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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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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舟一脸黑线,扭头道:“姐,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即便我平日里脾气暴躁,说话不经大脑,但这是在宫里,我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虽说如此,还是一不小心就得罪了皇后和常喜。说起来,许久不见常喜了,看来他是气消了,也懒得找我麻烦了。
  此刻,常喜躺在床榻上,紧裹被褥,额头上敷着冰袋,眼神迷离,脸颊泛红,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轻声道:“本司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呢……阿嚏!”
  奚淼一脸欣慰,道:“小妹真是长大了。”
  呃……奚舟奚垚见状,尴尬地笑了笑。都说长姐如母,可咱们的娘亲有那么……呆吗?
  说到娘亲,她的脑中闪过奚夫人的影子,忙问:“对了,今日皇帝老……人家说咱们娘有孕在身,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就是有了身孕的意思呗!”奚淼眨眨眼,解释道,“当初爹宣布你和太子的婚事时我们一脸懵,想着你若嫁进皇家必定不能接管家里的生意了,那可怎么办?就在这时,爹又说娘有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啊?
  奚舟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骚|操作?为了让我嫁给太子,俩老家伙硬是搞出来个娃娃,我服了。”
  奚淼噗嗤一笑,道:“我们当时也是这样想的,都瞠目结舌了。不过娘怀有身孕还如此舟车劳顿来看参加你的成亲典礼,也是难为她了。”
  “呵呵呵……”奚舟尴尬地笑着,没有言语。照她这么一说,我若是临阵脱逃不太讲义气?可是……终身大事面前讲什么义气,现在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万一回不去了,也不能被困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里。你看看皇后对我百般嫌弃的眼神,说不定哪天我就横尸荒野了。
  不行,得走!
  奚舟坚定地点了点头,匆匆回了司制司。二话不说往桌子上铺了块布,把衣服首饰银子一股脑往里面放,然后系好,把它藏进床下。又拿出自己收集下脚料拼成的夜行衣塞进枕头下,然后坐在床榻上长舒一口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宫内,太子试着婚服,在铜镜前走来走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蝶双匆匆进来,朝送衣服来的宫女使了个眼神,让她们暂且退下。待她们退下后,蝶双上前,小声道:“殿下,奚舟姑娘今晚怕是有所行动。”
  夏桑一愣,眯了眯眼,整理着袖子道:“蝶双啊,如今你是越来越厉害,连司制司都有你安插的人了。”
  蝶双后退几步,连忙解释道:“殿下,奴婢都是为了殿下啊!奴婢看您如此喜欢那姑娘,可那姑娘对您似乎不怎么上心,于是就……”
  “罢了,大喜的日子临近,本宫就先不追究你了,”夏桑转了一圈,淡淡地说,“不过蝶双,你自小便进了宫应当知道,无论是谁,若是随意安插眼线买通他人,可是要被处以重刑的,你好自为之。”
  “是,奴婢谨记在心!”蝶双低头,问,“那……今晚……”
  “今晚多派人手隐藏在司制司外,本宫也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女人!”夏桑眯了眯眼,说,“想逃婚?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话落,他的嘴角抹过一丝邪笑,吓得蝶双哆嗦了一下,连忙退了下去……
  成欢宫正殿内,奚夫人躺在椅子上,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老爷你说,舟儿是否满意这门婚事?在大殿时我见她愁眉不展,方才也是,来给我们请安也是面色淡然,全然没了往日里在家的嬉皮笑脸。我有些担心……”
  “诶,夫人你想太多,”奚老爷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舟儿这是长大了。在宫里磨练了一段时间,人也成熟稳重了,这是好事。况且她嫁给了太子,日后或许能成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也是不能像过去那样没规矩的。”
  “是吗……”奚夫人闻言,神色黯淡,回想起那个天真烂漫的奚舟,不禁叹了口气……
  奚舟以试婚服为由,在屋子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夜将暮,她才走出来透透气,与宫女们寒暄几句。她在屋前徘徊着,待宫女们散去,作坊的灯熄灭后,她转身进了屋子,迅速换上夜行衣,把包袱系在背后,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取了一把剑,打开窗户左右一探,确定无人后翻了出来。
  谁知,她一个不小心,直接一头栽了下来,顿时眼前眩晕。
  该死!
  她嘟囔了一句,慢慢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待清醒后去寻宝剑,却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糟了,忘记自己有夜盲症,还特么忘了带打火器!照这样,我根本连皇宫都出不了啊!
  奚舟叹了口气,眯着眼,借着月光寻剑。片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阵光,未等她转身,那脚步声的主人便开口道:“这位姑娘,你可是在找这把剑?哎呦,这不是前段日子太子送给太子妃的那把吗?你难道是行窃者?”
  听到行窃者三个字,奚舟一惊,连忙回头快速说:“不不不,我就是太子妃我就是!白天太忙,所以我想晚上出来习一下剑术,嘻嘻……”
  什么鬼,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个时间巡夜的卫尉不可能出现在此啊!莫不是我算错了?
  她说完,紧闭双眼,不敢直视那人。
  良久,一阵大笑声传来,这笑声熟悉又刺耳,惊得她猛然睁开双眼,指着那人道:“夏桑?你丫的怎么在这儿?”
  夏桑挑着灯笼,冷笑道:“本宫这不是一刻不见太子妃就甚是甚是想念,所以来看看你喽。没想到爱妃你,还有穿夜行衣练剑这一癖好。真是不知爱妃你是练剑还是练贱。”
  他说完,微微一笑。哼,本宫就知道你得开溜,幸好本宫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量你插翅难飞。不过……你的脑子比本宫想象中笨了许多,真是醉了。
  奚舟一脸懵,挠了挠头顶,过了一会儿才知他话中意,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吼道:“你才贱呢,你全家都贱!唔……”
  此话一出,夏桑连忙丢下手中的的灯笼,捂住她的耳朵,扫视四周小声道:“你这女人,平时没规矩就算了,如今还敢辱骂皇室,不想活了?”
  “唔唔……”奚舟使劲扒开他的手,翻着白眼说,“你差点捂死我!这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
  话落,四周响起一阵咳嗽声。奚舟动了动耳朵,一脸尴尬。我勒个去,合着这家伙早就埋伏好了,厉害了,还能猜到我今夜要溜走,能耐了是吧?
  

☆、第47章

  “呵呵呵,大家都辛苦了,辛苦了……”奚舟尴尬地笑着,用胳膊肘使劲捣了一下夏桑的肚子,埋怨道,“好啊你,就等着我上钩呢是吧?”
  “不辛苦,多谢太子妃关心!”四周又响起齐刷刷地声音,吓得奚舟打了个寒颤,险些倒进夏桑的怀里。
  夏桑冷哼一声,双手抱臂道:“也不看看是谁平日里一副不把婚事挂在心上的样子,本宫当然要提防着你溜掉。后日的宴礼,本宫不能没有新娘。”
  奚舟眼睛一眯,质问道:“合着你就是怕丢了颜面?也就是说其实你也不爱我,既然如此你就找一个心仪女子成亲啊,这样对咱们俩都好。”
  夏桑抬起胳膊揽住奚舟的脖子,呲牙道:“谁说本宫不爱你?本宫不仅爱你,还要夜夜爱你,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话落,捏了捏奚舟的脸蛋儿。
  奚舟黑着脸,冷笑一声,别过头去没有言语。她见事情败露,只得翻窗户回了屋子,换下夜行衣,暂且打消溜掉的念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且隐忍才是王道……
  二人的成亲大典如约而至,夏桑满心欢喜地穿上喜服,准备去成欢宫接奚舟。
  成欢宫侧殿,奚舟坐在铜镜前,任由宫女们捯饬着,自己则一脸困意。她始终想不明白,定好的申时五刻举行典礼,为何孙司制卯时三刻就带着各司的人来唤我起床梳洗打扮?更重要的是,都快忙活一天了,还没捯饬完,真当我是金刚芭比耐敲打吗?
  哎呀妈呀,此刻又困又饿,这成亲真是折磨人,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她想到这里,打了个喷嚏,惊得身旁的宫女一哆嗦,手上的玉簪子落地。砰一声,粉丝碎骨,四处乱滚。
  宫女见状,连忙跪下紧张道:“太子妃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太子妃饶命啊!”
  她双手紧握裙子,颤颤发抖。
  奚舟瞄了一眼散落四处的簪子碎片,刚想开口说无碍,却被孙司制抢先一步提高了嗓门训斥着她,言语几乎不堪入耳。
  这时,这宫女的上级,也就是司珍司的典珍闻讯赶来,挡在宫女面前,打量着孙典制道:“孙婉蓉!太子妃还未发话你瞎嚷嚷什么?还有没有礼数了?”
  “你……”孙典制还想说什么,只觉背后一阵凉风,她扭头一看,见奚舟面色阴沉盯着自己,只得紧握双拳冷哼了一声,道,“我这不是想着太子妃大喜的日子就别发怒了,我替她教训了这做事不力的奴婢就好。”
  “哦?”那典珍双手抱臂,扬了扬嘴角,道,“你何时成为代替太子妃的人了?代替?莫不是你想做太子妃?”
  她说着,着重了最后一句。
  哼,这个孙婉蓉,每次都仗着自己是大监的侄女就出言不逊,胡作非为,如今都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真是要扶摇直下十八万里!
  孙典制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与她争吵,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惊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劝还是该看热闹。
  良久,奚舟感觉两耳震的发麻,猛地拍了几下桌子,吼道:“你二人有完没完啊,吵什么吵,再吵你们就扛着我的尸体去拜堂吧!”
  话落,她怒目嗔视着二人。这俩人还来劲了,怎么说我也是太子妃,丝毫当我不存在,看来本姑娘要树立威严的形象了,否则日后在宫里举步维艰。
  二人见奚舟发怒,连忙闭上嘴低头欠身道:“奴婢失礼,还请太子妃莫怪!”
  莫怪?奚舟冷笑一声,双手抱臂打量着二人。还莫怪,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请罚吗?好一个莫怪,果真是当本太子妃好欺负,看老娘不撕烂你们的嘴!
  “来人来人来人!”奚舟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喊道,“把这二人给本太子妃压下去,关进司刑司的大牢,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这时,跑过来两个小太监,伸头瞅了一眼二人,有些顾虑,说:“娘娘,这……这二人是典级女官,若是犯了错按规矩应由尚宫上报给皇后或者贤妃处置,您……无权处置啊!”
  孙典制闻言,嘴角划过一丝邪笑,昂了昂头白了一眼对面的典珍。
  “呐尼?”奚舟大惊,握拳在原地跺着脚,狠狠地打了一下门框,扭头不甘心地说,“真是麻烦,既然如此,那你二人滚出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话落,她沉着脸站到一旁。惹不起躲得起,孙典制也真是的,明知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还和那个典珍吵,坏我兴致。怎么说我也是她要好的同僚的堂妹,平时碍于别人的目光对我严苛些罢了,这我都成太子妃了,就不能宠我一下吗?再说了,你好歹要带头给我面子吧?如今这场面,日后让那些宫女如何看我?
  想到这里,她又跺脚又哼气,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人闻言,互相撇着嘴,倒是心照不宣地低着头匆匆离开了屋子。奚舟望着她们的背影,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转身坐回了铜镜前,命令跪着的宫女起身继续为自己梳妆打扮。
  那宫女一愣,顿时心生一股暖流,点着头站起来,一脸激动。这宫女倒是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给她定好了妆容,整理完了喜服,令她欣喜。
  夏桑背着手在殿里走来走去,一脸焦急。殿中众人的脑袋随他摇来摇去,两眼茫然。
  赵濯看着有些心烦,他饮了一口气道:“我说太子殿下,你能坐下来歇会儿吗?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拜托,就算是第一次成亲,也不至于激动地坐都坐不住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刻着急也是白搭,还有损身心健康。
  夏桑闻言,停下脚步,长叹一声道:“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何父皇要选在申时成亲?选在申时就罢了,竟然让本宫一早起来侯着,你说万一洞房的时候本宫睡着了怎么办?”
  赵濯耸耸肩,淡定地说:“睡着就睡着呗,反正你们已经洞房好多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那可不一样!”夏桑瞪着双眼,认真地看着赵濯说,“本宫可是靠着这一天翻盘呢!本宫堂堂太子,怎么能一直委身于一个女人的身下?传出去岂不是让全平阳的人笑话本宫?”
  赵濯闻言,噗嗤一笑,拍打着桌子道:“你不是吧?至今为止没有一次是你主动?哈哈哈,不过也无妨无妨,不用自己使力多好,我求之不得呢!”
  夏桑冷哼一声,坐下来端起茶杯,嘲讽道:“你当然求之不得,如今连媳妇儿都丢了,还求啥求!”
  “你……”赵濯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瞪着眼刚想反驳,却心中一闪,咳了几声道,“今儿个是你大喜的日子,你随便说,我一点儿也不计较。很快,我就能把芊兰追回来,到时看看谁秀得过谁!”
  夏桑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肯定赢,你赢,本宫才懒得和你比。此刻本宫只想快快和舟儿成亲入洞房生宝宝走上人生巅峰!”
  赵濯翻着白眼,皮笑肉不笑。说实话,以我目前对奚舟的了解,她可不是一个能安分地待在宫里和你过日子的人,啧啧啧,现在我就可以想象日后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奚家四人盛装打扮,先奚舟一步去了成亲之地。四人到此,一脸惊奇,平阳不愧是夏国的都城,华丽之程度不是我们乡下小镇能比的。四人俨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看见什么都想摸一摸,引得众人投来奇异的目光,议论纷纷。
  奚垚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即便是生活在小镇,没亲眼目睹过这些,但在书中都有描述,自然一副淡定地模样。所以,当他隐约听见了几句嘲讽声时,立马制止了想要去摸纱帐的奚淼。
  “你抓我胳膊做什么?”奚淼皱着眉,不满地说,“莫不是在这个时候想和姐姐打架?”
  呵,这小子又抽什么风,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奚垚眯了眯眼,一脸严肃地看着奚淼,道:“别乱摸,让人看了嘲笑。”
  “嘲笑?”奚淼哼了一声,道,“我可是太子妃的亲姐姐,谁敢嘲笑我?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写不能摸,你管的着吗你?”
  奚垚翻了个白眼,压制着心中的气,道:“你看看这里有和你一样,摸来摸去的吗?我可告诉你,这里的人都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不仅敢嘲笑你,还敢把你赶出去。我劝你安分点,跟在我身后,免得惹祸连累了小妹。”
  “你……”奚垚伸出手指,刚想反驳,却传来了大监的声音。
  “皇上皇后驾到!”
  一声高喊,众人停止嬉语,纷纷站好行礼。奚淼一愣,被奚垚拽了下来。
  皇上坐好,扫视着众人,微笑道:“众卿平身!”
  话落,众人齐刷刷站起来。奚淼则一脸茫然,身体僵硬。奚垚见状,叹了口气,连忙把她扶起来,附耳细语道:“怎么了,这就被吓傻了?啧啧啧。”
  然后,众人分开退到两侧,宫人们在中间铺出一条暗红色的毯子。待毯子铺好,孙今又高喊一声,道:“请新人入场!”
  话落,众人齐刷刷地望去,只见奚舟盖着红盖头,与夏桑各持红色纱帐的一端,二人缓缓走来。
  夏桑一脸欣喜,时不时偷瞄几眼奚舟,内心激动澎湃。
  奚舟头顶着沉甸甸的喜冠,努力使自己保持平衡,每走一步说多了都是泪。她紧紧咬牙,坚持着,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糗。要说这喜冠真是沉,看来放了不少黄金,待我离开时要把它顺走,嘿嘿嘿……
  她想的很美好,殊不知待翌日会有人来回收喜冠,这玩意儿当然是要循环利用,毕竟制作起来很麻烦。
  二位新人迈过火盆,徐徐来到皇上面前,随着孙今的一声声高喊,二人终于完成了典礼,在众人的护送下进了轿子,往东宫走去。
  奚舟进了轿子,头一歪依靠在轿子的内壁,长舒一口气。可特么算完了,再晚几秒我怕是脖子都断了。
  想到这里,她抬手握拳锤了锤脖子。
  夏桑抿嘴笑了笑,温柔地说:“舟……爱妃这是累了?放心,今晚还有更累的时候呢!”
  奚舟愣了片刻,领悟其意,冷哼一声道:“你就等着这一天了是吧?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刻,趁虚而入,扬你威风 ,扳回一局。呵,真以为我蠢连这儿都看不出,老实讲,这喜冠是不是你命人故意加重的?”
  夏桑听了这话,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爱妃这便要误会本宫了,这喜冠可是黄金打造,虽说不是全部但也十分沉重,今日是委屈了爱妃了。待回了寝殿,本宫亲自为你捏捏……全身。”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奚舟咬着牙,没好气地说。
  众人入座,宫人们开始上菜,大家纷纷举杯庆贺,不亦乐乎。奚垚则不喜欢这场面,越是热闹越是心烦。想想日后自己高中必定要和这些达官显贵们有来往,心里就有些不情愿。
  他找了个由头,离开了酒席,按着自己的记忆,朝东宫走去。
  这时,夏林瞥见了他的背影,抿了抿嘴唇,心一横,叮嘱了姐妹们几句,便跟了上去……
  夏桑和奚舟到东宫前,被一宫人拦下,那宫人鞠躬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也一同离开了,可让奴才追上了。您这样可不行,您得去和那些王公贵族拼上几杯才行,洞房这事……急不得急不得!”
  奚舟闻言,噗嗤一笑,拍了拍夏桑的肩膀,道:“我就说哪里不对,怎么拜完堂就要入洞房?原来是你自己钻进来的,这么心急,不会是秒速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月底了,有多余的营养液请赏赐给我吧!么么哒!

☆、第48章

  夏桑白了她一眼,说:“等本宫回来你就知道本宫是不是秒速了。”
  话落,他不情愿地下轿,上了另一顶轿子,随那宫人离开。
  奚舟被抬进了夏桑的寝殿,宫女们扶着她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她轻咳两声,确认屋里只有自己一人后,猛地掀起红盖头,把喜冠摘了下来,揉着脖子,大口呼吸着。
  “可算是可以休息了。”她喃喃自语道。
  皇宫层楼叠榭,夕阳西下,天空像是铺了一层朱砂,映在雕栏上美轮美奂。奚垚抬头望了望这美景,趁着天未黑加快了脚步,毕竟自己没有挑灯,若是困在了半路可就糟了。
  “三公主,三公主!”宫女幽霜挑了灯叫住了夏林,双手递上说,“天快黑了,公主还是挑上一盏灯吧!”
  夏林挑了挑眉,又抬头望望天,便接下了这灯笼,说:“还是你想的周到。”
  幽霜欣慰一笑,又担忧道:“公主真不让奴婢跟在左右?若是贤妃娘娘问……”
  “就是怕母妃问才不让你跟着的,”夏林瞥了一眼贤妃,小声道,“母妃只要瞥见你的身影,便会以为我在这里,所以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那也不许去哦。”
  幽霜无奈,只得应下。虽说是在宫里,戒备森严,可奴婢还是怕万一,万一有歹人闯入,伤了公主分毫可没法向贤妃交代啊!话说,自家公主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从不让我离身的啊!
  夏林交代完后,挑灯朝奚垚离开的方向走去……
  奚舟在东宫寝殿里甚感无聊,桌上的瓜子糕点都快让她食尽了,至今连个人影都没有,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眼瞅着外面礼乐声天,人们高举酒杯,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自己则待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真是不爽。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两位大哥,我是太子妃的朋友,司制司的掌珍,你们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给太子妃送些物品。”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说:“姑娘,按规矩明日之前只有太子能进去,这……”
  还未等二人说完,芊兰迅速往二人手里塞了一锭银子,露出乞求的眼神。二人见状,二话不说,退到两侧,道:“那姑娘可不要久留。”
  芊兰欣喜,微微欠身道:“多谢二位大哥!”
  话落,她推门而入。这两锭银子我可是存了许久,得让奚舟那丫头给我报销。
  她轻轻关上门,越过屏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只见奚舟一条腿蹬在凳子上,披头散发,口红擦得满脸都是,桌子上全是瓜子皮,狼狈不堪。
  “奚舟,你这哪像个新娘子,就是一街边的叫花子。”芊兰放下手中的食盒,调侃道。
  奚舟呲牙笑了笑,放下腿,嗅了嗅食盒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你都不知道今天可把我累坏了。话说,你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真是香气十足!”
  话落,她又嗅了嗅食盒,露出一副期待的目光。
  芊兰微微一笑,打开食盒,边往外拿盘子边说:“地三鲜,酱烧肘子和清蒸鲈鱼。对了,还有你最爱的大烧饼。”
  奚舟看着这一道道菜,心里乐开了花,拿起筷子说:“还是你对我好,哪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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