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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我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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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琰闷笑,心中不无得意。杜氏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准女婿有前途,岳母当然高兴。郑靖业瘪瘪嘴,低头扒饭,扒了两口,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好什么?回来了也不过来看看!圣上就算留饭,也不会留宿!居然偷懒!”敢不过来让岳父骂两句,胆肥了啊。

  杜氏一口饭喷了出来,侍婢上前给她擦身上的衣服,又换了面前的杯盏。杜氏一摆手,拿着绢帕试唇角:“他总要先拜过他先生,次去看过外祖母,你自己算算,这要到什么时候了?再说了,还没成亲呢,他就这样跑法,不像个事儿。”

  正说着话,大门上传来消息:“池郎君使人送了拜帖来。”

  杜氏得意地横了郑靖业一眼:“我就说吧,姑爷不是不懂事的人。”闺女还没出门子呢,这就叫上姑爷了,可见岳母大人有多么想把闺女扫地出门了。这样的闺女太让人头疼了,有个人肯要,就放手吧,别再挑剔了!

  郑琰的耳朵尖动了一动,郑靖业一摆手:“他人呢?”

  “只有拜帖,那个,还有张给七娘的条子。”

  “拿来!”

  杜氏截口道:“这孩子真知礼。”郑靖业坐着不再说话了。郑家第三代们纷纷闷头扒饭,努力快点吃完,好逃离这个诡异的气场。

  郑琰吩咐道:“拜帖和条子一起送到阿爹书房。”这才算是解了围。

  别看郑靖业在郑琰面前对池修之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心里对池修之还是挺重视的。吃完饭,装作没看到郑琰跟在他后面,父女俩一前一后又回到了书房。郑靖业捏起拜帖来看,上面写的是些官样文章,郑靖业眼睛一扫而过,余光却往郑琰手上瞟去。

  郑琰抓着池修之的信,一眼扫过去,右手的指头挪啊挪,飞快地把信的一头给攥住了,把剩下的半拉信纸往郑靖业那里斜了斜。

  她昨天就到池宅去,指挥进行了大扫除。今天早上过去再次检查了池宅的准备情况,才去围观未婚夫的,这会儿池修之要是回家了,一准能发现洗澡水是一直准备着的、被褥是新晒的、书桌上擦得干干净净的,连厨房里也有老火煲的好汤。在此之前,他会在顾家吃到各式小点心,喝到口味清淡的笋汤。

  “你打的好埋伏,”郑靖业眯着老眼瞄清楚了内容,随即哼了一声,“虽说是贤内助,也不要太无处不在了,你事事都想到了,要他有什么用?惯的他!”

  “知道啦~”郑琰摆摆手里的信,揣着走掉了。唉唉,这年头谈个恋爱也不容易啊!写情书什么的,必须公开,至少是要让长辈知道一二,你要是公开发表了,他们倒不管了,就恨“私相授受”二字。怨不得那么多人干脆就不留白纸黑字的证据,人家直接……驾车围观,丢各种佩件儿!就是丢佩件,也要光天化日地砸,比私下赠送还让人能够接受。

  郑琰步履轻快,她右手握着纸条儿的右边儿,手底下还掐着一句话没让郑靖业看见,是一句肉麻兮兮的情话,她不想再刺激她爹那脆弱的神经了。

  阿庆右手成拳,抵在鼻端,低头一笑,与阿汤照镜子似的一般动作,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抬脚跟着郑琰回到了绣楼。说是绣楼,郑琰在这里做针线的时间还是很少的,像现在,她就是在枝型的灯树底下慢慢回味着池修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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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修之在大正宫里被皇帝盘问许久,基本上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在皇帝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对皇帝的脾性也有几分了解,说话的一时候尽量做到了诚实可信。皇帝是对亲近的人更信任一点,甚至有些“昏庸”的感觉,这并不代表他傻,他只是与一般人一样,选择对已经相信了的人不多加怀疑而已。

  河阳遇袭,直奔河阴,怎么看怎么有问题。说的人已经能基本确认有人阴他,听的人心里也有数了,听的说的谁都没点出来——没证据,而且周豫虽是周氏族长,本人却是赋闲在家的,并不承担保家卫国的官方任务,找茬儿也无从找起。

  弄到最后,皇帝还留了饭。池修之是外臣,自然不好跟着皇帝到昭仁殿去用餐,君臣二人,一老一少,就是在前殿吃的饭。皇帝这个老不修,端着个碗,扒两口饭,看一看美少年的脸,深觉心情舒爽,嗯,美人的脸也下饭啊!

  池修之吃完了饭,从宫里告辞出来。第一站就是顾益纯那里,不料他在宫里吃顿饭的功夫,郑琰已经回去了。庆林长公主打趣他一句:“哎呀,这个时候来可怎么是好?已经错过了用饭的时辰了,吃什么好呢?”厨房里有点心和汤哦,特意留给你的。

  池修之乖乖地回答:“圣上留饭了。”

  顾宁开心地拉拉师兄的袖子:“那阿姐做的点心归我啦!”

  池修之弯下腰,捏捏顾宁的小嫩脸:“那是我的饭后甜点,阿宁乖,让厨下再给你做去。”

  顾宁一张小脸皱成包子样,脑袋往后一仰,从池修之的魔爪下逃了出来,一路跑到庆林长公主的怀里求安慰:“阿兄是坏人!”

  庆林长公主抚着儿子的背略作安慰,傻小子,不知道妨碍人家谈恋爱是会被抽飞的么?

  顾益纯一直笑着看热闹,此时才来凑热闹:“阿宁不要闹你师兄了,修之,来,随我去书房,让厨房把点心拿来,配上好茶,我们边吃连聊。”

  庆林长公主掩口而笑。

  池修之:“……”

  见了老师,池修之把与皇帝对话的内容一一说了,顾益纯也没有说什么“不可泄禁中语”,这会儿他又奉行“君子坦荡荡”、“可无不可对人言”了。池修之一字不增、一字不减地复述完了与皇帝的对话,他刚入行,需要指点,比较起来顾益纯比郑靖业还是要亲近一些。

  顾益纯听完,沉默了一会儿:“你不像安民的女婿,倒该是他儿子才对。”

  池修之会心一笑:“如此,学生无恙。”

  厨房这才端上点心和茶来,顾益纯起身又伸了个懒腰:“哎呀,我也该去看看阿宽了。”

  池修之微笑不语,看得顾益纯不大自在地又坐了下来,才伸手为顾益纯斟茶。点心共有四样,量都不大,一个人吃尚且有个八分饱,二人分食,池修之又要了个干净的盘子,每样都取了两个:“给阿宁送去,我可经不得他念叨。”

  顾益纯笑眯眯地吃糕点,师徒二人把余下的点心一扫而光,一人捧着一杯茶吸溜着。顾益纯也忍不住八卦:“你师母说,今天京城都传遍了,你叫阿琰给当街打了?”他是故意这样说的,眼睛里还闪着促狭的光。

  有这样一个老师,池修之也不是个会真羞涩的人,同样无耻地答道:“有人管是福气。”

  顾益纯道:“你少得意了,现在是小娘子们围着你,哪天叫小郎君们看到阿琰,可有你忙的!”

  池修之悠悠地道:“我们定亲了。”

  每当遇到与娶媳妇有关的事情的时候,池修之的战斗力总是破表,顾益纯转换了话题:“是啊,定亲了,你也是有爵位的人了,待到成婚之日,仪式也好看些。”

  说到正事,池修之放下杯子,肃容起身,整整衣冠:“非先生,学生不能有今日。”

  顾益纯一抬手:“早晚而已。”

  池修之再一躬身,才回到位子上坐定。顾益纯问他:“谢表可要写好。”

  池修之道:“学生有一个月的假,没想歇这么多,就这三五日,会会亲友,写谢表,就销假回大正宫。”

  “这样很好,”顾益纯一点头,“新的印鉴、袍服等等还要赶制,纵制好了,你还是先认真做你的中书舍人。”

  “谨受教。”

  ————————————————————————————————————————

  从顾益纯那里领完教诲,池修之家都没回,又往外祖母那里去。

  池外婆昨天就听郑琰说池修之要回来,早起就等上了,存了一肚子的话要说,等听说郑琰跟池修之在大街上秀恩爱,又听了那夸张的方式,把原来的话都忘了,一脸惊骇不安地等着池修之。自打池修之进了门,眼珠都不错一错地看着池修之,生怕外孙少了一块肉。

  池修之请完安,直接问池外婆:“外祖母怎么这样看我?”

  “你被七娘射了一箭?!”

  池修之羞涩一笑了笑:“街上人多,一群乱人扔东西,阿琰也扔了一样儿给我,我就单收了她的。咱们名份早定呢。”说着大大方方上前走了两步给池外婆看,展示自己一点伤也没受。又问:“您今天上街去了?人太多,没挤着吧?”

  “那么多人,我行动不便,又添的什么乱?”看着外孙没事儿,池外婆的语气也缓了下来。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池修之又问了离家数月池外婆的生活,得知一切安好,看看日头偏西,才辞出回家。池外婆还要苦留,池修之道:“再晚就要宵禁了,回京后还没着家呢。”池外婆这才放他走了。

  回到家,地是净的、饭是热的、水是温的、什么都是妥妥的。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爱护了?池修之鼻子略酸,眼眶略热。套一句写烂了的词就是“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然后漫入四肢百骸,池修之四肢酥麻。

  老仆上来简要汇报工作,池修之打断了话头:“娘子都知道么?”

  老仆微微一愣:“都是娘子吩咐的。”

  “那就行了,换身衣裳,我要写谢表。”

  “大郎加官进爵,奴婢们还要道贺呢。”

  “我今锋芒太露,且不用大肆庆祝,待劵书下时再贺不迟。”

  换好衣服,呷一口茶。池修之坐在桌案前,伸手扯过一张信笺来,心头千言万语,先写了一堆情话。什么早上你在朝阳的背景下射了一箭,你整个人就像阳光照进我的心房,你就是我的太阳。晚上回到家里,温馨的感觉就像月光照遍全身,你就是我的月亮……写完这些,诉完情衷,再道这几个月来郑琰辛苦。

  写完了这些正要派人派去,想起还不给准岳父问好呢。匆匆写了给郑靖业的拜帖,请求明天登门拜访。然后才是取了份空白表章,开始写给皇帝的感谢信。

  池修之第二天有假,寻思着自己已经递过拜帖了,到顾益纯那里报了个到,就跑到郑家。他有假,郑靖业没假,正好方便绕过岳父见媳妇儿。

  郑琰读了肉麻情诗,心里正美,两人私下说话,她伸右手食指,轻轻戳着池修之的心口,戳勒个戳。郑琰进入青春期,数月不见,好像又长高了不少,人也更漂亮了。池修之见未婚妻一张俏脸,要羞不羞的样子,心里痒痒的。郑琰的小动作那般女儿态,池修之也心神荡漾,这个时候,说什么情话好像都不足以表达,最好是有所行动。

  你入我心,我也想入你心呐。

  表想歪了,木有亲亲,一下下也木有!池修之抬起手,也戳向小未婚妻的心房……

  “咝咝咝——疼,好疼……”池修之泪眼汪汪。郑琰左手叉着个腰,右手揪着他的耳朵,池修之个儿比她高,只好曲膝,歪头,求饶。

  生物课要认真听啊,亲,小少女的心脏,是你想戳就能戳的吗?没当流氓打出去算你运气好!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存稿箱子~

  今天夏小受和七七兔子都到了,一起吃饭去!

  从今天开始,存稿箱君隔日更~~~~

  ☆、98又将熙山行

  耳朵被揪;疼则疼矣;倒也疼得甜蜜。后来郑琰没跑掉;还给他揉了揉,嗅着少女的体香,不但戳到了;好像还近距离观察到了……

  “你笑什么呢?”一颗须发花白的大头猛着出现在视野内;池修之心里一惊;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离京数月不见天颜;一朝返都;不由欢欣。”池修之答得滴水不漏。

  “P!”皇帝鄙视地唾骂;“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笑成什么样儿了,不是想小娘子你能笑得这么腻歪啊?”皇帝就算是相信你;也没有被弱智光环打中。

  池修之微笑:“陛下圣明,所以称为圣上。”

  “嘿嘿,等不及了吧?”流民这乱已定,皇帝心情好了不少,“等不及了吧?可惜阿琰还小啊,还没及笄啊~郑安民可不会这么早嫁女儿的。”

  皇帝跟他外婆,在某些方面是有些相似的,都是老小孩儿。

  池修之故意不接这茬儿,故作正义地道:“掌上明珠,舍不得是应该的。相公疼爱阿琰,我也为阿琰高兴。”

  皇帝冲他呲牙:“唉,本来还想帮忙的,好像有人不领情啊!”

  “陛下……”

  “嗯?”难道要求情了?求了也木用!皇帝也不能决定这个事的,那是人家爹妈的职责。皇帝得意地想,等池修之求他了,他再告诉池修之,这事他管不了,好看一看这货年少老年的脸上冷静龟裂。

  如果皇帝当个媒人,这个可以有——双方肯卖皇帝这个面子就能成,如果不鸟皇帝,他说了也白说。除此之外,皇帝只能决定他家儿女的婚事,侄子侄女一类的当然也可以——前提是,对方家里也同意,否则,请参照庆林长公主的遭遇。

  “陛下也有女儿,不要让诸位公主错过花信啊。”

  “~~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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