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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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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倒是和悦对春蕊忽略了,难怪她会对十三动了春心。
“你去把春蕊给我叫来。”和悦吩咐海兰,心里头涌出些兴奋,这下可是有事干了。
海兰以为和悦是要教训春蕊,高兴地应了一声去了。
和悦又让春芽把王嬷嬷叫过来。
不多久,海兰先带着春蕊进来。
春蕊低着头跟在海兰身后,战战兢兢地行礼:“奴才见过福晋,不知福晋有何吩咐?”
见她这副拘谨的样儿,和悦狐疑地瞥了眼海兰,也不知这丫头跟她说了什么,瞧她吓的。
然而,和悦也没功夫问她,直接开门见山:“自是有话要问你。”
“福、福晋请说。”声音更颤抖了。
和悦抚了抚额,自己瞧着很可怕吗?
也没心思计较她的心思,继续开口:“说来你来我身边也许多年了,年龄也大了,这些年是我疏忽,忘了给你找个人家,一会儿我让王嬷嬷打听一下府里面的小厮护卫,我会挑几个好的,你若有意我便给你准备些嫁妆,风风光光地为你们把事儿半了,你好歹是我的人,嫁过去也没人会欺负了你,你觉得如何?”
“噗通!”一声,春蕊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来。
和悦原以为她是感激,下一刻却见她泪眼朦胧:“福晋,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把奴才打发走?”
和悦张口结舌,怎么说的自己好像惩罚她似的?是她理解错了?还是自己表达不清?
清了清喉咙,耐心地解释:“我没要打发你,只是女儿家终究要嫁人的,这些年是我疏忽这才耽搁了你的婚事,我这不是想为你找个好归宿吗?”
“福晋,奴才不要嫁人,您就让奴才一辈子伺候您吧。”春蕊咚咚地磕起了头。
和悦额头突突跳着,怎么画风不太对啊?古代的女子不都希望嫁个如意郎君吗?自己为她打算她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倒像是一副受了委屈宁死不屈的模样?
还不待想出个结果来,王嬷嬷来了。
给和悦行了礼,和悦请她坐下,王嬷嬷连称不敢,没坐下,又瞥了眼跪着的春蕊,疑惑地问:“福晋,可是这丫头做错了什么事儿?”
和悦苦笑:“她没做错,我只是念着她年纪大了,想为她在府里面寻个合适的人,她却不肯,说什么都要留在我身边。”
王嬷嬷眼中精光一闪,背脊挺直了些,再看向春蕊的目光便含了些许凌厉,嘴角微扬:“女儿家哪儿有不嫁人的,这可不是胡话吗?春蕊姑娘年纪也大了,再留下来可就真成了老姑娘,那可不就是我们福晋的过错?或许春蕊姑娘不愿嫁个奴才,想在外面寻个正经人家做正房,这个也不是问题,你是福晋身边的人,想来也是极容易的。”
春蕊头低下去,磕磕巴巴地回:“回、回福晋,奴才不想,奴才不愿,您就让奴才一辈子跟着您吧。”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要自梳?”王嬷嬷再问,声音依旧温和,只是眼眸深处却是冷然,瞥了眼和悦。
和悦明白王嬷嬷的意思,不言不语,心里头已有了些许猜测,笑意也渐渐淡了下来,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玩着自己的衣袖。
“奴才……奴才……”春蕊一时语竭,跪趴在那儿,极是尴尬。
王嬷嬷转向和悦,笑意吟吟:“福晋,奴才瞧着春蕊姑娘志向大着呢,您可做不了主,您看是……”
经了这番试探,和悦又不是个傻子,岂会不明白?
只是未料到她会如此执着。
既已生了异心,和悦自不会再留着:“罢了,就把她……”
到底伺候了自己一场,给她些银子,把她撵出去也就是了。
话未完,春芽匆匆跑了进来:“福晋,不好了……”
王嬷嬷严厉地斥责:“怎么这样没规矩?福晋面前由得你放肆?!”
春芽小脸白了白,一脸惧意,立刻跪下求饶:“福晋,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和悦无奈,这个王嬷嬷就是对底下人太过严厉,弄的底下人见了她都跟见了罗刹似的,不敢松懈半分。
这些人在和悦面前一向自在惯了,遇到了王嬷嬷难免受责难的时候多了些,遂随意地摆摆手:“你起来吧。”
见她如此慌张,蹙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春芽想起要说的事,立刻回禀:“福晋,六格格碰了头了!”
第228章 动辄打杀
春芽想起要说的事,立刻回禀:“福晋,六格格碰了头了!”
“碰了头了”这四个字着实把和悦骇的不轻,呼地站起,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和悦厉声责问,心绪如麻。
怎么会?这才回去一日不到,怎么又出了这等事?能生了死志,定非寻常之事。
和悦万分后悔,不该让伊都立把六姐带走,全是自己的错。
王嬷嬷也是愕然焦急不已,瞧见和悦已是心急如焚,神情恍惚,忙上前去扶了和悦:“福晋且安心,六格格福大命大,定会无事的。”
春芽接着回禀:“来人是六格格身边的簪云,说是六格格已无大碍,只是想见格格。”
和悦松了口气,攥住王嬷嬷手的手心已是湿了一层。
因挂心着六姐,和悦连衣裳都没换,急急地出了府。
见了簪云,一路上才听她解释了前因后果:“昨日少夫人回府,今早就见了张姨娘,本是要嘱咐她好生养胎,也是给她个警告,谁知张姨娘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喊肚子痛,喊了大夫过去,说是受了惊,胎儿不稳,夫人和姑爷怀疑是少夫人说了什么话威胁张姨娘,少夫人一气之下就碰了头,以死证清白。”
簪云哽咽着,忧心不已:“少夫人虽说有气,却断然不会生出害人之心,少夫人也是伤心极了。”
和悦听的勃然大怒,这个伊都立是脑子有坑吗?竟为着那女人怀疑六姐。
畅通无阻进了六姐的院子,在院门口远远地瞧见了乌云珠和伊都立。
和悦几步上前,不待他们说话一巴掌便招呼在了伊都立脸上。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听得乌云珠一声惊呼,和悦在乌云珠发怒之前截住了话头:“舅母,您不必说什么,我尊重您,却不代表我六姐受了这样的委屈还要对他和颜悦色,我六姐险些没了命,一巴掌于他而言已经太轻了。”
乌云珠生生气的脸色发青,却不好发作,心疼地看向自己儿子。
伊都立垂下眼眸,双拳紧握:“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她,是我让她受了委屈,是我该打,七妹妹如何惩罚我都可。”
和悦一点也不为他的伤心悔恨而心软,讽刺地牵起唇角:“今日就算我闹到皇阿玛面前,你们也不占理,宠妾灭妻,害的嫡妻险些没了命,一条也不够你们受的,就算我六姐要与你和离也不为过。”
伊都立变了脸色,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
和悦越过他,进了六姐的房间。
乌云珠打了儿子肩膀一下,怒斥:“你瞧你都娶了个什么媳妇?动不动闹死闹活的,还引来个母夜叉的妹妹!存心与我们家过不去!”
伊都立没言语,跟进了房间。
乌云珠恨铁不成钢。
和悦来到言悦床前,见她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憔悴,心疼地埋怨:“你怎么这样不争气?才回来多久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妍悦扯起唇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伸手握住和悦的手:“你别担心,我没事,小伤而已。”
“这还是小伤?你还真是心大!”和悦火冒三丈:“都成了这个样子,为免你继续被他们折腾,我还是求了阿玛额娘把你接回去算了,否则早晚要被你吓死。”
“别啊!”妍悦面露急色,目露恳求:“我真的没事。”
“你还为他说话?他就是个混蛋!”和悦不明白六姐为何还要留下,爱情真的让人盲目吗?连命都不要?
“我叫你来是为我撑场子的,可不是听你唠叨的,你也看到了,我没力气与他们争论,这个委屈我可不能白受了。”妍悦含着笑,眼眸发亮。
和悦点头,面露狠意:“那个女人我决不会放过!”
“这件事你别告诉阿玛额娘,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妍悦强撑着说。
和悦点头,若是额娘知晓了,这可不像上次,是事关人命的大事,怕是马上就杀过来了。
为怕吵着六姐,和悦去到前面花厅,乌云珠和伊都立也来了。
因着六姐不想见伊都立,他也只能万分憋屈地跟来这儿了。
和悦毕竟只是个皇子福晋,十三并无爵位,乌云珠又是一品夫人,坐于主位,和悦屈居下首。
“舅母,方才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我姐受了那样大的委屈,我一时气愤而已。”和悦先向乌云珠赔罪。
虽说要为六姐讨回公道,却也不能失了两家和气。
更何况此事是伊都立搞出来的,和悦自然不会怪到舅舅舅母头上。
乌云珠脸色缓和几分,只是和悦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她彻底变了脸色。
“但是今日之事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我要见那个女人。”
和悦毕竟是十三福晋,皇家之人,这件事又是自己府上不占理,即便是乌云珠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这话一出,乌云珠还是忍不住怒了:“她还怀着孩子,即便要处置也不是这个时候,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十三福晋未免管的太多了!”
伊都立急急地唤了声:“额娘!”语含警告。
乌云珠虽一向脾气好,却也决不容许别人对自己家的事指手画脚,张姨娘怀的又是自己儿子唯一的子嗣,哪里听得伊都立的警告。
和悦淡淡瞥了眼伊都立:“你也是这样想的?”
伊都立不敢对视和悦的目光,良久未语。
“或许在你眼里那个孩子当真比六姐的命还重要?”和悦讽刺出声。
“自然不是!”伊都立下意识反对,怒目而视。
和悦笑了,笑的凉薄:“既如此,给个诚意,把那个女人杀了,这件事我就不再管。”
乌云珠和伊都立两个人当场震住。
“即便我们委屈了妍悦,也不能动辄打杀,更何况她怀的是我们伊尔根觉罗氏的子孙!”乌云珠坚决不肯。
伊都立白着脸,无措地看着和悦:“毕竟是一尸两命,等孩子生下了再处置如何?”
和悦笑容淡下来,冷冷一句:“不行。她和孩子无辜,我姐就不无辜吗?她都已经答应留下他们了,为何你们还要苦苦相逼?连六姐的命都要拿去吗?你们未免太过狠毒了!”
伊都立无话可说,面色更惨白了。
乌云珠依旧强词夺理:“我不同意,即便妍悦受了委屈,可也没事不是吗?今后我们补偿她就是了,没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只是那个孩子是伊都立第一个孩子,决不容许有任何差错!”
和悦冷笑:“我姐又不是不会生,凭什么要她的孩子?生个嫡长子不是更好?舅母莫要本末倒置了!”
乌云珠气的说不出话来,伸手指着她,目眦欲裂:“你别太过分!”
第229章 半分关系也无
“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差点没命的是我姐,不是舅母和姐夫,你们倒是心安理得,我姐的苦就白受了吗?我之前说过,就算这事捅到了皇阿玛那儿你们也不占理,不过是个婢生子,哪里能与正妻相提并论?你们若一意孤行,就不怕御史弹劾,舅舅的官位不保吗?!”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hellokitty了?!今儿个她还就要追究到底!
乌云珠脸色青白交加,到底说不出话来反驳。
也是被那句“被御史弹劾”给镇住了。
即便伊桑阿身为内阁大学士,也架不住御史弹劾。
为了个婢生子,的确不值。
和悦扬声吩咐王嬷嬷:“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王嬷嬷应声去了。
六格格是她看着长大的,被这家人如此欺负她也生气,暗叹六格格命苦。
很快张姨娘就被带了过来。
张姨娘两只手臂被王嬷嬷抓在身后,挣扎不开,面露惶然。
待一进花厅,见着乌云珠和伊都立,立刻哭喊起来:“少爷,夫人,求你们为妾身做主,这个奴才不分青红皂白硬是把奴才拽了过来,奴才怎么说也不听!”
王嬷嬷一脚踹在她腿弯,张姨娘被迫跪下,疼的额头冒汗。
乌云珠立刻站起身:“她还怀着孩子,你这奴才怎生如此无礼?!伤了孩子你吃罪的起吗?”
十三福晋她不好得罪,一个奴才她还训斥不得吗?
王嬷嬷淡淡一笑,微微弯身:“夫人息怒,老奴一时下脚重了,并非有意。”
乌云珠一口气憋在喉中,上不来下不去,忍着气坐了回去,别过了脸。
和悦好整以暇打量着眼前的张姨娘,瓜子脸,柳叶眉,柔柔弱弱的,像朵白莲花,难怪能哄的伊都立那样。
小腹还不显怀,瞧不出有孕,和悦对这个女人可是恨到了极点,今日可不想轻易饶了她。
“你就是张姨娘?”和悦牵起嘴角,笑的和颜悦色,眸中却一片冰凉。
张姨娘不认识和悦,但瞧见方才对自己无礼的奴才站到她身后,便知是她的人。
下意识便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含着泪,弱弱地回了句:“我、我是。”又看向伊都立求救,哪知伊都立根本不看她。
和悦见她向伊都立求救,嗤笑一声,看向伊都立:“姐夫,人我给你带来了,如何处置就看你了,但我想陷害主母的罪应该不小吧。”
伊都立嘴角抽了抽,方才还一副霸道嚣张的模样,这会儿连姐夫都喊上了。
瞥了眼张姨娘,心里不是没恨。
起初被她外表的柔弱给骗了,容她生下孩子,没想到却敢那样对妍悦,若非她怀了孩子,早已把她撵出去了。
张姨娘闻言脸色一瞬间惨白,扑过去抱住伊都立的腿:“少爷,奴才冤枉,奴才决不敢谋害主母,求您开恩啊!”
伊都立厌恶地皱起眉,别过脸,看向和悦:“待她生下孩子,我自不会留她,你可满意?”
张姨娘愕然抬头仰望着他,眼泪半挂在眼角,楚楚可怜。
“那可不行,万一她怀孕期间再闹出什么事来如何?万一她自己弄掉了孩子,反而诬陷我姐呢?”和悦冷然瞥向张姨娘。
看伊都立的反应,的确不是对张姨娘有情,和悦选择相信他对六姐的确真心。
毕竟古人对子嗣尤为看重,也可猜出伊都立对张姨娘多次容忍的缘由了。
但是她可不会让这个女人拿着孩子当令箭继续为所欲为。
伊都立沉默。
乌云珠本就心虚,这会儿连忙保证:“有了这次,我们自不会再怀疑妍悦,妍悦是个好孩子,我做舅母的自是相信自己的外甥女兼儿媳。”
和悦一瞬不瞬看着伊都立,等着他的答案。
伊都立无奈,冷冷地俯视张姨娘:“即日起,将你禁足于房中,孩子出生之前不许踏出房门一步,若是孩子有个半分闪失,你的命也没必要留了,你自己好生思量。”
张姨娘不可置信,连连摇头,哭的伤心欲绝:“少爷,您不能这样对奴才,奴才真的冤枉……”
伊都立一脚把张姨娘踹倒在地,怒斥:“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晓,若不是因着你有孕在身,我早已容不得你,你若再敢有别的心思,我不介意亲手杀死这个孩子!”
张姨娘被踹倒,捂着被踹的肩头,泪流满面。
和悦满意地勾起唇角,冷冷睨向张姨娘:“若你肯安心生下孩子,我自会留下你这条命,若是孩子没了,不止你的命,便是你全家人的命,我也决不会饶过,我是十三福晋,你要相信我绝非与你玩笑!”
张姨娘恨恨咬牙,知晓这次再无翻身之地,只得认命,暗道来日方长。
她这般轻易认命,和悦哪里猜不出她的心思?
心里却不甚在意。
和悦要保证的就是让她平安地生下孩子,至于生下孩子后这个女人的去处,她还真不担心。
且不说伊都立说了不会留下这个女人,即便伊都立不忍心,和悦也会让十三解决了她。
毕竟和悦只是说自己会饶了她,可没说不让十三出手。
难不成留着她将来与孩子相认,为六姐留下隐患吗?
事情解决了,和悦对伊都立的处置还算满意。
乌云珠也是松了一口气,对那个爬床的女人她也是厌恶至极,唯一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孩子保住了,自是对和悦恢复了和颜悦色。
“这次妍悦受了委屈,我们自会好好补偿她,决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屈。”
“六姐一向心善,表面再是强横也只是想保护自己罢了,她既然说了会留下这个孩子,自不会反悔。”说这句话时和悦看向伊都立。
伊都立垂下头。
乌云珠自是后悔心疼不已,自此对妍悦倒是当做亲生女儿一般。
和悦又去看了六姐,告诉她事情结果。
妍悦眼中划过一丝冷意:“便宜她了,不过这个孩子毕竟是伊都立的,还真是不能不留。”
“反正他将来是你的孩子,跟她半分关系也无。”和悦撇唇不屑。
“好了,你为我忙了这半日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免得十三爷又找来。”妍悦笑着催促和悦。
和悦抱了抱她:“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妍悦点头。
和悦这才回去了。
回到院子里,四周静悄悄的。
因为六姐的事儿,和悦心不在焉,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重物倒地的声音。
第230章 诬陷
往常这个时候,十三也该回来了,今日却到回府也没人禀报,还以为宫里有事留下了。
这会儿听到屋里传来动静,和悦猜测大概他已然回来了,只是为何房间外无一个人?屋子里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存了疑惑,又想或许是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暗笑还真是不小心。
一整日烦躁担忧的心得到些许缓解,一脚踏进门去,刚走到里面,身子就顿住了。
海兰见和悦停下,上前扶了她,疑惑地问:“福晋,您怎么了?”
和悦没说话,紧抿着唇,面如寒霜。
而后海兰也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瞬时也瞪大了双眼。
十三急忙推开身后抱着自己的女人,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急急解释:“和悦,你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和悦没看他,兀自冷冷地盯着对面衣衫半解的春蕊。
春蕊心虚地垂下眸,慌忙掩住衣服,旋即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福晋,您原谅奴才吧,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瞧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和悦冷冷一笑。
十三被她这声冷笑震的心尖一颤,心慌慌不知所措,急忙用力抱住她:“和悦,你相信爷,爷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
“福晋,奴才只是想求爷留下奴才,奴才真的不想离开福晋,奴才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求福晋给奴才做主。”春蕊哭着砰砰磕起了头。
海兰张口结束:“春蕊,你……你……”看着她这副模样,直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她,愤然怒斥:“你怎么能这样做?简直不知廉耻,枉费福晋待你那样好!”
和悦依旧面无表情,径直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不看十三,也不看春蕊。
十三慌了,怒瞪向春蕊:“你这贱婢混说什么?!”话落,上前毫不留情一脚踹在她身上。
春蕊被踹倒在地,痛的吸气,不敢对视十三的目光,只爬起来,忍着痛扑跪到和悦面前,继续不停地磕头:“求福晋为奴才做主,求福晋为奴才做主啊……”
“哦?做什么主?”和悦嘴角噙笑,缓缓开口,目光幽幽地看向她。
春蕊抬眸迎上和悦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心虚地移开目光:“奴……奴才……”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和悦笑着替她解释:“你是说想要让十三爷纳你为妾?”
春蕊急忙摇头,面露惶恐:“奴才不敢!”
十三立刻变了脸,咬牙恨道:“爷决不会要这个贱婢!”
春蕊听了这话咬了咬唇,哭诉:“十三爷,您不能如此,奴才不要您负责,只是奴才真的没脸见人了,奴才宁愿一头碰死!”
说罢已向一旁通往西次间的落地罩上冲了过去。
海兰脸色大变,再顾不得生气,立刻冲上前去自后抱住她的腰,大声劝阻:“春蕊,你不能如此啊,有话好好说!”
“你放开我,我不活了!”春蕊哭着推搡。
海兰看向和悦,不知所措:“福晋,这可怎么是好?”
十三气极,大吼:“让她去死!爷是什么人?由得她如此诬陷?”
和悦无奈地扶额:“你能不能安静点儿!”
十三立刻住了嘴,委屈地坐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眼泪汪汪:“福晋,你要相信爷,是她胡说八道,爷什么也没做,是她自己脱了衣服要勾引爷,爷一根手指头也没碰她。”
“真的?”和悦挑眉。
十三狠狠点头,只差指天立誓了:“爷绝无半句谎话!”
“十三爷,您不能如此说,分明是您要对奴才用强,奴才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何会行如此之事?福晋,奴才真的是冤枉的。”春蕊挣不开海兰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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