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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王,腹黑王爷惹不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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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端庄示人的刘婉儿露出那么愉悦的表情,就如同少女见到情郎,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喜悦能够让人重返年轻。
看台上,祁越城自然也看见了刘婉儿的样子,他愤怒的喷着气,瞪视着那两个男女,只恨不得冲上去提剑将他们杀了,浑身颤抖着,双手在不自觉的同时竟是能动了,紧紧地握着轮椅上的把手,似乎要将把手也给捏碎了。
刘婉儿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眸却带着闪亮的神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爱意满满,旁人就算眼睛再瞎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什么情况了。
公孙寅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这时一个侍卫从身后跑了过来,凑到了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公孙寅咬着牙,恨声道,看来他们比想象中的要有计划的多,竟然趁机将皇后娘娘也给救出来了。
“皇后娘娘,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老臣以前看错你了。”之前站在皇后娘娘那边的一位老大臣痛心疾首道,看刘婉儿以及那面具男的眼神厌恶之极。
“如此苟且之事,有违妇德,实乃大祁王朝的耻辱,这样的皇后娘娘理应废除。”另一位大臣最容不得这样的事情,这不仅是在给太上皇戴绿帽子,更是给大祁王朝丢了脸面,他愤怒的指着刘婉儿,满脸怒容。
刘婉儿身体一僵,她虽然早就决定不去理会别人的想法,可真当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她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女子不侍二夫,她的罪过,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存在了。
面具男冰冷的望了眼那位大臣,衣角被人扯动,他低头望去,对上那双无论看过多久都会让他心动的抚媚大眼。
“杀了他……”温婉的女子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口中却风淡云清的说出如此杀意的话。
他勾唇一笑,朝着身后挥了挥手,一尾箭矢就势如破竹的直直的朝着那位大臣飞了过去,眼看那箭矢越来越近,那大臣脸色惨白,吓得完全动弹不得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残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等众人回神之际,只看见祁越阳一身冷意的站在那位大臣面前,手中握着那只箭矢,因为临空被抓住,那箭尾甚至还在震动,看的人一身冷意。
祁越阳望着那面具男,将手中的一捏,那箭矢瞬间断成了几块掉落在地上,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着,互不相让。
“多……多谢王爷……”那老大臣咽了口唾沫,这才浑身虚软的跌坐在地上,周围的几个大臣立刻将他搀扶到一边,免得再被对付了。
面具男身后的一个穿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走到他身后轻声耳语,“别忘记这次你来的目的,我们帮你的目的。”
面具男不悦的皱了皱眉,吞下那口气,向前走了几步,“你认为你们现在还有胜算吗?就算你晋南王再有谋,如今这大祁王朝的军队都掌握在我手里,你还能赢吗?”
说着,他拍了拍手,身后的士兵立刻朝着里侧训练有序的围绕过来,将所有人都包围在其中。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祁越阳这一派的左相无法明白,这明明是沈将军麾下的队伍,为何却听从别人的指挥了?
祁越阳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冰冷的视线朝着那面具男以及他身后的人望了过去,“就是你杀了沈将军一家?”
“是又如何?只不过是一颗已经废弃掉的棋子,不为我们所用,那便只有死路一条。”面具男冷笑一声,满眼的轻蔑之色,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你到底是何人?大祁王朝的江山岂能是其他血脉能够混杂的?”左相一双老眼瞪视着他们,多年来混迹于朝廷,周身气度也颇为摄人。
面具男嘴角的笑容慢慢隐去,他目光一一扫向那些个文武百官,看到他们眼中有着惊惧,心里的自我感觉一下子膨胀开来。
“我是谁?该问问你们那个皇帝,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太上皇了呢。”面具男阴阳怪气的道,一边瞥了眼祁星河,看到他被保护着,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由得有些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他动用权利将婉儿从我身边夺走了,也不会将我逼迫的走到今天来。”面具男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刘婉儿,她也正抬眸望着他,两人眼中情愫相依,只恨有人硬生生将他们拆散了。
“逼你谋朝篡位吗?真是可笑。”左相怒极反笑道。
“休要多说废话了,汝等时间不多,别怪主上与你取消缔结的契约。”身后之人不耐烦的开始催促道,他们在这里花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面具男皱了皱眉,直接挥了挥手道,“去,将他们都拿下。”
“谁敢?”在周围士兵开始动的一刹那,周围又蹿出一队人马,紧跟着,莫念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安世远缓缓走了过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句谚语的意思吗?当真以为我们没有万全的计策?”安世远带着温和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中却半分笑意都没有。
面具男却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反而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哦?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动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些士兵立刻凑了上来,将那些大臣抓住。
“这是有病的节奏?”安世远眼看这变化,立刻皱起眉,怒斥了一声,“将这些叛贼给拿下。”
这些都是拔尖的暗卫,身手敏捷,没几下就把那些士兵给踹飞了,可那些士兵倒下后,却又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扑了过来。
“这是被控制了……”莫念看着眼前的这个景象,觉得十分的眼熟,可不就是当初在幽冥城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很类似。
她怀疑的目光望向那几个站在面具男身后的人,他们都站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居然与外族勾结。”在幽冥城同样经历过的祁越阳自然也看出了端倪,如同利刃般的目光射向那些人。
“那又何妨?各取所需罢了。”面具男悠然一笑,自得其乐。
“小云云,这……”司徒崖皱着眉头看着下面的情况,也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氛围,“我感觉到了有斗气者的味道,而且实力绝对在我之上。”所以感觉很微弱,若不是眼下被控制的人太多了,也不会被他给察觉到。
容云初站在看台边上,扫了眼台下,却对上祁越阳望过来的眼神,只一眼,容云初便知道他想让她帮忙了。
“这里我来对付吧,小崖,一会太上皇就交给你保护了。”容云初看了眼身后的祁越城,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那个面具男身上,眼中的火焰高涨,在听到容云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又流露出些许复杂。
“放心交给我吧小云云……”司徒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现在是有斗气的人了,对自己的信心也高涨了许多。
容云初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笛,脚尖轻点,一下子飞身站在了看台之上的围墙上,俯瞰了眼台下的所有人,缓缓将玉笛放置在唇边,悠扬清脆的笛音缓缓流出,曲调婉转,让人听着舒心极了。
安世远正咬着牙,恼恨着该怎么对付那些士兵呢,他们毕竟也是这大祁王朝的百姓,也是有血有肉的,在被控制的情况下,总不能真下杀手。
这笛声有魔力的幻化出青草般的碧绿色,朝着那些士兵一个个的流淌而去,伴随着清风吹拂,一个个呆滞的士兵晕头转向,砰然倒地,终是停止了他们的自相残杀。
所有人都朝着看台上望去,看着那个如同谪仙般站在城墙上的女子,她闭着眼睛吹奏着手中的玉笛,墨黑的长发随风飘动着,那种恍如隔世的美丽,教人只看了那么一眼,这辈子却都再难忘怀。
面具男幽幽的望着那抹倩影,双手悄然握紧……
“小心……”
一道凌厉强势的斗气迎面袭来,容云初猛地睁开双眸,音律骤停,她条件反射的一抬手,只听见一声瓷片破裂的声音,她面上一白,手心一痛,那破碎的碎片扎进了她的手心之中,鲜血流出,却吸引不住她的目光。
她看着那翠绿色的玉笛一下子碎成一块块的,一小部分扎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一小部分从高台之上掉落了下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面具男的身后走了出来,不屑的望了眼高台之上呆愣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手心的容云初,手中还带着没有完全散去的黑色斗气。
司徒崖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容云初,“小云云,你快下来吧,他们实在是有些厉害,别硬碰硬。”
可他这番话,容云初根本没有听进去,她低垂着脑袋,那双水眸,在人们所看不见的时候,逐渐染上了一层深邃的火光……
这可是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久的玉笛了,是当初那个无缘的师傅唯一给她留得东西,可是如今却……心里的怒火高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慢慢合拢,紧紧地握成拳,任由那鲜血顺着手心缓缓滴落……
“云初……”莫念心里一紧,有些担忧容云初的状况。
祁越阳自然也看到了容云初的那番样子,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染上了层层怒意,周身一下子冷气全开,让人冷的受不了。
“你找死……”他冰冷的目光移向刚才出手的那个人,眼中的寒意如果能杀人的话,他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那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直到这会,原本一直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几个人这才缓缓站了出来。
“他们的脸……”人群中有人惊讶的指着那几个人的脸。
只看见那几个身穿黑衣的人,露出来的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复杂纹络,泛着青黑色,只露出那双眼睛和嘴巴,就连鼻子上也有着那奇怪的纹络,还好是在大白天看见的,若是在大晚上的看见这么一张脸,只怕是要被吓到了。
祁越阳也看见了那些脸上可怖的纹络,皱了皱眉,突然响起了在幽冥城见到过的那个叫做闫寒的可恶男人,惊鸿一瞥之下,也有看见这细密的奇怪纹络。
“你斗不过我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能力都抵得过一支军队,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早点把传国玉玺交给我吧。”那面具男冷笑一声,知道传国玉玺此刻就在祁越阳的手里。
“你做梦——”沙哑难听的声音突然响起,司徒崖也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被他保护在身后的祁越城,却看见他竟然已经僵硬的站了起来,满脸怒气。
“将我扶下去。”祁越城朝着司徒崖道,那声音十分的难听,就好像干枯的树干在硬地上磨蹭的声音,却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父皇……”祁星河惊叫一声,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这……”司徒崖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容云初,咬了咬牙,还是亲自将祁越城扶着,朝着台下走去。
“呵呵……祁越城,你终于是现身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呢。”那面具男瞳孔一缩,冷冷的注视着祁越城,所幸他走的地方不会经过他这边,否则早就落入他手中了。
“皇上……”刘婉儿看到满头白发的祁越城也是一愣,眼中流露出复杂,她咬了咬唇,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他死还是活着了。
“咳咳,皇后,枉我如此待你,你却是这么对我的?”祁越城走到了祁星河的附近,看着刘婉儿的眼中染着怒意,悲伤,以及痛楚。
“你怎么待我了?就是把我困在这后宫之中?就算对我好了吗?然后让我看着你一个个新人迎进宫内?就算是皇后,可我过的一点也不快乐。”刘婉儿眼眶中喊着泪水,她朝着祁越城怒吼道,一直别再她心底的冷意早已蔓延开来,再也无法被捂暖了。
“咳咳……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若我当初早知道你和他有这私情,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宫来的。”祁越城掩拳轻咳了几声,那满头白发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就像是个白发老人,让人心生怜悯。
“父皇,您小心身体。”祁星河赶紧走到祁越城的身边,一边替他能够康复了而感到高兴,一边也为他感到担忧。
“早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当初甚至离家出走了,可还是进宫了。”刘婉儿一行清泪留下,如果那个时候离家成功了,只怕现在的生活也不一样了吧。
“离家出走?荒谬,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祁越城气的脸上都憋红了,“如果我知道,我会放着这顶绿帽子在头上这么久?”
刘婉儿却是一愣,一时间也忘记悲伤了,她抬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那眼中满是控诉,满是疑惑。
面具男抿了抿唇,他幽幽的望了眼祁越城,半晌才叹口气道,“婉儿,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是有原因的……当初是你的父亲亲自来找我,与我说你必须得进宫,我虽然万般不愿,可当时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属于无奈之举……”
刘婉儿却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眼神有些陌生的看着他,“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我父亲去找过你?你们两个都合伙来欺骗我?原来皇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却告诉我,是他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她觉得心里寒冷的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年的话,难不成都是谎言?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只是想与心上人在一起,可如今呢?她背叛了皇上,却发现皇上才是无辜的?而她一心恋着的男人才是对她谎话连篇的?这么多年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让她心中崩溃极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面具下意想不到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就你们的野心。”刘婉儿摇着头,眼中的爱意变成了嘲讽,这真是她的好父亲啊,她的好*啊,利用她策反,当真是可笑至极。
面具男的眼中闪过一缕暗光,他紧绷着面容道,“婉儿,你绝对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爱意,为了你,我才会做眼下的一切事,包括你父亲,当初如果不是有他的阻拦,我与你也不至于分割那么久,你认为当初是我愿意的吗?”
刘婉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不信任,两个人之间一旦产生了这样的间隙,那么便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叫人很难再回头相信了。
面具男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发软的看着她道,“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们如今也回不了头了,你难道忘记了源哥儿吗?他还那么小……”
如同惊雷一般劈中了刘婉儿,她整个人愣住了,源哥儿……源哥儿啊,那个一直被她放在心底想要借机遗忘的孩子,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是啊,那个才见过一面的孩子,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就算她再怎么怨,可她还有这么一个精神支柱。
“你这个践人……”听到他们提起那个孩子,祁越城更是愤怒,指着刘婉儿怒斥道,“我就知道,当初怎么会在临产之前孩子就突然夭折了?还提前早产了,果然啊果然……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刘婉儿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她眼中又恢复了一片冷硬,“皇上,臣妾的确对不起皇上,可为了我的孩子,就算做错了再多,我也会一路错下去,哪怕前面是万劫不复。”她到底是冷血的不是吗?一时的心软又算得上什么?她注定要带着自己的孩子好好继续活下去。
“你休想再挑拨离间了,今天,你就会看着你的江山易主了,你放心,我会将你留到最后,亲眼见证这一切的。”面具男冷哼一声道。
祁越城冷笑一声,愤怒的表情略显狰狞,“是吗?你以为你真能够只手遮天?”
“喜公公,去,将人给我带上来。”祁越城显然还有后招,他朝着一旁的喜公公道。
喜公公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就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由远及近,只看见喜公公身边跟着一个老嬷嬷,老嬷嬷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年纪尚幼的小男孩,正啼哭不止。
刘婉儿自听见那孩子的哭声,心就一下子提了上来,在看见那小男孩之后,整个人都晕眩了一下,被身后站着的面具男接住了。
“源哥儿,是我的源哥儿……”刘婉儿震惊的以手轻轻的遮掩着自己的红唇,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对方要挟在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源哥儿会在那里?你倒是说话啊,我们的孩子你难道就没有看好吗?”刘婉儿回过身来使劲的捶打着面具男,惊惧以及气愤到了极点,那可是她唯一的弱点了。
面具男也是一愣,随即冷箭般的目光刺向祁越城道,“你竟然还暗中留了一手。”
“早就在你们家出了事情之后,我就已经留了一手了,只不过我先前只是猜测,只要我没有出问题的话,这孩子也不会落到我的手里。”祁越城嘲讽的瞥了眼那人,又看了眼站在高台上默默站着的容云初道,“怎么?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以真面目示人?你的孩子现在在我手中,哦,对了,你的女儿只怕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吧,真是讽刺,你这个做父亲的想要杀了我,而你的女儿,则是要保护我。”
众人也是一阵讶异,在场的女子没有几个,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他们交头接耳的,眼中都有着惊诧与不信。
“姐姐,呜呜呜……我要姐姐,小九要姐姐。”被老嬷嬷抱着的孩子突然呜咽着大喊道,在这明明混乱的现场,却以最清晰的声音传入了容云初的耳中。
原本握成拳的手轻轻的动了动,眼中闪过一缕清明,她眯着美眸,朝着台下望去,身体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都会从那高台之上掉落下来,看的人也是心惊胆战的。
她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小脸蛋,一向爱朝着她甜笑着撒娇的小家伙现在哭的稀里哗啦的,让她心生怜惜,才发现,那不是她的小九吗?
“小九……”口中轻声呢喃道。
面具男冷嗤一声,眼中没有被揭穿的恐惧感和惊慌感,他慢慢抬起手道,“是啊,戴着那张面具够久了,的确是该揭下来了。”话刚说完,他就一手拿下了脸上带着的面具,露出那张众人熟悉却又变得陌生的脸来。
刚毅的面容比起那会大病初愈之后显得好了更多,依稀能看得出他年轻时的俊朗身影。
“容国公……”所有大臣虽然心中也有了点心理准备,可真当看见他的真容时,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好一个容国公,不过是个乱臣贼子。”左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惊诧愤怒的指着他。
容威海将手里的面具随意的往地上一扔,不以为意的道,“左相说的话实在是不动听,乱臣贼子?我也想做个忠臣,当初甚至为了皇上,我不惜为他挡了那毒,九死一生之间皇上又替我想过什么?”
“我给了你女儿荣耀,升她做了贵妃,保你国公府无忧,可你呢?装病多年,却是在暗中招兵买马的想要夺去这皇位?真是可笑。”祁越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白色刺伤了他的眼,“就连医谷的人也被你们收买了,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语气间的冷意,让一直默默地看着这跌宕起伏场景的莫念忍不住心里寒了寒,若是祁越城这一方赢了过后,只怕真会对付医谷了,而她也为容威海的演技给吓了一跳,那时候她为了他的病症跑了那么多地方,竟然都是装的?那期间,只怕也有医谷的人在搞鬼。
“我也给了你机会,那次醒来之后,我本想辞官隐退,可你却不让,还让我查出当年的真相,这不是在步步紧逼吗?只有除掉你,我们才能过一世忧心的生活。”容威海将担忧不已正暗自抹泪的刘婉儿搂进怀中。
“你做梦,我大祁王朝的江山是不会被你们染指的,你们若是想要动手,呵呵……那么这个孩子的性命也可以到此结束了。”祁越城挥了挥手,喜公公立刻取出一把匕首,横在小九的脖颈间。
年幼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光是眼前的这种气氛就让他忍不住害怕的一直哭泣,口中一直喊着自己最最依恋的姐姐。
“不,那是我的孩子,皇上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海哥,你救救源哥儿啊……”刘婉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紧紧地抓着容威海的衣服,看着那把冰冷的匕首离小九如此接近,都快吓晕了。
就在这时,一抹靓影从天而降,转瞬的功夫就将小九从老嬷嬷的怀中安全的抢了过来,只留下一阵余香,半晌,喜公公和那位老嬷嬷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倩丽身影。
原本还啼哭不已的小九一窝进那熟悉的怀抱,立刻不哭了,闻着那香香的味道,他的小手揪着她的衣领,揪的紧紧地,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似哭非哭。
“姐姐,小九好想姐姐……”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的人心里都发软了。
“乖,姐姐在这呢,小九最乖了。”容云初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温柔的笑着,那母性的微笑,为她踱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的醉人。
祁越城等人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让人暗中将前面的路给围住,防止容云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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