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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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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瞥了眼碟子里的莲花酥,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意:“是啊,弘历这孩子打小就孝顺。”
想到弘时,皇后不禁叹息。
和弘时比起来,还是弘历更孝顺,更听话。
虽然有个封了妃的亲额娘,却始终不曾忘了自己这个嫡母,不仅每日过来请安,有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自己这个嫡母。
虽说身为皇后,身边什么也不缺,可到底是一片心意,最是让人暖心。
不对,她不是什么都不缺,她缺了一个儿子。
弘历不就是吗?
皇后笑的意味深长,拿起一块莲花酥,轻轻咬了一口。
过了会儿,皇后微一拧眉,提醒:“对了,三阿哥这样走了,心里难免不痛快,本宫不方便出面,你去告诉一下乔贵人,让她代本宫好好劝劝三阿哥,本宫身为三阿哥的嫡母,终究不能太过凉薄。”
连翘应了是,又小声嘀咕:“主子还是关心三阿哥,只不过三阿哥未必领情,反倒只会念着乔贵人的好。”
皇后轻叹一声:“我让他记着我的好做什么?总归本宫不能坐视不管,乔贵人是本宫的人,她最是懂本宫的心意,一定能劝好三阿哥,免得三阿哥走了歪路。”
最后两个字略重了些,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淡笑。
连翘心领神会,笑着应了是:“主子放心,奴才这就让人去告诉乔贵人。”
第464章 以德报怨乔贵人
雍正初登基,还未来得及在宫外建皇子府,故而弘时虽然已经成年,却依旧住在宫里的阿哥所。
弘时没见着皇后,正一筹莫展,想去看望齐妃,却被侍卫挡在了钟粹宫外面,说是皇上不许任何人探望齐妃。
“瞎了眼的狗奴才!那是爷的亲额娘,爷是别人吗?给爷滚开!”弘时暴怒,若不是因为对方是皇阿玛派过来的侍卫,弘时早一脚踹过去了。
“三阿哥,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也是奉旨行事。”侍卫不卑不亢,坚决挡在弘时面前。
嫔妃禁足,按说不必派侍卫看守,毕竟侍卫也是男人,有皇帝的旨意,即便没人看守,齐妃还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出门不成?
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嫔妃来看望齐妃,能来的只有齐妃的儿子弘时。
不过就是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皇阿玛竟如此狠心,不顾与额娘多年情分。
弘时第一次因皇阿玛的狠心而心生怨怼。
眼看进不去了,弘时气冲冲地离开了钟粹宫,迎面却遇上了乔贵人。
“三阿哥,您是来看望齐妃娘娘吗?”乔贵人笑意盈盈地问。
弘时愣了下,面上的怒火稍稍褪去:“弘时请贵人安,贵人怎么在这儿?也是来看望额娘的吗?”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弘时想不到别的原因,一时很是感动。
这个时候人人躲着额娘,也只有乔贵人愿意不计前嫌来看望额娘了。
乔贵人一袭浅蓝色的旗装,瞥了眼钟粹宫紧闭的大门,轻摇着团扇,幽幽叹了口气:“想齐妃娘娘昔日何等风光,如今却……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陪陪齐妃娘娘,以免齐妃娘娘寂寞,三阿哥这是要走吗?”
“乔贵人有这份心就够了。”弘时面容苦涩:“乔贵人还是回去吧,皇阿玛派了侍卫守在钟粹宫外,连我也进不得额娘宫里,更何况是乔贵人。”
乔贵人面上难掩诧异:“怎会?”又轻叹了口气:“罢了,三阿哥千万保重自己,不可因齐妃娘娘惹怒了皇上,否则齐妃娘娘无论如何无法安心,如今齐妃娘娘如此境地,心里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三阿哥了。”
弘时心里暖暖的:“多谢乔贵人。”
以往在潜邸,也只有乔贵人待他是真的好,皇阿玛只喜欢弘历和十三叔府上的弘昌几个,每次都只会教训自己,每当自己失落伤心的时候,都是乔贵人安慰自己。
虽然额娘一向不喜乔贵人,但弘时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乔贵人四处瞥了下,示意:“三阿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弘时心中疑惑,仍点头答应。
乔贵人令宫女素语远远跟在身后,二人往御花园行去。
“乔贵人可是有话与弘时说?”
乔贵人幽幽叹了口气:“我知三阿哥如今心急如焚,可您今日此等行为万万不可再有。”
弘时万分不解,静静听着。
“皇上如今因为贵妃厌了齐妃娘娘,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谁让皇上宠爱贵妃,更盼着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呢?那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的孩子,如今就这样没了,如何能不震怒?
我相信齐妃娘娘是冤枉的,三阿哥也相信齐妃娘娘,可别人信吗?皇上信吗?”
弘时愣愣地发着呆,脸色渐渐发白。
乔贵人继续:“皇上有多宠爱六阿哥,您是知道的,连四阿哥都比不上六阿哥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更遑论三阿哥,若非六阿哥体弱多病,谁也保不准将来……”
说到这儿,乔贵人顿住,弘时已然心领神会,面上怒容已现:“他年羹尧不过是个汉军旗的奴才,年贵妃何德何能……”
乔贵人抬指轻嘘了声:“三阿哥慎言。”
弘时闭了嘴,面上犹忿忿不平。
乔贵人苦笑:“我们都知道,可皇上在意吗?只要皇上宠着,只要皇上愿意,汉人又如何?贵妃生的孩子还不是流着皇家的血?有何尊贵卑劣之分?若是那孩子还在,相信比六阿哥还要得宠,甚至,皇上会对这位七阿哥寄予厚望。”
弘时咬牙切齿:“我才是皇阿玛的长子,他凭什么?”
乔贵人摇头:“所幸那孩子没了,三阿哥还有希望,只要您不犯错,相信皇上也不好让其他皇子越过您这位长子,可一旦您犯了错,惹了皇上震怒……”
弘时皱眉,陷入沉思。
乔贵人轻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三阿哥,您是聪明人,如今齐妃娘娘的事已成定局,您不可再违背皇上的旨意去看望齐妃娘娘,虽然这是您的一片孝心,可皇上不会喜欢,只会心生厌恶。
更何况您今日在养心殿外对四阿哥的行为也让皇上更加生气,四阿哥好意劝您,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您都得感激,而不是心怀怨愤。
说到这里,四阿哥做的比您要好,皇上最厌恶兄弟相争,四阿哥就处处帮着您,劝着您,您那样对四阿哥,反倒衬得您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得利的是谁?”
弘时双拳紧握,目眦欲裂:“弘历他害我!”
“只要您不上套,谁也害不得您。”乔贵人再劝:“所以,您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一个忍字,孝顺皇上,友爱兄弟,皇上看了高兴,怒火自然就消了,您再劝皇上,想来皇上会给齐妃娘娘一个机会的。”
弘时眼眸一亮。
乔贵人微微一笑:“三阿哥,不要负了齐妃娘娘对您的期望,至于其他人,只要皇上对您满意了,其他人还有何惧?”
“多谢乔贵人,弘时记下了。”弘时俯首,真心拜谢。
“时候不早了,妾身就回去了,三阿哥保重。”乔贵人不再多言,轻颔首,翩然离去。
弘时目送乔贵人离去,握紧拳,目光中踌躇满志。
乔贵人的贴身宫女素语问:“小主,三阿哥会听您的话吗?”
“自然会,三阿哥可不是那没脑子的人,我一番提点,他自然知晓该如何做。”乔贵人笑容和煦。
“可您这样不是为齐妃娘娘做嫁衣裳吗?齐妃娘娘以前那样欺负您,您怎么还以德报怨?”素语不满地嘟哝。
乔贵人轻瞥她一眼:“你认为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素语轻眨眼,不解:“小主这是何意?”
乔贵人摇头轻叹:“三阿哥虽聪明,却脾气暴躁,心胸狭隘,他固然会听了我的劝告,可他心里也记下了谁要害他,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何会甘心饶了那人?友爱兄弟?嗤,只是迷惑他人的表象罢了,他忍的越多,心中的恨就越强烈,早晚会爆发。”
说到这儿,乔贵人目中恨意涌现,握着团扇的手陡然收紧:“哼,我早晚也要让李氏尝尝那失去至亲的焚心蚀骨之痛。”
第465章 你少装模作样!
太后的病情不见好转,雍正内心焦灼,表面却故作镇定,只令太医全力医治。
雍正放下了折子,日日守在慈宁宫,偶尔去翊坤宫探望贵妃。
“皇上放宽心,太后吉人自有天相,会康复的。”年贵妃亲自为雍正沏了杯茶,柔声细语地安慰。
雍正握住年氏的手,令她坐于身边,皱眉:“你身子刚好,这些事情交给奴才便是。”
听到对方的关心之语,年氏心中熨帖,唇角挽起一朵笑花:“皇上不必担心,臣妾已无碍了。”
只是提起那个失去的孩子,难免黯然神伤:“许是臣妾与那孩子无缘,也怪臣妾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等你身子养好了,孩子还会再有。”雍正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变得柔和。
年氏轻颔首,抚摸着小腹,幽幽叹了口气,忽然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看向雍正:“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你说,朕能做到的都答应你。”自从年氏没了孩子,雍正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也是因为心中的愧疚。
当时若非他一时生气冷落了年氏,年氏也不至于因齐妃之言动了胎气,更不会一时不慎摔倒,导致小产。
他对这个孩子的确是期望甚高,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心底的愧疚就越深,往日的一些计较此刻也变得微不足道。
“臣妾想去看望齐妃姐姐。”年氏小声开口。
雍正蓦地沉了脸,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去看她做什么?”
年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雍正的袖子,眸光楚楚,撒着娇:“皇上,您就答应臣妾吧,虽说齐妃姐姐害的臣妾小产,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都是因为臣妾自己不好,若是臣妾坚强一点,也不会……”
说到这儿,年氏眼眶一红,掉下泪来,轻轻啜泣:“皇上,齐妃姐姐到底跟了您那么多年,还为皇上生了三阿哥,就算是看在三阿哥的份上,您就让臣妾去看看齐妃姐姐吧。”
雍正听她提起弘时,面上浮现一丝犹豫。
想起近日弘时的确乖觉了不少,不再为齐妃求情,读书做事也认真了许多,遂叹了口气:“罢了,朕答应你便是,不过齐妃此人素来心胸狭隘,若是她对你言语过分了,你不必忍着,即刻回来。”
年氏破涕为笑:“多谢皇上。”
雍正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你呀,别尽顾着别人,尽快调养好身子,再为朕生个小阿哥才是要紧。”
年氏蓦地红了脸,垂下脑袋,唇角轻扬:“皇上尽取笑臣妾了,小阿哥哪能说有就有?”忽然叹了口气:“不过,臣妾倒是希望是个小格格。”
雍正诧异:“为何?”
年氏抚着自己的小腹,面容苦涩:“至少小格格能平安长大,不必经历那么多的危险,更何况,臣妾已经有了六阿哥,再有个小格格,不是正好吗。”
雍正一时语塞。
年氏鼓起勇气,两手握住雍正的大掌,面露哀求:“皇上,臣妾别无他求,只愿福慧能够平平安安长大,您能答应臣妾吗?”
雍正凝视她满是祈求的眸子,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说的对,是朕考虑的不够妥当,朕答应你便是,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年氏松了口气,幸福地依偎在雍正怀里。
钟粹宫的门被打开,年氏缓缓步进这昔日尊贵万分的地方,心中感慨万千。
齐妃的宫女从正殿出来,见着年氏,顿时面露惶恐,福身行礼:“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
“免礼,齐妃呢?”年氏仪态优雅,笑容温和,不见丝毫盛气凌人。
宫女不敢大意,战战兢兢地回:“回贵妃娘娘的话,我们主子身子不舒服,在里面歇息。”
年氏眸光一闪:“哦?怎么也没人向皇上通报?罢了,我去探望下齐妃。”
说罢,脚步匆匆往内殿去了,绿蕊紧随其后。
齐妃的宫女犹犹豫豫地跟了上去。
齐妃正卧在榻上,无聊地打着络子,抬眼轻瞥了下进来的年氏,唇角轻扬:“哟!什么风把贵妃娘娘给吹来了?恕我身子不适,不能给贵妃娘娘行礼了,贵妃请坐吧。”
年氏看到这样的齐妃,不由愣住,回过神后,悠然坐在了另一边的榻上,微微一笑:“我听齐妃姐姐的宫女说齐妃姐姐身子不适,怎会……”
齐妃掩唇轻笑:“贵妃娘娘很失望吧?说来呢,我身子一向康健,就算病了,也不会似贵妃娘娘一般躺在床上起不来,惹得皇上心疼怜惜,唉,不过是这些日子在屋子里待的久了,闷出来的病罢了,一时的不适是有,习惯了就好了,想来这种感觉贵妃娘娘是体会不到的。”
这话里满满的都是酸气和哀怨。
年氏低垂了脑袋,苦苦一笑:“齐妃姐姐何必如此?我今日来不是想听姐姐如何怨恨我抢了皇上的宠爱,说来我们都是可怜人,一起服侍在皇上身边,回不了家,皇上就是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原本我们该如亲姐妹一般相处,我也一直希望我们能像亲姐妹一样,可是到底是我的一厢情愿,原来姐姐从未把我当作姐妹。”
齐妃眸中闪过讥讽,冷笑:“你少装成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谁跟你做姐妹?你要是真想跟我做姐妹,会如此陷害我?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罢了,可是你已经有了皇上的宠爱,为何还要如此陷害于我?”
一提到这件事,齐妃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她如此模样,心里直犯恶心,恨不得狠狠啐上一口。
年氏睁大了眼,不明所以:“姐姐,你这话何意?我何时陷害于你了?”
“你少装模作样!”齐妃双眸迸射出愤恨的光,恨恨咬牙:“你都已经把我害成了这副模样,这里没有他人,你装给谁看?”
年氏摇头,苦苦一笑:“分明是你害的我小产,如何却成了我陷害于你?齐妃,你扪心自问,从府里到宫里,何时不是你欺负于我?我何曾与你计较过分毫?我不想与你为敌,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深深地爱着皇上,可是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可你竟然连个孩子也不放过,齐妃,往日我忍耐于你,是为了四爷,可是今日,我不再是为了和你求和,因为我要看着你一点点失去皇上的宠爱,我要让你看着皇上是如何宠爱于我,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儿子一点点失去皇上的信任,到那时,你是否就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
不是只有你有孩子,我也有孩子,我也想要保护我的孩子,我也想要为我无辜的孩子报仇。”
第466章 挺伤人的
齐妃面上的淡定终于维持不下去了,气的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敢伤害弘时,我饶不了你!”
年氏微微一笑:“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逼急了的兔子还会咬人,你如今被关在这儿,我等着看你如何保护你的儿子,我曾经经受过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地让你偿还。”
“你要找就找我!是我对付你,和弘时无关!”齐妃终于慌了,弘时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她不怕失宠,也不怕死,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也糟了皇上厌弃。
此刻的年氏不再是以前那个软绵绵毫无攻击力的柔弱女子,李氏只觉得如今微笑着的年氏更像是个恶魔。
年氏不顾齐妃疯狂的破口大骂,翩然离开。
站在外面的石阶上,年氏抬头仰望白云,苦苦一笑:“以前单纯的我终究回不去了,绿蕊,你说这皇宫真的会让人变成另一副模样吗?”
绿蕊慌忙摇头:“主子错了,在奴才心里,主子依旧是那个单纯善良的主子,无论您对齐妃说的再狠,始终无法狠下心。”
年氏茫然无措,喃喃自语:“是吗?也许吧,其实,我如何不知弘时无辜?我也曾想过拿弘时报复齐妃,为我的孩子报仇,可一想到弘时也是皇上的儿子,我就无法狠下心。
皇上膝下的皇子本就稀少,我无法为皇上诞下一个健康的皇子,无论如何不能毁了弘时,即便我恨齐妃入骨,我能做的也只有用这些狠话折磨齐妃的意志。”
年氏忆起刚进府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天真不识愁滋味,初见四爷,便失了心,从那时起,她没有别的想法,一心只愿得一人心。
知道了爷心中另有他人,年氏会嫉妒,会伤心,会恨那夺去爷的心的人,却无法做到不爱四爷。
后来,她也想通了,她不在乎爷因为哥哥而宠爱她,也不在乎爷心中另有其人,只要爷能一直那样宠着她,她就知足了。
四爷也做到了,这么多年,四爷始终最宠她,昔日得宠的李氏失了宠,四爷却从不曾委屈了她。
以至于年氏都忘了这一切不过是假象。
如果是假象,年氏只愿这假象永远持续下去。
可后来,孩子的死终究让她的心蒙上了一层阴影,即便爷对她再好,年氏始终忘不了那个曾经失去的孩子,身子愈发弱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以后还会有的。
她也的确为爷生下了第二个孩子,谁知因为早产,孩子自小体弱多病,年氏害怕这个孩子也像当初那个孩子一样没了,日日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爷为孩子取名福慧,希望孩子是个有福的,这也是年氏的希望,年氏喜极而泣。
原来爷和她是一样的,这就够了。
可李氏又一次害了她的孩子,孩子还没出生,还没喊上一声额娘,也没喊上一声皇阿玛。
她多希望这次能够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这样也不负爷对她的好。
可是,一切都毁了,被李氏毁了。
年氏恍恍惚惚地回翊坤宫,路上却遇到了怡亲王福晋。
和悦看到年氏,心里暗呼倒霉。
刚去探望了太后,原本想顺路去看看彤萱和彤雅,没想到却遇上了年贵妃。
和悦硬着头皮上前请安:“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这是雍正登基后和悦和年氏第一次正面遇到,以往每一次都是有旁人在场,也没说上过什么话。
本来就有罅隙,没必要装亲切,自然就当不熟了。
更何况,以前和悦是嫡福晋,年氏是侧福晋,和悦比年氏尊贵,见了面,年氏还要向和悦行礼。
可谁让如今人家是贵妃,和悦只是个亲王福晋呢?
能不遇到,和悦自然乐的不必低头请安。
没想到如今还是遇到了,和悦只能倒霉催地向年氏行礼了。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和悦心里万分憋屈。
不过年氏不是刚小产不久吗?怎么从东六宫过来了?
年氏这会儿精神不好,虽然不喜欢和悦,却也没心情为难对方,她也不是那当众给人下马威的,本想着就当没看到,离开就是了。
刚路过和悦,年氏忽然心里一动,命人停下,扶着绿蕊的手从轿辇上下来。
“怡亲王福晋免礼。”
对方柔声细语,态度还算温和,和悦正因为对方忽然停下而暗叹出门没看黄历,忽然就愣住了。
和悦依言起身:“谢贵妃娘娘。”
年氏命绿蕊退后几步,微笑询问:“怡亲王福晋可是刚从太后宫里出来?”
和悦颔首:“是的。”
“不知太后凤体如何?本宫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太后,许久不曾去请安了,心里着实挂念。”
“太后凤体稍安,贵妃娘娘有心了。”和悦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那便好。”年氏松了口气,又问:“怡亲王福晋这是去看望四公主和郡主吧?难为福晋大老远的还对孩子念念不忘,本宫见过两个孩子,都怪可爱的,难怪福晋放不下,常常往后宫跑,想来四公主和二格格见了福晋也十分开心。”
和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这是想说什么?嫌弃和悦往后宫跑的勤了?
咳,这关心的就有点远了吧,和悦看看女儿还碍着她眼了?
虽如此作想,嘴上却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虽说彤萱和彤雅在宫里过的很好,离得也不算远,臣妾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是许久不见,心里想念的紧,想来贵妃娘娘深有体会。”
和悦说这话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那么多,可当瞧见年氏眸中一闪而逝的黯然,和悦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了。
人家刚没了孩子,和悦就说这话貌似挺伤人的。
和悦只是和孩子几日不见,人贵妃可是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一时间和悦懊恼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毕竟不算太熟,安慰就显得太假,人家未必领情,和悦只好沉默。
原本以为对方该气急离开了,谁知年氏非但没走,反而悠悠叹了口气:“本宫理解福晋的心思,福晋能如此想,那也是几个孩子的福气。福晋如此心疼孩子,想来自当明白太后的心思,福晋去探望太后,并无法根治太后的病,福晋若当真关心太后,还当用心才是。”
第467章 全都是假的吗?
嗯?和悦眨眨眼,茫然不解。
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思考着,年氏就为和悦解了惑:“福晋尚且能在想念孩子的时候进宫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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