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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我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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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么说的,”郑德兴大着胆子反驳,“周原算是这一群才子里比较出挑的了,经过熙山一行,他的名声甚至超越了骆霁新,”成了新成代BOSS一样的存在,“他本是世家子,人也生得很好,还有才华。写出来的诗句,勾得人心痒痒的,可受小娘子们喜欢啦。”

  “呸!看着就讨人厌,他从头到脚哪一点儿讨人喜欢啦?”

  郑德兴严肃地道:“他也不容易的。”

  “哈?”

  郑德兴见郑琰不信,遂卖力解说——

  文章恨命达,这句话说得本不错。周原生在这样的人家,要说应该过得不错的,无奈他奶奶不喜欢他妈,他妈不算是世家女,只是当时他外公对他爷爷有恩情,两家结了亲,他妈脾气也够硬,他那世家爹哪受得了这样的老婆?又另宠美婢,家里闹得乱七八糟,连带着他这个正子嫡孙也过得不咋地。

  从此便养成了个放浪不羁的个性,生活作风糟糕得一塌糊涂。一路行来,不是引得人家女儿私相跟随,就是跟歌姬舞姬**,至如闺中寂寞的少妇,他也没少勾搭。只要人家有什么亮眼的地方,他就乐意去蹭一点油水,美其名曰,欣赏,不带欲念的欣赏,给女人以自信,抚慰人家寂寞的心灵。

  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这个年代彪悍的妹子们居然还有吃他这一套的!把他当偶像了还!反正欣赏着欣赏着,就情投意合了,那就不叫欲念,成了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结合。

  听完郑德兴的解说,郑琰真想抽他侄子!什么叫“两情相悦”啊?丫根本就是个万能插头好吧?

  郑琰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很羡慕啊?”语气阴森森的。

  郑德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一点也没有。”动物的直觉让他矢口否认。

  “切~你只看贼吃肉没看贼挨打,知道卫王那位亲戚不?”

  “哈?”

  “回去叫五郎给你分说给说,看你还敢不敢了。”

  郑琰又看了外面一眼,直接放下帘子。

  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时期,满眼的男主都是N手货,男性角色,不管是会邪魅一笑的,还是会忧郁悲伤的,其被使用程度与成为男主的可能性成正比。而且,男主一定要有一个悲剧的身世,越需要母爱越好。家庭和睦的痴情男都TM是悲情男配,宁愿被N手货虐,也不肯跟个正派人好好过日子,真不知道女主的脑袋抽了什么风。

  如果以那个时期的小说为评判标准的话,周原也许能当个男主。后来犯傻的妹子越来越少了,傻子少了,骗子就不吃香了。

  真想不到,彪悍的妹子也有眼瘸的时候。

  郑琰越不在意,周原越要往前凑,往郑家送情诗是泥牛入海,全给截住了。发展到郑琰去翠微宫见苗妃,路上被拦着递情诗。

  这还了得!皇帝身边周围二里地,都算是池修之雷达范围,很快就有人告诉池修之了。告密者乃是皇帝本人,不知道这老头出于什么心态,他得了消息就对池修之道:“我就说嘛,阿琰定下来得太早啦,看来阿琰也是有人抢的,总不能只单你一个被小娘子们的果子砸吧?”

  池修之当场就卷了袖子,皇帝本来是想看池修之冷静自信的面孔碎裂的。现碎是碎了,又被拼了起来,还扭曲得厉害。皇帝在后面跳脚:“你要干什么去啊?”趿着个鞋,皇帝踢踢托托跟着看热闹去了。

  郑琰傻了,这货是怎么蹿出来的?周原一脸诚恳,带着几分腼腆羞涩:“久闻娘子善以字识人,小可有手书一封,未知可否请娘子一观?”

  “嘎?你自己是什么人自己不知道啊?”什么毛病!评个大头啊评,受顾益纯影响,郑琰也不轻易正式评论人物,说出去的话从来覆水难收,当慎之再慎。

  “近来常有迷惑,欲求智者解惑。我自幼听了不少赞誉,总觉有不足之处,娘子秀外慧中,还请教我。”

  郑琰是死活不肯答应,翠微宫前,又不好太刁蛮,打人什么的,影响不好。“我尚年幼,怎敢评成名秀士?”

  周原心中一叹,小娘子生得钟毓灵秀,长大了必然艳冠群芳,总想再拉近一点关系。眼下却是不行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死缠烂打并不妥当。只好长叹一声,一脸落寞:“是某强求了。”双手还捧着那叠纸,作留恋不肯收回状。

  大太阳下,身上居然有了阴影效果。

  池修之就是这个时候冲过来的,好么,一看老婆被个男人拦着,还当面递情诗!当我是死的啊?!

  “周先生,忙呢?”好狠的语气。

  周原抬头,温和一笑:“池舍人。”

  “内子奉贵妃之召,不宜拖延。”

  “是我疏忽了,还望小娘子恕罪。候娘子闲时,再往请教。”

  在两人奇怪的气场之下,郑琰终于福至心灵:那个死没节操的想泡她!她未婚夫醋得暴走了!

  这种人不能丢!

  小美人轻轻拉了拉小少年的袖子,在小少年耳边轻声道:“当你轻轻走过我的身边,就带走了我的心。”'1'池修之的嘴巴忍不住咧开了,对周原一点头:“先生自便,我送内子进去了。”开开心心拉着小女友的手,送入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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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你就这样说的啊?”庆林长公主满眼戏谑,“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修之的时候是十郎不长眼的时候,怎么着,要不是十郎先开了口,你就要下去调戏修之了啊?还是你先前就见过他?那时候你才多大啊?咱们现在就这么可人,长大了还了得?修之以后可怎么办哟~”

  郑琰别过头来不理她了。

  庆林长公主一语成谶。

  周原丢了一回面子,他的粉丝团当然是向着偶像,自有人说池修之这一对儿自作多情的,攻击的重点落在郑琰身上。池修之也不啰嗦,专挑周原与粉丝开互动专场的时候走过。池修之的颜,太过正点,吸引的目光大把大把的。

  周原一派大度:“池舍人。”邀请人家来坐坐。

  池修之更大度:“叨扰了,相请不如偶遇。”

  周原是带着点儿交游的心思的,池修之是一心想抽他的。周原纵是才子,也不是个水龙头,一拧开关就出货,哪怕是水龙头,也有停水的时候,便谈些趣闻,说些风雅。池修之师从顾益纯,在这个方面的水平比他只高不低。说了半天,周原发现,这货是抢粉丝来的吧?

  错了,他是抽你来的。

  士子交游,除了谈诗论道,还会以武会友,只要是兴致上来了,怎么玩的都有,不拘泥于形式,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两人从某首边塞诗说到了征战,又说到了武艺,干脆就与周原试一试身手。

  公然把周原打成个猪头,打完之后扬长而去,走得特别潇洒。

  也合该周原倒霉,如果打他的是萧令德,那个凶手现在还没放出来呢。现在打他的是池修之,拍拍屁股走了,还有一群黑转粉的眼冒红心目送,就差说“好帅”了。

  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还说:“你就这般小心眼儿,阿琰是个好孩子,有少年倾慕也是寻常。阿琰又没看上他,你急的什么,没的招来话柄。”

  “他那般烦人,对阿琰的名声也没好处。打一打,让他收敛一点。”

  “本来没什么的,你这一打,倒是挑破了,对阿琰就好了?会有人说阿琰的。”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女子,有我这样的男子肯为她出头,那就是她足够好。”池修之这话是跟皇帝说的,还是挑明说的,所以传播得很快。

  他老婆的名头是被他“打”响的。

  什么叫“足够好”呢?池修之从此便忙了起来,最新一期黑名单榜上有名的是骆霁新。

  与节操碎了一地的周原不同,骆霁新却是与女性友人没有半点绯闻的。郑琰与他的交集始于写作文。

  郑琇升了刺史,劝课农桑,收葬流民之乱散落的遇难人员骸骨,做得有声有色。为缅怀战乱中丧生的人民群众,他给人集体收葬之后还要立个碑,也存了教化之意,写明离乱的起因经过结果,再保证要好好对待人民群众,当然,群众也不要动不动就闹革命。

  思来想去,这样的碑文让个位高权重的人来写还不如让个作文水平高的人来写,文以载道,不是说你官高了,写的作文就好,就能让人记住了。郑琇想到天下顶尖的才子都聚到了京城,便写一封信回家,让家里帮忙,请个文采好、人品好的写一写。

  这个要求很正当,郑靖业挑了骆霁新来写,润笔费当然也准备好了。由于他还在忙着诸王僚属的调配工作,批改作文的事就交给了郑琰。

  骆霁新对于挣个稿费这件事情并没有推拒,挥笔而就。给权贵写作文就有这点不好,如果权贵是个盲目的人,钱花到了,以为写得好,也就过了。如果这权贵家里还有点欣赏水平,就会让你修改。

  郑琰读罢,觉得某句有些不妥,提出修改意见。骆霁新为人也还君子,他不勾搭小姑娘,只与小少年多说话。郑琰对这样“有操守”的才子还是颇为欣赏的,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笔友。

  池修之头疼了,苦着脸去寻顾益纯:“先生,先生,岳父大人能答应让阿琰早点儿过门么?”

  作者有话要说:【1】这是着名的情话,某个有N多妻妾的埃及法及写给他老婆的。

  ☆、104穿越毁三观

  提前过门只是个玩笑;池修之的担心此由可见一斑;这年头有婚姻危机的可不止是女人。 。'再信得过郑琰;池修之也信不过外面的饿狼们。郑靖业当然不可能让女儿这么早嫁,看着池修之着急上火,也是准岳父的乐趣之一。

  幸而碑文很快就写完了;郑琰与骆霁新的交集也变得少了;郑琰本身就不是什么文艺青年;跟着顾益纯学习也这么些年;还没写出一句脍炙人口的诗来。郑琰同学的本职工作是帮她爹搞阴谋;没多久就转移了关注的目标。

  随着年龄的增长;增加的不止是“追求者”,还有社交朋友。郑琰新交的朋友就是卫王那位表侄的一妻一妾。表侄姓赵;名延寿,妻子史氏,妾常氏。两个女人都是清秀佳人,不幸都上了赵延寿的贼船。

  郑琰与史氏、常氏有过两面之缘,彼此印象还都不错。赵延寿只是个五品官,史氏、常氏的社交等级也是有限,他们一家能来熙山还是沾了卫王的光,肯主动结交这一家人的并不多。对于郑琰等人的亲近,史氏、常氏也是欢迎的。

  以郑琰为首的奸字党小姑娘们,对于史氏、常氏的光辉业绩也是叹为观止的。史氏、常氏都是性情爽朗的人,相处起来并不难,小姑娘们也乐得与她们时不时地凑一起说些趣事。

  真正把这两拨人联系在一起的还是郑琰的六嫂萧氏。卫王是萧氏的亲叔叔,卫王一家也是到了熙山来,一同来的还有几个小郡主,萧氏也是受庆林长公主的提醒,带着小姑子郑琰常往郡主堆儿里走动一二。史氏、常氏与卫王家的几个郡主有些交情,出来踏的时候聚作一堆,稀里糊涂地也就认识了。都喜欢彼此的性情,接触得也就多了。

  穿越毁三观。

  死胖子萧令德毁了“王爷”,卢世勋毁了“才子”,连应该疑心病重得了不得的现任皇帝萧正道,都不是“怀疑一切、试探一切,睡个妃子都怕意外怀孕,让外戚有隙可乘”,史氏、常氏则是摧毁了正常的妻妾关系。你见过妻妾真正亲如一体,不是一起侍奉丈夫,而是一起痛扁丈夫的吗?这就是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郑琰觉得她与这两个人意外的合拍。而郡主们、郑党小姑娘们在深入接触之后,都是极喜欢这两个人的,大家说话也能说到一起去。比如大家都比较推崇骆霁新,说起周原语气都比较飘,对于熙山满坑满谷的世家们,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众多才子里史氏对骆霁新颇为推崇:“不狂言不诈语,也不四处留情,那才真是个谦谦君子呢。”

  常氏跟着叹道:“可惜了,要是有个好姓儿,多少小娘子哭着喊着要嫁呢——就是现在,也是不少的。”

  卫王家的九娘道:“说起来那个周原不也是多少小娘子跟着的么?”语气里调侃的味道就浓了起来。

  林蓉这孩子是有一丝绮念的:“周原确是个俏郎君,可惜有些轻狂了,带那么些个歌伎婢女随行。 。'”实在是可惜,不然的话……

  曹王家大娘是已经出嫁了的,说话略不在意:“轻狂便轻狂,谁还要嫁他么?”说着吃吃地笑了起来。被他妹妹拿手指捅了好几下,回过味儿来——这里还有未出阁的女孩儿呢。这才脸上一红,觉得失言了,有心解释,又怕越描越黑,遂闭口不言,郑六嫂萧氏太多了,区分表述白了她姐姐好几眼。

  郑琰是听懂了的,暗自咋舌,好么,你们家女孩儿都这样儿啊?

  回去的路上,萧氏特意要跟郑琰一辆车,还热情地说话:“大娘说的那些,你不要理会,她是个混人,咱们可千万不能跟她一般见识。那些个才子,并没有什么好的,不论骆霁新还是周原,都不如池郎君。”又说了许多女人应该有的道理操守一类,间接表明自己跟姐妹们不是一样的价值观。

  郑琰哭笑不得:“六娘说的是,除了我爹和先生,就池郎最好了。”

  萧氏还是有点不放心,倒不敢画蛇添足地多言了,心里暗恨大姐缺心眼儿,怎么当着自己小姑子的面说这些。

  回到家里,郑德谦正在跟兄弟们讲古:“周原又从夏公家里讨走了一个美婢,恁多伶俐小娘子都归了他了。”

  郑琰听了,撇嘴道:“可不是么,这些个才子,不多跟几个伶俐的小娘子怎么捡得完他碎了一地的节操!”

  侄子们跳了起来,叫姑姑的叫姑姑,叫婶子的叫婶子,忽拉拉作鸟兽散。

  萧氏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七娘这张嘴,真真一针见血。”

  ————————————————————————————————————————

  被郑琰吐槽过的周原却撞了大运,被皇帝给相中了,要招来做驸马。

  皇帝儿子多,女儿也不少,嫁女儿比娶儿媳还要难上数倍。不得已,皇帝从勋贵那里找了几个在池修之的美貌之下显得不那么丑的人,数来数去,人头还是不够,看来看去,才子里就周原比较合适:年轻、有才气、大小也是个世家,就他了。

  至于贪花好色,周原也做到了风流而不下流,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人不风流枉少年,长大了就好了。而作为一个大小老婆成编制的岳父,皇帝对于女婿婚前的恋爱行为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宽容。

  周原听说皇帝召见,颇为自得。这么多才子,几个月来随皇帝饮宴也有过几回了,独骆霁新、谢渝和他三人名头最响。别看大家在各自地盘上都是拔尖儿的人物,凑到了一起,还是分出了高下。这个高下还不是自己封的,还是在数月相处中自然形成的,周原怎能不得意?

  周原入了翠微宫,刚过正殿的门槛儿就觉得有妖气,眼睛一瞄,靠!池修之这货然也在!池修之这货还一脸严肃地作壁花状坐在皇帝下手,身后是几个拿笔速记的,周原知道,那是史官。不由神情跟着严肃了起来,被单独召见,还有史官记录,这是一件大事!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周原舞拜,连声说:“好。”看看周原,再看看池修之,嗯,差不太多,可以了可以了。

  “赐座。”

  周原谢了座,眼睛里透着雀跃,脸上带着矜持。

  皇帝和气地问周原:“卿青春几何?家中父母在否?父母远在故乡而远游,担心不担心家里啊?”

  周原一一作了回答,理所当然地把“担心家里父母上演全武行”的话给吞了回去。皇帝又问:“你父母不担心你么?出行也没有个人照看着,只胡乱带几个侍婢了事?”

  “!”

  情况不对啊,周原小心地打量着周围,池修之然还给了他一个微笑,笑得周原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陛下为何这样说?”

  皇帝还是问:“你还没有娶妻吧?”

  皇帝要做媒?不对!皇帝也有闺女的!周原含糊地道:“未娶,不知家里订了没有……”

  皇帝乐了:“定了定了,朕已经行文给你父母了。”

  周原快要疯了:“臣并不知道此事啊!”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吗?卿家果然是名门呐,万事遵礼法,你父母已经动身上京啦!”

  周原:……装疯卖傻是行不通的,爹妈已经同意了的婚事,你敢拒敢,少不得扣个不孝的大帽子下来。

  池修之笑得那叫一个喜庆,怀恩还跟皇帝逗趣儿:“圣上您瞧,新驸马欢喜得傻啦。”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家方圆十里都傻!

  ————————————————————————————————————————

  “哈?周原?配给谁啊?”郑琰很疑虑,“圣上上不是老花眼了?”

  “给安仪公主做驸马,够啦,”池修之不太高兴地捏着郑琰的脸,“圣上自有打算的,换一个人给安仪公主,都可惜了。”

  郑琰躲着他的手:“也是。这两个碰到一块儿,不知道是谁更倒霉了。咦?不对!我仿佛听说……他们俩还一道游过湖呢。”有些勾搭成奸的迹象啊。

  “嗯,是游湖,安仪公主把周原身边的六个婢女都赶水里了。”

  “……我想起来了。”

  池修之更不高兴了:“想他做什么呢!”

  郑琰要笑不笑地看着他,看得池修之恼了,抓过郑琰来一通乱亲,亲亲抱抱,鼻息沉沉地道:“你什么时候嫁我啊?”

  “你这人真不老实,你满大街被人追着砸果子的时候我可没催你,现就这样了。”

  “谁叫我娘子好呢?我下手得早,不然他们还不打破了头来抢?”

  “我是谁想抢就能抢的么?换个人来你试试!”

  池修之把脸埋在郑琰的颈窝里:“真像做梦一样。”

  郑琰好声好气地拍着他的背哄他:“那可别醒过来了,你敢醒了,我打昏你,让你接着梦!”

  池修之低低地笑出声来,气息喷在肌肤上,一阵一阵地痒,直痒到了心里。

  “嗯咳!嗯咳!”但凡同样句式出现两回,多半是顾宁来了。两人赶紧分开,怕教坏小朋友。

  顾宁跑了过来,伸手要抱抱,郑琰要伸手,池修之早截了过去,顾宁不开心了:“师兄你放手啦,要阿姐抱。”

  “男人不能让女人抱,会长不高,”池修之严肃地忽悠他,“你看哪个男人让妇人抱着的?”

  “所以男人只能让男人抱?”顾宁满脸的怀疑。

  池修之从容忽悠:“你知道就好,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呀!老家来信了,阿娘本来要打发人来叫你们的,我跑了来的。我勤快吧?勤快吧?”

  郑琰与池修之对视一眼,一齐往庆林长公主处去,池修之套话:“阿宁很勤快,那你聪明不聪明啊?”

  “当然当然,聪明的,聪明的。”

  “聪明的知不知道信里说的什么啊?”

  顾宁小嘴一扁,几乎要哭出来:“不知道……我是不是不聪明了?是不是?是不是?”

  郑琰掐了池修之一把,摸摸顾宁的小脸:“不是不是,阿宁最聪明了,阿宁去看信不就知道了?我们也没看信,也不知道呢。”

  庆林长公主脸上表情淡淡的,郑琰知道她这是不耐烦了,照说这位师母是不会对先生的学生摆脸子的。看到小两口来了,庆林长公主的表情也没有大改观:“你们来了?”把本来想吵着要看信的顾宁都给吓得不敢说话了。

  “师母有何吩咐?”池修之问得不紧不慢。

  “看看罢!”庆林长公主不乐意地道,“顾家的信,顾鼎要送他妹子到京里备嫁呢。”

  光凭这一条,还不至于让庆林长公主摆这样的脸,郑琰狐疑地一看,好么,人家不肯住顾益纯家,要住顾家老宅里。顾鼎的父亲正在任上,无法抽身,祖父年纪又大了。本该让顾益纯给照看的,结果呢?放着亲叔祖不靠,倒央了顾家本家,真是瞧不起人啊!

  郑琰道:“总要到返京之后才能来的,还一个月呢,里头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多半还是要您看顾的。”

  庆林长公主一声冷笑:“我才不要什么变故!爱来不来!我还省心呢!不过说与你们知道,若是你们先生有什么不快,你们开解一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池修之与郑琰一齐应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终于回来了,真是历尽艰辛!

  ☆、105公主爱记仇

  池修之与郑琰小两口拿别人家的八卦来联络感情的时候被顾宁个小话痨给打断;双双被庆林长公主给拎过去提了个醒。

  看来至少今天是不能拿她家当公园儿来谈恋爱了;两人心里都闪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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