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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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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熠见着二人落荒而逃,大呼痛快。
他在路上的时候就不知有意无意讽刺了贺谨兰多少次,可是这贺谨兰当真是厚脸皮,一直跟着,怎么也赶不走。
看着贺谨兰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他差点对贺谨兰动起手来,只是碍于贺谨雪警告的眼神,才忍了那么久。这下这口恶气总算是让他吐出来了。
贺谨兰落荒而逃之后,贺谨雪和贺明熠才将各自的贺礼拿了出来。
因为贺谨雨此时尚未及笄,不能带钗;又实在年幼,不用胭脂水粉,所以礼物也不过是些留待着日后做钗用的珠子,和金项圈之类的。
兄妹几人这一坐,就坐到了用膳的时候。
贺谨雨本想让二人留下一起用膳,但是碍于贺谨雪身边的嬷嬷催着她该按时喝药了,也就没好开口再留。
如今,贺谨雨还是不习惯有一堆人看着自己吃饭,所以悄悄定了个规矩——用膳时除了小荷,谁也不许靠近。
就连小荷,也是因着张嬷嬷坚决反对贺谨雨用膳时身边无人布菜,才被勉强留下的。
今日恰逢常假,又是生辰,贺谨雨比谁都要空闲。可惜,外面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她也懒得出门,干脆坐在书桌前,看昨日先生讲的乐理书,却是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不由得暗叹了一句自己果然不是这块料,却突然被一个纸条砸中了头。小荷好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贺谨雨望着不远处的纸条,顿时有些不安。
她连忙状似不经意地用袖子盖住了纸条,然后故作茫然地望着小荷道,“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小荷四处看了几眼,发现并无异常,也点了点头,暗道自己可能真的看错了,转身继续做事。
贺谨雨趁着小荷不注意,悄悄地将纸条展开来看,却发现果然是那人的手笔——衔月楼一见,否则,我去找你。
贺谨雨有些无奈,她明白沈文的少年心性,觉得他不过是贪新鲜,就想着冷他一段时间他就忘了,却没想到他竟然那么执着。
离阳看着自家主子这两天马不停蹄地从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砸人家姑娘的头,怎么也不信他没毛病。
可是离阳想起了上个月的那件事。
那时,他在看到主子等信等得疯魔,等到之后又一脸的如遭雷劈之后,给王爷报了信过去。
而王爷不仅觉得主子没病,还挺开心的,反倒骂他榆木脑袋。
自此,他就压制住了主子有病的想法,拼命在心里默念——有病的是我,我是榆木脑袋。
毕竟,离阳相信,王爷说的话肯定是对的!
白日里独自出行没有那么方便,贺谨雨命了小荷撑伞随她一同出去,却在未到衔月楼时就将小荷留在了远处的亭子里,一个人撑伞走进了衔月楼。
这次,贺谨雨并没有在二楼等待,而是将雨伞放在楼梯旁,一口气爬上了衔月楼顶层。
小荷在亭中,抬头望着雨雾中的衔月楼,却被雨雾挡得怎么也看不真切。她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习惯性地听贺谨雨指示。就如今日这般,她即使知道不该放贺谨雨一个人离开,还是在听到吩咐之后这样做了。
沈文到的时候,就看到贺谨雨已经在桌案边坐定了。他本来带着满腔的不满和怒气而来,却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把所有的不满和愤恨全部放下了,心里变得柔软异常。
贺谨雨听到了脚步声,却没有回头,只盯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沈文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了贺谨雨手边,语气努力维系出一丝冷漠,“送你。”
贺谨雨还是未有任何动作。
沈文蓦地被拱起来一肚子火,“在你看来,我就那么的,那么的……卑微吗?”
贺谨雨倒是没想到他会用上这种词,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看出他满身的悲伤气息。她突然很是不解,她不知道这个不过十三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对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产生看起来那么……深沉的情感?
莫不是古代的男子早熟到了这般地步?
贺谨雨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再次望向楼外。
就在沈文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时,贺谨雨伸出手,指着远处在雨雾中的青山,对沈文问道:“你看那山上的花儿长得多好?”沈文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却发现连树都看不真切,哪里能看得出花长得好不好。
他有些疑惑地回头望向贺谨雨。
贺谨雨并不管他,又指了指桌上因着贺谨雨生辰摆放的迎春花花瓶,语气低落了些:“你再看看贺府的花是不是也长得极好?”
沈文不知她到底想说什么,却还是跟着她的指引去看。
贺谨雨笑了笑,“其实贺府的花看起来要比山上的还美。因为下人们总是选取开的最艳的花摘给主子。可是你知道吗?在深宅里的花,经过修剪和采摘,大多是活不了多久的。主人们看着日日娇艳,不过是因为总是有下人将凋零的花枝除去,换上新鲜的罢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落寞,“于主人而言,花有百日红,但是于花而言,它们的一生都凋零在这深宅里了。或许……它们倒宁可长在山坡上,迎风向阳,自然开落。”
沈文听到这话,莫名感觉呼吸一滞,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谨雨抬起头,认真地望着沈文道:“我不愿凋零在这深宅里。”
此时,她的眼睛里有盈盈地光,身后是细细的雨。
“我恐怕要凋零在这深宅里了……”
沈文耳边,不知从何处传来这样一句话。
他依旧望着贺谨雨的脸,却突然觉得她好像要化在这雨雾中一般,身影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待沈文以为贺谨雨就要消失在眼前时,贺谨雨的脸却又重新清晰了起来,只是变得瘦削年长了许多。
她的一双杏眼里满是死寂,身后依旧是细细的雨丝,却不再是方才那种下在漫山青翠里的春雨,而是下在遍地落叶里的秋雨。
突然,贺谨雨对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一遍一遍地重复道,“我恐怕要凋零在这深宅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又上线啦~他快要想起前世了!
第17章 前世
沈文看着眼前出现的记忆,不知道那是谁的,忍不住地心痛起来,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莫名产生了一种,一定要上前抓住贺谨雨的感觉,却始终不敢靠近,最终转身跳入了雨雾中。
贺谨雨看着沈文这样反常的模样,有些不知所以,却只当他是年少,承担不住被拒绝的打击。
她望着沈文方才留下的礼物。那是一个小巧的盒子,盒身上刻满了迎春花。
贺谨雨忍不住开始好奇这个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的瞬间,她笑出了声来。盒子里装的是一锭贡墨。
贺谨雨摇了摇头,低声嘟囔道,“还真是个孩子,不就是不给你写信吗,还用这样来寒碜我,你才买不起墨呢。”
随后,她还是将盒子装在了怀里才转身下楼,撑着伞去寻小荷。
沈文在雨里跑了许久,那女子凄凉的笑容却还是驻扎在他的脑海里,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知不觉间,他竟跑到了宝山寺前。
他此时突然想起了与贺谨雨的初见,于是径直进了山门,求见方丈。
那看门的小沙弥看起来是认识他的,直接引他进了禅院。
离阳见到主子这样反常,心里担心得紧,一路安静地守在主子身后,保护他的安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或者说他从未见过这样满身沉重,看起来不知苍老了多少岁的主子。
禅院里,小沙弥正欲敲门,里面的木鱼声却突然停了,“进来吧。”
小沙弥闻言,退后一步,示意沈文进去说话。
沈文推门进去的时候,方丈正坐在蒲团上静静地等着他,木鱼已经放在了一边。小沙弥此时轻轻从外面关上了门,转身离开了禅院。离阳则守在禅院外。
“沈施主想起来了?”方丈眯了眯眼睛,双手合十道。
沈文面上露出痛色,“那些记忆是我的?”
方丈慈悲地望着沈文,念了句,“阿弥陀佛”。
沈文再也支撑不住,倚着门坐了下来,一脸的死寂。
方丈见此,摇了摇头,捻起了佛珠,“那时,施主也是这个模样,在寺前跪了一天一夜。”
沈文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仰着头木然地望着方丈。
方丈继续道:“施主既然想起来了,便是天意,如今,施主可有答案了?”
沈文没有反应,依旧那副呆呆的模样。
方丈也不急,只是盘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继续念方才未念完的《百业经》。
慢慢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前世,他因为误会,对贺谨雨冷淡疏离,甚至对她说出了待日后朝局定了,会与她和离那种话。
可是,贺谨雨在听了他那样说之后,只轻轻地笑着说,她恐怕等不到那一天,就要凋零在深宅里了。
他当时并未把这些悲秋伤月的话当回事,却在当晚收到了世子妃薨逝的消息。
那时,他才发现这个,总是安安静静在内院等着自己的妻子,对他来说多么重要。
他四处求神拜佛,疯魔了一般只求再见她一面,因为那种刻骨的思念扰得他日夜不得安宁。
他甚至想过,哪怕贺谨雨怨恨自己前来索命也好,只要能让他再见她一次……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贺谨雨在这世间仿佛从未存在过般消失了。
直到五年后,他听说宝山寺的方丈是个得道高僧,就在寺前跪了一天一夜。
方丈当时只是摇了摇头,“一个求着生生世世永不相见,一个却求着再见,到底是孽缘。”
他听到贺谨雨的愿望,哭得不顾身份规矩,险些昏死在宝山寺前。
方丈最终不忍,对他道:“施主可知你们二人缘分已尽?贺施主心如死灰,早已转世,此时恐怕已在另一个世界了。”
他彻底绝望了,原来从此以后,碧落黄泉,整个建唐都不可能再有她的影子,这就是她对他的惩罚。
她走了,忘记了一切,放下了一切,包括他。
后来,他终于感受到了贺谨雨的痛苦,身体一日日衰弱下去,在绝望中死去。
可是……方丈那句“答案”又是何意?
沈文听着诵经声,突然望向了还在敲木鱼的方丈……
他想起来了!他在死后,怨念太深,盘桓在宝山寺前不能离去。
他那时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会变成这个模样了,却发现方丈能够看到他。
方丈在他飘荡了不知多少年后,突然找到了他,“施主这是何故?老衲本以为施主早该离去了……罢了,老衲近日研读《百业经》,有些地方却总无法参悟……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施主如今一命换一命,也算是偿还了对贺施主造下的业果。可是,若要逆天改命,将贺施主唤回建唐,却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当时听说可以见到贺谨雨,哪里还管什么代价不代价,只管点头答应。
方丈捻起佛珠,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只愿施主可以明白,这世间的事讲究一个因果循环,不可强求。施主如今还未明白自己真正所求。他日明白之日,便是代价偿还之时。”
再后来,沈文就没有了意识,直到今日才想起这一切。
答案吗?沈文当时所求的是再见她一面。
可是如今,他贪心地想要更多,他想要贺谨雨再次回到他身边,他想要弥补贺谨雨。
但,这真的是他真正想要的吗?
不知为什么,每当他想到贺谨雨目光盈盈的样子,就做不到去触碰她。仿佛那是一种罪孽,一种,企图将贺谨雨再次拉向深渊的罪孽。
他真的犹豫了。
天色渐晚,方丈好似未觉,仍旧在念经。
月光照进禅房,将木鱼照得反出微微光亮。
沈文缓缓坐起了身子,望向方丈,迟疑了片刻后问道:“这就是您,自我记事以来就与我交好的缘故吗?如今……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前世?”
他顿了顿,面色有些复杂,“那,她也会想起来吗?会在什么时候想起来?”
方丈在黑暗中沉默了半晌,最终只道了句,“佛曰,不可说。”
沈文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希望贺谨雨想起来,因为贺谨雨今日表达了希望与自己再无瓜葛的意愿,他希望可以用这些记忆将二人绑在一起。
可他又不希望贺谨雨记起来,他怕,他怕贺谨雨已经对他心死,想起来一切后会更加躲着自己。
而如今……他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有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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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嬷嬷自上次被张嬷嬷彻底夺走了权柄之后,就整日里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贺谨雨面前。
贺谨雨简直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直到在结束家宴,回秋雨苑的路上,看见了她在秋雨苑前等候。
贺谨雨正在思量着唐嬷嬷的用意,却见她俯身走过来,塞了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手里。
她打开包在外面的手帕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个寿包,有些纳罕道:“嬷嬷这是?”
唐嬷嬷微微抬起头,眼角含泪,语气哽咽道,“这是从前,小姐每年过生辰都吵着要吃的东西。奴婢本不该……再来招小姐厌烦,可是总怕小姐想吃。奴婢一直温在屉子里,还是热的,小姐若是不要,可以扔了。”
这话一说,连小萍和小荷都湿了眼角。
贺谨雨也不愿太过苛责“贺谨雨”的奶嬷嬷,只要她不惹事,贺谨雨自然不会与她为难。
她掏出了帕子,给唐嬷嬷擦了擦眼泪。
唐嬷嬷却哭得更凶,“小姐,奴婢不敢求小姐原谅。只是,奴婢希望还能继续伺候小姐。奴婢不要别的,只想陪在小姐身边,为小姐做事。”
贺谨雨看了眼同样哀求地望着自己的小荷小萍,也不想再纠缠,只轻声道:“我从未说过不让你在身边伺候了。只是因你糊涂,让你不再管事。你若还想找点事做,我又怎么会拒绝?”
唐嬷嬷闻言一喜,立即止住了泪,准备跪下谢恩。
贺谨雨连忙伸手相扶,让她先回去歇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如此一来,贺谨雨也算给了她脸面,告诉府内的下人们自己原谅她了。
第二日一早,唐嬷嬷就在贺谨雨屋外等着,准备伺候她洗漱。贺谨雨见她殷勤,也就随她去了。却没想,唐嬷嬷还主动要跟着她去听松苑请安。
贺谨雨眉头皱了皱,“嬷嬷还是在秋雨苑帮我看着院子吧。”
唐嬷嬷还是有些不死心,开始挤眼泪,“小姐还是嫌弃奴婢吗?”
这模样让贺谨雨很是厌烦。
她微勾了唇角,“嬷嬷不管要做什么,只要我不同意就是嫌弃你,就是不原谅你,就是心狠不念旧情?”
唐嬷嬷本以为这一招还会奏效,却没想到贺谨雨这般直接地下了她的脸面,跪下身子戚戚然道:“奴婢不敢。”
小荷小萍见状想要规劝,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贺谨雨打断。
贺谨雨扫了小荷小萍一眼,“怎么?你们要替她说话?我连带谁去请安都不能做主了?我除了小荷,何时带过别人?不带她就是不够仁善,不能善待奶自己长大的嬷嬷?”
贺谨雨望向唐嬷嬷,神色突然变得严厉,“嬷嬷昨日不是说别无所求,只求在我身边伺候吗?若是连我的吩咐都不听了,便也不必伺候了。”
说完,贺谨雨再次看向小荷小萍,声音淡漠道:“你们莫不是忘了她做了什么。若是旁人不知便罢了,你们难道看不懂她当时要的是小菱的命吗?莫不是她才是你们的主子。几滴眼泪就可以让你们忘记什么是逾矩,什么是欺主若是你们觉得我心狠,也不必跟着我了,我念在你们跟我多年,会把卖身契还给你们,再送你们一笔银子。”
小荷小萍听了这话,瞬间清醒过来,一同跪在地上求道:“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不愿离开小姐,小姐永远是我们的主子。”
唐嬷嬷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张嬷嬷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她明白贺谨雨为何如此小题大做。小荷小萍与唐嬷嬷情谊深厚,若是不及时点醒,日后只怕会是大///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文:我错了,我有罪,娘子你原谅我吧。
贺谨雨:继续交代,还有呢?
沈文:嗯?还有吗?
贺谨雨:呵呵,等我想起前世,再跟你一件一件好好算帐!
沈文:嗯嗯,都听娘子的,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贺谨雨:当然是帮皎皎求收藏,求评论啊!
所以小可爱们,收藏评论一下吧~今天依旧爱你们~
第18章 秘密
后来的几日,唐嬷嬷果然消停多了,每日尽心尽责地待在贺谨雨身边,变着法地给贺谨雨做她以前爱吃的东西,至于其他的,再也没有主动提过。
小荷小萍也意识到了她们是小姐的丫鬟,应该听命的只有小姐一人,所以没有再帮唐嬷嬷说过什么话。
“今日哪道菜是唐嬷嬷做的?”
贺谨雨扫了一眼桌子,问道。
小荷看了看贺谨雨的脸色,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唐嬷嬷煮的那碗仙人脔端回了食盒,才继续为贺谨雨布菜。
贺谨雨那日收了寿包之后,就悄悄拿给张嬷嬷看过了。
虽说张嬷嬷并未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贺谨雨一向秉承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理念,只吃张嬷嬷亲自经手的东西。
她总觉得能为了一间屋子就对小菱下死手的人,不值得相信。
可是贺谨雨实在想弄明白,唐嬷嬷到底想做什么,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让她以为自己真的吃了这些饭食。
“这些天唐嬷嬷做的饭食都处理妥当了吗?”贺谨雨吃着小荷布的菜,随意地问着。
小荷点了点头,“处理妥当了,前几日带去书院的,奴婢都直接倒了,今日的,奴婢会趁人不注意,亲自去后门那边埋的……”
看着小荷欲言又止的模样,贺谨雨摇了摇头,心下却不计较。
她和小萍都是唐嬷嬷看着长大的,对唐嬷嬷的感情不一般也是常理,暂时能做到现在这个模样就已经很好了。
贺谨雨用完膳,就像往常放常假时一样,趁着小荷她们去吃东西的时候,在秋雨苑里四处走动走动。
而唐嬷嬷却没有随着小荷她们一起去,而是走上前来,神色有些紧张。
贺谨雨也不管她,只继续走着。
唐嬷嬷等了许久还未见贺谨雨搭理自己,便也耐不住性子,直接开口道:“小姐,奴婢有事禀告。”
贺谨雨“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唐嬷嬷正了正神色,恭敬道:“小姐,今日奴婢在听松苑附近看见了一个人……小姐猜是谁?”
贺谨雨扫了她一眼,语气不耐道:“嬷嬷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了,这样一惊一乍的是吓唬谁呢?”
唐嬷嬷有些尴尬,却不敢再耽搁,继续道:“奴婢看着那背影有点像……丁姨娘。”
贺谨雨闻言,眸光一闪,却很快掩住了神色,一脸惊讶道:“是吗?她怎么会在那?”
唐嬷嬷见她终于正视了这件事情,面色一喜,立刻补充道:“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在她经过之后,在地上捡到了一个东西。”
说着,她看了眼四周,神神秘秘地将方才一直攥的紧紧的手掌摊开,露出了一枚小小的铜钱。
贺谨雨捏起铜钱,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枚铜钱上写的并不是常见的“建唐通宝”,而是“千秋万代”。可是不待贺谨雨再研究,唐嬷嬷就伸手抢过了铜钱,重新攥在手里,还四处望了望。
贺谨雨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唐嬷嬷藏藏掖掖的。
唐嬷嬷见她不懂,忙解释道,“这是用来实施‘压胜之术’的铜币”,又压低了声音,补充道,“圣上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曾经在这上面吃过亏,所以圣上不喜‘压胜之术’,认为这是害人的阴邪东西,若是被人知道了偷偷实行‘厌胜之术’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贺谨雨听了这话,突然就觉得这铜钱放在自己这里烫手,皱着眉头道,“那你还不快些把这东西扔了,留着做什么?”
唐嬷嬷神色更加恭敬严肃,再次压低了声音,“小姐可知丁姨娘是从何时开始被老夫人看重的?”
见贺谨雨不言语,唐嬷嬷望了望四下,大着胆子继续说,“是从贺家落败搬回封城之后……这也是丁姨娘能够生下二小姐的原因。那时,老夫人突然开始重视丁姨娘,还逼得老爷给妾室停了避子汤。奴婢那时就觉得这事蹊跷,此次见到本该受罚的丁姨娘出现在这里,心里更是疑惑。可是当奴婢看到这枚铜币,就什么都明白了。”
贺谨雨挑了挑眉毛,“是吗?嬷嬷明白了什么?”
唐嬷嬷说了这许多话,感觉有点口干,吞了吞口水才回道:“丁姨娘或许是在帮老夫人实施‘压胜之术’!”
贺谨雨瞪了唐嬷嬷一眼,低声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祖母用这害人的东西干什么?你若是再敢胡说,我可要不顾情分,将你打死了事!”
唐嬷嬷一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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