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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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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真是不简单,待她进了东宫,怕是处处找我麻烦,不如现在给她个冷脸,也好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奚舟一脸尴尬,耸了耸肩,看向别处,摆弄着手指。我勒个去,一个掌事宫女这么大架子,完全不给我这个未来太子妃面子,看来以后进了东宫没有安宁日子过了,唉,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夏桑瞥了她一眼,叹气道:“怕是此刻应该担心的不是舟儿,而是赵濯了。走吧,去贤妃宫里瞧瞧。”
  话落,他欲迈步离开,芊兰连忙拦住他,怯怯地问:“殿下,那我们……”
  “哦!”夏桑迟疑片刻,说,“你和舟儿换身干净衣裳与本宫同去探探情况,放心,有本宫在,不用怕。”
  奚舟和芊兰听他这样说,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御书房内,皇上伸了个懒腰,走到院子里散散步,四下扫了一眼却不见赵濯,便扭头问孙今,道:“今儿个不是赵濯那小子当差吗,怎么不见他?莫不是觉得朕不出来,所以偷溜出去找太子了?”
  孙今低着头,淡淡地说:“奴才也不知,或许赵大人是方便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琳琅快步进来,走到皇上面前,行礼道:“琳琅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皇上见是琳琅,皱了皱眉,问:“琳琅啊,皇后她……又想请朕去她宫里,然后劝朕取消太子的婚事?你回去告诉她,打消这个念头吧,朕不会允的。”
  话落,甩了甩衣袖,欲往屋内走。
  “陛下!”琳琅叫住了他,低头解释道,“陛下,您误会了,娘娘命奴婢来,是为了其他的事情,一件有关挑衅宫规的事。”
  皇上闻言,愣了片刻,转过身眯着眼问:“何事?”
  琳琅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贤妃娘娘查出司制司掌制言芊兰同卫尉少卿赵濯私通,奈何赵濯隶属您直接管辖,所以娘娘不敢轻易定罪,所以想请您去一趟。”
  话落,她抿了抿嘴唇,等待皇上的答复。
  皇上抬头捋了捋胡须,冷笑道:“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会出事,这下好了,被人抓住把柄了,啧啧啧。”
  孙今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那您去……还是去呢?”
  皇上瞥了他一眼,苦笑道:“你这老家伙滑得很,都这样说了,朕岂有不去之理?走,去皇后宫里看看热闹!”
  “是!”琳琅应着,转身在前面带路。孙今命人抬来了辇车,扶皇上上去,一行人朝皇后宫里走去……
  贤妃宫外,一身着司制司服饰的宫女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儿,西湘匆匆走来,打量着她,谨慎地问:“是蝶双姑娘要你来找我的?”
  那宫女轻轻点头,从袖子里取出信物递给西湘看,说:“西湘姑娘,蝶双姑娘命我来询问一下关于贤……”
  “娘娘她去了皇后宫里,”西湘瞥了一眼信物,打断道,“她看起来很生气,还命人去传了赵大人,说是要对质什么的。 ”
  “赵大人?”宫女一愣,疑问道,“请问,是哪位赵大人?”
  “还能有谁?当然是卫尉少卿赵大人喽!”西湘耸耸肩说。
  宫女转了转眼珠,收回信物,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我这便回去告诉蝶双姑娘。”
  话落,她转身匆匆离开。
  西湘望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丫头……似乎在哪儿见过,她穿着的,似乎是司制司的服饰……
  那宫女步伐极快,却没有往东宫的方向走,而是直接返回了司制司,径直走向作坊后面的屋子。她左看右看,确定了四下无人,便敲门而入。
  屋子里坐着一身着鹅黄色袄裙的女子,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宫女,似乎在等待什么。
  “大人,”宫女微微欠身,说,“奴婢打听到了,贤妃找了那赵濯对质,怕是此事板上钉钉了。不过,蝶双去通知了太子,怕是……”
  女子嘴角微微上扬,说:“不用担心,此事八九不离十了,若此事板上钉钉,即便奚舟没被打死,也能打压她,离死又更进一步。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
  宫女一愣,小心翼翼地问:“大人知道了何事?”
  女子冷笑一声,道:“各宫娘娘对这位太子妃很不待见。这样,帘鹃,你去把这个消息透漏给蝶双,看太子他们要如何做。”
  “是。”帘鹃应着,退出了屋子,快步朝东宫走去。
  她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拐弯走向了别处……
  “落辇!”
  孙今一声高喊,辇轿落,皇上缓缓走下来,叹了口气,大步迈进了殿中。
  “陛下驾到!”
  声音落,众人纷纷跪地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皇上扫视了一圈,轻咳两声道:“都平身吧!”
  然后径直走上了上座,皇后则退到了一侧坐下。
  他低头打量着赵濯,见这小子双腿盘在一起,双手抱臂眯眼看着自己,便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喂,你小子有个做臣子的样子好吗?这都犯了宫规了还敢坐着,朕看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赵濯撇撇嘴,分开两腿,跪倒在地,耷拉着脸说:“陛下,此事还没有板上钉钉,怎么能说臣触犯了宫规呢?”
  “你!”贤妃猛然站起,指着他吼道,“你方才不是承认了私通罪名,怎么这会子又否认了?”
  这臭小子素啊本宫呢!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动真格的了,非认真对待此事不可!
  赵濯微微一笑,道:“贤妃娘娘此言差矣,臣何时承认了私通的罪名?您可有证据证明臣说过此话?”
  

☆、第42章

  赵濯说完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哼,在这个没有录音笔的时代,只要我死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李昭仪见状,无奈地按了按额头,轻轻叹气。濯弟啊,你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太尉府公子吗?本宫现在怀疑你在北方战场不是被打傻了,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贤妃咬牙切齿,指着众人说,“这殿中的人可都听到了,你休想抵赖!”
  赵濯打了个哈欠,一脸淡定地说:“这里的人?娘娘,这里的人都是你们的人吧?臣完全可以质疑你们是串通一气,栽赃陷害于我!”
  他说完,揉着肩膀,瞥向皇上。
  “你满口胡言!”贤妃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赵濯丢去,气冲冲地说,“方才你还口口声声说早就不想做这个官了,承认了也无妨,这会子又反悔了不是?呵,证据面前你还敢抵赖!”
  话落,她指着地上的腰带,看向皇上。
  赵濯躲开了茶杯,但杯中的茶水依然溅到了他的衣服上,惹得他一脸不悦。我勒个去,不拿杯子当东西是吧?这玩意儿在我们那个时代值不少钱呢,如今碎了真是可惜。
  皇上见状,冷笑几声,未等贤妃再次开口,他便沉着脸说:“你这小子,倒是比过去油嘴滑舌了,怎么了朕是委屈你了吗,这么不想做卫尉少卿?那朕把你贬去同林焕一起守宫门得了。”
  “别别别陛下,臣没有不愿意的意思,是个口误口误!”赵濯呲牙一笑,道,“臣只是急于证明自己清白,所以才……还请陛下息怒。”
  喂喂,就算不做卫尉少卿我也不想守宫门好吗?天天对着林焕的那张冷脸,简直时刻在冬季。还不如回家种种田织织布,日子也算悠哉。
  贤妃瞪了他一眼,扭头对着皇上,眼里尽是委屈,道:“陛下,您可要主持公道啊!这个赵濯与宫女私通惑乱宫闱不说,竟然还目中无人顶撞臣妾与皇后娘娘,您可不能轻饶了他啊!”
  她说着,假装抽泣,拿起手帕抹着眼角,偷偷观察皇上的表情。
  李昭仪冷笑一声,起身嘲讽道:“姐姐这话说得不对,妹妹可未曾看见赵濯顶撞你,这会子完全就是你自己在气自己哦!再说了,你仅凭一条腰带就认定赵濯与宫女私通,这可说不过去。”
  她说完,内心长舒一口气。没想到峰回路转,又能给圆回来,此刻就看陛下信谁了。
  皇上仰面深吸一口气,打量着贤妃,问:“爱妃,你这是痊愈了?如今不仅出来走动,还能管事了,朕很是欣慰。”
  这个赵濯,偏偏惹上了贤妃,她一向脾气火爆,连朕有时候都对她无可奈何。想想年轻时与她初见,原以为她温柔贤淑,谁曾想娶进了宫就露出了本性,啧啧啧……
  朕是不会告诉你们,朕心里有多苦。
  贤妃一愣,刚想开口,却被皇后打断,道:“陛下,你有没有觉得太尉府的这位公子,和去北方战场之前大不相同?可以说……变了个人。”
  “皇后此话何意?朕倒是觉得他比过去开朗了不少。”皇上微微皱眉,谨慎地说。
  皇后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若是戳破了赵濯的身份,就不好办了。
  皇后上前围着赵濯转了一圈,说:“臣妾也只是怀疑,这怕是个假赵濯。”
  此话一出,众人惊讶片刻,随即小声议论着。
  皇后微微一笑,继续说:“真正的赵濯怕是早就死在了北方战场,而这个许是敌人假扮的。你们忘记了吗,赵濯去北方战场之前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然而回来后却突然变得武艺精湛,不过半年时间。练武非一朝一夕之事,试问一个没有武功底子的及冠男儿如何能在半年变成一个武艺精湛的男子?陛下,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说完,抿了抿嘴。如果他真是敌人假扮的,那么奚舟也应该是敌人派来的。桑儿整日和赵濯这小子混在一起,定是受了他的蛊惑才非那乡野丫头不娶,呵,妄想凭两个小毛孩颠覆我夏国江山,真是可笑!
  “是吗?你真的是敌人假扮的吗?”
  芊兰忽然出现在殿门口,她面色忧伤,慢慢走进赵濯质问道。
  她身后跟着奚舟和夏桑,蝶双则站在殿外等候。
  奚舟扫视着众人,一看皇上老头在此,一脸惊讶。然后瞅了一眼皇上身边的女人,见她怒目注视着自己,连忙躲到了夏桑身后。
  看她的衣着,想必是皇后。话说皇后是不是更年期,我哪里得罪了她,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算了,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赵濯一愣,扭头一看是芊兰,连忙起身道:“兰儿,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关进了司刑司,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让我看看。”
  他一脸担忧,检查着芊兰身上是否有伤。
  芊兰一脸冷漠,推开赵濯,面无表情地问:“回答我,你是不是假的?”
  赵濯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别过头去。哎,的确说不上是真的,可也不能算全假。可是说我是真的……又觉得对不住真正的赵濯,这可如何是好。
  芊兰见他不言语,冷笑一声,道:“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呵,我说你自打北方战场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还突然说喜欢我,呵,原来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
  她吼着,甩手给了赵濯一巴掌,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奚舟傻眼,刚要去追,却被夏桑拦住。
  夏桑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安分地待在自己身后。他打量着赵濯,刚要开口,却被贤妃打断,道:“看来,这已经不仅仅是私通的问题了,没想到竟扯出一个奸细,呵!”
  李昭仪的心咯噔一下,这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濯弟就不是濯弟了呢?等等,我有点晕。
  赵濯双手握拳,瞪着贤妃和皇后,冷言道:“我就是真的赵濯,不相信大可查验,北方战场如此残酷,我本身养尊处优,到了那地方还不得受个刺激什么的,所以性情大变有何异样?至于武艺,我自小习武,只是从不外露罢了。”
  他说完,冷哼了几声。呵,大爷我自小学习散打,这可是事实。如今还是不能戳破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尽是麻烦。
  贤妃和皇后哑口无言,一同看向了皇上,等待他的裁决……
  芊兰一路小跑回到了司制司,把自己关在屋中,蜷缩在墙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脑海里回想起十年前还未进宫的画面……
  十年前的春天,太尉府新来了两个下人,八岁的芊兰同她七岁的弟弟言轩。两个小家伙刚刚失去了父母,哭的带雨梨花,若不是太尉府公子赵濯可怜他们,把他们接近太尉府,他二人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九岁的赵濯坐在厅中,等待着换衣服的姐弟俩。姐弟俩换好衣服缓缓走出,低着头不言语。
  “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叫什么?”赵濯微微一笑问。
  芊兰一愣,微微抬头,正对上赵濯温柔的面容,瞬间恍惚,说:“芊……芊兰。”
  “芊兰啊……”赵濯思索片刻,点着头自言自语道,“很是好听呢……”
  自那之后,芊兰永远记得那个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照亮了她的心。
  后来,她便跟随在赵濯身边伺候着。然而,没过几个月,皇子夏桑来太尉府做客,赵濯却求了他一件事——那便是带言家姐弟俩入宫。
  “我想着,她二人在太尉府里怕是一辈子只能做个普通的下人,所以还请你帮帮忙,安排他们入宫,”赵濯眼珠一转,说,“我听说,林焕他……求了皇上去守宫门,那你侍卫的空缺不如就由言轩补上吧?”
  言家姐弟怯生生地站在赵濯身后,心里一阵凉。公子莫不是嫌弃我姐弟二人了,所以才找个理由打发了我们?
  夏桑打了个哈欠,打量着言家姐弟:“行,咱俩谁跟谁,我回宫之后便求母后办这件事。”
  赵濯闻言欣喜,道:“多谢!”
  此后九年,芊兰都待在司制司,未曾见过赵濯一面。不过言轩因为夏桑的缘故,倒是经常去太尉府,时不时提几句自家姐姐的事情,或者是与姐姐闲聊时提几句赵濯的事情。
  芊兰听着,内心想着他的模样,九岁,十岁,十一岁……十九岁……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把芊兰的思绪拉回来,她擦擦眼泪,叠好被褥,打开门,一看是帘鹃。
  “帘鹃,找我何事?”
  “言掌制,我方才觉得眼前晃过的那人是你,就想来看看,没想到你真回来了。”帘鹃说着,往屋子里偷瞄了几眼,道,“孙典制很担心你,所以吩咐了我,若是你回来,定要去给她报平安。”
  芊兰眯了眯眼,说:“我知道了,马上就去,你先回吧。”
  话落,猛地关上门。
  帘鹃吓得哆嗦一下,冷哼了几声,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呵,你不就是个掌制嘛,摆什么架子,这位置早晚是我的,哼,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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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撇撇嘴,甩袖离开。
  芊兰换了身衣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脸庞,拿起帕子沾水擦试着泪痕。
  记得分别九年后,再次见到赵濯,也是这副哭唧唧的模样。那天,我刚被司制大人训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事,但走到无人的巷口还是忍不住哭了,那次,实在委屈极了,却又不能反驳,只得打断牙往肚子里咽。
  “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芊兰抬头一看,对上一副温柔似水的眸子。
  只见那眸子的主人手中拿着帕子,冲她说,“这位姑娘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擦擦眼泪吧,宫里人多口杂,做宫人的有委屈也不能外露,免得惹祸上身。”
  芊兰怯生生的接过帕子,擦着眼泪,刚想还给他,却发现他不见了踪影。她展开帕子,只见角落里绣了一个小小的濯字……
  “所以,那时你就春心荡漾喽?”奚舟双手撑在脑后,躺在作坊前的石阶上,调侃道。
  “这样说也没错……”芊兰思索片刻,道,“但总感觉这话哪里不对。”
  “诶,话对了就行。”奚舟翘着二郎腿说。
  芊兰噘噘嘴,叹了口气,道:“你这话倒是也没啥毛病,对了,忘了问你了,那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为何此事草草了事,大家看起来都当没发生一样?昨天我去贤妃宫里送修改后的袄裙,她竟然还冲我笑,吓得我背后直冒冷汗,咦~”
  她说着,蹭了蹭胳膊。
  奚舟哼了一声,眯了眯眼,回忆起那天在皇后宫中的事情……
  众人望着芊兰离开的背影,一时惊愕。贤妃耷拉着脸,问冬湘:“方才跑出去的丫头,是不是那个司制司的掌制言芊兰?”
  冬湘点点头,应道:“奴婢看着像。”
  李昭仪瞥了她一眼,示意自己的贴身宫女梓衣,梓衣上前,微微欠身道:“冬湘姐姐怕是看走眼了眼,方才那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丫头,怕是哪位主子觉得她不宜在场,所以命她速速离去。”
  待她说完,李昭仪看向太子,轻轻点了点头。
  太子立刻领悟其意,接话道:“贤娘娘,是儿臣命那丫头出去的,儿臣突生渴意,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贤妃一听是夏桑的人,虽然心里不痛快,也没再多说话,毕竟自小宠着他,跟亲生儿子没啥区别。
  皇后黑着脸,目光一直未从奚舟身上离开,她冷言道:“桑儿,奚舟那丫头不是在司刑司的牢房受刑吗?为何却和你在一起,还一副毫发无伤的模样?莫不是你贿|赂了司刑司的那帮狗奴才!”
  此言一出,反倒是吓了赵濯一跳。太子贿|赂没贿|赂赵濯倒是不关心,可特么自己买通了那些人,万一皇后要深究,自己岂不是又多了项罪名,到时场面更加混乱,弄不好连皇帝老头都气着了,直接下令抄家……
  想到这里,他哆嗦了一下。
  “娘娘,谁敢在宫中行|贿,即便是太……”
  “闭嘴!”皇后怒吼一声,打断了照做,气冲冲道,“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赵濯愣在原地,心里跑过一万只草泥马。这后宫的女人,个个彪悍如套马的汉子,惹不起惹不起啊!皇帝老头儿,没想到你好这口。
  皇上站在皇后身后,一脸惊愕。朕这都是去了些什么人回来?当初个个温柔贤淑,如今个个如豺狼虎豹,天呐……不,还有一位依然是当年模样。
  想到这里,他冲李昭仪痴笑,李昭仪翻了个白眼,看向了别处,弄得他一脸尴尬。
  夏桑不慌不忙,淡淡地说:“母后,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太医说了,动怒对身体不好,您要控制,要控制。您看,贤娘娘大病初愈,刚能出来走动,您可别吓着她。”
  皇后与贤妃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唰地青了。这小子,皮硬实了是吗?怕是要上房揭瓦了!
  奚舟躲在夏桑背后,瞄了几眼皇后,然后眨眨眼。咦,这蠢太子啥时候变得口齿伶俐了?管他呢,得赶快让他解决了这些麻烦。万一他们误认为赵濯是什么敌人假扮的,毕竟会联系到我的身份,然后把我误杀喽,那可就完了。
  她拽了拽夏桑的衣袖,小声道:“喂,快想办法平息这场面,不宜多耗时,否则麻烦接踵而来,咱们的婚事怕是也会落空。”
  夏桑一听“婚事落空”四个字,明显不淡定了,直起身板,冲皇上说:“父皇,方才儿臣也在殿外听了几句,理了理这事,发现漏洞百出。”
  “哦?皇儿也认为此事漏洞百出?”皇上闻言,一脸欣慰,绕过皇后走到了前面,问,“那你说说,让她们也听听。”
  呵,幸好儿子和朕站在一边,否则仅凭朕一人之力,真说不过这些凶悍的女……女人?
  赵濯扭头,绷着唇看向夏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夏桑,关系铁不铁就看此刻了,你可得给我加把劲,别忘了,你和奚舟能走到现在,少不了我的功劳。
  夏桑见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自己,一时紧张,手心直冒汗。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地上。
  奚舟两眼发直,一脸懵,什……什么情况?装死?我勒个去,关键时刻,你搞什么?
  这时,皇后回过神来,上前喊道:“桑儿,桑儿你怎么了?桑儿……快来人,快传太医啊!太医!”
  此话一出,众人手忙脚乱,宣太医的去宣太医,扶太子的扶太子,皇后和贤妃焦急地喊着夏桑,完全不顾赵濯了。
  奚舟被人群推到一边,咽了咽口水。哎呦我去,这屋里原来有那么多人,我还当她们是雕塑呢!个个杵在那儿一动不动,这会子倒像是捅了马蜂窝,嗡嗡嗡的。
  赵濯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二人双手抱臂,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面面相觑。
  “这是……气晕了还是吓晕了?”赵濯捏着下巴疑问道。
  奚舟挑了挑眉,说:“真晕了啊?我还以为他是装的。”
  赵濯摇摇头,说:“装的话应该没那么像,看来是真的。”
  奚舟点着头表示同意,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趁着人多,溜出了皇后寝宫。
  自那日后,大家似乎约好了一样,全然当此事没发生过……
  奚舟向芊兰讲完,又打了个哈欠,仰面望着星空,嘟着嘴玩儿。
  芊兰双手托腮,挑了挑眉,问:“就……那么简单解决了?你有没有问太子,他醒来之后是不是和皇后说了什么?”
  奚舟摇摇头,说:“问过,他说他什么也没说,至于他为什么晕倒我倒是清楚了。”
  “那殿下为什么会晕倒?”芊兰扭头眨眼问。
  奚舟噗嗤一笑,直起身子,道:“蠢太子他……竟然惧怕人群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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