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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博主的古代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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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莫氏看了看,反倒很高兴:“开局不错。”
这也算不错?瑜楚不解。
莫氏看女儿傻傻的,笑着解释:“芳菲苑里卖的东西,人人都是第一次见,自然得有个接受过程。况且京里的高门大户,吃的用的都讲究老字号,轻易不会换。只要咱们的东西足够好,又是独一份,慢慢会吸引人来买的。”
莫氏说的简单,瑜楚却被第一天的销量打击的没了信心,可也只能等着看。
余掌柜日日差人送账目来,果然如莫氏所料,连着几日,生意越来越好,特别是好上手的唇膏和腮红,很快就出清了。余掌柜故意压了两日才补货,又引发了一波抢购热潮。据被派去卧底的棠梨说,她还瞧见了香远居的人,偷偷把每样货品都买了几个回去。
这一日,瑜楚午睡起来跑到丛桂轩,正见莫氏坐在厅里若有所思。
“娘,”瑜楚蹭过去,“天怪热的,您坐这干嘛呢。”
“刚才你大伯母过来了,”莫氏似笑非笑,“说现如今府里开支一日大过一日,进项却着实有限,实在有些不趁手。啰哩巴嗦,说了一大堆。”
“大伯母来哭穷?”瑜楚现在也不是刚穿来那会儿了,打了这么久交道,已经很能猜到罗氏的心思:“是因为芳菲苑?”
“不然呢?”莫氏道:“看着芳菲苑生意好,又不敢像当初对缀锦阁那样白拿东西,自然有些气不平。”
瑜楚撇撇嘴:“大伯母想让咱们干什么?”
“我答应她,以后丛桂轩、响月斋两处并璋哥儿的开销,都由咱们自己负责。”
瑜楚目瞪口呆,大伯母这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延寿堂里,罗氏正带着两个女儿在华老太太面前凑趣。
“我昨天瞧见温氏的肚子渐渐大起来了,可有按时请大夫来请脉?”
罗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咬了咬牙,半响才道:“温姨娘胎坐的稳,没有一点不适,就没经常请大夫。”
华老太太严厉地看着罗氏,道:“温姨娘是个省事的,你这做主母的也不能太出格。那毕竟是华家的子嗣,以后也要叫你母亲。大老爷膝下只有珣哥儿一个,太过单薄,温姨娘这次若得个男胎,于珣哥儿也是个助力。”
罗氏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温姨娘是个省事的”几个字不停在耳边回荡,被丫头苍兰偷偷扯了下衣摆,才反应过来:“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思虑不周,这就差人去请大夫,以后每隔一天请一次平安脉。”
华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瑜昭瞧着母亲僵硬的表情,生怕她再受训斥,扫了一眼房中诸人,急中生智道:“祖母可曾听说,婶娘又开了一个铺子,叫芳菲苑?”
第29章愚蠢的罗氏
华老太太果然不知道,也不甚感兴趣:“她开她的铺子,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瑜昭倒是很起劲儿:“老太太有所不知,这个铺子卖的是胭脂水粉,如今在京城火的很,好多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莫氏出身商贾,也只会鼓捣这些罢了。”华老太太语带鄙夷,全然忘记了自己不论娘家还是夫家,往上数两代都是商贾。
“这次不一样,我听说,这几天,好多人家派了下人一大早守在芳菲苑门口,等着开门了抢着进去买呢!一盒胭脂,要价二两银子,足足香远居的两倍,还买不到!一支口脂,也是二两银子,铺子里买不到不说,居然还有些人,抢着买了又在外头兜售,要价四两,还大把的人去争着要呢!”
提到银子,华老太太顿时把刚刚才鄙视过的商贾气捡了回来:“什么脂粉,能卖的比香远居还贵?香远居的东西,可是宫里贵人都追捧的。”
“不知道婶娘从哪里找来的匠人,做的脂粉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上妆时再配合用他们的刷子,妆面出来的又清透又自然。”瑜昭实在不想说二房的好话,可试用了芳菲苑的脂粉,确实挑不出毛病不说,瑜楚送给自己的全套化妆品还着实让小姐妹们羡慕不已。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不爱美的,瑜昭一用上就爱不释手,连带着对瑜楚也客气了许多。
华老太太年纪大了,对脂粉兴趣不大,对银子兴趣不减,闻言惊诧道:“这么说来,这芳菲苑比缀锦阁还能挣银子?”
罗氏见华老太太的话正合了自己心意,一扫刚才的颓势,打起精神道:“正是呢,她们娘仨儿,花销能有多少,挣下那么多银子也使不完。不像咱们,都靠着老爷那点俸禄,就紧巴巴的。”
华老太太不悦道:“你是当家主母,府里的银钱往来合该你来打点,老大外头那么多大事要拿主意,银钱之类的小事,就不该让他操心。”
“不让我操心什么?”华叙说着话,面带笑容跨进屋里。今天是他陪华老太太用饭的日子,每到这一天,他回府后都会直接来延寿堂,大房的人也会聚在延寿堂等着。
众人都没听到他进来,除了华老太太,其他人忙起身行礼。
瑜昭仗着受宠,不等别人开口,先上前撒娇道:“我们在说婶娘的新铺子呢,开了没两天,已经成了京城新闻了!多少人抢着去买脂粉呢。”
华叙在温姨娘那已听过芳菲苑的事,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见提,也不甚在意:“弟妹陪嫁的铺子,由着她经营就是了,和我们没有关系。”
罗氏听着,有些着急:“话可不能这样说,二房才几个人,又有铺子又有庄子,吃用还都是公中的,这只进不出的,一年不知能余下多少银子呢!”
华叙察觉出不对劲儿来,联想到罗家舅爷的前科,顿时警觉:“你想干什么,居然打起二房银钱的主意?”
罗氏大为尴尬,她去找莫氏的事,本想瞒着华叙,没承想这么快就被瞧出端倪。此事若继续隐瞒,以后揭破还不知道会怎样,不若现在就过了明路,有华老太太在,总也能替自己说几句话。对于华老太太小气爱财的性格,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打定了主意,罗氏故意叫起屈来:“我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昨天和弟妹聊天,说起孩子们都大了,用钱的地方一处接着一处,进项却还是那些,只能从我这开始紧起来,再不能像以往那样散漫。都是些家常话。弟妹听了,许是怕她的两个孩子吃用上受委屈,便提出以后二房一应花销,由她们自己来出。我也说了,哪里到那个地步,孩子们……”
话未说完,就被华叙打断了:“以后二房的花销都由莫氏自己负责?”
罗氏看华叙脸色不对,不敢应是,只是说道:“我推辞了半日,弟妹只是坚持,我想着……”
“最后到底怎么说的!”华叙不耐烦地再次打断。
罗氏不敢再绕弯子:“照着弟妹的意思办,二房不再从公中支银子,一应开支都从丛桂轩出。”
华叙气得笑了起来:“照着弟妹的意思办?这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她的主意?”
“当然是她……”
面对罗氏这个蠢货,华叙不知道现在是该拍案而起还是拂袖而去,面部肌肉微微颤动,表情看起来十分怪异,声音压的低低的,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莫氏自己提出来要自立门户?她是疯了还是傻了?”
罗氏不敢答话,华老夫人见事不对,忙帮腔道:“我看你媳妇儿说的也没错,二房既然有那么多银子,自己承担花销也是应该的,反正也没花到其他人身上。咱们这边,珣哥儿还没娶媳妇儿,两个丫头的事也得准备着,眼见着温姨娘也要生了,添丁进口的,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能省一点是一点。要我说,莫氏做婶娘的,自家亲侄儿侄女的事上,也该帮衬些。”
一个罗氏不够,再加一个华老太太,华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家里,就没个明白人吗?
“娘觉得,莫氏还该拿银子出来给咱们使?”华叙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哎哟,不是这个说法,我是说做长辈的帮衬小辈理所应当。”华老太太觉得华叙太直白了,什么叫“拿银子给咱们使”,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咱们现住的这个宅子呢?该不该给莫氏交租金,这是不是理所应当?”华叙无力再与两人辩解,直接问道。
华老太太和罗氏面面相觑,她俩怎么忘了,自己住的是莫氏的陪嫁宅子!现在不让二房花公中的钱,那他们大房呢?若不给莫氏付租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自己的脸要不要倒也不算什么,可华叙的官声……
罗氏心中迅速比较了二房的一应开支和自家宅子同等地段的租金,立即后悔起来,支支吾吾道:“都是莫氏,一句话也不提宅子的事,我也疏忽了。其实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租金不租金的,多生分……”
“一家人?生分?”华叙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再看整件事,只觉得好笑:“莫氏再能挣银子,在外人眼里,那都是她的嫁妆,和华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没了华敦,他们母子三人都不过是孤儿寡母。你现在让他们自挣自吃,不是分家还是什么!二弟不在了,倒把他的孀妻幼子撵出去自生自灭?还说什么一家人!华瑜楚华璋可是姓华不姓莫!这消息若是传出去,脸面还是其次,只怕明天圣上的御案就堆满了弹劾我的折子,御史的吐沫星子都能把咱们一家子给淹了!你当还像上回一样,分辩几句“误会”就行了?”
华老太太一听儿子会因为这件事会被弹劾,顿时变了脸色,厉声道:“罗氏,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和老爷商量就独自做主!若老爷的名誉因此受损,后果你能担的起?”
罗氏又害怕又委屈,刚刚是谁说“银钱小事无需让华叙操心”的?现在都来指责她,忍不住辩解道:“老太太还在,谁敢说咱们分家,不过是各管各罢了。莫氏反正有钱,不说孝敬老太太,花到自己儿女身上,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华叙已经没有一丝火气,平静地说:“我现在到了这个位置,前院后宅都是一体的,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等着寻我的不是。家里这些事,你若处置不好,等温姨娘生产后,让她接手一些,也能在旁边提点你。”
华老太太心里觉得让一个妾处理家事有些不妥,可看儿子表情实在是可怕,又觉得惹出这些事的儿媳妇儿实在可恶,免不得对罗氏不满起来,便也没有发话。
罗氏见华叙没有发火,反倒平静的可怕,言语中又轻描淡写地把管家之权分走一半,顿时慌乱起来:“老爷,我……”
华叙不容她说完,淡淡地道:“你等会儿就去和弟妹解释,把话说清楚。”说完,向华老太太躬身行了礼,没有再理会其他人,转身离开了。
到了晚饭时间,瑜楚接了璋哥儿下学,一起来到丛桂轩。还没进门,就听到主屋里有人哭哭啼啼的。门外的倚云见姐弟俩进来了,忙打手势让两人禁声,自己也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姑娘,二爷,大夫人过来了。夫人让奴婢在这儿等着,请姑娘和二爷先去偏厅等等,大夫人走了再开饭。”
瑜楚心下了然:“是说中午那事儿?”
倚云悄声道:“是,田妈妈听厨房的人说,本已依照惯例整治了晚饭送到延寿堂,却正碰见大老爷出来,大老爷吩咐把他的饭摆到枕流阁去。”
啧啧,瑜楚心中感叹,华叙看来气的不轻呀,连饭都不肯陪华老太太用了。不过这个温姨娘倒是不简单,华叙每次生气,都去枕流阁,温姨娘似乎很懂华叙的心思,总能安抚他的怒气。但她从不恃宠而骄,每日只在自己院中呆着,从不刻意结交府中众人。也就是怀孕后,才由妈妈陪着,日日清晨或黄昏,在园子里散会儿步。
瑜楚突然对这位看起来安份守己的姨娘产生兴趣,不知她此次若生个儿子,还会不会这么安静?
正想着,正屋里人影晃动,看来罗氏要走了。瑜楚忙拉着璋哥儿躲了起来。
30惹祸的蛐蛐儿笼
一时饭毕,莫氏先打发人好生把璋哥儿送回去。一回头,看见瑜楚磨磨蹭蹭不肯走,笑道:“你个机灵鬼,想知道什么?”
瑜楚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娘,大伯母来说了什么呀,我看她走的时候头发也歪了,眼睛也红着,身上衣服还皱巴巴的。”
莫氏语带讽刺:“还不是那些,说她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话,我就误会了,她也没放在心上,结果大老爷听了就不高兴了,说都是一家人,哪能分出彼此,所以她赶着过来分辩清楚。”
瑜楚琢磨了一会儿,又道:“大伯母最近是怎么了?行事全然没了以前的章法,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听小鹊她们说,紫竹苑闹了好几回了,只是瞒着延寿堂。”
莫氏答道:“芳菲苑开业那天,城外广月观的贾道婆来取香油钱,在园子里瞧见了温姨娘,回来便对老太太说,温氏看着就是有福的,那肚子,瞧着八九不离十是个男胎。你也知道,老太太向来对贾道婆言听计从,这下可不得了了,立即又拨了两个人去枕流阁伺候不提,还破天荒地赏了一斤燕窝。”
瑜楚咋舌,温姨娘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手却是稳准狠,不简单哪!
“她牛皮是吹出去了,那回头生下来不是男孩儿可怎么办?”
“现如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的事么,是男胎这话,又不是温姨娘自个儿说的。”
瑜楚想了想这里头的手段,心里对温姨娘的那点好奇顿时不见了,这般厉害人物,还是能不见就不见,老死不相往来吧!
可事情往往不照着希望的方向发展,又过了两天的傍晚,瑜楚用了晚饭,正坐在院中纳凉,一众丫头围着她说说笑笑的,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鹊忙去开了院门,进来的是捧雪。她一边行礼一边焦急道:“姑娘,刚紫竹苑派了人来,说温姨娘晚饭后在园中散步,不小心踩到了二少爷留在那儿的蛐蛐儿笼子,滑了一跤,动了胎气,现在正由大夫诊治。大老爷听说后动了怒,叫了二少爷去训斥。夫人得了信儿,已经赶去枕流阁了,走之前让奴婢过来请姑娘同去。”
瑜楚听了大急,顾不上别的,回身招呼了琯柚和棠梨,便随着捧雪一同出了门。
路上,瑜楚问捧雪道:“温姨娘跌倒时,还有旁人在边上吗?确定是踩着了蛐蛐儿笼子?”
“当时除了温姨娘,还有伺候她的曹妈妈和才从延寿堂拨过去的一个小丫头。曹妈妈说看到温姨娘是踩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跌倒的,就立刻就让小丫头把那东西收了起来。回到枕流阁,才有人看出来是二少爷的蛐蛐儿笼子。”
“是谁看出来的?他怎么就认定了蛐蛐儿笼是二少爷的?”
“奴婢也不知道是谁看出来的,传话的人也没说清楚。”
“蛐蛐儿笼虽说不大,也不至于放地上看不见吧,怎么温姨娘就一脚踩上去了?”瑜楚又问。
“听说那个蛐蛐儿笼上被放了几片月季花的叶子,笼子本身又是绿色的,从上往下看就不大看的出来。而且温姨娘滑倒的地方是日日都要走上两遍的,她们就没当心。”
瑜楚在心里迅速分析整个事件。
璋哥儿的蛐蛐儿笼还是瑜楚给他的。上次瑜楚自己回小岳庄,偶然见庄上的小孩子们拿着竹编的蛐蛐儿笼玩,想起璋哥儿的两只宝贝蛐蛐儿,便找人也给他做了两个。
本来就是给小孩子的玩意,笼子就做的很小,还没有瑜楚手掌大。因为怕竹子上的棱角会划到璋哥儿的手,瑜楚还特意让人打磨的十分光滑,另外又上了一层清漆,放在手里都会滴溜溜的转。
璋哥儿刚拿到两个笼子时,很是宝贝,带着蛐蛐儿出去玩,都把它们放笼子里。可后来蛐蛐儿不知跑哪去了,璋哥儿也就把笼子丢到了一边。瑜楚记得,她已经很久没见璋哥儿玩过了。是谁竟能留意到这个小玩意儿,还加以利用,让璋哥儿背锅?
瑜楚越想越气,越气走的越快,很快把捧雪几个甩在后面,一马当先冲进了枕流阁。
小小的枕流阁此刻挤满了人,灯火通明。瑜楚一进院门,就有下人把她引入正房。
正房里除了莫氏和璋哥儿,上头还端坐着黑着脸的华叙和掩不住得意的罗氏。璋哥儿一看见瑜楚进来了,委屈地叫了声:“姐姐”,眼泪就滚了下来。
瑜楚正心疼,却听到上头华叙威严的声音:“二丫头怎么来了!这不是你们小姑娘该问的事儿,快回响月斋去!”
瑜楚看着璋哥儿又惊又怕的模样,心中来气:“我听人说温姨娘是踩着一个蛐蛐儿笼子才滑倒的?璋哥儿的蛐蛐儿笼子是我带进府的,总要让我看看,总不能别人说就是。”
华叙见瑜楚出言顶撞,心中不悦,硬邦邦道:“二姑娘既然想看,你们还不快把东西拿来给她看看!”
说着,就有下人捧了一个笼子上来。瑜楚就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确实和璋哥儿的很像,不但打磨的很光滑,甚至也上了一层清漆,只是被踩破了。瑜楚的心沉了沉,对方连细节都考虑的那么周全,只怕这事不好处置了。
“看着也就是普通蛐蛐儿笼的样子,怎么就说是璋哥儿的了?”瑜楚做出一派不解的模样。
罗氏自从知道莫氏动了胎气,心中的欢喜遮都遮不住,此刻发现又攀扯上了二房,更加得意,忍不住道:“大老爷的小厮,见过璋哥儿玩这个蛐蛐儿笼子,今日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那小厮呢,我要问问他。”瑜楚道。
华叙看瑜楚一副混不悋的样子,心中来气:“你一个姑娘家,随随便便就叫小厮来回话,成什么样子!”
“她问不得,我来问。如今随意在后园捡个蛐蛐儿笼子,就说是我的璋哥儿放那害人的。若不问清楚,以后这府里谁有点什么差池,是不是都是璋哥儿的错?”莫氏森然道。
罗氏看莫氏面沉如水,转念一想,若这个笼子真不是璋哥儿落下的,那会是谁?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府里,可总共就两房人……
罗氏心下不安,便劝道:“弟妹这话说的,璋哥儿小孩子家,玩心大,不小心落了东西也是有的,谁会说是故意的呢?老爷叫璋哥儿过来,也不过是问两句,教导他以后万事要小心的意思。”
华叙见罗氏这番话说的落落大方,很有长嫂风范,很是满意,语气也有所缓和:“正是这话。璋哥儿虽小,伺候的人可不小,今日万幸,没有酿成大祸,可以后呢?所以这次定要大大惩戒一番,以儆效尤。”
莫氏搂着璋哥儿,冷笑道:“今日大老爷大夫人把我们一家几口叫来,问也不让问,凭奴才一句话,就定了我们的罪,还不许我们喊冤。大老爷进京前当了十几年的县令、知府,也都是这么审案的?”
华叙被噎了一下,恼羞成怒道:“莫氏,我平日看你是知礼的,才想着给你们留几分脸面,你说不是璋哥儿,好,来人!”说着,冲门外喊了一声,当即有婆子应声进来。
华叙吩咐道:“去寻个二少爷屋里管事的,让他带着二少爷的蛐蛐儿笼子过来!”
瑜楚不觉大怒,华叙竟越过莫氏指挥他们二房的人!再看璋哥儿,虽然害怕,却小身板挺的笔直,倔强地开口道:“大伯父,那个蛐蛐儿笼子不是我的!我那两个早就不玩了,一直放在书房的抽屉里,等会儿拿过来您就能看到了。”
华叙冷笑:“且看拿的来拿不来。”
片刻,华璋屋里的大丫头寒霜匆匆而来,手里还捧着一个蛐蛐儿笼子。看到一屋子主子,有些紧张,行礼后冲着莫氏道:“夫人,有位妈妈让奴婢带着二少爷的蛐蛐儿笼子来回话,奴婢在书房找了找,只找到这一个。不知这笼子用的可着急?能否容奴婢再回去找一找?”
璋哥儿听了寒霜的话,脸霎时白了,连道:“不可能!”又问:“你可找了书架边上那个小柜子最上头的抽屉?我明明放到那里了!”
寒霜见璋哥儿着急,有些摸不着头脑:“奴婢就是在那个抽屉里找到一个,另一个怎也找不到了。”
上头的华叙冷冷哼了一声。
莫氏的袖子被璋哥儿拉着,此时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臂,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两个笼子是什么时候?”
璋哥儿回忆了一下,答道:“十几天了。那两个蛐蛐儿跑了之后,我就把笼子收起来了,再没玩过。”
“也没有带去园里?”
“没有,就放抽屉里了。”
“寒霜,二少爷的书房平日上锁吗?”沉默许久的瑜楚突然开口问道。
“不锁的,”寒霜摇头,“二少爷上学时,有时会让望山回来取东西,晚上温了书,也要留门让婆子进去打扫,所以白天夜里都不锁。”
“那要是有人偷偷溜进去拿点什么出来,你们也不知道?”瑜楚意有所指。
寒霜愣了愣,回道:“白天二少爷若上学,我们几个得闲都爱凑在一起做针线,书房那边常没人,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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