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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不到梨花白-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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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荞不吭声,因为她听不出宁嫔这话到底是夸啊还是夸啊?
就听宁嫔又道,“阿荞,你的宁大哥和阿葵是好兄弟,那我自然也当你是亲妹妹,你只要尽心帮我,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说到这儿,她取出一个小匣子来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一对绿得滴水的玉环,她将这对玉环套在林荞的手上,又道,“我知道皇上喜欢你,改天你我共同侍奉皇上,咱姐们俩可一定得?心啊。”
林荞笑着,慢慢的褪下那对玉环,放回盒子中,她向后退了一步,“回宁主子,奴婢不过是老天爷帮忙,侥幸有机会给宁主子效命而已,至于宁主子说的有手段,奴婢惶恐,却是万万不敢当的。”
宁嫔的脸色就变了,“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再帮我?”
林荞往后又退了一步,“奴婢说过,这帮主子这一次,还请主子记住对奴婢的承诺,不再见胡大哥。”
宁嫔却开始冷笑,“不见他?哼哼,皇上已有两年没有翻过我的牌子,如今好容易侍奉了一夜,我是一定要怀上孩子的。”
“你……”林荞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
“对,”宁嫔脸色狰狞,“我家人的全部希望都在我的身上,而皇上根本不宠爱我,我唯有怀上龙胎,方能保我家族的兴旺,所以,这个月里我一定要怀上孩子,一定要。”
林荞这才发现这宁嫔毫无诚信可言,不但没有诚信。宁嫔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对胡葵安危的紧张和在意,骗林荞为她安排筹谋,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林荞开始担忧,这样的人,对胡大哥能有真情吗?
林荞的心揪了起来。

等林荞回到碧月阁时,天已透亮了,郑雪梅正坐在妆台前由坠儿服侍着梳头,见林荞进了屋,郑雪梅见竟只有林荞一人,再看看林荞身后,也不像是有谁跟着的样子,就惊诧起来,“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这丫头陪着嘉和帝一夜不归,还能有什么事呢?必定是承宠了呗。
而以嘉和帝对林荞的喜爱,只要林荞承了宠,便必定的要立刻下旨封敕的,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更衣,也是有了妃嫔的名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灰溜溜的样子才对。
林荞自然明白郑雪梅指的是什么?她上前接过坠儿手里的梳子,将坠儿支了出去,这才低低道,“皇上昨儿夜里,是宁主子侍奉的。”
“什么?”
和阿坤一样,郑雪梅正拈着支珠花在对着镜子比划,一听这话,手猛的一颤,那珠花啪的落在了地上,珠子摔得四下里乱滚……
“怎么回事?”郑雪梅一对好看的杏眼瞪成了鸡蛋,“皇上不是你在陪着的吗?”
“是啊,”林荞一脸的无辜,“奴婢正送皇上去歇息,不想半道儿上宁嫔主子突然出来了,说皇上醉了,不能再走,就……”
“你糊涂,”郑雪梅“啪”的一拍桌子,“她这是在截你的胡,你怎能把皇上交给她啊。”
“可是她是主子,奴婢却只是个小宫女儿,奴婢哪敢说个不字?”林荞依旧一脸的无辜,“再者说了,那阿坤跟在边上。也不曾说什么,我又哪能说什么?”
郑雪梅一想,果然也怪不得林荞,她气得额头青筋都起来了,咬牙骂道,“往年就见那蹄子不上台面,今儿做事更是愈发的恶心了,堂堂天子嫔妃,竟然半道上抢起男人来,这话儿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
见郑雪梅没起疑心,林荞便松了口气,她忙宽慰郑雪梅,“小主且宽心罢。这样也好,省得宫里那些人都跟乌眼儿鸡似的,一天到晚的只瞪着咱们,老大人的案子才是要紧的呢,其他的且随他去。”
这么一说,郑雪梅的眉头却皱得更紧,“……都过去这么久了,四皇子那里怎么还是没有消息?”
林荞想着自己已多日不见慕容弈,心下浮起一丝丝的不安,但看郑雪梅神色焦虑,她还是开解道,“四皇子是个行事稳妥的人,老大人既然能被冤枉入狱,必定是被做了许多功夫的。四皇子一时想要查清楚,又谈何容易,自然就慢了。但好在如今连皇上都察觉了老大人的案子有异,命四皇子去查,那这事儿就迟早会水落石出的。小主还是不要太担心了。”
郑雪梅这才长叹了一声,她轻轻拍了拍林荞的手,柔声道,“好丫头,往日里我怎么就没发现我身边有你这么好的丫头呢,有谋略还有情义,又解人意,我也是上辈子积的德,这辈子遇上了你。”
虽也不喜郑雪梅的诸多算计和利用,但此时郑雪梅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林荞有些动容,她忍不住伸手抱了抱郑雪梅,轻笑了道,“这就是咱们俩的缘分啊。”
郑雪梅也笑了,她看着林荞,眼神温柔,“阿荞,你放心,我不负你。”
林荞顿了一顿,就笑着点头,“好!”
这一番交心后,二人看起来便亲密了许多,待坠儿扶着郑雪梅去给皇后请安,林荞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自己扔到床上后,她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看着帐顶无声苦笑。
郑雪梅说不负她,其实早算计她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当她不知道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林荞还是觉得,相比于宁嫔那种小人,她要更喜欢郑雪梅些,最起码在明面儿上,郑雪梅要比宁嫔的段数高,比宁嫔面目可亲些。
想到宁嫔的嘴脸,林荞就一阵厌烦,她是本着救胡葵才帮的宁嫔,可是宁嫔竟然想要有孕,那么,她为了稳妥,必定会和胡葵要多多操练,行宫虽不比皇宫禁卫森严,也到底不是平常之地,见一次,便是多一次的凶险。
所以她今儿这么的帮宁嫔,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自林荞被宁嫔截了胡后,郑雪梅又开始暗搓搓的想主意,她是一定要把这丫头送上皇帝的龙床的。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负对林荞“不相负”的承诺,相反,她觉得林荞总有一日会感激她,那穷嗖嗖的宫外有啥好的。
但嘉和帝却又再次的不进后宫了。
郑雪梅悄悄儿去问过阿坤。阿坤说,是上次嘉和帝喝醉后,所见之人皆是皇贵妃,醒来后,便伤了心。
郑雪梅便有些抓狂,在她眼里,男人都是拥有了不珍惜,失去了又高唱“佳人难再得”的神经病,但虽然这么想,她又无可奈何,只得安心去准备给皇后的寿礼。
她再恨这个女人,可父亲翻案之际,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她忙,林荞也忙的很。
自从宁嫔表示这个月里一定要怀上孕后,她就天天去找宁劲远盯着胡葵,宁劲远得知宁嫔的话后,也是又气又怒又惊,他发誓一定要盯住胡葵。
可咬牙归咬牙,胡葵是个大活人,要想看住谈何容易,眼错不见儿的,这一天,胡葵就不见了。
林荞找到宁劲远时,宁劲远正在值班房里打瞌睡,林荞四下里一看没有胡葵的影子,急了,一巴掌呼醒宁劲远,林荞低声的吼,“胡大哥呢?”
胡葵和宁劲远是一个班的,所以两个人要当值肯定是一起当值,不当值的时候,宁劲远牢记林荞的祝福,跟胡葵寸步不离的死盯着,此时被林荞一巴掌打醒后,宁劲远顿时一身冷汗,“怎么……他……他刚刚还在这儿的呢。”
林荞跺脚,“你怎么睡着了?”
宁劲远直摸头,“我和阿葵午饭时喝了两杯酒,之后就觉得很困倦,不知不觉就……”说到这儿,宁劲远顿时大惊,“难道,酒里有东西?”
“唉,”林荞气得直点宁劲远的脑门儿,“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一拉宁劲远,“快,快出去找他。”
“找他?”宁劲远忙大步跟上,然而随即就又犹豫,“这……不好找吧?万一他俩正……”
“啊呀,”林荞好气又好笑,她红着脸看着宁劲远,“若他是一个人,咱们俩就把他拉回来,如果他是和……那谁在一起,咱们就只好在附近守着。不许人靠近啊。”
“对,对对,”宁劲远边走边夸,“阿荞,还是你聪明。”
“快点儿。”
……
二人顶着烈日,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不见胡葵和宁嫔的影子。
林荞就决定和宁劲远分头找人,宁劲远继续找胡葵,而她去找宁嫔,只要宁嫔在屋子里,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宁劲远深觉有理,将林荞又一阵好夸。
但林荞很快就失望了,宁嫔不在。
林荞真急了,她飞跑着找到宁劲远。将这消息告诉他后,二人便一筹莫展,“这……这可怎么办?”
林荞站在湖边,目光在四边搜寻着,想着二人自上次被她撞破后,应该会更小心谨慎,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适合做这档子事呢?
她的目光突然就落在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别人不敢再去的地方。
宫中规矩,皇帝睡过的屋子,不得圣喻,其他人就不能再去使了。
所以,前几天夜里嘉和帝和宁嫔睡的那间本是供宫妃们观花歇息的屋子,便不能再用了。
行宫说大也不大。她和宁劲远找了这么一通,差不多也算翻了个底儿掉,林荞不信宁嫔敢带着胡葵去别人的屋子里借助吧。
所以……就只能是在那里。
有床有被有门有窗,却门上加封无人能进。
这天底下,还有哪里是比那儿更适合的?
林荞一拉宁劲远,指了指那屋子,低声道,“若我没猜错,只怕……就在那屋子里。”
“那屋子?”宁劲远眯眼看了看,一眼瞧见了门上的明黄色御用标记,他便立刻摇头,“不会吧,那可是皇上御用过的屋子……”
话说一半,他嘎的停住。看着林荞的眼里也渐渐明了,这屋子是御用过的不错,可是皇帝老大人啥时候会再去呢?
所以,基本上就是座别人不会去的空屋子而已。
“擅用御用之物,那是死罪啊,”宁劲远都快哭了,以前咋没发现胡葵有这么大的胆子?
林荞却瞟了他一眼,“他又不是今儿才动御用之物。”
“啥?”
“宁嫔!”
“呃——”是啊,宁嫔确实是御用之物,很御用!
……二人蹑手蹑脚来到那间屋子边儿上,又蹑手嗫脚的凑到窗下,果然听见里面有低低的喘息之声,不是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看来战况正激烈。
林荞就红了脸,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拉着宁劲远就要退开一点,确定两个人在里面就好了,她只须和宁劲远守好这附近,不让闲人靠近便是。
才这么想,便听有人沉声冷喝,“什么人在那边?”
林荞一惊,慌忙回头看时,就见几步开外,一群宫女嬷嬷正簇拥着皇后豫王妃二人,冷冷站在几株合欢树下。
这一声林荞听到了,屋内显然也听到了,只听有人低低的惊叫了一声,随即止住,但只是这么一声,林荞的脸就白了,正是宁嫔!
豫王妃扶着皇后,二人往这边又走了几步,就见皇后看看林荞,又看了看宁劲远,冷冷问,“你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宁劲远一张黑脸已吓得僵硬了,忍不住拿眼珠子往屋内梭,被林荞偷偷的使劲儿一把掐在他的后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宁劲远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杀敌无数,但此时屋内是情义深重的兄弟,屋外是如珍似宝的未婚妻,他再不惧生死,这会子也有些撑不住。
林荞眼见皇后等人就要走到跟前,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们听到屋内的动静,慌忙快步迎过去,扑通给皇后一跪,极恭敬的请安见礼,“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豫王妃请安。”
豫王妃自上次在御花园被林荞摆了一道后,林荞便已经成了她肉里的刺,然而她得了母亲的教诲。性子已收敛了许多,此时见林荞和一个侍卫在一起鬼头鬼脑,便向皇后笑道,“哟,母后,这丫头跟她的小情人在这里相会呢。”
宫中规矩,宫女和太监对食是大忌,宫女和侍卫相好,明面儿上也是不许的,为的是怕污秽宫闱。
但规矩是规矩,大肃朝这些年,宫中对食也多,宫女和侍卫相好也不少,都心知肚明。只要不闹出什么丑事来,基本上无人追究。
可说不追究,规矩又总是规矩,真要刻意追究起来,又让人无言以对。
是以,豫王妃这一提醒,要说她居心险恶,好像是冤枉她了;要说她居心不险恶,呵呵,谁信啊。
皇后的脸色就变了,她比谁都知道,这林荞是皇帝看上的人。
而她更因为这丫头的失踪,堂堂一国之母,生生挨了嘉和帝一窝心脚。
她心里能好受?看林荞能顺眼?
那就怪了!
“混账东西,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和一个侍卫在宫里勾勾搭搭不成体统,真真是拿宫中的法规当无物吗?”皇后的脸刷的就沉了下来,说到这儿,她一指宁劲远,冷脸吩咐,“来人,去传御林军总管,将这个大胆的东西先打入天牢。”
又一指林荞,“再将这个贱人关入暴室,带本宫回过皇上,再来处置。”
嘉和帝因为林荞而踹皇后的那一脚,林荞自然是知道的,是以皇后对她会有这态度,她一点也不奇怪,然见皇后要将宁劲远抓进天牢,林荞急了,她慌忙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并未与人相好,这位侍卫大哥是在帮奴婢……帮奴婢找东西。”
“找东西?”皇后显然不肯信,也不愿意信,“胡言乱语,什么东西你不能找宫人太监帮忙找,要找侍卫?”
对啊,找什么东西呢?
林荞急得两眼乱梭,忽然瞧见树枝上有只麻雀,她情急之下随手一指,“是只鸟儿,是只会说话的鸟儿,是奴婢辛苦训了想在皇后娘娘生辰时,献给皇后娘娘的,可今儿喂水时不小心,那鸟儿竟脱了笼子飞走了。而这位侍卫大哥是奴婢随四皇子往鲁国时便认得的,知道他会轻功,刚恰好遇上了他,这才请他帮忙。”
哼哼,宫人太监虽多,会轻功的你给我找一个来?
 第100章:奴婢就是死,也是个不服气的鬼
皇后抬眼四下张望,阴冷的脸色依旧未变,“那,这鸟儿在哪里?难道就是那只小家雀儿?”
林荞抬头找了半天,碧蓝的天空里,确实连只鸟儿毛都没有。
鸟儿呢?
“母后,”豫王妃又轻声细语的笑,“算了母后,饶了她吧,她再惊吓下去,只怕真给您找出只会说话的小家雀儿来。”
此言一出,明摆着就是指林荞在说谎,皇后更怒,“放肆,宫规严谨,岂是说饶就能饶了的。”
看向林荞,皇后放缓了语气,却每个字都带着杀气,“本宫往日便瞧着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念你前阵子奉旨出宫时,也是立了功的,倒也有心想抬举你,可不想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青天白日的就在宫里跟人龌蹉苟且,还巧言诡辩欺蒙本宫,你好大的胆子。”
说罢,她便命人来拖林荞二人,林荞急了,挣扎着大喊,“皇后娘娘此话令奴婢难以心服,此时是明光大亮的青天白日,奴婢和这位侍卫大哥光明正大的站在这宫道边上,并且衣冠整齐,倒不知道王妃凭的什么就一口咬定奴婢和他是情人私会?更不知道皇后娘娘又是凭的什么就认定奴婢龌蹉苟且?奴婢就算死了,也是个不服气的鬼。”
豫王妃和众宫人都倒吸口冷气,都想不到林荞竟敢这般质问皇后,皇后也被就住了,然而众目睽睽之下,身为堂堂皇后。她又怎能被一个小宫女给问住,顿时大怒,“伶牙俐齿,犯上不恭,来人,给本宫掌她的嘴。”
宁劲远就急了,他忙冲过来拼死护住林荞,一边向皇后磕头,叫道,“皇后娘娘请息怒,阿荞年纪小不懂事,胡言乱语冲撞了娘娘,小人愿替她受罚。求皇后娘娘饶了她吧。”
他跪的快也说的快,林荞一个没拦住,便已是来不及了,气得林荞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十万八千里去,不怕狼对手,就怕猪队友啊,皇后和豫王妃给他俩安的罪名就是情侣私会,她忙着撇关系都来不及,他倒好,上赶着来护她。
她刚刚这么大声的喊不服,倒不是胆儿大,而是她要让屋内的宁嫔和胡葵听见外面的动静,好去给郑雪梅报信。
郑雪梅是一定不会让她死在皇后手里的。彼时只要郑雪梅找到嘉和帝,她就没事了。
但人都说患难之时方显真情,宁劲远猪队友归猪队友,待她的这份心,着实令她感动。
果然,宁劲远那话一出来,豫王妃就笑了,向皇后道,“瞧瞧,刚刚我还想着,莫不是我真想错了,不想这侍卫倒是个情种,竟比这丫头更有担当些。”
皇后也点头。看着林荞的眼里充满了不屑,“只是这心意用错了人,也是不值得。”
宁劲远就急了,才要辩解,被林荞用两只指甲盖捏住他腰上一块肉,狠劲儿的一拧,宁劲远疼得一张嘴,才要“嗷”一声叫出来,忽然想起以往和林荞拌嘴时,但凡她不想让他说话,就都是这么拧他。
宁劲远嘎的就闭住了嘴,林荞这才道,“在鲁国青城山时。奴婢和四皇子等一百多号人被那瑞王困了许久,那段时间内,大家生死与共,患难相同,这等情分又岂是小儿女的私情可比。”
说到这儿,林荞看了眼豫王妃,嘴角就有了讥讽,“当日被困青城山的,还有王妃的姐姐,只伤心王妃的姐姐惨死于鲁人之手,否则若是孙大小姐在,她一定会体谅和明白奴婢的。”
若是孙琦玉在,又哪里轮得到你当豫王妃,站在这里唧唧歪歪。
孙琦珍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便气白了脸,才要再说什么时,便听远远的有人叫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嘉和帝,慕容琰,慕容弈三人正慢慢走过来。
皇后神色微变,和豫王妃对视了一眼,便跪了下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嘉和帝心情极好的样子,他笑眯眯过来,问道,“怎么了?皇后在这儿开起公堂来了?”
皇后知道嘉和帝喜欢林荞,甚至为林荞脚踹她这堂堂国母,她虽愤恨,可嘉和帝到了跟前,她便有些心虚,嗫喏着不知如何开口,“臣妾……这……”
豫王妃也知道林荞是嘉和帝喜欢的人,但她心里更有另一个疙瘩,是以见慕容琰也在,她便清一清喉咙,接过皇后的话头来,“回父皇,是臣媳扶着母后闲走观花,待到此间时,就见这小宫女儿在这里私会情人,二人更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不知意欲何为?母后便唤来询问,正说着话儿,父皇和王爷便到了。”
“私会情人?”爷儿仨的眉头刷的都皱了起来,目光齐齐的落在林荞脸上。
林荞到此时就有些方了,眼前这三个男人,一个喜欢她;一个她喜欢,还有一个老是对她耍流氓,再回头看看,身边还跪着个未婚夫,竟然全凑齐了。
四个人,刚好一桌麻将。
这么狗血玛丽苏的剧情。再会掰扯的小说作者也编不出来吧?
慕容琰看看林荞,再看看边上的宁劲远,他便想起之前在龙隐山时的情景,心里顿生不快,皱了皱眉,他冷声看向宁劲远,“你今儿不当值?”
“回王爷,小的今儿轮的值夜,”宁劲远见了这么一大帮子人,想到身后屋内的胡葵,急得浑身冷汗。
御用的屋子别人不能进,可是嘉和帝能进啊。
他想到的,林荞也想到了,她努力回忆着那屋子到底有没有后门后窗之类的,胡葵和宁嫔逃走没有?而宁劲远嘴笨,她更怕他说错话引祸上身。
她虽要救胡葵,却无论如何是不能将宁大哥给搭进去的。
于是她赶紧向嘉和帝道,“皇上,奴婢给皇后娘娘做贺礼的百灵鸟飞了呢。”
“百灵鸟儿?”嘉和帝想了想,就“哦——”的一声,“是那只白底儿小?花的?”
“正是呢”林荞见嘉和帝想起来了,顿时松了口气,她摆出副要哭的样子,“奴婢给它喂水的时候,它竟然脱了链子飞了,奴婢追了许久。正遇上这位侍卫,便请他一起找,不想正遇上皇后娘娘和豫王妃,王妃便误以为奴婢是——是和人私会!”
皇后到底是一国之母,既不能攀扯她,攀扯她也没有意思,嘉和帝再喜欢她,也不会为她个小宫女儿把母仪天下的皇后给怎么了。倒是那个豫王妃瞧着实在讨厌,便是明知道同样奈何她不得,林荞还是毫不犹豫将枪口直指向豫王妃了。
嘉和帝果然皱了皱眉,他看看豫王妃,没说话。
豫王妃深吸口气,她拿眼角余光去看慕容琰,却见慕容琰脸色阴沉,却并不看她,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而皇后只低着头也不说话,豫王妃的心便有些凉。
“回父皇,这两个人躲在这儿神情亲昵,并交头接耳鬼鬼祟祟,不是情人私会是什么?”豫王妃停直了腰,咬着牙道。
其实她已经有点心虚了,林荞确实说的对,青天白日之下,二人衣冠整齐的站在宫道边,硬要说他们是情人相会苟且龌蹉,确实很牵强。
她之前不过是想着……只要皇后肯收拾这丫头,罪名还不是说有就有的事儿。她怎么也想不到,嘉和帝和慕容琰三人竟也到了。
嘉和帝终于摆了摆手,命人扶起皇后和豫王妃来,道,“皇后治理内宫严谨,瞧见了自然该问一声,只是……”
眼见着皇后和豫王妃的脸色难看起来,慕容弈突然上前一步,轻笑了道,“母后,他二人是认得的,当然在青城山上榆关城下,儿臣和他们都是共过患难的,是以儿臣相信他二人定无私情。”
“当真?”开口的是豫王妃,她看向慕容弈,笑吟吟道,“四弟,你说这二人都是和你共过患难的?”
“是,”慕容弈不卑不亢的点头。
豫王妃就看向宁劲远道,“我瞧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你可成家?”
宁劲远不知豫王妃所问何意,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而王妃,小人不曾成家。”
“还未婚配啊,”豫王妃就回头看向慕容弈,“他既是和四弟共过患难的,四弟便该为他操持下终身大事才对,也是天家对他的恩宠。”
“王妃?”慕容琰在边上冷脸低唤,示意她住口。
豫王妃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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