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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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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初拿起毛笔,她虽会写,却也觉得毛笔写着甚是麻烦。
遂于是,一下子将手中毛笔折成两半。
明月一惊,忙道:“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纳兰初摆了摆手,“没事,你去拿一把刀来。”
明月愣愣地将桌上的水果刀递给纳兰初,正要纳兰初拿起刀子将要削笔时,白水却突然道:“王妃,我来吧。”
纳兰初一怔,随即笑道:“我这是改造笔,你会吗?”
白水笑着点头,“会的。”
“真是假的?”纳兰初笑着,却还是将毛笔杆子递给了白水。左右一件小事,丫鬟想要帮她的一片心,让她试试也无妨。
然而,下一刻,纳兰初的心却像是快跳出来一般。
砰砰!砰砰!
毛笔杆子伴着白水的动作,快要成形。
此时已经隐隐地可以看清楚形成后的模样。
成形后,俨然就是现代的钢笔笔身和笔尖子那般。
白水,也是穿越来的吗。
穿越的频率如此低,若真是遇上了同类,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孤独。
但这只是纳兰初在初的一瞬之间的想法,下一刻,她便在猜想,若白水真如她一般是穿越来的,那么她在自己身边当一个丫鬟的目的是什么。
纳兰初不相信穿越女会甘心为奴为婢,任人使唤。
而今,不管白水是不是穿越女,为防万一,纳兰初觉得不能暴露自己穿越的事实。
但随即便意识到,这几天她频繁曝出的二十一世纪的词汇,便是土包子穿越也知道她是穿越女。
也罢也罢,以她的手段,便是白水存心蛰伏在她身边也无妨,就算她起了祸心也不一定能伤得了她。
不过,白水须得特意注意一下,在没有排除对她的怀疑之时,她不能相信白水。
不到片刻,“钢笔”已成,白水含着笑,将笔杆子递给纳兰初。
纳兰初掩下脸上的异常,她抬眼一看,那不粗不细的笔尖,沾了墨水定能写得痛快。
“白水,这是什么?”纳兰初不解的问。
白水却是一愣,“王妃,您不是想削成这个样子吗?”
“妄图揣测主子心意,本宫竟不知,念你忠心而对你的纵容,还能让你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
纳兰初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一丝厉声,却让白水立刻软了膝盖骨头。
王妃不常常称呼本宫,白水小脸煞白,只一个瞬间,眼中泪水蓄意待发,颤颤地蠕动了嘴,却只说出了几个字,“王妃饶命。”
纳兰初的态度突然转变,明月不知是何情况,也跟着跪了下来,求情道:“王妃,白水姐姐不是故意揣测王妃心思,她在王妃身边待了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十年?若是十年蛰伏,那便不能留了。
但或许白水真是忠心之人,错杀了她倒不好,毕竟,能有一个忠心自己的人不容易。
纳兰初突然一笑,上前扶起白水,同时与明月说:“你也起来。”
明月依言,担忧地看了白水一眼。
白水哭声道:“王妃,奴婢不该揣测王妃的心思,王妃处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只求王妃将奴婢留在身边。”
“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当真,快别哭了,日后注意便是。”
纳兰初擦了白水脸上的泪水,白水看着纳兰初,眼睛澄澈得不能再澄澈。
纳兰初纳闷,这个样子的白水像是没有问题一样,然而若她没问题,那削成的这支酷似钢笔的笔又是怎么回事?
“谢王妃轻饶。”白水松了口气,然而脸上还存着恐慌。
“你不要怕,对了,你这种削法是怎么学来的?”
白水面上却是一愣,脱口道:“不是王妃教我的吗?”
这又是怎么回事?
纳兰初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但立即反应过来,点头道:“不错不错,那么就久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还记得,可见对我的忠心。”
白水想了想,的确是很久的事情了,她点了点头,“王妃的手细滑,以后削这笔就由奴婢代劳吧。”
纳兰初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白水明月出屋去拿着东西,房中只剩纳兰初一人,静得可怕。
穿越来的这几天,她已经确定了这个时代没有现代人的痕迹,至少,明面上没有。
白水说削钢笔的法子是她教的,若她的话没错,那么原主就同她一样是个穿越者,也或者原主只是遇上了另外的穿越者。
但若是白水的话不对,那么白水必定心机否测。
但是与不是,还有待查证。
这几天,出现的一些事情让她越来越好奇原主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如古代平常女子听从命运?
不是,她有过私奔的举动。
有过私奔的举动,按理应该是被孟玥厌弃才是。
然而,孟玥不仅对她不错,还对她的孩子那样好。
有了孩子,按理应该和孩子关系亲密才是。
然而,小包子和她不亲。
想了一会儿,纳兰初便不再去想。有时候庸人自扰,倒还不如顺其自然。
至少穿越一场,她要活得自在。
夜里孟玥不出意外地又来过夜,自昨晚孟玥的戏弄来看,纳兰初不担心他是为那方面的需求而来。
“今日写得如何?”孟玥柔声问道。
纳兰初连头都没抬一下,仍旧埋头写戏本子。
孟玥低头看去,只见桌上厚厚地一层,比前几天写得总和都多。
孟玥轻轻赞道:“速度提得挺快。”
“那是换了笔的原因。”纳兰初说得无波无澜,然而心中却隐隐地想听到孟玥的惊讶之话。
然而,孟玥只说道:“你早该用这支笔了,毛笔终究不比这笔好用。”
这个时代基本还没有人这样写字,孟玥初见为何不惊讶?
纳兰初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难道孟玥也是穿越者?
☆、第二十章男的要长得妖孽
纳兰初没有说什么,孟玥不是白水,他有权有势,在他面前,除却一些无伤大雅之事,她应该谨慎。
“戏馆之事本王已安排妥当,这戏你距写完之时还有多久?”
孟玥沿着纳兰初身边坐下,温柔地看着她。
纳兰初粗略算了下,这部被称为中国最优秀的古典小说工程之浩大,依着她紧赶快赶的速度,怎么还得需要两个月。
时间就是金钱,两月的时间可得错过多少银子啊。
左右这部戏也不是几次就能演完,边写边演也行。
“任重而道远啊,王爷,我改变策略了,先把我写的这些让人演演看,后面再慢慢写,你觉得呢?”孟玥也算是股东级别,还是问问他的意见,且说不定他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孟玥想了想,点头道:“试一试无妨。”
那就试一试吧。
纳兰初问:“演员……不,戏子选好了吗?”
“京城最出名的角儿,随你挑。”
她倒想去选,只是因为写戏本子,王府的一大推庶务她还堆着没处理,更别说后面的更新。
她摆摆手,“我就不挑了,你着人去办吧,只有一点,男的一定要俊,妖孽男就更好了。女的嘛,一定要美,眉如远山黛,眼如碧波流,勾人摄魂的那种,男人看了要有即刻想把她扑倒的感觉。”
听戏馆听戏的人一般都是男人,有美女男的还能不去?
到时候捧红几个花旦,还怕没有银子?
纳兰初说完,低头继续写。
孟玥的眼眸眯了眯,“女戏子我明白是何原因,这男戏子?”
纳兰初以为他没有听清,重复说了一遍,“男的要俊,长得越妖孽要好。”
“告诉本王为何?”
不明情绪的话从耳边响起,纳兰初没有注意到,一边写着戏本子一边回答:“男人的那点心思你比我明白,看了美得不行的男人不冲动才怪,就冲着这通吃癖好,我们也得服务周到才是。”
孟玥的脸略微有些阴沉,男人的心思,她平时竟研究这些吗。
孟玥压住火气,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眼前的女子仍旧低头在写,长而密的睫毛一下一下的亲吻眼皮下沿,脸颊微红,似乎有些发热。
女子认真的模样抵在他的心房,竟不知不觉间消了大片的火气。
隐约中,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与贪念。
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挺好的。
只是,若这样的和他过一辈子,她愿意吗。
纳兰初有些喉咙有着干燥,下意识的说了句,“倒杯水。”
说完才意识到身旁是个王爷。
于是忙道:“王爷,那个,我以为是明月那两丫头。”
孟玥却是一副笑脸,走到桌旁,轻手轻脚地倒了水,递给她道:“初儿,与我不必客气。”
纳兰初暗道,你说不客气便不客气,若我得意忘形触弄了你,你要计较,我找谁哭去。
不过说到这里,她也很奇怪,在孟玥面前,她有一种本能的放松、本能的随意。
可似乎,孟玥与原主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呀,若好,原主为何要与柳公子私奔。
纳兰初将水喝完,却没有说话,又继续写戏本子。
孟玥低头问道:“与我讲讲这故事吧。”
“我写的?”纳兰初指着手中纸说道。
孟玥点头。
他是男人,让他听听提些意见也好。
“这出戏叫红楼梦,嗯,我就用我的理解来讲吧。”
“好。”
“戏中的男主人公叫贾宝玉,荣国公府二房嫡子,因出生含着玉佩,额,这点有些玄幻,但不是重点,因出生含着玉佩……”
……
“因出生含着玉佩,加之荣国公府子嗣稀薄,故宝公子便是全府的宝贝疙瘩,老夫人史氏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不管是何事,只要在这宝公子的面前,错的都是对的。
时间如箭,飞流无迹,荣国府终在一日,迎来了一位新的姑娘,此女姓林名黛玉,乃祖母史氏嫡亲外孙女,那日进府时,恰逢遇上宝公子。
初见外男,虽是在外祖母家中,然黛玉在闺阁,自是脸红不已,可宝公子却道出一句让人啼笑皆非之语,你道是他什么,却说道:‘这个妹妹我曾是见过的。’
说来也奇怪,宝黛二人两地相隔,又因年幼皆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人,这话是何由来?”
说书的说到这里,却抿嘴不言,惹台下众人暗思。
众人等了等,却还是不见说书人的下文。
接着,台下已有窃窃私语者。
紧接着,略微有些蠢蠢欲动者。
再接着,就见一人拍案大声道:“是何由来,还不快说?”
“对呀,快说。”
“别掉胃口了。”
“快说快说。”
“……”
众人连声起哄。
这时,只听得说书人微张其口,说道:“是何由来,且听下回分解。”
下一刻,就听见台下一阵喧哗,若不是戏馆周围的守卫看着怪吓人,估计戏馆就被砸了场子。
二楼中央的一隔间,纳兰初轻轻地说着:“是何由来,且听下回分解……”
还故意拖长了声音,捏了捏小包子的脸,“包子,你说你听了是何感觉?”
然后又拍了下包子的脸,瞧着他一脸呆呆的完全没有听懂的模样,叹了一声,“就知道你没感觉。”
小包子察觉自己被欺负了,慢慢跳出纳兰初的怀抱,猛地扑倒孟玥的身。
可怜兮兮望着孟玥,说道:“父王,母妃欺负昊儿。”
孟玥摸了摸小包子的头,安抚了几下,对纳兰初赞说道:“第一天说书,效果不错。”
小包子瘪瘪嘴,明白父王没有要替他做主的意思,便自个儿看楼下的表演。
“故事戛然而止,人群都沸腾了,确实不错。”纳兰初给孟玥竖起大拇指,“还是多亏了你的提议,让这故事先通过说书流传,掉掉他们的胃口,紧接着再上演戏剧。”
孟玥一笑,“你那故事不错,只是开篇吸引性不强,很难让人提起兴趣,先过一遍说书之口将故事口口相传于人,定能起个好的开始。”
戏曲安排在说书完的一个时辰之后,因为听书不过瘾的余热还在,紧接着来场现场版的戏曲表演,这钱想不赚都难。
然而,却在这时,只听得台下一声厉吼:“快说下面的内容,否则别怪我砸了场子。”
闻见此声,纳兰初转头一看,一清秀男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拿了一把扇子,一身气势逼得戏馆的下伙计面面相觑。
清秀男子的身后,却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男子。
无疑,这两名男子都是冒牌货,且还是明眼人几眼便能看清的冒牌货。
这场景,一看就是哪家不懂事的任性千金,偷偷带了丫鬟溜出来玩。
且单看这位不懂事的千金明知戏馆的守卫之人皆不凡,却还是拿出任性,就知道这千金的家世非常不一般。
子在京城能这般仗势不畏的,便只有皇家。
纳兰初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戏馆可以说是她的,也可以说是孟玥的。
砸场子砸到自家哥哥头上,纳兰初非常期待看孟玥教训一下自家不懂事的妹妹。
☆、第二十一章惩治庶妹(一)
当然,这女子的身份只是猜测,她不知道是哪位公主。
纳兰初看向孟玥,说道:“王爷,她要砸场子。”
孟玥的脸不出意外的黑了,其实,他的脸再最初听到那女子说“是何由来,还不快说时”就已经黑一下。只是若不闹出大动静,他便等着回去再教训她,他想和纳兰初多待一会儿。
可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这妹妹指不定被谁盯上了。
孟玥脸上阴沉一片,冷言唤出暗卫,吩咐暗卫将楼下女子带上来。
纳兰初目不转睛地关注楼下事态发展,最初孟玥的暗卫进那女子身时,突然从人群中冒出中年男人,抬手便往孟玥的暗卫身上劈去,估摸着这是那女子的暗卫。
然后两名暗卫胜败渐分,终于,在孟玥的暗卫赢了之后,将那名女子“请”了上来。
其实,皇家的暗卫武功什么的都差不多,只是孟玥是皇子,自己又在军中历练一番,暗卫的功夫自然要略胜一筹。
五公主心中不安,好不容易出宫一次,本想好好玩玩,却不想竟被人要挟。
对方出手的也是暗卫,她心里清楚,“请”自己来的人定是她的叔叔伯伯或者兄弟姐妹。一出手就是暗卫,便已说明了那人的身份不轻。
她的心咚咚直跳,皇家是非多,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不仅她不得善终,就连母妃及两位兄长都会被牵连。
暗卫将门推开,然而,只是瞬间,她的面上神情转忧为喜,却又在下一刻,开始踌躇不安起来。
“六哥,我……”五公主解释什么,但见但兄长脸上毫无掩饰的怒气时,果断闭嘴。
孟玥沉着脸道:“为何出宫来此地?给本王一个解释。”
五公主踌躇着不知该怎么说,她将视线移向纳兰初,希望纳兰初能替她解围。
看孟玥说话的样子,这位便是五公主,歉贵妃的小女儿,孟玥的亲妹妹。
纳兰初会意,却不准备帮她,记得她被禁足的那段时间,从包子的口中,还听到她叫包子不要来看她。
现在有难就想到她。
纳兰初自认不是圣母,做不到以德报怨。
况且,这也算不上有难,孟玥是她亲哥哥,还能害她不成。
倒是看她这幅蠢样子,纳兰初还担心她有一天犯事把孟玥给牵连了。
“王爷,快让五妹坐下。”纳兰初对孟玥道。
孟玥点头。
五公主面上一喜,刚坐下,暗道纳兰初还挺识趣,然而接着却听见纳兰初道:“五妹喝口茶润润嗓子,兄长如父,接下来便给王爷好好解释今日的事情。”
五公主顿时一股恼意涌上心头,狠狠地向纳兰初瞪去。
却见纳兰初笑脸的同时,察觉到一股夹杂着寒意的怒气。她一惊,发现寒意的源头真是自己的兄长,忙转过头去。
是了,六哥向来容不得别人欺负纳兰初,即便是她,即便是母妃。
五公主又朝孟天昊看去,那眼神仿佛是说‘姑姑平日里没少疼你’,一副样子只想让孟天昊求情。
谁知,孟天昊看着五公主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没看懂五公主的意思一般。
不一会儿五公主便泄气了。
纳兰初心中了然,够机灵,不愧是孟玥的种,知道孟玥生气了,便装傻不懂。
这时候,只见孟玥拿起手中茶杯,眸光冷寒,猛地想墙壁屏风掷去。
因处在屏风方向,以为孟玥将杯子扔向自己,五公主惊叫一声,却撞见纳兰初嘲讽的目光。
而孟玥,则是两眼沉沉地盯着五公主的后方。
五公主连忙向后望去,只见小人缓缓移开屏风,渐渐地她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睛。
五公主的心猛地沉下去。
只听得那华服男子一声怒吼,“六弟,你敢弑兄?”
“二皇兄,实是抱歉,方才臣弟闻见异动,便以为是刺客,没想到竟是二皇兄。”孟玥将孟天昊报给纳兰初,自己作势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纳兰初面色不变接过包子,看向孟玥面上瞬间露出了惊讶与愧色,暗叫一声狐狸。
话说得好听,但不用说,这厮肯定扔杯子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真是刺客,恐怕扔去的不是杯子,而是刀剑。
那边的华服男子怒指孟玥道:“没想到,孤看你是早就想到了,明知孤在此,却扔利器。”
自称“孤”,除了当朝太子还能有谁。
见他气势汹汹,恐怕早就视孟玥为眼中盯,欲处之而后快。
接着就听见孟玥轻叹道:“臣弟确实不知是二皇兄,但若二皇兄真要如此说,臣弟无也话可说。且臣弟扔的是杯子,不是利器,瞧,你袍子上还有水迹。”
众人听罢,想太子的衣袍看去,浅色袍子上的一团水迹一览无余。
太子的脸微青,被众人看见此时的狼狈,哪还有太子的尊威。
孟玥,太子恨牙痒痒。
“二皇兄一向对臣弟爱护有加,定不会因此小事而迁怒臣弟吧。”孟玥浅笑道。
太子从牙缝中挤出了句话,“不会。”
孟玥微微转头,像是才发现太子一桌上还有二男二女,便笑着一一问好。
“陵世子,傅公子,兰郡主。”
三人一一起身,又向孟玥寒暄几句,又与纳兰初和五公主互相问候几声,皆表现得无比真心,无比实意。但这真心实意的可信度能有几分,还有待考证。
纳兰初注意到,太子那桌上还有一女子,孟玥不提她,她也不方便主动答话,此刻脸上略有些挂不住了。
纳兰初越看这女子越觉得熟悉,又定睛一看,却是那日在谦贵妃寝宫里看到过的。
这时候,孟玥指向桌旁跪着的一名少年,疑惑道:“二皇兄,纳兰六公子这是怎么了?”
因为从孟玥口中听到了这少年也姓纳兰,纳兰初这才将目光移向少年,她方才看见这少年跪着的身影时,还以为他是无权无势的路人甲。
纳兰公子?莫非是原主娘家的后辈。
太子轻轻一笑,目光移向桌上唯一一名没人搭理的女子。
那女子点头,站起身来,轻柔的身子忍不住让人想去掐一把,随着她孟玥施礼的过程,更显弱柳扶腰。
纳兰初瘪嘴,想起那日在歉贵妃寝宫时这女人时不时的盯着孟玥看,她突然觉得这女人是典型的绿茶婊。
接着,就听得绿茶婊道:“大姐,那日歉贵妃殿中一别,妹妹本想来拜访大姐,只是嫡庶有别,妹妹身份不够,便打消了念头,还望大姐别恼我。”
大姐?妹妹?嫡庶有别?这是拿出?
纳兰初不随便答话。
☆、第二十二章惩治庶妹(二)
“纳兰三小姐,回答本王的话,初儿的嫡出弟弟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儿。”
孟玥几句便说明了绿茶婊与纳兰初的关系,纳兰初对他的及时救场表示感激。
听孟玥的话,跪着的少年是纳兰初的嫡亲弟弟,那便和纳兰初一样是嫡出,绿茶婊说嫡庶有别,那绿茶婊便是庶出。
原来,这绿茶婊不但是她家的,还上演了俗套的“庶压嫡”的故事。
原本被孟玥的话弄的面子挂不住的纳兰吟,在听见孟玥唤纳兰初唤得亲密,却有种不敢相信,不是听说纳兰初不得宠吗,为何今日看来……
将疑惑掩饰住,纳兰吟大方一笑,回道:“恪王殿下,是臣女考虑不周了。”
接着解释仍旧跪着的少年的事情,“今日臣女应兰郡主邀请来此,谁料竟看见臣女六弟偷卖父亲字画,本朝孝为大,如此不孝之举,太子殿下仁厚,只从轻罚他,望六弟能记住今日,来日莫要再犯。”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的,仿佛就如打别人一巴掌还要别人谢恩。
“我没有。”地上的少年怒眼看向纳兰吟,脸上的巴掌印红得惊人。
将军府的嫡子被庶姐欺压至此,庶姐还有太子的帮衬,少年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追究起来根本就没有意义。
纳兰初暗叹,原主弟弟斗不过绿茶婊啊。
隔间中间的屏风早已撤下,两边人分居而坐,却还是能看清对边上人细微的表情。
纳兰初向那边望去,见兰郡主面上并没有什么诧异的表情,便明白今日纳兰吟应当真是兰郡主邀请来的。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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