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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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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息怒,臣女方才之言并非虚假,恪王殿下却如臣女所说……”谦贵妃不问,她还怕在场的京城贵女不知道呢,纳兰初轻轻咬唇,“好……龙……阳。”
  谦贵妃气得发抖,扬手想给纳兰初一巴掌,怎料纳兰初竟侧身躲过。谦贵妃打了空掌,身形没及时稳住,朝着纳兰初侧方倾倒而来。
  纳兰初暗道不妙,这一跤要是将谦贵妃摔出个好歹来,孟玥还不和她产生隔阂?
  于是,纳兰初便顺手做了好事,及时扶住谦贵妃。
  为顺道气气她,还道:“贵妃娘娘与小女子行如此大礼,小女子承受不起。”
  刚把谦贵妃扶起,纳兰初便送开手,生怕谦贵妃假装摔倒,陷害自己一把。
  谦贵妃气得不轻,“你……”
  纳兰初面上有着一丝桀骜不驯,她接话道:“我祖父是内阁大学士,贵妃娘娘这是想把我私下处置了么?”
  内阁掌控靖安政治最核心之事,内阁大学士的官职之大可以想象。
  为防止谦贵妃真将她私下处置了,纳兰初便将张大学士的身份说出来,提醒谦贵妃她此时的身份不能随意处置。否则,若谦贵妃恼羞成怒暗下处置了她,她找谁哭都无济于事。
  谦贵妃微微皱眉,这贱人是内阁大学士张璞的后人,看来不能随意处置了。
  罢,待这阵风头过了,再处置这贱人以报今日之气。
  谦贵妃忍了忍,将心中那口气憋住,继续刚才的话题,质问道:“你坏玥儿名声,到底有何欲意?”
  欲意当然是让你儿子今后没女人惦记,否则她待在孟玥身边,光是对付这些女人就够她忙活的了。
  纳兰初道:“贵妃娘娘,刚才臣女已说了,此话并非假话。恪王殿下的确如臣女所言。”
  “放肆。”
  纳兰初似乎被谦贵妃这一声厉喉惊吓住了,她愣愣地看着谦贵妃,小声道:“贵妃这是要报复臣女,欲杀臣女灭口么?”
  “你……”谦贵妃浑身气得发抖,食指指着纳兰初,颇有着将纳兰初千刀万剐的架势。
  纳兰初后退几步,弱势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五公主看的两眼喷火,却因这件事情干系男女之事,她未出阁,不方便与纳兰初争辩。因此,尽管为母妃为六哥有着通天怒火,也不便说辩解之话。
  且五公主觉得,自己母妃在与这贱人对质时都隐隐处了下风,换了自己,应也说不过她吧。
  这种感觉,让五公主想起了纳兰初。
  五公主心里不由奇怪,她细细瞧着这贱人,两张毫不相同的脸,自然不会是纳兰初。
  这时,贤王妃斥道:“母妃怎会杀你灭口,你胡言乱语,还不快认错。”
  怎么贤王妃帮着谦贵妃训斥自己?纳兰初先是一愣,但随即看谦贵妃愈发红胀的脸,便明白过来了。
  贤王妃这是在提醒她,此时不能再与谦贵妃对着干。
  纳兰初明白过来,便放低了姿态说道:“方才臣女有错,不该谎称恪王不是,也不该顶撞贵妃娘娘,贵妃大仁大义,想必应当不会计较臣女的过失,对吗?”
  周围的寒气还没散去,谦贵妃冷冷地盯着纳兰初,半晌才道:“你对本宫不敬,今日休想离开皇宫,本宫即刻通知张大学士,让张大学士亲自取人。”
  不宜与谦贵妃过于对着干,纳兰初便没有接话,低着头,露出一副像是被谦贵妃的气势吓怕了的模样。让人看着,觉得她甚为紧张。
  而纳兰初心里,则是非常轻松。
  谦贵妃将自己扣住,让张大学士取她。虽说张大学士非她祖父,自是不会来取她,但她可以叫孟玥来取。
  孟玥一来,保准能将谦贵妃气饱一顿。
  纳兰初刚才还桀骜不逊,不到半会儿便在谦贵妃的面前怕了心,谦贵妃嘲讽一笑,众贵女也多有嘲讽。
  许是觉得纳兰初如跳梁小丑翻不起大浪,谦贵妃便也没再管她。她走到中央主位坐下,贤王妃低眉顺眼地跟在谦贵妃身后,依然坐在谦贵妃下首。
  赏花宴已开了一会儿,起先贤王妃丝毫未透漏孟玥或是继妃之事,然而谦贵妃一来,便开始向众贵女暗示。
  但,谦贵妃所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说的再多,说得再诱惑,在场贵女中为此动心的人却不多。
  只因,纳兰初刚才的话已经先入为主,在众贵女的心中,孟玥已经贴上了断袖的标签。尽管谦贵妃已怒斥纳兰初,尽管纳兰初认错了。但对于这些还不谙世事,还未当家为人的贵女而言,她们受过靖安所谓的高等教育,奉行清者自清,谦贵妃对纳兰初的发怒,在她们大多数人的之中,乃是狡辩。
  于是,谦贵妃笑脸谈论,众贵女虽面上听得仔细,然而心中,却多多少少不屑恪王。
  但这种情况算是多数,具纳兰初的观察,还有少数贵女仍旧对孟玥抱有幻想。
  比如,挨着她身边坐的绿衣贵女便是如此。
  谦贵妃的话,她听得聚精会神,双眼似乎能射出光芒,正为谦贵妃给出能接近孟玥的机会而欣喜若狂。
  正听着,突然发现衣袖被人轻轻拉扯。绿衣贵女侧头,见正是刚才受谦贵妃训斥的纳兰初,又见纳兰初轻轻摇头。
  绿衣贵女不解,正想询问,纳兰初却先问道:“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竟还不知妹妹芳名,敢问妹妹芳名芳龄?”
  “我叫孙莹莹,及笄刚过。”绿衣贵女道。
  孙莹莹,名字不错,及笄,也就是十五岁,能来这里参加谦贵妃宴会的贵女身份都不低。像这种花一样的年龄,又有家族背景,若有意嫁给孟玥,这样的儿媳,想必谦贵妃非常乐意。
  但若是孙莹莹不愿意,谦贵妃自然是不可能逼着人家出嫁。
  而孙莹莹这样儿,明显心仪孟玥。
  纳兰初觉得,自己应该给孙莹莹再上点眼药。
  “孙小姐定然喜欢恪王殿下吧?”
  经过刚才的脸红事件,孙莹莹也不过于娇羞,只微红着脸点头,其他一切正常。
  纳兰初道:“就知道你喜欢,唉,你若真依着谦贵妃的意思,嫁了恪王,那便可惜了你。”
  “张姐姐还要说恪王殿下的不是么?若如此,你还是不要说了,再让贵妃听到,非当众罚你不可。”孙莹莹提醒道。
  但此话虽是提醒,然后其间不免含了怪罪之意。
  孙莹莹心仪恪王,但纳兰初一直说恪王不是,她虽有意打听,却也不想让旁人将恪王说到尘埃里。
  贵妃教训了便是,可偏偏纳兰初还不识趣,还要再说。孙莹莹不知不觉便怪罪纳兰初。
  孙莹莹的心思,纳兰初岂会不知。她笑道:“孙小姐别恼,且听我与你细说。”
  孙莹莹微微皱眉,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势。
  纳兰初暗笑,此贵女还算是理智,虽不喜自己说心上人不好,却还愿忍着不喜听取旁人意见。
  “刚才我说恪王喜好,惹了贵妃不喜,接着我便也不说这个,只说恪王府的情况吧。”
  孙莹莹点点头。
  “恪王府有恪王妃与昊世子,依着恪王疼爱昊世子的劲儿,想必待恪王百年之后,继承王爵的子嗣必定是昊世子。你若真嫁给恪王,虽然谦贵妃可能会废了恪王妃,让你为正妃,但你的孩子不能继承爵位,老来只能依靠昊世子。然而昊世子的母亲因你而废,你觉得得了权力的昊世子能善待你?”
  这话,纳兰初说得倒是一点不假。
  谁都不是傻子,她已编造了孟玥好龙阳的谎言,其他说辞,便只能按照事实来说。
  孙莹莹眉头皱得更紧。
  纳兰初又将顾侧妃的事情,在事实的基础上,合情合理的加了些料,“你可知恪王府上的顾侧妃?听说她怀了孕,却不知何事暴毙。”
  “此事还有隐情?”
  纳兰初点头,“隐情自是有的,只是具体我不便多说,恐惹了麻烦,望孙小姐见谅。晚晴只一句提醒,可恪王府的水,深着呢。”
  纳兰初真假各参几分,留了余地让孙莹莹细想。
  若真依谦贵妃之意,嫁恪王,不说此时恪王妃还尚存在,既便是恪王妃被休或是死了。但继母难当,婆母刻薄,且恪王性好有异,这么想来,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孙莹莹低头半晌,再抬眼时,便已做了决定。
  纳兰初突然握着她的手,轻轻道:“孙小姐,没了恪王,今后你会遇上你真正的良人。”
  孙莹莹点头,放弃了自己心仪之人,心情自是无比低落。但此时并未情根深种,也不会过多伤怀,只觉得堵心罢了。
  见孙莹莹如此,纳兰初稍稍松了口气,孙家小姐放弃孟玥,如此也省得今后她与自己相争、闹得伤了某一方。
  “孙小姐,本宫见你脸色不好,怎么回事?可是风寒了?”谦贵妃突然道。
  孙莹莹看过去,见谦贵妃面上极尽关切,她方才做的决定却并未动摇。
  贤王妃只是做了一点不合谦贵妃心意之事,谦贵妃便当众给了贤王妃一巴掌,她教训儿媳,竟是这般不顾及贤王妃脸面。孙莹莹觉得自己还不如贤王妃呢,刚才的情景若换了自己,想必谦贵妃更过分吧。
  孙莹莹慢慢站起身,朝谦贵妃轻轻福身,回道:“谢贵妃娘娘关心,臣女并未风寒。”
  “那便好。”谦贵妃微微点头,“你出身世家,礼仪举止学得极好,今日一见,本宫甚是喜爱你,孙小姐能否留在宫里小住几日,陪本宫解解闷?”
  这话,便是相中之意。而谦贵妃后面的询问,乃是征求孙莹莹的意见,若孙莹莹同意,那么今日的赏花宴算是大功告成。
  纳兰初低着头,嘲讽着勾唇。几分钟之前的孙莹莹听到这句,想必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谦贵妃已明显错过机会。
  孙莹莹含着谦意道:“贵妃厚爱,臣女理应遵从,但近几日,臣女家母身子不大好,为全孝道,臣女要为家母床头侍疾。因此,贵妃美意,臣女却不能遵从了。”
  谦贵妃颇有些意外,这丫头一直都表现得对玥儿有意,怎的还拒绝她?莫非真是她家中母亲有事。谦贵妃退一步道:“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既然你母亲有事,那你便等你母亲病好了,再来陪本宫。”
  孙莹莹一怔,又道:“贵妃,母亲病好,臣女会去寺里为母亲祈福,所以……”
  谦贵妃徒然冷了眼睛。
  话说得这般明白,她若是还听不出拒绝的味道,就枉为宫中人了。
  但孙莹莹是重臣之女,她虽然拒绝,但却不能迁怒于她。至少,现在不能迁怒她。
  谦贵妃将心头火压下去,立刻笑脸布面,说了句“孙小姐有此孝心,真是难为,快坐下吧”后,仿佛刚才那番凛冽不是她自己一般。
  孙莹莹面上平静,但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纳兰初轻轻宽慰道:“不必担心,以后她找不了你的麻烦。”
  孙莹莹点点头,对纳兰初轻轻一笑。
  两人的举动被谦贵妃看在眼里,更加深了谦贵妃对纳兰初所办成的张晚晴不喜。
  谦贵妃眼色愈加让贤王妃忧心,母妃不愿让朝臣轻易与贤王和六弟结仇,所以,她现在不会处置纳兰初,但若是纳兰初做的过分太多,那母妃便不会再忍。
  果然,谦贵妃冷冷说道:“来人,将张小姐扔出去。”
  纳兰初面上一变,事情来得很突然,连个提示都没有,纳兰初忙起身说道:“我祖父是内阁大学士。”
  “本宫有意给张小姐留些脸面,奈何张小姐不识趣,处处挑衅本宫,既然给脸不要脸,那这脸面也不必留。”谦贵妃冷笑,“不必劳烦张大学士接你,本宫这便将你扔出去。”
  不能让谦贵妃将她轰出去,纳兰初努力想法子,无奈脑中一片空白。
  本以为侍卫很快便来轰走她,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却不见侍卫的身影。纳兰初很是奇怪。
  不止纳兰初奇怪,御花园众人都在奇怪。
  但其实,御花园外宫墙的一角,已沐浴了无数次,将身上大便味道都洗干净的陆舒,换了衣服与莫邸站在一起。
  他们的身后,有一群黑衣人以及被迷晕了的宫廷侍卫。
  陆舒道:“侍卫唤不进去,只会让初儿对谦贵妃更放肆,这般无疑会让她和谦贵妃的关系愈加紧张。”
  莫邸点头,又道:“追踪暗探得知,谦贵妃正怀疑恪王世子非恪王所生。”
  “当初阎君设计,让初儿以为那孩子是柳长青的,因此嫁恪王四年,她做了一连串的隐瞒之举。但如今初儿失忆,她没想过那孩子的身世另有乾坤,然而只要提醒恪王那孩子的身世,恪王便会想到初儿当年做的防范举动。这样,会更让恪王确信那孩子不是他的。”
  “你说的不错。”莫邸道:“可知谦贵妃想要找什么证据,以此让恪王相信孩子非他所生?”
  陆舒想了想,“血亲之间,血脉相溶,谦贵妃打算滴血认亲?”
  莫邸点头。
  陆舒一笑,欣喜道:“那孩子其实是恪王的,若滴血认亲,两血必定相溶,但我们可趁着无人注意,将验亲的清水里加点东西,以此,让那孩子和恪王的血不相溶。”
  莫邸道:“此事本道已吩咐了,加在清水里的东西无色无味,若非内行人验证,必不会被发现。此举,万无一失。”
  虽万无一失,但陆舒却没了愉悦。
  他创办的追踪组织,莫邸竟直接吩咐其行事!
  另一边,谦贵妃换侍卫将纳兰初扔出去,但侍卫久久不见来,谦贵妃的脸已渐渐挂不住了。
  纳兰初冷笑,看着谦贵妃掉面子,她的心里着实快意。
  当初自己看在这老女人生养孟玥,看在她疼爱昊儿一场的份上,对她的很多行为都包容。但这老女人却得寸进尺。
  既然这样,那便不要怪自己公然对她不好了。
  至于孟玥,还是那句话,若孟玥只是一味帮娘,那么她便是再爱孟玥,也不会留在孟玥身边受罪。
  今日的举动,可当做考察孟玥。
  又因纳兰初担心逼急了谦贵妃,谦贵妃真会毫不顾忌对她当场下死手,于是纳兰初让白厢赶紧去找孟玥。
  真有危险,孟玥一定能保她。
  这个时候,贤王妃打圆场道:“母妃,今日因赏花宴众位小姐到来,侍卫不方便在场,因此,儿媳便自作主张将众侍卫调离了御花园。”
  明知事情不是自己的错,却还是要为了婆婆而揽下一切过错。
  这就是媳妇!
  贤王妃心里发酸。
  谦贵妃顺着台阶下了,“你记着,下次莫要如此,你将侍卫调离了,众位千金的安危怎么办?”
  “是。”贤王妃低声下气应道。
  谦贵妃又将视线移向纳兰初,厉声道:“滚。”
  经她努力,众位千金差不多已不再想嫁孟玥,目的已经达到,纳兰初便不稀罕待在这里。
  纳兰初抬脚便走,明月紧跟其后。但这时,明月却‘哎呀’一声,纳兰初回过头,见明月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一只脚被歪得红肿。
  谦贵妃的脸色更为不好,纳兰初忙上前扶起,并搀扶明月慢慢出御花园。
  然而谦贵妃却将纳兰初此举看成挑衅,她怒目骇人,斥道:“放肆,本宫忍你很久。你污蔑玥儿,顶撞本宫,还处处挑衅。你也不必说你祖父是内阁大学士,今日本宫处置了你,便将此事上报陛下,届时,你祖父也逃不了惩治。”
  这一次,纳兰初觉得,谦贵妃是真放了狠话,下了狠心。
  但她也不惧。
  纳兰初正眼看向谦贵妃,面无表情的说道:“贵妃娘娘随便。”
  说罢,便又搀扶明月走。
  谦贵妃气得发抖。她猛地看向五公主,五公主朝她点头,挥了挥手。接着,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暗卫来。
  众贵女看的心惊,侍卫没有,谦贵妃便让五公主的贴身暗卫对付纳兰初。
  看来今日,纳兰初在劫难逃。
  黑面暗卫朝大步朝纳兰初走来,纳兰初却轻轻一笑,轻声唤了句,“出来。”。
  又一黑面暗卫出现。
  御花园中众贵女看的迷糊,纳兰初唤出来的这人与五公主的暗卫同样装扮,都是皇家刻意培养的暗卫。五公主有暗卫是因为身份,但这张晚晴只是朝臣之后,她为何有暗卫?
  众贵女不明白,然而谦贵妃五公主等人却是看明白了。
  张晚晴,竟有恪王的暗卫!
  不,不,恪王与张晚晴没有任何交集,怎会将贴身暗卫给她。
  这个女子,绝对不是张晚晴。
  而她们知道,恪王最在乎的人是纳兰初,所以,眼前这位名曰张晚晴的女子是谁,不言而喻。
  纳兰初,她竟然是纳兰初。
  五公主看向谦贵妃,见谦贵妃满脸被气得发白,胸口一起一伏地剧烈,忙轻抚谦贵妃胸口。
  贤王妃知道谦贵妃气得不轻,却不想安慰谦贵妃,因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乐得自在。
  两暗卫无疑打了起来,又无疑,五公主的暗卫战败,被打趴在地。
  纳兰初对孟玥暗卫感到很满意。
  自从上一次在皇宫,她中药差点被陆舒给强了,孟玥便将自己的暗卫留给她,供她在危机时刻使唤。
  纳兰初觉得,若是自己每次危险,都叫暗卫出来,这样的生活好没意思。
  于是,她便吩咐暗卫,让他只能在她危险的时候叫他,或是在她已经遇到了危险,并不能呼救的时候,暗卫才能出来帮忙。
  所以,早先撞见顾侧妃的事情,今日遇上陆舒的事情,因为她没有呼救,所以,暗卫都没出来。
  众贵女惊心纳兰初的嚣张,又惊心她的暗卫竟能将皇家暗卫打败,心头不由得加深了对纳兰初的畏惧感。
  唤侍卫,侍卫唤不来;叫暗卫,暗卫打不过。
  场面就这样僵住了,众贵女眼见心明之下,就连贤王妃都挽不回谦贵妃的面子。
  纳兰初冷笑,她要走,谦贵妃不让她走,非要唤暗卫出来打架。
  这是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
  谦贵妃的一张老脸,已在今日被纳兰初打了无数次。
  谦贵妃恨纳兰初不仅欺骗孟天昊的身世,又恼孟玥竟将暗卫给了纳兰初,将纳兰初宠得无法无天。
  谦贵妃五公主等人没有说话,纳兰初冷笑几声,也没有说话。
  她转过头,欲出御花园。
  这时候,尖叫四起,御花园众人的场面似乎有些混乱。纳兰初没有理会,但却被不知是谁斥了一声,“母妃被你气晕,你却还要走。”
  纳兰初回想了下,声音之源应是五公主。
  五公主说,谦贵妃被她气晕?
  她心里冷笑,那老女人已被她弄得下不了台,装晕是最好的办法。
  今日赏花宴已被搅黄,纳兰初觉得自己应该将人皮换下来,再与包子一起去见谦贵妃。虽然谦贵妃极有可能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这时,却见白厢已将孟玥请来。
  孟玥脸上似乎有些隐忍的复杂,他看见纳兰初这张人皮时,微微愣神,但随即恢复脸色,步履清扬,朝纳兰初走来。
  自己这般气他生母,面对他,纳兰初挺不好意思的。
  周围给恪王见礼的声音不绝入耳,多少贵女第一次见到恪王,见之容貌,大片芳心又开始向恪王倾斜。
  但恪王却朝纳兰初走来,众贵女不由失落。但随即想,纳兰初与谦贵妃作对,将谦贵妃气成这样,恪王此刻,应当要教训纳兰初吧。
  然而,随即恪王说的话,却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母妃伤到你了么?”
  众贵女无不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又见纳兰初摇头,“没有。”
  恪王顺势将纳兰初拦腰抱住,沉声说道:“母妃做的事情,我向你抱歉。”
  众贵女又惊,恪王竟然自称‘我’,按理,不应该称‘本王’么?
  “玥,你既理解我,我便不怨你了。今日我对你母亲之事,只望你能不怪我,我真是气惨了,她给你送暖床丫鬟也就罢了,竟还要为你选继妃。”
  孟玥安抚道:“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因母妃改变。”
  纳兰初会心一笑,直接勾住孟玥脖子,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孟玥一个吻。
  众贵女惊愕到不行的脸,在看到眼前的一男一女相拥相吻时,瞬间红透。
  五公主愤怒得不行,虽说她也觉得今日之事,母妃做得不对,但纳兰初身为儿媳,却这般对母妃,且六弟还帮着纳兰初,五公主恼火至极。
  孟玥松开纳兰初,吩咐道:“送母妃回宫。”
  五公主应声,贤王妃也来帮忙。
  孟玥看向众贵女,“今日之事实属荒唐,望众位莫要介意,本王谢过。”
  众贵女齐齐应声不会。只参加了个宴会,并没有对名声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自然不会介意。
  这时候,白水气冲冲地跑来,急匆匆道:“王妃,世子不见了。”
  四周一片寂静……
  白水愣眼,她没见过纳兰初的人皮面具。御花园中看不见纳兰初的脸,她愣愣地好一会儿,才从孟玥身边确定出纳兰初。
  白水急忙走到纳兰初道:“奴婢一直等着世子放学,可等到世子放学后,却找不到世子了。”
  王妃?世子?
  四周仍在寂静……
  纳兰初即刻沉了脸。包子不见了,好好的人为何不见?孟玥安抚了下纳兰初,沉声道:“初儿别担心,我必将昊儿找回。”
  纳兰初的心宽了些,正要说话间,却见林嬷嬷急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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