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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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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教你练剑最好,比较轻便。方才那把“冰凌”是我姑姑送我的。这一把“赤练”,是我哥输给我的。两把剑本是一对,我送给你吧!”
  说着,她抽剑出鞘,向贺谨雨展示了剑的锋利。
  这些话听得张嬷嬷眉心突突直跳。
  可是,她看贺谨雨并不反感,也就没敢上前阻拦。
  小荷这边,眼神抛得眼睛都疼了,贺谨雨还是没有反应。
  她心里担忧地厉害,生怕刀剑无眼伤着贺谨雨,可张嬷嬷还没开口,她也只能跟着张嬷嬷,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盯着。
  贺谨雨虽说好奇,但是瞧着那看起来削铁如泥的剑,多少有点害怕。
  她奉承道:“不了,我比较笨,还是不学了。有你保护我,我哪用学剑啊。”
  这话听得孔英荻心里很是受用,将剑一收,放了回去,“也对,你身子弱,学剑容易伤到。还是由我保护你吧。”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狄氏遣来的嬷嬷到了,说是晚膳已经备好了。
  张嬷嬷和小荷提着的心这才终于落到了实处。
  狄氏将晚膳安排在了正房内。
  她怕贺谨雨不适应,特意解释道:“老爷是大理寺卿,平日里案子一多,就忙得不着家,总也不回来。我一个人吃饭实在无聊,一般都会喊着全家一起来陪我吃饭。文筠说了,不必拿你当外人,所以我就安排在这儿了。你也别见外,快吃,多吃点。”
  这一顿饭吃下来,既有狄氏一边嘘寒问暖一边添汤夹菜,又有孔英荻调节气氛,说笑逗闷,倒也还算温馨热闹。
  饭后,贺谨雨就要告辞,狄氏和孔英荻却不同意,说是要贺谨雨派人回去说一声,今晚就留在这与孔英荻同住。
  贺谨雨却坚持要走,抱歉道:“谨娘方才已经让人去禀告家里用完饭就回,如今也确实不便再打扰。”
  孔文筠看狄氏不肯罢休,轻声劝道:“嫂嫂,府内还有驰儿。谨娘有婚约在身,怎么能方便留宿呢?”
  这话贺谨雨听不见,站在近处的孔英驰却听见了。他的脸蓦地一红。
  但好在,他肤色偏黑,并未让旁人发现异样。
  回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贺谨雨行至抄手游廊时,早已守在西厢门前的小萍,对着她点了点头。
  贺谨雨会意,唇角微微勾起。
  她慢步走至房门前,突然不知哪里来得火气,对着前方空气骂道:“沈文这厮欺人太甚,今日这一局必定要他有去无回……”
  后面的话,她说的声音越来越轻,让人听不清楚。
  武阳听到“沈文”,“有去无回”等字眼,立即提高了警惕。
  可是,他刚听到关键点就听不清了。
  于是,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贺谨雨的话上,一个不防,脚下一滑,摔在了院中,正掉在贺谨雨面前。
  他瞬间惊慌失措,想要飞身逃离,却被兜头罩下一个网子。
  然后,他还没从混乱中醒过神来,就被一顿突如其来的棍子,打得吃痛不已。
  “混蛋,让你偷看,让你偷看,看我小萍不打死你。”
  “好了。”贺谨雨看情况觉得差不多了,立刻喊住了小萍。
  她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看了看这个一身短打的陌生男子,笑容里透着丝丝寒气,“你是沈文派来的吗你……每天都趴在房顶上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平日里都是盯着您身边的丫鬟,不敢看您的。”
  话一说完,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闷棍就朝头打来,直接把他打晕了。
  小萍扔了棍子,拍了拍手,愤愤地骂着:“让他偷看丫鬟,打死他。”


第36章 捉弄
  家丁上前摸了摸武阳的鼻息,发现人还是活着的,便转身询问贺谨雨的意思。
  对此事,贺谨雨也感到为难。
  毕竟,她如今和沈文是盟友关系,不宜做得太过。可是,怎么把人送回去,确实是个难题。
  正为难间,白氏和赵氏走了过来。
  她们方才听到动静就出来了,但是听到贺谨雨提及英亲王世子,便没有上前打扰贺谨雨问话。
  “怎么了这是世子的人吗”
  白氏望了望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武阳,担忧地问道。
  “不过是个贼人,外祖母不必挂怀。只是,谨娘现在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不过,想来扔进柴房也就行了。”
  白氏知道贺谨雨向来有主意,也不再多言,由着她自己安排。
  贺谨雨思量着,凭着这男子的功夫,不出半刻必然会醒,到时候他是逃是留都不重要。
  因为她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经此一事,这小子绝对不敢再往人家姑娘家房顶上爬。
  果然,武阳在柴房里并未耽搁太久,就醒了过来。
  此时,他惊喜地发现自己还活着,并且周围一个看守都没有。
  可是,作为一个专业的护卫,他有着灵敏的直觉。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让他在无数个危急时刻活了下来……
  不过,可怕的是,磨蹭了许久之后,他奇怪地发现真的没有任何人管他的去留死活,甚至府上的人都像瞎了一样,理也不理他。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突然明白了过来——他死了,他现在肯定已经是鬼魂了。
  武阳失魂落魄地坐在赵府门前的石狮子旁,思考了很久,觉得自己这一生实在不够圆满。
  不仅没能在玉门关守卫疆土,也没能做好一个称职的护卫,甚至连一个合格的兄弟都没能做成。
  想到这里,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胸膛骂道:“武阳,你给我振作起来,趁着自己还没凉透,还能留在世间飘荡,去为主子,为兄弟做点什么,要不然我看不起你!”
  说着,他飞身离去。
  待他走后,两个看门的家丁交谈了起来。
  “他是不是被小萍姑娘打傻了”
  “我怎么知道小姐不是吩咐过了吗?就当他死了,别管他。”
  回了瑞亲王府,武阳习惯性地轻点脚尖,从房顶上飞了过去。
  他先去看望了养过半年的猪,最后喂了它一回泔水,然后去了偏院,进了和离阳一起住过的房间,将自己藏起来的私房钱放到了离阳枕下。
  他此刻,为着从前嫉妒过离阳的事情,感到无比羞愧。
  最后,他站在沈文的窗前,望着沈文伏案处理公务的模样,越发觉得没能尽职尽责做一个好侍卫,有多么遗憾。
  “永别了,主子。”
  “你这句话,是背叛我前对我的示威,还是做错了事怕我责怪,故意在作怪呢?”
  沈文见他一反常态,站在外间静默许久,便懒得理他,谁知却听到他这样说,更是连头都懒得抬,继续看自己的公文。
  武阳突然激动起来,“主子,您能听见属下说话,您能看见鬼?”
  沈文忍无可忍,扔下公函站起身来,平静地望着他,眼下是隐忍的怒意,“我不能看见鬼,但我能让你立刻变成鬼。”
  武阳本能地跪了下来,随即感到了劫后余生的快乐,“属下没死,属下真的没死?”
  沈文有些头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
  武阳心下高兴,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
  他将贺谨雨回府之后如何算计他的事,全都说了出来,然后后悔道:“贺小姐让人在屋顶上涂了油,可惜属下没能及时变转方向掉到屋后去,就像上次那样。”
  沈文斜瞥了他一眼,冷笑起来,“你当屋后她没有派人埋伏吗?既然无法确定你的掉落方向,她必定四处都安排了人。再说了,蠢货,你这一路就没看见自己的影子?”
  武阳这才意识到贺家小姐真可谓是个攻心的高手。
  他当时一醒来就发现没人看守,本能地开始防备有诈,后来又被所有人无视,开始心乱如麻,到最后竟然连影子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都忽视了。
  沈文瞧着武阳懊恼地模样,都能想到贺谨雨做完这些事后会有多么得意,不禁勾起了唇角。
  可是,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等等,你说贺小姐从外面回来……她去哪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次日一早,贺谨雨快到书院的时候,竟然在转角偶遇了一个人。
  “真是巧啊,沈公子。”
  贺谨雨话语里带着不快。
  那人正是一身书生打扮的沈文。
  这也是贺谨雨第一次瞧见沈文穿烟青色是书生袍。褪去了一身玄色之后,沈文身上的冷冽之气,消散了许多,转而变得风流俊逸,甚至说……妖艳。
  他一双桃花眼眉目流转,多情善感,衬得身上的书生袍,都显得假正经起来。
  而这双桃花眼里,如今却盈着隐隐的怒气,“不巧,我是专程来国子监读书的。日后或许会经常和你偶遇到。”
  “哟,我若没记错的话,沈公子可是师从太子太保。怎么着,现在连太子太保都教不动你了那你只怕会让国子监里的所有先生汗颜啊。”
  贺谨雨满脸不屑地讽刺道。
  沈文却彻底忽略了讽刺之意,只听她说话的内容。
  他眯了眯眼睛,轻轻地勾起了唇角,向贺谨雨倾身压去,“本公子的未婚妻,倒是对自己未来夫婿关注得很呐”
  “未婚妻”三个字的音被他咬得格外的重。
  贺谨雨懒得跟这个,年纪越大越不要脸的神经病继续攀扯。
  她闪过身子,压着声音轻斥道:“派侍卫来监视我就算了,现在还敢亲自出马了!你这个盟友就是这么当的吗”
  沈文对于这点确实理亏,声音自然弱了几分,“这件事情,没能提前跟你说一声,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他顿了顿,语气再次强硬了起来,“但是,我能保证我的属下,绝对不敢看不该看的。你呢”
  “我怎么了”
  贺谨雨实在想不通他这股无名邪火从何而来。
  沈文见自己气了一晚上,她却依旧这般迟钝,不禁怒极反笑,“你一个有婚约的人,还跑去人家未婚男子家里吃饭,还相谈甚欢还仿佛一家人般其乐融融”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冷静,声音却染上了一层酸意。
  贺谨雨眉头突突直跳,她现在无比后悔,没有把武阳那个胡说八道的家伙一棍子敲死。
  “我是去找孔小姐的,你想到哪去了别污蔑我的清白。”
  “你若是真的在意清白,就该离那个乌漆嘛黑的丑八怪远一点。”沈文语气越发激烈。
  贺谨雨觉得他真是越发莫名其妙,“你讲不讲道理啊再说了,孔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堪”
  沈文一挑眉,笑出了声,“呵,大哥都喊上了,我们认识了那么久,还是未婚夫妻,你每次见我还喊我沈公子呢!”
  贺谨雨发现真的和他说不清楚了,干脆撂了狠话,“沈公子莫不是忘了我们只是盟友。而且,你好看到哪里去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呵,小白脸。”
  言罢,她丢下怒气快要喷薄而出的沈文,径直离开了。
  武阳在暗地高处看着沈文的脸色,完全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句让自己差点又摔下来的话。
  只见,沈文胸口依旧在起伏,但始终努力维持着镇定,身量挺拔地站在那,半晌呢喃了一句,“武阳你说我这张脸如果晒黑些会不会不好看啊?”
  贺谨雨心烦意乱的,还在踏入书院前遇上了同来书院的孔英驰兄妹。
  “谨娘,好巧啊,我们一起进去吧。”
  孔英荻一见到贺谨雨,就扑过来亲昵地挽住了贺谨雨的手臂。
  贺谨雨对着孔英驰笑着微福了身子,“孔大哥。”随即由着孔英荻把自己拉进了书院。
  孔英驰被这一笑晃了晃眼。他蓦地想起孔文筠昨日的话,脸上又有些发热,最后竟然连回礼都忘了。
  好在贺谨雨此时已经走远了……
  “你就是孔英驰吗?听说功夫不错?”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让孔英驰立即提高了警惕。
  “世子。”
  孔英驰看清来人之后,立即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嗯,不必多礼,日后我们就是同窗了。你既然功夫不错,我们闲来无事时还可以切磋切磋。”
  沈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笑着道。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孔英驰总觉得英亲王世子对他有一种无端的敌意。
  下学之后,贺谨雨婉拒了孔英荻的再次邀约。
  她在与孔英荻即将走到书院大门时,突然发现好几个小姐在院门附近来来回回地走,面色绯红,像中邪了一样。
  贺谨雨与孔英荻对望了一眼,快步走到门前。
  这一看,就让贺谨雨的嘴角抽了抽。
  只见,已经深秋了,沈文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折扇,学着俊逸书生的模样,笑容淡淡地轻摇着,还逼着孔英驰与他一起站在大门正中央。


第37章 纳妾
  那些故意在沈文面前娇羞着走回来,又走过去的大胆小姐,将孔英驰一张黑脸都逼得通红。
  这场面让贺谨雨连生气都忘了,拿起帕子捂着嘴,偷笑起来。
  孔英荻此时已经看呆了,她看了看英亲王世子的模样,又看了看“委屈”地捂着嘴眼泪都快出来了的贺谨雨,不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未来夫婿,太女气了,脑子看起来也不太好使,委屈你了。”
  可是孔英荻心疼地发现,贺谨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沈文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一把收起扇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谨娘,上次你交待给我的事,我可替你办妥了。我们茶楼一叙,如何?”
  这话说的极其暧///昧,直把周围流连许久,不肯离去的小姐们说得眼睛都红了。
  贺谨雨收起笑意,擦了擦眼角,暗暗瞪了他一眼。
  他根本不管,只顾着转身往前走。
  末了,他发现贺谨雨没跟上来,又转过头,勾人地笑了笑,“走啊。”
  这哪里还是一年前那个藏不住心思,被拒绝了就逃走的愣头青!
  贺谨雨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家伙会不会也是穿越来的,而一年前的那个早就死了!
  可是正事要紧,贺谨雨纵使再咽不下这个气,也得认个怂,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贺谨雨与一脸八卦的孔英荻告了别,亦步亦趋地跟上了沈文。
  沈文感觉到了贺谨雨的脚步,打开扇子,盖住了自己阴谋得逞的笑容。
  经过孔英驰身边时,沈文抢在了孔英驰向贺谨雨行礼前,一伸折扇拦住了他的动作,“我与未婚妻有要事相商,孔兄不必多礼。”
  他声音极大,一副生怕旁人听不见的模样。
  说着,他示意赵府的车夫驱马上前,正拦在了贺谨雨和孔英驰之间。
  他招呼着贺谨雨上了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跟在马车一侧,就这样在众人面前,把贺谨雨光明正大地拐走了。
  茶楼里。
  “听孔兄说,这里环境清幽,他常常带着小妹一起来。现下看来,不过如此。还不如封城那家。”
  沈文一进雅座就摇着扇子,对着茶楼的环境好一番评价。
  “好了,别绕弯子了,丁姨娘的事到底查出什么来了。”
  贺谨雨不愿再听他酸里酸气的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沈文摇着扇子走了过来,问了句无关的事,“若非为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
  贺谨雨在他扇来的微风下,稍稍乱了发髻。
  这看起来温婉可人的堕马髻,如今已经被扇出了不少碎发,碎发飞舞着,有一缕还粘在了贺谨雨的唇角。
  沈文顺着发丝一路望下去,首先看到是她的耳垂。耳垂并未扎过耳洞,很是圆润可爱,还透着点点粉红。
  随即,他望向了贺谨雨的嘴唇,那不薄不厚,样子娇憨的唇此刻正微微张着,看起来是稚嫩的,也是惹人怜爱的。
  随即唇动了起来,吐气若兰,“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沈文眼神有些迷茫,疑惑地望向了贺谨雨的眼睛,却见那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贺谨雨微微勾起唇角,淡淡地道:“因为我怕冷。”
  沈文动作一僵,尴尬地收起扇子,别在了腰间,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过好在,他终于开始聊正事了。
  “已经查出来了,丞相好像与皇位之争有些关系。兹事体大,你别管了,交给我。”
  贺谨雨听了这话,登时扬起了眉梢,语气变得轻蔑,“怕是和五皇子有关,不肯告诉我吧。交给你又有何用,多此一举罢了。”
  言罢,贺谨雨直接推门而出,带着还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张嬷嬷和小荷,径直离开了。
  沈文止住了追她的步伐,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只低声喃喃道:“等我。”
  “小姐……”
  小荷看着贺谨雨的模样,心里很是不安。
  可是张嬷嬷却对她摇了摇头,止住了她的话茬。
  其实,贺谨雨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沈文为了五皇子,决定瞒着自己后会那么气愤。她只能猜想是因着他们如今已经是盟友的关系,而他却始终不能坦诚相待吧。
  但是,若真是因为这个,贺谨雨倒还真没有立场气愤,毕竟她不也是从未坦诚过吗?
  不管是关于她的来历,还是关于她最终的打算,她总是对沈文有所保留。
  想到这里,贺谨雨突然苦笑起来,“看来,最近被当猪喂之后,还真是变笨了。竟然变得那么敏感易怒……”
  她摇了摇头,甩掉了所有杂乱的思绪。
  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即使沈文不愿说更多,贺谨雨也能理清大致的情况。
  丁姨娘应该就是五皇子的人。想来,这五皇子也算无孔不入,一边要贺家制衡住英亲王,一边却又早早地派了丁姨娘去监视贺家。
  而丞相恐怕也已是五皇子的人。
  这样多疑又工于心计之人,若是真的当了皇帝,只怕天下臣民都要遭殃了。
  贺谨雨不由地想起了她耿直的外祖父,心里难免开始担忧。
  或许,她该在离开之前,劝劝外祖父,让他早早远离皇位之争。
  这厢,她还未能想出如何让外祖父远离是非。
  那厢,她就遇上了新的麻烦。
  十月,天气渐冷,封城那边送来了急信。说是瑞亲王世子已经派人前去,将“问名”和“纳吉”的流程都走完了。
  如今,贺温博和贺老夫人,为了两家方便,决定让贺谨雨在赵家出嫁,并把接下来的“纳征”、“请期”、“亲迎”,全部委托给赵家来办。
  白氏对此,自然是千万个乐意,一口就应了下来。
  可这事却让贺谨雨隐隐觉得不对。按理说,沈文如今不足十五,瑞亲王世子不该这样着急才是……
  ————————————————————————
  自从上次的不欢而散之后,贺谨雨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倒是沈文,虽然依旧每日去国子监,却再也没有像那日一般高调地堵过她。
  而奇怪的是,沈文开始与孔英驰走得很近。
  他总是每日一早就去孔府邀孔英驰同行,下学之后又立刻带孔英驰以茶会友或者把酒言欢,直到深夜才分开。
  现在就连孔英荻,也很难见到他。
  孔英荻对此十分有意见。
  “这个英亲王世子,还真是执着,又一大早就把我哥接走了。三日后,可就是我生辰了,我现在竟然连自己亲哥哥都见不着!简直欺人太甚!”
  她一来书院,就怒气冲天地对着贺谨雨抱怨起来。
  “三日后,是你生辰吗?也不早说,我好准备寿礼啊。”
  贺谨雨关心的却是孔英荻的生辰将至。
  “谨娘,你能不能上点心啊!那可是我哥”,她压低了声音,“和你未婚夫,他俩这是想干嘛呀,成日难舍难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断袖呢!”
  贺谨雨是知道沈文喜欢过自己的。可是,她后来还真没听说过沈文有过什么红颜知己。前些日子,白氏也是派人去打听过的,沈文的后院里,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
  不过,她可不信沈文会喜欢孔英驰。他之前分明还骂孔英驰是“丑八怪”。
  孔英荻见贺谨雨当真开始认真思量的模样,心里更是担忧,低声问道:“对吧,对吧,你也觉出不对来了吧?你说他们两个大男人,不去青楼楚馆,也不找红颜知己,日日厮混在一起。去什么茶楼酒楼,相对而饮,一饮就到深夜。这英亲王世子若真是断袖,不仅祸害你,还打算祸害我哥啊!”
  贺谨雨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在旁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次日一早,英亲王世子于宴会上收了官员送上的美姬做侍妾,还赐了两个给孔家长子的事,传遍了整个金陵。
  金陵的贵女们一时间又是吃味,又是看好戏的,忙得不亦乐乎。
  贺谨雨却不甚在乎,她此刻关心的是,沈文到底又派了谁在身边监视。
  沈文现在的反应,看也看得出来是得知了她和孔英荻的对话。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让暗卫学精了,贺谨雨想尽了办法也没能逮到蛛丝马迹。
  相对于贺谨雨的满不在乎,白氏显得尤为愤怒。
  “欺人太甚!他竟敢刚纳完吉就收侍妾!我晚间就禀明你外祖,这门亲事不要了!”
  她气得青筋直跳,拍着桌子就破口大骂道。
  赵氏心里也堵得慌。可她知道这门亲事意味着什么,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娘,您别这样,这事皇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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