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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博主的古代日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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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庆帝被姜衡提醒,皱着眉想了想,吩咐李嵩道:“你也去翊坤宫,传我的口谕,让贵妃将执掌后宫这些年来处以极刑的事件一一写清楚了,呈上来给我瞧瞧。怎么听淳安刚才话里的意思,杖毙个宫人竟是稀松平常的?本朝后宫一向是宽厚待人,当年太后在时,更是没有一例处死宫人的事发生。贵妃向来是以太后教谕治理后宫,这件事上,原不该如此。”
姜衡见李嵩答应着去了,心中暗喜,这下轮到吴贵妃焦头烂额,她总该没有闲工夫再算计楚楚和自己了吧?
隆庆帝又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来,见姜衡依旧站的笔直,不禁点头道:“你在大同历练了几年,确是长进不小。今日要不是你,华家那个丫头就要掉到池塘里了,这么冷的天,也不知会怎样。”
姜衡听了,故意不答话,明显地踌躇起来,看着隆庆帝欲言又止。
隆庆帝心中奇怪,便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别学他们那些酸文人,说一半藏一半,非要绕着弯让我猜,最是让人厌烦。”
姜衡忙开口道:“臣不是要和圣上打哑谜,实在是这事不好说。”说着,又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今日在御花园,臣赶到时正瞧见华姑娘往水池里栽,便下意识地接住了她。虽说是事从权宜,可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中碰了她。华姑娘出身书香世家,臣知晓这些人家最是规矩大。华姑娘被臣,被臣抱住了,恐怕会对以后的亲事有阻碍。“
隆庆帝本没想那么多,被姜衡一说,也想起一事来:“我记得前些年山西布政使秦和家有个丫头,出门上香时不小心滑了一跤,被个穷书生拉了一把,后来秦和就把女儿嫁给了那个书生。当时内阁议事,说到山西时提起此事,我嫌秦和迂腐,几个辅臣却赞他为人端方,提议将他升任山西巡抚。我瞧他考绩不错,不耐烦计较这些,也就同意了。”
姜衡忧心道:“今日之事还有些不同。说起来,华姑娘是为了救驾才抱了那猫,才被臣接住,这可是大功一件。如此一来,华家就不能再追究华姑娘名节有失的责任。可毕竟臣在几十号人面前抱了她,日后传扬出去,还有谁肯上门提亲呢?”
“依你说该怎么办呢?”隆庆帝问道。
“臣思前想后,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只能由臣向华家提亲了!”
“那怎么行!”隆庆帝脱口反对道:“华家门第太低,太辱没你了!”
我就知道!姜衡在心中叹了口气,颇有些苦笑不得:自己好不容易瞧准了一个好媳妇儿,又费劲心机地扫除了情敌,没想到,最后的障碍居然来自最大的靠山!
“那圣上可有更好的法子吗?”姜衡干脆把球扔还给了隆庆帝。
隆庆帝瞪大了眼睛想了半天,才道:“要不,你抬了华家那丫头进门做妾吧?”
第82章得偿所愿
姜衡无语,拼命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对隆庆帝为难道:“华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会让嫡出的女儿做妾?况且本来就是臣唐突在先,若再说是做妾,岂不是打人家脸。再者今日看来,这位华姑娘危急时刻能奋不顾身地挡在圣上面前,想来德行上也不会差。娶妻娶贤,其他的也就没有那么要紧了。”
隆庆帝眯着眼扫了姜衡一下,姜衡顿时有些心虚,赶紧又站得更直了些,摆出一副平日的冰块脸。
“既然你心意已定,就这么着吧。不过人家姑娘也是为了我才遭了这一出,这样吧,索性我下道赐婚的旨意,既抬举了那丫头,也让你面上有光。”
姜衡喜出望外,没想到隆庆帝竟赏了这么大个脸面,忙跪下谢恩。
隆庆帝懒洋洋地受了,赶他道:“若没其他事你就先出去吧,我也歇歇。本来是要去园子里疏散疏散的,竟闹出这么多事来,折腾了这半日。”
姜衡乖乖地应了,出了乾清宫就奔钦安殿而去,走到一半觉得有些不妥,怕再被人瞧出来什么,回转过来又始终放心不下,踌躇半日,干脆去了五皇子的景阳宫。
刘灼见姜衡就这样大咧咧地闯了进来,也不在意,挑挑眉问道:“如何了?”
“成了!”姜衡满脸的笑意挡都挡不住:“圣上还说要下旨赐婚!”
刘灼眨眨眼:“那你倒因祸得福了!”
姜衡瞧瞧外头,上前问道:“钦安殿那边怎么样了?”
“华姑娘已经醒了,不过还有些高热。”
姜衡皱紧了眉头,不安地踱了两步:“并没有落水,怎么就高热了呢?”
“太医说是受了惊吓。”
“我去瞧瞧。”姜衡说着,就往门外走。
刘灼也不拦他,只在后头幽幽道:“别人我不知道,贵妃是一定派了人盯着钦安殿的,你这一去……”
姜衡把迈了一半的脚又收了回来,恨恨道:“今晚我不当值,马上就得出宫,楚楚病着,吴贵妃又虎视眈眈,她一个人在钦安殿,也不知安全不安全。”
刘灼倒不在意:“放心,有菡萏姑姑在,没人能伤到她。我也派了人暗中照应。”想到方才御花园的情景,又忍不住笑:“你倒想的妙,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淳安的猫身上。这会儿吴贵妃应该正是一头包吧?”
姜衡也笑,把淳安公主大闹乾清宫的经过又讲了一遍。刘灼本来只当笑话听,待听到淳安说“父皇只偏疼五哥”时,不由坐直了身子。
姜衡暼了他一眼,道:“吴贵妃得宠了十几年,早已不知道谨小慎微几个字该怎样写,连这种话都和儿女抱怨,早晚会有把柄落到我们手里。”
刘灼冷哼道:“得贵妃娘娘如此看重,倒是我的荣幸了。”说着,眼睛转了转,道:“你今天来了这么一出,会不会让她发觉,她才是被算计的那个?”
姜衡无所谓道:“管她呢,反正圣上开了口,这事儿她再也插不上手。”
翊坤宫里,吴贵妃连摔了一整套的汝窑天青釉茶盏才觉得气顺了些。接过挽翠递来的帕子,擦擦手,恨声道:“淳安呢,还闹不闹?”
挽翠忙答道:“回娘娘,奴婢让容止去劝了公主,现在好多了,正打算闭门抄几遍孝经,日后献给圣上。”
吴贵妃犹不满意,怒道:“现在知道抄孝经,晚了!刚才往乾清宫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我眼错不见,她就敢冲过去!还有那猫,我早说了要送出去,非要藏着,果然惹出了大祸!看猫那个贱婢呢,现在在哪?我要问问她,怎么连只猫都拦不住!我平日对她们宽厚惯了,一个个便张狂起来,我的吩咐都只当耳傍风!”
挽翠被吴贵妃的怒气吓着了,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回道:“看猫的墨儿,被李嵩公公带走了。”
吴贵妃有些意外:“李嵩?是圣上交待的?”
挽翠不知怎样回答才不会让吴贵妃更生气,只好嚅嚅道:“不是……刚才李公公来传话,走时说既然墨儿犯了大错,留在翊坤宫让公主看见了也是生气,不若让他带走,公主眼不见心不烦。”
吴贵妃一听,气的又想砸杯子了:“李嵩这个奴才,仗着圣上给他几分脸面,也开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什么眼不见心不烦,不就怕我要了墨儿的命吗?一个贱婢,我就是杀了她又能怎样!”
挽翠忙上前劝道:“娘娘!此番圣上要查娘娘执掌后宫以来处死的宫人,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若被人抓了把柄,这些年的工夫可都白费了!”
吴贵妃这才冷静了些,略想了想,说道:“你去司簿司把这些年的宫人名籍拿回来,好好看看,那些被处死的,挑挑拣拣稍报一些就是了。”
挽翠为难道:“可是这样,就和司簿司的记录对不上了。”
吴贵妃眼睛一瞪:“对不上,不会让司簿改吗?难道她还敢说什么不成?”
挽翠觉得不妥,可见吴贵妃正情绪暴躁,也不敢再劝,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
吴贵妃发了这一通脾气,觉得有些渴了,伸手去拿茶盏却拿了个空。挽翠机灵,忙叫小宫女另拿了一套来,又赶着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吴贵妃看着小宫女们干活,忽又想起上午的事,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问道:“那会儿你是如何安排的,为何华家那丫头都从绛雪轩里出来了,桂枝两个人居然毫不知情?”
提起这事,挽翠也是百般不得其解。据把华瑜楚领到绛雪轩的桂枝说,她和侍卫两人确实是看到有人带着姜衡来才按计划离开的,当时两人还在想,负责姜衡的人动作挺快,居然那么早就把他弄来了。怎么最后华瑜楚和姜衡竟然都不在里面?
挽翠把桂枝的话告诉了吴贵妃,吴贵妃只觉得火气一阵一阵地往上蹿:“蠢货!都是蠢货!当时被带去的人若真的是姜衡,他和华瑜楚又怎么会出现在圣上面前?摆明了是被姜衡骗了!这个姜衡,我倒小瞧了他,竟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么个局出来,怪不得宣宁侯夫人从没在他那占到过便宜!”
说完,又想到淳安公主,立时警觉起来:“前头的事既然是姜衡在捣鬼,那淳安的猫呢?那猫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妙了,说不得也是姜衡安排的。那猫为何会发疯,查出来了吗?”
挽翠道:“回娘娘,已经查明了,是因为吃了樟脑草。”
“樟脑草?那是什么东西?”
“奴婢也不太清楚,”挽翠回道:“不过据说养猫的人都知道,猫若吃了这种草,轻则翻滚叫喊,重则发疯发癫。”
“宫里有这种草吗?”吴贵妃怀疑地问道。
“有,”挽翠语气艰难:“翊坤宫就有,听服侍公主的宫女说,公主就曾喂过猫吃这种草取乐。”
眼看着吴贵妃脸色又难看起来,挽翠忙接道:“不过今天公主并没有喂过猫,墨儿又被带走了,也不知道那猫今天都接触过什么人。”
“那草在什么地方?”
“就摆在偏殿后头,因为怕猫自己跑过去吃,公主吩咐墨儿摆的远一点。”
吴贵妃沉思道:“若说是姜衡使了手段,设法喂猫吃了樟脑草,它发疯归发疯,为什么会直奔圣上而去?这也太奇怪了。”
“娘娘说的是。奴婢想着,也许猫是自己吃了樟脑草才发疯的。以前公主常带它去园子里玩,这些日子因为要藏着,连屋门都不让它出,估摸着是憋坏了,所以吃了草就往园子里去。至于冲撞了圣上,应该就是个巧合吧。那姜衡再有心机,能算计人,难道还能算计猫吗?猫又不懂事,不会听他指挥。”
吴贵妃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又问道:“今日的事,提前都有谁知道?谁最有可能走漏风声?”
挽翠以为吴贵妃怀疑自己,忙跪下:“请娘娘明察!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决计没有往外说一个字!”
吴贵妃不耐烦道:“我知道不是你,我是问还有谁知道全部的计划,或者大部分的计划?”
挽翠松了口气,偏头想了想,却发现除了吴贵妃和自己,其他人都只知道各自要做的那一环,不由得暗暗叫苦。吴贵妃生性多疑,就算是她现在相信自己,可毕竟这次吃了大亏,日后想起来,少不得还要落到自己头上。既然如此,整件事,就只能是意外,而不是姜衡提前得了风声有意反击了!
打定了主意,挽翠字斟句酌道:“今天这事,现在看来,宣宁侯世子并没有得了什么好处,华姑娘更不用说了,还在钦安殿躺着起不了身呢。所以奴婢觉得,他未必知晓咱们的计划,不过是警觉些,察觉到不对,就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顺势躲了起来。要不然,他只要提前找人把华姑娘带回清望阁,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吴贵妃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可思来想去,却找不到是哪一环出了漏子。只得暂放到一边,先顾着自己这头。一边吩咐挽翠找人盯着淳安,万不能再让她自己跑出去惹祸,一边打叠起精神,想办法哄着隆庆帝不要再追究后宫之事。
瑜楚休息了一夜,自觉已大好了,又经太医诊断确已痊愈,便禀了隆庆帝回府。出乎华府所有人意料的是,瑜楚带回府的,除了一大堆赏赐,竟还有一张赐婚的圣旨!
第83章华家人的反应
瑜楚被赐婚的消息传回来,整个华府就像是在滚热的油锅里又浇了瓢热水,更加沸腾了。本来府里众人就对瑜楚进宫后迟迟不归议论纷纷,有说她被贵妃看中了,要留到宫中任女官,有说她做错了事得罪了人,在宫里受罚。待到圣旨下来,这些议论没有了,却又掀起了更多的猜测。
瑜楚毕竟病体刚愈,精神不大好,强撑着谢了赏、接了旨,再向华府众人将宫中诸事一一解释清楚,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提出要回响月斋休息。华老太太虽然不悦,可今非昔比,只得让她回去。
罗氏察言观色,一看华老太太脸拉的老长,故意道:“二姑娘这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马上就要成了宣宁侯世子夫人,往后还要做侯夫人,这咱们府里可是头一份啊!”
华老太太听了,更加烦躁。以往华敦在时,就事事压华叙一头,华老太太已是十分不爽。后头华敦去了,华叙进了吏部,华老太太才觉得扬眉吐气起来。可这才几年,二房竟又出了个华瑜楚,竟然要嫁到侯府去!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到现在也不过凭着儿子封了个四品的恭人,可华瑜楚一嫁去姜家,封号上就能压自己一头,让自己怎么能甘心!
“她便是成了侯夫人,那也是姜家的侯夫人,在华家,也不过是个小辈,难不成还能当我老婆子的家?”华老太太将巴掌在桌上拍的砰砰响,恨声道。
“那当然,”罗氏在心里不住地鄙视华老太太色厉内荏,嘴上却奉承道:“老太太是咱们府里的老祖宗,当然谁都得听老太太的。只是这二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光顾着给自己争门好亲,却不想一想,她前头还有个姐姐呢。我们瑜英的事虽说已经八九不离十,可毕竟还没有下定,也没往外宣扬。二丫头这个时候来着一出,硬要压瑜英一头,就不怕外头的人说闲话?”
瑜英本来留神在听,猛然听到罗氏说起自己的婚事,心中一震,偏头看向哥哥华珣。华珣却没理她,只顾瞧着母亲说话。
一席话提醒了华老太太,酸溜溜道:“我听二丫头刚才的意思,是宣宁侯世子救她在先,圣上才赐了婚的?这话也就和我们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女眷说说罢了,谁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事呢?要不圣上每天得处理多少朝政,怎么会想到给她赐婚!”
“可不是!”罗氏听了,倒想起多半年前的一件事来,顿时来了劲儿:“老太太还记不记得今年春上我们去谢府做客的事?”
华老太太年纪大了,半年前的事已然记不大清楚,可对于瑜英来说,那件事惹了二皇子不高兴,自己也赔了一个得力丫头,故而十分在意,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凝神细听。
“那次二丫头在谢府摔伤,咱们都没留心,后头宣宁侯夫人却派了个妈妈专程过来赔礼,说是宣宁侯世子冲撞了二丫头,才让二丫头受伤的。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细想一想,难不成两人当时就有了苗头?”罗氏说的眉飞色舞,全然忘记了红叶自己承认推了瑜楚的事实。
“这么重要的事,你当时怎么没有回我?”华老太太很是不满。
罗氏忙解释道:“回老太太,不是媳妇儿有意隐瞒。当时宣宁侯府的人以来,媳妇儿本想立即领着来见老太太的,可给弟妹知道后,她竟大大地发了一顿脾气,说宣宁侯夫人不怀好意,还说了许多其他难听话,之后就把人打发了。我当时哪能想到这上头?既然人走了,就没想着再打扰老太太。”
“这都是你的猜测。你说二丫头和姜世子老早就认识了,可有其他依据?”一直没出声的华叙皱着眉问道。
罗氏撇着嘴答道:“我哪里有依据!咱们对二房,不说掏心掏肺,也差不离。可他们呢,什么事对咱们不是藏着掖着?远的不说,就说上次莫家小子往柯家求亲,咱们还没外头人知道的早!要我说,老爷虽拿二丫头和璋哥儿当亲生儿女对待,他们可未必把咱们当一家人呢。要不,二丫头的亲事这么大的事,本就该老爷拿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该听了圣旨才知道她要嫁到哪家去呀。”
“哼,华瑜楚天天往外跑,说是去了芳菲苑,谁知道她真的出去干什么了?就是日日去会男人,也没什么稀奇的,反正二叔不在了,婶娘也不管她!”瑜昭一直对瑜楚可以经常出门而自己不行愤愤不平,此刻得了机会,立即发泄出来。
“姑娘家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华叙脸一沉,就要教训女儿。
“二丫头能做,三丫头怎么就不能说了?”罗氏忙维护女儿道:“咱们华家的女儿一向守礼,就是出门做客,没有长辈吩咐,也不敢随意说话走动。唯有二丫头,不听话不说,还时常自己出门。三丫头说的没错,弟妹现守着寡,却不知约束女儿,这岂不是连累了我们华府其他女儿的名声?”
说起了女儿们,华老太太扫了几个孙女一眼,瞧见孙子在下面端端正正坐着,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二丫头既然是圣上赐婚,宣宁侯府必定不日即来商量婚期。瑜英还没定亲先不说,珣哥儿既然已经定下了,就要赶快成亲才是,万不能再拖到二丫头后头。”
罗氏方才说了一大堆闲话,此时被华老太太提醒,才想起儿子的终身大事,顿时着急起来:“此前说了珣哥儿要等明年春闱后再成亲,我都是在慢慢准备,现下要提前那么久,各色东西还没备齐呢。”一边说,一边心里又把瑜楚骂上几遍,怪她惯会生事,打乱了自己的安排。
“娘不要着急,我的事,备多少用多少就是了。我不比二妹妹,是要嫁到侯府的。如今父亲在吏部刚站稳了脚,正是要紧的时候,咱们家办亲事,省事些也好,不会让父亲难做。”华珣温言劝道,谦谦公子的模样让华叙十分满意,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那怎么行!你是咱们府里的大公子,终身大事怎么能潦潦草草的?就是时间再紧张,也一定要办的圆圆满满!”华老太太一向疼孙子,立即反对道。
事关儿子,罗氏也难得地和婆婆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忙和华老太太讨论起华珣的亲事来。
瑜楚回到响月斋,来不及梳洗就倒头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耳边琯柚轻唤“姑娘,姑娘。”这才挣扎着睁开眼睛。
“姜世子来了,姑娘可要见一见?”
姜衡?瑜楚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在哪?”
“就在外头屋里,奴婢怕人瞧见,先请世子进来等了。”琯柚一边低声答道,一边手脚麻利地给瑜楚简单挽了头发,又披上氅衣。
瑜楚随着琯柚轻手轻脚地来到正屋,果见姜衡正端坐在椅子上等着。
为了不引人注意,琯柚只端了盏小小地油灯,还用灯罩罩着。昏黄的灯光下,瑜楚看到姜衡怀里似乎抱着一团什么东西。仔细辨认一番,才勉强看清。
“毛毛?”瑜楚奇道:“它怎么跑你怀里了?”
因为抱着只猫,姜衡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尴尬道:“我一进屋它就窜过来,怎么也不肯下来,我只好抱着。”
瑜楚展颜一笑道:“它定是认出了你是带它来的人,想找你叙旧呢。”
姜衡记挂着瑜楚的身体,顾不上她打趣,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我知道你一定睡下了,可实在放心不下,总要过来瞧瞧才好。”
瑜楚凑近了些,好让姜衡能看清自己的脸:“已经好啦,你瞧。”
“看来太医院的药还不错,一天就退了热。”姜衡笑道。
瑜楚嘟嘟嘴:“我压根就没吃那些药。太医的名头听着倒是厉害,医术我看也不过如此。我发热明明是冻着了,到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惊吓,还开了一大堆苦的不行的安神药。我都没吃,趁菡萏姑姑不注意倒掉了。”
姜衡的眉头蹙了起来:“怎么能不吃药呢。太医院的人虽然万事求稳,诊断用药上都不敢放开手脚,不过受凉和受惊还是能分出来的,开的药必定是对你有些益处。”
“反正已经退热啦,已经好了。”瑜楚还是不甚在意。
“你不喜欢太医,明日我再另请了大夫来给你瞧瞧,不能落下病根。”姜衡还是有些忧心。
“真的已经好啦,不用了不用了。”瑜楚很怕吃苦的要命的中药,连忙拒绝道。
“若是好了,怎么今日还那么容易劳累,辰时就睡下了?”姜衡问道。
看瑜楚面露疑惑,又笑道:“你的丫头和我说的。你这个丫头真不错,胆子也大,看见我进来,也不害怕,还请我来外边等着。”
瑜楚得意道:“那是,我的琯柚最能干了。不过还好今天值夜的是琯柚,要是换成棠梨,一定叫的全府都能听见。”
姜衡温柔地笑了,没有接话,却伸手抚上瑜楚的脸:“乖,明日我让大夫来,你乖乖让瞧瞧,好不好?”
又来了又来了!瑜楚看着姜衡的笑脸,明明心里不想答应的,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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