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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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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理由,你这一派胡言如何能够立案?”卢县丞怒声喝道。
“大人不肯受理我的状子那就算了。”任长宁似毫不在意地起身,用手指慢慢地将状纸展开抚平:“既是如此,那我就去县上伸冤,如果县令大人也不受理,那我就去城里,到最后还可以告御状!我就不相信,民女状告之人不过是一介平民,还会难如登天,还会有冤无处诉?”
正文 第58章 唯一的筹码
任长宁每说一句,卢县丞的眼皮就会重重一跳,到最后都已经坐不住了。
别说让任长宁告御状,就是告到县里,他的乌纱帽都会不稳了。
“宋长宁,你给本官站住!你的状子本官受理了!”
卢县丞心里存着一点侥幸,希望任长宁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那么张红燕就会被无罪释放,一如张王氏状告任长宁的结果一样。
可,一切真会如卢县丞想象的这样美好吗?
“多谢大人肯为民女做主!”任长宁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刚才她不过是在威胁卢县丞。
这场赌注,她唯一的筹码就是听闻掌管大钟镇的西北大将军刚正不阿,若知道卢县丞偏私执法、衙门中尽是裙带关系,必然会对他严惩不贷。
事实证明,卢县丞对西北大将军果然忌惮非常。
这场赌注,她已经占了上风。
张红燕被带到公堂上的时候,仍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知道张王氏今天会状告任长宁,可怎么都想不到任长宁竟会状告自己。
张红燕被带到公堂上的时候,围着一条围巾,脸上带着一张面纱,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可饶是如此都可以看出她身上长着许多绿豆大小的红疹子。
看到女儿这样,张捕头心疼不已,那目光如刀子般嗖嗖地向着任长宁飞去。
张红燕更是恶狠狠地盯着任长宁,真想扑过去将她撕成碎片。
那天她在河阳湖见过任长宁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地起了一种疹子。
那疹子又痛又痒的十分难受不说,还会传染到全身,就连镇上医术最好的杨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说可能是花粉性过敏引起的。
张红燕认定是任长宁捣的鬼,往年她也经常去河阳湖玩,可根本就没有起过这种疹子!
任长宁却回了张红燕一个明媚无比的笑容,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了。
被告带到,案子开始审理。
待到师爷宣读任长宁的状子时,张红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任长宁。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自己对她做的每一件事她竟然都知道?
那为何自己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她对自己的仇恨呢?
如果任长宁知道这些事,她明明有那么多次报仇的机会,可她为何总是毫无反应?
任长宁只想说,一击必杀前最理智的选择是隐忍。
那张状子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任长宁状告张红燕的罪状。
一、欺诈致人死伤罪,张红燕包藏祸心,欺诈宋长宁去秀衣布庄偷布,暗地里又找郭毛蛋等人趁机毒打她,致宋长宁重伤昏迷三日,几乎丧命。
二、诬陷罪、侵害他人财物罪与故意伤人罪,张红燕指使郭毛蛋等人污蔑宋长宁的饭菜有毒,并暴力打砸其摊位又殴打宋长宁,使得她的名誉严重受损、财物和人身皆是受到了侵害。
三、蓄谋伤人罪,张红燕指使郭毛蛋等人跟踪宋长宁,意图绑走她丢入河里溺死。
几条罪状,每一条任长宁都能拿出充足的证据。
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如何能证明参与每一条犯罪的郭毛蛋是受张红燕的指使?
一是郭毛蛋本人已经供认。
二是任长宁拿出了张红燕和郭毛蛋接头时穿的那件蓝袍子,秀衣布庄的老板可以证明这件蓝袍子出自他们布庄,买走的人正是张红燕,并将剩下的布头和蓝袍子的布料进行比较,事实证明的确是出自同一匹布。
而且这种布料整个大钟镇只有秀衣布庄有,而且只有唯一的一匹,成品也只有张红燕那件蓝袍子。
三是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张红燕曾穿着这件蓝袍子从家里走出来,还有目击证人看到蓝袍人和郭毛蛋见过面,更有多个目击证人曾看到蓝袍人在案发当时曾在秀衣布庄周围出现过。
至此,人证物证俱全,可卢县丞还是不肯判张红燕的罪。
这个结果,任长宁早有预料。
以卢县丞和张红燕一家的关系,自然是不肯为自己做主的。
但是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倒要看看卢县丞要如何包庇张红燕?
公堂上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卢县丞脸色阴沉如水,张捕头也是脸黑如铁,张红燕更是犹如惊弓之鸟,在看到那件蓝袍子时已是面若死灰。
惟有任长宁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良久的僵持后,一道冷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死寂。
“卢大人,这块牌匾似乎歪了,上面是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字吗?”
不看其人,任长宁就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唐君鸿。
一回头,就见唐君鸿已然走到了公堂内,正歪着脑袋在看公堂正中那块牌匾。
卢县丞本是一脸怒色,看到唐君鸿时忽然就变了张笑脸:“唐公子,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时候,还不由看了一眼头顶的牌匾,心里疑惑这牌匾明明并没有歪,可唐君鸿为何会这样说呢。
任长宁诧异不已,自她见到卢县丞后,这位大人的官威就大得很,难得他竟会对人露出如此谄媚的神情。
唐君鸿冷冷地道:“我一直在外面看卢大人审案,实在看不懂就进来了,卢大人你不会怪我扰乱公堂吧?”
卢县丞连忙满脸堆笑地道:“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怪唐公子呢。唐公子,请问你对这案子可是有什么疑惑,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惑。”
任长宁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卢县丞一番,之前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话,卢县丞就说她喧哗公堂,可唐君鸿这都闯到公堂里了,他却说没事。
这就是传闻中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不过,任长宁也很疑惑,唐君鸿来衙门做什么?
“我的确很困惑,宋长宁提供的证据十分充足,可卢大人你为何迟迟不肯定嫌犯的罪?”唐君鸿将目光落在了张红燕身上一番打量,如同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道:“卢大人,难道这位是你新收的小妾,所以你才这么包庇她?”
正文 第59章 自作孽不可活
任长宁觉得她仿佛听到了无数道吐血的声音,唐君鸿还真是不负毒舌之名。
好吧,她现在懂了,原来他是来帮她的。
任长宁越看唐君鸿越满意,没想到这公子哥还挺义气的,他们不过是泛泛之交,可他竟能为她做到如此。
卢县丞一张脸憋得青紫,这若是其余人他一定会狠狠地拍几下惊堂木以示官威,可谁让这个人是唐君鸿呢。
他不但不能生气,还必须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唐公子,你误会了,她是衙门里一位捕快的女儿,算是我的一个晚辈。”
“晚辈?”唐君鸿了然地点了点头:“我就说以她这样的姿色,卢大人怎么可能看得上!”
任长宁觉得这里应该又有人要吐血了。
继而,唐君鸿又撂了一句让卢县丞近乎要吐血而亡的话:“卢大人,她既是你的晚辈,那你迟迟不定罪,是不是就算徇私枉法?”
卢县丞面色绛紫一片,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发怒,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唐君鸿是想逼迫他定张红燕的罪。
可他不懂,唐君鸿为何要帮任长宁,这个没权没势、又胖又丑的小村姑?
卢县丞一脸苦色,委屈地道:“唐公子,我还在理案情,这个案子牵扯众多,可不能贸然定案。”
唐君鸿正要说话,却听到一道尊敬却冷淡的声音自身后缓缓响起。
“请问大人,这个案子你是哪一点还没有理清?我可以帮你。”
唐君鸿一回头,就看到公堂外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穿着身洗得泛白的先生服,眸如墨、眉如剑,清隽出尘。
不禁惊讶,大钟镇竟会有这般气质卓然的人?
任长宁惊愕无比,陈泽安这会不是应该在学堂授课吗?
他,是因她而来公堂的吗?
他会不会嫌弃她又惹事了?
张红燕看到陈泽安时,满眼的惊喜,他是担心她才来的吗?
本想和他说话,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才悄悄转过了身,不愿让他看到她这般丑陋的一面。
卢县丞亦是惊讶,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陈先生,你,你怎么来了?”
陈泽安先向卢县丞行了一礼,才答道:“大人,我听闻衙门正在审案,便过来看看。”
卢县丞忽然反应过来陈泽安应该是因任长宁而来的,和唐君鸿一样也是来帮她的,心里的热络立刻就淡了下去。
“来了就看看吧。”
“大人,我已经将这案子理清了。依照我国律法,欺诈致人死伤罪,罪犯应处三年到十年的牢狱之刑,依本案的情况来看,期限应当是九年。
诬陷罪与故意伤人罪,罪犯都是应处三年牢狱之刑,侵害他人财物罪,应该赔偿原告十倍的财物损失。蓄谋伤人罪类同欺诈致人死伤罪,本案中应当受九年牢狱之刑。原告证据充足,被告已经可以被定罪。如此算来,被告应该被处以二十四年牢狱之刑,以及相应的财物损失赔偿。”
唐君鸿更是意外,大钟镇竟有这样不畏权的清傲之人?
听完这些,张红燕脸上血色全无,身形猛地一晃,再也没有之前见到陈泽安时的娇羞和喜悦,满眼的不敢置信。
她以为陈泽安是关心她的,谁料他竟是要将她推入地狱中。
若非是她,他一个没有功名的平民怎么可能在学堂里任教,怎么可能成为学堂里最有前途的先生,怎么可能备受学堂和卢县丞的器重?
是她的慧眼发现了他的才能,她总以为在他心里自己是特别的,可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陈先生,你……”卢县丞猜到陈泽安是来帮任长宁的,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冷漠。
张红燕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闺女,若被处以如此刑罚,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
“陈泽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红燕,你怎么会有今天?可你竟然要害红燕,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张捕头气得额上青筋暴露,想扑过去暴揍陈泽安一顿,被几个捕快拦着却是动弹不得。
陈泽安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变化:“自作孽不可活,害张姑娘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彻底击溃了张红燕,她软瘫在了地上,面若死灰,绝望而心痛。
她的确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喜欢陈泽安?
为了他的未来,她费心心思,却只能将自己的喜欢深深掩藏,为了对付任长宁,她更是不惜一切代价。
如今事情败露,她竟因他而葬送了一生,可他对她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这个时候,卢县丞却忘记了张红燕对任长宁所做的事,曾经的宋长宁已经被她害死了,而如今的任长宁若非足够聪敏,恐怕也早就成了尸体。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张红燕的今日,不过是自食恶果。
唐君鸿不耐地将目光转移到了卢县丞身上:“卢大人,现在案情既然已经理清了,你还是赶快定案宣判吧!”
卢县丞皱着眉不说话,他真是千般不愿,如果他将张红燕定罪了,该怎么和姑姑和表哥交代?
虽然张红燕只是他的表侄女,可怎么说也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几乎是当成自己的女儿,让他如何忍心啊?
张捕头满眼哀求地望着卢县丞,暗示他千万不要给张红燕定罪。
见卢县丞迟迟没有动作,唐君鸿神色更冷:“卢大人,你是心有偏私,还是没能力审案?”
也不等卢县丞回答,他便拉着任长宁就要离开:“宋长宁,既然卢县丞审不了你的案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寻乔将军,我相信他一定能为你伸冤的。”
“唐公子,请慢……”卢县丞吓得连忙追了上去,因为太急,起身的时候差点从座椅上摔了下来。
“卢县丞还有何事?本公子很忙的,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
卢县丞连颠带跑地跑到了唐君鸿面前,眼里满是乞求:“唐公子,这案子我能审,请你再我给一次机会吧!”
唐君鸿十分不屑地看了卢县丞一眼:“你行吗?”
“我行,我一定行!”
“那本公子再等一会。还请卢大人快点,本公子可没有什么耐心。”
正文 第60章 两男的关切
卢县丞擦了擦几乎要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连忙滚回了位子上,利落地开始定案判刑。
此案,原告宋长宁证据确凿,被告张红燕依律法定罪,谅其年少无知又认罪态度良好,判其十年牢狱之刑,赔偿宋长宁一百七十两白银。
一众从犯,郭毛蛋被判了九年牢狱之刑,地鼠八年牢狱之刑,另外几人都是三五年。
一宣判,郭毛蛋众人皆是面若死灰,张红燕身为主犯只判了十年,可他们这些从犯最重的竟要判九年!
任长宁不由皱起了眉头,张红燕果然判得这么轻,卢县丞奈何不了她,明显是将怒火都发泄到了这些从犯身上。
别人她可以不在意,但是她答应过地鼠,事成后一定会保他的。
是的,任长宁当初威逼利诱地让地鼠做了她的卧底,让他假意接近张红燕。
地鼠不但找到了好些证据,将张红燕那件蓝袍子偷了出来,还是当堂指证她的重要证人。
地鼠的人品如何,她先不论,可如果没有地鼠,她未必有机会报仇。
“大人,民女记得,依照我国律法,如果原告原谅罪犯的伤害行为,并申请宽恕罪犯,似乎就可以酌情减轻罪犯的刑罚?”
问这话的时候,任长宁故意看了张红燕一眼。
卢县丞愣了一下,以为任长宁要为张红燕求情,立刻惊喜地点头道:“是的,如果罪犯认罪态度良好的话,还可以大大减轻刑罚。如果你愿意接受将罪犯的刑罚改为财物赔偿的话,甚至可以豁免罪犯的刑罚!”
任长宁听了,立刻一脸诚恳地道:“多谢大人为民女解惑。在主犯伤害民女的三条罪中,郭土子只参与了两次,而且每次都是无关紧要的次从犯,认罪态度又十分良好,所以民女恳请你豁免郭土子的牢狱之刑。”
郭土子是地鼠的本名。
地鼠一听,反应过来,连忙如捣蒜般向卢县丞不断磕头:“大人,草民有罪,草民认罪,草民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请大人网开一面饶恕草民吧!”
卢县丞先是一愣,继而震怒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宋长宁,你以为这衙门是你开的,你说免了谁的罪就免了谁的罪,那要置本官于何地!”
“大人,民女不懂,是你说可以申请豁免罪犯的刑罚,那现在民女请求你豁免了郭土子又有何不可?”
任长宁本只是想减轻郭土子的牢狱刑,可一想到卢县丞对他的恨意,就觉得必须将他捞出来,否则他一定会打死在牢里的。
“你,你……”卢县丞无法辩驳,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仍觉得不能泄愤。
如果他早知道任长宁说的人是郭土子,那他必然不会这样说的,谁料想任长宁竟敢坑他!
正在卢县丞迟迟不决的时候,公堂里忽然冲进了一群哭闹的平民。
这群平民并没有向着卢县丞而去,而是纷纷跪在了任长宁脚下。
“宋姑娘,我替毛蛋给你赔罪,他心其实不坏,只是一时走上了歪路……”
“宋姑娘,我们只有毛蛋一个儿子,求求你救救他吧!”
“宋姑娘,求你替我们家狗剩也求求情吧,我愿意赔你一块地补偿。”
“我也愿意赔地,宋姑娘,求求你,原谅我们家伟子吧!”
“我们也陪,我们愿意用所有的地换毛蛋……”
“宋姑娘……”
任长宁当下就呆住了,一群大伯大娘、大叔大婶的在她面前跪了一地,一个个哭得无比伤心。
尤其是郭毛蛋的娘,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腿。
任长宁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郭毛蛋双亲满头的白发、满脸的凄苦和哀求全部可以看在眼里。
一时间,心里竟是不由地泛上了一股酸涩。
要她不恨郭毛蛋他们,根本不可能,可她怎么也无法拒绝这些父母的哀求。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孩子,这些为农的父母竟愿意舍弃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
任长宁不由犹豫起来,虽然郭毛蛋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但若将他们丢进大钟镇的大牢,真的无异于让他们送死。
一番思虑,任长宁再次向卢县丞恳求道:“大人,我再次申请豁免郭毛蛋、张狗剩、宋伟子……的牢狱之刑。”
卢县丞终于怒不可歇,直接将手中的惊堂木向着任长宁丢了过去:“大胆刁民,竟敢多番冒犯本官的官威!来人,将宋长宁……”
卢县丞怒火还未发泄完,伴随着惊堂木的落地声,就听得任长宁突然“哎吆”痛呼一声,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左手。
右手的指缝里,立刻有丝丝鲜红的血迹冒了出来。
喧闹的公堂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卢县丞都呆住了。
惟有陈泽安担忧的声音和唐君鸿愤怒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妞妞,你怎么样?”
“宋长宁,你疯了吗?”
两男皆是愣了一下,看了彼此一眼后,都急匆匆地走到了任长宁身边。
“疼,我手好疼啊……”任长宁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左手都在不自禁地微微发颤,看起来连站都站不稳了,似乎伤得很重。
“我带你去看大夫!”陈泽安和唐君鸿异口同声地道。
“我……现在还未定案,我不能走!”将两男关切的目光看在眼里,任长宁心里那个暖呀,面上却是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
“你……”唐君鸿气得想骂人,转身就冲到了卢县丞面前,一脸怒色:“卢元志,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唐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到会砸到宋长宁。”卢县丞这下清醒了一些,不管他刚才有多生气,打伤平民的事情都是很不应该的。
任长宁趁机道:“大人,为官应当公正无私,不偏不倚。你可以对张红燕从轻发落,为何不能对郭土子、郭毛蛋他们从轻发落?
若真要严格以律法论罪,张红燕之父为捕头,她就是知法犯法,身犯数罪本该罪加一等!况且民女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张红燕的一句道歉和认罪,这样的认罪态度能算得上良好吗?大人,你觉得这偏私主犯,重罚从犯乃至次从犯的行为,当真对得起‘父母官’这三个字吗?”
正文 第61章 再告一人
任长宁句句逼问,句句威胁,如果手边还有块惊堂木,卢县丞真的想再丢一块过去。
这一次,他一定会将任长宁砸晕,让她不再有说话的机会。
唐君鸿神色更冷:“卢元志,限你在五分之一刻内就审完这个案子,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唐君鸿的厉害。”
“唐公子,我……”卢县丞一脸苦色,迎上唐君鸿眼里的冰冷,只得将满心的怒火和委屈都往肚子里咽:“我这就定案。”
最后的改判结果是郭土子、张狗剩、宋伟子几个次从犯被豁免了牢狱之刑,改为杖刑三十并补偿任长宁一定数量的财物。
唯独郭毛蛋这个从犯的牢狱之刑只从九年降低到了两年,再加杖刑五十。
卢县丞最不愿意放过的人就是郭毛蛋和郭土子,可他看得出任长宁是非保郭土子不可,偏偏唐君鸿又非保任长宁不可。
既是如此,那他就给唐君鸿个面子,他是豁免了郭土子的牢狱之刑,但是他想从衙门走出去,还要看他能不能撑过这三十杖刑?
就算是熬过了今天,也未必有命活太久。
卢县丞不得不将怒火都集中在郭毛蛋身上,对于他而言,郭毛蛋的牢狱之刑是九年还是两年一点影响都没有,就是只关他一月,自己也能让他永远地留在牢里。
这个结果有些差强人意,任长宁不认为她再为郭毛蛋能争取到什么,也想让他受些惩罚,只得提出一点请求,请卢县丞准许郭毛蛋的父母每月探监一次。
此外,任长宁还言明郭毛蛋欠她五百两银子,如果两年后他出了什么意外偿还不了这笔欠款,那她就只能向卢县丞申请十倍的赔偿,五千两银子。
只要卢县丞同意了她的请求,她就可以不追究他用惊堂木砸伤她的事。
卢县丞的太阳穴都在砰砰直跳,他要是答应了任长宁的请求,不就等于不能动郭毛蛋么?
他想要为自己的“误伤”辩驳几句,可是看到唐君鸿伸出的五根手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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