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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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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桑背着手,催促着宫人。宫人们又忙碌了一会儿,把行李都搬上了马车。二人上了马车,朝宫门驶去。
  “快入冬了,我们赶过去时怕是正值大雪飘零。本宫听说兰陵镇冬天寒冷刺骨,你怕是都不出门的吧?”夏桑依靠在侧壁问道。
  “瞎说,兰陵镇的冬天和平阳差不多,没有那么冷。”奚舟拖着腮应道。诶,家乡的冬天啊……许久没回来,都忘了那感觉了……
  “哦?”夏桑转着眼珠,问,“你在平阳不过待了数月,又没有在平阳度过冬日,怎知平阳冬日冷不冷?说实话,是不是你两年前偷偷来过平阳,那时就垂涎本宫的英俊面容,所以才摆了一道,和本宫定下了这婚约?然后又欲迎还拒,让本宫对你死心塌地?”
  奚舟干笑了几声,道:“太子殿下,您不仅自恋,想象力还很丰富。”
  拜托,我若有哪儿闲功夫,才不会整这么一出呢!不过说起来,奚老头一直说是蠢太子当年骑马撞了我导致我昏迷不醒,可是蠢太子却一直只承认骑马撞了我,但是他撞了我之后我还好好的站起来同他大吵了一架,根本没把我撞昏迷。
  若是他二人都没有说谎……莫不是撞我的另有其人?不会吧……
  想到这里,她瞳孔放大,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不仅仅是个简单的穿越,我这脑子……怕是不够用了……
  司制司作坊后的屋子里,昏暗的灯光打在女子脸上,那女子身着鹅黄色袄裙,读着书信,嘴角抹过一丝邪笑。
  “哼,看我这次不整死你……”
  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一个女声传来:“大人,是我,帘鹃。”
  那女子闻言,皱了皱眉,道:“进。”
  话落,帘鹃轻轻打开门,迈着小碎步走到女子面前,道:“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妥了。”
  “哦?他接下了这笔生意?”女子拿起笔在宣纸上边画边问。
  “是,他一见到银票,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若是日后还有此等好事可要想着他呢!”帘鹃抿嘴一笑道。
  “呵……但愿没有以后了……”女子眯了眯眼,说,“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起疑心。”
  帘鹃闻言,咬了咬唇,壮着胆子问:“大人,那……您前些日子答应我的事……”
  女子抬头瞥了她一眼,说:“放心,我已经找到拖她下水的办法,这掌制之位很快便是你的。”
  帘鹃大喜,谢过了女子,后退两步离开了屋子。女子往门口瞥了一眼,冷笑着,果然,都是些容易被利用的家伙,不过正和我心意,呵……
  ***
  不知是不是蹦出了那个不好的想法,奚舟总觉得这次返乡的路同上次进宫的路不同。一路上她各种怀疑车夫被谁收买了,有人要害自己。可夏桑一脸淡然,安抚她说言轩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车夫都是用的东宫的人,怎么会被别人收买,劝她别瞎想了,以免徒增烦恼。
  一行人颠颠晃晃走了七八天,此时正在一片树林子穿梭,奚夫人吐的厉害,众人无奈,只得在这荒野停下,稍作休息。
  奚舟跳下马车,伸着懒腰环顾四周,问车夫:“咱们此刻到了哪里?”
  车夫拴上马,回道:“回太子妃的话,此处是鲁县附近的山林,咱们大约还有一半的路程。”
  “鲁县?”奚舟双手抱臂低头思考着。奇怪,我上次入宫时没有路过鲁县这个地方啊,还是说其实路过了然而我当时晕的不省人事所以没听进去?不行,我得问问别人。
  想到这里,她屁颠屁颠地朝奚垚走去,伸手夺过他手中的书,翻了翻调侃道:“哎呦我的好哥哥,这么用功,看来你真是想中个状元啊!”
  奚垚愣了片刻,起身叹气道:“小妹,你怎么和奚淼那家伙越来越像,真是令为兄伤心。小妹啊,你是太子妃,将来要母仪天下的,别闹了,快把书还给为兄。”
  他说着,摊开左手晃了晃。
  奚舟撇撇嘴,把书塞给他,不满地说:“什么太子妃什么母仪天下,说得我多稀罕似的,还不如在咱们家卖卖布匹做做衣裳呢!”
  “嘘——”奚垚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环顾四周告诫道,“你瞎说什么呢,以后别再胡说了,小心引火上身。”
  奚舟翻了个白眼,挣脱掉奚垚的手,敷衍道:“是是是我的好兄长,我一定谨言慎行。对了,我来是问你件事,差点忘了。”
  “何事?”奚垚翻着书问。
  “噢,就是你和爹娘姐姐去平阳时,路过这个什么鲁县了吗?反正我的印象里是我去平阳时没路过这个地方。”奚舟捏着下巴皱眉问。
  奚垚合上书,思索了片刻,道:“地志图上倒是提起过,在咱们兰陵县的西北方,不过我们去平阳走得是另一条路。唉你不要胡思乱想,平阳往返兰陵的路又不止那一条,没事的。”
  奚舟听罢,耸耸肩,摇晃着手中的树枝朝夏桑走去。
  此刻树林子四周悄悄围上来一群手持砍刀,相貌粗野的男人,屏住呼吸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片刻,他们的老大一声号令,众人快速窜出来。奚舟等人见状,眼前一晃,回过神时刀已架在脖子上。
  什……什么情况?
  奚舟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只觉背后的人呼吸声很重,想必是个体形健硕的糙大汉,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 ,沉住气。
  她刚想开口试探,却被夏桑抢了先,他眯着眼用余光瞥了一下身后的人,质问道:“哪里来的山匪,可知我们是何人,竟敢动粗,是活腻了吗!”
  此言一出,奚舟倒吸一口气,怯怯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这家伙果真是在宫里长大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拜托,人家把刀都架到自己脖子上了,还说这蠢话刺激人家,是你不想活了吧?
  她想到这里,内心叹了口气,呲牙道:“各位大哥,刀剑无眼,注意注意哈。想必各位大哥一定是冲着钱财而来,也没想要咱们的小命是不?咱们呢就是几个过路的生意人,那马车上倒是有些值钱物件,你们随便拿,随便拿,这刀子……还是拿远些吧……嘿嘿……”
  奚舟说着,用手轻轻碰了碰刀背,然而身后的彪形大汉又把刀往她的脖子上挪进了一些,顿时吓得她双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这时,走过来一个面露凶杀,穿着虎皮的男子,他扫视着众人,冷冷地问:“你们,哪个是奚舟?”
  奚舟一愣,抬头看着此人。如果没有猜错,此人应该是他们的头儿,不过……竟然一开口就提我的名字,怕不是谋取钱财那么简单,等等,莫不是仇家寻上门?天呐,奚舟啊奚舟,在我穿越来之前你都得罪了什么人啊,也不给我点提示,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西!
  “你找奚舟做什么?”奚垚打量着那匪首问道。该死,这地方何时来了堆土匪,竟然还提出了要找小妹,莫不是小妹之前得罪了什么人,对方寻仇来了?那可不妙啊……
  匪首瞅了他一眼,双手抱臂,没好气地说:“怎么,你是奚舟?来人,把这个人绑回寨子,其他人就地……杀……”
  “二当家!”
  匪首话未说完,一个小土匪匆忙跑来,打断了他,附耳细语了几句。过了一会儿,这个二当家眯了眯眼,冷哼一声,不情愿地改口道:“大当家有令,将这些人一同绑回寨子!”
  话落,他们被押着回了土匪寨子。奚舟望着二当家的背影,挑了挑眉,呵,还找奚舟呢,连奚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搞什么鬼?不过,差点就被杀掉了,幸亏那个大当家及时派人传了话。唉,虽说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还是被绑回了土匪窝子,就怕夏桑这蠢太子又说些激烈的话再刺激到那个大当家,啧啧啧,要先弄清对方的目的才能想办法脱身啊!
  想到这里,她轻轻抬手,转着眼珠观察四周的环境。这里地处半山腰,到处都是枯树落叶,没有什么隐蔽之处,若是跑……不行,娘她还怀有身孕,跑不得啊……
  夏桑不安分地挣脱着身后人的粗壮大手,时不时咬牙瞪他几眼,却也是白费力气。
  “动什么动,老实点!再动就把你砍了!”那壮汉恶狠狠地说道。
  夏桑闻言,哼了一声,放弃了挣扎。该死,本宫堂堂太子竟遭此横祸,你们这群刁民给本宫等着!等本宫逃出去定要派兵踏平你这土匪窝子!
  

☆、第55章

  寨子的一处哨所中,站在里面的守门人看着奚舟等人被押来往寨子里走,连忙取出脚下的信鸽捧在手上,往空中一抛,那信鸽扑斥着翅膀越飞越远。二当家抬头望了望,与那守门人目光交织在一起,互相点了点头。
  奚舟等人被带进了一处简陋的牢房,四周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他们背对着奚舟等人,腰上别着大刀,光是背影就足以震慑众人。
  如今手脚被绑着,四周又有壮汉把守,也不熟悉这里的环境,这逃跑的办法从何想起啊!她咬了咬牙,闭上眼,努力回忆着电视剧的场景,硬是想不起来和这相关的,只得哭丧着脸看向夏桑。
  夏桑蜷缩在角落里,头发蓬乱,目光迷离,脸颊蹭着灰,若不是那身华贵的圆领袍,别人还以为是个叫花子。
  奚舟见状,叹了口气,这蠢太子怕是吓傻了,毕竟从小安然无忧,没见过这场面受过这份儿罪,一时接受不了也是难免,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了。别说他,即便是上过几节自救课的我,面对这些真正的土匪也是吓得不轻,只不过,我毕竟知道那个道理——要想活命必要镇定。
  突然,奚舟小腹微痛,她皱了皱眉,掐指算了算日子,该死,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姨妈吧?没带月事布是小事,若是痛经就特么尴尬了。该死,到哪儿都无法拜托痛经的命运,真想拿姨妈巾扔这群大汉的脸上,嗯,带血的那种。
  她撇撇嘴,蹦跳着到奚垚面前,弯腰小声道:“哥,你有没有想到什么计策?咱们在这儿耗下去不是办法,你看娘怀有身孕,姐姐她吓得脸色苍白,我那夫君也是……唉,眼下就你我还算个清醒人了。”
  奚垚环顾四周,问:“小妹,你有没有发现,给咱们驾车的那两个车夫不在这里……或者是说,他二人没被关起来。”
  “呃?”奚舟一愣,用胳膊肘蹭了蹭下巴,环顾一圈,点头道,“是哦,他们不会被杀……了吧?我想应该是他二人把咱们的马车拉倒了这土匪窝的金库,那些个土匪怕他二人多嘴,就直接下狠手了。啧啧啧,真是群畜牲,我呸!”
  她说完,怒目瞪了几眼四周的彪形大汉。
  奚垚摇了摇头,分析道:“不,我看不是那么回事。那些土匪冲上来的时候,我无意中瞄见那两个车夫,他二人淡定自若,似乎是早已知晓会有土匪来,再加上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事儿,我连起来想了想,觉得事有蹊跷,那二人怕是……”
  “怕是皇后派来的,”奚舟绷着脸,咬了咬牙说,“我就知道,皇后还是不肯接受我,如今为了除掉我不惜让自己亲儿子也跟着受些苦,呵,我早应该想到,那两个车夫说是从东宫挑出来的,怕是早就被皇后买通了!”
  她说完,吹鼻子瞪眼,气不打一处来。
  奚垚见状,挑了挑眉,将信将疑道:“小妹,宫中人都知皇后与你不和,你若是出了事,皇上必定直接质问皇后,我想,她不至于那么蠢。对方直接是提了你的名字,而且不知你是男是女,你再仔细想想,还得罪过宫里的什么人。”
  “呃……”奚舟皱眉思索片刻,自言自语道,“莫不是常喜?不至于吧……那还能有谁?”
  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想不出。
  奚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罢了,咱们往那边挪挪,得找太子一起商量商量对策。”
  “找他?”奚舟瞥了夏桑一眼,冷笑道,“得了吧,你看那那损样,根本指望不上。”
  “诶,古人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反正不能指望那仨。”奚垚瞅了一眼相反的方向,叹着气朝夏桑挪去。
  奚舟撇撇嘴,跟着他挪过去。二人蹲在夏桑面前,每人推了他一下。
  “啊?什么……情况?”夏桑恍惚片刻,抬头眨着眼问。
  奚垚尴尬地笑了笑,说:“太子殿下,眼下咱们处于危险境地,能动脑子的就剩下咱们三人了,所以,我先说说我了解到的情况……”
  他小声的讲着自己的分析,然后奚舟接过他的话讲了自己的发现。夏桑认真听着,过了一会儿,他欲开口,却被奚舟的一声叫喊打断。只见她躺在地上滚来滚去,表情极其痛苦。
  该死,肚子好痛,双手被反绑,根本啊……
  她的叫喊声引起了看守大汉的注意,其中一个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问:“那个女人你老实点,滚什么滚,叫什么叫,小心老子让你这辈子叫不出声打不了滚!”
  此话一出,奚舟叫的更惨了,撕心裂肺,扰得所有守门的大汉转过身,怒目瞪着她。奚垚和夏桑互相看了看,突然灵光一闪,连忙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请个郎中!告诉你们,我们可是大当家指名要的人,若是出了人命,你们如何向大当家的交代!”
  大汉们闻言,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夏桑见状,又追加道:“还犹豫什么!你们没看都快疼死了吗!先来个人松绑啊!”
  大汉们恍惚片刻,其中一个匆匆跑出去,一个拿钥匙开门给他们松绑,其余人转过身继续守着……
  山寨大堂内,一个穿着紫色圆领袍,头插玉冠的秀气男子半躺在椅子上,手中握着酒杯,身旁坐着两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笑意盈盈地与他嬉戏。
  这时,一个壮汉快步进来,瞄了一眼这场面,鞠躬道:“大当家的,有个女人身子忽然不适,不知是否要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那秀气男子闻言,转了转手中的酒杯,问:“什么女人?”
  “回大当家,就是二当家在山下劫下的几个过路的商人,您听说了之后命人把他们绑回了寨子。其中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突然腹痛不止,属下看着也是无奈,只得来请……”
  “对了!”大当家的猛然起身,吓得身旁的女子连连后退。他嘴角微微上扬,道:“差点忘了此事,走,去会会那几个人生意人!”
  大汉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那郎中……”
  “请什么请,本大爷略通医术!”大当家说着,背着手向关押奚舟等人的地方走去。
  大汉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道:“这大当家……何时懂医术了?”
  大汉给他三人松了绑,奚垚揉着手腕,趁大汉不注意时一脚踢上他的胸脯,奈何力道不够,被弹回来。大汉皱眉,刚想还手,却被一个声音打断,道:“怎么,许久不见,你怎么从一个文弱书生变成了会使用武力的蛮夫了?”
  这句话硬生生刺痛了奚垚的耳朵,他慢慢爬起来,拍打着衣服,抬头一看,瞠目结舌。这……这不是……
  大汉转身,鞠躬道:“大当家,您来了,他们……”
  大当家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微微一笑,调侃道:“奚大公子,怎么,两年多未见你就不识得本大爷了?呵,想当年咱们可是一起读书参加乡试的,不过,当初约好了进京赶考,你却……哼,放本大爷的鸽子,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奚垚深吸一口气,打量着大当家,道:“秦时?天呐,真的是你?不对啊,他方才唤你大当家,这……你怎么成土匪头子了?”
  他说完,挑了挑眉。没错,眼前的这个秀气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与自己一同苦读十年书的好兄弟——秦时,两年前本应一同赴京赶考,谁料出了小妹那档子事,也忘了派人通知他。自那之后两年未见,本以为他应该高中为官,没想到却……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闻言,瞬间清醒过来,纷纷看向秦时。夏桑扶起奚舟,抚着她的腹部,本以为她是装的,没想到是真的痛,脸色煞白煞白的,真让人心疼。
  奚舟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注视着二人,一头雾水。什么情况?这个长相秀丽的男人是土匪头子?这个土匪头子还和哥哥是旧相识?不过,这个土匪头子穿得像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长得白白嫩嫩的,根本不像个土匪。他这样的,能服众吗?
  秦时冷笑一声,道:“我怎么成了土匪头子?呵,我本来就是土匪。我爹本来是这里的大当家,自小我就被他送进兰陵镇读书,两年前他死了,我想着你没有来赴约,便也打消了赴京赶考的念头,便接管了这里,做起了山大王。”
  他说着,扫了一眼众人,目光落下了奚夫人身上,这不是奚垚的母亲吗?如今这肚子……莫不是又怀孕了?啧啧啧,真是厉害了。然后,他移开目光,落到了奚舟身上,愣了片刻。这丫头……莫不是奚垚的小妹,两年了,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当年,就是为了你,你的好兄长才错过了科举,如今你醒来了,也不枉他的一片苦心。
  奚垚揉了揉耳朵,不敢相信,道:“你说什么?你爹是土匪?等等,你不是说你爹是搞金矿的吗?怎么又成了土匪了?”
  秦时一脸尴尬,道:“哦,我说过吗?呵呵呵,那是个意外,意外。对了,方才我的属下来讲,有个女人腹痛不止,是谁啊?我略通医术,来给她……”
  “不用了!”奚舟连忙摇着头,道,“给我一碗姜汤就好。”
  这个秦时,方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不行不行,你长的太秀气,我下不了口……下不了腿……下不了手……哎呀,总之对你没兴趣!再说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要克制克制自己。
  想到这里,她抬头冲夏桑笑了笑。夏桑见状,更是觉得心疼,大力地抚着她的小腹,轻声道:“爱……娘子不要忍着,痛的话就咬本……为夫吧!”
  他说完,绷紧神经,做好准备。本宫知道,女子这个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过,你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双十一剁手了吗?
剁完手可以给作者君评论评论了吗?
来说说你们都买了啥?

☆、第56章

  “呃……”秦时一愣,道,“奚垚,这便是令妹奚舟了吧?等等,方才这位公子唤她什么?娘子?令妹已成亲?”
  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奚垚一脸无奈,他走过来解释道:“这便是小妹。当年我也是因为她出了意外而耽误了赴京赶考,也是怪我,着急忙慌的忘了差人告知你,如今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秦时打量着夏桑,道:“令妹的事我已知晓,所以早就释怀了,方才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说起来,你们为何会经过鲁县这个地方?”
  奚垚闻言,扫了一眼众人,道:“说起来我也有事想问你,不过,你看这地方脏乱,咱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
  “呃……哦对对对,瞧我这个记性!”秦时拿出折扇打了下自己的额头,扭头道,“来人,快给几位客人松绑,带他们去会客厅,备上好茶和糕点!”
  话落,他冲奚垚笑了笑,二人并肩朝外面走去。奚舟和夏桑互相看了看,有些懵,这就……没事了?呵,虽然不懂现在什么情况,不过能到先离开这个破地方,不用看见这几个面目凶恶的大汉就好。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在夏桑的搀扶下同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山寨堂的西侧,二当家翘着二郎腿,边饮酒边和兄弟唠嗑,满嘴里那个抱怨劲,想自己为山寨出了多少力,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个肥鱼,却让那个大少爷抢了去,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但是自己又打不过那个看起来文弱的大当家,哎……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拿起酒罐子猛往嘴里灌。
  突然,屋子的门被踢开,震得他手上的酒罐子险些落地。二当家沉着脸,刚想开口吼,却被那小厮抢了先,他慌张地说:“二当家,不妙了,大事不妙了!”
  二当家放下酒坛子,用袖子抹了几下嘴角,不耐烦地问:“什么不妙了,说话别大喘气,扰了本大爷的酒兴。”
  小厮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二当家,不妙了,您劫回来的那几个人……他们被大当家请去了会客厅,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怕是与大当家相识呀!”
  “什么?”二当家一听这话,急了,猛然站起,揪着小厮的衣领吼道,“你说什么?大当家把他们请去了会客厅?请?”
  小厮猛地点点头。
  二当家猛然松开手,咬牙按着额头。该死,这可不妙,若是不能把那个奚舟解决掉,这尾款就不能到账,到手的银子就特么吹了!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他连忙吩咐小厮去会客厅盯着,绝对不能让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大当家断了大爷我的财路!
  山寨会客厅内,奚家人分两侧坐,秦时则坐在正上方,这时,进来两个身姿妖娆的女子,她们嗲声嗲气地唤着“大当家”,接连冲秦时抛着媚眼。奚舟抬头饮了一口热茶,刚好瞥见这一幕,口中的茶水直接喷出来,洒在两位女子面前,吓得她们抱在了一起,怯生生地看着奚舟。
  “抱歉抱歉,没沾湿你们的褶裙吧?”奚舟放下茶杯,用手帕擦着嘴角,尴尬地说,“这水太烫了,我的舌头都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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