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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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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初低声吩咐,“清了后面尾巴。”
  暗卫颔首,快步朝某个方向飞去,几个瞬间,顾侧妃派来跟踪之人便被擒住。
  暗卫老鹰提小鸡般的将那护卫提上来,酷声道:“王妃,如何处置?”
  随从一眨眼便成了王妃,护卫这才知晓纳兰初身份,眼中惊恐更甚,慌乱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纳兰初冷冷一笑,对暗卫道:“杀了,顾侧妃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办?别暴露了本妃与王爷。”
  暗卫应声。
  纳兰初又道:“找个女暗卫来。”
  暗卫得令,带走已身软吓尿的护卫。
  纳兰初低头,对上那双满是震惊的脸,笑道:“你放心,本妃虽与顾侧妃不两立,但于你,本妃却不会殃及,答应帮你之事,本妃不会反悔。”
  顾小姐有些愣愣得,似没有料到般的怔然全然写在脸上。
  女暗卫很快便来,纳兰初放下顾小姐,隔了一段距离,以顾小姐不能听到的声音,细细嘱咐女暗卫一些被‘强b’后续处理的注意事项。
  女暗卫听得诧异,不明纳兰初为何懂这些的同时,仍是点头。
  纳兰初将顾小姐交到女暗卫手上,自己去找孟玥。
  依她料想,黑衣人之事应已有了结局。
  果然,纳兰初回到侍郎府正厅时,便见一黑衣袭身的男子捆绑跪地,垂着头。
  那暗卫长瞧见纳兰初走来,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心里作用一番,准备主动上前请罪,却被纳兰初摆手制止。
  她现在的身份是孟玥随从,不是恪王妃,请罪什么的,回家关门再做不迟。

☆、第九十一章尚书之位,功臣帝王

  纳兰初径直走到孟玥身边,恭敬地站着,十足的下属姿态。
  孟玥看了她眼,说道:“听暗卫说,是你的计谋?”
  纳兰初点头称是。
  抓黑衣人之事确实是她的计谋,事情回到纳兰初没追上黑衣人,与暗卫对话时。
  当时,纳兰初说:“你们护我安危,所以不继续追黑衣人,只留在我身边。那么同理,黑衣人来侍郎府自然不是玩玩,定是为探王爷与顾侍郎的谈话,所以,那黑衣人还会回来。而我们若要擒拿他,只需守株待兔便可。”
  说这话时,纳兰初便知道这黑衣人必定正在偷听。
  怎么知道偷听的?那是因为,黑衣人既然为探孟玥与顾侍郎的对话而来,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回。
  而纳兰初的话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是真,而另一部分‘要擒拿他,只需守株待兔便可’则是假的,此话只为掩黑衣人耳目。
  没有人的智商低得会让人空手套住,自然,黑衣人也不会。
  正厅经他被发现一事后,防备必定加强。黑衣人不会找死地再去正厅探,因此,黑衣人若想知道孟玥的谈话,只能另寻他法。
  所以,纳兰初就计划引他去找其他方法,计划的同时,将黑衣人几乎所有可能有的顾虑都考虑了。
  害怕孟玥暗卫?
  没事,纳兰初亲自吩咐每一个暗卫的行踪,又恰好让他知道暗卫都分布在哪里。
  不敢去书房?
  没事,纳兰初让暗卫长去门口跪着,因暗卫长属于孟玥的心腹,孟玥的事情,向暗卫长探知也可。且门口虽说有几个守卫,但防卫比之正厅,可谓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所以,黑衣人即便不敢去书房,也应该有胆子去门口抓暗卫长。
  担心暗卫长功夫比他强么?
  没事,纳兰初给了暗卫长药,只要暗卫长服下便能失了武功,犹如一个废人,一个废人他还怕么?
  这样考虑着,黑衣人能不去门口捉暗卫长?
  于是,黑衣人经纳兰初非常‘贴心’的‘帮助’,去了门口。黑衣人想将暗卫长带回去审问,于是,他的手提上暗卫长的肩……
  但下一刻,却反被暗卫长擒拿。
  不是说暗卫长失去了武功么?这反擒拿的手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
  纳兰初看着暗卫长,笑了笑,说道:“你反应不错,挺聪明的。当时,我将药扔给你时,你便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你才没有服药,你虽然知道跪于府门有辱你,却还是按我吩咐,忍辱跪在侍郎府门口。不错,不错。”
  暗卫长被夸得尴尬,渐渐红了脸。其实,在抓到黑衣人之前,他并未明白王妃的意思。之所以没有服下药,乃是因为不服王妃惩罚。
  当抓到黑衣人时,他才恍然,原来,王妃此举,是为抓黑衣人做打算。
  暗卫长羞愧自己的小人之心,却在下一刻,猛然发现,王妃似乎,早就知道他真实想法,之所以如此夸他,不过是因为此时也在正厅的顾侍郎。
  顾侍郎并不知道王妃的真实身份,此刻的王妃是王爷随从,随从的身份不高,如何能命令自己?更别说那道命令极侮辱人。所以,王妃便说他是因为明白了她的意思才忍辱下跪,这般说辞,能使抓黑衣人之事更为合理。
  孟玥打量几眼纳兰初与暗卫长,便知其中原因。看向纳兰初的眼中,愈发充满着赏识与欣喜。
  纳兰初瞧得奇怪,不就是制定个计划么?用得着赏识?
  该不会是因为顾侍郎在此,所以孟玥演戏吧?
  纳兰初越想越觉得有理。孟玥卖力演戏,她也配合配合,免得孟玥唱独角戏。
  于是,纳兰初的神色愈发谦逊,头低的更甚,两眼望着鞋背,数着鞋上那看不见的灰尘。
  至始至终,顾侍郎都在观察纳兰初与孟玥。
  从现在的情况看,这名随从很是机灵,很得恪王欣赏。这么看来,若要靠恪王得尚书之位,此人还得进一步拉拢。
  “顾侍郎,他,本王便带回府了。”孟玥指着黑衣人道。
  顾侍郎哪敢不应。
  孟玥似抬眼看了下天,察觉时日已晚般地说道:“眼下天色,本王需离府。顾侧妃许久未回侍郎府,便让她多待会,傍晚之前回来便可。”
  顾侧妃是妾,恪王能暗中来侍郎府一探已是恩赐,万没有与妾室同回王府之理。顾侍郎点头应声。
  孟玥深深地看了他眼,“顾侍郎,别忘了本王的话。”
  顾侍郎微低着头,不应,也不拒。
  孟玥几人走后,顾侍郎仍旧处于厅中,站了良久。
  幕僚林品臣从屏风后走出,对顾侍郎说道:“大人,方才恪王道尚书之位即将空缺,想必有意让大人补上。”
  顾侍郎慢慢张开微闭的眼,“靖安的官职,岂是易补的?且不论恪王有没有能耐让我填补空缺,便是有,为何让本官填补?”
  “依品臣之见,恪王绝非池中物,他若想在礼部尚书一职上安插自己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林品臣道:“至于为何让大人任职礼部尚书,品臣以为,原因有二,其一,大人为顾侧妃之父,王爷宠侧妃,自然会帮大人一二。其二,大人在礼部任职十几年,对礼部之事早已熟知,故,大人有能力任尚书一职。”
  自己的能力,顾侍郎自是清楚,任尚书之位绰绰有余,这些年之所以没有升迁,不过是现任王尚书在礼部及吃得开与自己没有机会立功。
  但林品臣提出的第一个原因,顾侍郎却在深思。
  恪王真会宠爱顾侧妃么?林品臣说宠,恪王那名随从也说宠,但真是宠么。
  林品臣见顾侍郎面有迷惘,便道:“大人可是担忧大小姐(顾侧妃)的宠,是真,还是假?”
  “你以为如何?”
  林品臣道:“品臣以为,此事为真。”
  顾侍郎皱起眉头,“若要宠,何必等到现在,她早前嫁进恪王府的四年里,恪王为何不宠?”
  林品臣笑道:“大人既如此说,看来,那随从刚才的话,大人不信?或者说,只是当时信了,后面疑心又起?”
  顾侍郎点头,他当时听那随从解释时,觉得有些道理,但随后便想,那人是恪王的随从,免不了听命恪王糊弄他。
  这时,只听得林品臣道:“大人,品臣觉得,那随从的话甚有道理,恪王宠大小姐,已是必然。即便恪王宠大小姐之事为假,但恪王既已向大人透露升迁之意,想必对于大人,恪王存了提拔之意。”
  “提拔么?即便是提拔,那,恪王为何提拔本官?”
  *
  马车内,纳兰初道:“玥,瞧顾老家伙那样儿,想必对尚书一职垂涎已久。刚才你提出尚书之位时,我便看出他面有异动,只是他似乎开始信了我的话,后面不知怎么怀疑了。嗯,他怀疑我那些话是听从你的命令而故意对他说,也是理所应当,毕竟我是你的随从。不过,我看你对顾老家伙存了提拔之意,为何?”
  “我提拔他,是因为需要他做一件事。不过如今,顾侍郎还不知道我为何要提拔他,也不知道我想通过他做什么事。”
  纳兰初想,顾侍郎不知道孟玥为何提拔,要是不承孟玥提拔怎么办?
  刚想问,却又觉得这个问题完全不存在。
  孟玥提拔他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顾侍郎会笨到不捡这馅饼?当然不会。
  想到孟玥需要顾侍郎做的事情,纳兰初便问道。
  “顾侍郎任职户部,已待了近二十年,对户部背后的动作比谁都了解,若让他做些假信息,也是比谁都精通的。”孟玥顿了顿,说道:“我急需要顾侍郎为我做一份假物,但此事事关重大,依着顾侍郎的性情,只有完全成为我的人,才会帮我做。”
  这也正是,孟玥需要让顾侍郎信他宠顾侧妃的原因。要顾侍郎成为他的人,短时间内,只有顾侧妃得宠,或是怀有子嗣。
  纳兰初想,让孟玥都需要造假的事情,应该比较严重。
  是谁让孟玥如此大动干戈,纳兰初的脑海中,猛然想到那张帝王之脸。
  纳兰初突然觉得,孟玥今日的做的事情,全是为她。
  她环抱着孟玥,轻轻问道:“玥,今日的事情,是因为我么?”
  孟玥点头,“你既然知道些,我便也不瞒你。”
  纳兰初尖耳细听。
  “纳兰老将军的威望已盖过先帝,当年,纳兰府的辉煌,先帝不能容忍……”
  随后,孟玥讲了一个功臣功高盖主与帝王打压功臣的故事。纳兰老将军是功臣,先帝则是帝王。
  纳兰初听完,感慨道:“你开始讲的时候,我便知道后面的结局。想着一般情况下功臣都没有好下场,结果还真是。只是这等狗血而令人悲伤的故事,竟还发生在我爷爷身上了。”
  叹完,纳兰初问道:“那这件事情,和我有何关系?和今日顾侍郎有何关系?”
  孟玥道:“听闻,当年纳兰老将军出征时,曾在一处矿山驻扎了几月,而这座矿山,在几年后,被发现内部已被掏空。”
  神马矿山,竟被掏空只剩一下山壳子?
  孟玥解释道:“是金矿。”
  纳兰初一惊,“所以,父皇便以为我爷爷私藏矿石练成的金子,现在企图要回金子?”
  “的确。”
  一整座山,肯定要练出不少金子,明帝惦记着也是合理。纳兰初又问:“父皇要金子,而金子在我爷爷那里,我是爷爷孙女,你又喜欢我,所以,父皇便想着利用我同时威胁你和爷爷?”
  孟玥没有否认,“所以,我想要顾侍郎假造的那物,也是为掩人耳目。”
  纳兰初有些不解。
  孟玥继续道:“父皇一直以为,纳兰老将军有那笔金子,嗯,金子多了,我们便称之为宝藏,父皇一直以为,纳兰老将军手握宝藏。但不管纳兰老将军有没有宝藏,此时,让父皇以为纳兰老将军没有宝藏才是上策。”
  “所以,你便想利用顾侍郎做假证据?”
  孟玥点头。
  得到了答案,纳兰初心下一片愤然,“父皇要金子,自己向我爷爷要去,用我威胁你做甚?”
  又紧紧抱着孟玥,红着眼睛说道:“爷爷一代名将,自然不易屈服于帝王之威。父皇没有得到金子,就不会放过我是不是?玥,为了保护我,你定是被逼苦了。”
  孟玥摸着她的头,宽慰道:“初儿,我无事,这件事情,我能应付,也能护你周全。”
  说得云淡风轻,但纳兰初却听出了火,她一把推开孟玥,咬牙道:“别说得这么轻松,你能护应付?你能护我周全?你什么都能?你本事大?你可曾想过,因为护我,父皇迁怒于你怎么办?”
  纳兰初反应很激动,孟玥愣然,随即却轻笑了声。
  “你还笑?笑屁个笑?”纳兰初抹了把眼泪,掌心拍在他肩上。孟玥却笑的更厉害。
  他合上她的手,另一只手揩了她的泪,柔声道:“别哭了,初儿,我知道你担心我被父皇迁怒,但我是男人,护你,是我分内而甘之如饴之事。”
  纳兰初却哭得更厉害,“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妈的父皇压根就不在意你专宠谁,他在乎的只是他的皇位。他妈的,金子兵权我家都有,所以,父皇便来惦记了。”
  孟玥和明帝的感情不深,明帝被骂,他自是没有感觉,反而还担忧纳兰初气坏了。
  其实,初儿说的有几分道理,父皇根本就不在乎他专宠谁。但因初儿是纳兰老将军的嫡亲孙女,所以,父皇这才不许他专宠初儿。
  因为专宠初儿,就意味着他可能和纳兰老将军达成一派。
  而一个亲王和权臣达成一派,是对皇权的藐视。
  所以,哪怕他爱初儿爱到去死,在明面上,也不能专宠初儿。
  纳兰初骂后,又回到孟玥怀抱,哭腔着声音道:“玥,我怕,我怕在这条皇权的路上,你会走不下去。上次你带包子学武,你说若你有一天不在了,便让包子护着我,我不要包子保护,我就想要你保护。”
  当时孟玥说这话,她没太在意,反而还想着自己不靠别人。如今才明白那话中的伤痛,其实,靠别人与否,与孟玥没太大关系。
  孟玥轻轻抚着她的头,他没有言语,只静静地抱着她。
  半晌,两人情动,秀发垂落,两人衣衫大敞,遮住紧紧贴至一起的一男一女。
  此时,两人有着身与心的交融。
  身上享受着无穷的蚀骨*,而心上,孟玥已向纳兰初坦诚那原本不愿坦诚的事情,原以为初儿知道这些不利于她,但其实,他的初儿本就足够优秀,就如,在侍郎府抓黑衣人的那个完美计划,是初儿设计的。
  未来是兴奋中夹着迷惘,但不管未来是悲是喜,她们都会一起面对。

☆、第九十二章当年往事

  回府已是午后,吃了午膳,纳兰初便开始等夜晚来临,观看顾侧妃的活春宫。
  与顾侧妃上~床的人名义上是孟玥,但其实,根本没孟玥的事儿,也就是说,今晚孟玥绝对会和她待在一起。
  依照孟玥的封建观念,虽说这几天被她影响的好些,但绝对会介意她看春宫,还别说是活人春宫。
  怎么说服孟玥今晚让她看顾侧妃春宫呢?
  纳兰初觉得,此事是个问题。
  午后日光普照,纳兰初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挤出两颊肉嘟。
  孟玥从后面抱住她,将脑袋贴近她耳边,纳兰初扭头问道:“抱着我干什么,你下午没事做?”
  孟玥笑道:“哪有那么多的事情,我回朝才一月,父皇还未给我职务,也就是说,你相公如今,除了在边疆掌握的兵权,便等同于闲职。”
  边疆的兵权,孟玥掌控了一年,军中事物已尽数上手,明帝即便有心收回孟玥的兵权,但短时间内,也无力而为。
  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希望儿子们的权力过大,孟玥已经掌控靖安部分兵权,所以,他在朝中的职务,近段时间不太可能有,就算有,那职务的位置也不会太重要。
  纳兰初转过身,窝在孟玥怀里,笑道:“我无聊了,既然你没有事,那便陪我聊会儿。”
  “没事?你那《红楼梦》的戏本子不用写?”
  想到今晚的活春宫,她哪还有心思写戏本子。纳兰初摆手道:“不写了,不写了,我想和你谈谈人生。”
  孟玥诧异看着她,“你的人生不就是跟我过一辈子,还有什么可谈?”
  纳兰初愣头想想,说的有道理。
  不过,她要谈的人生可不是这个。
  纳兰初正计划着,先以谈人生的名义谈谈明帝的威逼,后面再引出人生得意须尽欢,理所应当的提出今晚及时尽欢,看看活春宫,怡养心情。
  纳兰初道:“啧啧,你一个亲王,本以为你是见过世面的,却不想你竟将人生理解得这么肤浅,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这么肤浅的人,我也认了。”
  本想反驳纳兰初的睁眼说瞎话,但听纳兰初那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觉间住了口,唇角微微上扬,随她说去。
  孟玥宠溺地看着纳兰初那张作势的脸,听她继续道:“人生,人生是什么?人生就是……”
  孟玥一副听真理的模样,不想纳兰初却词穷了。
  她歪头思考间,面上表情甚是精彩,想了半晌,似乎觉得再想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泄气道:“其实,你说的也对,我们的人生就那样,没什么好谈的。”
  孟玥含笑看着她,点了她的鼻子,“有什么话就直说,还谈人生?找借口找得这么累,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对我说。”
  原来孟玥已经看出她有话想说,纳兰初斜睨他一眼,顺势道:“我们回府时谈的话,我仔细想了一下哈,觉得有些不对。你看,父皇本不介意你专宠谁,然因为我是纳兰家的嫡女,所以父皇便不让你专宠我,这点我能理解,但……”
  纳兰初顿了顿,“但父皇不让你专宠我,本质上来说,是怕你和纳兰家的人结盟。可那日你回朝冒险救我,从这点来看,父皇便知你对我用情已深,难道父皇不怕你因对我的情而与纳兰家结盟?”
  “我对你情深之事,父皇早便知道。”
  看着纳兰初疑惑的眼,孟玥叹了口气。
  若要解释这件事,少不得提起当年,而当年之事,纳兰初却没了记忆。
  于是,孟玥耐心解释道:“六年前,父皇曾派我至江南拜访纳兰老将军,目的便是宝藏,那时,我碰巧遇上了你,我……对你一见倾心,你也对我甚有好感。回京后,父皇知道我没查出关于宝藏的任何事情,因纳兰老将军极疼爱你,父皇便将目光移向你。那时我察觉出父皇对你不利,便道我与你情意相通,并谎称能通过你,让纳兰老将军交出宝藏。果然,父皇在你及笄前为我俩人赐婚。后来,我与你私定终身……”
  说到这里,孟玥唇角含着苦笑。
  私定终身么,其实,他觉得那段记忆,不过是初儿逢场作戏的报复。
  因为他起初接近她的目的不纯,所以她便在他已经爱上她的时候,故意玩弄他的感情。
  否则怎么解释,他说娶她,让她等他。可没几天,她便要退婚投向另一个男人怀抱。
  否则怎么解释,她床上风情,下了床,却不要怀他的孩子。
  否则怎么解释,他再次请婚,她不得不嫁他,而婚后,她对他却没有半分情谊,甚至于,还支持他纳妾。
  孟玥想起当年,当年他才下江南,从莫邸口中知道前世和初儿的情缘。他以为这一世,初儿的身份仍像前世浮心一样,他想待回了京,便去浮心可能待过的地方找到浮心的这世,好好对她,让她免遭前世的苦。但或许他永远也不会遇上浮心,毕竟,这一世比之前世,变了不少,如前世纳兰老将军并没有嫡出孙女,然而这一世,却听暗卫报纳兰老将军嫡孙女闺名单字初。
  他想,若能找到浮心,便让他弥补前世,若没找到,那便算了,只要浮心这一世过得好,他便知足。
  但他万般没想到,竟会在纳兰祖宅看见她。
  这一世,浮心叫纳兰初。
  看到初儿的第一眼,他并没有前世的浓情,隔了一世的爱,已不似上辈子强烈。但因为宝藏,他起了接近初儿之心。
  他的本意是欺骗,却不知不觉间对初儿上了心。
  她说纳兰老将军杀她父奸她母,他心中讽她说谎技术欠缺,然而看她自以为能骗到他而沾沾自喜的模样,他的心却跳得厉害。
  后来,虽是因为宝藏之事而接近初儿,但教初儿商场之术却是真心,她那么喜欢经商,但所了解的商场术却低漏的紧,所以,他便亲自教教她。
  她涉世未深,太易信人,可天下险恶之人比比皆是,坑蒙拐骗之事层出不穷,她的性子到底不适合生存,于是他便给她上一课。假意强她,让她明白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能信任,同时,他也好退出她的视线回京。但他也怕纳兰初因这件事情恨透他,日后相见,不再原谅他。遂于是,离去前,他很痴情而凄凉般地说让初儿忘了他,以此让初儿自个儿深想其中道理。
  因为有深思,便会时常念着他,有念想趋使,便是有恨,这恨也会随时间慢慢淡去。
  后来,父皇赐婚,因他当时接近初儿时隐瞒了身份,因此初儿并不知道他是恪王,于是,为试探初儿对他的情谊,便通过步庭说他已死。
  说来奇怪,当时的初儿,不知为何变聪明了。她知道他没死,所以利用步庭引他出来。
  他带初儿私奔之事,父皇知道,因他说此事为了激怒纳兰老将军,对寻宝藏有利,所以父皇准许。但其实,他除了想和初儿过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便只想通过这一次机会,引纳兰老将军出来商谈一番,两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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