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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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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已知孟玥骗他,他顶着雷霆之怒,让孟玥滚来解释。
☆、第一百零四章孽种可不是乱说的
孟玥刚走进上阳宫,明帝便将暗探呈给明帝的、顾尚书酒后之语的记录仍在他脸上。
那纸张掉落在地,孟玥没有捡,待向明帝恭敬地请了安,才道:“父皇,这是……”
“看看,相信其间内容,你比谁都清楚。”
孟玥捡起纸张,定眼一看,陡然变色。
事情,终是没有瞒住。
原本,他和父皇定下交易,他引纳兰老将军回京,父皇同意他娶初儿,并留下初儿的命。但经假证一事,一切都不同了。
只怕现在,父皇恨不得杀了他吧。
但孟玥知道,父皇不会杀他。父皇多疑,既然假证一事有假,那么父皇便会怀疑他会否与纳兰老将军勾结。父皇忌惮纳兰老将军与宝藏,所以,不会杀他。
“你让顾尚书做假证,为的便是让朕以为宝藏之事纯属谬谈,这般忤逆朕,不怕朕杀了你。”
明帝沉着脸,浑身散发出骇人的寒气。怒眼直视这个让他放心、却又偏偏忤逆他的儿子。
孟玥道:“儿臣自然怕,但儿臣更怕失了初儿。不论父皇信儿臣与否,此乃儿臣的肺腑之言。”
“顾尚书,是你的人?”
孟玥颔首,明帝既已这么问出,便已有分寸。若他垂死挣扎着不承认,反而使明帝更为反感。
明帝道:“顾尚书结党营私,妄为朝廷命官。且宝藏之事已动摇国根本,这等官员,留下也是祸害。朕即刻便下达命令,将顾尚书罢官斩首,顾府其他人发配边关。朕此举,你看如何?”
孟玥低头道:“全凭父皇做主。”
明帝盯了他半晌,挥了挥手,孟玥掩眉退下。
这时,内殿的屏风后走出一位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
明帝朝他招了手,老人会意而去。
明帝道:“依你看,恪王与纳兰老将军会否因纳兰初而勾结?”
莫邸微微低头,“本道不知。”
“真不知,还是故弄玄虚?”
莫邸已知明帝动怒,但他更知明帝此话乃是试探,试探是否对恪王有偏意。而一旦让明帝确定他对恪王存了偏意,那么他在明帝面前的话语权,便不会太重。毕竟,经谦贵妃中毒之事,明帝已对他怀疑。
因此,莫邸只说道:“其实,本道知不知已不重要,只要陛下明白,便已足够。本道的话,恐冤枉了恪王,又恐误了陛下正确判断。”
明帝瞧了莫邸半晌,终让莫邸退下。
出了上阳宫,莫邸似散步般,莫邸径直走到御花园。
园中一男子坐于亭中,他眉清目秀,有玉树临风之姿,斜睨莫邸到来,站起身来,朝着莫邸鞠了一躬,“师父。”
莫邸拍拍他的肩,“柳长青的事情处理妥当了?”
陆舒点头,“师父放心,陛下赦免柳长青的杖刑后,我已将他送至长安候府,并派遣追踪成员监视并保护,师父知道,追踪的能力,便是柳长桓想对付柳长青,也无力而为。”
追踪的能力莫邸清楚,上一辈子,那个组织曾为明帝出过大力,斩奸臣排异己,其朝堂之威,便是当时的恪王也不能比拟。但这个组织,终究被恪王灭得所剩无几。
不知不觉间,莫邸又想起了前世,前世因为他的错误,本不该死的陆殊死去,当时,陆殊被弄进炼狱之火三年,陆殊有怨,且那怨气凭着他的能力压不下,于是,莫邸便给陆殊一个还阳的机会。
陆殊有五日的还阳时间,但必须在这五日内,帮莫邸干一件任务,以纠正当年错误。
后来,陆殊完成了任务,然而,浮心却死了。
还阳后的陆殊完成了早前的考取功名之心,挣得了家族荣誉后,便主动请求外调。那时,外人眼中,陆殊平平无奇,却不知陆殊早已是明帝的心腹,外调四年,陆殊已为明帝培养‘追踪’。
追踪明着为明帝办了不少事儿,但只有少许的人才知,陆殊之所以建了追踪,其因只为恪王,甚至于,陆殊之所以考取功名、做明帝心腹,也是对付恪王。
因为陆殊的死,除了他的错误,更因为恪王,身死后的他被迫离开浮心三年。而这三年,浮心成了恪王的人。
所以,陆殊怨,甚至于恨。
但恪王岂是那般容易对付?
起初,恪王不知追踪根底,猝不及防地吃了不少亏。但渐渐地,形势便开始逆转。
后来,追踪被灭,陆殊被杀,而恪王成了九五之尊。
……
恪王,莫邸微微皱眉,“因验毒之事,本道已被陛下怀疑。此次陛下怒向恪王,可惜了本道不能进谗言。”
陆舒道:“师父不用惋惜,陛下心里自有一把称,而此次,师父不进谗言为好。”
“上次你的人为探恪王与顾尚书谈话,单枪匹马进侍郎府,而那人至今还未归来。”
“追踪成员都有严格的禁令,虽说如今比之前世不甚成熟,但总不至于都一月过去了,还不回来。我估摸着,应是被抓了。”
莫邸的脸愈发沉了,说道:“那人知道些什么?”
“除了我向恪王世子下的春药一事,其他一概不知。”
*
恪王府地牢。
孟玥冷眼盯着黑衣人,他的怀里,依偎着一身华服的纳兰初,
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黑衣人还真是硬骨头,被虐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而吐出的话,除了包子中春药一事,竟半点不吐话了。
且包子的毒已解和那春药对包子没有半点威胁之事,孟玥本就知道,还用他说?
这黑衣人的嘴巴,竟还咬得如此紧。
纳兰初咬牙道:“玥,我知道这人,当初我和包子在宫里中春药那晚,这人冲进包子房间想对包子不利,还骂我们包子是孽种,孽种个屁,他全家都是孽种。玥,决不能饶过他。孽种可不是乱说的,这要传出去,别人还道我不守贞洁。”
其实,当时黑衣人口中的孽种,纯属只对于他主子陆舒来说的。非陆舒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
但纳兰初,却似乎理解错了。
她盯着黑衣人的眼睛,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好好的孩子被如此说,纳兰初心里异常不好受。
但她又隐隐觉得哪点不对,至于到底什么的地方不对,纳兰初说不清也道不明。
孟玥安抚纳兰初道:“初儿莫怒,昊儿乃我长子,自不会因他口中话而变。”
纳兰初‘嗯’了一声,又道:“看他口中也吐不出什么话了,我们走吧。”
孟玥点头,两人相依至花园,一眼望去,竟瞧见顾侧妃坐在亭中,她画着淡淡的妆,慧儿为之有一把没一把地打扇,整个画面看着异常舒心。
☆、第一百零五章纯属装逼
纳兰初瘪嘴,连她看着都舒心,更别说孟玥一个男人。
都怀了孕,还化妆勾搭男人,就不怕晚上被男人虐狠了,保不住孩子?
纳兰初看向孟玥,酸酸道:“看吧,大妖精又来了,怀孕都不能止住她勾引你的步伐。还有府上的那些小妖精妾室,潜在妖精婢女什么的,你现在该知道,你老婆我为了守住你,付出了多少心酸么。”
孟玥点头,“老婆辛苦了,不过为夫更觉得,面对如此多的妖精,为夫保住清白更为困难。”
还顶嘴啦,纳兰初狠狠地瞪他,孟玥轻笑了声,识趣住嘴。
纳兰初开始抨击顾侧妃,“看看,看看,这大秋天的,她穿得这么薄,不怕着凉么?好吧,这点我们可以说她身体底子好,免疫力强。但她那丫鬟给她扇扇子,这就纯属装逼了。”
虽听不懂免疫力是个神马东西,但纳兰初这话配之表情,着实可爱。孟玥笑了。
“扇子扇成这样,能有什么风?还不如不扇,但这妖精既存心勾引,哪能不扇呀。”
孟玥笑容不变,纳兰初以为他心仪顾侧妃这番勾引,咬牙道:“夫君,你硬了么?”
说罢,小手便要伸至孟玥下身,一探究竟。
孟玥忙止住她的手,“在外面呢,娘子别猴急,回房再开啃。”
他凑到纳兰初耳边,轻声却暧昧道:“为夫,只为娘子硬。”
这才像话,纳兰初点头,他要是敢为别的女人硬,她宁愿阉了他,也不和别的女人分享。
孟玥笑道:“父皇下令斩杀顾尚书,消息已传遍京城,只是顾侧妃待在王府里,若未刻意打听,便不会早早知道。初儿莫恼,顾侧妃的安稳日子,不多了。”
纳兰初却皱了眉,“你说父皇下令斩杀顾尚书,为何?”
孟玥的笑淡了。
纳兰初仔细分析了番,沉眼道:“父皇发现了假证一事?”
孟玥顿了下,终点头。
得到答案,纳兰初不免担忧起来,孟玥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才使得明帝相信宝藏有假,但又因一个假证,让明帝失去对孟玥的全盘信任。
纳兰初的心,开始又慌又愤。
反倒孟玥安慰道:“初儿别怕,父皇不会伤我们,在还未确定我是否与纳兰老将军有所勾结之前,父皇不会伤我们性命。斩杀顾尚书,不过是对我的警告。”
纳兰初放了心,便问假证一事怎么败露的。
孟玥道:“经我查知,此事乃顾尚书一次醉酒,被府中下人得知,那下人秘密告诉父皇。至于他为何醉酒,尚未查出。”
纳兰初咬牙道:“酒后失言误大事,把他自己一家误了无妨,关键还祸害了我们。”
孟玥微微低头,又听纳兰初问:“你不喝酒吧?”
孟玥微愣,答道:“少许,能适可而止。”
“嗯,适可而止就好,要是你哪天喝得伶仃大醉,我非但不让你进房门,还将你扔到大街去。届时,即便是街边小混混窥视你美貌,要强了你,我也不管。”
孟玥之貌不必说,便是纳兰初自认为的美貌之容,与孟玥一起,还觉得上辈子多修了福。
孟玥不恼纳兰初污言,宠溺道:“好。”
亭中顾侧妃还在装逼,纳兰初看着有些郁闷。
虽说顾尚书为孟玥做假证担了风险,但孟玥给了顾尚书官职呀,尚书为朝堂重臣,这官职不小了。而后面顾尚书泄露假证一事,孟玥纯属被牵连。
纳兰初越想越气愤,心里窝着的火,自然要找顾侧妃发泄的。
既然假证之事已被泄露,那么,她对付顾侧妃也就没有顾忌了。
纳兰初轻轻笑了笑,便拉着孟玥,入了凉亭。
顾侧妃眼见孟玥与纳兰初携手而来,眼中略有沉痛,但仍笑脸向两人请安。
孟玥道平身。
纳兰初打量亭中人,慧儿打扇,众丫鬟恭敬站于一旁,而顾侧妃身边最近的人,是林嬷嬷。
纳兰初觉得,孟玥和妾室上~床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了。特别是与谦贵妃有关的外人,谦贵妃本就不喜她,若让她知道孟玥跟妾室一次都没做,还不得将她吃了。
所以,那件事情不能让林嬷嬷知道。
因此,纳兰初给孟玥使了个眼神,孟玥会意,吩咐道:“本王与顾侧妃有话要说,其余人亭外候着。”
慧儿不愿,看向顾侧妃,却见顾侧妃苦笑着朝她使眼色,慧儿知顾侧妃的意思,便带着众丫鬟离去。林嬷嬷眼光闪了闪,也跟着离去。
亭外待着,应当听不见她们说话吧。
纳兰初笑着对顾侧妃道:“侧妃好风雅,穿着薄衣,打着玉扇,在这里吹凉风。不过你的勾引伎俩不甚高明呀,罢,本妃教你几招,眼下王爷来了,你应该扑在王爷怀里,说你好冷,让王爷好好怜惜你一番,最后怜惜到床上去。”
顾侧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咬牙道:“妾身有孕,怎会勾引王爷。”
纳兰初冷笑,“怀孕了就不能滚床单么?本妃怀世子时,还解决了王爷不少需求。”
☆、第一百零六章让王爷来见我
当然,纳兰初这话纯属瞎说。但即便是说错了,孟玥也不会拆她台。
这话一出,孟玥面上有过不自在,而顾侧妃却低下了头。她已经查出王爷晚间对其他女人所做所为了。
原来,除了纳兰初,其他女人,他都没碰。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因为不爱,所以,他能让别的男人碰他名义上的女人,尽管,这会伤他尊严。
他爱纳兰初,便能忍受纳兰初的一切,就如刚才,纳兰初口出污言,他也能忍受。
想到这里,除了心上的一丝难受,顾侧妃更觉得,纳兰初不能顶撞,否则,王爷必定饶不了她。
“王妃多虑了。”顾侧妃低头道。虽真存了勾引之心,但她却不能承认。
顾侧妃恭敬至极的态度,倒是令纳兰初不解了。
自己这般说话,顾侧妃不向孟玥求助?她怀了孕,又得宠,不仗着孩子恃宠而骄?
纳兰初看向孟玥,却见孟玥也是不解。
虽不明白,纳兰初却还是要打击顾侧妃,她道:“顾侧妃可知顾尚书如何了?”
“父亲初升尚书,自然就职尚书部,为靖安效力。”话这么说,但顾侧妃心里却愈发不安,她直觉上,必定有事发生。
纳兰初看着孟玥,笑着说道:“玥,听闻今日父皇大怒,当时下令斩杀顾尚书,其间缘由嘛,他为王爷效力不利,下场理应如此。”
顾侧妃面色惨白。
“至于顾府其他人,不伦男女老少,全部发配边关。玥,你说,若你再出些力,顾府的那些人,会否充当军妓?”
顾侧妃的捂着小腹,感觉身下血水泛滥得厉害。
原来,父亲已死,她想要护着的母家众人,竟被发配边疆,她的母亲快怡享天年时,却还要承受奔波劳作之苦。而纳兰初,还想她母亲成为军妓,受千万人污辱。
下腹愈来愈痛,顾侧妃痛得浑身发抖,然而眼睛,却死死盯着纳兰初和孟玥,满是恨意。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亭外慧儿与林嬷嬷忙过来,围在顾侧妃身边,顾侧妃却已晕厥。
顾侧妃醒来时,已在自己屋中。她看着才床帏的目光空洞,犹如死物。
慧儿坐在床边抹泪,时不时泣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侧妃道:“孩子没了。”
慧儿哭得愈发大声。
“哭什么哭。”顾侧妃一声厉斥,慧儿慌忙住了嘴。
孩子没了,母家也没了,顾侧妃比谁都痛,但接下来,还有她必须做的事情。
她慢慢撑起身子,问道:“林嬷嬷呢?”
“侧妃没了孩子,林嬷嬷只道让侧妃好好养好身子,便回宫了。”
顾侧妃苦笑,“贵妃派她前来助我,然她却做了什么,她姑息贱婢白水欺我,我的孩子没了,少不了她的功劳。”
“孩子的事情,请侧妃宽心。”
顾侧妃的眼角,不知不觉间,又流了泪。她道:“那个孩子,本来就不应有,流了好啊!流了好啊!”
慧儿抹了泪,真如侧妃所说流了好吗?若如此,为何侧妃提起孩子,会又哭了。
慧儿问顾侧妃接下来有何打算。
顾侧妃问道:“我让母亲帮我查世子身份,现在有结论了么?”
慧儿摇头。
顾侧妃叹了口气,“父亲身死,母亲被发配,如今查不到,大概永远都查不到了。”
慧儿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惊。老爷夫人都成这样,怎得侧妃还在考虑查世子身份的事情。她的心里,颇为不自在。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婢女声音,“侧妃,奴婢有事求见。”
顾侧妃心有烦意,道不见。
然而,那婢女却不听命令,直接进屋了。
顾侧妃大怒,“本妃屋中奴才,都被王妃派来的贱婢教坏了规矩么?”
婢女笑了笑,在顾侧妃与慧儿的怒视之下,关了房门。
而后,他摘下面具。
原来这人,竟是顾尚书的幕僚林品臣。
这人顾侧妃曾是见过的,记得当年她还未嫁时,便瞧见他与父亲在书房相谈甚欢。
但如今,父亲死了,覆倾之下焉有完卵,父亲府上众人都遭迫害。这林品臣,是如何逃出来的?
林品臣道:“当日陛下抄府时,品臣恰巧在府外,因此并未被发配。”
她一家都被遭了罪,为何眼前这人却逃脱出来。顾侧妃冷笑道:“是么,那你既逃脱了,如今又来恪王府作甚?若被人瞧见,本妃与你都不得善终。”
林品臣道:“品臣是来给顾侧妃送消息的。”
顾侧妃疑惑的看着他,见他拿出一张纸,递给顾侧妃。
顾侧妃一瞧,便见当年为纳兰初诊治的大夫的口供。
她冷笑,原来,世子的身份,还真另有乾坤。
王爷与纳兰初情深,然而纳兰初却生下了别人的孩子。王爷让别人碰她,然而他自己疼爱多年的孩子,竟是别人的种。
这算不算报应?
顾侧妃突然笑出声来,眼角却又划过泪水。他爱的女人如此不堪,他却让对他全心全意的自己,变得不堪。
顾侧妃的事情,林品臣知道些。见她如此,林品臣低声道:“侧妃,当年恪王未成婚时,曾听闻恪王妃与长安候二公子有染,若品臣若料不错,昊世子,应是长安候二公子所出。”
“必然是他,王爷不过白替人养孩子。”
林品臣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又听顾侧妃问道:“先生接下来的打算?”
林品臣道:“多年前,品臣曾受大人恩惠,若不是大人,只怕品臣早已饿死街头。如今大人虽不在了,但品臣愿前往边关,照顾大人一家老小。”
顾侧妃欣慰点头,感激道:“如此,便多谢先生了。”
林品臣叹了口气,重新带上人皮,仔细瞧了番房间外动静,溜出恪王府。
顾侧妃盯着口供半晌,将房间里除了那天被白水拿走的东西之外的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将她们交给慧儿,含泪道:“你跟了我四年,除却我掌家的一年,你扬眉吐气了,其他时间,你同我一样承受着妾室的异眼,可一直以来,你对我始终不离不弃。这些东西你拿去,当做嫁妆,找个人嫁了。”
慧儿哭道:“侧妃不要这么说,奴婢永不嫁人,只望能永远跟在侧妃身边伺候侧妃。”
“可……我若死了,你还要伺候我?”
慧儿微愣,眼中突然惊慌起来,“侧妃,万不要做傻事!你还有慧儿,慧儿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顾侧妃拍了拍慧儿的手,扯出一丝笑,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王爷与纳兰初害我孩儿,害我家族,没见他俩报应,我怎舍得死?”
慧儿放了心。
顾侧妃劝诫道:“以后嫁人,不要做妾。爱又如何?有时候,还是名分重要。”
慧儿道:“奴婢不会离开侧妃,也不会嫁人。”
顾侧妃笑笑,没有多说这个话题。她走到书桌前,拿着笔半晌,叹了口气,才下笔写了封信。
吩咐慧儿道:“你将这信交给王爷,一定要亲自交给王爷,并让王爷来见我。”
☆、第一百零七章我有纳兰初把柄
慧儿走后,顾侧妃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镜中的自己,忆起当年未嫁时的风采,又是一叹。
当年,终究只是当年,当年的风采,如今再也不现。
孟玥来时皱着眉头,刚踏进屋,便瞧见顾侧妃正装打扮,端坐在书桌前,瞧见他来,顾侧妃温柔一笑,“王爷来了。”
孟玥冷冷道:“那封信,你是何意?”
顾侧妃不答话,只将桌上的画卷摊开在孟玥眼前,她笑道:“王爷瞧,这是妾身第一次瞧见王爷时的场景,那时,您在静湖畔泛舟,天人之姿令妾身倾倒。”
“本王没空与你废话,这信是何意?”
“废话么?这些画卷妾身似若珍宝,您竟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原来,不仅与妾身同房之人有假,那晚你在妾身房里,说妾身画技有差,也是假的。”
孟玥冷眼看着顾侧妃,其间意味,她自是知晓。
顾侧妃自嘲一笑,拿出丝巾抹了把泪,轻轻道:“王爷坐,进屋这么久了,怎得一直站着。”
顾侧妃说完,自顾自的走到桌旁,向孟玥笑了笑,孟玥沉脸跟去坐下。
“解释。”
解释这信么,顾侧妃却不急着解释,她轻轻道:“妾身有几处疑惑没得到解释,便不会给王爷解释。还请王爷容妾身放肆一回,您要解释,便先将妾身的疑惑解了吧。”
孟玥似乎有些薄怒,却终是忍了忍,沉声道:“你说。”
“王爷知道妾身爱您么?”
孟玥道:“知道。”
“王爷爱妾身么?”
“不爱。”
顾侧妃自嘲一笑,“我原是知道的,却还是想亲耳听到王爷的答复。王爷知道么,刚才妾身一直祈祷,祈祷王爷能说次违心之话,但王爷终究不如我意。”
孟玥不语,顾侧妃又问:“我让慧儿给你的信中写着你夜间让别人顶替之事,所以你便过来了。可见你还是在乎名声的,既然你在乎名声,那为何还要让别人污辱我?我虽不是你发妻,却也是你的娶进门的妾,是你的女人。我受了污辱,就不伤你自尊?”
“本王爱初儿,可若要得到初儿真心,便不能与别的女人有染,所以,本王不会碰你们。找人替代,只要没人察觉异常,便不会有外人知道。外人不知道,便不会损害本王名声。”孟玥冷声道:“自尊?若失了初儿,我要这自尊做甚?”
“原来如此。”
就是因为纳兰初!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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