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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世子妃在线教学[重生穿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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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谨雨点了点头,又让小萍说更多关于孔文筠的事情给自己听。
原来,孔文筠出身于传说中,属于孔家后人一脉的氏族孔家,是如今在朝为官的大理寺卿孔楚霖的亲妹妹。而孔家也是金陵如今唯一幸存的氏族,这源于孔家世代都是清流,从不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只效忠于帝王。据说当年孔文筠幼年之时就有才名,到了及笄之后更是名声大胜,可是却一直未有说亲的消息传来,金陵城里的大户不可能无意与其结亲,可是孔家始终没有那个意思。到了孔文筠十八岁那年,人人都以为孔文筠的结局必定是找个差不多的草草嫁了,谁知她却突然像男子那般梳起高髻,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兄长帮忙请旨,自己在金陵开办了女子学堂——文芷书院。
这刚硬的脾气倒是与那人完全不同,贺谨雨这样想着,便笑出了声。小萍看到贺谨雨的模样,心下惴惴不安……这是又糊涂了?又哭又笑的?还是吹风又吹出问题来了?于是与小荷一起一瞬不瞬的盯着贺谨雨。张嬷嬷倒是若有所思,这三小姐看起来好像认识孔文筠似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三小姐以前最是乖巧,日日都黏着大小姐,根本没有出过府啊。
这个插曲过去不久,贺家的马车在距宝山寺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贺老太太派人通知众人,下车步行,以示一片向佛之心。众人不敢有异议,纷纷下了马车,向宝山寺行去,车夫拉着马车跟在后面。贺谨雨这才看清了这里的景色,虽说如今大多数景物都被雪覆盖,但是远处的青山和近处层层叠叠的树木还是能窥见一些宝山寺的古朴之气。宝山寺前的路是由青石板铺就的,虽说路上的积雪已由僧人清理,但是今日这场小雪使得路面很滑,贺谨雨由小萍小荷扶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贺谨雨都走的艰难,更别说贺老夫人了,于是众人行进速度很慢,这一走竟是将近半个时辰。行至山门前时,寺内的僧众已经站在山门前等候,这些僧人的青灰色僧袍都有些湿了,看起来应该站了很久,这样大的阵势,也只有封城第一氏族贺家才能做到。
贺老夫人此次是为礼佛而来,自然不敢怠慢这些僧众,甫一进寺就让王嬷嬷捐了一万两香油钱。
入寺之后,贺老夫人和贺温博带着贺明熠去拜访方丈。贺谨雨等人就跟着赵氏由小沙弥领着进了禅院,小沙弥领路之后恭敬地对赵氏说:“这里是西禅院,专门留给女客住的,近日天寒,寺中清净,各位女施主大可放心走动,后院近来也是别有一番景色。”赵氏对小沙弥道了声谢,就开始分配屋舍。
第5章 初见
一楼自然是丫鬟婆子住的。至于二楼,赵氏把二楼东侧第一间留给了贺老夫人,自己则住在第二间方便服侍,贺谨雪住在西侧第一间。
而因为老太太分开前特别叮嘱,让丁姨娘住的离自己近一些,赵氏把西侧第二间分给了丁姨娘。虽然赵氏想把这间留给贺谨雨,但是老太太既然喜欢丁姨娘,那自己也不必在这里找不自在,毕竟来宝山寺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祈福。
贺谨兰主动要求想与姨娘同住,赵氏懒得管这些,就随她去了。因不舍让贺谨雨与一楼的佣人挤在一起,又不想扰了贺谨雪休息,赵氏就让贺谨雨与自己同住。
丫鬟婆子们不一会就将禅房收拾出来了,贺谨雨坐下歇了一会,用了点点心茶水之后开始有些待不住了。赵氏知道她是孩子心性,便放她出去走走,只是叮嘱她戴好披风,千万别摔跤,又让她带上张嬷嬷。
贺谨雨连连称是,转身便带着小荷和张嬷嬷,向方才小沙弥所说的后院走去,如今正是未时,雪已经停了。
后院这里树木花草基本上都凋零了,不过有白雪点缀,倒也不显得荒凉,再往前行是一片竹林,竹林旁边建了一座无忧亭,亭边是小桥流水,流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看起来颇为风雅,应该是专为香客观赏所建。
贺谨雨领着下人登上无忧亭倚栏远望,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毕竟登过衔月楼,见识过整个封城似乎都在脚下的奇观的人,又怎么可能被这小小亭中景色所吸引。
突然竹林方向传来沙沙的响动。张嬷嬷反应迅速地将贺谨雨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声音来源,厉声喝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出来!”
过了一会,里面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冲了出来,这个男子看起来来者不善,不像是贺府中人。而这里离西禅院有些距离,即使那边听见动静也不一定能迅速赶来。可竹林又在通往西厢房的入口,相当于这个男子堵住了自己来时的路。
贺谨雨眉头紧锁,脑中飞快地思考着对策。小荷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立刻就有些脚软。张嬷嬷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语气还算镇定地对贺谨雨和小荷轻声说:“我拖住他,小荷带着小姐往反方向跑,千万不能让他冲撞了小姐。”随即一脸凶狠地向来人威胁道:“你可知我们是贺府的人,今日若是你敢做出什么歹事,贺府上下都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贺谨雨听到张嬷嬷的叮嘱后,立即拽着小荷往反方向跑,出了后院便向后山跑去。小荷很快从慌乱中镇定下来,随即有些自责,她应该保护小姐,而不是拖累小姐的,下定决心后她立即加快了脚步,跟紧贺谨雨。
那男子看见两人跑了,作势就要追赶,张嬷嬷见唬他不住,一边大声嚷着救命,一边直接向他扑了过去,张嬷嬷虽然比不上男子力气大,但是这一撞也是撞出了不要命的气势,男子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不管不顾地向自己冲过来,还来不及收力就与张嬷嬷撞作一团,雪天路滑,男子受到力量反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然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起来,待到爬起来时再看,这儿哪里还有两个小丫头的影子。
不过男子并不着急,这次虽然没能捉住贺谨雨,但那人也说了,若是不能成事,造足了声势也是可以的,如今这小丫头虽说暂时逃过一劫,但是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男子听见脚步声近了,转身钻进竹林里,不见了踪影。
再说贺谨雨这边,刚才卯足了劲地跑,如今实在跑不动了,便与小荷一起靠着树喘气,开始分析自己如今的处境。这后山很大,而且树木众多,若是那歹人真的追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自己,可是这样一来,自己被贺府的人找到或者是想走去也就难了。贺谨雨与小荷歇息了半晌,确定一切安全,就开始四处寻找出路。
贺谨雨这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每走一步就用石头标记一棵树木。可惜七拐八拐,虽说没有拐回原地,但是也完全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眼看着就要到黄昏了,小荷渐渐开始害怕起来,只是想着小姐还要自己照顾,便努力压制住恐惧,贺谨雨看出她的强装镇定,不停地跟自己说自己可是登过雪山的人,虽说这不是什么成功的经验……而且自己还死在雪山了……不不不,不能那么悲观,现在情况好多了,贺府带了不少家丁,宝山寺还有那么多熟悉环境的僧众,肯定能找过来的。
内心正在挣扎间,贺谨雨突然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小荷像是惊弓之鸟,赶紧张开双臂拦在贺谨雨身前不敢发出声音。而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贺谨雨这才听到对方在说什么:“方丈,您还没说这次突然邀我前来所为何事,总不会是为了让我陪您在这里乱晃吧?”
沈文说完,陪仍旧但笑不语的方丈绕过了一棵大树,突然看见面前站着两个小姑娘,站在前面的那个满脸戒备,而后面的那个,却一脸的若有所思。
后者站在雪里,被一身月白显得玉雪可爱,可是当你注意到她的神情却总觉得不能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她,而且不知为何,沈文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心里好像少了一块似的。
贺谨雨听到方丈二字瞬间放下了一直上上下下的心,却突然看见一个少年从树后走出来,他穿着一身玄色大氅。虽是与贺明熠一样穿着深沉的颜色,却不像贺明熠那样,穿起来总让人感觉是假正经。眼前这个少年看上去只比贺明熠大个三四岁的样子,倒是好像很适合这样的颜色,看起来器宇轩昂的。
这少年还长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长桃花眼的人贺谨雨也见过的,光贺府就两个,可没谁能长得他那么霸气的,这可能得益于他的两道剑眉,可惜是个薄唇,一看就是薄情之相,不知道以后要辜负多少可怜的小姑娘。
贺谨雨想着,竟然突然不合时宜地发出啧啧声,发现自己发出了心声,贺谨雨自己也吓了一跳,而沈文这时才意识到,他好像被一个小姑娘打量了半天之后鄙视了?
小荷看到一身僧袍的方丈之后就安定下来,谁知放下心来自家小姐就表现出这个德行,这让小荷忍不住想扶额,真是不分场合地犯糊涂啊。
贺谨雨很尴尬。沈文更尴尬。方丈站在一边,看见如此情形,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这一声无异于解救了这比冬日还冷的气氛。
“咳咳,这位可是宝山寺的方丈?”贺谨雨开口问道。
“正是!”方丈脸上笑意更深。贺谨雨连忙将自己遇见贼人然后在后山迷了路的情况告诉了方丈。
方丈待她说完,点头道:“老衲明白了,小施主在宝山寺遇到贼人,是老衲管理不周,还望小施主见谅,老衲回去必定命全寺僧众加紧戒备,仔细搜查,还小施主一个公道。”贺谨雨忙道不敢。
沈文见此,便出声告辞:“既然如此,我一个男客也不便同行,沈某先行告退。”方丈道了声:“阿弥陀佛。”这便是应允了。贺谨雨却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这下倒还真有了些知礼的谦谦君子模样。
沈文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想今日方丈一系列的奇怪举动,他倒像是知道这位落难小姐在那里似的,可是他为何要提前一月写信邀自己今日前来呢,就为了转这几圈?而今日遇见的那个小姐,那么小的年纪,前一秒遭遇了那么多变故,下一秒还能标志着树木自己找路回去,还有心思打量自己。想起方才那丫头鄙视的语气,沈文不由地感慨:“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贺谨雨随方丈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赵氏,赵氏当时正领着几个婆子像个眉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看见贺谨雨就哭的梨花带雨,抱着贺谨雨上看下看,问她有没有受伤,全然没注意到方丈还在一旁。
方丈也不急,主动退至一旁,脸上仍是挂着淡笑,捻着佛珠双手合十。贺谨雨对方丈抱歉一笑,便对着赵氏一遍遍地回答没事,真的没事。
也不怪赵氏失态,今日她正在听下人回禀,突然就听见张嬷嬷的叫喊声。赵氏想起张嬷嬷随女儿去了后院,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可是这件事情,事关贺谨雨,不能随意声张,她虽迟钝但是事关女儿还是本能地开始静下心来,她先是派掌事牛嬷嬷下去吩咐所有人留在屋中不许走动,才叫了几个心腹婆子随自己一起去后院。到了那里却发现张嬷嬷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赵氏此时魂都快没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出事,于是强忍着头晕的感受,赶紧询问张嬷嬷。
当得知贺谨雨跑去后山时,赵氏虽然还是紧张,但因为好歹没有落入贼手,便止住了头晕,命一个婆子帮张嬷嬷收拾收拾送回禅院,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婆子去后山寻找。可是天色渐晚,若是天黑前找不到雨儿,只怕便非要惊动老太太和其他人了。
赵氏不禁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毕竟比起名声,赵氏更希望女儿活着,大不了送到金陵赵府,总不会没有活路。不过万幸的是,赵氏还是在天黑前找到了。赵氏又哭又笑,在发现贺谨雨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其余的确实还是齐整的之后,才平静下来。
此时赵氏终于发现方丈也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即前去给方丈行礼:“多谢方丈救命之恩。”方丈却笑道:“老衲不过是与贺三小姐偶遇,觉得贺三小姐颇有佛缘,便交流了一会佛法,不想竟忘了时辰。何谈救命之恩?”
贺谨雨闻言一愣,方丈这是在为了自己……撒谎?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
赵氏还没反应过来,贺谨雨连忙握住她的手:“娘,您瞧您,我不过是与方丈交流佛法。张嬷嬷想去向您禀告,不想却遇见了饿急的夜猫,吓得大叫罢了。”
方丈看了看贺谨雨,笑容再次加深。赵氏此时再反应不过来就真是笨蛋了。赵氏理了理鬓发,捏起手帕揩了揩眼角,轻轻地笑了:“就是就是,这张嬷嬷果然年纪大了,被一只野猫吓得说什么你往后山跑了的胡话!”
随即想着这张嬷嬷也是聪明的,叫嚷的时候根本没多说什么,只是大喊救命,如今自己只要将带人搜查后山的事情圆过去便可瞒下这件事又不落人口实,此番张嬷嬷立了功又受了委屈定要好好弥补才是。
临别之时,方丈看出贺谨雨欲言又止的表情,似是无意地说了句佛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竟是看出了贺谨雨心中所想。贺谨雨心下又是敬佩又是感激,却不便多说,只是恭恭敬敬地对着方丈行了个礼。
方丈慈悲一笑,随即又恢复了往日捻着佛珠的模样,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去,他也该清理一下寺内的孽障了。赵氏领着贺谨雨回去时,贺谨雨的发髻已经被重新整理过,看不出任何端倪,再加上上下口径一致,得道高僧又亲口承认了此事,而众人也确实没听见张嬷嬷喊了什么,便信了这个说辞。
丁姨娘看见赵氏这般作态,不禁心内冷哼,这赵氏今日的手段,绝对不是她的脑子能想出来的。看着贺谨雨也一脸风波不经的样子,丁姨娘相信这其中绝对少不了贺谨雨的手笔,只是这宝山寺方丈怎么会掺和进来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贺谨雨留不得了。
次日一早,宝山寺里就炸开了锅。原来,今晨小沙弥打开寺门时,发现寺门上挂着一只精致的香囊,旁边还贴着一张写着淫诗的字条,小沙弥一看立即脸色通红,心下大骇,连忙取下香囊,准备拿给监寺处理,可是监寺昨日不知为何被方丈处置了,如今还没来得及选出新的监寺。
小沙弥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师兄,只是却在路上恰好被一个下等婆子看见,那婆子觉得小沙弥形迹可疑,怀疑他偷东西,便与小沙弥撕扯起来,这场景引来不少人围观,众人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撕扯中小沙弥怀里抱着的淫诗和香囊就掉在了众人面前。
随即有人认出了这是贺二小姐的绣活。贺家有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下人立即压着这色胆包天的小沙弥前去贺老夫人处。而寺中的僧人看见如此情形也不敢上前阻拦,只得去找方丈。
贺老夫人当时时正在用早膳,得知此事之后勃然大怒,立即派人封锁消息,以免消息走漏出宝山寺,造成更大的祸患。
可是再生气,在宝山寺里处置寺中之人,还是应该要问过方丈。于是贺老夫人叫上了贺谨兰和丁姨娘,又吩咐了人将老爷叫来,便压着小沙弥和所有见到此事的下人,前去找方丈商议。
方丈自然相信自家的小沙弥,不肯轻易处置,于是双方选定在接纳贵客的大殿让当事双方对质。
贺谨雪自然是听到动静了。可贺谨雨和赵氏昨日回来摆平风波,私下安抚褒奖了张嬷嬷,又命小荷快去暖暖身子之后就睡下了。因为之前一番折腾,母女二人也都受了点寒,喝下丫鬟们煮的姜汤后,这一觉睡得很沉。
下人们知道主子昨日受了惊吓也有意让二人多睡一会,就连小萍都受了小荷的嘱托,所以此刻二人仍旧没得知此事。
昨日的事贺谨雪也是听说了一些的,结合着看,今日这事越发透着蹊跷,于是速速带人前去敲门。贺谨雨和赵氏迷迷糊糊间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清醒了,对视一眼之后就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担忧和疑惑。于是二人匆匆洗漱更衣之后就赶往大殿。
贺谨雨和赵氏,及贺谨雪来的时候,大殿附近站满了人,有僧人也有贺府下人,还有一些住在宝山寺偏院的香客派来的下人;地上跪着都穿的一身素色,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的丁姨娘母女及二人的丫鬟婆子;殿内端坐着贺老夫人,方丈,贺温博,还有昨日一直被拉着聆听佛法的贺明熠。
贺明熠一见贺谨雨来了就拼命对着她使眼色,贺谨雨却恍若未觉。贺明熠顿时急得在心里大骂笨蛋。
贺谨雨进殿之后,随着母亲姐姐妹妹一起行完了礼,还未落座就被膝行向前的丁姨娘抱住双腿。丁姨娘哭的满脸鼻涕,一副慈母做派,“你可要救救你姐姐啊,她绣香囊给你是为了你,如今你可不能因为想要择清楚昨日被歹人冲撞的事情,就不管你姐姐了!她虽是庶出可是她是你的亲姐姐啊!”
这话音一落下,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昨日的事情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虽然最后知道是一场误会,可终究透着蹊跷,如今看来果然?
贺老太太和贺温博闻言大惊。方才问话,小沙弥直说这香囊是在寺门前拾得的,而那封信由寺中僧人指认不可能出自小沙弥之手。贺温博查看一番之后,发现这字笔力强劲,可见写字的人是个成人,不可能出自这个小小沙弥,便对着母亲点了点头将小沙弥放了。
可是从头到尾这丁姨娘母女除了低头垂泪,始终也没说一句话,如今却是语出惊人……
方丈只闭上了眼睛,不断拨动佛珠,默念经书。
第6章 交锋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在贺谨雨和贺谨兰身上来回转换。
贺谨兰一直低着头捂着脸,听到丁姨娘的话,突然抽了几下肩膀,看起来是哭了。她此时一言不发,只是听到了生母控诉才哭了起来,还一直忍着不敢出声。这样一来,一个常年被嫡母压迫,姐妹欺凌的柔弱庶女形象就立了起来,真是看上去好不可怜。
可这贺谨雨却从头到位一脸平静倒是让人看不懂了,若是一个小姑娘真受了歹人冲撞,怎么会如此平静。
而贺明熠从刚才开始就攥紧了椅子,力度大到似乎要把椅子抠个洞出来。他实在想为贺谨雨说几句,可是父亲祖母都在,轮不到他开口,便只得继续拿椅子发泄。
赵氏听了这明摆着泼脏水的话,上前就要骂丁姨娘,却被贺谨雨拦住,“母亲,这事清者自清,您不必上火,姐姐随你站了这么半天,脸色都有些白了,您还是快随姐姐先去坐下吧!”说着看了一眼贺谨雪。贺谨雪知道自己妹妹是个有主意的,虽然担心,但是也怕母亲鲁莽坏了事,就拉着赵氏去坐下了。
只是赵氏的眼睛还死死得盯着丁姨娘母女,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她们,她们若是再胡说一句话,自己就会扑上去咬死她们。
贺谨兰听到贺谨雨镇定的声音,遮在手下的脸有些发白。贺谨雨这样简直像在打她的脸,衬托得她抽抽搭搭的模样,很上不得台面。
但贺谨兰很快定了定神色,向贺谨雨望去,“妹妹说清者自清,是将我置于何地,我当初看你那病,来的邪乎,便想着绣个装了良药的香囊给你,不想你今日居然不肯认?当初大姐和你身边的几个丫鬟都是看到了的。”
众人将目光看向方才入座的大小姐身后带的丫鬟,又望了望如今站在堂中的三小姐身边带的丫鬟,只见前者顶不住众人目光低下了头,而后者却除了担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贺谨雨弯了弯嘴角,想到,小萍向来大胆,不会怕人打量,倒是自己大姐身边这个丫鬟面皮太薄,难怪当时贺谨兰偏挑了贺谨雪去的时候送香囊,看来是早有打算。
贺谨雪看着自己丫鬟的反应,一面恨她无用,一边又觉得自己真的是时候再找个胆大心细的丫头了。众人看到这些哪里还能不明白。亲姐姐的丫鬟都看见了,那十有□□是真的。
“我何时不认你送了香囊给我?”贺谨雨淡淡道。赵氏险些又坐不住了,贺明熠简直想站起来使劲戳戳贺谨雨这榆木脑袋里装的什么。人家显然有备而来她还上赶着往里跳。
贺谨雪看着她的模样倒是突然不急了,只是想到这丁姨娘母女之前一直装得人畜无害,却原来是条蛰伏着随时准备咬你一口的毒蛇,就觉得遍体生寒。
丁姨娘和贺谨兰心下暗喜,这个蠢货自己认了,难道还心存侥幸?这下看她如何抵赖!
贺温博不想她承认的如此干脆,可是赵氏急切的眼神让自己不得不开口。他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这确实是你的香囊?是不是你认错了?或者你的丫鬟婆子不小心掉在哪了?”
众人看他这当爹的不管不顾地偏心,心里更是怜悯贺二小姐,连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更加柔和了。这话让贺老夫人也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明摆着教贺谨雨怎么说吗?
贺谨雨却悠悠道:“二姐确实送过我香囊,却不是这个香囊,我的香囊一直收的很好。”贺谨兰不由心下嗤笑,面上却依旧戚戚然:“雨儿,你快些认了吧,不过是贼人抢去的,你何必撒谎呢?你又不认识那贼人,还能是心甘情愿让他拿的?”
她这话一方面否定了自己父亲的话,打了贺温博这个偏心爹的脸;一方面将事情推向了另一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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