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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守财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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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容头隐隐作痛,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这郡主不快了,见面便是针锋相对、胡搅蛮缠,如今还特意出手设计她毁了这马车,抬头看了看黄维和小迅子,黄维倒是沉稳,小迅子早已吓白了脸。
将长剑收回腰间,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这马车是怎么坏的,我想郡主比我清楚,至于其他的,就不劳郡主费心了。”
说完看也不看那满地混乱,转身便要走,灵月面色一怒,往前走了一步,怒道:“你区区一个侍读,竟敢如此与本郡主这么说话!”
傅小容这下停了脚步,转身看着她,还没出声,便看到厉青正走了过来,黄维见到厉青来,简直就是见到救星,连忙上前:“历大人,可是太子爷回宫了?”
厉青点了点头:“正是,在书房被吵得无法批折子,特让我过来看看。”
说完抬眼看了一下那一地的混乱和站在那里的傅小容以及灵月郡主,朝灵月郡主行礼作揖之后,说道:“看来,要二位随我一同去见见太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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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比窦娥还冤(一更)
灵月收起长剑,伸手拍了拍粘在身上的一些灰尘,便直接越过厉青说道:“那走吧。”
傅小容站在原地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厉青,厉青依旧面无表情,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便也转身跟着离开。
黄维也随其后,小迅子则是站在她身后,哭丧着脸的看着她,傅小容忍不住一笑:“你哭丧着脸做什么?”
小迅子哇的一声就要哭出来:“侍读,要是太子爷怪罪下来,奴才这命就没了,以后再也不能服侍您了。都怪奴才,早知道奴才就不带您来这处了。”
傅小容原本刚刚运了气,气息有些不稳,正想着奇怪,明明内伤已经好差不多,怎么好像内在还是受损的模样?听到小迅子又是这么一哭,有些闹心,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你回别院去吧,别跟着我去书房了。”
说罢也不会理他,自己也跟着去了书房,她进去的时候,灵月和厉青已经在了,黄维站在庭院外候着,杨琦正坐在书案跟前,低头批着折子,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
见傅小容进来,眉眼微抬,见她气色如常,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行礼作揖:“参见太子殿下。”
杨琦抬手免礼,随意的问道:“你伤恢复得如何了?”
傅小容站直身子答道:“已无大碍。”
杨琦点了点头,没了下文,傅小容正纳闷,灵月比她先到,难道没告状?这有点不符合她的性格呐。
灵月见杨琦并未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一时急眼,说道:“太子爷,傅小容在后院把你那马车给拆了,而且拆了个粉粹。”
杨琦批奏折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她,面色略带疑惑,转而看向厉青,厉青低头说道:“是上次敏太子赠给主子的那辆马车。”
厉青说完,灵月连忙接话:“对,对,就是那辆。”
杨琦看了看灵月,再看了看傅小容,朝傅小容问道:“是在别院呆着闷得慌了?”
傅小容低头看着鞋尖,眼神看了一眼灵月,却见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傅小容气结,说道:“是闷得慌了,碰巧遇到郡主,郡主说要与我比试剑术,便比试了,拆马车的事情,是无意错手拆了马车的。”
灵月马上说道:“你撒谎,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黄维和小迅子都在,你竟然还敢撒谎?”
傅小容抬眼看她,眼神犀利,让灵月登时眼眸闪过一丝心虚:“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种事情当时情况复杂,百口莫辩,知道的人只有你我,我看你,是看你说完没有,说完了便到我说了。”
灵月轻蔑一笑:“你一个小侍读难道还想冤枉本郡主不成?”
傅小容瞥了她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转而向杨琦拱手说道:“马车是在我手上毁的,但并非是有意,比试切磋,见招拆招,郡主有些招数很是奇特,才导致下官的错手……”
傅小容说完,灵月瞪了她一眼:“傅小容!你好大的胆子!你是说本郡主故意设计你了?!”
傅小容收回手,负手而立:“这话可是郡主自己说的。”
灵月气结:“你!”
“好了!”
杨琦扔下笔,眉心微皱,面色不悦。
登时两人都住嘴了,灵月还不甘愿的瞪着傅小容。
傅小容则是眼光鼻子鼻观心的站着,也没打算再挣什么了。
杨琦瞥了一眼灵月:“傅小容拆了马车我自会罚她,你退下吧!”
灵月张口想再说什么,却见杨琦面色不耐烦的模样,怕是再说下去真要惹恼他了,心下想着反正太子定是要罚傅小容的,她也算目的达到了。
想到这里,面色缓和了不少,微微福身行礼:“灵月告退。”
灵月一走,杨琦原本冷峻的脸色缓和了一下,瞥了一眼依旧站在一旁的厉青,厉青被他一瞥,低头伸手作揖,也跟着退了出去。
只剩傅小容站在他跟前,依旧是一副眼光鼻子鼻观心的模样,杨琦看了她一眼,继续拿起笔批折子说道:“要闷得慌,就让小迅子他们带你四处走走。”
他这话一说,傅小容一愣,抬头看他,说道:“不是说要罚吗?”
杨琦抬眼看她,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只见他侧头沉吟了一下:“那便罚你继续禁足吧。”
傅小容这下炸了,也不管不顾了,抬步就上前,走到他书案跟前,说道:“你查都不查就罚了?!我冤枉的,比窦娥还冤!太子爷就是这么听她片面之词就罚人的吗?”
杨琦将笔重新放上,双手叠着靠在书案上,俊脸带着些许戏谑的看着她,反问:“不是你让我罚的吗?顺着你还不是了?”
傅小容一噎,竟一时也没地反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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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用美色制服(二更)
傅小容没好气的说道:“谁那么变态没事喜欢被罚啊?”
杨琦眉梢微挑,伸出一边手撑着头,看着她:“你刚刚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一时气结,傅小容发觉自己只要跟他怼上,就好像永远没有赢的一次,干脆放弃了,将头别像另一边,不想回应他。
她如此模样,更让杨琦觉得甚是可爱极了,薄唇微扬:“怎么?马车拆得过瘾吗?不过瘾宫里还有。”
傅小容瞪了他一眼:“下官可不敢。”
杨琦放下手,身子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去:“你敢得很,普天之下在我跟前,就数你胆子最大。”
傅小容撅着嘴巴,嘟囔的说道:“胆子再大,不也被禁足了吗?”
这语气听在杨琦耳边,那就是十足十的小女儿心思,站在她身侧问道:“你还没想好要与我说吗?”
她仰起小脸,疑惑的看着他:“说什么?”
杨琦冷哼了一声:“自然是说你为何如此着急要取那药的事情了!”
傅小容才想起这茬,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禁足的,心下琢磨着,那要是要拿回去给莫前辈为秦哲天研制解药的,且不说那夜他说的情话是不是真,如果是真,告诉他,免不了他得醋了,定是不会帮她偷药;就算不情话酒后乱言,他与秦哲天两人之间的争斗,他也定不会容许她偷药去救秦哲天。
左右衡算,都不能告诉他真实的原因。
杨琦低头看她沉默不语的模样,心中一股烦闷之气,却也不想逼迫她,音色阴郁的说道:“想不通,那便一直禁足吧。”
说罢转身欲走,傅小容连忙拉住他的袖口:“等等!”
素白的手紧紧抓着他那青蓝色的袖口,说道:“莫前辈说是拿来研制解药的,其他的不能再说了,我身上的百毒丸是他老人家送我的,总得还他这个人情。”
杨琦侧头看她,眼眸沉静,看不出阴晴喜怒,眼睑垂下,看了那抓着他袖子的素白小手,说道:“放手。”
傅小容抬头看他,松开手:“是不是可以不禁我足了?”
杨琦干脆转过身来,凤眼仅仅锁着她,抬步靠近她,殷红薄唇微扬,周身带着道不明的气息靠近她,傅小容被他看得一时失了神,他那模样着实太迷惑人了。
他靠近一步,她便退一步,后面干脆双手抵着他:“你有话就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话音刚落,杨琦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不由分说的低头便是一记深吻,吻得傅小容晕头转向、不知所以,身子几乎软下,幸好他扶着她的腰肢。
过了片刻,杨琦才欲求不满的将唇撤离,身子一转,将她带到软塌上坐好,傅小容却还没回过神来,身子软软的斜靠在软塌上,杨琦见她那模样着实诱人得很,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乌黑的发亮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胸前,落在他们中间,软软的垂落在她胸口之上。
傅小容被他突如其来的再次靠近,条件反射的就要往后退去,被他一手揽住,下一刻,红润的唇又再次被他吻住,这次的吻不同以往,先是温柔的触碰,再则慢慢加深,好似在逗弄她的心性般,将她从刚开始的惊慌失措,慢慢的融了进来,随着他的节奏,愈演愈烈……
等到傅小容回过神来之时,是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雷声轰隆一响!
杨琦此时已经半个身子覆在她身上,嘴下的动作早已从唇边蜿蜒至了锁骨处,连衣襟都已经被他拉扯得松松垮垮的。
雷声这么一响,将她震回了神,连忙推开他,身子快速的往后退了去。
抬眼看了一下窗外,这场雨下得着实大,这个雷声来得也当真是扫兴,杨琦薄唇微扬,喜欢看她被他逗弄得手足无措的模样,心情大好,在软塌边沿上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物:“明日起,准你出东宫。”
“……”
此情此景,傅小容总有种她在卖身换自由的错觉……
杨琦补充道:“但,不得惹事。”
傅小容伸手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坐直了身子,轻了轻嗓子说道:“我也不敢惹事,我只是想要那三味药。”
“那三味药,我说过会帮你想办法,在想到办法之前,你不要冲动行事。”
“可是我……”
傅小容说道一半,住了嘴,原本想说她着急要,着急出宫,话到嘴边便在他的眼神底下生生吞了回去,换儿说道:“若你一年半载都想不出法子呢?”
杨琦不由得好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在你眼里,本太子如此愚笨吗?”
傅小容摸了摸头:“不敢。”
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她哪里还敢说他愚笨?至少他是知道用美色制服她是妥妥的,这招简直屡试不爽,这点,傅小容打心眼地就鄙视过她自己好几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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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本太子高兴(一更)
杨琦伸手帮她理了一下衣物,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秦老头子收购粮户的事情,你可知道?”
秦贾收购粮户的事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傅小容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诚然的点头:“知道,并且以不低的价格在收。”
说完抬眼看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杨琦放下手站了起来,走到书案跟前,朝她招手:“你过来。”
傅小容起身走了过去,却简他将一个本子递到她跟前,傅小容略带疑惑的接过来,翻开一看,登时怔住,只是翻了几页,便也吓了一条:“这些,都是这么?”
“你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账本记着的可都是天扈城几大商行的进出账,而且,里面还含了被秦贾收并之后的几个最大的粮户,原先她刚进天扈城的时候,便对这几大商行的幕后老板很是感兴趣,原本以为应该是几个人,如今却没想到都是同一个人,并且,名字正是:李恭张。
这李恭张傅小容清楚得很,杨琦第一次将银子投到傅家的时候,用的就是李恭张的这个身份,当时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今与这账目相比,那笔银子,简直就是小数目。
傅小容诧异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私下在天扈城的产业?”
杨琦点头:“不错。”
傅小容一惊,将账本放下:“这事可大可小,太子爷与我说这些,是有何用意?”
账本静静的躺在书案上,在傅小容看起来像极了烫手的山芋,在杨琦眼里,却好似不值一提般,眼神瞟了一眼,随意的说道:“秦老头子收并的粮户有一些在这里,他并不知道我就是李恭张,以他的能力,很快便能查到李恭张这个身份,所以,有个事情要交给你。”
傅小容走到一旁的高椅上,若有所思的坐下说道:“什么事情?”
“很简单,把李恭张冠到你身上即可。”
他说得轻巧,傅小容眨巴着眼睛:“太子爷可想好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你不怕我携款潜逃啊?!”
杨琦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是一副“是傻吗?”的神情看向她,傅小容这才摸了摸鼻子,这么大的产业,她就算想要背走,也得背得了才行。
傅小容想了想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杨琦没出声,傅小容便自顾的问道:“秦老爷子是助你的吧?为何你要暗地里做这些事情?我有点不明白,况且,我还是木家的幕僚,你更是知道我与束荒的关系,如今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你当真不怕我从中做手脚吗?”
她这些话不无道理,特别是她原本就是一心要辅佐宫外那位真太子归位的,而他恰好与那位真太子是二择其一的必死之争。
书房外的风雨很大,雨水打在窗台上,满院的杏花落了一地,夹着湿气的风吹进了书房,带着丝丝的凉意,这个季节,还是有些冷的,傅小容话说话,手收在袖中,不再说话,等他的答复,她确实疑虑了许久。
杨琦坐在书案前,听着她的话,句句在理,她头脑清晰的时候,分析事情和局势半点也不含糊,他眉梢微挑,凤眼带着戏谑,神色又似很认真的看着她,缓缓道:“本太子高兴。”
书房外是吵杂的雨声,书房内却静得没有半点声音,傅小容就坐在高椅上,安静的看向他,眸底是探究,她知道他不愿与她说实话,兴许,他是觉得她已经在他的掌控中了?
猜不透,傅小容便也不想猜了,起身说道:“您高兴就好,我先告退了。”
杨琦并未拦她,任由她出去,出了书房,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许多,一直候在外头的黄维见她出来,便将手上的伞撑开,说道:“奴才送您回去?”
摇了摇头,傅小容接过他手里的伞:“我自己回去,你在这里候着吧。”
黄维见她面色微沉,也不再说话,送上伞之后,便退了下去。
傅小容打着伞走回别院,一路上,满地的杏花,脚踩上去软软的,雨水和花瓣粘上她的黑靴,一步一步,走得很慢,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好像打在她心口般,竟让她觉得心底一阵凉意。
“本太子高兴。”
杨琦那句话在她脑海里回荡了一声,那孤傲、目空一切、不容轻视的模样,在傅小容心里,感觉更多的是距离,他瞒着她,她也瞒着他,从一开始,他们两人的立场便不是一致的,如今他将那些产业都纳到她这边,又是何用意?
他周身都是谜团,他每走一步她都看不明、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竟一点也琢磨不透,但,她却发觉,她好似在他身边越陷越深,越是不明白,她越是要靠近他,明白他,到现在,她却突然觉得,他的隐瞒让她心生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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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等开局(二更)
越想越是烦闷,傅小容干脆抬眼望天,呐呐说道:“既然你高兴,那我也总得高兴吧?背这么大一个产业,不收点辛苦费什么当真对不起财神爷这个称呼了呢。”
说罢甩了甩头,继续前行走去别院,寻思着要怎么打理这些产业,得交代小虎子怎么将这些产业挪动挪动。
想到这里,傅小容脚步倒是轻快了不少,心情愉悦了不少,不由得在心里叹道,钱财果然是个好东西啊。
秦家别院
秦贾坐在主厅的高椅之上,底下站着的黑衣男子,一身玄色,衣物被雨水打湿,落在地上的水渍略带血红。
秦贾看他那模样,面色略有不悦,出声道:“怎么回事?”
黑衣男子低头单膝跪地说道:“回禀老爷,我们原本护送宋阳到嗒哒之后折了回来,领了老爷的命去追查那个李恭张的身份时,被暗算了,三十人,只剩属下一人。”
“什么?!”
秦贾一手握住高椅的扶手,身子往前倾,三十个死士死剩一个回来,那个李恭张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这能耐在他眼皮底下把那写粮户给挪走,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原本是想着这人不容小觑,没想到竟然如此了得,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作梗。
“可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回道:“属下没看清楚,对方动作很快,像是早有预谋,并且深知我们行踪,才会将时间算得如此准确,在我们开始查的时候,便下手了。”
秦贾眉头轻皱,普天之下还有这号人物?从不曾听过,更不曾露过面。
过了片刻,秦贾继续问道:“找到三小姐了吗?”
男子惭愧低头:“属下该死,还未找到,三小姐好像是在刻意避开,连燕飞林也在找,属下想三小姐应该是要避开燕飞林的,却也让我们找不到。”
秦贾横了他一眼:“继续找,李恭张的事情,不得声张,我自会安排,也切不可让少爷知道,明白吗?”
“是!”
“陆家那边你去传个口信,就说老夫恭迎陆将军凯旋归来,棋盘子已经摆得差不多了,就等他回来开局。”
“是!”
黑衣男子退了出去,秦贾坐两眼看着门外的雨,面色阴沉,藏在袖底下的左手握着的正是一把李家军的短刀,右手拿着的一块木牌,上面刻的字,刻到一半,只刻了“先父李公”几字,后面的还未刻上。
傅家的府邸内。
傅无涯端着一碗药汁,大步的朝客房的方向走了去,穿过走廊,溅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黑靴和衣袍下摆,却丝毫没阻了他的脚步。
步杀守在客房外,见到他来,便握拳作揖,傅无涯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直接问道:“他人呢?”
“在房里休息。”
傅无涯二话不说,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房内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床头上放置着一个盆子,盆子里有一些血,应是床上之人吐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将盆子递给步杀,再将药碗放下,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低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正是负伤归来的秦哲天,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原本殷红的薄唇此时也血色全无,傅无涯伸手挑开他胸口的被子,看了一眼那胸口的伤,还渗着血。
傅无涯忍不住出声:“你当真是不要命了。”
秦哲天这才微微张开双看,凤眼喊着疲惫,见到他,薄唇微微扯了一抹笑意:“这命还真没法轻易不要,这么折腾,还是在的。”
说罢,又是一阵咳嗽,咳完便伸手撑起身子欲坐起来。
傅无涯连忙起身伸手将他扶好,边说道:“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秦哲天摇了摇头说道:“是宋阳,但主要是他背后之人,司徒楼已经烧了,他是趁我分神要扑火之际才伤我的,否则,以他的功力,也伤不了我,更何况,这些伤在旧伤之上,又引发体内的毒,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傅无涯将药碗递给他:“这药是按照你的意思熬的,赶紧喝了吧。”
秦哲天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傅无涯继续问道:“这药是莫如归开给你的吗?怎么如此奇怪,还要再加一味奇怪的药粉?”
他虽是不通药理,但观望还是略懂的,那药粉成色怪异,竟是赤朱色,平常,这种赤朱色的药粉多半是含有毒物的,秦哲天如今服用的这药,很是诡异。
秦哲天原本端着空碗的手顿了一下,眼眸微动,随即将空碗递给他说道:“自然是解这身病痛的。”
他这么说,傅无涯纵然是有所猜疑,但是他既然不说,傅无涯也就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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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她有她的主张(一更)
房外的雨声依旧未停歇,秦哲天咳嗽了几声问道:“小容可回来了?”
傅无涯摇头:“那丫头自己的主张很强,连族长来了也说服不了她、你既去了书信,相信她会尽快回来的。”
秦哲天眼眸微暗,缓缓点了点头:“她的主意,一般人确实难以左右。”
话毕随即问道:“燕族长可还在这府里?”
傅无涯摇了摇头:“不在,族长这段时日带夫人去游玩,没那么快回来。大家都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在承唐,小容的身份也是她自己要求隐瞒的。”
“是啊,她有她的主张。”
秦哲天的话轻飘飘的,凤眼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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