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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博主的古代日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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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衡只扫了一眼,目光迅速转向书架上原来放这部书的地方。一排书中缺了一本,黑黢黢的十分显眼。姜衡把手伸了进去,果然摸到一个小盒子。
“这个华珣,倒是挺会藏东西的。”郭源笑着跑到墙角,熟练地摸出火折子,并用氅衣搭了个小帐篷,示意姜衡躲进去瞧。
郭源说的没错。下人们打扫书房,通常只会擦拭书架的棱角,并不敢随意乱动书本。这部被当作障眼法的书又放在书架的最高层,拿取十分不方便,就是被拿下来,如果拿书的人身高不够,也看不到书后头另藏有东西。况且,华珣选书也选的很妙,这种宫制书收录的大都是对圣上歌功颂德的马屁文章,且官宦人家几乎人人都有,这样的书摆在书架上,再被拿起来的机会简直为零。
华珣这个隐藏之处几乎可以说是万无一失,若不是姜衡两人打定了主意,且又时间充裕,只怕也未必能翻找得到。
姜衡心中已知道必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了,不过依旧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先展开了最上头的两张纸,最先映入眼帘的,果然就是“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几个大字。
姜衡舒了口气,将两张纸叠好放入袖袋,见盒子最下面还有一封书信,顺手也拿了出来。只看了一眼,拿着火折子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哥,哥,还没看好吗?难道不是?”郭源在外头等了一会儿,见姜衡没有动静,有些着急地低声问道。
姜衡嗯了一声,迅速熄灭火光,从氅衣里钻了出来:“就是这些了。没想到华珣行事倒是缜密,知道给自己留后路,连每一笔银钱交易都记得清清楚楚。”
郭源闻言笑道:“他缜密才好,给我们省了多少功夫!咱们这就回去?”
姜衡点点头,又将盒子放回原处,才同郭源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跃出了华府。
一进涵碧山馆,姜衡就看到正房门前点着两盏小巧的灯笼。灯光不算亮,可在这样的深夜,却仿佛能照到归家人的心里,格外的温馨。
这两盏灯笼是瑜楚嫁入侯府后才点起来的。以前姜衡郭源两个住在这里,连个丫头都没有,每日又几乎都是同进同出,回府里就是空荡荡的屋子,谁会点灯笼?后来瑜楚来了,见姜衡常常晚归,于是除了院门外,在正房前头也挂了两盏灯笼。有时瑜楚实在等不住先睡了,就会让丫头把灯笼点上,戏言说省的姜衡摸错了院子。时间久了,在姜衡心里,这两盏小小的灯笼简直就成了家的标志。不论多晚回来,看到这两盏灯笼,就知道到家了,心里也暖暖的。
可是今夜,姜衡站在门外,看着灯笼,心里第一次想的不是瑜楚的笑颜,而是从华珣书房里带出来的那封书信。
犹豫了半响,姜衡还是把信又放回怀里,叹了口气,轻轻推门进屋。
瑜楚早就睡了,可近日的事情却让她睡的极不安稳。姜衡一躺下,就被惊醒了。
“你回来了?要不要吃东西?”瑜楚揉着眼睛问,就想爬起来张罗。
“不用,快睡吧。”姜衡把瑜楚又按到了被子里。
“今天去哪了,发现了什么?”瑜楚虽然动不了,眼睛却睁大了。
“没有,没有发现什么。哪能这样快。快睡吧。”姜衡说着就闭上了眼,仿佛已经很困了。
瑜楚却翻身坐起来,推着姜衡道:“到底发现了什么,小舅舅能出来了吗?”
姜衡本不欲理她,可瑜楚不死心地一直推,让姜衡想装睡都不成,只得也坐起来:“为什么非说我发现什么了?”
瑜楚咬着嘴唇:“你今天回来的比前几日都晚,而且睡下时也没有亲亲我。你快说,是不是发现什么对小舅舅不利的证据了,才瞒着我?”说着,急的又要掉泪。
姜衡无奈,一边给瑜楚擦眼泪,一边叹道:“好了别哭了,我告诉你就是了。本来想的是告诉你,你今夜肯定会睡不着,干脆就不说。现在看来,不告诉你,你一样睡不着。”
“那你快说,发现什么了?”
姜衡将瑜楚拥进怀里,沉声道:“这件事比我们想的都复杂。现在看来,竟是牵涉到科场舞弊。”
“什么?”瑜楚惊叫一声。
姜衡轻轻拍拍瑜楚的背:“别怕,同小舅舅无关,他确实是遭了无妄之灾。其实说起来,陈增同小舅舅一样,也都是倒霉罢了。”
瑜楚看向姜衡,十分不解。
“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陈增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除了家里和书院,只去笔墨铺子添置点东西,别的地方都没去过?”见瑜楚点头,姜衡接着道:“这几日我就把重点放到了陈增常去的那个笔墨铺子上。这才发现,在陈增死后的第三天,那家铺子居然歇业了。按理说,马上就要春闱了,京城里聚集了天下各处来赶考的学子,正是笔墨铺子生意最兴隆的时候,他们怎么会赶着这个当口歇业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把这个疑点告诉了柯大人,他掌着京中事务,查找铺子相关人等比我要方便的多。”
“那你们查到什么了?”瑜楚急切问道。
“铺子的掌柜和伙计,都失踪了。”姜衡的声音深不见底。
瑜楚吃惊地捂住了嘴:“难道他们?”
“现在还没找到,不过很有可能。”姜衡凝重地点点头:“人虽然不见了,铺子却跑不了。我们把铺子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存货,只在桌缝里发现了一本被烧掉一半的账本。”
“前几天你说,凶手故意布置成陈增未死的假象,其实是想争取时间隐藏线索。”瑜楚突然想起姜衡的话:“先是伙计,然后是账本,其实那个铺子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
姜衡赞许地摸摸瑜楚的头发:“现在看来是这样。那半本账本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根据上面的记载,每隔几天,铺子里就会卖出几样平时很少卖得动的名贵的砚台或是宣纸,非常有规律。我猜测,应该是每隔几天就有有钱人家的公子光临铺子。那家铺子离太学不远,周围都是做笔墨生意的,互相之间难免会争夺主顾,对各自生意也都很关注。”
“考虑到这些,我就找了些画匠,让他们去周围几个铺子按照账本上的日子一一询问,画出光顾的公子哥儿的模样,再从这些画像里挑出出现次数最多的面孔。”
“那里面有我们知道的人吗?”瑜楚好奇问道。
“有”,姜衡的眼睛垂了下去:“有华珣。”
第147章直达天听
华珣?瑜楚惊了一下:“科场舞弊,又是春闱,就是不重罚,只怕也会禁止再下场。华珣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
姜衡沉声道:“举人到进士,中间隔着的这场春闱,就如同天堑一般,多少人考了一辈子都考不过。华珣学问上不出挑,却苦心经营出才子的名头,岳父又是鸿胪寺卿,若是不中,怕是脸上挂不住。”
“可是”,瑜楚偏头想了想,又道:“春闱不同乡试,是在圣上眼皮子底下举办的,后头还连着庭试,圣上要亲自阅卷的。往年乡试也听说过有人舞弊,朝廷都没有姑息。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春闱上动手脚?”
姜衡冷笑:“自然有那胆子大,不怕圣上怪罪的人。”
瑜楚还是不敢相信,犹豫道:“那家铺子的后面是……”
姜衡顿了顿,肃然道:“严振。”
听到这个名字,瑜楚并不感到意外。她虽并不关心朝政,却也知道严振在隆庆帝心中地位与别个不同。
当年隆庆帝还只是个不起眼的皇子时,先帝指了还是翰林学士的严振教他读书,从此就开始了君臣相依几十年的一段历史。据说,在隆庆帝被压制的最厉害的那几年,就是因为有严振在一旁时时开导,方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说起来,宣宁侯老侯爷当年在隆庆帝登基一事上也立了大功,可感情上,总不及严振同隆庆帝风雨同舟几十年的情分。
所以隆庆帝承继大统后,不但迅速拔擢了严振担任内阁首府,就是后来不断有人参他私生活不检点,或者贪墨,隆庆帝也只当没看见。
瑜楚只是有些奇怪:“严振已是位极人臣,要什么有什么,又何必冒风险掺和到科场弊案中?能落到什么好处?”
姜衡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自圣上登基后,捞足了好处,尝到甜头了,自然就想再走一次终南捷径。”
瑜楚抽了口气:“你是说,他是为了二皇子?”
姜衡点头:“今年春闱的主考点了四川巡府周冲,他是严振的门生,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全靠严振帮持,所以向来以严振马首是瞻。而刘炽,眼睛里盯着那把椅子,自然想做到万无一失。可收买人心是世上最贵的买卖,多少银子都不嫌多。你也知道,为了银子,他连蓟州到京城的商路都抢了过来,把持在自己手里。可行商到底来银子太慢,如何比得上春闱上卖几道试题?于是他找上了严振,要在春闱上做打算。严振再吩咐周冲几句,就有了这次的事。况且那周冲,眼看着严振风光这些年,只怕也想有样学样,在刘炽面前卖个好。身后一个是最受宠的皇子,一个是屹立几十年的首辅,周冲行起事来,也就格外有恃无恐。”
“那,你已经找到证据了?”
“找到了。”姜衡道:“我把几个最近频繁进出铺子的公子哥儿的名字给了柯大人,由他出马找证据。另外,他还找到了铺子里的一个伙计。那人躲在了京城亲戚家里,没有按照指示出京。现在看来,也许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却没有提自己亲手在华珣书房找到了关键的物证。
瑜楚长长地吁了口气:“那么说,陈增是去买笔墨,不小心窥见了一二,所以被灭口了?小舅舅也是被人栽赃。那只要证据递上去,小舅舅就能出来了,对吗?”
姜衡道:“应该是这样。我和柯大人商议了,朝中到处都是严振的耳目,这事如果按照寻常的途径处理,定然会被无声无息地压下来。好在柯大人有直接面圣的权利,就由他写个折子,递到圣上面前去,也就不怕严振居中再做手脚。况且于公,柯大人是顺天府的长官,于私,又是小舅舅的岳丈,上折子也不算逾矩。不过,就是圣上下旨着刑部调查,依他们的效率,只怕也要几天,所以小舅舅还要再在牢里耐烦一阵子。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周冲这个主考肯定是要换人的,春闱说不得会被延后,小舅舅就能有些时间再做准备。”
瑜楚抱住了姜衡的胳膊,这些天来第一次露出了笑脸,兴奋道:“太好了!小舅舅只要能出来就行!谢谢你!”
姜衡任由瑜楚将自己的衣裳扯变了形,脸上的笑容淡而又淡。
瑜楚光顾着高兴,也没在意。半晌才又想起华珣来,有些担心道:“他参与到这里头,会不会牵连家人?娘和璋哥儿一直同二房住在一起,璋哥儿将来也是要参与科举的。”
姜衡摸摸瑜楚的头:“不会的,就是牵连,最多到华叙那里,璋哥儿还小,不会受影响的。”
瑜楚这下是真的放心了,狠狠地在姜衡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姜衡浅浅地笑着,拉着瑜楚躺下:“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因为春闱迫在眉睫,又怕夜长梦多,柯沐并不敢耽误,第二日就写了折子往宫里去了。可是大家在柯府里左等右等,直到掌灯时分,柯沐才一脸疲惫地回来了。
柯皎皎见父亲脸色不好,先哭了出来:“圣上说了什么,是不是不让阿庭出来?”
柯沐对着女儿无奈地笑:“我又没说什么,你就自己瞎想。方才我出宫时,圣上就下了旨,让刑部把庭哥儿放出来。我看天也晚了,索性让人去把他接咱们家来。算算时间,也快到了。”
柯皎皎哭了一半,一时转不过弯了,呆了呆才扑到柯沐怀里:“爹爹,你说的是真的?”
柯沐宠溺道:“你若不信,去门口等着就是。不过,人都快进府了,你打算让他住哪?”
一句话说得柯夫人也反应过来,喜笑颜开道:“我这就带着皎皎去收拾。”说着,拉起女儿,一阵风似地出了门。
眼看着妻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柯沐才抹了把脸,转向剩下几个人:“圣上说,这件事到此为止。”
姜衡没有反应。他知道隆庆帝的行事风格,若真的要追究,定会让刑部查个水落石出再决定如何处置。所以方才柯沐说出莫庭已经被放出来时,他就猜到这件事怕是要静悄悄地了结了。
柯敏忙着给父亲斟茶,同样没说什么,郭源则一下跳了起来:“这可是科场舞弊案!还死了一个举子!圣上就打算这么压下去了?”
柯沐坐到椅子上,一连灌了几杯水,才苦笑道:“也不是完全不追究。明日周冲会以身体抱恙为由辞去春闱主考一职,另外,凡此次参与舞弊的举子,可以参加考试,但终生不许叙用。”
姜衡听了,漠然道:“可以参加考试,就是我们谁也不准把这件事再透露出去的意思?”
“事涉二皇子和严首辅,圣上确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郭源又跳了起来:“皇子和首辅又怎样,难道还抵不过一条人命?不对,要是我们没有查出来,只怕莫家小舅舅也要搭进去,那可就是两条命了!”
“源哥儿!”姜衡叫了一声,语气凛冽:“这里是京城,不是大同,说错了话,谁也兜不住!”
郭源十分不服气:“莫家小舅舅吃了那么多苦,我们又辛辛苦苦查出的真相,哥你难道甘心就这么算了?”
“郭公子”,柯沐突然叫住了郭源:“庭哥儿是我的女婿,好端端地被安上杀人的罪名扔到刑部大牢里这么些天,你当我愿意就这么算了?”
“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同圣上争取?”柯沐是长辈,郭源到底还是尊重些,便放低了声音,嘟囔道。
“争取之后呢?”柯沐苦笑:“非要把事情抖出来,同时得罪圣上、二皇子和严首辅?就是我年纪大了,不把那一官半职看在眼里,可庭哥儿的前程还要不要了?敏哥儿的呢?”
被提到名字的柯敏顿了顿,才继续给大家倒茶。
郭源则被问的语塞,半响才嚅嚅道:“那个陈增,岂不就死的不明不白,连个公道都没有?”
柯沐握住杯子的手抖了抖,才道:“他是遭了无妄之灾,死的可惜。可是若要为他讨公道,就要拿我儿子女婿的前程去换。我是个俗人,做不到这般舍己为人,就是让你瞧不起,我也还是要保我自己的儿女。”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沧桑。
郭源吓了一跳,语无伦次道:“柯大人您别这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越说越乱,只好求助地看向姜衡。
姜衡见状,走到柯沐面前:“圣上既然说了此事到此为止,我和源哥儿都不会再追究,大人可以放心地向圣上复命。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人行个方便。”
柯沐示意姜衡继续说。
“小舅舅此番出狱,回书院定然不合适,华府和侯府也都不方便。况且再过几日就是春闱了,再寻其他住处太过浪费时间。能不能让小舅舅在贵府住上几日,等春闱后再做打算?”
柯沐笑道:“庭哥儿是我女婿,住在柯家理所应当,怎么会是不情之请?你就是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办。”
姜衡也笑了:“既然如此,我和源哥儿看看小舅舅就回去了。拙荆还在家中等消息,大人忙了一天,也应早早歇息才是。”
柯沐确实累了,见状也不再挽留,只让柯敏带着两人往前院去。
莫庭在刑部大牢呆了十来天,担惊受怕,吃睡都不安稳,整个人瘦的脱了相,说话行动都没有精神。姜衡见了,怕让他伤神,也不敢多问,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只是出了二门,等着郭源去牵马的功夫,却被柯敏叫住了。
第148章不关你事
“我一定会考中的。”柯敏盯着姜衡:“圣上已经老了,总有让出位置那天。你选了谁?五皇子?我会进翰林院,可以帮你。”
“名扬京城的大才子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姜衡嘴上说着大逆不道,脸上却一片漠然。
“圣贤书?”柯敏短促地笑了一声:“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且金吾卫只孝忠圣上,又如何在国本一事上忤逆圣上的意思?”
姜衡冷笑道:“我做我的,干你何事?”
“你如何自然不干我的事,但你若将楚楚拖入险境,我决不会置之不理。”
“楚楚”两个字一出口,姜衡的脸色蓦地变了,额上青筋暴起,语气中带着危险:“楚楚是你能叫的?”
姜衡的目光冷的像冰,被盯着柯敏只觉得周身充斥着冰冷的气息,却毫不退缩:“如今二皇子势大,朝中大半的官员都站在他那边。从今日的事上来看,只怕圣上也是属意于他。你想扳倒他,没有帮手如何能成。”
“那也用不着你来帮!”姜衡丝毫不领情。
柯敏突然轻笑出声,只是声音里满是苦涩:“那日我在酒铺里遇到的人是你吧。没想到我平生第一次喝醉,却撞上了你。要不是那天你套出我的话,我和……”
不等说完,姜衡就暴躁地打断了他:“你想都不要想!不论发生什么,楚楚都只会嫁给我!”
柯敏依旧苦涩地笑着:“都是以前的事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但是,”说着,又将肩背挺直了些:“你和二皇子势不两立,那是注定的,这条路你没得选。可楚楚的安危却不应该同你绑在一起。若你不能保护好她,我就会做我该做的。”
姜衡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楚楚同我是夫妻,我们一生一世都会绑在一起!不过不劳你操心,我自会将她护的好好的!只要有我姜衡在,她都不会受任何的委屈!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再有几日就是春闱,就是大才子,也未必不会马失前蹄。”
柯敏却不恼:“我要保护她,首先就需要有官职在身,所以一定会考中的,你放心。”
不料姜衡听了,仿佛想起什么,方才的愤怒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翘起了嘴角:“若真如你说的一定能中,新科进士,春风得意,到时候只怕媒人要踩破你柯家的门槛。你妹子都订亲了,不知道令尊令堂还能容忍你拖多久。”
柯敏顿住了,脸色渐渐僵硬起来,抿着嘴不说话。姜衡见状,也一言不发,板着脸站在一边。
郭源牵着马过来时,就看见两个人一人一边,各自杵在门两侧,周围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郭源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呃,哥,咱们现在走吗?”
姜衡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那就是要走了。郭源冲柯敏点点头:“柯公子,那我们就·······”
话未说完,就见姜衡打马绝尘而去,郭源顾不上柯敏,也哇哇叫着上了马,一边追一边喊:“哥你等等我啊,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柯敏站在门边,眼看着兄弟俩走远了,才缓缓放开握紧的拳头,转身回去了。
姜衡到了侯府,也不管身后大呼小叫的郭源,把缰绳一扔,一阵风似地跑进了涵碧山馆。进屋时,因为动作太快,衣袖扫到了案几上,竟然把瑜楚的泥娃娃给带了下来,摔得粉碎。
瑜楚惊呼一声,几步跨过来拉起姜衡的手:“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划伤?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一只手呢,快伸出来。”
姜衡见状,脸色才好了些,眉眼弯弯的,将两只手都摊开,任由瑜楚翻看:“没事,没有划到。”
瑜楚嘟着嘴:“没划伤是你运气好!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姜衡越发地温柔:“小舅舅从牢里出来了,我赶着回来告诉你。”
瑜楚先是一愣,然后跳起来抱住了姜衡的脖子:“真的?小舅舅出来了?”见姜衡笑着点头,干脆没头没脑地往他脸上一顿猛亲:“谢谢你,谢谢你。”
姜衡被亲的满脸口水,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方才的不快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抓住瑜楚吻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瓷片,将瑜楚放下。
瑜楚的兴奋劲儿稍过去了些,想起正事:“你说小舅舅这就出来了?那我得让人去接呀。还得通知娘。”一边说,一边团团转着要叫人。
姜衡抓住瑜楚:“哪能还等着你接!早就出来了,我在柯府看了小舅舅才回来的。”
“你把小舅舅接到柯府了?”
“是柯大人派人接的。我想着咱们府上和华府都不方便,索性和柯大人说了,让小舅舅在他那住几天,等到春闱结束,再行打算。你若觉得不妥,和岳母商议了,再给小舅舅找个住处也使得。告诉我了,我让人找宅子。”
瑜楚忙摇头:“你安排的很妥当,小舅舅住在柯府,有皎皎照看着,比住外头强的多。找宅子的事,等春闱过后再说吧。我现在就让人回华府告诉母亲,让她也高兴高兴!”说着,一叠声地叫人。
丫头们听说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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