文傲刀削般完美的侧颜,看着他深沉俊挺的五官,隐倾心对着他的耳际就大叫道。
    “哪家病人像你这般嚷个没完?”话落,宇文傲目光锐利直射怀中人。
    如此近距离的与宇文傲对上眼,深沉而幽冷的灰眸,隐倾心只感觉一种威吓压迫的恐怖气势重重压来,不由自主的,她愣神了,片刻后,她惊呆了,心跳……更是不听话的失控了!
    沉邃如晦、深不可测,为何如此冰冷的目光却有一种魔力似是可以摄人心魄?
    那一刻,隐倾心到口的反驳硬是被她咽了回去。
    妃萱阁——飞扬的檐角精雕的画壁,朱漆鎏金柱珊瑚红木窗,傲王府中,除去宇文傲居住的凌轩阁外,最奢华的一处院落,便是这里。
    水晶珍珠帘后是轻纱幔帐,雪狐绒地毯后放置着一张檀香木刻花卉香床,玉石镶嵌的金鼎香炉余烟袅袅,芳香四溢,当隐倾心沉默的被宇文傲抱着入内时,扑面而来的便是这极品檀香的清幽。
    墨发披散及腰,苍白精致的容颜无一点血色,睫毛浓密半阖美眸。
    到了床边,宇文傲不经意低眸瞅了眼怀中人,见到的便是隐倾心如此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环着自己的脖子……
    “撒手。”冷冷一言。
    “……”无言一瞪,隐倾心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冷冰冰的臭男人,谁稀罕!
    将隐倾心放上床后,翡翠和牙管家便尾随着他们的脚步到了妃萱阁。
    一切看似尘埃落定,可一个巨大的疑团正困扰着隐倾心。
    宇文傲,这个让呦呦宁愿敬而远之都不愿接近的冰冷男人,如呦呦所说,他是冷酷的,那灰眸直射出的厉光,足以让人胆颤畏惧。
    他更是冷血无情的,她虽没有提及,但方才在荒院屋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将一个只是护主的丫鬟缝了嘴扔进地牢处以烙刑,亏他想的出来,就如呦呦所说,他也是残忍的。
    这么一个在外人看来残忍可怕的王爷,可面对她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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