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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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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初抿唇道:“我并不想找他,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我需要知道玥的处境,他是否在皇陵,若是不在皇陵,那会在哪儿,若在,皇陵又在哪儿。贵妃恼恨我至极,不说她是否骗我,她说的话我根本无法确认真假。”
  “那陆舒可会对王妃不利?”白水担忧道。
  “我也不知道。”纳兰初垂下了头,“但为了王爷,即便不利我也得受着。”
  明月眼眸闪了闪,支支吾吾地道自己要方便。
  眼下孟玥要紧,纳兰初无暇管她是否给谦贵妃报信,直接挥手让她离开。
  到陆舒的住处之前,纳兰初先向白厢要了几种药粉以备万一,同时也让两婢身上带些防身。
  两婢问缘由,纳兰初淡淡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陆舒会否对你们不利?药粉都带着,遇到危机时候逃命要紧。”
  两婢点头,随纳兰初进了明帝赐给莫邸的宫殿。
  当下人领着纳兰初进去时,陆舒正和莫邸炼药,见她来,陆舒的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火花,炽热的视线射上她身,纳兰初直皱眉头,沉声道:“我来有事。”
  陆舒淡笑道:“舒知道,没事初儿不会来。不过你今日张扬而来,就不担心影响恪王在陛下面前的处境?”
  是会影响,但她别无他法。
  纳兰初淡淡环视了眼整个屋中的样子,药香迎面扑鼻,她不回陆舒的话,只冷声道:“等你什么时候练出丹药来,再来与我谈论这话。”
  陆舒面色微变,莫邸冷冷看了她一眼,说道:“恪王妃慧眼啊!今日来鄙处所谓何事?”
  纳兰初瞧着屋中并无奴仆等,只莫邸与陆舒两人捣鼓。没外人在,纳兰初放了心,便也无掩饰,直接道:“恪王如今在哪儿?”
  “你这是什么意思,恪王在哪儿与我二人何干?难不成你道我二人藏了恪王?”莫邸怒道。
  “你两人想藏也没法子藏,我也没说你们藏了他,只是想你们说出他的行踪。”纳兰初的语气也不善。
  陆舒却是一笑,“初儿,你这是在求我们?”
  纳兰初冷着神色没有说话,只听得陆舒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样。”
  纳兰初抿唇道:“你想怎样?”
  “与我成婚……”
  两婢猛地变脸,纳兰初脸上也很难看,唇片直发白。
  气氛开始僵,屋中空气也随之一滞。
  纳兰初咬牙道:“不行,我是父皇的儿媳,你要娶我父皇不会恼怒?”
  陆舒轻轻一笑,“初儿这是为我考虑事情呢,这种感觉过了那么多年,太久,久得我都开始臭虫若惊了。陛下那边你放心,即便迁怒,我定会护你周全。”
  “只一个消息,你便想要挟成婚,不觉得太天真?”纳兰初咬牙道。
  陆舒蹙眉,神似深思,却在下一刻将拧开皱眉,含笑道:“好像也有点,那舒便退一步,吻我,我便告知恪王消息。”
  太过分了。
  纳兰初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怒气萦绕于身,却无法发出。
  谦贵妃的话她不能判断真假,五公主虽与她的关系有所改善,然而常年的不对盘摆在这里,她的话自己也不能信。
  或许贤王妃能给她带来消息,然而孟玥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因此贤王妃的消息也不能说明问题。
  只有陆舒,这个让她最初几面会有心痛感觉、做的事情却让她无比恶心的男子能信一二。
  纳兰初紧攥着拳头,忍着想要爆打他脸的冲动,在两婢的低声阻拦之下,慢慢走到陆舒身前,吻了他唇。
  一吻开始,随即落幕,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下。
  这吻……纳兰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很久以前她也吻过。在何处吻?湖边?农家小院?或是闺房?纳兰初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按陆舒的心意吻了,那么接下来,该是他说出孟玥消息的时候。
  “这下该你说了。”
  陆舒右手轻轻抚上唇,轻笑道:“就这么碰一下?舒的消息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
  纳兰初只觉得胸腔里一股怒气喷射而出,比之方才的怒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舒,不要太过分了。”
  陆舒似乎还想提条件,然而莫邸却轻轻碰了下他的手,沉声提示:“差不多了,恪王妃寻夫心切,便告诉她吧!”
  陆舒面有不自在,却仍旧点了点头。是啊,恪王是她夫,更是她的爱,此时不便让她怒太过。
  陆舒道:“恪王自是在恪王府。”
  “不在皇陵?”纳兰初沉声质问。
  “如今朝堂政事最要紧,恪王是疯了还是傻了,跑皇陵干什么?”陆舒冷笑。
  纳兰初面上微松,却仍是有些不确认一般,低声道:“那你带我出宫,我要亲自回恪王府看看他。”
  陆舒嘲道:“初儿这是不信我啊!”
  “亲眼见了自然相信。”
  陆舒定定盯了她半晌,才道:“皇宫守卫森严,我们的手还伸不到宫门口。”
  纳兰初却道:“伸不到?既然伸不到,那上次原阳之行你是如何出宫的?”
  陆舒无法,只得动用追踪将纳兰初送出宫。
  临行前,陆舒特意吩咐:“你要记得,待见到恪王后便立即回宫,若你无故失踪,陛下追究起来我必有难。”顿了顿,又补了句,“不只我有难,恪王也讨不了好。”
  纳兰初冷笑不语。
  陆舒也随着纳兰初出宫,加上两婢,几人来到恪王府后门。陆舒嘴角含了丝诡异的笑,倏地低声道:“初儿,你还是太单纯。”
  然而身后并不是意想之中的惊慌,只听得纳兰初淡淡道:“单纯不在于年龄,更不在于男女之别,陆舒,你确定是我太单纯,而不是你小看我?”
  陆舒面色一变,猛地回头,然而一股粉末迎上他脸,闪躲不及之下倒在地上不能动。
  两眼挣得老大,如赏花宴之日茅厕旁一样,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但这一次纳兰初没有心痛感,她只冷冷看着她,朱唇轻启,低声道:“我知道你想带走我,在你说恪王在王府时我便有些怀疑,直到刚才你生了想要趁机带走我的心,我便确定。出宫前你说让我见到恪王后便立即回宫,其实不过迷惑我对你放松警惕,从我找你开始,你便开始谋划怎样带我出宫,带我远走。陆舒,这下你该明白,是你自己小看了我。”
  “那王爷在哪里?”白厢问道。
  纳兰初神色一凝,低声道:“皇陵。”
  “皇陵?”
  “嗯,最初我怀疑贵妃之话有问题,然而后来我道出皇陵,陆舒的否认表情让我有些确定。况且我也感觉他在皇陵。”
  话罢,纳兰初轻轻敲恪王府后门,不久便有人来开。那奴仆见来人是王妃,忙下跪请安,纳兰初轻声道:“不必多礼,本妃找王爷。”
  “王爷正在午睡,此刻不便见王妃。”
  午睡?他这几日殚精竭虑,哪有午睡的奢侈?
  这是连她出宫回来也想到了么?
  纳兰初的眼睛有些湿湿的,她仰头望天,将眼中泪水逼回眼眶,才道:“我知道他不在府中,带我皇陵吧!”
  奴仆愣了愣,强行维持面上的镇定,僵硬的面颊扯出一丝笑,说道:“王爷确实在府中午睡。王妃若不信,可随奴才亲自去瞧。”
  “待我进去,你们便会按照王爷吩咐将我打晕,是不是?”纳兰初嘴唇有种无礼的苍白,眼前的奴才面上一凝,她继续道:“你们可以打晕我,然而总会有我醒来的时候,当我醒来时,不管王爷会否出事儿,我都自杀。”
  “王妃……”奴仆脸上很是不可置信。
  纳兰初淡笑道:“所以,带我去皇陵,要死我与王爷死在一起。”
  “可王爷已吩咐……”
  纳兰初道:“若王爷活着回来,而我却死了,你觉得王爷会放过你?”
  奴仆拧眉深思了会儿,便沉声应下。
  纳兰初这才真正松一口气,回到王府装扮一番,与两婢都扮成侍卫模样,再凭借孟玥的势力。不多时,城门口,前往皇陵为守护皇陵的将士们送生活用品的马车从京城城门口出发。
  马车上,纳兰初问与她同样装扮的两婢,“此行凶险异常,我原意想让你们留在王府,无奈你二人坚持。眼下未到皇陵,还有回旋之余地,若是后悔了,现在就可下车离去。”
  白厢道:“奴婢誓死跟着王妃。”
  白水也随之应和。
  纳兰初苦笑,“跟着我干什么,照现在的情形,或许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不需要为我送死。”
  白水哭道:“奴婢伺候王妃十年,与王妃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怎能为今日的困苦退缩?”
  “不是退缩,你可以回王府帮我照顾世子,若我死了,你在世子身边我也放心。皇陵之行太凶险,不适合你一个弱女子。”
  白水摇头道:“正因为凶险,奴婢才要跟着王妃。”
  白厢点头道:“奴婢与白水姐姐的誓死之心,王妃不要推迟。”
  纳兰初眼睛里已有泪花,“我纳兰初何德何能,能得你们赤诚相待。”
  不多时,车内的视线开始暗了下来,几人便知马车已驶入皇陵。
  皇陵守卫本就森严,特别今日上面来人,防卫更是严密,三步岗七步哨,个个手持长枪,都有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纳兰初几人下马车,在这些岗卫的注视之下,将车内东西抬出来。
  慢慢放好后,又在隐秘的角落里,只见马车夫盯准了换哨之人,给纳兰初几人使眼色,随即几人忙趁守卫不备,混了进去。
  皇陵分内外层,相比皇陵外层,内层守卫稍松,但处处装了机关,一旦有人触碰,便会引起整个皇陵守卫的注意。
  纳兰初估摸着自己与两婢应当进了皇陵内层。
  ------题外话------
  还有二更……

☆、第一百六十四章生死相随

  纳兰初估摸着自己与两婢应当进了皇陵内层。
  环视整个皇陵内层,里面山石林立,周边有如楼般式结构板的骨架,每隔不远处便有机关石门阻隔什么的。索性在恪王府时孟玥的心腹幕僚给过她皇陵大致的机关分布、以及一些简单的开机关之法,否则定才进来便挂了。
  有时候纳兰初在想,是不是孟玥连她进皇陵都想到了。否则怎么解释,幕僚在得知她要进皇陵时,便立即给了她机关分布图?
  皇陵内侧的某处转角,几人走到这里,纳兰初却突然停住脚步,朝斜着右边上方的廊望去,见那里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收回眼神继续走着。原是感觉错了!
  而纳兰初几人刚离开,那斜右上方的走廊便出来几人。
  纳兰老将军最前,孟玥次之,接着是一众由林爵带领的侍卫,明帝被多名侍卫护着前进。
  “就在前面?”明帝皱眉低声道。
  纳兰老将军面上多有不耐,似敷衍的说了句,“宝藏跑不了,老夫人也跟了来,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话之敷衍之怪责让明帝的心情又不好了几分,孟玥适时为纳兰老将军擦屁股,“父皇莫急,不久便到。”
  明帝不看孟玥,继续前行。
  纳兰老将军冷笑几声,“陛下,还有多时才到,不若途中闲聊几句。”
  孟玥双眸一闪,掩眉,微微垂下了头。
  “老将军江南一住便是二十几年,朕也似乎好久没同老将军说过话了,你我之间最后一次对话是什么时候,御书房里,朕还是太子之时,你告老还乡,先帝说让你继续辅佐于我,你却道年迈无法肩此重任,呵呵!老将军这把岁数还守着宝藏,还真是年迈得紧!”
  最后一句话明帝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提起当年,纳兰老将军面上似乎浮现出几分追忆,但随即却涌现了恨意,“当年……呵,一代功成万骨枯,老夫功勋与你们孟家的安稳是多少人拼了命来的,陛下只管阴谋算计、指点江山,哪知为国捐躯之人。宝藏?陛下记着宝藏,却记不得将士们的鲜血。”
  “在其位谋其政,朕只管谋划皇位以及江山稳固,管你们死了多少人做什么?”
  “他们的死为了谁?”
  “军人之志不正是战死沙场,如此说来,先帝还真给了机会,两国交战,虽死却贵为国之英豪,这番荣耀,倒也对得起他们一条性命。”
  “你……”纳兰老将军双手颤抖地指着明帝,痛恨之色显露于表,帝王回之冷笑,如面上薄唇象征了帝王薄凉,明帝淡淡道:“靖安立国数百年,哪朝哪代君主不想一统四方,然前朝大丰慕容氏以强国之势震慑在先,君氏起义,如此推翻大丰的诱惑在眼前,先帝怎能不帮?”
  “那先帝帮后的结果是什么?靖安统一四方了?不过是大丰成了大奉,慕容氏变成了君氏,靖安半点好处没有,却仍是劳民伤财十几年,卫国之战死了数万人。”
  明帝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将军何苦死咬着先帝之错不放?”
  纳兰老将军连连冷嘲,这些皇室子弟眼中,那事只是一次最平常的兵家胜败,然而他们却不知看着战友成堆死去的感觉。
  他乡荒野,原野之上只他一人,看战友堆尸成山,该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道不同不相谋,话说得一点都不错,纳兰老将军加快了速度,只希望事情早些早些结束,免得再去看这两张让他无比憎恨的脸。
  战友之事,他憎恨先帝的瞎谋划。
  然而恨明帝与孟玥,却是因为初儿。他好好的孙女,本该无忧无虑度过一生,不想被这两人诓进了朝堂无休无止的斗争。比之明帝,孟玥更让他憎恨,强行逼婚不说,还婚前便让初儿怀孕,婚后更有初儿过得不好。即便这段时间因为初儿与他的关系有所改善,但却仍旧厌恶。
  几人穿过石缝小道,几经转角,来到一处石门,纳兰老将军便退到一边,淡淡道:“老夫已有几十年没到皇陵,不知皇陵机关是否换了,陛下,着人开启石门罢!”
  “宝藏在里边?”
  “矿山之事,陛下比老夫更笃定。”
  “可你并未有机会将宝藏藏于皇陵。”明帝厉色直逼纳兰老将军的眼。
  纳兰老将军不畏道:“久经战场的将士,有时候潜伏在敌方数月,怎么活过的?他们的挖地道的本事不下于专干这活儿的工匠,这点,恪王殿下知道。”
  孟玥朝明帝点了点头。
  明帝心里却疑惑又起,“若你只凭属下挖地道,今日便不可能如此准确地找到这石门。”
  “挖地道时便有皇陵地图,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明帝的眼瞬间冷寒,似如无数刀子般打在纳兰老将军身上,若非明帝隐忍极强,恐怕纳兰老将军早已血溅当场。
  挖地道时便有皇陵地图,将宝藏藏于皇陵,这是早些年便有的谋反预谋么?
  而方才讲此事告知于他,可否能说是挑衅?
  明帝的脸越发阴沉,看向纳兰老将军的眼睛杀意又生了好几个档次。
  这时,孟玥却再旁轻声提示,“父皇,老将军既说宝藏在里处,我等便先去瞧瞧。”
  这个儿子曾经为纳兰初欺骗于他,明帝自是不喜,然而后来收纳兰老将军的权,以纳兰初相逼,让他亲自抄了将军府,后又让他设计让纳兰老将军交出宝藏。这些事情都体现了他的城府才华,以前,倒是小看了他。
  不过这又如何,宝藏之事一过,他没了利用价值,也就没了活着的意义。
  明帝从孟玥身上移回眼,吩咐人开机关,同时他退后几步,侍卫立即将他围住,以免石门内有何不好的东西伤到。
  孟玥与纳兰老将军就没了这等待遇。
  这番场景说明了什么,孟玥心底了然。父皇对自己早有杀心,想必宝藏之事一了,他也就没了活着走出皇陵的意义。
  眼下他没了后退,只能拿命一搏出路。
  若他出不去,只望自己不要牵连初儿和孩子们。
  机关启动,石门渐渐开启,入眼的却只是一条通道并无他物,明帝微微皱眉,纳兰老将军却直接抬脚而进。
  明帝对几名侍卫使了眼色,侍卫们会意随纳兰老将军进去。
  半晌,侍卫回来道里面确有无数珍宝,明帝心下大喜,一时间竟也没过多防范,直接进了通道。
  孟玥眼眸闪了闪,在石门外顿了小会儿,似在有人会意之时,也进了通道。
  几步之后,确有珍宝无数,眼眸瞥了下明帝欣喜异常的脸,孟玥嘴角泛起淡淡冷笑。
  这时,空中视线却突然暗了下来,孟玥猛地变了脸色,下意识叫道:“保护父皇!”
  而在孟玥叫唤出声的同时,石门内的几名侍卫便已围在明帝周围,用沉着冷静的蓄意待发来保护明帝。
  黑暗之中,只听得明帝厉声怒斥:“老将军相要弑君?”
  “陛下误会,弑君之人不是老夫,是你外面的那些个亲随,也不知受了哪位王爷的收买,让陛下今日尝到背叛的滋味。”
  “纳兰庭,弑君乃死罪。”
  纳兰老将军讽道:“老夫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时之灾全是你那些个好儿子所为。”说罢,纳兰老将军瞥了孟玥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常人夜间不能视物,然对于习武之人则好的多,入眼之物虽不能比之白日,却也能看清身旁之人的动作与神情。
  明帝当年也是从皇子王爷一路走过来的,他的武功除了强身健体,更为他挡去了不少刺杀。
  此时听纳兰老将军的话,他下意识地看向孟玥,却只见孟玥隐忍说道:“老将军如何诬陷于我?”
  “是不是诬陷殿下最清楚。”
  孟玥无意与纳兰老将军都嘴皮子,转而对明帝道:“父皇,儿臣与您困在这里,即便儿臣吩咐外面之人动了机关,然而父皇直接便可杀了我,若真是儿臣所为,儿臣图什么?”
  是啊,他图什么?
  老六与自己一同关在这里,他虽武艺不凡,然自己身边这几个侍卫都不是吃素的,几几联手总能搁下他头颅。
  若老六想在这里谋害自己,当真是愚蠢之极!老六不会这么蠢,那会是谁关了机关?
  明帝的厉眼又扫向纳兰老将军,若说害他,这个曾功高盖主却满怀对靖安皇室的仇恨倒是很有可能。
  纳兰老将军嘲道:“一个君一个臣,陛下与恪王殿下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被困于此的几人对皇陵内的机关都知晓,因当年建造时为防入侵者躲入石洞造成易守难攻之势,因此但凡皇陵石洞,所有的机关都在外面。
  也就是说,若外面之人永不打开机关,他们就只能在里面等死。
  其实他们都死了也是好事,孟玥这样想着。
  京中众皇子中唯有他兵权在手,临行前便将兵符交给了贤王,父皇一死,朝中必乱,众皇子必定争位,而贤王有他的兵符,又有贤王妃母家与齐国公相助,自是胜算最大。
  只要贤王赢了,母妃、初儿还有孩子们都能活。
  这是他在前几天抄将军府时便有的打算,而父皇将初儿接进宫无疑更让孟玥放心,宫中戒备森严,初儿在那里当不会出什么大事。
  计划照着他期盼的走,偏差无几,然而不知是太想念那个人还是怎的,孟玥突然感受到纳兰初的存在。她似乎就在皇陵!
  会么?
  孟玥期盼中有些惊恐,他想念她,然而皇陵却是个坟墓,葬了他也就罢了,初儿来不得!
  此时,纳兰初正与两婢在皇陵中转了好久,未免迷路,中途会做些难以察觉的标记。皇陵内部守卫虽比外面少些,然而也不容纳兰初松懈,因此在皇陵中摸索时,其中不乏运用到警察侦查与反侦察知识,在几次差点被发现之时逃过一劫,两婢不禁对纳兰初的技能瞠目结舌。
  走了莫约一个时辰,纳兰初的身子似乎有些吃不消了,她依着石壁轻轻踹气。
  白水道:“王妃休息会儿!”
  “不了,我站站就好。”纳兰初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皇陵中,我总感觉到王爷的气息,然而却始终找不到他,怎会如此?”
  只纳兰初感受到了,两婢却没有感受到,以为此事乃纳兰初忧虑过度的错觉,白厢便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王妃放宽心!”
  纳兰初低声道:“我知道他活着,可我定要找到他。不说了,走吧!”
  刚抬脚,然而在下一刻纳兰初却收了回来,两婢不解,纳兰初在原处垂首半晌,神色似在斟酌某事让人不敢饶乱她思绪。
  半晌,纳兰初道:“我们往回走。”
  “为何?”
  “进皇陵内不久的某个时候,我曾感受到玥的气息,然以为是错觉使然便没太在意,然而现在嘛……我却觉得那是我对他感觉最强烈的时候。”纳兰初边说边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两婢觉得凭感觉差遣多少有些荒唐,然而见纳兰初神色中的坚定不移,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三人躲在暗处,看许多侍卫围在一处石门前急迫非凡,其中几人略有争吵,似乎是关于能不能开机关的问题。
  此处……除去众侍卫面上急迫,似乎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
  正在纳兰初转身想走之时,突然间,她看到了林爵的身影。
  林爵在,明帝多半在,而明帝在……纳兰初深吸一口气,将身子往后缩了缩,眼眶已有些发红。
  她细听来,只听林爵厉声斥向某个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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