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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博主的古代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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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吴氏大惊失色。照着姜谊这么说,岂不是把管家的大权都交给了华瑜楚?那她还拿什么淘澄银子出来攒私房、给洐哥儿置私产、给姗姐儿备嫁妆?于是干笑了两声,说道:“姐姐虽说的是实话,可华姑娘毕竟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打理过一两个铺子,侯府那么大的产业,她一时之间只怕也难以上手。若是出了错,让外人看笑话不说,咱们自己的日子也过不顺当。就是要交给她,也得先学个一两年不是?”
“你说的也有道理。”姜谊略想了想,同意道。
吴氏心下一松,还来不及高兴,又听她说道:“既然做不到全上手,那就先接一部分吧。府里中馈还由你管,田庄这些也归你,只把铺子交给她吧。”
田庄的那点出息,如何能和铺子比?况且管着铺子,就是掌握了府里财政大权,自己纵是依旧把中馈握在手里,想用银子还得找华瑜楚要,这不是依然受制于人吗?
吴氏想再分辩几句,却见姜谊脸沉下脸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拿着萧氏的嫁妆单子去永安伯府说道说道。问问吴老夫人,她是如何调教的,竟教出一个敢私自挪用原配夫人嫁妆的女儿来!”
此话一出,立时浇灭了吴氏那点争权夺利的心思。倒不是她多怕吴老夫人,只是要让永安伯府知道了,也就是让吴贵妃知道了。若是贵妃知道她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还蠢到被抓了现行,定然会生气,要是因此不让姗姐儿进宫了,那可怎么办?目前来看,洐哥儿的世子之位一时半会儿是拿不到了,若姗姐儿再丢了做公主侍读的机会,自己将来要指望哪个!
百转千回间,只得咬牙先答应着:“姐姐的安排很是妥当。如今洐哥儿和姗姐儿也都大了,婚事上也该早做打算。我若是还整日被侯府庶务绊着,哪里分的出身来给他俩张罗?等世子媳妇儿进了门,替我卸了重担,我就能腾出空来,好好服侍侯爷,静心打听亲事。”
姜谊这才放缓了神色,轻松道:“既然说定了,明日你去见华夫人时,就把话都挑明了说,也好让她心里有个数,趁着成亲前这段时间再多教教华姑娘。”
“明天就去见华夫人?”吴氏吃惊道,还要连这个都说?两家见面,必是要有媒人在场的,这话说出去,岂不是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宣宁侯世子夫人要接管侯府的产业了,那还怎么出尔反尔?!
“赐婚的旨意已经下来半个多月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姜谊不耐烦道:“拖到圣上以为你对赐婚不满意?”
“当然不是,”这顶帽子扣下来,吴氏汗都要下来了,连连道:“我这就差人去请官媒,明日就见华夫人!”
“你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姜谊又问姜谓。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么办吧,再妥当不过了!”经过了这大半天的唇枪舌剑,姜谓只想赶快摆脱姜谊,好好喘口气。
姜谊对姜谓的敷衍已无力吐槽,自己也累了,看着下人又把放嫁妆的库房锁好,就带着姜衡回了水香榭。
回到水香榭,姜谊累的几乎瘫到椅子上,再站不起来。一直守在这里的郭源忙捧了杯热茶上前,服侍着姜谊喝了,又要殷勤地捏腰捶腿。
“别别别,你别碰我。就你那手劲儿,被你捏过的地方比不捏还疼。”姜谊忙阻拦道。
郭源悻悻地放了手,嘟囔道:“我轻点就是了嘛。”又问:“哥的亲事商议如何了?”
姜谊懒洋洋地把方才的事说了,正要吩咐郭源再倒杯茶,恰看见姜衡领了个丫头进来了。
“这是谁?”姜谊问。
“一个丫头,学过两天功夫,让她给姑母捏捏吧。”姜衡说着,示意那丫头上前给姜谊看看。
姜谊打量了两眼,点点头,那丫头不待吩咐,机灵地上前给姜谊锤起了肩膀,且力度十分合适。
姜谊舒服地眯上了眼睛:“衡哥儿你从哪找来的丫头?真是不错。”
郭源笑的暧昧:“哥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娘定能帮你摆平侯爷和夫人,提前找好了给娘的谢礼。”
“去你的。”姜衡捶了他一拳:“姑母已经有了彩云姐姐,还能看上其他人?”
“那你找来这个丫头做什么?”郭源不服气问道。
第96章见一面
姜衡不搭理郭源,凑到姜谊面前,笑的十分灿烂:“姑母,你其实也不缺会功夫的丫头,对吧?”
郭源看姜衡笑得跟朵花似的,夸张地抖了抖,搓着手臂说:“哥,哥,你有话好好说,别笑的跟个姑娘似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啦。”
姜衡的笑容立刻收了起来,恢复平日面无表情的样子,转身往郭源屁股上就是一脚。
郭源哇哇叫着闪开:“娘,你评评理,我说的难道不对?”
姜谊示意丫头停手,眯着眼睛瞧着姜衡道:“说吧,又想干嘛呢?”
姜衡先用眼神威胁郭源不许再笑,然后将莫氏被劫一事简单说了一遍,才道:“华夫人会碰上这样的事,难保那起子人不会对楚楚动手。她们身边也没个会功夫的丫头,真碰上什么,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我寻思着,借姑母的名义送个人过去,对外只说是姑母赏的,好在进府前教规矩,既便宜,也不打眼。”
姜谊听了,先诧异道:“怎么华府里也有这些污七八糟的事?”
郭源抢着答:“娘,我自来了京城,才知道后宅里竟有这么些弯弯绕绕,京城的人太可怕了,我们大同人绝对不是对手。”
姜谊被逗笑了:“你娘我在京城长到十几岁,依你说,也是可怕的京城人?”
郭源连连摇头:“娘,你十几年没回来,早就跟人家比不了啦。”
姜谊笑着笑着,也感叹起来:“你这小子,倒是说了大实话。我十九岁离京,连头带尾十八年了。中间辗转宣府、大同等地,只在三四年前老侯爷病危时回来过一趟。这些年没见过京城人,没经过京城事,竟一丝一毫也不想念。要不是今年你们两个小子回来,我都要忘记京城是什么样子了。”
姜衡也悠悠道:“莫说姑母,我回来这一年,也时常怀念大同,只觉得京城处处都逼仄,街巷如是,人心也如是。”
一时间几个人都沉默了,半晌,郭源打起精神道:“哎呀,其实京城也有好处的嘛,比方说点心,大同哪有这样多这样好吃的?”
说得大家都笑了,姜谊嗔了句:“就知道吃!”又向姜衡道:“明日吴氏要去见华夫人,你趁空把华姑娘约出来,让我也见上一面。大老远的从大同过来,要是不见上侄媳妇儿一眼就回去,也太亏了。”
姜衡忙道:“姑母放心,我这就安排下去。姑母为了我们俩的亲事操了这么多心,也该让楚楚当面向您道声谢。”
姜谊嘴角噙着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就是好奇,这位华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品模样?你们俩临来京前,我还发愁,以你清冷的性子,没有我张罗,也不知何时能娶上媳妇儿。没想到,这上头你倒把源哥儿甩到了后面。”
郭源不等姜衡答话,就喜孜孜地说道:“华姑娘嘛,别的不说,做点心的本事天下第一!哥可是有口福了,我也能沾点光。”
姜谊扶额:“我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吃货!”
姜衡笑道:“姑母明天见了,就知道楚楚是什么样的人了。”
第二天一早,瑜楚起床后胡乱梳洗了一番就赶到了丛桂轩。因为前一天吴氏提前遣了下人说今日要来商议婚期,瑜楚就琢磨着能不能躲到内室听上一听。没想到一进丛桂轩院门,就被莫氏赶了出来。
“璋哥儿昨晚嚷着要吃回春楼的翡翠烧卖,我要接待宣宁侯夫人,你去给他买吧。”
瑜楚觉得莫名其妙,买个点心而已,差下人去不就得了?转念一想,估摸着莫氏是不想让自己偷听,只好悻悻地答应了,就要回去时,又被叫住。
“既要出门,头发妆容也该好好打理打理,再换件鲜亮衣服。”莫氏叮嘱道。
瑜楚扑哧笑了:“娘,我去买点心,又不是去相亲,干嘛还要打扮呀?”
“你都定亲了,出门当然要注意些,可不能像先前那么随便。琯柚,你替我给你们姑娘选件衣服,不许由着她穿着旧衣服就出门。”莫氏不放心,又点了琯柚帮忙。
见莫氏如此郑重,瑜楚有些纳闷,不过也没有多想,回到响月斋重新梳洗了,就带着琯柚和棠梨出了府。
到了回春楼,因为时候还早,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瑜楚还没张口说要什么,就有一个小二殷勤地凑了上来:“姑娘楼上请。”
大堂里确实不适合女眷多呆,瑜楚左右瞧了瞧,就随着他上了楼,又被引到一个雅间门前。小二先在门上轻扣了两声,然后轻轻一推,瑜楚就看到了姜衡温柔的笑脸。
“快进来吧。”姜衡踱到门前,轻轻牵起瑜楚的手,将她带了进来。
瑜楚还没有回过神,就看到屋里除了郭源,还有一位约莫四十上下,衣饰简单的夫人。她一定不是京城的人,这是瑜楚的第一反应,她的脸上,有着京里少见的舒展与豪爽。
“这是姑母。”耳边响起姜衡悦耳的声音,瑜楚这才发现自己正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忙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待反应过来,又猛然抬起头,姑母?
姜谊看到瑜楚震惊到表情,笑的十分愉悦:“我是衡哥儿的姑母,前天才到的京城。华姑娘,这么突然把你叫出来,还请见谅。”
瑜楚这时才记起要行礼,手忙脚乱地福了福,抬头见众人都在笑,脸都红了,喃喃道:“不,是瑜楚失礼了。”又瞪了姜衡一眼,怪他不事先提醒。
姜谊从椅子上下来,携了瑜楚的手将她拉到下首坐下,接着道:“你别怪衡哥儿,是我不让他声张的。今儿个吴氏和你母亲商议你们的婚事,本邀了我同去,我不耐烦敷衍她,就让她自己去了。另让衡哥儿接了你出来,咱们在这里清清静静地说会儿话。”
瑜楚这才明白了莫氏为什么非要自己打扮了再出门,居然大家都知道,却只瞒着她一个人?
来不及细想,又听姜谊笑道:“我听衡哥儿说,你父母都是无锡人?源哥儿的父亲曾去过无锡,回来和我说起那里的景致、风俗和吃食,只道无一不好,大同种种,都被比的极为寒酸。”
瑜楚抿着嘴笑:“我父母虽是无锡人,可我在京城出生长大,从未回过家乡。每听母亲提起,也十分向往。不过想来大同天高地广,比之无锡应是另一番风光,应无高下之分。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也很想去大同瞧瞧呢。”
姜谊听了,十分高兴:“你们还年轻,将来自有机会四处走走。京中都道大同是穷乡僻壤,又挨着瓦剌,恐不安定,其实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大同已十分热闹繁荣。你若来瞧,定会觉得不虚此行。”
瑜楚赞同地点头道:“我知道,我家铺子上用的红花都是从大同过来的,故而常听人说起。据他们说,现如今大同被治理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比京城还要安全呢。”
夫君郭忠如今正是大同的长官,姜谊闻言笑的合不拢嘴:“哪里有那么夸张。对了,你说的铺子,是不是芳菲苑?上次衡哥儿给我捎了几套芳菲苑的脂粉,我送出去几套,用了的都说好。你不知道,现在大同的女眷,人人都以能用上芳菲苑的脂粉为荣呢。”
瑜楚忙道:“既然如此,我让人再从铺子里取些来。姑母回去时带着,自用送人都方便。”
姜谊摆摆手:“那哪成。我不过随口一说,哪能拿你的东西?倒是见了半天了,我带来的见面礼都忘了给你。”说着,便示意郭源拿过来。
郭源身后拿出来一个小包裹,装作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娘拿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刚才华姑娘进来时您不提,我还当是混忘了,便宜我了。”
姜谊白了他一眼:“你快些寻个媳妇儿回来,不就有了?”一边说,一边从包裹里掏出一个晶莹的玉镯:“这个是衡哥儿的祖母当年给我的,我平日舞刀弄枪的惯了,怕碰着,从没戴过。今天是咱们娘儿俩第一次见,给你做个见面礼,莫要嫌弃。”
瑜楚见那镯子晶莹剔透,触手温凉,是如今极少见的羊脂玉,忙推辞道:“太过贵重了,瑜楚不敢收。”
姜谊嗔道:“这是姑母给的见面礼,好不好,都不许推辞。”
姜衡也在一旁劝道:“姑母不是外人,楚楚你收下吧。”瑜楚这才小心地接过来戴在了手上。
姜谊满意地笑了,又说:“我此番回京,一是要盯着府里,把衡哥儿你俩都婚事定下来,二是要见见未来的外甥媳妇儿。如今两件事都办妥了,再拜访几位旧友,我就该回大同了。”
郭源本来在吃东西,闻言一把扔掉手里点心,急道:“娘你这就要走?不留在京里过年吗?”
姜衡也很是吃惊:“天寒地冻的,往大同那边尤其的冷,路上恐怕不好走,姑母不再等等?”
姜谊道:“再等,我也不能把你爹、你姑父扔到大同自己过年呀。再说了,出嫁的女儿不能在娘家过年,这是京里的风俗。”
“那,我们可以不在侯府里面过年啊,我和娘出来过!”郭源焦急道。
第97章叮嘱
姜谊见儿子满脸不舍,鼻子也有些发酸:“过年咱们府上事多,我要不回去,你爹一个人应付不来。若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郭源岂会不知母亲必定得回大同过年?每年年下都是父母最忙的时候,小到各府人情往来,各处宴请,大到城中犒劳将士,慰问孤寡,哪项都离不开母亲的打点。只是离家一年了,好不容易见到母亲,又恰逢本该阖家团聚的春节,纵是平日再跳脱,此时也不免伤感起来,抱着姜谊的肩膀蹭来蹭去。
姜谊很少见儿子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想到这是儿子第一次离家过年,心里也是一片酸涩,可还是要安慰道:“源哥儿别闹,你是个男孩子,必得出门历练历练才算真正地长大。总呆在我和你爹身边能有什么出息?再在京城耐烦两年,到那时你若还想回大同,咱们再行安排。”
郭源吸吸鼻子,嘟囔道:“我才不是想家了,就是不想让娘那么快回去。”
姜谊故意道:“那是谁,前两天见了我,一个劲儿地问要呆多久,一副想让我快些回去的模样?”
郭源挠挠头:“那会儿又不知道你这么快就要走。”说的几个人都笑了。
瑜楚正笑的开怀,冷不丁被姜衡拉了一把,两人一起跪到了姜谊面前。姜谊吓了一跳,忙起身拉着两人:“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姜衡不动,瑜楚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可相信姜衡一定有他的道理,便也跟着继续跪。
“姑母此番在天最冷、路最不好走的时候回京,又只呆几天就赶着回去,都是为了我和楚楚。我知道姑母是怕我吃亏,心疼我才过来,虽说一家人不用说谢,可我心里感念姑母的苦心,还请姑母受我和楚楚一拜。”说着,俯身长叩不起。
瑜楚也跟着叩了下去。
姜谊忙叫郭源:“源哥儿快将你哥哥扶起来,我是做长辈的,给你们小辈张罗,那是应该的,衡哥儿你千万不要如此。”
姜衡抬起头,脸上竟是晶莹一片:“姑母此言差矣,自从那年姑母把我带到大同,又悉心教养,在我心里,姑母就和母亲一样了。姑母和姑父待我,也是同源哥儿一样,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疼爱。这些年来,姑母为我做的一切,我相信,就是母亲还在,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姜谊闻言,十分动容,一边拿帕子擦着眼泪,一边道:“你和源哥儿两个,是我在世上最记挂的人,只要你们两个好,我再辛苦也心甘情愿。好孩子,我知道你懂事,快起来吧。还有楚楚,快起来,来。”
姜衡还是不动,继续说道:“昨儿我听吴氏说起,想把婚期定到来年二月。每年那个时间,都是边境最为吃紧的时候,也是姑父最忙的时候,到那时,姑母定然是回不来的。既然成亲那日见不到姑母了,我和楚楚就提前给您磕个头吧。”说完,又带着瑜楚一同叩下去。
姜谊这次端坐着受了,嘴角挂着笑,眼角含着眼:“你这样说,我倒要受这一拜。想想几年前我把你从侯府带走时,还是个小小少年,如今就要成亲了。你祖父、外祖父和母亲在天上看着,一定同我一样高兴。”
听到提起逝去的亲人,姜衡也哽咽了一声,片刻后才抬起头:“往年这个时候,我和源哥儿早带了家伙去城外打猎,要给年夜饭上添上一道野味。今年回不去,趁着这个机会,给姑母拜个早年吧。”
待磕过了头,又笑道:“姑母到家了,还请转告姑父,我和源哥儿的那些弓弩,还请帮我们收着。等我们再回去,还给姑父打獐子吃。”
姜谊听了破涕为笑:“好,都给你们留着。”
郭源也在一旁拼命点头:”对对对,告诉爹,我还回去呢,千万别把我的那些宝贝扔了。”
姜衡这才扶着瑜楚起身,却看见她也是一脸泪痕,忙帮忙去拭:“别哭啦,别再引着姑母也哭起来。”
瑜楚听得姜衡与姜谊的对话,心中感慨,抽抽嗒嗒道:“我和姑母今天才第一次见,却马上就要分别了。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姜谊道:“楚楚别哭,总会有机会的。”
瑜楚接过姜衡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问道:“姑母要走了,可还有什么要交代我们的?”
姜谊顿了顿,缓缓道:“既然楚楚问起,今天我就一并说了吧。衡哥儿,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还装着腾冲那件事,如今再加上楚楚,你们两个必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是不是?这事关系到你们的至亲,我不会阻拦,只是还是今年春上那句话,万事小心小心再小心。况且如今的形势,与你刚回来时也不同了。那时你只是宣宁侯府不起眼的世子,和你相当的公子哥儿,京城一抓一大把,无人会过多地关注你。可现在,你得了圣上青眼,圣上亲自拔擢了你的官职,又下旨赐婚,这般的荣耀,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儿能挣来的。往后的日子,有人会羡慕你,有人会嫉妒你,有人会追捧你,当然也有人会设计你,你若想成事,必须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所以再碰到事情,千万不可独断专行,一定要同楚楚、源哥儿商议了,再做决定。”
又向瑜楚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也不多说,只是有一句。我成亲快二十年了,和你姑父也大大小小经过许多风雨,之后才悟出来,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一个‘信’字。他们男人在外头打拼,越是成功,越是会招惹些流言蜚语,不过只要衡哥儿你俩互相信任,夫妻一心,外头就是有再大的风浪,也不能奈你们何。”
瑜楚和姜衡忙点头应了。
姜谊见状,放下心来,笑道:“我要拜访旧友,总要带些礼物,源哥儿你陪我去买吧。至于衡哥儿和楚楚,你俩见一面也不容易,就留在这里说说话。”
瑜楚不同意:“源哥儿一个男孩家,哪里知道该去哪买礼物,不如我陪着姑母去吧。”
姜谊摇头:“他不知道,打听着也就是了。你若陪着我去逛街,万一碰上什么人,再告诉了吴氏,让她知道了,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和衡哥儿在这等着吧。”
瑜楚眼睁睁瞧着姜谊拉着郭源快步出了屋子,拦都拦不住,耳边响起姜衡的声音:“站了这半日,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说着,就被拉到椅子上,手里还被姜衡塞了个茶杯。
瑜楚顾不上喝茶,迫不及待问道:“姑母为什么要赶的这么急进京来张罗我们的婚事,难道侯府里出了什么事?”
姜衡示意瑜楚先喝口茶,然后才悠悠道:“侯府这几日都没有往你们府上去商议婚事,你没有疑心?”
“圣上给咱俩赐了婚,侯夫人定然不高兴嘛,是不是想晾晾我,杀杀我的威风?”瑜楚嘴上说着,心里却毫不在意。
“你倒是想的明白。”姜衡笑道:“不过吴氏的手段可不光这些,趁着我离开京城这些年,她可做了不少的手脚。”姜衡也不瞒着,把吴氏偷当母亲的嫁妆、克扣聘礼、把持侯府产业的事一一说了,又告诉了瑜楚姜谊如何硬压着吴氏把该拿的都拿出来。
瑜楚听的直抽气,气呼呼地道:“吴氏也太贪心了,侯府的产业她攥着,不想给你也就罢了,怎么能偷偷花用夫人的嫁妆呢?那些东西,于她不过是能换钱的细软,于你,却是母亲留下的最后的念想了。”
姜衡见瑜楚气的声音都变了,笑着安抚道:“好啦,都要回来了,别气了。今天出门前,吴氏就把当出去的几件都赎了回来,也将存放母亲嫁妆的库房钥匙给了我。还有聘礼,姑母盯着她将单子列出来,今日就送到你们府上。”
瑜楚想到姜谊的作为,十分感动:“姑母对你真好!”
姜衡感叹:“我还没有同你讲过姑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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