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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侯门嫡秀-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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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守,自然是四处巡查,也不会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仅仅是在这个范围内打转罢了。
湖水缓缓而流,蜿蜒进了小溪,秦啸沿着溪水慢慢地走了一阵,突然他目光一凝,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溪水间的一处水草丛里,他似乎隐约发现了一枚白色的鸡蛋。
他知道那些士家公子们争相抢夺的不过就是这一枚枚小小的鸡蛋,在临水浮卵中这可不是仅仅只代表着一枚鸡蛋,而是另一个士家小姐的印信,或许一段美好姻缘就会由此促成,怪不得那些人要争先恐后地抢夺。
只是这枚鸡蛋怎么逃脱了那些士家公子的魔掌,独独地飘到了这里?
秦啸微一犹豫,随即挥手让身后的士卫停下了步伐,自己一人上前,手下一伸一捻便从水草中拾起了那枚鸡蛋,翻开一看,蛋壳一果然有两个鲜红的字迹,只是经水浸泡,这字迹有些模糊了起来,他仔细分辨了一阵,神情倏地一凛,旋即不动声色地将那枚鸡蛋放进了怀里。
秦啸这样的一系列小动作,又有他健壮魁梧身躯遮挡着,身后不远处的士卫根本不清楚他做了什么,只当是他们的头儿走得累了想歇个脚罢了。
那枚鸡蛋甚至还沾着未干的水渍,被秦啸就这样揣进了怀里,他却一点也不觉得湖水浸人,反倒是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烫,就像是他窥伺了本就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所以显得更加小心翼翼。
收到成国公府送来的谢礼,说实在的这对秦啸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士族送礼不过是礼闲下士罢了,真当他们看得起自己,那就是自己高估了自己。
可他觉得,或许有一个人是记住了他的。
而那个人便是江宁县主。
想要打听到江宁县主的名讳其实并不难,甚至今日他还听到李郁隐隐提起过,县主单名一个昭字。
谢昭……
想到那一日的惊鸿一瞥,那张白皙精致的容颜,通身优雅尊贵的气度,秦啸只觉得心都颤了颤。
而他今日侥幸所拾得的鸡蛋壳上,那还没有被水完全化开的两个字迹正是谢昭无疑。
纵观这南齐士族里,还有哪个谢家姑娘取名为昭?
定是她无疑了。
想那李郁还等着想在湖水里打捞上属于江宁县主的那枚鸡蛋,为此还请了好些帮手来,不想别人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东西反而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秦啸有种止不住想要开怀大笑的冲动,可这里是禁宫,他到底是忍住了,只是面皮轻轻抖动了几下,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他其实早知道谢昭应该在水榭的另一边,作为天之娇女的江宁县主怎么会不在今日宫宴的受邀之列?更何况皇后娘娘还是她嫡亲的姑母。
这样尊贵的身份远远不是他一个庶族校尉可以肖想的。
可秦啸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昨晚喝了那一壶六安瓜片煮成的茶汤后,他一整夜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那张清丽的容颜,以至于第二日被临时调派进宫时他还忍不住心底一阵雀跃。
当然,他是见不着谢昭的,可想着俩人就处在同一个地方,心里还是稍稍有些熨帖。
李郁恐怕也是见不惯谢昭当日对他的看重,今日特别调派了他来,也是想让他自己认识到士庶之间的差距,别有那些不可能的想法。
可他此刻心底已经有了那个人的影子,又是那么容易能够抹去的吗?
秦啸抚了抚心口的位置,面上浮起一抹苦笑,若这真是老天爷给他的缘分,却为何又让人觉得根本没有一点指望呢?
抛开心头万千纷扰的想法,秦啸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只觉得自己的步伐亦加沉重了起来。
谢昭是在事后才知道谢栖霞这小妮子竟然偷了自己的印章擅自盖在了鸡蛋上,因为这丫头回府后便向她来请罪了,顺道还奉上了被她顺手摸去的印章。
“看来平日里你母亲对你的教导你都没有听进去,如今亦发大胆了!”
谢昭沉着脸看向谢栖霞,若不是她说破,自己甚至还没发现身上的印章已经不在。
“二姑姑……”
谢栖霞跪坐在谢昭跟前,一脸求饶的表情,见谢昭不为所动,不由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原本栖霞也是为了二姑姑好,就想知道二姑姑的良人在哪里,却不想……”
“不想什么?”
谢昭斜斜地飞了个眼风过去,伸手支在额头上,谢栖霞这样的做法太过大胆,若是事先与她说上一通还好,这样毫无准备,万一那拾到鸡蛋的人当真认为与她有缘,反倒上门来求娶,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能够进宫赴宴的又岂是无名之辈,都有一定的家世底蕴,真是不好轻易得罪。
当然,这个时代对婚姻还是很开放的,合则聚,不合则分,士族女子改嫁的也不是没有,只要名声不是太差的还有人争相求娶呢。
不过想要来谢家求亲的人也应该自己好生掂量掂量,就算谢瑾鸿随性了些,大长公主也不会轻易允婚的。
这样想想,谢昭又放下心来,只是对谢栖霞罔顾她的意愿任意而为还是有些不悦,只将她晾在了一旁,由着她自说自话。
谢栖霞解释了半天见谢昭都没什么动静,也觉得嘴皮子有些干涩,灵机一动道:“二姑姑,事后我也打听过了,那些被人拾起的鸡蛋都是有名有姓的,连落到谁手里也是知道的,可偏偏没有人拾了您的那一枚,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言下之意便是既然没有人拾到,这事可不可以作罢,请谢昭不要捅到王氏与陆氏跟前,省得她回了长房又要挨一顿教训。
谢昭淡淡地扫了谢栖霞一眼,又不急不慢地理了理衣袖,“这又什么奇怪的,或许是蛋沉入了水里。”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人拾到总归是好的。
说真的,她并不想要嫁人去过那种士族妇人应该有的生活,眼下她觉着很好,就连皇后娘娘若有似无的暗示她都当作没有听明白,岂知嫁入皇家又是另一种苦,更何况那么近的血缘关系,她想想都觉得浑身打颤。
“那……”谢栖霞趁机又贴近了谢昭几分,舔了舔略有些干涩的嘴唇,讨饶道:“二姑姑就别怪我了。”
“回去给我抄十遍大藏经,待我下月初去往慈安寺时好供奉在佛祖跟前,记得这经文的抄写不能假手于人,若是让我发现字迹不一,那就加倍!”
看着谢栖霞那立时皱成苦叶一般的小脸,谢昭敛眉低首掩住了眸中的一丝笑意,又指了墨玉道:“将那壶果浆倒给她喝!”
“是,姑娘!”
墨玉想笑又不敢笑,看着谢昭站了起来往窗前走去,这才将倒好的果浆呈给了谢栖霞,“霞姑娘快润润口吧!”
谢栖霞轻哼一声,心里虽则不服气,可却也不敢同谢昭嚷嚷,只怕这惩罚真要加倍地来,伸手便接过了果浆,发泄似地一口喝完了,这才抹了抹嘴赌气道:“我这就回去抄经,二姑姑放心,下个月初一之前一定将大藏经双手奉上!”
“如此,我便等着了。”
谢昭头也未回,清淡的话语却从窗边飘了过来,谢栖霞听了更是一脑门子的委屈忿忿,见谢昭不再理她,这才跺跺脚转身离去。
“姑娘,您这样将霞姑娘气走会不会不好?”
墨玉拿了件织锦披帛来给谢昭披上,三月的天气到底还有几分清冷,谢昭就这样站在窗边都能感觉到一阵阵冷风袭来,不由紧了紧披帛。
“有什么不好?我这也是代她母亲管教她。”
谢昭轻轻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那丛新开的月季,轻声道:“栖霞性子太过跳脱,我让她抄经也是沉沉心境,这对她只有好处……”一顿又道:“她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像个孩子似的。”
相比起来,谢孟姬就比谢栖霞成熟多了,除了在对待谢昭的问题上稍稍有些别扭,其他待人接物都大度有方,并没有堕了他们谢家的名头,而谢孟姬只比谢栖霞大一岁而已。
“奴婢只希望姑娘的苦心霞姑娘能够明白。”
墨玉也跟着点了点头,又道:“不过霞姑娘也是一片好意,姑娘眼瞅着也不小了……”后面的话语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是谢昭都懂,只苦笑一声道:“我的亲事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即使印证了缘分又如何呢?”根本做不得准!
“姑娘这一说……”墨玉也跟着叹了一声,又有些庆幸道:“好在姑娘的鸡蛋沉了底,若真被人拾到送上门来也是麻烦。”
“谁说不是呢?”
谢昭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看着窗外被风吹动得轻轻颤动的枝丫,目光却仿佛透过这丛丛树枝看向了天边舒卷的云层,眉间不觉蹙起一抹轻愁。
☆、第【12】章 道谢
过了好几天,见着并没有人持着盖有自己印信的鸡蛋找上门来,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传闻,谢昭终于放下了心来。
许是那颗鸡蛋真地沉了底,这对她来说倒是万幸。
而在长房,陆氏虽则不知道谢栖霞犯了什么过错被谢昭所罚,但这一段日子以来她躲在屋里抄写经文,连门都不曾出过,起初还有些不厌其烦地发脾气,可慢慢地便鲜少听到那边有吵闹的声响了,谢栖霞整个人也从活泼的状态渐渐地转为了沉静。
女儿这样的变化陆氏看在眼里也是很欣慰的,还特意来与谢昭道谢。
对这个女儿她是管束不了了,还好有个能治得住谢栖霞的人。
谢昭将陆氏让进屋里坐下,“大嫂也不问问我是因何而罚了栖霞?”
“不管怎么总是她不对,你罚了她也是为她好。”
陆氏却不想深究这些,或许心里有数便没有多问,只拉了谢昭的手道:“你能教导她,那是她的福气,看看缘儿在你身边长得多好,又懂规矩又重礼仪,连婆婆都不停地夸赞呢!”
“大嫂言重了。”
谢昭牵了牵嘴角,谢家人对她都很好,除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也是因为从小丧母早惠,虽则如今年纪稍轻,可大家却会不自觉地将她摆放在一个高位上信赖和倚重。
将谢栖霞的问题带过之后,陆氏又说起了皇后娘娘要回娘家省亲的事,“原本定了十五,可又推到了十八,想来是娘娘宫中事务繁忙,不过家里也隔得这样近,来回也便利。”
谢昭点了点头,“姑母要回娘家,祖母定是高兴的,不过就是辛苦大嫂了。”
陆氏如今执掌着谢府的中馈,皇后回娘家这种事情虽然不宜大肆操办,但该有的讲究与礼数也是不能少的。
为了这事,陆氏还特意给家里的下人都新做了两套春裳,各房主子那里该添置什么物什的也从库房里拿了出来先用着,总之一通忙活下来陆氏已是累得不行,今日得空能来谢昭这里坐坐也是忙里偷闲。
“不过就是料理些家里的庶务,哪里就辛苦了?!”
陆氏笑着摆手,又说起谢承举来,“不过……若是三叔能娶个弟妹回来给我帮帮手自然是最好不过。”
谢承举一直未再续娶已经成了王氏的心结,每每见了人都要念叨一番,谢昭已是听过好几回了,想来作为王氏的媳妇,陆氏经常听在耳里也不奇怪。
“三哥是个念旧情的,恐怕也是想着缘儿还小,不想让她心生芥蒂。”
对于谢承举的亲事谢昭当真不好说些什么,又将话题绕了回来,“大嫂若是忙不过来,尽可以叫我来帮忙,再说还有孟姬与栖霞,她们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理事了。”
谢孟姬十三,谢栖霞也已经十二,谢家如今连她在内已经有四位姑娘到了说亲的年纪,当然还包括谢玫。
只是谢昭对婚姻并不向往,但这却无碍她对管家之事的学习,早在王氏执掌中馈时她也跟着管了两年,后来陆氏掌家她才退了下来。
听了谢昭这一说,陆氏目光一闪,笑道:“是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孟姬如今年纪不小,我早该让她学着理事,横竖过两年也要出嫁,依着咱们家的门第,孟姬不说嫁个长子嫡妻,次子正妻也是行的。”
其实也不怪陆氏小心眼,谁对着庶女有好脸色呢?
不过谢孟姬的身份又不同一般,从小还养在大长公主跟前,就算陆氏不想去管这档子事,也要为谢孟姬的亲事上心一二,琢磨着也是该打听起来了,等着谢孟姬出嫁才能轮着谢栖霞不是,不能平白为了一个庶女耽误了自己女儿的前程。
陆氏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又说起了谢玫之事,“你也是脾性好,当初她们母女这般对你,你也不计前嫌,听说还引到了皇后娘娘跟前,不是平白给她长脸了?”
谢昭并不以为意,“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从宫里回来的牛车上,谢玫对她的感激谢昭看得真真切切,其实她这个姐姐也没什么不好,就是生性太过懦弱也没什么主见,袁氏进门之后,她们母女想要依附一个可靠之人也是人之常情,再说她当时还小又能为她们做什么主呢?
“是,对你只是举手之劳,可对那两母女却是天大的恩赐呢!”
陆氏难得逮到机会,自然将想说得都说了出来,她性子本也是关不住的,虽说八面玲珑事事周到,可女人天生就有八卦的潜质,谢昭又是谢家最尊贵的一位姑娘,自然被关注的目光更多。
“倒是二伯母那边……就恐她会多心。”
陆氏这样说还是避重就轻了,要知道谢昭与袁氏的关系就从来没有好过,不尴不尬地也处了几年,袁氏本就是个容易多想的人,这次谢昭越过她直接带了谢玫进宫,还在皇后娘娘跟前得了脸,明白着就在说,家里的嫡母靠不住,还请皇后娘娘给谢玫指一门合适的姻缘。
“太太向来心思重。”
谢昭扯了扯唇角,眸中却并无笑意,也不知道袁氏从哪里打听到这个事,之后又病了好些天,连她去请安都避而不见,想来是在呕着气呢。
至于曹姨娘与谢玫,听说是在袁氏的屋外跪了一天,之后也没再进过榭萝居,看来通过这一次的事情袁氏已是彻底厌弃了她们母女。
“也就是你大度。”
陆氏心领神会地拍了拍谢昭的手,“这样不计前嫌帮着曹姨娘母女,希望她们将来真能记着你的好。”
陆氏又在旁絮叨了一阵,留下的谢礼是她亲自烤制的截饼这才起身离开,她知道谢昭最喜欢她做的吃食,也是她的一番心意。
这个时代的截饼是用牛奶加蜜调水和面,制成薄饼,下油锅炸成,入口即碎,脆如凌雪,此饼似为魏晋南北朝皇室中的奶油饼干,口味颇为不错。
等着陆氏离开后,绿珠才用冰纹碟子盛了几块截饼端到了谢昭跟前,一脸笑意道:“大少夫人做的吃食就是可口,奴婢瞧着都止不住眼馋呢!”说罢盯着谢昭盘子里的截饼,一双眼睛晶晶亮亮。
陆氏是长房嫡长孙谢承坤的妻子,谢承坤生性沉稳少言,如今虽才三十有三,却已经官拜五品黄门侍郎,虽说与谢家的萌荫脱不了干系,但也是他自身有才干,所以陆氏倒当得起少夫人一称。
倒是袁氏只能被人唤一声太太,这也是因为谢瑾鸿没有出仕的缘故,左右妯娌比她身份高,就连侄儿媳妇与继女都压她一头,袁氏嫁到谢家来本也是高嫁,可她心里却着实憋屈得紧,就像四面都是佛,而她只是中间的一小颗石头,想想都觉得寒碜得紧。
“自己盛些去吃吧!”
谢昭笑着挥了挥手,绿珠虽然生得漂亮,在外人面前也维持着靓丽的形象,可搁她跟前来也就是一个吃货,这样单纯直率的性子倒是很得她喜欢。
“谢谢姑娘!”
绿珠兴高采烈地蹲一边享受美食去了,谢昭吃了两块搁下了筷子,吩咐墨玉道:“回头挑捡一些给缘儿与阿蕙送去,小孩子就喜欢这些甜食。”她虽然也喜欢,到底不想吃多了。
“是,姑娘。”
墨玉笑着应了,也就是谢昭才纵容着绿珠,换了另一个主子绿珠也没这样的福气。
又听谢昭问起余妈妈,“妈妈可是还在照顾着余苗?”
“是,妈妈前几天还回来了一次,当时姑娘正在老夫人那里,奴婢事后也忘记跟 您说了。”墨玉一顿又道:“说是要回乡给余苗他爹上柱香,亏得他在天保佑,余苗才没有……”话落脸色微微一变,似是想到了那天的场景,心里还是有些后怕,“还好姑娘没事。”
谢昭点了点头,又道:“这个月我本就是放了余妈妈歇息,她年纪也不小了,合该是荣养的时候。”
余妈妈一生操劳,嫁的夫婿在余苗周岁时又不幸过世,加之萧彤去世后她又要好生照顾着谢昭,本就是个操心的命,使得原本还不到四十的年纪瞧着比同龄人老了十岁不止,她成亲得晚,生谢苗时已经二十了,在这个平均寿命不高的时代确实也应该列入荣养的行列。
“妈妈只怕舍不得姑娘呢!”
墨玉看了谢昭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摊上这样的好主子谁愿意离开呢?
“又不是不见面,她是我的长辈,得空了就来府里瞧我就是,只是不让她忙活这些庶务,安心地养养身体罢了。”谢昭摆了摆手,眉目一凝,“再说余苗也该说门亲事了,有个媳妇照顾她老人家我也放心。”说到这里倒是着重地看了墨玉与绿珠一眼。
这两个丫头也是待嫁的年纪,人品样貌都是不差,配余苗绰绰有余,不过也要你情我愿才行,要知强扭的瓜不甜。
被谢昭这样看着,饶是墨玉也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去,她不是不明白谢昭的意思,余苗人也不错,只是眼下她还不想嫁人。
另一旁绿珠却是无所觉地享用着美食,倒是看得谢昭心头一笑,还是这丫头心思简单。
不过想归想,却还是要先问问余妈妈的意思。
这事也就先搁这了,转眼就到了三月十八,正是皇后娘娘回娘家的日子。
这一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皇后娘娘的仪仗从宫庭出发很快便到了成国公府门前,不过瞧那架式已是精减了不少,除了已去上朝的谢瑾温父子几个不在以外,大长公主率领家中老小出门相迎,就连一直称病的袁氏也都精神了不少,被刘妈妈扶着站在了大长公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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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这文还行么,来点反馈意见吧,让我知道有木有人在看?
☆、第【13】章 没脸
皇后娘娘从宫里出发那会儿,谢昭刚与缘儿用完了朝食,然后众人都依次去了大长公主屋里,只等着前面消息一传来,便要一同出门迎接皇后娘娘的凤驾。
经过谢玫入宫这事,大长公主便亦发不待见袁氏,只觉得她心眼比针尖子还小,只会呕气称病,见了她在刘妈妈的搀扶下姗姗来迟,不由轻哼一声道:“既然这般不好,怎么不在榻上歇息,横竖也只是元姑归家省亲罢了,你这个做弟妹的有恙在身,难不成她还会强逼着你起来迎接不成?!”
元姑是谢瑾妍的小名,如今除了皇帝以外也就只有大长公主能这么唤了。
大长公主话音一落,袁氏骤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忙抚开刘妈妈低首道:“娘娘何等尊贵,何况老夫人当先,媳妇自不敢怠慢!”
这番话说得倒还像样,大长公主脸色稍缓,目光睃了一圈,看着站在人后的曹姨娘母女,不由招手道:“阿玫,你上前来我瞧瞧!”
谢玫被大长公主点到名不由全身一僵,随后才在曹姨娘催促的眼神中缓缓挪动了位置,又走前了两步对大长公主福身行了一礼,“孙女拜见祖母!”
谢昭侧了目光扫了谢玫一眼。
谢玫今日穿着一身浅杏色的窄袖襦裙,倒是很符合她温婉的性子,看起来也让人觉得亲近。
原本皇后娘娘归家,曹姨娘与谢玫这等身份根本不用出席,大长公主定是想着谢玫到底是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过脸的,又有她的脸面在里头,这才特意吩咐袁氏带上了她们母女,也是借机抬抬她们的身份,二来也是给袁氏一个警示。
谢玫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谢家的女儿,可由不得袁氏搓圆捏扁,她这个嫡母不尽心,还由不得别人帮衬一把了?那倒是奇了怪了。
谢昭知道,当日谢玫母女罚跪了那么久,明里暗里都像是袁氏做给她看的,袁氏不能将她怎么样,至少可以给谢玫母女一些教训,也是让她知道二房当家作主的到底是谁。
谢昭在心里轻笑了一声,若是当家主母都如袁氏这般小心眼,那这个家族还如何兴旺得起来?
怪不得大长公主与皇后娘娘都有些瞧不上袁氏,却也不是没有因由的。
“从前你也没怎么在我跟前走动,眼下瞧着……”大长公主微微眯了眯眼,笑道:“倒是个齐整的孩子。”难得露出一脸慈爱的表情,又对谢玫点头道:“今后阿妩请安时你便跟着她一道过来吧!”
大长公主这般抬举,这对谢玫来说可是天大的荣宠,她一时之间怔住了,片刻后才又行了一礼,忍住心中的激动应了一声“是”。
曹姨娘在人后却已是欣喜得双眼泛起了泪光,不由感激地向谢昭那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巴结谢昭有用,谢玫不过是在宫里走了一圈就入了皇后娘娘的眼,如今连大长公主都抬举她,看来她们母女的好日子真要来了。
比起袁氏始终不冷不热地对待着,谢昭这一出手便给谢玫带来了切实的效果,曹姨娘身上虽没得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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