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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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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又觉得女儿受了委屈,于是站定在垂花门内,摸了摸贺谨雨的头,轻声道:“你先回去吧,不用去请安了,我去跟你外祖母说会话。”
  贺谨雨知道她的用意,顺从地点了点头。
  只是,待赵氏走过抄手回廊时,贺谨雨突然眯起了眼睛,转头望向张嬷嬷,“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
  张嬷嬷直道不敢,心里担忧又不能阻拦。因为,她知道根本拦不住。
  正房内,白氏还在看账目,听到赵氏匆匆赶来,也没甚在意。她向来心大,觉得根本不会有什么事。
  赵氏一进内间,就对白氏张皇地说:“母亲,今日谨娘跟黄小姐产生了争执。”
  白氏一听,立马放下了账目,厉声道:“什么!谨娘可吵赢了!是不是吃了亏”
  那模样,颇有些下一刻就带着贺谨雨打上门的气势。
  ……
  赵氏看着比自己还要心大的娘,有些无奈道:“娘,谨娘怎么可能跟她吵啊。也不会吃什么亏。不过,听说黄丞相与爹爹交好,您也跟黄夫人关系不错,是吗”
  白氏一听贺谨雨没有吃亏,就放下心来,坐回凳子上,“没吃亏就成,那黄小姐当真是个泼妇!我以前就瞧着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不顺眼!”
  赵氏见她完全没听自己的后半句,着急地提高了声音,“娘,到底会不会影响啊。”
  白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早就不耐烦那个虚情假意的黄夫人了,影响了最好。至于你爹,不用担心,不过是官场上的交情,当不得真。他丞相是大,可若是真欺负到谨娘头上,也不用给他面子。难不成他还能大过皇上吗你爹可是皇上的臣子,又不是他的。”
  赵氏这才放下了心,聊了几句便告退了。
  傍晚赵宣城回来时,白氏将此事告知了赵宣城。
  赵宣城登时破口大骂:“那个王八犊子的小王八犊子,还敢欺负我外孙女了?”
  白氏听了这话,直拍他的胳膊,怒声道:“小声点,这等粗话被谨娘听见怎么好。”
  赵宣城这才住了口,不停地问:“谨娘吃没吃亏”
  白氏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咱们闺女担心会影响你跟丞相的关系。”
  赵宣城冷笑道:“告诉她不必。交好也是给外人看的,官场的交情,不过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罢了。黄丞相这些年可没少背地里做小动作。我不过不耐烦理他。但是他要是真把手拍我脸上来了,我还能不还手吗”
  白氏附和道:“我也是那么说的,你放心好了。”
  赵宣城这才罢休,张开手臂任由白氏为他宽衣。
  次日一早,成嬷嬷就来西厢房寻了贺谨雨。
  “外祖母的意思是怕我受委屈,让我不用去菊花宴了?”
  贺谨雨捏着簪花,望着铜镜,对着头发比了比。
  “是的,夫人的意思是要是您不愿去,就不去,不需要在乎谁的面子。”
  成嬷嬷恭敬地答道。
  贺谨雨将簪花全部收回了盒子,瞧着成嬷嬷笑了起来,语气轻快道:“您去告诉外祖母,前日衣裙就送来了,若是不去岂不浪费。我一定会去的,让她不用担心,我没事。”
  “这……”
  成嬷嬷有些犹豫还想再劝。但是,她看了看贺谨雨冷静的神色,最终还是领命下去了。
  张嬷嬷见成嬷嬷已经退下了,面露担忧道:“小姐,不然还是不去了。奴婢不就是挨了一脚,她还是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劲。”
  贺谨雨并不急着搭话,只是望着铜镜对小荷道:“就梳飞天髻,不用其他簪花了,直接簪昨日买回来的步摇就成。”
  小荷答了句“是”,就手脚麻利地开始挽发。
  待她挽好,贺谨雨站了起来,往后退得远了些,望着铜镜里的人。
  那人一身赤红的云烟裙,不着粉黛,只一根步摇簪在飞天髻的左端,虽说看起来依旧稚嫩,但也可以依稀看出些娇俏的模样。
  贺谨雨盯着铜镜里的面容,打量了许久,又上前坐了回去,为自己描眉点绛。
  这样一来,就压住了些许稚嫩感,更显艳丽。
  当贺谨雨走出房门时,赵氏挽着白氏刚从正房出来。她们见到贺谨雨的时候,皆是一愣。
  只不过白氏是因着惊艳,而赵氏是因着她这模样太像贺谨雪。
  贺谨雨见她二人来了,立即上前俯身行礼。
  白氏连忙扶起了贺谨雨,不住地赞叹道:“难怪听说你爱红色。如今看来,我外孙女还是穿红色好看。平日里也这么穿,不许再穿那些浅蓝浅绿的素色了。”
  不过,白氏注意到了她头上的步摇,有些孩子气地道:“这个步摇虽说也很好看,又哪比得上我送的那支。”
  贺谨雨浅浅一笑,打趣道:“外祖母送的那支太名贵了。那么大颗猫眼石,压得孙女头都抬不起来。”
  白氏瞧她撒娇的模样,立即忘了先前的心思,只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赵氏此刻已经回过神来。她发现贺谨雨同贺谨雪其实很不相同。
  贺谨雪穿红时总是华贵端庄的,而贺谨雨却是艳丽夺目的。
  这就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各个都是最好的。
  黄府与赵府还是离得较远的。毕竟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好在金陵的路宽敞。而今日全城百姓都知道菊花宴的事,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他们都生怕冲撞了贵人。
  所以,这一路也算顺利。
  大约两刻之后,赵家的马车就停在了黄府门前。此时,这里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可见今日必定热闹非凡。
  黄府的家丁见了赵家的马车,还是恭敬地上前行礼带路,表明了黄府并没有要追究那事的意思。
  最起码明面上没有。
  穿过回廊,行至后院,贺谨雨端足了世家小姐的架子。
  她一步一步,既不失礼,又显姿态。
  一身赤红的云烟纱随着她的步子摆动,如傍晚的红霞那般耀眼。
  可她偏偏只簪了一支步摇。步摇轻轻摇晃着,不会喧宾夺主的同时,又压住一身的娇媚,显得端庄大气。
  先前还聚在亭中说话的夫人们,纷纷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向贺谨雨。
  甚至有些不认识贺谨雨的夫人,开始悄悄为自家儿子四处打听,却都在听到这是未来的英亲王世子妃后,失望而归。
  许多曾经看不惯贺谨雨,觉得她不过是凭借世家女的身份,才得到了沈文这个,众多金陵贵女梦里人的小姐,也都渐渐忘记了嫉妒,转而将眼神变成了羡慕。


第32章 报复
  黄婉影看到周围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贺谨雨的身上,恨得简直快要咬碎一嘴的银牙。
  她皮笑肉不笑地迎上了贺谨雨,“贺家大小姐,有失远迎。”
  贺谨雨回以一笑,“哪里的话。”
  黄婉影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瞧了瞧她身上的云烟罗,心里突然有了打算。
  她亲切地拉着贺谨雨往前走去,越走越远离人群。
  白氏与赵氏被夫人们绊住,倒也没空顾及这边。倒是小莲小荷主动跟了过去。
  令黄婉影诧异的是,她并没有费什么工夫就将贺谨雨骗了过去。
  直行至湖边,黄婉影下令让下人们先退下。
  可是,跟在贺谨雨身后的小莲小荷,却始终不肯动。
  黄婉影见状,故作小女儿姿态,满脸羞窘地道:“那日的事,我知错了,我想跟你道个歉。我不太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
  贺谨雨微微勾起嘴角,对着小莲小荷点了点头。
  她们二人虽然犹豫,但还是听命退下了。
  待下人们退开之后,黄婉影刚要说话。贺谨雨却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声音凄冷,“你是不是想推我下去”
  黄婉影被人洞悉了动机,倒也不恼,她嚣张地笑起来,“是又如何”
  说着,她就欲动作,却突然听见贺谨雨凄厉地笑了起来。
  她有些奇怪,“你疯了”
  贺谨雨倾了身子,附在黄婉影耳边,吐气若兰,“你知道我自小体弱的原因吗?”
  黄婉影被她的气息闹得有些后背发凉。她退后两步,嫌弃地道:“关我什么事。”
  贺谨雨站直了身子,目光蓦地呆滞,声音也变得死板,“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爱慕沈文,又是怎么知道你想推我下水的”
  黄婉影面色疑惑了一瞬,又镇定道:“瞎猫碰上死耗子呗。”
  贺谨雨语气神神秘秘的,“非也非也,真正的原因是……”,她突然望向黄婉影身后,急促地道,“我能看见鬼!”
  黄婉影被她说的一惊,连忙望向身后,随即有些气急败坏道:“休要装神弄鬼。”
  贺谨雨摇了摇脑袋,又瞥了一眼黄婉影身后,“你身后之人方才又告诉我,你的院子里有一只养了河莲的大水缸。”
  黄婉影闻言脸色大变,她小跑过来,挤在贺谨雨身边,“你怎么知道”
  贺谨雨叹了口气,却转过身,依旧看向黄婉影身后,“你错在这个名字。那人原是你院中仆人,死后浑浑噩噩,无处可去。幸好你名中带‘影’,她现在……”
  她靠近黄婉影,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声音缥缈,“就住在你的影子里。每日夜间你是不是能听到耳畔沙沙作响,她可在跟你说话呢。”
  “啊!”
  黄婉影终于忍受不住,她尖叫地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用手挥着身后,像是后面有什么跟着似的。
  黄婉影的下人们见状连忙跑上前去,想要拦住她,却一时间拽她不住,越拽她越挣扎。
  贺谨雨连忙背过身去,噗嗤笑出了声。
  小荷小莲看的一头雾水,正要上前却看见假山后走出来一个人,便定在远处不再动作。
  “你怎么知道她的院内有水缸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贺谨雨的笑意。
  贺谨雨僵硬地转身,看向了来人,像个做错事被母亲抓住的孩子,“我看到黄府处处都是养着河莲的水缸。如今已经不是河莲生长的季节,黄府的河莲却开得那么好,可见主人极其喜爱河莲,用了特殊的法子养着。这样的话,身为最受宠爱的孙女,怎么可能没有呢”
  那人的严肃被这句话瞬间打碎,轻声笑了起来,“真不愧是你干的事,那院内死去的仆人,也是你猜的你该不会说因为哪家院子里都必定有过死去的仆人吧?”
  贺谨雨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果然聪明,所谓疑心生暗鬼。她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只要稍加引导,就会很容易相信我。信了之后自然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把各个可能的仆人,都全部往这上面联系。想起那些仆人的冤屈和死状,越想越会觉得是真的。恐怕她会疑神疑鬼好一阵子了。”
  来人正是孔文筠。
  孔文筠今日依旧穿着深青色的男士长袍,头发全部用一根竹簪高高盘起,面容清秀,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贺谨雨偷偷瞧了瞧孔文筠还未收起的笑意,趁机讨好地问道:“先生不是从不来花宴的吗?”
  孔文筠听了这话,迅速正了神色,“还不是为你,我写了信过去发现你未回,就猜到你必定不是病重。否则,以你的性子,绝对会提前写封信留给我。所以当我听说‘贺谨雪’与黄婉影在鼎宝阁发生争执,就想到或许是你来了。我可不信黄婉影会因为一句夸赞突然发作打人,必定是你动了手脚。今日我刚来就看见她拉着你往湖边走,怕你吃亏所以……”
  贺谨雨感动于孔文筠这样关心她,又欣慰于孔文筠这样懂她,一时间红了眼睛,“对不起先生,学生实在无颜跟您联系。学生没能做到……最终还是服从了家族的安排。”
  孔文筠拍了拍贺谨雨的脑袋,讳莫如深地道:“连我也瞒的话,我便不为难你了。不过你还是来文芷书院吧,在金陵倒是更好,我可以亲自教导你。”
  贺谨雨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愣住。
  孔文筠学着她的模样,倾身附在她耳边道:“你绝不是轻易认命的人,这次却一点动静也没传出来就屈服了。我要是你爹,必定更睡不着觉。因为,你这样绝对是要布更大的一盘棋。”
  这倒是让贺谨雨意外了。她本以为孔文筠只是了解她的性格,却没想她竟洞若观火,如此明白地猜到自己的想法。
  不过,孔文筠并没有留给她迟疑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了下一句,“记得明早准时来。”
  贺谨雨呆立在原处,望着孔文筠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直到小荷小莲二人看着孔文筠走远了之后,走过来唤她,她才回过神来领着二人回去了。
  菊花宴的场地,将矮几分为两列,可供夫人们相对而坐。这会儿回来看,贡菊已经摆在场中了。
  可是席间的夫人们各怀心事,谁也没把精力放到赏菊上。
  刚才黄小姐疯了一般冲出来之后,孟氏立即派婆子抱住了她,可她依旧挣扎着要跑。
  现在,黄小姐的亲娘尹氏,已经下去陪着了,独留着孟氏主持大局。
  孟氏脸上的笑意始终未减,见到贺谨雨回来更是笑得开怀。
  但是,贺谨雨分明感受到了那份笑容后的凉意。她此时越发觉得,难怪白氏会说这孟氏虚情假意。
  贺谨雨定了心神,步伐沉稳地走向场中,微微福了身子,“谨娘来迟了,还望众位夫人恕罪。”
  席间的夫人们方才都是看到贺谨雨被黄婉影拉走了的。
  如今黄婉影发了疯一般,而这贺谨雨依旧安好无恙。她们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
  况且,孟氏不开口让她起身,谁也不敢打圆场。
  而孟氏却始终与下手的夫人打趣,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贺谨雨一般。
  正当贺谨雨懒得做戏,准备直接起身时,孟氏才对着众位夫人道:“哎贺小姐怎么还站着你们也是,怎么做长辈的。贺小姐来了也不说一声,快快,过来让我瞧瞧。”
  这句话气得白氏连面子也不想给,准备直接掀桌子。
  赵氏此刻终于明白了贺谨雪每每拉住自己的心情,连忙抱住了白氏的胳膊。
  贺谨雨却好似信了这番说辞,笑容娇俏地向孟氏走近了些。
  孟氏至此才算正眼瞧了贺谨雨。
  她面色冷了下来,“贺小姐可知道影儿是怎么了”
  贺谨雨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谨娘不知。”
  贺谨雨话音未落,孟氏身边的一个丫鬟突然叫了起来,“分明是你害了我家小姐!我们都是看到的,小姐就是听你说了什么之后,突然变成这样的!”
  贺谨雨看了一眼,发现是刚才跟在黄婉影身边的丫鬟。
  孟氏待她说完,才悠悠地开口,“放肆!谁许你胡说的。”
  “确实放肆,明知道夫人是有礼之人,还抢着把想说的都说了。”
  却原来是孔文筠从园林深处走了出来。
  白氏听懂了孔文筠的讽刺之意,也不管她为何要帮贺谨雨,逮着机会附和道:“就是,明知黄夫人反应迟钝还抢话,简直该死。”
  她用词粗俗,惹得席间,不知是哪家的下人还是小姐,发出了哧哧地低笑,害得孟氏差点绷不住表情。
  孟氏不理白氏,客气地望着孔文筠,“先生不是去看影儿了吗?影儿怎么样了?”
  孔文筠面上疏离,显然并未接受孟氏的殷勤,不疾不徐地说:“黄小姐无事,已经服了安神汤睡了。我是来帮贺小姐作证的。当时我也在场。不过,我在不远处看园内的河莲,并没有人发现我。贺小姐并未对黄小姐做什么。是黄小姐自己突然叫了起来,说什么‘院内死过什么丫鬟’之类的,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黄府内宅腌臜,黄小姐中了邪。
  众位夫人想起了黄小姐先前嚷着“别跟着我”的怪异模样,都有点坐不下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入秋后天气变冷了,她们隐隐觉得后背发凉。
  孟氏终于变了神色,冷笑着,“孔先生,我敬重你是个有才之人,你可不要……”
  贺谨雨不愿听她侮辱孔文筠,抢白道:“黄夫人难道只听府内丫鬟一面之词吗?我说的您不信也罢了,孔先生说的也不信……您不妨让那丫鬟说出来,她到底瞧见我们做什么了?”
  刚才言之凿凿的丫鬟,此时突然跪在了地上发抖。
  她确实没看见贺谨雨做什么,只是一口咬定绝对与她有关,否则受责罚的就会是自己。
  在场的人哪里还能不明白,只是依旧装傻,谁也不想得罪。
  孟氏抓住了椅子,努力平复了怒气,挤出一个笑容来,“看样子确实是是这丫鬟胡乱攀扯,我这就把她处置了,咱们继续赏菊。”
  那丫鬟还未来得及求饶,就被婆子堵着嘴拖下去了。
  闹成这个样子,众人也不愿再待下去,只停了一会便开始纷纷找理由告辞。
  出黄府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影壁处闪过。张嬷嬷猛地停住了步子,望向了贺谨雨,却见贺谨雨也在看着自己。


第33章 报信
  贺谨雨对着张嬷嬷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回去再说。
  孔文筠此刻正在接受白氏的感谢。白氏热情地邀她回府一叙,却被孔文筠拒绝了。
  孔文筠最后只提了,要贺谨雨去文芷书院这一个请求,便行了个书生礼告辞了。
  赵氏最初看见孔文筠的时候,就想起了当初贺谨雨拜见孔文筠的事,吓得魂不附体,如今却是心里五味杂陈,实在搞不懂这孔文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府之后,白氏刚到垂花门,就大笑起来,直呼痛快,“你们不知道,这黄夫人一向虚伪,总是端着架子,我啊,还是第一次见她脸色发绿,哈哈哈哈。”
  她眼睛里全是笑出来的泪,丝毫不顾及形象。
  这一路上生怕隔墙有耳,可把她憋坏了,如今到了自家地盘当然是随意发泄。
  赵氏看着母亲的模样,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不过,她还是担忧地望了贺谨雨一眼,压低声音问道:“孔先生她……”
  贺谨雨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轻笑道:“孔先生为人正直,娘亲不必担心。”
  赵氏听了这话,又想到今日孔文筠出手相助的事,也就是释怀了。毕竟若是孔文筠真的想做些什么,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帮忙了。
  白氏只顾着笑话别人吃瘪,自然没有发现母女二人的私语。她笑过一场之后,才想起什么似的,拉着贺谨雨往正房走去。
  赵氏虽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待三人走到内间,白氏就吩咐下人们全都下去,只留了赵氏和贺谨雨说话。
  她神神秘秘地问着贺谨雨,“谨娘,你同外祖母说说,你是怎么把那个嚣张的丫头弄成那样的”
  赵氏当然知道贺谨雨一向鬼点子多,但她也不愿再聊这件事情,“娘,您说什么呢!谨娘怎么会和这事有关呢……孔先生不是说了吗?是黄小姐自己中的邪。”
  白氏看贺谨雨也没有说的意思,便不再勉强。
  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绝对和贺谨雨有关。她虽说心大,但也做了那么多年尚书夫人,很多东西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
  贺谨雨还想着和张嬷嬷要聊的事,并没有坐许久,就先告退了。
  刚进了西厢,贺谨雨就轻蔑地笑了起来,“张嬷嬷,你这次也看见了吧”
  张嬷嬷俯身称是,又看了小荷一眼。小荷会意,领着屋内其他下人们出去了。
  此时张嬷嬷才问道:“小姐您说这次莫非您之前也见过”
  贺谨雨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你可记得昨日意外路过的青楼”
  张嬷嬷想起了贺谨雨当时疑惑地盯着青楼的情形,立即反应了过来,“您当时是看到了那个贼人”
  贺谨雨闭上了眼睛,开始梳理整件事。
  那日在马车上,她一看到坐在青楼二楼栏杆旁的人,就认出了那是那日在宝山寺袭击自己的人。
  可是还没等她细看,赵氏就把车帘拽下了。她当时担心打草惊蛇,自然没敢再看,只尽快催促车夫离开。
  此番,她竟然又在黄府见到了这个人。
  贺谨雨想到这里,突然睁开眼睛,玩味地笑着,“看来,我们掉入了一个棋局呢。丁姨娘这枚棋子……倒是帮我冲开了一个口子。这下,在金陵的日子也不会无聊了。”
  张嬷嬷皱了皱眉头,突然觉得后怕,她从来没想过看似平静的贺家,背后竟然藏着那么多阴谋。
  她有些心疼地望着贺谨雨,忍不住开始想……
  会不会小姐也是因着这些阴谋,才会病了一场之后,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不过,贺谨雨并没有发现张嬷嬷的这些心思,她现在不仅要考虑明日去文芷书院的事,还要琢磨着去哪找个人帮她调查那个贼人。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子,不怀好意地笑着嘀咕,“对啊,帮忙嘛,当然要找盟友啊。”
  说着,她小跑到西侧间,拿起笔就开始构思如何写一封惊天地泣鬼神的信件,不仅要不卑不亢,还要让沈文马不停蹄地去帮忙。张嬷嬷则是看她动作,紧跟在她后面,为她磨墨。
  对于贺谨雨来说,忽悠人这事已经被她做的炉火纯青了,不出一刻,这封所谓惊天地泣鬼神的信件就写完了。她望着自己又是动之以情,又是晓之以理的信,搁下笔,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她又犯起了难,自言自语道:“不过要怎么联系他呢难不成直接派丫鬟过去不成不成,瑞亲王府人多眼杂,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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