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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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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未再说话。
    和悦已无散心的心思,本欲离开,却遇到了寻过来的八福晋。
    “可是无聊了?府上今日来了客人,一时慢待了你,不会生气吧?”八福晋仔细观察她的脸色,语气略有愧疚。
    和悦淡淡一笑:“八福晋府上的花园很漂亮,有柳叶陪着我,一切都好。”
    八福晋爽快地笑了开来:“既如此,下次我再好好招待你,你若喜欢什么,可与我说,今日有客,我就不留你了。”
    听了这话,和悦心头的阴霾骤然消散,如云开雾散,暗怪自己多想,大概只是巧合罢了。
    和悦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多谢八福晋。”
    回去的时候,半路上遇上了四贝勒身边的苏培盛。
    苏培盛拦下了和悦的马车,上前回话,面色焦急,气喘吁吁:“七格格,十三爷出事了,贝勒爷让您过去一趟。”
    和悦皱眉,却也并未计较十三爷出事四贝勒怎会如此着急让自己过去,便吩咐车夫转道去了四贝勒府。
    苏培盛来时乘着府上的马,此时仍旧骑着马紧跟在和悦的马车一侧。
    因隔着马车帘子,和悦不方便问苏培盛发生了何事,虽疑问却并不着急。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四贝勒府,和悦下了马车,由苏培盛领着去了前院的厢房。
    到了厢房门口,丫鬟给和悦撩了毡帘,进了屋,热气迎面扑来,两个丫鬟守在西次间的落地罩的外面,四贝勒和四福晋皆背对着和悦站在碧纱橱后面的架子床前。
    和悦看不到里面,只听到四贝勒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三岁小孩儿,受了委屈就躲在被子里发脾气,你是想让谁笑话你?!四哥四嫂不会笑话你,只会担心你,可你以为这样做就会让别人看得起你?!事情已经解决,你还想要如何?!”
    四福晋先发现和悦的存在,轻咳了声,提醒四贝勒。
    四贝勒住了嘴,顺着四福晋的目光瞧见和悦,那一脸的阴云密布吓得和悦心肝一颤,忍不住退后一步。
    下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没骨气,对方又不是朝自己生气,怕个鬼?
    想到此又恢复了淡定的神情,透过四贝勒和四福晋的中间看过去,一眼瞧见一个高高鼓起的被子,一动不动,似个蚕蛹。
    嘴角一抽,脑子里闪过四贝勒刚才的话,有些不确定。
    这不会是十三阿哥吧?
    又想这里除了四贝勒、四福晋和两个丫鬟,并未发现四贝勒口中训着的十三阿哥,似乎也别无可能。
    和悦一瞬无语,又有些想笑。
    这种三岁小孩儿才会做的事竟然被十三阿哥做了出来。
    虽然迎着四贝勒明显很臭的脸色,和悦很不想笑,但是和悦忍不住,眼角眉梢都溢出了笑意。
    四福晋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四贝勒,大气也不敢出,又暗含警告地瞪了眼和悦。
    四贝勒未注意四福晋的眼神,看到和悦出现,脸色也一点未见缓和,却在瞧见和悦眉眼间的笑意时黑眸微沉,薄唇抿的更紧。
    原以为他会生气,谁知四贝勒却沉着脸绕过和悦径自出了房间。
    四福晋微讶,旋即走上前安慰地拍了拍和悦的肩,顿了下,叹了口气:“十三弟正闹脾气,他听你的,你安慰他一下。”
    说罢,也出去了。
    和悦一脸懵。
    四福晋不知,和悦却清楚地瞧见四贝勒临出门前投过来的那一瞥,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你看着办!
    那样暗含威胁的眼神惊的和悦一个颤栗,继而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127章 我不!

  等屋里只剩下和悦和裹在被子里的十三阿哥两个人,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
    和悦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盯着眼前的“不明物体”瞅了一会儿,忽然意味不明地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快、准、稳地戳在鼓起来的被子上面。
    被子颤了一颤,然而被子里的人却一点要出来的迹象也没有,继续一动不动。
    嘿,这是真不理人了?
    和悦还没清楚发生了何事,进府之前问了苏培盛,苏培盛却称一概不知,只说四贝勒带着十三阿哥来了府上后,十三阿哥就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见人,四贝勒和四福晋过去相劝也无果。
    没法子,四贝勒这才让他去找了和悦,听闻和悦去了八贝勒府上,苏培盛便马不停蹄地过去了,正好遇上了回府的和悦。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只“蚕蛹”,和悦也不着急把十三阿哥拽出来,一时玩心大起,整个人扑上去,两只手并用在上面一通乱戳乱点。
    “蚕蛹”随着和悦的动作来回动着,和悦继续使劲点着,蚕蛹里的人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掀开被子,窜起身来怒视和悦:“你这是做什么?!”
    和悦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住了手,圆溜溜的眸子眨巴着,瞧着他盛满怒意的眸子和红通通的眼眶,诧异不已。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在做什么?这是怎么了?!”和悦好奇地问。
    和悦已经许久不曾见他哭过了,乍然见他这副模样,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十三阿哥因方才被她欺负的狠了,这会儿心里仍旧有气,扭过头去,气冲冲地落下一句:“与你无关!”
    “嘿!脾气见涨啊!”和悦气笑了,毫不客气地又一指戳在他胸口:“你如何是与我无关!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要不是四爷把我叫来,我才不会来呢!”
    说罢她转身就走。
    哼!她也是有脾气的!这个死小子!也不知在哪儿受了气,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她才不会惯他的臭脾气呢!
    十三阿哥愕然,见她要走,忽然伸手一把拽了她的手臂:“你、你别走!”
    声音因尴尬而渐渐变小,拽着她手臂的力道却大的很,红通通的兔子眼睛瞧得人格外怜惜,明亮黯然的黑眸因再次对视上她冷淡的眸子,失落地垂下眼眸。
    瞧着他这副模样,和悦哪里还硬的下心?
    轻叹了口气,和悦淡淡出声:“我不走,你别这副样子了成吗?”
    她承认,看久了这张俊秀漂亮的脸庞出现令人心碎的失落,再冷漠的心肠也会心生不忍。
    “那你想要我什么样子?”十三阿哥眨着疑惑不解的眸子,似是十分好奇,又隐隐地有些希冀。
    和悦嘴角抽了抽,她怎么知道?不过只要他不做出这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受气包的模样,她就很高兴了。
    但是这让她怎么说?!
    眼珠一转,已有了说法:“你到底也不是个三岁小孩了,怎么能动不动就哭鼻子?你这样哪里像个男子汉了?!”
    前一句话十三阿哥方才听四哥说过,当时只凭着一股子任性根本未听得进去,也习惯了在四哥面前发脾气诉委屈。
    再次听和悦说起这句话,十三阿哥却垂下了眼眸,小脸儿黯然无光,声若蚊蚋:“原来你不喜欢这样?”
    “什么?”和悦一时未听清楚。
    十三阿哥抬起眼眸直视着他,紧抿着嘴,眼眸一闪,忽然问:“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十哥那样的?”
    啊?和悦一时懵住。
    他这是在说什么?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地笑出了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喜欢十爷那样的?!”
    “十哥是皇子中除了大哥和太子之外功夫最好的,是我们大清的巴图鲁。”
    看着十三阿哥低垂的眼睫,落寞的神情,和悦以为他是为不如十阿哥而难过,心里有些好笑。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大声安慰:“有勇有谋,才是大清的巴图鲁,十阿哥功夫虽好,却是个直肠子,不够聪明,你总有一天会比他强的。”
    话音刚落,和悦忽然被扑过来的十三阿哥抱了个满怀,身子一个翻转,已被压在了厚厚的被褥间,整个人被十三阿哥压在身下抱的紧紧的,脑袋甚至在和悦的胸口处蹭了蹭,低低地道:“你放心,总有一日我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巴图鲁,不再让你和额娘失望。”
    和悦脑子里一团空白,还未从方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扁平的胸口被少年的脑袋蹭着,火气蹭的就窜了上来。
    一手放在十三阿哥的后颈处,想要把眼前这个登徒子给甩出去。
    下一刻听到这句话,动作忽地顿住,眨了眨眼睛,一阵迷茫。
    自己啥时候就和他额娘可以相提并论了?
    他说他额娘就是了,做什么还加上自己?!
    自己对他失不失望有什么打紧?
    而且在听到这句话后,和悦莫名地感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和章佳氏同一个辈分的人。
    他这是……把自己跟他的额娘混为一谈了?
    感觉到他的拥抱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息,只是单纯的拥抱,和悦才想起眼前的十三阿哥也才十四岁,即便在这时候已是个该成亲的少年,却也刚刚失去了额娘,脆弱点也是应该,何况这会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情绪也不太对,和悦便不再排斥了。
    只是心里面仍旧不太舒服。
    任谁被个这么大的少年当做额娘般的人,也没法高兴的起来。
    更何况自己表面的年纪还要比他小。
    “你今天怎么了?”和悦忍了忍,终究未把他一脚踹下去,只是语气明显不好:“发什么疯呢?!能不能把你的爪子挪开?!”
    “我不!”
    这句带着任性的话一出,和悦再多的耐心也受不了,脸色一黑,伸手就要推他。
    谁知下一刻十三阿哥呼出的热气喷在和悦的脖子上,语气低低地响起:“我和三哥打架了。”
    一句话,和悦硬生生止住了动作,眨巴着眼睛,满脑问号:“为什么?!”
    感觉到少女不再挣扎,埋在她胸口的十三阿哥嘴角微扬,语气却依旧低落:“三哥在我额娘百日丧礼前剃了发。”
    简单的一句话,和悦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诚郡王在敏妃百日丧礼前剃了发,这是对敏妃的不敬,身为敏妃的儿子,十三阿哥自是无法忍受,以他冲动的个性,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足为奇。
    不过,看他这副情绪低落的模样,和悦脑子一闪,脱口而出:“你打输了?!”
    

第128章 简直可恶!

  诚郡王虽年长十三阿哥许多,可据和悦所知,诚郡王只是个文弱书生,若说诚郡王打赢了十三阿哥,这也不太可能。
    可是若说十三阿哥赢了,他又怎会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十三阿哥黑了脸,气的伸手在她脸颊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和悦轻嘶了口气,接着眼眸冒火地瞪了过去:“你有病?!”
    然而和悦没料到的是,分明被掐的是自己,十三阿哥却一副被自己欺负了的样子,委屈地控诉:“在你心里,爷就这样不堪?!连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之人也打不过!”
    难道不是?
    和悦很想反问回去,再告诉他你口中所谓的无用之人是你的三哥,你这样是不敬的,却到底没理会他的疯魔。
    她一把拍向他的脑门,怒斥:“起开!”
    十三阿哥气呼呼地瞪着她,突然间做了一件另两个人都惊骇万分的事情。
    只见十三阿哥猛地低头在和悦左侧脸颊上咬了一口。
    和悦直接如同化石般僵在了原地,两只眼睛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十三阿哥迎着那双盛满不可思议的清澈眸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然察觉到自己嘴唇触到一个软嫩微凉的东西,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舒服,心头如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阵涟漪。
    却又在下一瞬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腾地一下,整个人从脸到脖子红了个透彻,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忽地一下子松开了和悦,从床上一窜而起,两只手摆动着,慌乱地解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十三阿哥不知如何说,事实摆在眼前,任何的解释都是抵赖。
    又碰上和悦褪去不可思议,渐渐染上清晰的怒火的眸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子下意识往后退。
    一不小心十三阿哥整个人滚到了地上,砰的一声,额头撞到了床头的架子上,整个人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和悦愕然,继而蹙眉,顿了下,起身上前看了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心头扶起担忧,想扶起他,又想到方才的事,怒火一起,直接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喂!醒醒!”
    十三阿哥没反应。
    咦?真晕过去了?
    和悦俯下身,两指捏住他的鼻子,过了一会儿,少年紧闭的眼睫轻轻颤动。
    果然!
    和悦冷笑,本想揍他一顿,却忽然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
    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和悦心思一动,走到屋子的另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毛笔,沾了墨,回到床前,和悦看向依旧在装死的十三阿哥,嘴角邪恶地勾起。
    事情结束,和悦放回毛笔,看了眼地上依旧一动不动的身影,和悦翘起唇角,抬脚迈出了房门。
    屋里的十三阿哥身子动了动,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人,轻吁出一口气,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到刚才脸上似乎被画了什么东西,急急地跑去寻找镜子,却没找到。
    就连一盆可以照见脸的水盆都没有。
    十三阿哥苦恼地皱起了眉。
    要他喊人进来送镜子,他着实做不到,再说了脸上的东西要水洗去才能干净,如此一来,若是不想让人看到也不可能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因看不到脸上的模样而心里忐忑不安,却又一瞬间想到方才触摸到的柔软。
    那样的感觉是新奇的,是陌生的,也是让他心生异样悸动的感觉。
    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女孩子的脸可以那样软,那样嫩。
    十三阿哥已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该懂的也都懂了,自是清楚这份悸动。
    可是,对方才十岁,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她那样凶,那样霸道,怎么可能跟软软嫩嫩又温柔的女孩子相提并论?
    还有她在自己脸上画了东西,这哪是一个大家闺秀做的出的?!
    十三阿哥愤愤地想着,忽然灵机一动。
    或许自己如同四哥一样有了女人,就不会这样子了呢。
    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女人,这才会被和悦那样软软甜甜的外表所欺骗。
    他十四岁了,也该有女人了,这也不算是贪图享乐,四哥应该不会说什么。
    因为被十三阿哥咬的那一块咬的狠了,脸颊上留下一块红痕。
    当时和悦透过镜子看到,简直气的恨不得把十三阿哥给活剐了。
    小小年纪如此好色,简直……
    若是照她原来的性子,必定打的他满地找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次自己却并未追究,只是在他脸上画了些被人东西小惩大诫。
    和悦越想越气,离开的时候生怕脸上的红印子被人看见,也未向四贝勒和四福晋告辞。
    然而玉樱与海兰两个做丫鬟的却是瞧得一清二楚,均瞪大了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海兰吃惊地问:“格格,您怎么被蚊子咬了?”
    和悦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玉樱在她脸上仔细看了看,皱眉摇头:“这时候哪来的蚊子?而且我瞧着也不像是蚊子咬的。”
    和悦应该庆幸两个丫鬟还是黄花大闺女,对这种事并不明白,否则还不知怎么解释呢。
    心里头对十三阿哥更是恨的牙根痒痒。
    以后再见定不让他好过!
    刚洗去了脸上的脏污,因为方才脸上的东西被伺候的丫鬟看见,丫鬟惊恐地尖叫弄的他满心不悦的十三阿哥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不过他也未在意,想到方才在镜子里看到的脸上两个大大的乌龟,十三阿哥又是一阵咬牙。
    简直可恶!
    和悦自以为自己的异样无人发现。
    然而和悦看了十三阿哥后匆匆离开未向四贝勒和四福晋告辞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四贝勒的注意。
    疑问之下,四贝勒来到厢房,见十三阿哥已无不妥,已经在认真地用膳,放了心,又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他发生了何事。
    十三阿哥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说是和悦劝了他几句,因为有事就走了。
    四贝勒哪能不了解十三阿哥?见他这副表情已知另有隐情。
    回去的时候,四贝勒问了伺候十三阿哥的丫鬟,当丫鬟说了十三阿哥脸上莫名出现的两个乌龟的图案,四贝勒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必说,必定是和悦那丫头的手笔。
    只是不知十三弟又是哪里惹着了那个小丫头,遭到她如此报复?
    四贝勒脸上笑意隐去,神情渐渐变得凝重。
    

第129章 何必费尽心思?

  因为这次的事,去年答应的送十三阿哥的礼物,和悦理所当然地忘了。
    笑话,敢占她便宜,那样饶了他已是便宜他了,即便是无意的又如何?
    惹得自己不高兴,他也休想高兴了!
    然而,等到十三阿哥生日前日,坚定不送礼物的和悦想起那日十三阿哥低落的神情,最终还是心一软,拜托四贝勒帮自己给十三阿哥送了一只用木头打造出来的小狗。
    这只木头小狗在许多日前和悦就已经请了人做好,和悦一开始的确是打算送给十三阿哥,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事,和悦一气之下就让人把它收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还是忍不住拿了出来。
    当初四贝勒送和悦的是只小母狗,前两日团子已怀了小狗,和悦打算将来团子生下小团子,便送一只给十三阿哥。
    和悦叹了口气,告诉自己,就当是安慰一个刚失去生母的孩子。
    十三阿哥收到木质小狗时,原本十分不高兴,又想到以那丫头的性子能送这样一个东西已是十分难得,遂不再计较,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只是等到两个月后,十三阿哥再次收到了一只刚出生的雪白一团的小团子,一时既惊讶又高兴。
    四哥府上也养了许多狗,十三阿哥一向无感,却在看到小团子的那一刻,油然心生一股喜悦之情。
    十三阿哥心底里多日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心道,算这丫头有良心,没把自己给忘了。
    对于几个月前两个人发生的不愉快,十三阿哥顺理成章地忘了个干净。
    十三阿哥开开心心地把小团子带回了宫里,取名小白,为了养活小白,还特地去四贝勒府向四贝勒讨教养狗经验。
    难得十三阿哥竟有兴趣养狗,四贝勒意外之余,顺便送了个会养狗的小太监给十三阿哥。
    只是等十三阿哥再次去四贝勒府上,看到一只与小白同样大的纯黑色毛发的小狗,被苏培盛抱在怀里近乎温柔地抚摸着毛发从书房出来,十三阿哥好奇地问苏培盛:“可是四哥府上的狗也生了小狗?”
    苏培盛摇头:“这是前几日兆佳格格送的,说是四爷当初送的狗生了小小狗,爷十分欢喜。”
    十三阿哥闻言,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一脸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苏培盛瞧着心里“咯噔”一声,不明白十三爷何以就生气了?却也不好多问,匆匆地告辞离开安置小黑狗。
    十三阿哥蔫头耷脑进了书房,四贝勒瞧见了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哼!还能是谁?!”十三阿哥愤愤地吐出一句,随意地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翘起腿,一脸的不高兴:“说是送了我小狗,结果她连四哥你也送了,笑话,四哥又不缺小狗,她献的那一门子殷勤?!”
    四贝勒一挑眉,仔细地盯着十三阿哥看了看,勾起唇角:“你就为这个生气?”
    十三阿哥脸一红,有种被看穿的尴尬,扭过头不甘地哼了声:“说到底,还是没诚意,我怎能不生气?也不知四哥你为何对她那样好,把她惯的愈发无法无天了!好歹我也是堂堂十三阿哥,她就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还老是欺负我!”
    说到这里,又想到小狗的事,心里不免又带上了一些委屈。
    换上以前他是不会在意这样的小事,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现在就是忍不住不高兴。
    “你何时如此斤斤计较了?”四贝勒摇头好笑不已。
    十三阿哥一时无话可说,半晌闷闷地憋出一句:“总之,我就是不喜欢她这样的做派!”
    “什么样的做派?她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何苦说这样的话来违背自己的心思?还是你只是不忿她对你不敬?”
    听了四贝勒的话,十三阿哥略有心虚,小声抱怨:“什么心思?再说了,四哥不是一向最重视规矩?怎么在她这儿就如此不同?”
    说到后面,十三阿哥略有底气了些,抬起脸,语含质问。
    四贝勒一愣,看着十三阿哥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微微摇头,吐出一句:“有些事无需过于追根究底,有时候拥有一份真心不容易,更何况之于皇家而言。”
    十三阿哥皱眉,满目茫然。
    看他这副模样,四贝勒不多做解释,只淡淡道出一句:“规矩也是因人而异,有时候忘记那些规矩,追随自己的本心,反而更得自在。”
    话至此便不再多言,走至窗前,手背在身后,空气陷入寂寞。
    十三阿哥哑然,望着四贝勒寂寥的背影,陡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苏培盛的声音自外响起:“爷!”
    四贝勒回过神,让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进了来,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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