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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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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裕立刻道:“我来闻闻!”
“六殿下!”
“六殿下,不可!”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徐承裕直接将那撮猫毛捻了起来,放到鼻尖闻了闻,不由皱了皱鼻子,其上有一股明显的猫骚味。
之后,徐承裕又凑到了白白面前,闻了闻它的气味,当即就肯定地道:“偷镯子的猫绝对不是白白,这撮毛上有一股猫骚味,可白白的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说着,徐承裕就那撮猫毛拿到了冯一洲鼻子前:“冯大人,你先闻闻这撮猫毛。”
可徐承裕这样做,让冯一洲不想闻都不行。
闻了这撮猫毛后,冯一洲脸色都黑了,那么浓的一股猫骚味简直直扑鼻子。
正文 第262章 如何解释
“欢秀郡主,你闻闻!”之后,徐承裕又分别将这撮猫毛给徐欢秀、冯采蓉、冯夫人,以及周围的其余几个世家小姐都闻了闻。
大多数人闻了这撮猫毛后的表情都不太好,而徐欢秀则是恶心得差点吐了。
这时,徐承裕又指着阿红道:“你,再抱着白白给冯大人和欢秀郡主他们都闻一闻。”
阿红不由为难起来,她这么做可是以下犯上,而且如果真的能闻出什么来的话,那她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
徐承裕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怎么,可是没有听到本皇子的话?”
见此,冯一洲连忙喝斥道:“阿红,快将白白抱过来!”
“是,老爷。”阿红这才忐忑不安地将白白抱到了冯一洲面前,将它向着他的面前凑了凑。
闻过刚才那撮猫毛后,冯一洲其实对于闻白白是非常抗拒的,可这是徐承裕的意思,白白就是再臭,他都要硬着头皮闻一闻。
冯一洲的眉头本来是皱着的,可在闻过白白的后,却是不由愣了一下,因为白白身上竟没有那种猫骚味,的确像徐承裕说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将冯一洲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徐欢秀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这白白的气味还真是香的不成?
待到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欢秀的面色才终于变了,不由地看了冯采蓉一眼。
冯采蓉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安排的这样严密,难不成是出了岔子,难道猫真的能从气味上分辨出来吗?
于是,便无声地用眼神询问阿红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红却不敢直视冯采蓉的眼睛,她们原计划是拔白白的毛,可白白实在太难控制了,那会她将它带下去后,一个不留意它就跑了,这会好不容易才重新抓住了。
不得已,她们只能从另外一只白猫身上拔了毛,可没想到任长宁还有闻气味辨猫这样的本事。
看到阿红这般神情,冯采蓉知道计划出了纰漏,气得不由咬牙,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收拾任长宁的机会……
待到冯一洲、徐欢秀几人都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承裕便望着他们问道:“大家都分别闻过这撮猫毛和白白的气味了,都有什么看法?”
冯一洲、徐欢秀、冯采蓉皆是闷着头不吭声,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冯家大小姐冯采薇却是肯定地道:“回六殿下,这撮猫毛的确不是白白的。”
“冯大小姐明见。”徐承裕满意地看了冯采薇一眼,又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应该能证明白白的清白了吧?”
冯一洲满脸难堪,立刻勃然大怒地看着阿绿怒斥道:“阿绿,你为何要污蔑白白?”
阿绿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老爷,奴婢没有污蔑白白,奴婢亲眼看到一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还偷走了她的手镯!我追着那只白猫跑出丽花厅时,就看到了白白!老爷,而且还不止奴婢一人看到了,阿红、李妈妈、赵妈妈她们都看到了!”
冯采蓉给阿红和那几个粗使婆子人使了个眼色,她们也连忙跪了下来。
阿红道:“老爷,奴婢本来一直看着白白的,后来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到奴婢再找到它的时候,就看到它是从丽花厅里窜出来的。”
几个粗使婆子也附和道:“老爷,的确是这样的,白白还是我们几个帮忙抓住的。”
冯一洲沉着张脸,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不过他潜意识里还是更愿意相信阿绿、阿红她们,因为如果这些事真是白白做的,那么问题就会很好解决。
可如果是阿绿、阿红她们说谎,事情就复杂了。
这时,任长宁却神情淡淡地将目光一一扫过阿绿几人:“阿绿,你是看到有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阿红,你是看到白白去过丽花厅。李妈妈,你们几人是帮着抓住了白白。那我问你们,你们有谁亲眼看到是白白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又有谁能绝对肯定那只白猫就是白白?”
阿绿立刻辩解道:“长宁姑娘,作案的是一只白猫,那时白白又恰好在丽花厅中,不是它还会是谁?”
任长宁直直逼视着阿绿的眼睛:“阿绿,如果真是白白,那你要如何解释欢秀郡主手镯锦盒里的那撮猫毛?大家都知道那撮猫毛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作案者,而且六殿下、冯大人他们都已经肯定那不是白白的毛。我看分明是你找了这撮猫毛想要诬陷白白,是不是?”
说着,任长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徐欢秀一眼:“还是,阿绿你想说这个手镯锦盒里本来就有一撮猫毛?是欢秀郡主特意放在里面的?”
闻此,翠红当即面色一变:“当然不是郡主!”
这话当然不能承认,要不然天下人都会误以为徐欢秀有什么怪癖,况且往这手镯锦盒里面放猫毛,岂不是等于故意玷污御赐之物。
阿绿的面色蓦地一白,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既不能说白白不能是作案者,更不能说这撮猫毛是徐欢秀放到手镯锦盒里的。
可即便她什么都不说,却不代表她可以瞒住真相。
这个时候,明眼人都已经看出阿绿、阿红她们是故意诬陷白白的,大家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她们都是来冯府参加寿宴的,可这冯府的丫鬟却在主人的寿宴中做出这种事情来……
将众客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冯夫人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暗,只怕过了今日,冯府少不了遭人诟病。
这时,任长宁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已经证明白白是被冤枉的了,还请你放了它吧。”
冯一洲正要说话,冯采蓉却道:“父亲,不能放,虽然偷盗手镯的事情可能是误会白白了,但是它抓烂欢秀郡主的事情呢?”
徐欢秀立刻附和道:“就是!这一点,长宁姑娘要如何解释,难道要我们再辨别一次猫的气味吗?”
正文 第263章 真正的贼
任长宁不答,反而含笑望着徐欢秀道:“欢秀郡主,你当真要我说出事实?”
徐欢秀不懂任长宁为何会这样说,却是不甘心这样放过她的。
“自然,本郡主的衣服被毁,难道还不能查出真相?本郡主何时沦落到了连一只猫都能欺负的地步了?”
“既是如此,那我就实话实话了。”任长宁微微一笑,转而望着翠红道:“翠红,还请你将郡主这件衣服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将真相告诉大家。”
翠红看了一眼徐欢秀的神情,不情不愿地手中的衣服递给了任长宁。
任长宁将蓝色外衣那块被抓烂的部分展现在众人面前:“六殿下、欢秀郡主、冯大人,你们看看这件被抓破的衣服,很明显就是锐利之物划烂的。这件衣物的布料这么柔软,丝线这么细,如果真是白白抓烂的话,那么它的爪子上必然会残留一些衣物丝线。”
说着,任长宁用手指从划烂的那一片布料划过,只是一遍,就见她手指和指甲上已经沾上了几缕丝线。
这时,她又将目光望向了白白。
徐承裕知道任长宁要做什么,当下就命卫凡将白白从阿红手里抱了回来,将它的爪子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大家请看,白白的指甲上根本没有缠绕的丝线。”
冯采蓉立刻辩驳道:“那又能说明什么,可能白白的指甲上本来是有丝线的,只是在大家抱它的过程中粘到了人身上。”
任长宁却是坚定地道:“不可能。”
“为什么?”冯采蓉和徐欢秀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抓烂欢秀郡主这件衣服的不是猫,而是人,准确地来说,是某个人用发钗之类的东西划烂的。至于划烂这件衣服的人……”任长宁将目光从阿绿和阿红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阿红身上。
见此,阿红面色倏地一白,连忙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
任长宁淡淡笑道:“阿红,我没说是你,只说是你头上这只发钗。阿红,你敢不敢将你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给大家看看?”
阿红一个劲地向后退去:“不是,不是,不是我。”
见状,冯夫人不由沉声喝道:“阿红,将你头上的发钗拔下来。”
“夫人,我……”阿红却是没有听冯夫人的,而是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冯采蓉:“小姐……”
还不等阿红说完话,就见旁边的李妈妈突然一把将她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快跑着送到了冯夫人面前:“夫人。”
冯夫人微微点头,从李妈妈手中接过发钗后就呈到了徐承裕面前:“六殿下。”
“多谢冯夫人。”徐承裕接下发钗一看,发现这支发钗上的确缠绕着一些丝线,就将徐欢秀那件蓝色外衣从任长宁手中拿了过来,仔细一对比,已然确定了任长宁的判断。
徐承裕一脸敬佩地望着任长宁道:“长宁,你可真厉害,果然是这支发钗划烂欢秀郡主的衣物的!”
说着,他直接将手中的发钗和衣物一起塞给了徐欢秀:“欢秀郡主,你自己看看!”
徐欢秀的脸色很难看,如今证据已经摆在了面前,她还要如何向任长宁发难?
她真是恨,今天如此精心布局,可竟然被任长宁如此轻易地就化解了。
任长宁唇角却带着笑容:“欢秀郡主,此时此刻,你还认为你的衣服是白白抓烂的吗?难不成是它用这支发钗将你的衣服划烂,然后再将这发钗插到阿红头上吗?”
徐欢秀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蓝色外衣,一张脸彻底黑了。
一时间,众人看向任长宁的目光皆是变了。
本来以为她只是有些小聪明的山野村姑,没料想她竟是如此处变不惊、心思缜密、聪慧过人。
今日这事,若是放在她们身上,她们肯定是保不住白白的,可任长宁不但证明了它的清白,还揪出了栽赃它的人。
这般心思,实在是让她们震撼不已。
冯夫人不由皱眉:“阿红,你为何要损毁欢秀郡主的衣物?”
阿红没有吭声,似乎没有听到冯夫人的问话。
见状,冯一洲又冷声问道:“阿红,欢秀郡主的手镯可是你偷的?”
阿红张了张嘴,却仍旧是什么都没有说。
冯一洲脸色蓦地一沉,对着李妈妈道:“李妈妈,你们裂开将这奴婢给我暴打二十大板,看她招不招!”
这时,阿红的面色才真的变了:“没有,我没有。老爷,饶命啊!”
李妈妈和赵妈妈几人已经将阿红按住,准备打板子了。
阿红不由大声叫了起来,直直地望着冯采蓉道:“小姐,救命,救命啊!”
冯采蓉咬了咬唇,本想为阿红求情的,却又忍不住心生怨怒。
今天她本能当着任长宁的面弄死白白那只畜生,又能让她伤心又能讨好徐欢秀,可现在这个计划却失败了!
这一切都怪阿绿、阿红这些贱婢竟敢擅自改动计划,活该受罚,被打死也是活该!
“啊!啊!啊——”被打板子的阿红一声惨叫胜过一声惨叫。
过程中,任长宁却并没有在看阿红,而是打量着那些从丽花厅过来的人的神情。
阿红被打了十板子后,已经面色煞白、冷汗淋漓,那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
冯一洲临时喊停,又沉声道:“阿红,你赶快将欢秀郡主的手镯交出来!”
“老爷,我真的没有偷欢秀郡主的手镯啊,真的不是我……”
冯一洲的耐心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当即怒喝道:“再给我打……”
“老爷,我真的没有……”
在李妈妈几人欲要继续次打阿红板子时,却听得任长宁道:“冯大人,我想我大概可以证明,偷欢秀郡主御赐手镯的人的确不是阿红,而是另有其人。”
一时间,众人都是不由一愣。
阿红虽然不明白任长宁为何会帮自己,但还是对她抱着一些希望的,如果任长宁真的能证明她是无辜的,那她就能保住一条命了。
冯一洲疑惑地望着任长宁:“长宁姑娘,你真能找到偷欢秀郡主的贼?”
正文 第264章 为自己正名
任长宁点头道:“之前阿红、阿绿她们不是说在丽花厅见过白白吗?我想白白应该看到了偷欢秀郡主手镯的贼,所以白白不但可以揪出真正的贼,说不定还能帮忙找到那只丢失的手镯呢。不过,前提是冯大人允许白白试上一试。”
冯一洲是不相信一只猫会这么厉害,不过之前见识过任长宁以气味辨猫的手段,还是道:“那长宁姑娘就先试试吧。”
如果她能够为阿红洗清嫌疑,无疑对冯府是有利的。
“多谢。”任长宁谢过冯一洲后,就将白白从卫凡手里接了过来,抱在怀中一阵安抚:“白白,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现在,到了你为自己正名的时候,等下你就将偷走欢秀郡主手镯的贼找出来吧!”
看着任长宁这般模样,众人皆是一脸好奇,猫听得懂人话吗,真的能抓贼吗?
继而,任长宁将目光望向了徐承裕:“六殿下,还请你将锦盒中那只手镯让白白嗅嗅,它应该就能凭着气味找到另外一只手镯的。”
“给你吧。”徐承裕不疑有他,当即就将手镯锦盒拿到了白白面前,一脸期待地望着它道:“白白,你记住这个气味,本皇子等着你大显神威啊。”
片刻后,任长宁抚摸着白白问道:“白白,你记住了这个手镯的气味了吗?能不能将真正的贼找出来?”
“喵——”白白突然冲着任长宁叫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在回应她一样。
“真乖。”任长宁笑着摸了摸白白的脑袋,继而将它交给了小蝶:“小蝶,你带着白白,让它将去过丽花厅的所有人都认一遍,它自会找出真正的贼。”
“是,姑娘。”小蝶当即抱着白白,分别在阿红、阿绿、李妈妈、赵妈妈等人身边都闻了一会。
白白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可在将小蝶将白白抱到翠红面前时,翠红却是悄悄地向后退了一步,神色中露出了几分紧张。
见此,白白立刻冲着翠红大叫了一声:“喵——”
一时间,所有人皆是将目光望向了翠红,难道她才是真正的贼?
这时,任长宁对着翠红道:“翠红,事已至此,你还是立刻将欢秀郡主那只御赐手镯交出来吧。你若是早些认罪,说不定欢秀郡主还能看在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放过你。否则,若是等到我们将手镯从你身上找出来,那时候就是欢秀郡主愿意饶恕你,六殿下和冯大人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明知阿红是无辜的,却任由冯大人杖责她,平白让他的寿宴添了晦气,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明知那手镯是御赐之物还敢偷盗,可有将皇上放在眼里?”
任长宁每多说一句,翠红的脸色就会变白一分。
到最后,翠红已是脸色煞白如纸,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了一只金色的手镯,其和锦盒中那只手镯的色泽、做工皆是一般无二,分明本就是一对手镯。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偷盗你的手镯的,还望你原谅奴婢。”
徐欢秀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她自然知道翠红不是故意的,因为就是她授意翠红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污蔑白白,谁料想任长宁竟然真的能将这只手镯找到。
可徐欢秀当然不能承认这是她的计划,只能让翠红背上这只黑锅,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愕且失望的神情:“翠红,本郡主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郡主,奴婢一时起了贪念,才会犯下大错,但是请您相信,奴婢下次一定不敢再犯了!郡主,请您放过奴婢吧。”
徐欢秀沉着脸,将那只手镯从翠红手中接了过来:“本郡主念你是初犯,这次就原谅你了,可你一定要记住,下不为例!”
“奴婢一定记得!多谢郡主原谅!”翠红立刻如临大赦地向着徐欢秀磕头谢恩。
徐欢秀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徐承裕的眉头却皱成了疙瘩,一脸困惑地望着任长宁:“长宁,我就想不通了,既然欢秀郡主的这只手镯是翠红偷的,那为何阿红、阿绿她们都一口咬定是白白偷的?如果她们是想诬陷白白,为何又在锦盒中放一撮其他猫的猫毛?”
任长宁没有回答,反而轻笑着问道:“难道六殿下不认为是白白偷了欢秀郡主的手镯,然后偷偷藏到翠红身上的?”
翠红脸色微变,连忙向着徐承裕解释道:“六殿下,奴婢是怕被郡主追究,所以故意才栽赃给白白的。”
继而,又歉意地对着任长宁道:“长宁姑娘,对不起。”
任长宁神色淡淡地道:“翠红,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你真正对不起的是白白,还有帮你作伪证却被你当做弃子抛弃的阿红。”
冯采蓉听了,当即沉着脸道:“长宁姑娘,你这话就说得严重了,翠红只是一时糊涂,如今她已经知错了,你又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
此时此刻,局势已经完全被任长宁反转了,冯采蓉知道今天是收拾不了她了,只想着抓住最后的机会讨好徐欢秀。
事情是她办砸了,可却不希望徐欢秀怨她。
任长宁脸上露出了几分意外的神情:“冯四小姐竟如此大度善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阿红是冯四小姐的贴身丫鬟吧?翠红为了自己脱身不惜让阿红受罚,我还以为冯四小姐会怨翠红的,却没料想你竟会为她说话。”
继而,眼中又浮现出了几分困惑之色:“可是我却不懂了,翠红是欢秀郡主的丫鬟,冯四小姐尚且如此怜惜她,可为何在阿红刚才受罚的时候,你却不替她求情呢?按理说,冯四小姐应该更加怜惜阿红才是啊!”
冯采蓉的脸色蓦地一变:“你……”
任长宁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脸奇怪地望着冯采蓉:“冯四小姐,我还真是看不懂你,你到底是真的大度,还是说你的善良是有选择性的?我还忘记了一事,冯四小姐可是白白的前主人,当初还是你将它送给我的。你若真的善良,那为何刚才白白被冤枉,甚至要被冯大人打死的时候,不见冯四小姐为它说一句话呢?”
正文 第265章 本皇子罩着了
这些话,简直是字字句句都在戳冯采蓉的心。
冯采蓉瞬间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着任长宁道:“宋长宁,你不要欺人太甚!”
任长宁却是勾唇一笑:“冯四小姐,我可没有说错一句话。这些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是非曲直,我想大家自有判断。”
冯一洲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他本想着任长宁替阿红洗清嫌疑后,会多少能够让众位宾客对冯府的印象稍有改观,可谁料想会是这个结局。
阿红是摆脱了贼名,可却是将冯采蓉给搭了进去!
他现在真的很想将任长宁这个瘟神给赶出去,简直是晦气到家了!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四妹,原来白白是你送给长宁姑娘的,难怪我觉得它有些眼熟呢。难怪长宁姑娘都坐着轮椅了,四妹还非要请她来带伤来参加父亲的寿宴,我还以为四妹和长宁姑娘是至交好友呢,现在才知道,原来四妹是别有用心啊!”
说话的人,正是冯府三小姐冯采芸。
一时间,所有人看着冯采蓉的目光都已经变了,她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城府深沉、心思恶毒。
就连和冯采蓉同流合污的徐欢秀,望着她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嫌弃。
冯一洲的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原来任长宁是冯采蓉请来的。
两人间的过节他是知道的,可怎么都没有想到,冯采蓉这个平日乖巧懂事的女儿,竟然会在他的寿宴上设计算计任长宁,将府里搅得乌烟瘴气的!
冯采蓉将众人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立刻怒目而视地望着冯采芸冷声道:“三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四妹,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冯采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见此,冯采薇不由皱眉道:“三妹,四妹,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父亲、母亲处理吧。”
冯一洲好不容易忍住了怒气,阴沉的目光一一扫过了阿红几人:“阿红划烂了欢秀郡主的衣物,就打她二十大板,然后逐出府去!阿绿、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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