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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守财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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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刑部的人,查傅小容一来不能严刑拷打,二来陆家和她都没有任何人证可以证明傅小容是刺杀的凶手。
倒是那些诬告的老百姓反倒是成了傅小容不在场的有力证明了。
傅小容提审第五天,开始升堂过审,罗大人的做在堂上,汗流浃背,今日除了平日里的两方幕僚之外,堂下跪着傅小容,旁边是两方口沫横飞的状师。
而更可怕的是,今日连吴丞相木丞相和胡尚书都来了,就坐在堂上两侧,像两尊神尊似的,罗大人擦了擦汗。
两方状师都说完,傅小容很是乖巧的跪在堂下,偶尔抠抠指甲,偶尔弄弄囚衣,罗大人一个惊堂木,她就立马正儿八经的跪着听审。
吴天海见罗大人没有犹犹豫豫没出声,清了清嗓子“罗大人,这胡耀抢劫杀人的案子,可定案了吧?”
胡尚书冷哼一声“吴丞相倒是不着急刺杀太子的凶手结案,反倒是着急起其他的了。”说完跟罗大人说道“罗大人,重案为重,刺杀皇亲当诛九族,理应早早结案才是。”
“这……”罗大人面色为难的看向木谦。
木谦点了点头“今日我等在这,也是要早早了结此案,好宽慰圣上的担忧,近段时日细小案件过多,一拖再拖,想必吴丞相也是在焦心于此。但,此案要结,还得双方有出具能够一锤定音的证据方可结案。”
木谦的话让胡尚书和吴丞相脸色缓和了不少。
傅小容死死的看着木谦,心想,这厮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拆台的?怎么听都像吴丞相要帮她?难道太子爷这么光明正大的帮她?!
胡尚书脸色暗沉,对着状师使了眼色,状师向罗大人肯请传证人上堂。
傅小容转过头,看了一下所谓的证人,不看还好,一看愣了一下,那人有人眼熟,待审过之后,才知道那人是浴佛节的时候守卫在禅山寺门口的御林军侍卫。
“小的当时在禅山寺外当值,当时傅小容在外面摔倒受伤,然后寺庙的人将她带了进去。”
听他叙说完,木家状师开始说道“当时除了你可有其他人作证?”
“有,当时在值的都能看到。”
“出了当值的人,还有其他人吗?”
侍卫犹豫了片刻说道“有。”
他一说,胡尚书脸色一变。
状师继续问“何人?”
“是,是锦唐的敏太子。”
侍卫的话一说出来,胡尚书一脸嘲笑,锦唐太子?!现在锦唐太子人早已回到锦唐,今日来更是在传他即将登位锦唐皇帝的传言,哪怕就真是锦唐太子在场,也不可能来这里给傅小容做证!
傅小容这次逃不掉了!
侍卫的话一说完,罗大人惊堂木一响!
“你话要说得清清楚楚,除了敏太子之外,还有谁人?”
侍卫摇了摇头“没有了。”
状师转身朝朝堂一跪“大人明鉴,现今认证已来,也已说明确实傅小容浴佛节当日确有在禅山寺内,已铁证如山,请大人断案!”
傅小容登时傻眼了,就这样?就这样就可以断案?他以为他傻还是大家傻?!
看向木谦眼观鼻子鼻观心,不知道的以为他睡着了。
倒是木家的状师立刻上前“大人明鉴,仅仅听此人的一面之词就断案,未免也太过草率了!”
是的,是的,简直草菅人命!傅小容猛点头。
对方状师立刻站起来“难道,还要朝廷出面请锦唐太子爷过来作证?不说锦唐太子当时是否真的在场,就说为了区区一个傅小容而去动用朝廷出面,这,也是不可行的。”
“锦唐太子当时是否真的在场?看来你对你证人的话真实与否你自己都不敢确定,这证做得也荒唐!再来,这不是区区一个傅小容了事,作为状师,为的就是公平公正,还原真相,不能让无辜的人蒙受冤屈,杜状师此言,有辱状师之名,更辱状师之责!罗大人断案英明,还请大人明察,此案断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案,冤了老百姓!”
木家安状师的话,让傅小容简直要拍手称好!这样的状师才值钱呐!傅小容几乎看到他头上金光闪闪的光环了。
杜状师被他这么一说直接跳脚“你这分明就是胡搅蛮缠!避重就轻,其他的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说我们证人不足以证明?!那就请你们的证人出来!当场对证!”
他心里清楚明白得很,对方是没有任何认证物证,这个侍卫出来作证,连之前那些诬告的小老百姓都没用了!傅小容这次,非死不可!
安状师很是稳妥的站着“我们的证人得请示朝廷,前往锦唐,请锦唐太子出示文书以做证明!”
“哼!这根本就是拖延之计!”
“这是最好的证实傅小容清白的关键所在!”
“你……”
……
两方状师又开始一阵唇枪舌战,堂上的罗大人一个头两个大,难道要做一次无头公案?!
木谦和吴天海很是淡定,倒是胡尚书气得胡子要翘上天了,今日他必须把傅小容的罪名做实了,只有诛了傅家九族,方可保他儿的性命!
惊堂木的声音又一响!
整个堂都安静了下来。
“报~”
惊堂木刚想过一巡,堂外的衙役便急忙忙的进来报
“说!”
“外面有一禅山寺和尚和一男子,说请求上堂作证。”
罗大人一听,神色一喜“即刻传上来!”
傅小容抬头看了看木谦,却发现木谦亦是略带疑惑,却很快便适应恢复平常。
吴丞相神色深不可测,倒是胡尚书,脸色微青。
不清楚来作证的两人,到底是何人,更是到底是为哪方作证?!
傅小容心里也是有点忐忑的悬着,是死是活就估计也是要看这两人了。
☆、95 可以结案了
先是传了禅山寺的和尚上堂,在堂上,和尚虔诚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见过诸位大人,见过吴丞相木丞相”
罗大人出声“小师傅是要为谁人作证?”
小和尚缓缓道“贫僧乃玄智大师的座下弟子,今日是受师父之命为傅施主作证的。”
“噢?愿闻其详,小师傅请讲。”
“浴佛节当日,傅施主受伤,敏太子爷仁德心善,便让贫僧将傅施主接入禅山寺之内,当时傅施主确实身受重伤,不得动弹。”
小和尚的话一说完,胡尚书登时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一个沙弥,在这堂上,可不能胡言乱语!”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师父玄智大师当时也亲眼所见,昨日方听闻傅施主蒙冤受屈,今日才让贫僧及时上堂前来作证,大人如若信不过小僧,也可亲自向我师父玄智大师取证。”
小和尚双手合十,站得笔直,头微低,虽是看起来谦卑,话语间却是毫不客气。
一听到玄智大师,罗大人赶忙圆了场子“不敢,不敢,今日此案有小师傅的作证,我们已感激不尽。”
玄智大师是谁,那可是先皇的先皇器重非常之人,有两百岁之身了,却依旧长命硬朗,德高望重,连皇帝都要看他三分薄面,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请得动,见得了的。
胡尚书冷哼一声!颓然坐下。
吴丞相意味深长的看向木谦,却见他依旧一脸波澜不惊,沉着稳重。
傅小容眼珠子转了转,那日她确实是假扮受伤,托李敏才能进得了禅山寺,但那日是哪个和尚,她倒真不记得是不是这个了。
傅小容还在沉思之际,另外一个作证的男子一上堂,傅小容两眼一亮!
不是此人长得有多帅气,而是此人的穿着,一看便看得出来不是承唐的人,而是锦唐人。
“在下莫幺,拜见各位大人,拜见吴丞相木丞相。”
“你是何人?为何人作证?”
“在下莫幺是锦唐敏太子的随从之一,浴佛节当天是我与这位小师父一同送身受重伤的傅老板进禅山寺的,进去之后,也是在下一直在旁看着另外两位小师傅照看他,直到出事之后,才将她送走的。前几日我们太子爷知道傅老板因此还受冤入狱,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特意派在下过来作证。”
罗大人拱手相谢“感谢太子爷的惦念,你这来得很是及时。”
说完转而看向傅小容“浴佛节之后,你在做什么?”
傅小容立马跪正身子“回大人,我在家养伤,傅家的所有人,以及善云堂的廖大夫可为小的作证。”
浴佛节之后她确实是身受重伤!在家躺了好几天!
木谦缓缓说道“罗大人,这案,可是能结了?”
罗大人转而看相胡尚书和吴丞相,只见吴丞相点了点头,而胡尚书脸色青了青,肩膀登时垮了下来,老脸气得发红,两眼无神。
不用问,罗大人都已经知道怎么结案了。
此案,总算有个了结了,他也总算可以擦把汗,回家抱他的那刚娶回家的小妾暖被窝睡觉觉了。
没想到刚结了傅小容的案子,吴丞相慢条斯理的说道“接下来,应该断断胡耀的案子了。”
……
当天傅小容就以最骄傲的方式,当堂释放了,傅小容临走之时,不忘向小和尚道谢。
“傅施主客气了,这是小僧应该做的,傅施主竟然没有做过,何必蒙受此屈呢?我师父托我给您带句话,三月初八寺里的白玉兰开得正旺,不知傅施主有没有兴趣前往观赏?”
三月初九是太子册封大典的正日,玄智大师约她三月初八相见,莫非是有事?
傅小容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劳烦小师傅帮我回玄智大师,禅山寺的白玉兰名扬千里,在下向往已久,今日由荣幸,一定准时赴约。”
送走了小和尚,傅小容还想向那位莫幺道谢来着,没想到对方一脸高冷丢一句“我们家主子说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傅老板不必挂怀。”
说完剩下傅小容在风中凌乱,什么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小虎子的马车已经在一旁等着了。
“小虎子!”傅小容激动的跑了过去。
萧虎见她已换下囚衣,换上自己的衣衫,跑到他跟前,扬起小脸骄傲的说“看吧!我又是一条好汉出来了!”
萧虎轻笑出声“知道了,快上马车,我们在天一号摆了酒席为你洗尘。”
傅小容点了点头便跳上马车,撩开车帘子,便看到秦哲天正做在里面,俊美的容颜依旧还是和煦得犹如春日的暖阳,嘴角温和的笑意,凤眼双眸看着她总是带着一股软软的暖暖的宠溺。
傅小容一时呆住了,跟前的这张脸和那日在寿德殿汤房内的那张脸突然重叠了。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酷桀骜
秦哲天见她愣住,神色略带疑惑的看向她
傅小容猛的回过神来,嘿嘿一笑“你竟然如此神通,找到玄智大师了?”
坐在秦哲天旁边,鼻尖依旧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那股隐隐的药味,略微心虚,她竟然把他和那个妖孽的太子爷重叠了。
“你没事就好。”
秦哲天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是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略带宽慰的说着。
傅小容被他这么一动作,心下一惊,很是心虚的,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伸到他跟前摊开手掌给他看“看到没有?”
手中的触感消失,秦哲天心里一阵落空,两眼看着摊在他跟前的白皙的手掌问道“看到什么?”
“生命线啊!”傅小容摊开手掌里面有着清晰的纹路,傅小容另一只手指着手掌上略长的纹路“这是生命线,看到没有,我的生命线这么长,说明我会长命百岁的!”
秦哲天不由得一笑“是,是的,你是长命百岁的。”
脸在笑,眉眼在笑,嘴在笑,可是他的心,却因这‘长命百岁’而笑不出来,眼眸扫过她光洁的脖颈,上面的红印已然消失。
在接她出寿德殿之时,在马车上,他便看到了那个刺眼的红印,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更说服自己,那代表不了什么!
但,这一眼,他终究还是很在意的,在意那个红印到底是怎么来的。
而他更在意的是:她究竟是如何想的?!
感受到了她的不自在和逃避,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素白的指甲几欲刺入肉内。
傅小容见他笑了,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当然了,你也长命百岁,然后你做你的太子爷,我赚我的钱,我要赚到金山银山堆满整个傅家,我要富可敌国!”
秦哲天摇了摇头“你的志向可真是不一般。”
“怎么会不一般?!当然,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报了我这次牢狱之灾的仇!”
秦哲天无言,一般女子都是想进皇宫受尽千般宠,享尽万般荣,而她,确实不一样。
秦哲天继续说道“这次是陆家做没错,但是我在想,陆天恒能想出这招,也着实是进步了不少。”
陆天恒虽是战场是是百战百胜的长胜将军,但他的朝堂谋略却远远不及陆皇后的五成,之前派郭宇恒去涪城之事便足以看出了。
傅小容点了点头“难道,他有新帮手?”
秦哲天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在天一号酒家洗尘之后,傅小容喝了不少的酒,满意的打着饱嗝回去。
帮她洗尘的人多得出乎她的意料,连平日里联络最疏的盐商商会的人都来了。
看来,这次,反而让她有点因祸得福了!
傅小容梳洗完毕,推开房门关上,正打算给自己倒杯茶醒醒酒。
突然,原本没有关好的窗户一道黑影从外面飞窜了进来。
傅小容正想出手,抬头却撞进了一双深邃而带着勾人魔力的眸子,看清楚来人,傅小容才坐回去,冷不丁的出声“这是要做什么?”
☆、96 有损清誉
傅小容倒了杯茶,刚递到嘴边,那人却窜到她跟前,白皙修长的手酒搁在她的唇和茶杯之间,指腹划过她柔软的唇瓣。
未她反应过来,杨琦将摸过她唇瓣的指腹放在鼻尖一闻,有意无意的覆在自己的薄唇上“神仙醉?”
又是出其不意的一撩!
傅小容干脆放下茶杯,略带鄙视的看着“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太子爷,怎么那么喜欢偷偷摸摸?!”
杨琦斜卧在她的贵妃榻上“神仙醉味道确实不错。”
傅小容说道“我没记错的话,在寿德殿我们已经划得很清楚了,再过几日,银子会差人送会李恭张那里。”
杨琦凤眼一瞥“我说过答应了?”
傅小容摇了摇头
“有人替我答应了?”
傅小容接着摇头
杨琦坐直身子,将怀里的契约往桌面上一放“那就对了,算违约,算算赔偿的银两数量之后,再把银两送过来吧。”
桌面上的契约,傅小容拿了起来,翻开细细看,没错,是小虎子签的契约,如果是平日那就没事,但这次的金额实在太大,特别是上次他主动送来的银子……
此时,傅小容猛的抬头,瞪着看他,却见他一脸和煦的笑意,在傅小容眼中,那就是笑里藏刀的笑!
原来上次他亲自送银子上门的时候,早已算到此招!
将契约放回桌面,银牙一咬“赔,傅家需赔多少,我们一分不少的赔给你!”
她的话刚说完,杨琦的身子猛的一跃,快如闪电,像阵风似的席卷而去,傅小容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拦腰抱住,环在她纤腰上的手犹如铁锁,狠狠的将她禁锢在他怀里,她只来得及将手隔住胸口,挡在他们之间!
抬头一看,杨琦面色略带怒容“你不是喜欢银子吗?”
还是为了那个人,连银子不要了?他就如此重要?!
傅小容感觉到腰身一紧,感觉自己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只来得及双手挡在跟前,隔开他们之间的上半身的距离,双手用力撑开他“放!开!我!”
杨琦低头看着她,小脸微红,他缓缓靠近,闻着她身上让人沉醉的酒香,红润的双唇让他想起寿徳殿的那一幕,顿时一股燥热之气,让他突然感觉到喉咙干涩,缓缓靠近,在接近她唇瓣之时,克制住自己,转而靠近她耳边,略微沙哑的嗓音说道“回答我的话”
傅小容被他制住,他在她耳边说话,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让她很是慌乱“你先放开我!”
见她小脸微怒,杨琦才站直身子,恋恋不舍得将手松开。
“唔!”
却在松开的一刻,傅小容伸手就是一拳,直中他心口,她的身子退到他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杨琦闷哼一声,手捂胸口“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呐”
他竟然没闪躲,傅小容微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你到底想干嘛?”总是这么的阴魂不散!
杨琦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三月初八要上禅山寺?”
傅小容脸色一沉,“你派人跟踪我?”
随即一想,当时小和尚旁边还有那个莫幺,而莫幺所谓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么他也应是太子爷的人了,他听到,报给太子爷听也不奇怪。
杨琦凤眼略带不屑的一撇“这些小动作,本太子爷还不屑为之。”
傅小容说道“玄智大师是有约我三月初八上禅山寺赏白玉兰。怎么?太子爷有兴趣?”
杨琦端起她刚刚倒好的那杯茶,喝了一口润润喉“奉劝你,禅山寺的白玉兰可不是那么好赏的。”
他们这么一说,傅小容倒是想起了,白天她在想的那个问题,三月初九太子册封大典,三月初八,玄智大师约她过去所为何事?她从未有跟玄智大师有过交集,她相信绝非简单的赏白玉兰那么简单。
“谢太子爷提醒,不过,心领了,我自有主张,夜已深,太子爷慢走,不送了”
傅小容身子一侧,出口逐客了。
杨琦冷冷看了她一眼,起身欲走,走过傅小容身旁,傅小容无奈“太子爷怎么来就怎么走行吗?大摇大摆的出去,会惹一堆不必要的麻烦的。”
杨琦折回来,看了看她“怎么?怕被人知道有损闺誉?”
傅小容噗嗤笑了一声“我倒没什么,孑然一身,没名没势,也不怕娶妻,倒是太子爷这一出去,可有心人要传颂你的‘特殊’嗜好了。”
在外,她可是财神爷傅老板,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啊,可不是他说看到的女子之身。
杨琦脸色登时难看至极!转身便从窗户出去,瞬间消失无影
傅小容收了笑意,坐在床上,思索着刚刚他的话,确实有几分可疑,想着想着脑袋发沉,干脆倒下就睡了。
守在外头的厉青看到杨琦出来,却见他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主子竟然会连续两次夜探傅家,上次出来,心情还不错,怎么这次脸色这么难看?
难道是傅老板惹他不快了?!厉青想到这里,眼神看向傅小容的房间,心想,惹了主子不快,现在估计也剩尸体在里面躺着了吧。
杨琦走了几步见厉青竟还站在原地看着傅小容的房间,神色更是冷酷“想继续在这里守夜?”
“小的不敢!”厉青立马回身站在他身后,虽然不知道怎么的主子突然就矛头向他了。
待他们走了之后,一直站在傅家后院的身影才走了出来,借着幽暗的月色才看得出,此人正是萧虎,月光落在树叶上,投过枝叶,斑驳的照在他脸上,带着难忍的阴郁,身侧的拳头紧握,看着杨琦和厉青离开的身影,心口一阵难抑的无言之怒,让他拳头猛的砸向一旁的海棠树。
海棠树顿时摇曳起来,枝上的海棠花扑簌而落,落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的不可言说的闷怒之气,渐渐的渐渐的才平复了下来,低头看到指节透着血丝的拳头,萧虎依旧难掩自己的愤慨。
小牧站在不远处也看到了,却只能无奈的摇头,想想远在涪城的尹缇,更是心生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97 如若忘情,可成大业
傅小容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的时候浑身舒畅,张开双眼看到都是自家的东西,心情大好,果然还是自家的床睡得踏实舒服啊!
用早膳的时候难得的见到萧虎也在,傅小容见到他很是惊讶“你今儿怎么也这么晚了?”
萧虎将空碗放下,才看向她说道“自然是在等你。”
“等我?什么事?”
“赛风月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我想让尹缇回天扈城,当然,把老夫人也一起接过来,问问你意见。”
傅小容点了点头“自然是要尹缇回来了,嗒哒那边的战事一直没停,而且还有越大越厉害的趋势,也是要尽快把我娘接过来才好。”
萧虎起身“好,那我这就去安排。”
“还有”傅小容继续说“这几天把李恭张所投的银子以及按照契约里面的赔偿,一并算清给他送回去,这段时间的周转,银子方面有没有大问题?”
萧虎微愣了一下“为何这样做?”
“我查清楚了,李恭张是太子爷的人,我们还是不要跟他有过多的交集,用心不良啊。”
傅小容的话让萧虎神色微谨“这可是笔不小的银子”
他不用算都知道,按照契约的赔偿,那可是个天数。
傅小容侧头沉吟了一下“把涪城五成的资金挪过来,涪城只保留五成。先周转了再说。”
萧虎点了点头“只有这个办法,你出狱之后,这边的生意才开始好转,赛风月的场子,我看可以撑起来,先把涪城的五成资金调过来填上去,后续周转开来,便不成问题了。”
看了看傅小容,继续说道“小容,木家这次这么力挺傅家,估计后面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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