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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我想)-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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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他们待怎地?二娘那里,您好好劝着。她的嫁妆,不会少。嫡庶有别,她就拿大份的。”
徐莹长出了一口气:“也好。”
徐莹那是个会劝人的人吗?当然不是!她的少女时代哄过老太太们,就是没哄过小姑娘!保慈宫里热闹了起来,每天都是母女大斗法,手段极其粗糙。互相砸完东西,没下文了,平固就开始闹绝食,徐莹心中焦急,跟她对着绝食。把萧复礼弄得哭笑不得,顾皇后道:“圣上莫急,二娘与舅家要好,杞国公家门籍被削,德妃还在宫里的,何妨让德妃去劝?”
德妃也劝不了二娘,倒被这顽固姑娘噎得哭了。
萧复礼心说,坏了,玩大发了!眼睛从顾宽身上划过,果断地问他:“阿叔可有良策?小时候二娘最听你的话了。”
顾宽嘴巴动一动:“圣上有事的时候就叫人家阿叔,没事的时候就叫人家阿宽。”
萧复礼听着这很正常的陈述句,硬是觉得被嘲讽了。顾宁已经从亲卫调离,没人在口头上能制得了顾宽,亲卫们一致装聋作哑。萧复礼苦笑道:“是我错啦~阿叔海涵~”还揖了一下。
顾宽不敢托大,扶他起来:“女人的事,让女人去办……”
萧复礼不敢让他说出来,生怕听到诸如“狗咬狗”一类的蠢话,因为他刚刚受到启发,想请庆林大长公主出马来的。
庆林大长公主一点也不想管这事儿,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直接让人捧着镜子到平固跟前:“瞧瞧,把自己熬得丑了好多!到最后纵得了屋子,也是个丑娘子坐在屋子里让人看!”
除非自恋狂或者是正在化妆,一般人越照镜子,越看镜子里的眼睛都会越觉得不太像人样——不信的可以持续两分钟以上盯着镜子试试。平固在这一点上倒挺正常,看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心里发毛,一骨碌爬了起来:“快打水,我要洗脸。”
洗脸、吃饭,平固有了力气跑去萧复礼那里撒娇抱怨:“阿娘好凶。”
萧复礼板着脸道:“阿娘为了你,两天没吃饭了,你还抱怨!你哪里来的这样大的气性?脾气大也就罢了,对母亲怎么能这样?为人要讲孝道的……”不拉不拉了一通,平固道:“你们一样讨厌!”跑掉了。
直到她出嫁,都板着脸,把徐莹气得不轻,又舍不得把她怎么样。萧复礼见此情形更怒,暗道,池尚书所言甚是,二娘做事越来越出格了,皇太后那般疼她,她尚要如此。以后胃口越来越大,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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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母女怄了好许久的气,直到次年郑琰又复产下一子,大娘的婚礼将要举行了。也许是受到了离别气氛的感染,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萧淑和终于肯跟徐莹说话了。
徐莹因思女儿将嫁,也不再训她了,只再三叮嘱:“嫁作人妇,与在宫里就不一样了,万事自己当心,照顾好自己。常回宫里来看看。”
萧淑和当面答应得挺好,转眼就出事儿了。平固出嫁,由于国家改制,封户变成俸禄,萧复礼许诺的恢复封户就没有了。不过,嫡庶有别,她的嫁妆比襄南要多不少。
新婚之夜徐方想亲近,被她一脚踹下了床。虽则婚前被普及了生理卫生知识,但是在平固看来徐方略丑,要亲近,也得让她适应适应再说。
杞国公家目瞪口呆,萧淑和一无所觉,她还是想要造水晶屋子去。可玻璃把在郑琰的手里,她正逗着小儿子、给闺女准备嫁妆,一点也不得闲。再者,平固得罪了郑琰,她才不肯配合哩。她不配合,又有谁有这个技术,又敢配合呢?
萧菉他敢!
这老头儿有福不去享,一心一意只要挣钱。萧正乾向他抗议,他还振振有词:“爵位你们尽有了,就算降等了,总还姓萧,断不至于卑贱,所缺者,钱耳!不是我能持家,尔等能得锦衣玉食吗?”
萧正乾默:爹,那是因为你生得太多了好吗?
接手了这个工程,萧菉倒也一心一意地去干,只是造价忒高,他的玻璃不如郑琰那里专门养着技术人员搞研发的,就多做夹层——所费甚大。不意平固对金钱完全没概念,开了库让他取来造屋。
杞国公家看着直瞪眼:卧槽,这败家媳妇是要闹哪样?!
☆、251
初秋;清晨;山间。
一大一小。
高手对决?
错了!这不是一篇武侠文!
池宪板着一张脸;蒋昭憨厚老实地站着;池春华看着弟弟和未婚夫对峙。
熙山的清晨;难得的假期;蒋昭与池春华一对少男少女;情窦初开;高法见一见面也未尝不可。很可惜,郑琰虽然赞同女儿与蒋昭婚前培养一下感情,也因为照顾小儿子抽不出空来干预;但是她借鉴了当年杜氏的做法;池春华想出门,必须让池宪跟着!
池宪小朋友小小年纪就已经显出了庄严模样;如同一个尽忠职守的小牢头,把未来姐夫当贼防。蒋昭很无奈,婚前相见已似有些不妥,池家已经算很“开明”了,但是他希望能够跟小未婚妻拉拉小手好吗?就是拉拉小手,说说小话儿“而已”啊!
蒋昭比春华还大些,池宪比春华还小两岁,一个已经长成少年形态,一个还未彻底从正太形象脱离。池春华恨恨地想,蒋昭真是个呆子!她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弟弟让开,池宪这货,从小就很难搞!
阿肖偷笑两声,这情景略眼熟,真是能勾起人无限回忆啊!只是当时郑琰比现在的春华凶残,池修之比蒋昭狡猾,而郑家几位郎君也不如大郎这般,咳咳,坚持。
蒋昭给自己打打气,努力用和气地声音道:“大郎也清晨观赏来了?真是巧了。”
池宪严肃地点点头,蒋昭道:“一道走走?”
池宪继续严肃点头。
池春华:“=囗=!”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蒋昭一肚子苦水,池宪是不是少年老年、是不是天纵英才他不好说,但是小舅子是丈母娘派来的间谍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纵有千般机智,也绝对不能使出来——为一时相会,把岳母和小舅子得罪了绝对不划算。蒋昭只好装憨厚,池宪暗道,真是个呆子,明明一直看大娘,还当我没发现。
呆姐夫不说话,闷小舅子就暗暗使坏也不说话。
蒋昭也不好意思挑明,继续装傻,与池宪说些山间景致、前代掌故:“那里据说曾是君家祖上旧田园。”
趁池宪伸头去看的时候,蒋昭趁机向池春华看去,池春华也为传说中的自家祖先的旧园吸引,竟与池宪一样转过了头去,蒋昭白使了一回媚眼,不由怏怏。
池家祖上相当之牛叉,圈占用来建别业的地方也不会次了,半山腰上,活水流过。春华姐弟看去,一处别业在树木掩映之中,衬着淡淡雾蔼,竟有种仙境之感。池春华嘀咕道:“样子不像古宅啊。”
池宪也觉奇怪,一个时代的房子总有一个时代的特色,即使是专研建筑学,也会有个大概的印象,某代喜欢宽门、某代喜欢矮墙、某代喜欢多种竹……眼前这宅子,历史起码在百年以内,那会儿,池家正在低谷期。也就是说,他们家被人抢了t t
蒋昭反应过来,不由汗涔涔的——那里住的是……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内涌出两队人来,出至门前列队站定,又有许多仆役拥出主人家。md!这里住着宜和大长公主。当年老皇帝的兄弟姐妹死的死、关的关,就剩下那么几个,老皇帝对宜和虽不如庆林但也不差了。因为宜和嫁的不是世家子,老皇帝额外把这处好别业给了妹子。
宜和大长公主是郑家姻亲,现在又占着池家旧园,这种情况,略微妙呀!
池宪叹道:“事在人为。都说池氏是遭了兵灾,又焉知不是自家人看不透世事?纵退一步来说,也是本事不够,守都守不住。”
池春华道:“大清早的,你又来了。咱们还是避一下吧,瞧这样儿,大长公主像是有事儿,别耽误了她的行程。”
一行人避开了宜和大长公主的目光,转过一道林子,蒋昭忽然眼睛一亮!揍知道来这里来对了!
夏寔也住在这附近,所以蒋昭才会带小舅子来这里~
池家姐弟加上蒋昭,带的随从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动静自然不大也不小。看宜和大长公主是隔着山谷远观,没惊动人,路过夏寔家门口就不一样了。一队人走过,夏家小偏门里探出个脑袋来,细细一辨,又缩了回去。夏家别业里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夏寔上了些年纪,起得早,已经在打健身拳了,听了回报,抓起外袍一披:“还不请进来?”
“池郎已经过去了……”
“胡说胡说!快些服侍我更衣!”
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开了门就遇到三人回程,夏寔得意地道:“看吧,我就说他没走。”
池宪被夏寔拉到家里,蒋昭暗自庆幸,又待说什么,池春华已经向夏寔一礼:“打扰府上了。有些日子没见阿蕴了,实叫人想念。”
夏寔道:“她正在后面呢,大娘要见她,还不快引大娘过去?”夏寔是个颜控,尤控正太,池春华已经是少女了,虽然长得不错,夏寔也不好意思做一老流氓,盯着人家小姑娘看。
蒋昭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为了摆脱池宪而到这里来的。春华再活泼,也不会在夏家跟他约会啊!好坑爹好坑爹的感觉啊!
池宪脸上带了一点矜持的笑:“还未拜见夫人。”
多有礼的孩子啊!夏寔感动了:“她们也在后面,快快快,赶紧的,哎,我带你过去吧。”蒋昭也只好跟上拜见。
池宪勉强算年纪小,行过礼,坐到他姐姐对面、他同学夏律的旁边——池春华正与夏蕴一处说话呢。蒋昭已经算成年,行过礼,不便久留,正踌躇间,听池春华说:“真的能看到哦。”她说的是反射与折射,说起潜望镜来。池宪目不斜视,不动声色地对池春华道:“阿姊空讲,恐不生动,你们都有镜子,可以摆上一摆。”
蒋昭脑袋上灯泡一亮:“!”小舅子好高明。
夏律亦入崇道堂,自告奋勇做起小助手来。楚氏命人架起屏风,池宪与夏律在外面演示,池春华在里面对夏家女眷讲解。夏蕴红着耳朵,把池宪从头看到尾。蒋昭很苦逼地给小舅子打下手= =!
演示完了,夏家女眷心中惊奇,又传看了临时做的潜望镜,却一个个压抑着并不惊呼。楚氏看了看小辈们,淡淡地道:“很是新奇。”顺手就给了夏蕴。
池春华偷笑两下,起身向楚氏等告辞:“日将近午,晚了怕道上热,今日功课未完,还要回去用功。”
夏寔非常惋惜不能留饭,蒋昭把小舅子身上贴了两百道狡猾的标签。出了夏家门,蒋昭仗着自己长得一脸正气,用身高和体重的优势挤到池春华身边,又很正义地对池宪道:“天热了,骑马打伞好生奇怪,我高些,给你们挡太阳!”摆明了要紧挨着。
池宪认真地点点头:“好。”
“=囗=!”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就直接说了啊!嗷!又被女朋友给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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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华嘟着嘴巴回到了家,有了池宪在,小手都拉不了!池宪也很生气,蒋昭还没转正呢,那眼神就那样,一点也不含蓄!卧槽,必须隔离这两只啊!虽然有个穿越妈,受了些奇怪的教育,本质上还是土着的池宪在某些事情上,也是很正统的——没转正就不许占我家女人便宜。池春华的感觉相当地坑爹,她是本地人士,让她抗议不能跟未婚夫如何如何,她也做不出来。
回到家,郑琰正在听报告。池修之等人想封锁消息不让郑琰知道,郑琰却自有她的消息来源,知道得一点也不比池修之晚。她只装作不知道,以安池修之的心罢了。萧菉个死抢钱的老头儿同意卖玻璃给萧淑和,萧淑和新别业的水晶屋也在建设当中,花钱如流水,玻璃板也一块一块地往别业里送。
玻璃坊的主事口气有些怪异:“夫人先前使人送了几块他们家的玻璃来,小人们看过,他们如今造得已经算不错了,却不似咱们那种钢化的玻璃。先前漏水,返工就不提了,能不能撑得住那些水也是小事,反正他们的水塘也浅,纵入了水,捞人也快。就怕那玻璃碎了,碎片尖锐……”
受伤在所难免,严重一点搞不好会死人啊!
郑琰给娘家不惜工本弄的是钢化玻璃,哪怕突然碎掉了,也不会因为碎片的棱角而造成人员伤亡。萧菉的玻璃坊,初时做工粗糙,后来也是努力提高工艺水平,玻璃板是造得似模似样了,终究比不上已经领先n步的池家作坊。
郑琰道:“劝是劝不住的……”
主事是端着郑琰的饭碗的,立场自与郑琰一致。萧淑和的事情,虽然上层有意压着消息,各种八卦还是通过各种途径流传。主事对萧淑和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顺势道:“夫人,这事管不得。”
郑琰索然道:“不管啦不管啦,管不了啦,本就不是我能管的事儿。听天由命吧!”管不了,真心管不了。不管是透露给萧菉也好,还是给萧淑和也罢,两位肯罢手才怪。透露给其他人……还是要着落到萧淑和身上……
主事心中大定:“夫人,为老相公造水晶屋,耗了咱们存的所有钢化玻璃。这二年又陆续攒了些,他们
也做顺手了,回京之后就能产得多些,能把车窗上的都换上了,也能开始卖了。夫人娘子们的车上,还是用钢化的好些,一是结实,再来纵有意外,不致伤亡。女子容颜要紧,伤了就不好了。”
郑琰看了主事一眼,这主事是老匠人的徒弟,手艺不算顶尖,为人倒是……咳咳,圆滑。
郑琰心中一动:“你看照他们的手艺,再几日就能完工了吧?”
主事幸灾乐祸地道:“纵成了,不把水排干,到了冬天一结冰……”损耗可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郑琰道:“把这消息给那位郡王知道吧。”
主事道:“那他得乐坏了,旁的没处买,也就只有再跟他买了。”
郑琰道:“我说的是平江郡王。”
主事一想,好像也是:“是。”
萧正乾见他爹捞钱捞得痛快,又不好违逆父亲,且萧菉也不是做坏事,便由着萧菉从萧淑和那里赚钱。萧菉的爱财是出了名的,原在封地,京城知之不详,待他数次上京,又与萧淑和做了笔大买卖,还呛了郑琰的行没被报复,他的名头也响了。
害得许多人醒过味儿来,背后念着平江郡王的大名,笑话萧菉:“坦率得可爱。”萧正乾一度减少了奏疏的数量,就因为每每要自称“臣正乾”。
捞就捞吧,也是劫富济不贫,您老人家开心就好。萧正乾一开始没考虑到这工程质量的问题,等郑琰派人透了信儿来,萧正乾悚然,急忙与他那已经搬到京城盯着这单大买卖的爹商议:“从平固那里赚些金钱也就罢了,反正是你情我愿。可若因着玻璃的事儿出了乱子,阿爹恐怕不好交待。”
萧菉既有些商人习性,脑筋就不会太笨,嘿嘿一笑:“她的钱已经付了,想从你老子库里退钱回去,那是做梦!你放心,韩国夫人既有此信传来,想是不久就有那新玻璃出来了,我拖上几日,总让平固那里在离熙山之前用不了就成。待到了京里,新玻璃一出来,我把尾款一收。杞国公家也不敢让平固再去用那水晶屋了。”
萧正乾默,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天真可爱的人,在官场混了许久之后还担心自己会变坏。特么现在跟这俩人一比,萧正乾确定,自己依旧是天真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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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淑和大怒,“水晶屋不能如期完工?我还要下贴请人呢!”
徐方道:“萧菉老儿那里就是这样说的。”他把萧菉恨得牙痒,也不用敬称了,实在是这老头儿太能刮钱!
“你这样说,你就这样传了?你不会催吗?要你有什么用?”
徐方也想问萧淑和:“要你有什么用?”可是他不敢,萧淑和比她的前辈们更可怕,萧家的女人都很可怕,徐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惹火了老婆,他会被老婆命令卫队给拆了!萧淑和的脾气一上来,是不会计较后果的。
徐方唯唯喏喏地道:“他们说有一炉玻璃出得不太好,不好拿来给你用。”
萧淑和气得要命:“罢罢罢!一个一个都与我作对!”
徐方道:“萧菉老儿要是不能如期完工,公主就扣他的尾款不与。”
萧淑和根本就没想过钱的事儿,经徐方一提醒,大悟:“对对对!”
把萧菉气了个半死,暗地里诅咒:“有你哭的时候!”
萧淑和才不会器哩,她只是生气:“你再说一遍?”
徐方被徐家公推作代言人,硬着头皮道:“京里新出了一种钢化的玻璃,碎片没有棱角的,比头前的玻璃要好许多,也耐用,听说韩国夫人造的水晶屋用的就是这种玻璃。他们拿两块玻璃作对比,真的,真的是钢化的好……”声音越来越小。
萧淑和一口气没提上来,竟尔气晕了。
徐方看着她昏倒,想了想,张口喊道:“公主昏倒了!”一面请大夫先看着,又要申请御医来诊治。
徐莹听说女儿昏倒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要亲自过来看。莒国夫人入宫,向徐莹解释事情的始末。
徐莹拍拍胸口道:“她人没事就好,就是折了几个钱。郑七这是报复二娘打那水晶屋的主意呢。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郑七真是!真是!”
莒国夫人含泪道:“二娘自幼没吃过苦头,生性刚强,一遇事就被气倒了,对她实在不好。她才十几岁,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这性子得拧一拧了。”
徐莹连连点头:“你说的是。这事上人心多险恶,她哪经得住呢?纵是我和圣上,也有顾不到的地方。她是得知晓些事情了。”
莒国夫人放下心来,有了徐莹的许可,至少杞国公家能多说萧淑和几句了。莒国夫人这里也后悔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劝徐莹不要把萧淑和惯纵成这个样子啊!回到家里,与杞国公一合计,还是由莒国夫人出面,游说萧淑和:“以后有事儿,先与家里说说,家里人总不会害你。比如这件事情,好过让萧菉给坑了钱去。”
萧淑和被说得晕了,心中不快,却又不知道反驳,回到屋里生了半天闷气才回忆起来:“水晶屋的事儿,不是她们跟我说的吗?”她想了起来,就以非凡的行动力冲去与莒国夫人理论。总算记得这是外祖母,用词还没那么刻薄,也把莒国夫人问了个老脸通红。
萧淑和丢了面子又白花了一大笔钱,又在家中力压众人,便想着法子解闷儿。她新近迷上了骑马,成日带人出城跑马,尤喜一身红衣,马也要红的、鞍也要红的,远看直如一团火,只苦了徐方须得扛着她的白眼跟在后面。
玩着玩着,让她在外面遇上了一位翩翩少年郎。
萧淑和生得不错,又是青春年少,纵马驰骋也是恣意潇洒很吸引人。路过的少年抬眼一看,不由多看了两眼。萧淑和正要发怒,却见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眼中闪过的欣赏让她一点也不讨厌。一扬下巴:“喂!你是什么人?”
少年心中一荡,大胆地道:“小娘子好没道理,不说自己是何人,偏要问人。”他见萧淑和衣饰不凡,想是京中贵女,且作妇人装扮,又思京中能人汇集,想介入上层圈子也需要一个引路人。既然已经成婚了,就是有家有业有牵挂,纵然欣赏自己,也不会闹得出格。他乐于搞一点小暧昧,又不致陷入危机。
萧淑和那是一般人吗?她跳下马来:“我偏不告诉你,你是谁?”
少年微笑道:“在下是何人,在下自己清楚,是不需小娘子告诉在下的。”
萧淑和气得脸颊发红,不知为何却发作不出来。徐方看着有人公然调戏他老婆,不由大怒:“哪里来的破落户?见了长公主还不知行礼?”
少年一惊,王八蛋,京中长公主只有两位,这一位这样儿,特么是平固啊!不要了,不要了,赶紧跑吧。
萧淑和偏不让他跑,抽了徐方一鞭子:“我要你管吗?”抬手就要把少年带入京。
少年自是不肯的:“偶遇而已。”
徐方冷哼了一声。萧淑和觉得被讽刺了,冷声道:“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捆了带走,还不许有人虐待少年。
强抢民男这种事情,萧淑和真不是有意的!她哪里理会得清楚这种感觉?!徐方抗议无效,杞国公与莒国夫人施压无效。吴熙趁势补刀,借着地利的优势,把这风言风语传遍了京城,连卖豆腐的王大妈家的旺财和小强都知道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上本:“近来京兆接一状纸,言其子为平固长公主捆绑入京,关入府中,至今未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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